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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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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紫陽真人,發現他竟然也是目瞪口呆,手上還不斷的動來動去,似乎是在找尋問題出在哪裏。”我的酒喝完了,我還要。“一個穿著肚兜的小屁孩來到司馬北的面前。一只手伸向司馬北,另一只手竟然擺出一個抓取的姿勢對著那朵蓮花。不用想,一定是這個小子做的。司馬北哭笑不得,這種時候出來要酒喝。此時所有人都看向了司馬北和這個小屁孩,司馬北停下了召喚玄武的手勢,從懷裏拿出一瓶酒扔給了小屁孩:”去去,大人做事,小孩別攙和。“得到了酒小屁孩理都沒理司馬北,心滿意足的拿著酒瓶離開了戰場,站到公孫勝的身邊就狠狠的喝了一口,弄得公孫勝都不知道說什麽好。隨著小屁孩的離開,紫陽又重新能夠控制那朵蓮花了,不過他還是吃驚的看著小屁孩,別說是他,所有人都非常吃驚。小屁孩頓時不幹了:”都看什麽看,再看我就把你們全都扔進河裏去。“雖然他這麽說,不過沒人當真。

司馬北不在理會小屁孩,重新凝聚玄武,朝著蓮花打了過去。紫陽知道這個玄武厲害,直接在此結印,蓮花上面的光更加強烈,所有的八卦圖也都旋轉了起來。公孫勝欽佩的眼光更加明亮了起來,連連誇獎。司馬北真懷疑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不過這個時候司馬北的玄武已經和蓮花碰在了一起。玄武的厚重和蓮花的輕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威力都是不容小覷。登時,兩者裝在一起,一時間漫天都是陰陽魚的能量和土質元素,差點形成了沙塵暴一般。司馬北連忙撐開空間,將所有的能量都收進去,可是這股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司馬北自成的空間都難以容納,眼看著空間破裂,這些四散的能量就要波及到下方的皇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金光大盛,一層金色的結界出現在皇城的上方,擋住了波及到那裏的所有能量。

公孫勝嘆道:”果然厲害,管不得當時要將所有禦林軍都調出城去,這種防禦,估計要是在皇城內部是根本沒有辦法的吧。“蔡京知道皇城有防護,可是到底厲害到什麽程度他還真不知道,這次算是見識到了,頓時對子能否真的拿下皇城的信心又減少了些。不過司馬北還是樂意看到這種東西存在的,這就代表他可以不用在乎那麽多,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

紫陽真人的蓮花和司馬北的玄武同歸於盡之後,紫陽真人算是對司馬北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肯定,是個對手。紫陽一手指天,一手之地,陰陽兩條魚一個出現在天上不斷的向下壓,一個出現在下面,不斷的向上合。這一招正是張三豐的絕技,這是真正的出招了。這一招司馬北也是見過多了,不好對付的一招。此時不能藏拙了,雙手結印,司馬北空中念叨不斷,突然一座大陣出現,正是司馬北的星河大陣,這個大陣將紫陽真人裝了進去。話說回到人間之後,司馬北還是第一次在這麽多人面前用出,讓這些人都為止一驚,這個小子竟然有這麽多後手,同時也為自己沒有貿然出戰而暗自慶幸。

紫陽真人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在一看,自己的面前竟然出現了無數的星辰。頓時楞住了,這是什麽,是幻術還是大陣。此時陰陽兩條魚還在他的前方,進來的時候他沒有停下手上的招式,既然不知道這裏是怎麽回事,索性試一下就知道。紫陽真人對著一顆看上去十分明亮的恒星打了過去,這陰陽魚的威力,那是十分了得的,張三豐的成名絕技,錯不了。用來打一個恒星,算是瞧得起後者了。這個時候,司馬北在外面心神一動,那顆將要遭到滅頂之災的恒星被他移走了。那顆恒星和是這星河大陣的陣腳之一,要是這麽被摧毀了,很有可能會對大陣造成巨大的損傷。他的這一舉動一下子就讓紫陽明白了自己處境:”看來我是身在大陣之中了,這就好辦了。“如果是被幻術迷惑,對於任何境界的人來說都不是好事,這也就是當時魅姬修為並沒有多麽出神入化,可是卻早已經是兇名昭著。

知道不是幻術,紫陽真人就不斷的轟擊各個方向,期待能夠找到陣腳。自從恒星被司馬北移走之後,這裏就是暗淡一片,只有寥寥無幾的幾顆行星而已,時不時還能劃過幾顆流星。這樣根本看不出哪裏是陣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四處轟炸,先弄白這個大陣是怎麽回事在說。不過司馬北是不會給他這種試探的機會的。無數的流星在銀河中劃過,全部飛向紫陽真人。這些流星自從司馬北進階到了真人境界之後,能夠更加輕松的吸收星耀之力,威力上更是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時這些流星全部將紫陽當做目標一般飛來。

紫陽面色一變,這些流星威力奇大,光是帶動空間的那股氣勢就已經說明他的威力。紫陽真人連忙在自己的身前擺下無數八卦圖,似乎他的八卦圖情有獨鐘一般,出手之間都是八卦圖。不過司馬北也不在乎,八卦圖又能怎樣,照砸不誤。這麽多的流星,就不信破不了一張破八卦圖而已。剎那間,所有的流星已經砸到了八卦圖上。這一瞬間,紫陽真人壓力倍增,這些流星的攻擊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實在是出乎意料啊。他的八卦圖在空中不斷的顫動,看得出來是在抵擋的十分費力。可是也算是勉強擋住了。司馬北一搖手,所有的流星都收了回去。紫陽真人舒了一口氣,這一次算是擋下來了。

不過,還沒等他回過神啦,空中在此出現流星,因為速度過快,這些流星的表面都成了紅色。後面拖著的尾巴也成了紅色。目標就是紫陽真人前面那張八卦圖。這一次無論是在質量上,還是數量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這一次在達到八卦圖上可就不是顫抖那麽簡單了,八卦圖頓時像是一張紙一樣從中間裂開,隨後這些流星全部砸向紫陽真人。紫陽這人面色大變,八卦圖都砸破,他的身體也好不到哪去。所以紫陽真人連忙揮動拂塵,一朵蓮花出現,就是剛才和司馬北的玄武同歸於盡的那朵蓮花,上面布滿了八卦圖。司馬北不僅冷笑,技止此耳,操縱無數的流星對準了那朵蓮花就是一頓猛砸。所謂辣手摧花也就是這樣的吧,只是這多蓮花是有真氣制成的而已。紅色的流星好像是一群炸彈一樣,在蓮花上面不斷的爆炸,這種連環的爆炸本身就夠嚇人的了,再加上爆炸所產生出來的能量,就是大陣外面的這些高手都有所感應。更別說當事人紫陽真人,他的蓮花成了司馬北的靶子一樣,不斷轟擊。終於,後續的流星沒有跟上,紫陽真人的蓮花都已經被摧殘的面目全非了。

紫陽真人也得敗

不過這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還在後面,司馬北這一次一咬牙,調動真氣,星河大陣之中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流星,全方位攻擊紫陽真人,而且這次的流星快到出奇,每一顆都帶著刺耳的劃破空氣的聲音紫陽真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一波的攻擊顯然是為了他的蓮花準備的,索性紫陽真人隨手將蓮花解散,無數的真氣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這個時候紫陽真人將拂塵插在難後,兩手不斷的結印,口中更是念念有詞。不一會,一個由兩個陰陽大陣的組成的聯合陣法出現在他的頭上和腳下。同時,這兩個大陣之間不斷的流動著能量,看上去像是一個玻璃杯一樣將他照在裏面。司馬北楞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大陣還能這麽用,不過流星已致,不能再撤回。

所以漫天的流星全部砸在了紫陽的罩子上,紫陽真人的罩子瞬間遭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也難怪,這麽多破空而來的流星,光是那破空的聲音就聽著人頭皮發麻,現在正面抵抗,自然不是那麽輕松。不過這個陰陽大陣組成的防護罩還真是好用,這麽強的攻擊竟然就是不能破開防禦。而這已經是司馬北所能發動的最強攻擊了。怎麽辦,沒辦法了,只能依靠持久力了。司馬北心下一橫,頓時源源不斷的流星像是不要錢一樣不斷的砸這陰陽陣罩子。可是無論怎麽攻擊,就是看不到那個罩子有破碎的跡象,司馬北的心中已經出現了些許的著急的心情。他是著急,而躲在裏面的紫陽真人就是苦不堪言了,本來因為司馬北的流星會像前兩次一樣,一段的攻擊之後,出現短暫的停頓,勉勉強強能偶夠緩一氣。可是這一次的流星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源源不斷的從不知道設呢地方飛了過來,打的大陣都出現了松動,在這麽下去,破開他的防護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與其說是攻防的較量,不如說是兩人心理上的較量,一個是賭對方的防禦什麽時候會破碎,一個是賭對方的攻擊什麽時候會停下來。兩人都沒有停手的意思。時間流逝,司馬北的真氣已經出現了告急。雖然真人境界的真氣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可是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像是司馬北這種最大化的攻擊,還持續這麽時間,早就告急了。而他的對手紫陽真人也是一樣,這樣的防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制造出來的,還要承受司馬北無窮無盡的攻擊,真是苦不堪言。

就在司馬北考慮在這麽拼下去不是個辦法,是不是要動用拼命的招式的時候,一直守護紫陽真人的防護罩終於出現了劇烈的波動,隨後砰然一聲,徹底破碎了。司馬北終於見到曙光了,這下看你還有什麽辦法,帶著這種想法,原本已經有些減弱的流星再一次精神抖擻的飛了過來。紫陽真人都快哭了,現在的他一點真氣都沒有,剛才全都用刀了防禦上了,面對司馬北的流星攻擊,他已經完全沒有了防禦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任憑司馬北的攻擊來到眼前,不過所有的流星在馬上就砸到紫陽真人的時候,聽了下來,虛無的大陣之中傳來司馬北的聲音:“只要你認輸,現在我就撤去大陣。”紫陽真人勃然大怒“讓我認輸,你休想,直接殺了我吧。”司馬北心中讚嘆,果然是個硬漢:“要是你死了,你的夢想可就破滅了。”紫陽真人苦修數十年,為的就是一朝出山能夠建立一個能夠與武當抗衡的天下大派。聽到司馬北提到了自己心中最在意的事情,紫陽真人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一番痛苦的掙紮之後,紫陽真人終於嘆了口氣說道:“如今天下已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這一代人已經不行了,往後,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司馬北看著落寞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陣感嘆,不知不覺的收了星河大陣。紫陽真人在此站在了雙方的當中,不過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時候那種豪言壯語,反而帶著有些疲憊的身體騰空而去。司馬北不僅慨嘆,積攢了不知道多久的**真正的破碎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那是多麽殘酷,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紫陽真人的離去就表情蔡京的陣營中又少了一員戰將。司馬北站在空中冷冷的對著蔡京說道:“蔡太師,你的高手們是一個接著一個都離開了怎麽樣,你來吧。”蔡京臉色十分難看,紫陽真人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沒想到這樣的實力都被司馬北給擊敗。現在面對司馬北**裸的挑釁,他勃然大怒,身子不由向前一步就要出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東京城的一個地方竟然熊熊烈火燃燒了起來。蔡京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那裏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的太師府。八賢王看到火起,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然後轉過頭來微笑的對著蔡京說道:“你因為我為什麽會帶領這麽少的人在這裏吧,現在你應該知道答案了,現在你的所有家人已經都在我的手裏,投降吧,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原來,八賢王知道今天晚上蔡京會帶人來這裏試圖搶奪皇位,便提前寫信統治宋江等人帶著一些人直接抄到了蔡府,端了蔡京的老窩。這面其實賢王就沒有打算能夠拼的贏蔡京,不顧依靠皇城的防禦相信還是能拖的住蔡京的,司馬北的出現是個變數,竟然連連敗走蔡京數個高手,著實出乎了八賢王的預料。不過這是個好事情,也算是讓蔡京輸的心服口服。

蔡京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火起的時候他就隱約猜到了什麽,現在從八賢王口中親自說出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八賢王故意放大了聲音:“蔡京,你欺君罔上,串謀奪位,被該當誅,陣念你曾經也算以心為朝廷做事,只要你放下屠刀,我就放你和你的家人一條生路。”看著還站在半空的司馬北,還有正拿著酒瓶子喝酒的河妖,蔡京心中感慨萬千,這一次他失敗了,失敗的非常徹底,完全沒有希望。想到他轉過頭去:“諸位,感謝你們對我的幫助,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我蔡京輸了,不能再實現對你們的承諾了,我向你們道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在此實現我的承諾。”隨後蔡京轉過身來對著八賢王說到:“我蔡京之所以能夠今天站在這裏,就是因為蔡京從來不服任何人,這一次也一樣,就算我的家人在你手裏我也不在乎,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一天,我蔡京會在回來爭奪這個位置,到時候,天下莫敢不從。”說完,蔡京化作一顆流星,消失在夜空之中。八賢王身後的眾人連忙要追出去。八賢王擺了擺手:“算了,不用追了,真人境界要是躲起來,誰也抓不到,要不是當年的紫陽真人也不會從張三豐的手裏逃掉。”

蔡京的離開出乎了他身後的那些人的預料,既然現在正主都走了,他們也不必再留在這裏,也都紛紛離開了。八賢王倒也幹脆,認他們離去。隨後他看向司馬北說道:“真沒想到,傳承者會願意出手幫我。”司馬北笑道:“我並不是在幫你,而是幫天下的百姓,你的政策我已經都知道,而且我在東京也呆了一段時間,所有的變化我都看在眼裏,只是希望你能夠一直保持著這顆心就成了。”能夠和一代皇者這麽對話,司馬北也算是少有了。不過八賢王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不過你畢竟幫了我大忙,我知道什麽高官厚祿對你是沒用的,不如這樣,我宴請你們一頓,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聽著都新鮮,皇帝要情人吃飯,還問人家願不願意,八賢王算是開創了先河了。司馬北還沒說話,一旁的小屁孩開心的說道:“是不是有好多酒喝。”賢王點了點頭:“我請你和禦酒,要多少有多少,盡管喝。”奶聲奶氣的小屁孩拍著小手高興的沖了了下去,司馬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小東西真是見到了酒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便和公孫勝一同跟著八賢王飛了下去。

司馬北和公孫勝剛剛落座,宋江和吳用還有一種八賢王曾經的幕僚都來到了這裏。宋江對著八賢王拱手說道:“啟稟吾皇,蔡家所有的人都押解到了皇城,不知道吾皇怎麽處置。”八賢王眉頭一皺:“這蔡京乃是朕的心頭大患,他的家人留下遲早是個禍患,全是處死。”此命令一下,眾人心中都是一突突,果然伴君如伴虎,到了皇帝這個位置真是連一點憐憫之心都不會有。宣布完皇令之後,八賢王笑著對宋江等人說道:“眾位賢者都是有功之臣,今天朕做東,宴請你們,希望從此能夠天下太平。”眾人頓時山呼:“吾皇聖明。”只有司馬北和河妖不知所謂的喝著手中的禦酒,別說,還真的挺好喝,就連已經不怎麽喝酒的司馬北也是開懷暢飲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時間又過去了一年,此時黃河之上,司馬北看著滔滔的江水高聲吼道:“小屁孩,你還要玩到什麽時候。”一個穿著肚兜的小屁孩從黃河之中露出個小腦袋不高興的說道:“叫我河妖大人,不是什麽小屁孩。”司馬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是,是,小屁孩。”

自從皇城一戰結束之後,司馬北便離開了東京。這一年的時間,他走遍了大宋的山山水水。自從那天晚上徹底進入到真人境界,司馬北就清楚的意識到,坐死關對於修煉的作用遠遠不夠,尤其是想盡快提升的司馬北。欲速則不達,雖然他真的很想速度一次。這一年的時間,司馬北以入世的態度,走了很多地方,也看到了很多事情。正如八賢王當初所答應的那樣,他要做一個明君。現在天下,真的是清明了許多,至少司馬北很少遇到那些攔路搶劫的了。甚至於,他還去了一趟當年的落寇村,看著空蕩蕩的村口,破敗的房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他的胸口久久不去。

邪月教的崛起

正在司馬北回想的時候,小屁孩跳到了他的面前:“想什麽。”一年了,這個小家夥一直跟著司馬北,就是當時八賢王拿出無數的美酒,小家夥都不留下,非要跟著司馬北四處游蕩。這次來到黃河是小屁孩非要求的,司馬北就難得的聽了他一次,事實上已經好多次了。不知道為什麽,小屁孩從黃河裏鉆出來之後好像修為變得更加虛無縹緲。

“聽說了,邪月教的堂主現在正在東京招收弟子。”一個黃帽小生對著另一個人說道。那位同樣帶著黃帽的人接聲說道:“是啊,咱們這次不知道能不能選的上。”聽到邪月教,司馬北皺了皺眉頭。要說這一年來最大的變化就是這邪月教,這個教派的教主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竟然能在一年之內創建了一個規模幾乎涵蓋了整個大宋的教派,教中高手眾多,就是武當等名門正派那是奈何不了他。當然,這些都是司馬北聽說的傳言,要是所有正派都出動全部的力量,司馬北還真是不相信他們會拿不下來這個邪月教。

突然,司馬北的身後出現一個人影,這個暫且叫做人的東西,長著兩顆長長的牙齒,渾身都是黑色,面色更是慘白。與其叫做人,不如叫做鬼更加合適。這個人一出現,就盯著小屁孩怪笑道:“這個小東西真是個極品,渾身的妖氣真是充足,要是獻給邪月大人,一定會得到重將,哈哈,真是走運。”司馬北回頭看了看小屁孩:“你還能換取獎勵?”小屁孩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司馬北:“一個小妖而已,你真是太天真了。”說著兩只小手還在向著兩邊擺了擺,一副你是白癡的樣子。那個小妖這個時候才註意到司馬北:“人類?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要的是個小妖孩,對你的靈魂我沒興趣。”司馬北本來是不想管的,不過這個小妖的這番話倒是讓他有了興趣。

“這位,嗯,怎麽稱呼。?”

“妖神大人。”

司馬北心中暗說,好吧,就這麽叫吧:“我說妖神大人,我很好奇,你為什麽這麽在意一個小屁孩呢。”“是河妖大人。”小屁孩一邊瞪著妖神,還不忘糾正司馬北稱呼上的錯誤。妖神笑道:“這個小鬼,渾身妖氣充足,絕對是個上佳的補品,你只要把它獻給我,我在交給邪月大人,到時候分下來的好處少不了你的。”看到司馬北和小屁孩是一起的,妖神心中一活絡,有想出了這麽個註意。當今天下,誰不知道邪月教,別說就是得到教主的賞賜,就是能夠成為邪月教的教眾,學習邪月教的功法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所以妖神才會說出這個條件,要是別人早就答應了。司馬北笑了笑,擺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就這麽小孩就能得到教主的賞賜?我不信,除非你告訴我原因。”司馬北的實力不弱,妖神能感覺到,所以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教主曾經受過傷,所以需要極其純潔的妖力用來恢覆,這個小孩的妖力是我見過最為純潔的了,要是把他交上去的話一定會對邪月大人有不小的幫助。”司馬北不顧小屁孩的感受用力的揉搓著他的小腦袋笑道:“這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好處,不出可惜啊,這位妖神大人,在怎麽這個小家夥這麽可愛,我怎麽忍心。”妖神一聽,頓時大怒道:“臭小子,膽敢耍你妖大爺,你真是不把我邪月教放在眼裏,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這個妖神突然身體一轉,本來黑色的身體突然變成了血紅,紅的妖異,紅的古怪,紅的嚇人。司馬北總有一種在哪裏見到過的感覺。此時這個血紅的妖怪尖聲笑道:“小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惹惱了你妖爺爺,就等著拿命來吧。”說完,血色妖怪不斷的旋轉著身體,一股奇怪的力量向著司馬北沖了過來,說是奇怪的力量,是因為這股力量似乎能奪人魂魄一般,司馬北的精神都受到了影響。不過司馬北不是一般人,一個小妖就奪了他的魂魄,以後還怎麽混。面帶微笑,司馬北一把抓住了還在不斷旋轉的妖怪,然後拿到自己的面前:“這一招不錯,不過卻是個害人的招式,我對你們邪月教似乎有點興趣,說說吧。”妖怪錯誤的以為,司馬北是被剛才他的那一手給驚倒了,要入會,連忙屁顛屁顛的介紹開來:“我們邪月教分為十二個堂,每個堂有一個堂主,四個香主,堂主和香主的選拔沒有任何要求,只要你是裏夠高,擊敗了現任的堂主或者香主就可以,堂主之上就是四大護法,選拔的方式一樣,不過這四大護法都是真人四重天以上的實力,想搶還得考慮下自己,四大護法上面就是副盟主和軍師兩人,一般都是副盟主主事,軍師提供意見。而真正的盟主到現在也沒人聽說過。”這個小妖知道司馬北的實力很強,所以跳出重點,就是靠實力這件事情來打動司馬北。司馬北果然一副心動的樣子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我就討厭那些沒什麽實力還占著好位置的人,那麽每個堂的位置你都知道麽。”小妖一拍胸口:“那當然,還有我不知道的,這子午堂就在。哎!你問這個做什麽。”

司馬北嘆了口氣,終歸是差一步。他一把將小妖提在手裏:“本來是想讓你自己說的,既然你不肯說,我就只能使用暴力了。”小妖這才明白,感情司馬北這是在套詞呢。司馬北一臉壞笑的在另一只手上召喚出一堆火苗說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則是你自己說出來這二十四堂的位置,第二種就是我把你放在火上面好好的烤一烤,你選擇吧。”為了讓小妖相信他司馬北是做的出來的,直接將另一只帶有火苗的手伸了過來,一下子放在小妖的身上。

“啊,救命啊,我錯了,我說,我說。”司馬北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還真有審問的天賦:“說吧,十二堂的位置。”小妖顫抖的說道:“我是子午堂的,所以我只知道這子午堂的位置就在臨安。”臨安麽,司馬北想了想,那裏好像是大宋最富有的城市之一,沒想到這個子午堂還很有品味,竟然在那裏,司馬北接著想問具體位置的時候,小妖突然身體甩出一陣邪風。司馬北一個沒拿住,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妖精就那麽跑了。小屁孩兒拍著小肚子笑道:“真是沒用,連個小妖都抓不到,哈哈,真是沒用。”司馬北臉色鐵青:“小心我拿你去送禮,說不定邪月能送給我份大禮。”小屁孩笑的累了,坐在一邊指著司馬北說道:“我信個鬼,什麽時候去端了他的老窩。”說起司馬北閑來無事的時候就去找附近有沒有什麽強盜窩什麽的,有的時候還這能找到,司馬北二話不說,就給端了。這一次問清楚了子午堂的位置,真相只有一個,司馬北真是悶了。

司馬北揉了揉小屁孩的腦袋,這一年司馬北都養成習慣了,動不動就揉著小屁孩的腦袋,完全不顧小屁孩的感受。“這個子午堂,我還真的挺有興趣,先去看看,不爽就給端了。”小屁孩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瓶酒來:“哦,打劫嘍。”現在的小破孩儼然成了一個小酒鬼,不過令司馬北新奇的是,他就沒有喝醉的時候,真不愧是個水妖。

“啊!”司馬北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看著前面奔流不息的黃河,突然感覺到,自己現在的這種生活倒是蠻真實的,只是缺少點什麽,就是這點連司馬北都不知道缺少的東西讓他長長有些空虛,也就是這種好無厘頭的空虛讓那些還堅持在搶劫行業奮鬥的人成為了冤死鬼。這一次,司馬北的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小屁孩,你要不要躲一下。”

“想抓我,他們還差點,叫我河妖!”

“是,是,是,小屁孩!”

大宋最富饒的城市,臨安。與江州不同,這裏處處都講究個自然。沒有雕梁畫柱,沒有九曲回廊,這裏居然大多都是依山而建,又或者是傍水而住。都是普通的茅屋,就是稍微有錢的大戶,也無非在自家的門前多種上一片竹林,修上一條人造的小溪而已。就是這樣的一處地方,每年上繳國庫的銀子卻是天下三甲。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臨安的交易還算是繁華,在城市的中央,有一個自己慢慢形成的一個交易的集市,確切說已經不能算是集市了,應該算是貿易集散地了,因為這裏的每天的交易量都會大的嚇人,當然了,本地人來買的比較多,來這裏賣東西的卻大多是外地人。集市的四周是洞庭打開的四個門樓,這是為了方便官府管理才設置的,而集市的中央有一個大臺子,平時就只有那些當官的才會在上面宣布些什麽。今天,臺子上的卻不是什麽官府的人,而是一些身著黑色的衣服,衣服上面鑲有一個紅色的月亮的一群人,而這些人便是邪月教的教眾,今天在這裏收取新教眾而已。現在的邪月教說是天下第一大教,一點都不為過,無數的年輕人的都想加入。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沒有實力限制,不像其他門派的,看的是實力和潛力。邪月教收人完全看的是緣分,緣分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能當做條件,也就只有邪月教了。

此時,無數的人都來到臺子這裏,自覺的站好了隊伍,一個一個的上前檢查。邪月教的人拿著一個叫做緣分石的東西,讓每一個人上前摸一下,只要石頭亮了,就說明有緣分,就會直接被收為教眾。這樣的好事對於那些想要加入門派的人來說真是天上掉餡餅。此時司馬北和小屁孩也在等待的隊伍中,本來司馬北還在考慮這邪月教會不會隱藏自己,沒想到竟然這麽大張旗鼓的在這裏收人,真是省了司馬北不少事情。前面的人已經測是了一部分,通過的都是眉開眼笑,興奮異常,而那些沒通過的則是不斷的搖頭嘆息。

加入邪月教?

“哎?我認識你,之前好像在別的地方見過你,你不是沒通過麽。”來這裏等待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司馬北前面的人竟然聊了起來。被認出來人連忙擺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你不知道,我有個朋友,在第一次選拔的時候也是沒有通過,後來在第二次竟然通過了。”另一個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還有這樣的事情,怪不得你還會出現在這裏,那麽只要一直碰運氣的話,豈不是早晚都能選上。”“想得美,據說這邪月教不知道什麽才會收教眾,今天是第一年,所以一共收了五次,這一次要是沒有通過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下次了。”前面那人點了點頭:“也是,你知道的這麽多。”後面的人神氣活現的笑道:“那是,我跟你說…算了,沒什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前面的選拔的速度是加快了,不一會就到了兩人。首先是前面那個人,當他結果緣分石的時候,上面冒出了乳白色的光,這就證明通過了。這個人一蹦三高:“哈哈,太好了,我歐陽終於能夠揚眉吐氣了。”邪月教的人緊接著就把石頭交給後面那個略胖的人受傷。後者已經緊張的手都出汗了,在顫顫巍巍的接過緣分石以後,竟然沒亮。他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又使勁的握了握,還是沒亮。邪月教徒搖了搖頭:“看來你與本教無緣,下一個。”這個略胖的人帶著哭腔哀求道:“我已經參加三次測試了,求求你們,就讓我加入吧,我一定會加緊修煉,比任何人都努力。”邪月教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命由天定,等下一次你在試試吧。”這時,一個中年人突然出現在這裏,他的胸前也是畫著一個血月的符號,只是上面是是銀色的,更像是月亮的顏色。邪月教的人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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