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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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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連忙都躬身行禮:“屬下參見香主。”香主擺了擺手:“免了,這個人既然對我們教這麽虔誠,就破一次列吧,收了。”既然香主發話了,這些人自然也是聽了、這個略胖的人如蒙大赦,對著香主就是不斷的磕頭:“感謝香主大恩大德,我趙五誓死不忘。”香主看了看趙五,瞬間消失在了這裏。司馬北撇了撇嘴,這個香主也是武狂的實力,而且已經三重天了,還真是了不得。

此時,趙五被帶了下去,輪到司馬北了,邪月教的人將石頭交給司馬北。司馬北一拿到手裏就瞬間感覺到了這裏的古怪,這石頭根本就不是測什麽緣分,而是直接勾動人的靈魂,原來是看一個人的靈魂力的強弱,說白了就是三魂六魄而已。司馬北也不阻攔,任憑他去看。此時,緣分石竟然大亮,像是一輪小太陽一樣,端的是晃眼,邪月教的人頓時楞在了那裏,測試了這麽多人,也沒有一個能像司馬北這麽明亮的。這時,原本消失的香主有出現在了這裏,這一次他的目標就是司馬北。不顧屬下們的施禮,他來到司馬北的面前拱了拱手:“在下是子午堂的香主,不知道兄弟怎麽稱呼。”司馬北並沒有隱藏實力,所以香主一下就知道了司馬北的境界遠不是他能比得了的,所以態度自然非常好。司馬北笑了笑:“稱呼麽,不重要,你就叫我司馬真人好了。”香主倒吸一口涼氣,真人境界,那就是堂主的實力,於是愈加恭敬:“司馬真人真事客氣,您這樣的實力要是加入我邪月教不用這麽麻煩,只要你和在下說一聲,有這個意願就可以了。”司馬北還真不知道,原來這樣也可以。

這時,緣分石交給了小屁孩,頓時天光大亮,猶如白晝在此將領一般,比起司馬北竟然更加明亮,小屁孩將石頭丟還給邪月教的教徒,完全一副不在乎的姿勢來到司馬北的面前。香主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小屁孩的實力竟然也是他試探不出來的,連忙恭敬的問道:“在下宋思文,不知道前輩怎麽稱呼。”“河妖大神。”

接下來測試和司馬北和小屁孩就沒什麽關系了,宋思文帶著司馬北和小屁孩來到一處陡峭的山崖處,宋思文拿出身上帶著的一塊小石頭對著山崖的一處凹陷的地方一劃,頓時在這山崖下面出現了一扇小門,又是幻術結界,司馬北擡了擡眉毛。隨後,宋思文推開門,帶著司馬北和小屁孩走了進去。

這裏面還真是別有洞天,這裏面已經完全被開鑿了出來,簡直就是洞天福地,所有人住的地方都是一個個的石洞,而來來往往的道路都是十分寬闊,最難以想象的就是撐起這片山洞的竟然就是一些柱子,只是這些柱子上面都閃著血光,看上去有些恐怖。很慢以司馬北的表情,宋思文帶著他們來到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上面寫著三個字,香主府,想必就是宋思文的住處了。打開門,裏面竟然還有一個小院子,真是鬼斧神工啊,司馬北都不敢想象這裏到底是怎麽開鑿出來的。跟著宋思文,司馬北和小屁孩來到他的房間,裏面的擺設還算簡單,除了幾件精致的小物件,幾件家具,在就沒什麽了。

這時,一個下人送來一壺茶,恭敬的為三人倒好後離開了這裏。此時宋思文邀請兩人入座:“不瞞二位,這裏的香主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個了,所以歷任的香主也懶得裝扮,說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就被別人替代了。”司馬北心中暗道,看來這競爭還真是夠激烈的。司馬北在看了看這裏,突然盯著宋思文說道:“帶我們來這裏是有什麽要說的吧,說吧。”宋思文一楞,沒想到司馬北倒是個快人快語的人,於是笑道:“是這樣的,我知道您的實力是真人境界,那麽對於香主的職位也沒什麽在意的吧,那麽你一定回去爭奪堂主,我和做個合作如何。”司馬北就知道是這麽回事,笑著說道:“怎麽合作說吧。”宋思文聽到這事有戲,便低聲說道:“說到底我只是對這個香主的位置感興趣,要是到時候你能夠做到堂主的位置,只要保住我的位置就成。”司馬北心中冷笑,原來如此,愛慕虛榮之輩。面上卻滿不改色的說道:“這件事情,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有什麽能讓我這麽做的呢。”宋思文點了點頭:“當然有回報,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堂主的殺手鐧。”司馬北“哦”了一聲,這倒是個好消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答應你,只要我做了堂主,你香主的位置永不改變。”香主搖了搖頭:“空口白牙,你得發誓。”司馬北想了想,對一個死人發誓,也罷,於是他單手指天說道:“如果我司馬真人做了堂主,保證宋思文的香主職位永不改變。”看到司馬北真的發誓,宋思文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剛才他還真是放手一搏,要是司馬北發起火來,那麽他的香主職位還有小命也就到今天為止了,好在他賭贏了。

這時,宋思文低聲對著司馬北說道:“我們堂主就是原來唐門的人,善使毒,絕招就是…”突然,宋思文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臉色逐漸的變成了灰色,司馬北連忙用真氣在他的身上走了一圈,竟然是中毒而死,什麽時候,司馬北一低頭,是茶,沒錯,剛才喝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司馬北是百毒不侵之身,宋思文不是。司馬北嘆了口氣,真沒想到,一個香主就這麽死在了這裏。這邪月教還真是舍得。這時,一個下人走了過來,司馬北認識,這人就是剛才過來倒茶的人。下人對著宋思文的屍體冷笑了一下,隨後對著司馬北拱手說道:“司馬真人,我家主人有請。”司馬北眉頭一皺:“你家主人是。”下人回到:“子午堂堂主。”

這邪月教也真是夠可以的,堂主竟然也是住在山洞中,和香主府最大的不同就是外門上面寫著堂主府宰三個字。司馬北跟隨這個下人走了進去,也是一個院子,不過比起香主那裏要大得多,而且這裏裝扮的十分豪華。果然這堂主和香主不同,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換一位,畢竟真人在這個世界還沒到泛濫的地步。穿過這個大院,司馬北和下人來到大廳,此時上面正做著一個人,司馬北仔細看了看,嗯,果然不認識。那人放下茶盞笑道:“這位就是司馬真人吧,失敬失敬啊。”司馬北拱了拱手笑道:“我來到這裏還沒有來拜會堂主才是施禮啊。”小屁孩拿著酒在旁邊,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兩個狐貍,繼續喝著手裏的酒。

寒暄完畢,堂主對著司馬北說道:“我知道司馬真人修為高深,現在正好香主之位暫缺,就先有司馬真人代職,至於日後司馬真人有什麽想法,在和本堂主談談如何。”司馬北連忙謙讓到:“我初來乍到就做這個香主,不知道合適麽。”堂主笑了笑:“這裏就是實力為尊,既然司馬真人有這個實力,就別謙讓。”司馬北站起來一拱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堂主一拍掌:“痛快,老奴,帶司馬香主參觀一下這裏。”剛才那個倒茶的人走了上來,對著司馬北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司馬北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堂主了。”說完帶著小屁孩走了出去。司馬北走後,堂主的身邊出現一個影子,不是別人,正是從司馬北手下逃走的那個鬼,他來到堂主的身邊說道:“就是他沒錯,一直在打聽咱們邪月教的事情。”堂主冷哼一聲:“知道了,你下去吧。”看到堂主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小妖也不敢觸黴頭,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只剩下堂主皺著眉頭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懸崖之中,竟然別有洞天

話說這裏還真是夠大的,司馬北著實吃了一驚,能在懸崖之中開創出這麽大一個地方,真是不可思議。這其中除了三個香主的還一個堂主的住處以外,還有很多門人的住處。不過遠遠沒有香主和堂主的氣派。這些地方都在偏西的位置,司馬北的和另外兩位香主的位置偏東,堂主的位置正好在正南方,至於正北方就是邪月教在每一個堂的禁地,至少現在的司馬北是沒權參觀的,而這些布置都圍繞著一個廣場。沒錯,是一個廣場,而且是一個非常大的廣場。根據司馬北目測裝個幾百來人一點問題沒有,廣場的花紋引起了他的註意,上面刻著的依然是個月亮,只是這月亮呈現出來的是五彩斑斕的樣子,十分獨特。

看到這裏在沒有什麽特別的之後,司馬北也沒什麽興趣了,只有正北方的那個地方他比較在意,想必那裏一定隱藏著什麽吧。洞府裏雖然比較大,可是沒什麽好的景致,這一點讓司馬北很失望。老奴解釋道:“邪月派是個勢力為尊的地方,所以這裏的人都是在刻苦訓練,那些景致也就沒什麽用了,不過到了司馬真人這種境界是可以來取自由的,山東以外的地方您是可以隨便走動的,這裏是邪月令,只要在緊急召喚的時候您能夠趕回來就可以了。”說著老奴拿出一個石頭交給司馬北,竟然宋思文劃開這裏的幻術的時候所用的石頭是一樣的,原來這塊破石頭還有這個作用,司馬北順手手了起來,看著老奴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司馬北問道:“怎麽,還有事情?”老奴回到:“是這樣的,司馬香主初來乍到,老奴怕您誤闖了什麽地方,所以還是送你回到香主府比較好,等香主熟悉了這裏老奴自會離開。”司馬北不禁冷笑,說的好聽,不就是想監視我麽,面上卻是微笑道:“也是,我對這裏也不是很熟,還是入鄉隨俗,不要亂走動的好,那麽現在咱們就回到我的香主府吧。”小屁孩乖乖的抱著個酒瓶子跟在司馬北的後面,一路上都沒說過一句話,就是裏開的時候怪異的看了一眼那個所謂的禁地。

香主府,老奴已經退了出去,司馬北順手布置了個結界,防止別人偷聽,然後對著小屁孩問道:“說吧,你都感覺到了什麽。”小屁孩看著司馬北很認真的回答到:“什麽感覺都沒有。”司馬北“嘿”了一聲:“你糊弄誰呢,這裏這麽多的妖氣,你會說你沒感覺?”小屁孩搖了搖頭:“就是沒感覺。”司馬北摸了摸下巴:“這就難辦了,本來想端了這裏,這樣看來是不能了,要不咱們還是走吧。”小屁孩喝著酒含含糊糊的說道:“要是你今晚能夠潛到廣場去,估計你就知道怎麽辦了。”司馬北使勁的揉了揉小屁孩的腦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麽。”

“香主。”外面傳來老奴的聲音,司馬北帶著小屁孩出來,看見老奴恭敬的站在那裏:“怎麽回事。”老奴恭敬的說道:“本次收的教徒已經全部都到了,堂主讓您到廣場去。”司馬北點了點頭,便跟著老奴來到廣場。此時廣場已經站了很多人,都是這次通過緣分石的測試,被帶到這裏的人。老奴交給司馬北一個袍子,上面也是繡著一個銀色的月亮,算是香主的標志吧。司馬北穿起袍子,直接飛到另外兩個香主的旁邊坐了下來。兩個香主都友好的笑了笑。這香主不是堂主,換的十分頻繁,所以他們一點都不感到吃驚。司馬北簡單看了看兩人的實力,也都只有武狂的境界而已。在看向人群,那兩個先前叫做歐陽和趙五兩人也在人堆裏。

全部集合完畢,堂主禦空而來,司馬北和另外兩位香主都站了起來,雖說這裏實力為尊,這種面子上的東西還是要給的。堂主擺了擺手,示意三人坐下,冷不丁看了一眼司馬北,笑了笑,然後看向所有教徒:“歡迎你們加入我邪月教,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邪月教的人,要是有人膽敢對你們不利,就是對我邪月教的挑釁,那他就是找死。”下面的教徒都是山呼“萬歲”,弄得堂主好像是皇帝一樣。堂主兩手在半空壓了壓,示意眾人安靜一下。繼續說道:“邪月教派,實力為尊,記住,只要你們的修為足夠高深,什麽你們都會擁有,所以,潛心修煉就是你們的路,如果有人為邪月教拖後腿,那麽我邪月教也絕不養閑人。”前面的甜棗給完了,現在在打上一巴掌,堂主淩空而去。兩位香主對著司馬北拱了拱手,也裏開了。司馬北無所謂的揚了揚眉毛,還因為搞個儀式什麽的,原來就是隨便說兩句而已,他也離身而去。

最後一個香主離開了,剩下的就是那些邪月教原來的教眾的事情了,他們帶著這些新人去原本就是為教徒準備的住處。派。派。後。花。園。整。理

不知不覺,天黑了下來。當然,對然在這山洞之中,也是會有作息時間的,至於怎麽把握,除了有專人提醒以外,就是靠自己了。司馬北倒是不在意這些,反正他也不是來這裏修煉的。按照小屁孩所說的,他悄悄的來打廣場的周圍。這裏一個人都沒有,正在司馬北考慮被小屁孩耍了的可能性後,一群教徒出現在了這裏。這些就是白天收進來的新人,因為他們是新人,所以要接受神的指引。當然,這其中還有一些老教徒,他們是來檢驗成果的。正如堂主所說,這裏不養閑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檢驗。

此時,這麽多的人,都來到廣場之上,司馬北隱在暗處。這時,一名香主飛了過來。三位香主之中,死去的那位負責的是招人,而這位負責的就是檢測這塊。此時,這位香主站在白天堂主站的位置說道:“今天晚上,就是你們進入邪月教的第一次修煉,我事先聲明,邪月教的要求是極為嚴格的,不是通過了緣分石就代表你們就是邪月教眾了,現在就是神檢測你們的時候,如果你們當中有心智不堅定的人,神會給你們制裁。”說完,這位香主就離開了這裏。此時,司馬北可以明確的感覺到一個人去了北面的禁地,看來就是堂主了。堂主進去後不久,突然廣場的上方一片銀灰色出現,然後瞬間將所有的教徒籠罩在其中。

自打銀光出現司馬北瞬間就明白了這裏是怎麽回事,什麽神的加持,完全就是在扯淡。這個銀光,竟然是在奪取這些人的靈魂。司馬北終於明白了小屁孩那句話的意思。不能讓他們就這麽得逞。司馬北拿起藍魚刀對著上方的銀灰色就砍了過去。司馬北這一擊威力十分巨大,就是周圍的空間都出現了些許的裂痕。可是,竟然沒能夠對那道銀光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司馬北一陣錯愕,沒想到這銀光這麽厲害。而此時,下方已經傳出了陣陣撕心裂肺的聲音:“不,啊,我的頭,好痛。”“我對待被教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為什麽啊!”還有的人已經開始承受不住周圍的人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變得瘋瘋癲癲的起來,下一秒,這個人就消失了。

奪取魂魄,竟然這麽迅速,這麽厲害。來不及了,司馬北連忙凝聚真氣,一下子打出是個六棱鉆。這麽多的六棱鉆,就不信破不開那銀光。果然,司馬北如此強勢的攻擊也是沒用。而銀光下,傷亡更大了。甚至連那些資歷比較老的教眾也是紛紛被奪取魂魄,喪命於此。時間太短了,司馬北使不出威力更強的招式,怎麽辦。突然司馬北靈光一現,好,既然打不碎,我就轉移你。想到這司馬北開始不斷的扭轉空間,這一招不錯,只見空中的銀光不斷的改變方向,最後竟然照向北邊的禁地。眼看著裏面的堂主危險了,突然銀光消失了。司馬北冷笑一聲,看來這堂主果然回到怎麽回事。

此時廣場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了,除掉瘋掉的人,就更少了。這時,一個小妖突然出現,拿著一個小葫蘆繼續收取這些人的靈魂。司馬北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那個小妖,出手就要殺了這個小妖。突然一個身影橫在他的前面:“司馬北,哪裏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堂主,此時他看向司馬北的神色儼然就是我早就知道你的樣子。司馬北笑了笑:“我曾經上過你們唐門的追殺令,要是你不認識我我倒是覺得奇怪,沒想到你一直忍到現在。”真人境界,在唐門中也算的是太上長老了吧,那麽就更理由認不出司馬北了,真相就是,他在裝傻。正如司馬北所說,堂主指著司馬北說道:“沒錯,我一開始就認出你來了,真沒想到,你還敢來到這裏,既然這樣,你的靈魂我就收下了。”司馬北冷哼一聲:“那就要看看你的能力了。”說完突然出手,一刀六棱鉆直接奔著堂主腦袋而來。

“雕蟲小技。”堂主轉身閃過,可是六棱鉆並沒有追過來,反而是繼續前進。堂主暗道不好,在回身時,依然來不及了。原來那招六棱鉆本來的目標就不是堂主,而是堂主身後的小妖,此時不偏不倚,正好打中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小妖,瞬間置之於死地。司馬北拍了拍雙手,像是上面有土似的,現在變得幹凈了:“解決掉這只蒼蠅,剩下的,咱兩好好練練吧。”堂主怒極而笑:“好,好,好,果然有兩下。這裏空間太小,跟我出來,我定要你後悔。”

大戰子午堂堂主

司馬北也這麽認為,這裏在怎麽說也是個山洞,一不小心塌了就不值當了,所以隔著堂主就來到了外面。

說起來,司馬北來到這裏以後還真沒怎麽註意到周圍的景色,現在看看還真是不錯,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景色,尤其他剛才出來的地方,更是一處絕佳的冒險地段,嶙峋的怪石上面竟然還有草藥在頑強的生長著,真的很難想象,那裏面就是一個兇險異常的地方。此時堂主對著還有心情欣賞風景的司馬北說道:“算起來,當初我還只是個普通的長老,這次因為表現良好,被提升到了真人境界,還一直沒出過手,首戰竟然就遇到了你,練手的功夫還能殺了你回去請賞,一舉兩得。”強行提升的真人境界?司馬北似乎摸到了什麽,剛想發問,堂主的黑色煙霧已經飄了過來。司馬北摸了摸鼻子,唐門的人怎麽都會這一招,隨即隨後一揮,一陣強大的氣流席卷著這些黑色煙霧飛了回去。堂主面色一變,竟然用真氣將這些毒霧給吹了回來,然後想到什麽笑道:“我真是糊塗了,你是百毒不侵,剛才喝了我的毒茶都沒事,這些黑霧怎麽能奈何得了你。”說我呢他雙手一收,所有黑霧全部消失,隨即一條蒼龍沖天而起。司馬北眉頭一擰,這一招他的印象太深刻了,紫氣東來,真正的皇者之氣。

“你是唐天望的什麽人。”說起來當時司馬北和唐天望拼個兩敗俱傷以後就是去了唐門的消息,現在看到有人居然是用唐天望的招式,而且還是唐門出來的,一定和唐天望有關。堂主冷哼一聲:“放心吧,就是你死,我師傅也不會死。”聽說唐天望還沒死,司馬北心中一動:“你師父是吧,太好了,當初一戰,勝負未分,始終是我心中的一個遺憾,既然你是他的徒弟,我就先和你熱熱身。”怎麽聽都感覺自己被小瞧了,這為堂主臉色一沈,那條沖天的蒼龍對著司馬北就飛了過來。司馬北喊了一聲:“來的好。”真氣組成的八卦盾出現在他的前面。和武當交手這麽多次,使用點他們的招式不算過分。堂主倒是楞了一下,沒聽說過司馬北什麽時候投到武當的門下了。哼,就是八卦圖又能如何,他的蒼龍一樣能夠破掉。帶著這份心,空中的蒼龍對著八卦圖就撞了過來。

轟隆一聲,八卦圖竟然出現了明顯的震動,這半吊子的招式就是不成,司馬北兩手移動,八卦圖一陣光芒閃動,竟然在周圍出現一陣金光,像是一個口袋一樣將蒼龍罩在裏面。沒錯,就是紫陽真人的招式,司馬北深受啟迪,要不還真不知道這東西還能這麽用。眼看著自己的蒼龍竟然被司馬北給罩住了,堂主暗嘆不妙,連忙想要召回來。司馬北笑道:“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雙手一用力,罩子中盡然出現一陣刀氣,正是司馬北的天鎖斬月,這些天鎖斬月在罩子裏面一通亂飛,將皇者紫氣的蒼龍瞬間劈成了萬斷。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碎屍萬段。堂主的嘴角不斷的抽動,這哪是拆招,分明就是示威。

一陣怒火在堂主的心中熊熊燃起:“司馬北,你欺人太甚。”帶著怒氣,堂主從腰間一抽,司馬北看的明白,竟然是一把軟劍,還以為又什麽要帶之類的。此劍劍身都是紫色,相比又是什麽本命法寶了吧。不出司馬北所料,堂主冷喝一聲:“此乃紫霞寶劍,本是絕世神劍,現在是我的本命法寶,今天就讓你知道惹惱我的下場。”拿著寶劍,堂主的其實驟然大變,“九天神雷,莫敢不從,九天紫氣,莫不為尊,借入神力,助我滅敵。”隨著它的吟唱,空中的烏雲逐漸濃密,錯,不是烏雲,而是由無數紫氣凝聚成的雲,足以看出其濃厚到了什麽程度,而此時真氣之中竟有神雷滾滾。皇者紫氣裏面出來的神雷,到底有多強,光是那股子威壓就讓司馬北感覺到了不同。看來這一次得玩點真的。

“偉大的火之元素,土之元素,聽從我的號令,土之大陣,火之大陣,成。”一下就擺出兩個元素大陣,現在對於司馬北來說輕輕松松。土之大陣已經擺在了司馬北的頭頂,裏面的土質元素不斷流動,就等著神雷降世,然後吸收。另一座火之大陣出現在堂主的後面,瞬間將其困於陣中。可惜啊,即便堂主已經被困在了火之大陣中,空中的紫氣和神雷仍然沒有消失。這個時候司馬北突然想到什麽,將藍魚刀拿了出來,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藍魚刀的上面竟然有絲絲的閃電,而這絲絲的閃電竟然把司馬北身體中的真氣中所隱藏的閃電之力給帶動了出來。說起來司馬北都快忘記了這個了,今天看到這天上的神雷才想起來。

神雷聚勢已久,終於落下,這一神雷,可不是緊緊是神雷,還帶動著紫氣和皇者的威勢,那股一怒發沖冠的威嚴瞬間將司馬北籠罩。皇者神雷,真是不同凡響。此時司馬北的土之大陣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神雷降下。不負眾望,神雷瞬息便至。司馬北原本非常有信心的精神突然一陣眩暈,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空中的神雷一下子就將司馬北的土之元素大陣劈的支離破碎,竟然連抵擋的作用都沒起到。隨後神雷長驅直入,奔著司馬北的下一道防線,藍魚刀而來。這個時候,藍魚刀突然在此激活了靈性,竟然沖天而起,沖著神雷而去。從刀柄到刀身,藍魚刀已經被雷電所環繞,雖然連司馬北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藍魚刀已經與空中的閃電撞到一起,頓時所有的閃電將藍魚刀所包圍。司馬北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藍魚刀上面的那股力量。如果直接接觸的話,估計司馬北就是想全身而退也不可能了吧。好在現在又藍魚刀。不過藍魚刀此時在空中像是有些抵擋不住的樣子,盡然顫鳴了起來,這是司馬北擁有這把刀一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而拿到閃電雖然減弱,竟然還是非常明亮。司馬北心生不妙。連忙調動真氣,不斷的輸送到藍魚刀上。這一次司馬北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那股閃電的可怕了,打碎了土之大陣,又被藍魚刀托了半天,上面的皇者威勢竟然還在不斷的影響著司馬北的心神。沒辦法了,現在只能寄希望與藍魚刀,挨過這一擊。

司馬北這面的狀況不容樂觀,堂主的狀況同樣不好,現在被火之大陣所包圍,裏面灼熱的火焰不斷的燃燒著他的真氣,而他現在又在支撐著天上的神雷,不能夠分身破了這個大陣,一時間又成拉鋸戰。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自己的真人境界第一戰打的這麽辛苦。

司馬北忍無可忍,這得等到什麽時候,他單手不斷在空中比比劃劃。土之元素在現,這一次組成的是六芒大陣,瞬間飛到火之大陣那裏,然後與火之大陣一度融合,兩種大陣的融合還是非常簡單的,在加上現在司馬北的精神力已經高深的過分。兩座大陣很快融合完畢。兩者力量一結合,瞬間發動對立面堂主的攻擊,火之土雨,一瞬間將堂主砸的鼻青臉腫,逼迫堂主果斷的放棄了進攻。而他的放棄就代表者空中的神雷終於消失了,司馬北頓時感覺渾身一輕,再沒壓力,現在就剩下全身心對付這個人了。

此時堂主還在陣中,不知道司馬北已經帶著壞笑過來了。司馬北提刀入陣,一眼就看到還在被動防禦的堂主,頓時將真氣附在藍魚刀之上,巧合的是,上面還有神雷留下的餘力,完美的與司馬北的力量所融合,在江上陣中的能量。當然司馬北沒把這些能量都融合,那不現實,不過散放在一起還是可以。這把帶有亂七八糟的能量的攻擊瞬間砍向堂主。而堂主此時正疲於應付因為融合而變的厲害了數倍的元素,此時突然感覺後面壓力驟升,回頭一看司馬北揮刀看來,連忙抵擋。可惜啊,司馬北的這一刀的威力可不是那麽好擋的,怪只怪堂主作惡多端了吧。一陣轟鳴之後,大陣消除,露出裏面的司馬北,和一舉毫無生氣的屍體,在失去了支撐之後,從半空中直挺挺的落了下去。

這個時候,“唰”的一聲,一個黑影飛了過來,司馬北回身一轉:“竟有暗器。”一腳給黑影踹了回去。這個時候司馬北才發現不對勁,因為這個暗器竟然帶著哭腔大喊著被打飛了回去。好在小屁孩在那面,一把接住了那個人,然後小屁孩帶著那人來到司馬北的面前:“那個香主已經被我殺了,這個香主我留著,給咱們帶路。”可能是太害怕的,這個香主的臉色慘白,不斷的喊著饒命。司馬北突然想到什麽,回身來到懸崖入口,破了幻術之後沖到了裏面,後面的小屁孩跟著追了上來。

跨過廣場,司馬北奔著禁地而來,這裏竟然是一座大鼎,只是大鼎的外面有一層結界,原來能夠擋住視線,而來阻止別人進去。司馬北奮力一劈,結界應聲而碎。此時司馬北近距離的觀察這個大鼎,上面個畫滿了符文,放置大鼎的地面也是畫滿了符文,想來那些銀光就是這座大鼎發出來的吧。此時大鼎已經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小屁孩神情古怪的看了看那裏,似乎是在想著什麽。司馬北倒是幹脆,直接提起藍魚刀就要將這座大鼎劈碎。就在這個時候,大鼎突然銀光大盛。竟然破空而去,司馬北楞楞的看著大鼎,這東西也成精了?“小屁孩不置可否的攤了攤小手。這個時候司馬北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香主,於是一臉兇相的將他抓到自己的面前:”說,這個大鼎是怎麽回事。“這位香主在半空中就跪了下來說道:”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啊,只有堂主才知道怎麽回事。“司馬北冷哼一聲:”現在堂主都已經死了,你想怎麽說都行了。“香主哭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司馬北左看看,右看看,他確實是不知道,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

覆滅子午堂

再回到廣場,看著下面幾百具死屍,司馬北嘆了口氣。此時,死人堆裏竟然有一個人動了一下。司馬北擡眼望去,竟然是歐陽,竟然沒死。不過也就只有他沒死,司馬北四下裏仔細的尋找了一番,這個歐陽真是好運氣。不過可能是受到驚嚇過度,歐陽的臉色比香主的臉還白,渾身哆哆嗦嗦的,似乎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樣。司馬北直接來到他的身邊,歐陽像是見了鬼一樣,啊啊啊啊啊的叫了半天。知道確定了司馬北卻是是活著。司馬北無奈的將他帶離了這裏。

到了外面,司馬北召喚火之元素,將這裏燒之一空,隨後又用土質元素,將這座不知道是誰人的大手給堵個幹幹凈凈。小屁孩撇了撇嘴:“這買賣做得虧,什麽好處都沒得到。”司馬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你說你怎麽就不學點好呢,小屁孩這麽大點就知道撈好處。”小屁孩一拳將司馬北打飛:“叫我河妖大人。”

在司馬北的威逼利誘之下,當然多是威逼,那個香主答應幫助司馬北找到下一個堂,醜午堂,說起來也會巧合,正好這位香主曾經代替子午堂的堂主飛醜午堂的堂主送過信,要是那一位堂主估計就不知道的這麽詳細了。而一直受驚嚇過度的歐陽現在已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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