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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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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人說道:“啥叫恩將仇報,要不是他們咱們能上山大虎,能被圍困麽,最後救咱們的還不是武當的各位神仙,和他有一丁點關系?”小辮子點了點頭:“那倒也是,不過那個神秘人送的東西管用麽,要是萬一不管用的話,他能饒了咱們麽。”小王皺了皺眉頭:“他說唐門,我聽說唐門天下用毒第一,不會沒用的,都噤聲。”

這個時候,司馬北緩緩的走了過來。突然腳下一動,一張隱蔽的網升了起來,將司馬北困在裏面升在了半空。看見司馬北中了機關,三人馬上都竄了出來,站在最前面的小王拍著手笑道:“什麽高手,還不是一樣中了我的陷阱,你不是陷阱的人才麽,不是能雙拳打死老虎麽,現在被掉在半空中的感覺如何。”司馬北一只手抓著網,一直腿盤著,一只腿卻伸著,在半空中蕩來蕩去,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說吧,你們為什麽要用這個陷阱困住我,我不記得我和你們有什麽仇啊。”小王猙獰的看著司馬北:“你是和我們沒什麽仇,但是我們和你有仇,你在我們村裏算是享受夠了威風,把我們的面子算是完全的掃光了,現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在村子裏的地位沒了,現在我就要讓村裏人來看看,到底誰才是設置陷阱的第一人。”司馬北拍了拍腦袋:“就是設置個陷阱而已,還分什麽第一第二,要不我和你回村子裏說說好了,告訴你們村裏人你才是第一,這樣總成了吧。”小王氣的雙手發顫:“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我現在抓住你就已經證明了我才是第一。”這個時候小辮子拿出一只飛鏢,飛鏢的前頭漆黑異常說不出的詭異:“王哥,甭和他廢話了,先辦正事吧。”小王點了點頭,拿起那只鏢:“我也不用和你爭了,現在我就送你見閻王,下輩子好好學學怎麽做人吧。”說著小王將手中的飛鏢狠狠的紮向司馬北。這一次距離是在是太近了,以至於司馬北跟們有躲避的機會,再說司馬北現在還在半空吊著呢,就是躲也沒地方,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頓時兩眼不斷泛白:“這鏢有毒。”

聽見司馬北的聲音,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司馬北,以你的實力,就算是中毒,除掉這三只三腳小貓咪還不是手到擒來?”司馬北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看著來人說道:“原來是你,我說呢,這麽詭異的毒藥恐怕也只有你們唐門能做的出來,是把,陳友諒。”陳友諒拍了拍手:“你猜得不錯,不過我這種毒藥可不是這種反應,你是不是裝的有點太不像了。”剛才還一臉痛苦的司馬北頓時恢覆到生龍活虎的形象:“沒辦法,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說著司馬北將一直飛鏢直直的甩了出去,緊緊的貼著陳友諒的臉龐飛了過去,甚至削掉了一縷頭發,陣陣寒冷的兵刃讓陳友諒心中一淩,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不錯不錯,看來你的暗器用的也不賴啊。”司馬北笑了笑:“還算拿得出手把。”然後司馬北雙手一震,小王引以為豪的一張大網頓時崩的四分五裂。這一次小王兩手一攤狠狠的倒在了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原來司馬北這麽厲害,能夠他心中的神仙這麽輕松自如的說話,說明司馬北很有可能和對方在一個水平線上,再加上司馬北隨意的就把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張大網打碎,看來那個唐門的高手說的不錯,司馬北想要殺自己簡直輕而易舉。而小王身後的兩個人已經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對司馬北磕著頭:“司馬北大俠饒命啊,我們也是受到了王哥,啊不,小王的蠱惑才會迷了心智。”

陳友諒嫌棄的看著兩人:“真是軟骨頭,我就不喜歡這種人,活著真是一種浪費。”說著一陣黑煙從陳友諒的說中突然打出,飛向跪在地上的兩人。司馬北身形一閃,一把刀攔在兩人的前面,直接將黑煙擊毀:“怎樣活是他們自己的事,活還是死是老天的事情,那一件都和咱們沒什麽關系,你這樣主宰別人的生死可不好。”陳友諒拍了拍手:“不錯啊,你還是個挺仁義的人啊,怎樣,加入我們唐門,做名門正派的一員正好可以為你提供更多的揚名立萬的機會。”司馬北收回那把藍魚刀看這陳友諒說道:“這個我還真沒什麽興趣,和你們唐門走得太近我怕我這可純潔的心都變成了黑色。”陳友諒嘆了一口氣:“答案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在是可惜啊,既然這樣,我只能讓你成為名門正派的敵人了。”說著在此凝聚出無數的黑氣全部飛向了三個人,這一次,不僅是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有那個楞在那裏的小王他也沒有放過。司馬北心中一驚,這陳友諒還真是心狠手辣,為了對付對手竟然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不過這個黑鍋司馬北可不想無緣無故就這麽背上,於是手中的藍魚刀在此飛出,不過這一次的黑氣可不是前面那一道連試探都不算的力量所能比的過的。這一次司馬北的藍魚刀甚至被逼得退後了半米。不過下一秒司馬北身形一動,出現在了藍魚刀的身後,將來藍魚刀握在手裏,渾身真氣湧動,終於在此將陳友諒的真氣打散:“怎麽著,陳友諒,咱們兩可是交手過一次了,這麽短的時間內你就有把握反敗為勝了?”

看著司馬北囂張的表情陳友諒眉宇之間全是憤怒:“司馬北,你也把自己看到的太高了。”說著陳友諒身形由實化虛,變成一股黑煙,這股黑煙不斷旋轉,帶動一陣暗風飛速的向死麽比吹來。司馬北眉頭一皺:“黑煙麽?不錯。”說著司馬北凝結手印,直接將一整片天地都鎖定了,現在的司馬北用起空間術來熟練無比,不過要是直接封印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還是有點困難。不過現在封印這片天地至少能保得住三人的性命,司馬北看著三人喊了一聲:“我說你們三個,這都有人要殺你們了,你們還留在這裏送死?”聽了司馬北的話三個人連滾帶爬的起身就要跑。陳友諒化成的黑煙在對面高聲笑道:“開玩笑,想跑。”此話一出,想要落跑的三人突然暈倒在地,司馬北分神查看,還好沒有生命危險,顯然是中了什麽能夠至暈的毒。

“哈哈,司馬北,我現在是要不了他們的命,不過想跑可是沒門,我就不相信你能擋住我全部對他們的攻擊。”司馬北點了點頭:“是有點難度,不過你一個名門正派的人總是對普通人下手我怎麽想也覺得說不過去。”陳友諒變成的黑煙轉動的越來越快:“什麽仁義道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有屁用,只要能贏,管他使用什麽手段,歷史永遠只會記住勝者。”這陣黑煙終於壓過了司馬北的力量,在此向著司馬北飛來。司馬北眉頭皺了皺,這一次的陳友諒不知道為什麽,還真的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面有了明顯的長進,至少在力量上來看,至少不會比蔡松玲差,終於其他方面,現在就是驗證的時候了。

司馬北寶刀連連揮動,無數的刀影飛出。司馬北最拿手的技能,天鎖斬月,這一次化成狂風暴雨一般的飛向陳友諒。不過陳友諒像是沒看見一般,依然轉動著黑煙向著司馬北前進,無數的天鎖斬月在黑煙前面不到一米處突然失控,像是受到了什麽力量的牽引,竟然加快飛向陳友諒,可是當飛刀陳友諒身前的時候突然消失了,一點先兆沒有,就那麽消失了,而且沒有一絲能量的波動,更為詭異的是,高速旋轉地黑煙竟然亮了許多。黑煙中在此傳出陳友諒的聲音:“怎麽樣,司馬北,這才我真實的實力,你的所有攻擊都對我無效,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這陳友諒的路數還真是有些奇怪,司馬北一時間竟然沒有看出來對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不過一個想法在司馬北的心頭產生。這一次司馬北沒有使用天鎖斬月,而是快速打出一擊六棱鉆,不過這個六棱鉆的力量比起打蛟的時候要弱上許多,不過比天鎖斬月要厲害許多。可是六棱鉆也是像天鎖斬月一樣,飛刀陳友諒身前的時候在此消失。陳友諒的聲音更加囂張起來:“怎樣,我說過了,你在白費力氣,還是省省力氣吧。”這一次司馬北終於確定了什麽,收起手中的刀,沒有在使用什麽技能反而看是不斷的說著什麽,不一會,漫天的火元素頓時化成滔天火海從天而降。一片燃燒天地的紫色火焰伴隨著超強的高溫和扭曲的天地,甚至要將這裏的所有都化為灰燼,就算是火焰山恐怕也是沒有這裏更加炙熱,更加充滿了毀滅的感覺。而處在中間的陳友諒更是首當其沖:“這是什麽,野火燎原,不對,野火燎原怎麽會有這麽強的氣息,你還不到武神境界,怎麽能夠達到這麽強的起步。”司馬北不管陳友諒的大呼小叫,而是不斷的結著手印。其實結手印是擺出來看的,真正需要的是司馬北現在低語:“偉大的火之元素的,聽從我的召喚,將這裏化成一片火海把。”

卑鄙的唐門

此時,一些人突然到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獵人村裏的人。這裏本來距離獵人村就不遠,再加上司馬北高出這麽大的動靜,早就驚動村子裏的人。好奇心促使著這些人都來到了這裏,正好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三人,頓時手忙腳亂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太陽穴,可是三人中的是毒,自然不可能這麽就好起來。司馬北微笑看著陳友諒變成的黑煙:“現在這麽多人,你是不是想全部殺個幹凈?那你說不定還造成一陣武林轟動呢,到時候就是你想栽贓我恐怕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陳友諒笑了笑:“現在他們看到的是你在襲擊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我只要讓那三個不該醒過來的人永遠不醒過來就行了。”司馬北抿了抿嘴:“果然夠狠。”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說著司馬北從手中逼出三滴血飛向還暈在地上的三人嘴中,這三滴血蘊藏了司馬北體內傳承者的力量,而傳承者的力量就連唐門秘制的毒藥都能克制,別說這區區的使人暈過去的毒。這三滴血就像是靈丹妙藥一樣,剛一進入三人的體內就藥到病除,三人逐漸醒了過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黑風刮過,這裏的所有人頓時都定在了那裏,然後一個渾身穿著墨綠色道袍的中年人淩空飛了過來。司馬北心中大駭,武神級高手。這個綠衣中年人手中結印,道道青光化作利錐直接將司馬北的空間禁錮化為粉碎,而後再以大法力將司馬北的天火燎原徹底啊消除掉。當然,這其實是司馬北暗中撤掉了自己的招式。畢竟這是一個武神級的高手,不知道會不會發現自己的秘密,還是別冒險的好。

此時中年人來到司馬北的面前:“我唐門雖然為了勝利會使用一些手段,不過這些濫殺無辜的事情我們是做不出來的,還希望司馬小兄弟不要亂說,至於陳友諒,你放心,我會交給本派的刑罰長老定罪。”這話怎麽聽都像是威脅,而後者交給本門派的刑罰長老,司馬北心中暗想,空怕也不會受到什麽責罰吧。畢竟連唐門追殺令都發的出的人,及時是送到執法處,也未必有什麽關系。隨後司馬北看了看身後的那些人:“那些人怎麽辦,還有那三個人可是眼睜睜的看到陳友諒想要殺他們。”綠衣中年人笑了笑:“這個就不老你費心了。”說完手中一指,一道灰色的氣體飛出,在所有人的頭頂不斷的轉動,隨後那些人的頭頂竟然同時升起一股看不見的能量,然後融入到這段灰色氣體中,隨後慢慢的散掉了。中年人此時回過頭來看著司馬北笑了笑:“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已經消除了他們這段記憶。”司馬北點了點頭:“不愧是名門正派,果然好手段,不過聽說我還在你們唐門的追殺令上是麽。”長老點了點頭:“追殺令的事情不是我所管轄範圍之內的,況且上了追殺令的人都是對我唐門有威脅的人,這件事情你不必在說了。”司馬北笑了笑:“這麽說來你們還是不打算放過我,也罷,那就別怪我這張嘴說話的是缺個把門的。”長老臉色一變:“看來你是想威脅我了,好,那麽現在我就除掉你。”

司馬北冷笑一聲:“看來你們果然是囂張跋扈慣了,虧你還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現在想殺人滅口,來吧,我倒要領教領教武神高手到底是什麽樣子。”長老一聲冷笑:“一個武狂就想挑戰武神,就算你是武狂五重天的巔峰也不行,現在我就領教一番的你的自信到底從哪裏來的。”說著唐門的人首先出手,所謂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貌似唐門的人理會的十分透徹,此時一道驚天動地的氣勢直接壓向司馬北,而後無數的灰色氣體從司馬北的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司馬北暗自咂舌,不愧是武神級的高手,一出手就是雙重壓制,這絕對是要一招致命。當然了,唐門和東瀛的忍者有的一拼,練就的就是暗殺和毒殺,而練就暗殺和毒殺的第一要領就是一招制敵,絕不拖泥帶水,必要的時候更是要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面對一上來就是淩厲的攻擊司馬北也是稍微有點措手不及,不過這不等於司馬北就得束手待斃了。此時司馬北不斷的念動著咒語,而手上更是連連結印,頓時無數真氣將自己籠罩在裏面,同時這些真氣裏面更是暗自摻雜了一些火元素。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這唐門的真氣裏面一定還有致命的毒物,要不就不是唐門了,這些火元素算是過濾把,首先武神級別的毒司馬北還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力量能不能化解,而最重要的是憑借火元素說不定能消除掉一些毒素也說不定,這樣一來也算是上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保險了。灰色氣體瞬息之間便已到來,全部打在司馬北的真氣罩上。頓時猶如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目光所到之處,盡是一片灰蒙蒙,絲毫看不到亮光。而強大的力量將司馬北的真氣逼得不斷變形,像是一把利劍在不斷的看著一塊盾牌,想要將盾牌劈為兩半。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這灰色氣體的毒簡直猖狂到了極點,竟然灰油油顯現在了司馬北的眼前,完全沒有偷襲的打算,很顯然對方的意圖就是告訴司馬北,爺打你都不用來暗的。不過這些毒卻是非常難纏,司馬北腳下的草,身邊的書已經完全枯死了,而天上一直麻雀不巧路過,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小屍體躺在地上。這種景象對於提升人的鬥志真是毫無幫助。不過箭在弦上,不發也晚了。司馬北咬定牙關,手上加速結印,無數的真氣在不斷的從司馬北體內發出最大限度的穩定著這個蛋殼。同時藍魚刀脫手而出,化成一道藍色的線對準了綠衣中年人砍了過去。

綠衣中年人看到藍魚刀冷笑一聲:“待宰的羔羊還想頂人?可惜你的角太軟了。”說著左手一動,一粒灰褐色的珠子打了出來,這枚珠子充滿了殺氣,還不是暗殺那種,完全是置人於死地的殺氣。不知道這枚珠子被用來殺了多少人,才積累了這麽厚重的殺氣。也可以看出這個長老不是個善茬,應該是參加了不殺暗殺的行動吧。對於司馬北來說這不是個好消息,對手實戰經驗一定非常豐富。這個時候司馬北的刀已經飛了過來,灰褐色的珠子重重的撞在了刀上,將藍魚刀撞飛了出去。中年人面色微動:“這把刀不錯啊,被我的五毒絕命珠打中竟然沒斷。”司馬北在灰煙中一聽頓時一楞,這五毒絕命珠據說是呂岳修煉的。魔神幡和五毒絕命珠為呂岳的兩大法寶,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性命,可是呂岳現在已經自由了,怎麽還會允許自己的寶物流落到他人的手裏。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現在可是生死戰呢,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不過藍魚刀現在奈何不得這個長老,又不是司馬北拿在手中那般自如,一時間沒奈何。司馬北在此念動咒語:“偉大的土之元素啊,拯救我吧,土之大陣,成。”無數的土元素從空氣中生成,化成天上的繁星,組成一個外域大陣,瞬間將司馬北、綠衣中年人、捎帶著還有看熱鬧的陳友諒,全部困在陣中。綠衣中年人雖然是武神級別的高手,可是這元素之力他也沒有見過,也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對於元素的理解只是知道通過真氣溝通,可是威力上自然不是很理想的,除非主攻這個方向,要不是只能勉強算是雞肋而已。可是司馬北的大陣就很不一樣了,這裏完全就像是在無盡的星空中一樣,無數的星球和遠處的星宿都逼真到了極點,只是上面都是土黃色的。而陷在這個宇宙中最大的問題就是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位,更別提怎麽出去了。不過武神高手,自然心態也是異於常人,長老第一時間的反應是這可能是一個幻陣,於是閉目念咒,以心代目想要找出這個幻陣的破綻。

許久之後,突然一陣氣流流動,中年人嘴角微笑,看來終於找到方向了,不過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失望了,之所以會有氣流流動,是因為此時正有無數的流星砸了過來。確切的說是流星雨,因為數量十分巨大,似乎想要將這裏完全砸漏了似的。長老眉頭緊皺,怎麽看這也不像是幻術,對於一個實戰經驗很豐富的人來說感覺有時候很重要,尤其是對危險的敏感。長老不敢怠慢,連忙在自己的身前聚起一道灰色的墻,為了保險起見,也是在此將五毒絕命珠拿了出來,上面陰森的毒氣化成一個骷髏頭,出現在了墻的後面,作為最後一道防線。流星雨在這個時候已經砸了過來,頓時猶如下冰雹一般的劈裏啪啦作響,長老的墻像是一張沒有漏洞的網一樣不斷的變形在恢覆。

滅殺陳友諒

本來這樣沒什麽,可是流星雨就像是不要錢一樣,沒完沒了的,即便是武神的高手真氣也是有限的,而在這個大陣中完全得不到補給,漸漸的長老網一樣的墻出現了裂痕,而後裂痕也是越來越大,最後像一塊破布一樣裂開,無數的流星雨穿過這塊破布砸了進來。長老的骷髏頭張開一張漆黑的大口,裏面發出一陣強大的吸力,將流星雨全部吸到了裏面。這個大陣的某個地方,司馬北眉頭一皺。現在他沒有了灰色煙霧的威脅,長老此時的處境也容不得繼續在對司馬北襲擊。其實也是長老的疏忽,要是不收回攻擊的話基本上還是能夠找到司馬北的位置的,只要將司馬北打敗,這個陣也就破解了。運氣有的時候也是一種實力,而實力怎樣才能轉化成優勢,司馬北做的就是通過這個大陣完全弄死這個長老,本來拼著消耗不斷的制造流星雨司馬北還是有些信心的,可是那時在土元素充足的前提下。剛才本骷髏吸進去的那些土元素司馬北竟然完全失去聯系,這樣看來那個骷髏很可能是一個類似於空間的地方,現在不知道這個空間有多大,要是將司馬北現在控制的土元素全部吸收掉的話,司馬北的優勢也就沒了,於是停止了流星雨的轟炸。

而長老看到流星雨沒有在出現,心下一松,連忙運轉剩下的真氣不斷的朝著各個方向不斷的打著,以此想要找出這個大陣的弱點,不過就算當初的死神也不是說破就能破的了得,這一點司馬北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對方那顆珠子是在很棘手,怎麽才能繞過那可珠子呢。司馬北一揮手。長老這面在此出現無數流星雨,這一次的流星雨從四面八方同時砸來,想要全方位立體的打擊長老的沒一個方位。不過長老顯然不懼,他將手中的珠子在自己的身前比比劃劃了一陣之後,本來巨大的骷髏頭突然分裂,在此形成了六個相對小一些的骷髏頭分別出現在長老的六個方位,這些骷髏頭如法炮制,在此將來到這裏的流星雨全部吞沒。司馬北沒辦法,只能在此停手,看來這個珠子還真是有些邪門,不好對付。這時,陣中另一個地方突然發出一陣波動,原來是陳友諒此時如同長老一樣,也是不斷的發動自身的真氣想要打出一條出路。司馬北正在愁著怎麽對付長老手上的珠子,現在竟然有人搗亂,自然不會任由他如此,於是一揮手,無數的流星砸了過去。

陳友諒本來在外面觀看,突然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大陣裏,他可沒有長老的反應那麽快,知道剛才還以為自己所在的只不過是一個幻陣而已,所以一直在清心靜氣,想要找出這個患者的弱點。不過傳來陣陣的能量波動讓陳友聯終於確定這裏不是幻陣,於是打出自己的真氣,想要看看這個大陣到底怎麽回事,也就是這樣司馬北才想起來,這裏還有個人。

無數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對著陳友諒氣勢洶洶的砸了過來。陳友諒連忙將真氣回籠,聚成一面墻,不過這面墻可比長老的差遠了,也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出現了龜裂,要不了多久就得碎掉,那麽躲在後面的陳友諒就有危險了。形勢嚴峻,似乎流星雨的攻擊力遠遠超出了陳友諒的預期值,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他從懷裏拿出一塊翡翠,這塊翡翠通體黃色,很是少見,不過這塊翡翠的上面那個花最為搶眼,仔細一看竟然是罌粟花。這塊雕刻著罌粟花的玉此時發出無數黃色的真氣將陳友諒完全包裹在裏面,這真氣無比純凈,稍微一探就知道是武神級別的真氣,而且還不是一重天二重天那樣的人,至少是三重天以上。司馬北的流星雖然砸在上面讓真氣不斷的波動,可是一時間怎麽也打不碎。司馬北心中一陣氣,要說長老那個武神級的高手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個武狂也處理不了,心下大氣,索性閉上了眼睛,將精神力完全集中,大陣中所有的星宿在這一刻都亮了起來,除去一丁點的流星騷擾長老意外,更多更猛烈的流星通通對著陳友諒砸來。這突如其來的暴走讓陳友諒頓時有些吃不消,要知道發動武神級真氣是要靠自己的真氣所牽引的,現在司馬北玩命的攻擊這裏,讓他的消耗大的驚人,這樣下去,破掉防禦只是分分鐘的事。

眼看著陳友諒的武神級防禦已經稀薄的快消失了,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旁邊制造了一個骷髏頭,長著漆黑的大口將所有的流星在此吸收掉。司馬北眼睛突然睜開:“武神的高手果然了得,能在我的陣中這麽隨意的移動,還能準確的定位,看來還真是棘手。”沒錯,此時站在陳友諒身邊的就是那個長老,他發現了這裏正在進行強烈的能量轟炸,知道應該是陳友諒有危險,第一時間出現在了這裏。武神級獨特的感覺此時展現的淋漓盡致。也就是因為他的出現,陳友諒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了,將所有的武神級真氣在此回歸到了雕刻著罌粟花的黃色翡翠中。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無數火元素出現,在陳友諒撤去防禦的一瞬間飄到陳友諒的身上。這個變化讓陳友諒在此驚恐不已,而旁邊的長老更是沒有想到,一來他一直本能的以為這裏只有土元素而已,沒想到司馬北竟然能夠同時操控兩種元素發動攻擊,這在以前長老從來也沒有遇到過。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完了,陳友諒已經完全被火元素所覆蓋,成了一個燒材。陳友諒不斷的發出淒慘無比的叫聲。可是身上的火勢一點未減,反而那股燒焦的味道越來越大。長老雙目怒瞪:“螻蟻敢而。”說著拿出五毒絕命珠,想要將這些火焰吸走,可惜此時陳友諒的燃燒已經不是司馬北操控的那些火元素了,而是來自於陳友諒的自身的火焰,這股帶有生命力的火焰可不比司馬北所操縱的火焰。人之所以能夠用真氣召喚天地元素之力是因為人的身上也有這些元素,用真氣空只人體的元素然後與空氣中的元素遙相呼應,最後統一行動。所以說現在陳友諒的身上完全是他自己本身存在的元素,而這些元素即便是五毒絕命珠這樣難得一見的寶物也是沒有辦法。陳友諒是在熬不住,於是化成一股黑煙,不斷的旋轉,想要逃離這裏。可是已經晚了,即便現在他化成黑煙也是帶著火焰的黑煙,是沒有辦法的。漸漸的,這個生命的波動越來越弱,最後完全消失了,而來自他身上的火元素也是漸漸的熄滅了,最後只剩下一具燒焦了的屍體。長老雙目欲裂,兩只手緊緊握成拳頭,不斷的顫抖,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燒死了一個對於唐門來說非常具有潛力的弟子,日後估計他的長老位置不保不說,還不一定會受到怎樣嚴厲的處罰。一個專門研究個中用毒的門派,在懲治弟子的手法上自然更為獨特,也更加難受。

現在司馬北也不是很受用,活活燒死一個活人,即便是司馬北現在修為高了,對於殺死自己的敵人也不是看的那麽重了,可是這種殘忍的殺人方式還是讓他有些不能接受。這個時候,一股驚天動氣的氣勢在大陣中傳遍了各處,司馬北連忙收回心智,仔細觀察,原來長老此刻完全暴走,全身積壓已久的氣勢完全爆發,剛才如果說這名長老是武神一重天的實力的話,現在至少應該是三重天的樣子,看來這名長老也是在一直隱藏實力,現在陳友諒的死讓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徹底爆發了,而隨著他其實的改變,眼睛也變的更加深邃:“司馬北,你現在徹底的激怒了我,本來我還會饒你一命,現在我要你死,而且要死的非常難看,這樣才會一消我心中的怒氣。”說著渾身的真氣化作無數蛟龍在這片天地中橫沖直撞,無數的行星被蛟龍裝的粉碎,整個大陣都在不斷的震動,似乎正在遭受毀天滅地的打擊。

武神三重天的實力可不是剛剛進入武神境界的人可以相比的,更不是司馬北這種連武神境界都沒到的人能比得了的,就算司馬北有操縱天地元素的力量也不行。因為這座大陣是司馬北用自己的精神力召喚天地中的土元素設置的,現在這些土元素遭受重創,司馬北的精神力也好不到哪去,就感覺有人在用拳頭不斷的擊打著司馬北的腦袋,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不過司馬北還受得住。現在只能不斷消耗更大的精神力在此加固這個大陣,同時無數的火元素也加入了進來,這些火元素化成無數的紫色火焰不斷的襲擊著長老。綠衣長老仰天大笑,就這些手段還想對付我,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下我真正的手段。只見綠衣長老身體像是沒有重力一般的飄來飄起,那些真氣化成的蛟龍渾身的力量在不斷的攀升,摧毀著這個空間所有的行星,力量之大,驚天動地。此時司馬北的火元素已經砸了過倆,綠衣長老紋絲微動,雙手一擺,幾條蛟龍飛了回來,直接將司馬北的所有火元素全部打散,隨後繼續摧毀著司馬北的大陣。沒辦法,之前司馬北已經消耗了很多。當然,就算沒有消耗要是和武神三重天的高手對抗都未必有一絲勝算。

可怕的綠衣長老

隨著眾多蛟龍的不斷摧毀,司馬北的大陣終於轟隆一聲徹底土崩瓦解了。此時的司馬北臉色發白,腦袋不斷的暈眩。完全沒有了開始時候的灑脫,不過現在更糟糕的是綠衣長老正一臉兇狠的看著司馬北:“現在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說著那些蛟龍全部對著司馬北飛了過來。現在司馬北已經是強弩之末,黔驢技窮了。沒辦法,在實力差距這麽大的地方,什麽都是枉然的。不過司馬北手裏還有一件寶貝,就是封魔塔,不過司馬北從剛才就在努力,怎麽也召喚不出來,似乎是有什麽力量在阻止,其實這是胖子在搗的鬼,他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司馬北去送死,他有著另一番打算。

就在所有蛟龍將要在司馬北的身上留下一個窟窿的時候,司馬北身上的暖流不斷流動,稍後一頓驚天的威壓突然出現。這股威壓比以往司馬北身上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以前司馬北實力底,遇到的對手也不是非常厲害,現在面對武神三重天實力的對手,暖流的威力也變得更加厲害。此時這股威壓司馬北已經估測不出到底是什麽實力。司馬北現在連武神都不是,對於武狂之上的境界大多是用估計的,現在這股力量到底有沒有高出武神的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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