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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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疇司馬北根本估計不出來。不過至少不會低於武神三重天的實力,因為剛才的那些蛟龍此時像是見到什麽畏懼的東西似的,不斷的顫抖著趴在地上。而綠衣長老也是臉色大變:“你的身上還有秘密,怪不得敢和我唐門叫板。”說著面色凝重,不斷的結著一個非常覆雜印。

不一會,天色變換,剛才還是晴空一片,現在已經是黑暗一片。而黑暗之下,綠衣長老如一尊神一般浮在半空,無數的黑暗氣息在他的身邊縈繞:“就算你身上有守護你的能量有能怎樣,我堂堂唐門長老經歷過多少生死,現在我就將你和你身上所有的秘密全部送進地獄。”說著,黑暗中出現一條巨龍,沒錯,不在是剛才的那種蛟龍,而是實實在在的巨龍,一條中國最古老的龍。這條龍十分巨大,巨大到根本看不到全貌,只能看見一個碩大的龍頭,上面兩只龍角黑光粼粼,兩條龍須不斷的上下飄動,一張嘴就是一陣黑氣飄出,龍頭的後面一條長長的龍身蜿蜒曲折,卻是看不到龍尾。這條巨龍完全由黑氣組成,沒有眼睛,卻讓司馬北明顯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此時巨龍一聲龍吟巨響,對著司馬北飛了過來。要是平時,就是五個司馬北也得死,現在司馬北身上的暖流不斷的流動,力量已經提升到了一個非常高的高度,即便是這條龍也不能帶給司馬北什麽遙不可及的感覺。

只見司馬北不斷的吟唱著咒語,渾身被真氣所包圍,然後再這篇黑暗中飛出無數的土元素和火元素。現在司馬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精神力更是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這個時候不抓緊利用這種優勢好好的體驗一下,恐怕很長的時間裏司馬北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此時這片黑暗的天地裏已經不再是單單的黑暗,而是由黑色,土黃色和炙熱的紅顏色組成。而另外的兩種顏色一個化成一只一飛沖天的巨型朱雀,一個化作一只渾厚凝重的玄武,兩只神獸與天上的神龍對峙在一起,絲毫沒有遜色的地方。顯示朱雀一聲啼鳴,扇動著雙翅,帶起一陣火熱的風向著神龍飛去,那滾要燒掉一切的氣勢恐怕直逼火麒麟。而相比朱雀的攻擊玄武則是穩重許多,他顯示將頭和四肢全部縮進龜殼裏面,而後沖天而起。地下不斷的透出土只元素,使得玄武的力量越來越大,面對這兩個神獸勢大力沈的攻擊,即便是天上的神龍也不敢輕易接下來。只見他不斷的噴發黑氣,似乎是什麽厲害的毒氣,竟然將本來已經非常黑暗的空間變的更加漆黑,如果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在這裏一定會深深的體會到什麽才是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司馬北的可不是一點武功不會,而是一個被瞬間提升實力的一代高手。此時朱雀和玄武完全沒有理會神龍的噴雲吐霧,帶動著空氣中兩股完全不同的氣勢和神龍撞在一起。頓時天地晃動,山河震顫。一方天地之間盡顯世界末日的景象。

威武的神龍先是被無盡的朱雀神火燒的渾身通紅,而後被玄武狠狠的撞落在地,最後土元素像是螞蟻一般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神龍的每一寸地方。本來還是黑氣森森的神龍瞬間變成了土黃色,隨後伴隨著一聲淒厲的龍吟這條神龍頓時土崩瓦解,在此化成無數黑氣重歸天地。可是朱雀和玄武並沒有就此住手,而是將目標在此鎖定在了這條巨龍的主人身上。一個帶著一股熱浪,一個帶著一股渾厚,對著綠衣長老火速飛來。綠衣長老剛才的神龍已經是他很有力的一個必殺技,可是被對手硬生生的給破了,現在還沒等回覆,對方就已經殺了過來。連忙在此將五毒絕命珠拿了出來。希望在此憑借這可珠子的幫忙,暫時化解了眼前的危機。

五毒絕命珠一出來就直接變成一個骷髏,張開了漆黑無比的大口,想要將朱雀和玄武吞個幹凈。司馬北嘴角冷笑:“技止此耳?你太小看我了。”說完朱雀和玄武在此打散,無數火元素和土元素融化,變成了又黃又紅的新的元素,這種融合的元素在此聚攏,變成一個胖胖的人形,這個黃紅的人形元素產物揮手之間就是一陣狂風,隨後又是一陣暴雨。當然,這些都是這種新元素搞出來的,狂風和暴雨毫不顧忌的對著骷髏就是一陣猛吹狠打。現在司馬北的感覺就是那種暴發戶的感覺,渾身那種使不完的力量被他充分發揮,而且是怎麽浪費怎麽來,現在這陣狂風暴雨就是被骷髏吸走了他也不在乎,大不了在來一陣。不過這一次骷髏似乎沒有上一次那麽犀利了,又或者是司馬北新的元素似乎威力太過霸道。這個骷髏在吸走了一點之後,更多的元素怎是直接砸在骷髏的上面。這個能吸走萬物的骷髏頭頓時像是一個瓷器一般終於裂開,隨後消失,在此變成了一顆珠子回到了綠衣長老的手上,只是先前那種神秘的力量弱到了無以覆加的地步,基本上和一顆普通的珠子沒什麽區別。

骷髏頭是沒有了,可是那個胖子還在,這個怪模怪樣的胖子在此揮手,又是一陣狂風暴雨,這一次的目標就是綠衣長老了,剛才還威風無比的他現在如喪家之犬一般狼狽,在骷髏頭毀掉的那個瞬間他在自己的身前用真氣組成了一面墻。想要做最後的抵抗,司馬北笑了笑:“你的法寶都沒有效果,你對你的這面墻還抱有多大的希望。”綠衣長老臉色慘白,神情淒然道:“罷了,怪不得陳友諒會發出唐門追殺令,你這樣的實力一定會是唐門的大患,雖然這股力量現在你用的還不熟練,可是卻對你日後的成長埋下了伏筆,到時候不知道你會成長到什麽樣的境界的。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如何。”司馬北眉頭一抖:“條件?這個時候你還想談條件?好啊,你倒是說說。”綠衣長老說道:“你只要不殺我,我這就回去取消唐門對你的追殺令如何。”司馬北又是一笑:“這個條件乍一聽還真的對我有利,可是你們唐門在我這裏的可信度不高啊,再說即便是被你們唐門追殺又能怎樣,你這個長老都要留在這裏,我還怕其他人不成?”綠衣長老看見司馬北絲毫沒有什麽顧忌,心下一冷,不過還在努力著:“你不知道,所謂的長老不過是門派的隨意安排而已,你可知道,我們這些門派可不僅僅只有我們這些武神實力的人,在我們門派真正的高手眼裏我們也不過是螻蟻而已,張真人的實力你見到了吧,你不會以為一個門派裏只有那麽一個真人境界的高手吧,到時候要是驚動我們門派裏的太上長老,恐怕你是走不脫的。”這話說的怎麽看都像是在威脅,要不是他一臉的慘白司馬北還真不知道現在處於下風。

“真不錯,我還擔心我要是突破武狂境界,到了武神境界沒了試煉的對手,現在看來即便我到了武神境界,也不會寂寞了。”說著一揮手,空中的胖子本來還處於半停滯的狀態,現在得了司馬北必殺的命令,直接再次打出狂風暴雨,絲毫沒有回旋的餘地。這陣暴風雨摧枯拉朽瞬間將綠衣長老的墻撞碎,然後將綠衣長老從天上打到了地上,最後無數的土元素一擁而上,和那些新的元素將其完全毀滅。一身淒慘於天地間的叫聲過後,世界重歸寧靜,黑暗散去,光明重現,只是這裏因為剛才的緣故已經了無生機,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荒漠。而荒漠裏躺著兩具屍體。此時司馬北身上的那股暖流在此流動,一個古老的聲音傳出:“這兩具屍體留在這裏也是個禍患,我來將它們處理掉。”隨後司馬北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擡了起來,然後本來穩定的空間突然出現一道裂縫,黑暗深淵降臨,一陣強大的吸力將兩具屍體吸進了深淵中,隨後裂縫重新接上,然後暖流在司馬北的身體中在此沈寂。司馬北頓時力量不斷下降,那股使不完的力量也沒有了,剩下的就是陣陣疲勞的感覺,畢竟之前的消耗可是自己的。

在遇唐門人

不過現在還不能休息,司馬北用真氣試探了一番。發現所有人都生機未滅,點了點頭,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以為長老已經將這些人的記憶都抹掉了,司馬北在出現在這裏一定又得解釋一番,太麻煩。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的好。不過走出一段路之後司馬北是在是挺不住了,索性爬上了一顆大樹,直接在樹上找了個比較錯裝樹枝到頭就睡。

可能是消耗的是在是太大了,司馬北修煉到這種境界根本就不用睡覺的人也是睡得死死的,連夢都沒做。就這麽一呼一吸渾然融入天地之間,仿佛這裏本來就是這樣一樣。

此時,地上那些躺著人逐漸醒了過來,看著身邊才形成不久荒漠都是一臉的茫然,在他們的記憶力出現了一個真空期,每個人都是一臉的茫然,好像什麽東西特別不和諧,可是誰也說不出來到底什麽地方不對勁。一群人互相看看怎麽都是想不出來到底怎麽回事,最後在村長的帶領之下回到了村裏。他們哪裏知道,就在剛才差點送了性命,最然一部分記憶本消除了,可是這對於這群只知道打獵的漢子來說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許久之後司馬北從熟睡中醒了過來,這時眼前飄過一個黑影司馬北一個鯉魚打挺縱身一躍,隨後連連後退拿出藍魚刀嚴陣以待。可是對方許久都沒有出手,最後一陣青煙緩緩的組成了一個胖子,打著哈欠看著司馬北緊張兮兮的樣子:“怎麽,睡到現在才醒,不過精神頭不錯啊,竟然反應這麽快。”司馬北這才盤腿坐了下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拜托,對了,你不是人。”胖子眉頭一皺:“嘿!我怎麽聽著這話那麽不順耳,就算我不是真的人類你也不能用這種語言的組合方式說出來吧,虧我之前還一直在幫你。”司馬北揉了揉腦袋,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這個死胖子在那個地方幫過自己。最後胖子抱著胳膊,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說道:“你還記的你在召喚封魔塔的時候為什麽總是召喚不出來麽,就是我在阻止你,你別這麽看著我,要是我讓你召喚出來,你還能動用身上藏著的力量麽,能夠打的那麽酣暢淋漓麽。”司馬北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我怎麽想你這都像是在害我,要是我身上的力量不出現的話,那麽現在,嗯,你還是在害我。”胖子頓時急了:“我這麽幫你你還說我害你,好,不算這個,你召喚出來的胖子是根據我的樣子來的吧,至少在這一點上算是我的功勞。”司馬北眉頭一揚:“這樣也行?”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幾個身影在司馬北的下方,對著司馬北的位置就是各種各樣的暗器,什麽銀針飛刀,甚至連爆裂彈都有,不過這些人實力都不是很高,最厲害的也就是武狂二重天的實力,司馬北揮了揮手,一陣狂風刮過,這些暗器全部哪來的在回到哪去。頓時樹下面傳來一陣叫聲。司馬北想都沒想就知道這些人一定都是唐門的,於是縱身從樹上跳下:“你們這些唐門的人,這麽快就知道這裏來了,不過我勸你們還是走把,就是你們加在一塊也打不過我的,免得浪費了生命。”這些人中一個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的黃衣女子站了出來:“上了我們唐門追殺令還這麽輕松,看來真不是個善類,快說,我們的長老和陳友諒師兄哪去了。”司馬北有些好笑的說道:“我又不是你們的保鏢,我哪知道,是不是跑到哪裏濫殺無辜去了。”黃衣女子臉色一變:“你胡說,我們唐門也算是名門正派,絕不會這麽做的。”司馬北擺了擺手轉身離開:“每一個道貌岸然的人都會這麽說,我也懶得和你辯解,繼續找你們的長老和什麽什麽師兄去吧,大爺沒空陪你們。”看著司馬北要走,黃衣女子頓時大怒,直接將手中拿著的一把佩劍甩了出去,這把劍的後面還帶著濃濃的黑氣。所到之處,植物全部失去了生機。司馬北身子都沒轉過來,只是渾身真氣易凝,身後出現一只手,對著飛來的寶劍輕輕一彈,這把劍就飛了回去。然後自顧自的離開了。

少女看著司馬北離開頓時氣得咬牙切齒,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名男子走了上來:“師姐,咱們現在怎麽辦。”黃衣女子想了想說道:“其他的長老已經把這件事情匯報給門派兩位,你們留在這裏分成兩組繼續四處尋找,記住,要多加小心,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這件事情就是這個人做的,你們要多加小心。”這個男子疑惑的問道:“那麽師姐你呢。”少女神情嚴肅的說道:“就算不知道和這個人有沒有關系,我也不能放棄這條線索,我繼續跟著他,有機會的話我會解決掉他,畢竟他還是追殺令上的人。”此時女子身後的一個男子站了出來:“這麽危險的事情怎麽能讓師姐一個人去,我和師姐你一起去,如果師姐遇到危險我願意拼上性命也要保護師姐。”有這麽一個帶頭的,頓時又站出幾個男子。

這個黃衣女子生的也是貌美膚白,嬌麗無比,放在俗世中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自然少不了追隨者。對這些人黃衣女子笑了笑:“他的實力就算是你們都去也未必有機會,算了吧,我看他也不是濫殺的人,要不然咱們估計也活不了,你們留在這裏先找到長老他們才是最重要的。”說著黃衣女子拿起寶劍輕身而去。幾個表態的男子一臉的遺憾回到了隊伍裏,難得在美人面前表現一番,是在是太打擊積極性了。

司馬北看了看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日傍西山,天色已晚,雖然剛剛睡了一覺,可是功力並沒有完全恢覆,索性先找個地方回顧一下再說。瞌睡有人送枕頭,司馬北走出不遠就看到一個莊園,莊園不是很大,而且好像是蓋起來不久,連大門都還是新的。司馬北上前敲了敲大門,一個家丁走了出來:“你是?”司馬北問了個詢說道:“我是來這裏游玩的路人,現在天色將晚,找不到客棧想在莊上借宿一晚。”家丁“哦”了一聲:“等等,我去通報一下。”司馬北點了點頭。不久之後,莊子的主人走了出來,一看到司馬北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跪倒在地喊道:“原來是恩公來到這裏,在下家人因恩公得救,今日見到恩人請受在下一拜。”司馬北將那人攙扶了起來問道:“你是?”那人神情激動的說道:“恩公可記得當初和李逵李大俠殺了惡奴救走了我們三個的家裏的老小?”司馬北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想起來了,不過我也只救走了一家而已。”那人點頭:“我就是您救走的那家,家母現在就在客廳,自大恩公消失之後,家母可是時常念叨,今天看到恩公,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司馬北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當時只是看不慣而已,卻讓別人一直牢記在心啊。

在那人的引導之下,司馬北來到客廳,此時老人正坐在客廳不知道念叨什麽,看到司馬北頓時就像見到失散已久的親人一樣,上前就要跪下來。這麽大歲數的人給自己下跪,司馬北可不敢接下來,連忙將老人扶住:“當時只是我看不慣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老人老淚縱橫的說道:“要不是恩公,現在估計我們已經家破人亡了。”

司馬北留在這裏,老人將後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話說當初司馬北救了人之後,就離開了。老人出城不久,就派人進來打探,後來知道司馬北走了,頓時大失所望。於是一邊帶著感激一邊繼續逃走。當時惡霸還沒死,要是追究下來,一樣會找到他們。老人輾轉走了好多地方,後來兒子終於找到了她們。當時還不知道司馬北救人一事,只是知道司馬北殺了惡霸,而她兒子正好在場,所以認得司馬北,後來知道司馬北救了他們也是念叨不已。只是再後來換了好多地方,總是遇到惡霸貪官,欺負他們這些外來的大戶,最後沒辦反只好搬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司馬北聽後感慨不已:“沒想到你們後來還有這麽一番經歷,這些個地痞無賴,還真是殺之不盡,也難怪會出現梁上這樣的地方。”老人的兒子點了點頭:“聽說梁山的大當家的叫做宋江,當初就是看不慣官場的黑暗和百姓的疾苦才落草為寇,現在已經帶領梁上打下了不少地方,聽說那些地方的人現在過得衣食無憂。本來我也想去投奔梁山的,可是家裏還有位母親,是在是沒辦法。”司馬北點了點頭:“父母在,不遠游,這個惡霸叢生官僚腐敗的朝代遲早是要亡掉的額,放心吧。”說這個話的時候司馬北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裏推算出來的。不過老人和老人的兒子也權當司馬北在安慰他們了,同時笑了笑:“要是真有那麽一天,只是希望新建立的王朝能給我們一個容身的地方就好啊。”司馬北嘆了口氣,這種要求在那些達官貴人,舞弄權術的人眼裏,恐怕是再簡單不過了吧。

好人有好報

三個人就這麽一直聊了很久,司馬北也是說了一些自己這些時間以來的一些經歷,不過都是控制在正常人能接受的範圍以內,要是把他的經歷全說出來,老人和他的兒子說不定會懷疑這位恩公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隨後,老人的兒子給司馬北安排了一件客房,還安排了兩個下人服侍司馬北,司馬北笑了笑拒絕了,他還真不習慣在自己修煉的時候,被別人打擾。老人的兒子也沒有堅持,便親自帶著司馬北到了客房,最後便離開了。司馬北看了看這個屋子,雖然不是很大,裝扮的倒是還算清幽,幾樣家常的盆景裝飾什麽的,拼湊的還挺協調的,比得上客棧地字號的客房了。不過司馬北對這些不在意,現在最主要的是恢覆實力,他來到床上,胖著腿開始打坐起來。

這個時候,莊子的外面,一個黃衣女子正密切的看著這裏,直到夜深之後,整個莊子所有的光亮全部熄滅之後,黃衣女子一個縱身跳了進去。還好莊子不是很大,簡簡單單的找了一找,就發現了司馬北的房間,之所敢這麽確定,以為司馬北的房間此時真有真氣的波動,整個莊子只有這間屋子有,除了司馬北不會有別人。黃衣女子悄悄的來到門前,拿出一個奇怪的小盒子,將門輕輕的打開一道縫隙,最後按動盒子上的開關,頓時無數的銀針從盒子裏面飛了出來,密集程度就算是蚊子的腿也得中上兩三針,被這些針全部紮中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篩子。黃衣女子看著這些針距離司馬北越來越近,心情也是不由的越來越緊張,馬上就要紮到司馬北的時候,突然一層真氣罩出現,將所有銀針阻擋在外面,隨後真氣一抖,所有銀針全部落在了地上。正在修煉的司馬北睜開眼睛笑了笑:“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跑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就不怕別人說閑話?”黃衣女子面色一沈,怒道:“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竟然這般輕浮,我就不信你能時時刻刻保持這種警惕。”說完黃衣女子也不留戀,直接離開了。

司馬北笑了笑,早就知道唐門會偷襲他,在修煉的時候肯定會多出一份警惕。不過現在司馬北可不是緊緊在恢覆實力,經過前一階段的戰鬥,司馬北感覺自己的真氣越來越凝結,竟然隱隱有液化的氣勢。今晚的修煉司馬北也把經歷主要的放在了這一面,他小心翼翼的不斷縮小真氣之間的距離,將真氣不斷凝聚。隨著司馬北的凝聚,一些往常看不到的雜質也慢慢呈現出來,這些雜質就是“鏡”,司馬北知道,自己這是要準備沖擊武神境界了,好在剛才黃衣女子來過這裏了,要不然現在司馬北的修煉恐怕會更加危險。

武狂進入武神階段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過程,首先司馬北要將真氣不斷壓縮,使之變成液態,而過程中還要將“鏡”,也就是招式對真氣所帶來的影響去掉,稍有不慎就會有喪命的危險。相比後面武神境界的修煉這一關是最難過的。好在司馬北之前收到龐萬春指導過,再加上《天工開物》也提到過,至少在經驗上司馬北還只了解的,剩下的就是實際操作了。理論上是一回事,實際上又是一回事。現在司馬北實踐起來還真是步履維艱。壓縮真氣並不是那麽好壓縮的。以前使用招式的時候壓縮真氣只是整體簡單的壓縮一下,使威力更大而已,現在要做的就是精確到每一對分子之間。需要極大的耐力。開始的時候還好,因為壓縮的空間很大,可是在壓縮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司馬北的困難就大了。因為分子間距離越小,排斥的力量就會越到。此時司馬北還在不斷的抽調那些雜質。可是這些雜質和真氣在一起的時間特別長,就像是一個病毒細胞在不斷的蠶食著一個健康的細胞,現在想要將這個病毒細胞拿下去,不是那麽容易的額,稍有不慎就會影響到健康的細胞。

整個過程進行的緩慢而又費力,不過在外面看司馬北現在就像是一個白血病人一樣,渾身的皮膚都是蒼白的,而且白的嚇人,要是晚上有人看到,估計直接被嚇的見到地獄的鬼。許久之後,司馬北的臉色終於有點恢覆了。可是虛脫的表情卻是非常明顯,司馬北苦笑著搖了搖頭,本來是想恢覆實力的,可是現在卻更加虛弱,還好精神力充足,要不是恐怕剛擦的那一番動作司馬北有可能會暈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北的心突然跳動。一股來自於天地間的感應出現,司馬北連忙起身離開這裏,快速來到樹林裏。此時司馬北的頭上已經形成了一朵烏雲,烏雲中隱隱的有閃電在閃動。一幕司馬北太熟悉了,當初他進階到武狂的時候也是遭遇到了這種雷劫,不過這一次的雷劫明顯不那一次要大的多的多。此時空中的雲彩都成了閃電一樣的顏色,裏面蘊含的能量帶有恐怖的威壓,司馬北甚至產生錯覺,那股能量似乎想要把他轟成渣滓。

這個時候,蓄勢了很久的閃電終於劈了下來,第一道閃電與上次雷同,雖然威力略加,不過司馬北現在扛起來還是很容易的。不過這一次司馬北沒有使用真氣,經過一番鍛煉,現在司馬北的身體已經比打出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個段位,正好可以借這個閃電試一試身體的極限,於是司馬北對著閃電迎身而上。只見這道閃電重重的打在司馬北的身上,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將司馬北打的陷到了地下半米左右。而此時司馬北自己也不是很好,用肉體抗雷劫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好在司馬北之前有鍛煉過,否則這一次還真的能被雷劈死,那對於司馬北來說可真是千古奇冤。不過被這一道雷劈中以後司馬北有種錯覺,似乎自己的身體裏面多了一絲力量,而這股力量竟然在不斷的游動在司馬北的每一寸肌肉當中。因為之前司馬北的身體被連連改造,所以幾乎沒有什麽雜質,這麽好的體質在這一刻給司馬北帶來了莫大的好處,這些閃電就像是游魚一樣,在司馬北的身體中肆無忌憚的游來游去。司馬北揮了揮拳頭,感覺到自己的肉體力量似乎前所未有的強大。不過頭上的雷劫還沒有散去的意思,剛才的閃電只不過算是飯前的開胃菜的而已,現在第二道閃電已經劈了下來,與上一道不同,這一道閃電更強更猛,威力更大,即便是第二道雷電,全是比前一道不知道強了多少。司馬北本來想用肉體把這道雷電也硬抗了下來,可是現在看這個架勢司馬北猶豫了,這威力絕對至少是前面那道雷電的很多倍。

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戰之後司馬北決定還是冒一次險,就算是檢驗一下自己身體到底能夠承受的極限是什麽,經過現在天上的那道雷電很有會超出這個極限。不過人生總應該嘗試一番,否則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抱著這個想法,司馬北再一次沒有使用真氣,而是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等地閃電的落下,可是天上的閃電不知道為什麽,卻停在了那裏。遲遲沒有落下來的意思,這個時候突然出來胖子的聲音:“不好,這道閃電不對勁,你趕緊使用真氣,要不然有危險。”可惜就在胖子喊出來的時候,天上的雷電已經劈了下來。司馬北赫然發現,在最前面那道雷的後面就然還有三道雷電,而且威力一次增進,最後一道的威力比前面三道加起來還多,顏色甚至都變成了紫色。司馬北現在就是後悔也晚了,索性一咬牙一跺腳,揮動這拳頭狠狠的砸了出去。

自古都是遭雷劈,還沒見過有和閃電較勁的,司馬北就這麽做了,他使用肉體的力量和閃電來了一次對決,這種非人類,有不科學的行為是在是讓人匪夷所思。就是老怪物胖子,都沒見過。此時他和三只小狗也在靜靜的註視著這一切。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司馬北打出去的拳頭上面竟然有點點金光,似乎和閃電的顏色尤為接近。這就是剛才司馬北經歷第一道雷劫的時候所吸收的力量,此時這股力量隨著司馬北的出拳也是溢了出來。天空的閃電此時已經到了,和司馬北的拳頭裝在了一起。不過沒有能量爆炸,沒有驚天動地,有的只是司馬北的拳頭竟然將那道雷劫給吸收了,沒錯,是吸收了。那道閃電成了司馬北的補品,被司馬北莫名其妙的吸收了。不過還沒等司馬北明白是怎麽回事,後面的雷劫已經先後到了,第三道雷劫威力更強,司馬北連忙揮動另一個帶著閃電的拳頭迎了上去。不過這一次司馬北並沒有完全吸收掉這股力量。最住要的原因是因為司馬北現在體內已經像是打雷一樣,到處都有閃電的影子,似乎已經到了飽和的狀態,不能再吸收了。不過這道雷電剩下的力量也不足為懼了。

突破武神境界

經過前面雷電的時間,司馬北終於贏得一絲時間釋放了真氣。這個時候第三道閃電已至,劈在司馬北的真氣罩上,震的司馬北的全身的真氣都是一陣晃動,好在司馬北身體夠結實,楞是生生的穩住了險些潰散的真氣。不過後面的紫色閃電已經到了,這第五道閃電通體紫色,像是火焰燒到了極致的顏色,更是庚金氣息的極致。這股帶有火金雙重氣息的閃電在空氣中十分迅速,就差一點和前面那道雷電同時打在司馬北的身上。隨著前面那道閃電之後,這一道閃電沒有給司馬北一絲緩和的時間就又打在司馬北的真氣罩上。這一次司馬北勉勉強強撐起來的真氣罩終於徹底龜裂,全身的真氣流動也是打亂。就像是一個拳頭隔著司馬北的身體狠狠的打在了身體內部一樣,連著五臟六腑都在不斷的顫動,一口鮮血從司馬北的嘴裏猛的噴了出來。看上去是受到了不輕的內傷。

司馬北自打成了武狂以後還沒有受到過這麽嚴重的內傷,而且還差點把全身的真氣擊散,要是那樣的話就代表司馬北的修行生涯可以結束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現在司馬北的慘白的臉也是非常的難看,以為空中的第六道閃電正在凝聚,看上去應該就快落下來了。第五道閃電給司馬北帶來的傷害太大,短時間被在想凝聚真氣似乎有些困難,沒辦法,司馬北開始召喚土之元素:“偉大的土之元素啊,聽從我的召喚,以你之盾,護我之身。”隨後,空氣中的土元素和地下飄出的土元素在司馬北的身前不斷的匯聚,迅速的形成了一個從地面一直延伸的到空中的一面流線型的盾,將司馬北擋在了裏面。而此時閃電已經快到司馬北的身上了,這面盾幾乎是在零界點完成的。閃電打在土盾上,一時間硝煙彌漫,渣滓橫飛,漫天的煙霧,將因為黑雲的緣故已經非常微弱的光完全擋住,有種回歸混沌的感覺。而當事人司馬北剛剛受到了身體上的內傷,現在精神力也出了問題,要知道那些土元素可是由司馬北的精神力完成的,閃電劈中土墻,就是直接打在司馬北的精神力上,險些將司馬北劈成沙子。即使是這樣司馬北也是一陣恍惚,頭暈目眩,只能艱難的保持站立的姿勢。要不是天上的黑雲還沒散去,恐怕司馬北現在倒頭就睡。

可惜啊,天上的黑雲並沒散去,不過威力小了很多,至少沒有在帶給司馬北那種充滿了毀滅的感覺。不過計算如此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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