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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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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很大,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結果連武功都廢掉了,還是沒有得到一個承諾,她覺得自己累了,“今天這麽多人,你父親也在,狄郡主也在,你把你讓秋星河帶的話再說一遍,我別的都不強求。”

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此,司空騫只要說一聲拒絕和狄千霜成親,那便是真正的悔婚。

司空騫沈默,花逸的心在他的沈默中漸漸沈下去。

見他撇開臉,花逸撲哧一聲笑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跟滕教主都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們感情很好,他現在什麽珠寶玉器都送給我。就是這兩天鬧了點小矛盾,臥虹窟下個月要拍賣一顆稀世紅寶石,我想要,他不想給我拍,我跟他鬧別扭。”

她主動挽著滕風遠的胳膊,倚在他身上,“尊主,我不要寶石了,我們去醉仙樓吃飯好不好?”

滕風遠倒是配合,攬過她的腰,“你想要的話,我下個月讓人拍來送給你,不要再鬧。”他側身吩咐隨行護衛,“路回頭,待會去交下個月寶石拍賣會的報名費。”

花逸嬌笑,“尊主最好了。”

滕風遠朝賀王拱了拱手,“一點小誤會,讓賀王見笑了。”

司空騫叫住她,“花逸……”

“破空公子快成親了,祝你們百年好合。”花逸笑道,看了狄千霜兩眼,搖著滕風遠的胳膊,跟他撒嬌,“尊主,狄郡主戴的珍珠項鏈很圓潤誒,我也想要珍珠。”

滕風遠摟著她往外走,“珍珠不都點綴在你頭上了嗎?本座給你的東西不會比她的差。”

他把她半摟半抱地帶去了醉仙樓,要了個雅間,吩咐肖承守在門外,不要讓人進來,門一插上,滕風遠就變了臉色,最討厭的就是她那種滿不在乎的神情,隨時都可以轉身去追隨司空騫的腳步,和三年前一樣,依舊是半分留戀也無,被人棄之如敝履,他把她抓進懷中,磨著牙道:“原來你想走,你說該怎麽辦?”

花逸知道他要關門算賬,識時務道:“我不是沒走嗎?”

“那是因為司空騫不要你。”滕風遠冷笑,“這回不能算了,我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你想要哪一種?”

花逸主動投降,“那你就像以前一樣給我餵藥。”

雖然難受,但至少不會痛。

滕風遠似乎明了,“原來你喜歡那個。”

花逸還在搖頭說“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時,他的手已經抽去她的腰帶,撩起衣擺在她腰上摩挲,不過這樣顯然不能讓他滿足,他把中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花逸只覺得胸前一涼,肚兜已經暴露在外。花逸雙手被他扣住,正要掙紮,卻聽他道:“如果你想叫,盡管叫,肖承就在門外。”

花逸咬牙切齒。

她穿了紅色的肚兜,胸前高聳呼之欲出,滕風遠雙目緊盯著那露出一半的酥-胸,一只手緩緩揉上去,輕揉慢撚,然後,吻了上去。

雖然還隔著薄薄的一層布,他亦能感受到那份柔軟,他小心地隔著布料親吻,花逸微張了嘴,卻不敢推拒他。

他很認真地吻她,忽然想起那一年他也這樣吻她這個地方,她依舊穿了紅色的肚兜,那是第一次吻一個女人這種地方,溫軟而富有彈性。

他想起他那時候臉紅得像發了燒,連手指都微微顫抖,他那麽小心地吻她,像個虔誠的信徒,似乎天地中什麽都不重要,又似乎生命中所追求的一切都在他的唇下。他給她許一生的誓言,後來她卻不在乎地說,那時候的話怎麽可以當真呢?

她沒有當過真,可他,的的確確是當真的,以至於現在還去守著一個人的誓言。

因為,他還愛著她。

可惜,那時候留了一個遺憾,他沒能扯開那層阻礙看看那團白軟,所以這一次,他沒有重覆那天的故事,直接扯掉了那層布,那一對小白兔彈了出來,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輕輕摸了它,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他含住了它,聽到她發出吸氣聲,他胸腔裏的心反而跳得更厲害,他用舌頭慢慢地舔,甚至用牙齒輕輕咬她,她發出的抽氣聲隱隱帶著痛苦,可又似乎在呼喚什麽,她低低地求他,“尊主,不要這樣。”

他卻不停,把她緊緊攬在懷中,埋首在她胸前吃著世上最甘甜的食物,聽著她隱忍的呼吸聲,他知道她一定想推開他,可惜,她現在已經沒有那個本事。

良久,他才擡起頭,眸中已經淬上了火,對上她誠惶誠恐的目光,他笑了,“現在知道怕了?”

花逸微微發抖,他嘆息,“你要記住叛逃的代價。”

旁邊的窗簾上有一只小小的竹制夾子,滕風遠伸手取了下來,試了試手感,然後夾住她胸前柔軟上那一抹暗紅,花逸一下子就叫了出來,“痛。”

雖然竹夾力道不大,但這是敏感部位,花逸痛得直吸冷氣,偏偏手又被制住,仰起臉求他,“痛,放開,我以後不敢了。”

“你也就嘴上這麽說。”說過了就不認賬,某個人一向如此。

他低下頭繼續去吻另一只白兔。

胸上些許疼,些許癢,酥麻難耐,花逸受不了,繼續求他:“尊主恕罪,尊主最好了……我最喜歡尊主……”

滕風遠忽然擡頭,灼灼地看著她,眸中似有萬千話語,卻什麽都沒說,把那竹夾取下,見那白兔上果然紅了,俯身去輕輕吻她,動作很輕,像是愛撫一樣。

他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一顆一顆替她扣上盤扣,“今天還有事,晚上回去我再和你算賬。”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顏笑的地雷。

20、再逃

臥虹窟的拍賣會場名為裕和殿,這幢建築在整個大豐王朝頗有盛名,它是一幢圓形建築,全部由淡黃色巨石砌成,宏偉華麗,有幾分歐洲古建築的味道。會場四圍整齊地擺放好賓客座位,呈階梯狀排列,按照天幹地支命名,中心是拍賣方展示拍賣品的地方。

花逸念著滕風遠晚上要找她算賬的事情,心頭忐忑,下午進了拍賣會場還是心不在焉。直到看到正對面的司空騫和狄千霜,她才虎軀一震,往滕風遠身邊湊了湊,在桌上撚了一塊糕點,遞過去餵到滕風遠嘴邊,“尊主,味道很好,你吃一塊試試。”

滕風遠十分樂意地把她撈進懷中,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糕點,評價道:“尚可。”

他把她摟在懷裏就沒打算放了,花逸今日也十分老實,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

過了一會,大門緩緩關上,會場漸漸安靜下來,臥虹窟的仆人開始發放號牌,這號牌做得極為精致,鑲金雕花,簡單地說,這拍賣程序跟花逸在電視上看到的沒什麽差別,有意向的舉一下號牌。

未時三刻,拍賣正式開始,薛老板步入會場中心,先拱手行禮,“承蒙各位英雄豪傑賞臉前來參加今天的拍賣會,廢話不多說,今天拍賣的寶物是具有武林至寶之稱的通衍心經。通衍心經是一卷修習內家真氣的秘笈,由兩百年前的青塗子所寫,眾所周知,青塗子武藝登峰造極,外放真氣可幻化為劍,當今武林恐怕無人能做到,這位高人晚年寫了一卷秘笈,即為通衍心經。”

“青塗子一生未娶妻,也無子女,生平只收了一個徒弟銘楊。他死後,通衍心經就傳給了銘楊,銘楊又傳給了自己的後人,近兩百年來,練成通衍心經獨步武林的高人有青塗子的徒弟銘楊,號稱飛天聖手的搖天,神出鬼沒的戒山老人……”

他念了十來個人名,有些花逸聽過,有些非常陌生,薛老板還在繼續,“這些都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在下無需多做介紹。此份心經在銘楊後人中傳了兩代,後來遭人搶奪,幾十年腥風血雨,最終被漠北霍家堡奪走,隨即在四十年前隨著霍家一場大火神秘失蹤,諸多江湖人士費盡心力掘地三尺都沒找到,紛紛猜測此秘笈已經付之一炬。其實不然。”

眾人豎起來耳朵,仔細聆聽原因,只聽薛老板道:“話說當時霍家有個小女孩,名叫霍小翠,當年只有五歲,她娘很疼她,用羊皮給她做了一個隨身裝玩物點心的小包。小孩子貪玩,沒過兩天就把這個包劃爛了,又怕回家被打罵,不知從哪裏找了一張羊皮,她尋思著把包補好就行了,就跑到鎮上讓一個婆子把羊皮縫上去,那婆子不識字,依言做了,把有字的那一面縫在裏面,外面還真看不出異樣來。”薛老板頓了頓,“當時縫上去的這張羊皮,就是通衍心經。”

“雖然如此,霍小翠依舊心虛,怕被自己的娘發現她把包給弄破了。正好第二天家中仆人的孩子過來玩,兩個孩子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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