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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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破曉，沈玉掛記著事，醒地很早。
側頭看過秦浩，未見蘇醒痕跡，沈玉心裏竊喜，第一次比對象醒得早，有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伸出長手，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打開各大門戶網站。
營銷號赫然掛著兩人的照片，比昨天王助理給他看過的更清晰，素材也比預期中地更全面，照片不止一張。
王助理留言，這並不是他的安排。
簡言之，他們又晚了一步。
沈玉憑著直覺看了看躺在身側的人，均勻的呼吸聲打在他的耳側，有些癢。
伸手在秦浩臉上留戀片刻，手機振動，是王助理發過來的音頻。
耳機不知所蹤，他把音量調小，頭往床側伸了伸，聽到耳機裏面的對話。
“十年前若你不急著出國，現在哪兒會有今天的事兒，說不定你已經是秦家的一份子，事業愛情保準雙豐收。”聲音聽著像是一位中年男人，並且有些耳熟。
“十年前秦家發生的事二叔你不是不知道，萬一我留在國內，殃及到我怎麽辦？當時我可是看到了秦浩就在樓下，要不是聽到車禍的事情，我也不會匆忙出國。”
白辰的聲音很好辨認，沈玉尋著記憶，找到了前面那道聲音的主人。
正是在沈氏娛樂與白辰同行的大腹便便油膩中年男。
對話繼續著，不過聲音有些小，沈玉把手機緊貼著耳朵。
嘈雜的聲音從中斷斷續續傳來，有手機屏幕摩擦布料的聲音。
專註於音頻的時候，沈睡的人已經蘇醒，剛好不清不楚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未經主人同意，秦浩伸出手，搶走了沈玉的手機。
“啊，”毫無準備的沈玉被嚇了一跳。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看秦總對沈家小少爺遲早會膩，人家出游半月玩兒欲擒故縱，秦總也就去了一趟南方小島。這要重視啊，肯定會拋下工作追著人跑。”
中年男依然不假思索，擅自揣測著。
白辰沒再說話，愉悅的笑聲聽地很明顯。
拿著手機的人，平靜地讓人害怕，仿佛附近的空氣跟著冷凍結冰。
“阿浩？”沈玉試著打破沈默。
秦浩親了口沈玉，“我打個電話。”
秦浩離開臥室，很快又傳來隔壁書房開門的聲音，沈玉窩進被子思索。
一如既往盲目自信的說話風格，考慮到白家的近況，沈玉猜測對話發生在白辰剛回國不久。
他看了看書房的方向，重新掏出手機。
【玉】你發來地真是時候......
【王】打擾老板休息呢？
【玉】被秦總聽到了。
【王】......您不是回別墅呢嗎？
【玉】為了夜宵又回公寓了。
【王】......今天天氣真好。
【玉】轉移話題也沒用，先靜觀其變。
【王】遵命。
【玉】順便查查照片的事兒，比你朋友拍的好。
【王】OKOK
沈玉發完信息，收起手機，洗刷完去書房門口聽了聽動靜。
隔音效果太好，無功而返。
此時門鈴響起，門外等候的是好久未見的秦宅管家。
不僅拎著早餐，還有秦浩的換洗衣物。
“早，沈少爺。”管家身體微傾，點頭問候。
沈玉撓了撓頭，“早啊。”
管家把東西放好準備離開，被突然從書房出來的秦浩叫住。
重覆昨天的情況，兩人書房密謀大事，不過這次換沈玉被關在門外。
好在早餐作伴，無聊的時光被打發了。
油條配豆漿也不錯。
南城美食無數，早餐種類也很豐富，相同時間不同地點，沈玉的好兄弟秦然同樣喝著豆漿吃著油條。
手機界面是下胃小菜，白辰和趙季的緋聞。
不得不承認，狗仔的想象力永遠不會讓人失望，看圖說話的能力簡直一絕。
什麽相遇在陌路，即便時運不佳，沒有鮮花和掌聲，也要為愛高歌、為愛鼓掌。
前有一見鐘情，後有同處風口浪尖的惺惺相惜。
秦然嚼完最後一口油條，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故事編地不錯。”
經紀人早就趁著秦然彩排節目的時候看過了，推了推眼鏡囑咐：“公司不反對你談戀愛，談了記得跟我報備。”
秦然把豆漿杯投入垃圾桶，“我談戀愛了，不會隱瞞。”
說完帥氣轉身，離開了化妝間。
經紀人操心地跟上：“反正我也管不住你。”
春節的步伐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好。
近日來的濃霧逐漸散開，露出了湛藍的天空，與藍天白雲和諧相處的陽光，耀眼了白雲邊緣，明媚了藍色天際。
李遲打開窗簾，讓清新的空氣進來，把被子平攤在沙發上，大面積沐浴陽光。
被子照射太陽，染上懶洋洋的味道，很早起來吃瓜的李遲又有些困，幹脆撲在被子上，讓自己成為了陽光浴的新顧客。
跟朋友打完電話的王炎，看李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靜悄悄走到沙發邊，疊疊樂一樣把自己疊到了李遲身上。
只聽正在享受的李遲發出一聲悶哼，成年男子的體重也遠沒有到可以忽視的地步。
可王炎趴著的姿勢，讓李遲有種做腰部按摩的感覺。
稍微有點舒服。
王炎剛躺下，就感受到了李遲身上傳來的陽光的味道，雖然很淡卻很適合睡覺。
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這在王炎意料之外。
室內很安靜，只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陽光有些活力，沙發上兩個懶洋洋的人，起床後只吃了早餐，又換了床睡覺。
很快，李遲被睡著的王炎扣著脖子，呼吸漸漸力不從心。
他閉著眼睛，單手護著王炎，小心側身把人抱進了懷裏，順手把被子挑起，蓋住兩人。
一不小心被引起的小風，讓王炎感覺有點涼，不滿“唔”了一聲，往李遲懷裏又擠了擠。
“沒事兒。”李遲輕拍王炎安撫，調整好姿勢，手上的動作很快亂了節奏，直至罷工。
不知道是否天氣變好的原因，沈玉不再像之前那樣犯困。
吃完早餐又消完食，秦浩還在書房，管家剛離開不久。
沈玉猶豫著走到了書房門口，看著秦浩正坐在旋轉椅上，看著窗外發呆。
雖然他的臺燈還很完好，但是沈玉知道秦浩現在心情一定很覆雜。
他不想打擾一個人的冷靜，想轉身去健身房活動。
剛轉身，就聽到秦浩說：“過來。”
“哼，你說過來我就過來啊。”嘴比腦子快，就想反著來。
嘴巴說出去的話，可以不用腦子負責就好了。
沈玉的腦子持續對嘴巴表露出嫌棄，腿腳還是利索地朝著秦浩走去。
“你遲遲不出來，早餐都被我吃光了。”沈玉主動坐到了秦浩懷裏。
秦浩抱著沈玉，頭靠在沈玉肩頭，“我不餓。”
“人是鐵飯是鋼，你現在是我的，要好好吃飯才行。”沈玉擔心秦浩的情緒，故意說道。
可是效果不好，秦浩的註意力依然在錄音上，“早上的錄音怎麽看？”
沈玉頑皮起來，雙手比成圓圈，放在眼睛的位置形成了望遠鏡，望向秦浩說：“我看不見，只能用耳朵聽。”
秦浩從“望遠鏡”的支架下方，擠進臉頰，吻住了沈玉，“謝謝。”
沈玉歪著頭，疑惑：“謝我什麽？”
“謝謝你沒有多問，謝謝你出現在我的世界，喜歡上你真是太好了。”
所謂無功不受祿，沈玉義正言辭糾正：“先說好，我可沒有主動出現在你身邊，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相親是你們家主動的。”
秦浩笑：“是，我主動的，所以我不會放你離開。”
沈玉捧著秦浩的臉，稍微用力讓其變形，“別胡思亂想了，男朋友，只要你不放手，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白辰的事情到此為止，你也不要因為錄音的事情就自責。人本來就是自私的，他是我也是，只是你們有緣無分，上天開了個有點嚴重的玩笑而已。”
進屋之前還沒想好安慰詞的沈玉，沒想到自己這麽有才，安慰起來居然振振有詞，思如泉湧。
秦浩側頭吻上沈玉的手掌，“你打算對老校長做什麽？”
還在陷入安慰人的角色，沈玉有些沒適應話題轉移的節奏，眨了眨眼睛：“自私的正義？”
看著男朋友平靜的表情，沈玉主動開口：“就算你替人求情，我想做的事還是會做的。”
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資料，他不會輕易浪費的。
“我只讓你別管白辰的事情，沒說我自己不管。包括讓我不爽的人，還有為難你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很小氣的。”沈玉磨蹭著秦浩的額頭撒嬌。
秦浩捏捏沈玉的臉，“我來吧，別臟了你的手。”
沈玉搖頭，“讓我來，我只是讓他們為自己做錯的事兒負責任，不會做多餘的事兒。”
“爺爺暫且能容忍他，你拿什麽跟他背後的力量比較。”
沈玉猛然擡起頭，“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話題被帶跑偏，秦浩說出真實想法：“不想你受到傷害，舍不得你觸碰黑暗的東西。”
沈玉聽後恍然大悟，又嘆了口氣：“秦總，我們讓一個人吃苦頭有很多條路，不一定非要趕盡殺絕。”
秦浩開口，尚未說出話，被少沈玉搶了先：“死灰有時候還能覆燃，極端的做法會讓仇恨也跟著走向極端。要想打敗一個人，最主要的是讓他的心態土崩瓦解。”
心態崩了，自然元氣大傷，別說報覆，可能呼吸都需要勇氣。
秦浩已經從擔憂的眼神轉為探索，沈玉後知後覺，認識到自己剛才的危險發言，假裝咳嗽掩飾自己：“別聽我瞎說，我很善良的。”
不強調還好，一強調讓人越發在意。
沈玉覺得不自在想逃走，腰被秦浩緊緊扣著。
“我們分工合作，你處理你的，我處理我的。”
沈玉以為要面臨靈魂質問，沒想到秦浩跟自己站在了同一陣營，“啊？你不怕爺爺說你嗎？”
秦浩向後靠著椅背，擡頭看著沈玉，“畢竟我才是秦家現任家主。”
“你這是想後浪把前浪拍在沙灘上啊。”
沈玉看著危險的秦浩嘖嘖稱奇，“不怕老校長背後的人報覆？”
“我沒說要動老校長啊。”秦浩靠著一只手臂，倚在書桌上。
沈玉仔細琢磨著秦浩的表情，嘴角微微揚起，眼睛深邃發亮，面部表情松弛，看起來有點得意。
“好啊你，居然套路我！”
沈玉抱著秦浩的頭，左右搖擺帶動著秦浩的身體跟著擺動。
從未玩過如此幼稚游戲的秦總，被晃了幾下就出現了不適應的癥狀，把沈玉的雙手單手扣在身後，俯身而下，堵住沈玉的嘴巴，讓人冷靜下來。
吻著吻著，嘴裏的甜味更甚，扣住沈玉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了後背。
所到之處隔著衣服傳遞溫度，沈玉抱住秦浩的頭，看到已經不明顯的烏青，把深吻變成了溫柔的淺嘗輒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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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若你不急著出國，現在哪兒會有今天的事兒，說不定你已經是秦家的一份子，事業愛情保準雙豐收。”聲音聽著像是一位中年男人，並且有些耳熟。
“十年前秦家發生的事二叔你不是不知道，萬一我留在國內，殃及到我怎麽辦？當時我可是看到了秦浩就在樓下，要不是聽到車禍的事情，我也不會匆忙出國。”
白辰的聲音很好辨認，沈玉尋著記憶，找到了前面那道聲音的主人。
正是在沈氏娛樂與白辰同行的大腹便便油膩中年男。
對話繼續著，不過聲音有些小，沈玉把手機緊貼著耳朵。
嘈雜的聲音從中斷斷續續傳來，有手機屏幕摩擦布料的聲音。
專註於音頻的時候，沈睡的人已經蘇醒，剛好不清不楚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未經主人同意，秦浩伸出手，搶走了沈玉的手機。
“啊，”毫無準備的沈玉被嚇了一跳。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看秦總對沈家小少爺遲早會膩，人家出游半月玩兒欲擒故縱，秦總也就去了一趟南方小島。這要重視啊，肯定會拋下工作追著人跑。”
中年男依然不假思索，擅自揣測著。
白辰沒再說話，愉悅的笑聲聽地很明顯。
拿著手機的人，平靜地讓人害怕，仿佛附近的空氣跟著冷凍結冰。
“阿浩？”沈玉試著打破沈默。
秦浩親了口沈玉，“我打個電話。”
秦浩離開臥室，很快又傳來隔壁書房開門的聲音，沈玉窩進被子思索。
一如既往盲目自信的說話風格，考慮到白家的近況，沈玉猜測對話發生在白辰剛回國不久。
他看了看書房的方向，重新掏出手機。
【玉】你發來地真是時候......
【王】打擾老板休息呢？
【玉】被秦總聽到了。
【王】......您不是回別墅呢嗎？
【玉】為了夜宵又回公寓了。
【王】......今天天氣真好。
【玉】轉移話題也沒用，先靜觀其變。
【王】遵命。
【玉】順便查查照片的事兒，比你朋友拍的好。
【王】OKOK
沈玉發完信息，收起手機，洗刷完去書房門口聽了聽動靜。
隔音效果太好，無功而返。
此時門鈴響起，門外等候的是好久未見的秦宅管家。
不僅拎著早餐，還有秦浩的換洗衣物。
“早，沈少爺。”管家身體微傾，點頭問候。
沈玉撓了撓頭，“早啊。”
管家把東西放好準備離開，被突然從書房出來的秦浩叫住。
重覆昨天的情況，兩人書房密謀大事，不過這次換沈玉被關在門外。
好在早餐作伴，無聊的時光被打發了。
油條配豆漿也不錯。
南城美食無數，早餐種類也很豐富，相同時間不同地點，沈玉的好兄弟秦然同樣喝著豆漿吃著油條。
手機界面是下胃小菜，白辰和趙季的緋聞。
不得不承認，狗仔的想象力永遠不會讓人失望，看圖說話的能力簡直一絕。
什麽相遇在陌路，即便時運不佳，沒有鮮花和掌聲，也要為愛高歌、為愛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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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的步伐越來越近，天氣也越來越好。
近日來的濃霧逐漸散開，露出了湛藍的天空，與藍天白雲和諧相處的陽光，耀眼了白雲邊緣，明媚了藍色天際。
李遲打開窗簾，讓清新的空氣進來，把被子平攤在沙發上，大面積沐浴陽光。
被子照射太陽，染上懶洋洋的味道，很早起來吃瓜的李遲又有些困，幹脆撲在被子上，讓自己成為了陽光浴的新顧客。
跟朋友打完電話的王炎，看李遲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靜悄悄走到沙發邊，疊疊樂一樣把自己疊到了李遲身上。
只聽正在享受的李遲發出一聲悶哼，成年男子的體重也遠沒有到可以忽視的地步。
可王炎趴著的姿勢，讓李遲有種做腰部按摩的感覺。
稍微有點舒服。
王炎剛躺下，就感受到了李遲身上傳來的陽光的味道，雖然很淡卻很適合睡覺。
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這在王炎意料之外。
室內很安靜，只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陽光有些活力，沙發上兩個懶洋洋的人，起床後只吃了早餐，又換了床睡覺。
很快，李遲被睡著的王炎扣著脖子，呼吸漸漸力不從心。
他閉著眼睛，單手護著王炎，小心側身把人抱進了懷裏，順手把被子挑起，蓋住兩人。
一不小心被引起的小風，讓王炎感覺有點涼，不滿“唔”了一聲，往李遲懷裏又擠了擠。
“沒事兒。”李遲輕拍王炎安撫，調整好姿勢，手上的動作很快亂了節奏，直至罷工。
不知道是否天氣變好的原因，沈玉不再像之前那樣犯困。
吃完早餐又消完食，秦浩還在書房，管家剛離開不久。
沈玉猶豫著走到了書房門口，看著秦浩正坐在旋轉椅上，看著窗外發呆。
雖然他的臺燈還很完好，但是沈玉知道秦浩現在心情一定很覆雜。
他不想打擾一個人的冷靜，想轉身去健身房活動。
剛轉身，就聽到秦浩說：“過來。”
“哼，你說過來我就過來啊。”嘴比腦子快，就想反著來。
嘴巴說出去的話，可以不用腦子負責就好了。
沈玉的腦子持續對嘴巴表露出嫌棄，腿腳還是利索地朝著秦浩走去。
“你遲遲不出來，早餐都被我吃光了。”沈玉主動坐到了秦浩懷裏。
秦浩抱著沈玉，頭靠在沈玉肩頭，“我不餓。”
“人是鐵飯是鋼，你現在是我的，要好好吃飯才行。”沈玉擔心秦浩的情緒，故意說道。
可是效果不好，秦浩的註意力依然在錄音上，“早上的錄音怎麽看？”
沈玉頑皮起來，雙手比成圓圈，放在眼睛的位置形成了望遠鏡，望向秦浩說：“我看不見，只能用耳朵聽。”
秦浩從“望遠鏡”的支架下方，擠進臉頰，吻住了沈玉，“謝謝。”
沈玉歪著頭，疑惑：“謝我什麽？”
“謝謝你沒有多問，謝謝你出現在我的世界，喜歡上你真是太好了。”
所謂無功不受祿，沈玉義正言辭糾正：“先說好，我可沒有主動出現在你身邊，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相親是你們家主動的。”
秦浩笑：“是，我主動的，所以我不會放你離開。”
沈玉捧著秦浩的臉，稍微用力讓其變形，“別胡思亂想了，男朋友，只要你不放手，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白辰的事情到此為止，你也不要因為錄音的事情就自責。人本來就是自私的，他是我也是，只是你們有緣無分，上天開了個有點嚴重的玩笑而已。”
進屋之前還沒想好安慰詞的沈玉，沒想到自己這麽有才，安慰起來居然振振有詞，思如泉湧。
秦浩側頭吻上沈玉的手掌，“你打算對老校長做什麽？”
還在陷入安慰人的角色，沈玉有些沒適應話題轉移的節奏，眨了眨眼睛：“自私的正義？”
看著男朋友平靜的表情，沈玉主動開口：“就算你替人求情，我想做的事還是會做的。”
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資料，他不會輕易浪費的。
“我只讓你別管白辰的事情，沒說我自己不管。包括讓我不爽的人，還有為難你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我很小氣的。”沈玉磨蹭著秦浩的額頭撒嬌。
秦浩捏捏沈玉的臉，“我來吧，別臟了你的手。”
沈玉搖頭，“讓我來，我只是讓他們為自己做錯的事兒負責任，不會做多餘的事兒。”
“爺爺暫且能容忍他，你拿什麽跟他背後的力量比較。”
沈玉猛然擡起頭，“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話題被帶跑偏，秦浩說出真實想法：“不想你受到傷害，舍不得你觸碰黑暗的東西。”
沈玉聽後恍然大悟，又嘆了口氣：“秦總，我們讓一個人吃苦頭有很多條路，不一定非要趕盡殺絕。”
秦浩開口，尚未說出話，被少沈玉搶了先：“死灰有時候還能覆燃，極端的做法會讓仇恨也跟著走向極端。要想打敗一個人，最主要的是讓他的心態土崩瓦解。”
心態崩了，自然元氣大傷，別說報覆，可能呼吸都需要勇氣。
秦浩已經從擔憂的眼神轉為探索，沈玉後知後覺，認識到自己剛才的危險發言，假裝咳嗽掩飾自己：“別聽我瞎說，我很善良的。”
不強調還好，一強調讓人越發在意。
沈玉覺得不自在想逃走，腰被秦浩緊緊扣著。
“我們分工合作，你處理你的，我處理我的。”
沈玉以為要面臨靈魂質問，沒想到秦浩跟自己站在了同一陣營，“啊？你不怕爺爺說你嗎？”
秦浩向後靠著椅背，擡頭看著沈玉，“畢竟我才是秦家現任家主。”
“你這是想後浪把前浪拍在沙灘上啊。”
沈玉看著危險的秦浩嘖嘖稱奇，“不怕老校長背後的人報覆？”
“我沒說要動老校長啊。”秦浩靠著一只手臂，倚在書桌上。
沈玉仔細琢磨著秦浩的表情，嘴角微微揚起，眼睛深邃發亮，面部表情松弛，看起來有點得意。
“好啊你，居然套路我！”
沈玉抱著秦浩的頭，左右搖擺帶動著秦浩的身體跟著擺動。
從未玩過如此幼稚游戲的秦總，被晃了幾下就出現了不適應的癥狀，把沈玉的雙手單手扣在身後，俯身而下，堵住沈玉的嘴巴，讓人冷靜下來。
吻著吻著，嘴裏的甜味更甚，扣住沈玉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了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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