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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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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38)

開始就不是尋常女人。他對她一向是敬重多於親近,而現在,這個在他的認知裏舉重若輕鎮定自若的姑娘,竟然當著他們的面就哭到近乎失態,在不知所措的同時,軍醫也知道他心裏終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Suri在想些什麽他不得而知,但是心理學說得很清楚,發洩是疏通情緒的不二法門。至於安慰,那是政府要員該做的事了。

“Suri,事情都會過去的。”Mycroft遞上一張紙巾,微俯□,“他不用交代和安慰你任何事,因為他知道你會很堅強。”

“我知道,”Suri漸漸收住了哭聲,沈沈的目光掃過眼前那十多米高的落差,自言自語地低聲說,“我知道他想了些什麽。”

Mycroft還是那副溫和的表情,靜默地看著眼前的姑娘,而後者的眸光在樓頂的燈光中閃過些許厲色,微微仰起頭,語氣中有著幾分難以言喻的高傲:“Mycroft,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誰是那個洩露了我和Sherlock的關系,以及我去西藏的事的人。他是你弟弟,那意味著你一定已經調查好了。現在告訴我,他是不是就是我心裏所想的那個人。”

軍醫在瞬間覺得一種陌生的冷冽從脊柱間劃過,他看著眼前突然間變得十分尖銳的女孩,遲疑地問:“Suri,你要幹什麽?”

測謊大師瞇了瞇眼,漂亮的唇角吐出一個沒有溫度的詞匯:“報、仇。”

84離開我(2)

Edmund.Marlow覺得他這兩天的日子過得有些不順——不止是不順,似乎所有的病人突然之間都來質疑他的醫術,先前只是有一兩個長期的病人跑來表達了一下對於長時間的治療還不見成效的不滿之情,並且言語間或多或少地都露出些要去投訴的意思,再然後就變成了許多病人都取消了他們的預約,原本一天可以忙得腳不沾地的大醫生如今變成了無所事事的閑人。他也不是沒有問過原因,只是剩下的那麽一兩個病人卻對於他的問題一頭霧水,而讓他們幫忙打聽的結果就是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並不是說他們突然之間病都好了什麽的,他分明在偶然間看到了有他的老病人從隔壁的Smith醫生的診室裏走出來。

Ed郁悶了,而這樣的郁悶在幾天之後接到法院的傳票通知他之前Suri和Sherlock一起幫他擺平的那個醫療事故案件中的兩名女護士突然間又以有新的證據為由提起了上訴——她們聲稱是受了他的指示才出面認罪,作為她們的上司和案件的主犯他完全有理由這樣做。這個通知及時地讓Ed了解到了他口碑日降的原因——有人早在法院還沒有對外公布之前就已經通過某些渠道洩露了這則消息,以至於心中恐慌的病人們再也不敢到他這裏“以身試法”。然而法院的內部消息一向都是機密,能提前知道的人一定是內部人員,或者是什麽高層人士。而他只是個醫生,為什麽會有人這樣煞費苦心地來對付他呢?

Marlow當然沒有笨到以為這只是個意外的資料洩露事件。毫無疑問有人針對他做出了這一系列的安排,並且毫無疑問這只是一個開始。而他所需要弄明白的只有一件事——他到底得罪了什麽人。而在苦思這個問題無果之後,他終於還是決定向他一直會去求助的那個人求助。即便她早就說過他們之間再無可能,但至少他還握著一個朋友的身份。

這樣想著的醫生立刻撥出了電話,而Suri的回答也很幹脆,約他晚上共進晚餐以便了解更多的案件細節。Ed知道她會答應的,Suri幾乎從來沒有拒絕幫助過他,而在不久前那震驚倫敦的案子發生之後,他在知道她必然會回來的同時,也知道這是他去安慰她讓她有所依靠的最好的機會。也許她還是會很難過很心痛,但他會一直陪著她的。

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你要出門去見那個Edmund.Marlow?”貝克街的客廳內,John從報紙中擡起頭,看著剛剛掛斷電話的姑娘。

“有什麽不可以嗎?”Suri隨口回答,邊在手機通訊錄裏翻找著什麽,“雖然我說過讓他不要再幹涉我的生活,但這畢竟是個案子——我那時沒有辦完的案子。”

“不,我並不是說不可以,我只是——”

“不喜歡Edmund.Marlow?”Suri微微笑著看著他,“我知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一向都以Sherlock馬首是瞻,但是John,你掩飾的功夫比起他可差遠了。”

軍醫看著她難得的笑容怔了怔,即便那天晚上在巴茨醫院的樓頂上他已經確定Suri放棄了輕聲的念頭,這也是也一個星期來她第一次露出笑臉。John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Suri,你——已經可以放下了嗎?”

褐發姑娘的笑意凝在嘴角,慢慢地移開了目光。就在John第十次詛咒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這張嘴的時候,輕慢的聲音悠悠響起:“否則還能怎麽樣?John,就像你一直想讓我明白的那樣,他已經死了。”

“我是說——”

“不過你放心,”Suri回頭掃了他一眼,語氣並不沈重,“不管放下不放下,我都不會去另結新歡的,至少現在不會。你不用替你的同居人擔心。”

軍醫顯然不知道該對這樣的保證報以什麽樣的回答和態度,Suri也並沒有等他的回答,徑自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你好,我是Suri,那天提到過的那兩個人,我想見她們,馬上。”

這位姑娘說著朝軍醫打了個手勢,匆匆離開了客廳,自然也就聽不見身後的John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大概,他會寧願你去——另結新歡的吧。”

華燈初上的時候,Edmund.Marlow準時地來到了他們約定好的餐廳,上一次和Suri一起吃飯的那個夜晚,以他的求婚失敗和她因為那個男人而匆匆離去的結果而告終。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美好的回憶,而Suri那天對於他的那些肺腑之言的毫不留戀讓他幾乎絕望的同時也讓他對那個輕而易舉就搶走她的男人生出恨意。是的,輕而易舉——他對Suri掏心掏肺,包容她疼惜她,而那個男人什麽也沒有做,甚至他們的相識都還在他與Suri的相遇之後,然而不管他做些什麽,她的心還是在那個人——那個甚至連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身上。

他確實想過就此放手,但是不管他怎麽勸告自己,都改變不了那個“不甘心”的事實——尤其是在得知Suri入獄的消息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終止了他和德國醫院的合作項目,趕回了倫敦。

他勸自己放手的時候為自己設想的她以後會有的生活裏,絕對不包含這一種——蒙冤入獄,千夫所指。

連他Edmund.Marlow都知道的真相,Sherlock.Holmes還要接下這個案子,還要去證實她是有罪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人!

即便他接觸不到Suri,接觸不到本案負責的高層,但憑借多年資深醫生所累積的人脈,他也多少還是打聽出了一些公眾所不知道的□,比如說那些審訊的手段——這些民眾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不人道”的真相。

他不可能不心痛,但卻又無能為力。他甚至去找過Sherlock.Holmes,這是一件Suri至今都不知道的事——他相信在給予了他那樣的回答之後,Sherlock.Holmes絕對不敢告訴Suri他們見過面的真相。他永遠都記得那個時候,在他要求偵探不要再繼續追查再折騰Suri的時候,那個男人挑了挑眉毛,不僅是若無其事,更是泰然自若地回答:“你不用多管這件閑事,Marlow,那是她必須要承受的,如果她一開始就踏足其中的話。”

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竟然認為自己的女朋友所經受的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Ed第一次覺得自己那個“放手”的決定錯的離譜。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情商低,而是沒有情感。而他的拱手並不是給Suri幸福,而是讓她一步步深陷泥潭!

生平第一次,Edmund.Marlow覺得他活著的意義不是去挽救一個瀕危的病人,而失去除掉一個危險的敵人——Sherlock.Holmes不僅僅是他的,更是Suri的敵人。

而這一次他並沒有優柔寡斷,在與Suri見面時就套出了她的行程——也許是她那句“不要再來插手我們的生活”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他明白了他們要玩得把戲,而這確實是拖垮Sherlock.Holmes的最好的機會,沒有比輿論更好的武器了。至於Suri,那個人答應過他不會讓她受到牽連——這是最好的辦法,Suri不會知道他做了什麽,即使很多年後她知道了,也早就應該明白他的用心了。

何況,面對那麽強大的一個敵人,順從才是最明智的決定,不是嗎?

那張陰鷙的臉從記憶深處緩緩浮了上來。Edmund打了個寒顫,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下。現實從回憶中剝離出來,熱鬧的餐廳,明亮的燈光,讓他再三向自己肯定那個人已經死了。James.Moriaty已經死了,和Sherlock.Holmes一起死在那一天了。

在陪Suri去泳池的那個晚上他第一次見到了這個犯罪頭子,然而那時候的他絕對想不到,有一天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魔王會親自找上他。

Moriaty是一個惡魔,這會是所有接觸過這個人的人最深刻的和唯一的印象,當然也包括Edmund.Marlow。他還記得這個人找上他的時候,是怎麽在幾句話中就挖出了他心裏最深的陰暗面,然後讓他心甘情願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同意與他合作。但是,即便他答應幫他達到目的,還是不能抵消Ed對他本能的畏懼。這個人的手段和掌控力——

還好他死了!

又是一杯威士忌下肚,Edmund手中的杯子還沒有放回桌面,就聽見有個聲音在背後清清冷冷地說:“夜才剛剛開始,Marlow先生就已經開始借酒消愁了嗎?”

Ed猛地回過頭去,果然就看見Suri站在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為什麽有幾分嘲諷的意味。他閉了閉眼,再看過去的時候卻還是那個像以前一樣笑得溫柔的牛逼孩子,哪裏有什麽“嘲諷的神態”。

“Suri。”一邊暗罵自己酒量越來越淺,Ed一邊站起來紳士地為她拉開對面的椅子,然後又殷勤地為她斟上紅酒,“很抱歉又要麻煩你了。”

“沒什麽,這是我的職責,即便我現在已經沒有那份工作了。”Suri輕描淡寫地展開了餐巾,“何況這是——涉及你的案子。”

Ed聞言擡起頭看著她,伸手蓋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關於Sherlock.Holmes的事,我很抱歉——我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很抱歉要由你來承受這麽多,也很抱歉我沒有在你回國的第一時間來看望你。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知道的,醫院——”

“我知道,沒關系。”Suri打斷他的話,慢慢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剛好我也有一些事要去弄清楚。你也不用太煩躁,很快醫院就不會一直有事煩著你了。”

“什麽?”Ed錯愕不解地看著她。

我們的測謊大師卻換過了話題:“來談談你的案子吧。”

“哦,對。”Ed收回思緒,“還是那個我求助於你你又帶來了Sherlock.Holmes最後認定為醫療事故的那個案子,那兩個女護士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改口了,說什麽她們是受了我的指示來頂罪,還要求重新開庭審理這個案子。”

“她們聲稱找到了新的證據?”Suri若有所思地發問,“你知道是什麽證據嗎?”

Ed搖頭:“我根本沒有幹過她們聲稱的那些事,我怎麽會知道她們手裏到底有什麽證據。她們根本不可能有證據,這根本不可能發生——”

“你大概確實是個好醫生。”Suri看著他的目光有幾分悲憫,讓他幾乎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們手裏的證據是一句錄音——你讓人把一瓶鹽水給掛上的錄音。”

“什麽?!”Ed猛地站起來,動作激烈差點帶倒整張桌子,“這不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大醫生,就算你沒說過這句話,它也依舊能出現,更何況你作為一個醫生,怎麽可能沒有說過這句話。”Suri不緊不慢地擡眸,平淡地掃過高高站著的醫生。

“就算是這樣——”Ed突然停住話頭,腦子裏有什麽念頭越來越真切,越來越不對,“你怎麽會知道——”

“她們拿到的是什麽證據?”Suri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突然間臉色煞白的人,“Ed,我不介意告訴你,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說,她們為什麽會拿到這個證據。”

“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早就見過她們了,在你還沒有接到法院的傳票的時候。”褐發姑娘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好像在講什麽十分有趣的笑話,“你知道的,我認識很多的人,雖然如今形勢並不站在我這邊,但是有那麽幾個私交比較好的內部人士確實是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的。”

“你是說你早就知道有這個證據了?”

“不。”Suri打斷他,帶著幾分惡意的表情凝在他眼前,“你還不明白嗎?Edmund.Marlow先生,那條證據本來是並不存在的,在我見過她們之後,它才出現。”

Ed的表情已經不能僅僅用“震驚”來形容:“你是說你偽造了證據?可是那又怎麽樣,就算有這條證據,也並不能就認定我有罪,我可能會在任何情況下說出這句話,這並沒有指明我是針對那個病人用的藥!”

“你說的對。”我們的測謊大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慢慢呷了一口,“這條證據大概並不足以給你定罪,你並沒有做這件事,我也不會這麽做——不過我想你應該已經體會到了沒有一個病人上門的滋味了。”

“難道是你——”

“是我,也不是我。我只是不留神在公共場合點明了當初那件案子你可能並不像看上去那麽無辜。懷疑的種子是他們自己種下的——這是人類的通病。不過這倒是正中我的下懷。”

“為什麽?!”Ed突然傾身緊緊拽住她的手,“為什麽你要做這些?!”

Suri看著他的眼睛,並沒有掙開他的手,一字一句地開口:“因為,我想Marlow先生一定很樂意品嘗一下‘身敗名裂’的滋味——無辜地身敗名裂。我告訴過你不要再插手我和Sherlock的事,我也是把你視作可靠的朋友才告訴你我的去處——別把我當傻子,除了John和Mycroft,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如果不是通過你,難道Moriaty的消息是他去向上帝求來的嗎?!”

“我只是——Suri,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不要說為了我,你沒有資格。”Suri毫不憐憫地看著癱倒在座椅裏神情渙散的醫生,用她從沒有用過的冷峻的聲音宣告他們之間所有的結束,“用你的‘你以為’來做嫉妒的槍口,你沒有資格替我決定任何事。你以為Sherlock死了你就沒有任何障礙了嗎?收起你的無知吧,你不過是個失敗者。”

她說著甩開他的手,不再去看他一眼,徑自離開了餐廳,也徹底離開了這個人。

日光初綻,在紛繁的綠葉和枝椏間織出一縷縷彩色。郊外的墓園在這樣的清晨顯得格外冷清淒涼。Suri走過那一排排的公墓的時候,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個在這裏抹掉淚水的自己。

根據Mycroft指出的方向,Sherlock的墓碑並不難找。在一片綠蔭的正中間,Suri遠遠就看見了一個佇立在那兒的人。

“Sherlock,再給我一個奇跡,好嗎?”軍醫帶著祈求意味的低語飄進她的耳際,她停下腳步,有些出神地看著那一塊小小的石碑。

直到現在,“結束”這個單詞才算是真正地進入了她的腦海。這就是結束了嗎?那一跳,這一塊石碑,就是那個不可一世趾高氣昂的男人——她愛著的男人給她的所有東西了嗎?

“John。”她不疾不徐地叫住軍醫,後者似乎並不驚訝於她的出現。

“你終於決定來了。”John看著眼前的姑娘,黑色大衣,長發披散,突然間就想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笑吟吟伸出手來的樣子——那個冷靜聰明的姑娘,說著“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剩下的都交給我吧”,“Suri,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Suri揚了揚嘴角:“做我那天說過要做的事,報仇。”

“報仇?”John狐疑地打量著她,“你沒有——”

“我沒有讓自己冒險。”Suri的目光並沒有離開那聳立的墓碑,“我也不會這麽做。你可以相信我,John。即便——他選擇了離開我。”

“Suri——”

“你是要問我以後?”褐發姑娘搖搖頭,“沒什麽特別的。我們還要生活下去不是嗎?說不定真的有一天,他能再給你一個奇跡呢?”

“那不可能,我只是隨便說說——”

“John,不要失去信心。”我們的測謊大師擡起頭看向遠處的山丘,微微揚起一個笑容,海藍色的眼眸中蕩漾著什麽閃亮的光芒,“你知道的,他可是Sherlock.Holmes,他是你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什麽都會過去的,過去的在過

Us Against The World

85好好說再見(1)

Dr.Waston的博客

時間:2013.07

標題:空屋奇跡

我親愛的讀者們,如果這一篇博文在你們看來顛三倒四邏輯不通,請原諒我的詞不達意,因為今天發生的那件不可思議的事,我的手到現在都還會顫抖。事實上,我甚至意識不到我剛剛都寫了些什麽。但是讀者們,我沒有撒謊,也沒有做夢——在我數次擡頭之後,我終於可以肯定那個正坐在沙發裏嘲笑著BBC的不嚴謹和嘉賓的低智商的家夥,確確實實是我那位已經在一年前就被認定為墜樓而亡的同伴,我最親密的朋友,哦,同時也是最討人厭的家夥——大偵探Sherlock.Holmes.(請一定不要告訴他我這樣稱呼他)。

一切都發生得那麽突然,在早晨去上班的路上,我被一個小家夥(現在我知道了那一定是他新招募的流浪童子軍的一員)引到了貝克街對面的一個破舊的老房子,在我以為這又是什麽政府的保密手段的時候,那間空空蕩蕩的屋子裏的驚喜卻讓我差點無法承受。就像是科波菲爾的魔術一樣,他突然間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在上帝的份上,在我剛進去的時候那兒明明只有一個老太太!但是現在,正如我前面所說的那樣,在我再三確認這件事的真實性之後(方法就是告訴他Anderson升官了,而得到的答案想必各位讀者都已經心知肚明),我終於可以再登陸上這個博客,在時隔12個月之後,告訴所有在意的人:Sherlock.Holmes回來了!

我想你們可以理解一個你認為已經死去多時的好朋友突然出現在你面前那一刻一個人會有的正常的肌能反映——沒錯,揍他,事實上我也這樣做了,當然並沒有從中得到多少樂趣,因為他也並沒有示弱。Sherlock並沒有吝嗇他的言語,在接受懲罰之後詳細地向我解釋了他這麽長時間以來如何利用已經死亡的身份與Moriaty的手下們周旋,以及他是如何制造了死亡的假象。他其實一直都在我們身邊這個事實並沒有取悅我,相反他看著我們這麽痛苦卻無動於衷的行為讓我的怒火再次升騰了起來。但是,看客們,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他大概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而他的露面意味著那位教授的屬下都已經被繩之以法,而更重要的一點,我怎麽能否認“只要他能活著怎麽樣都行”這樣的想法在我的腦海裏深深紮根著呢!指望Sherlock這樣的人了解他的選擇會給別人造成怎樣難以磨滅的影響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而且我堅信有一個人比我更有資格評判他的所作所為。

我帶著他去見了那個比我更渴望他回來的人,然而之後發生的事卻讓我措手不及——各位,我不知道要怎麽解釋這件事,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麽會演變成這樣的結果,但是這一定是一個讓你們傷心的消息:Suri今天向Sherlock提出了分手。

我知道她並沒有開玩笑,她從來不會拿這些事開玩笑,但是我無能為力,如果原因是Sherlock的身邊,出現了另一個女人。

寫到這裏的軍醫停下了飛速敲擊鍵盤的雙手,屏幕上的光標還在一閃一閃地跳躍,就如同他突突直跳的脈搏。他合上雙眼,開始回憶這漫長的一天,就像博客裏寫的那樣,Sherlock的“死而覆生”到現在也還是讓他不知所措。他並沒有輕而易舉就放過這個該死的同居人,事實上他在看到那張臉的第一時間,第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撲上去狠狠一拳砸在偵探的臉上,他還記得他邊揮拳頭邊憤怒地吼道:“Sherlock.Holmes!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揍你嗎?!”偵探當然不可能沒有反抗,但也並沒有反擊,而軍醫覺得如果有人看見這時的場景他絕對會被建議送醫,因為他打著打著,突然又張開雙臂緊緊擁抱住這位失而覆得的同居人和摯友——在被欺騙的憤怒過後,他能感覺到內心無以倫比地激動和欣喜——這時他給他的一個奇跡,甚至可以掩蓋住他自作主張帶來的煉獄般的那段時間的煎熬。John簡直要開始感謝上帝,如果Sherlock沒有馬上用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語氣神態嘲笑他“像一個女人一樣多愁善感”而徹底毀了重聚的氣氛的話。不過這至少也是個好兆頭。Sherlock還是那個讓人惱怒的Sherlock,回來的也還是這個他。而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把他帶給了Suri——那個他說的更有資格評論這件事的人。而出乎意料的是,Suri仿佛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在看到他們出現的時候,重點是,在看見Sherlock出現的時候,褐發姑娘並沒有哭也沒有笑甚至沒有一點的情緒失控,只是靜靜看著憑空出現的偵探,嘆息般地說:“游戲結束了,你玩得開心嗎?”

軍醫詫異地看向她:“Suri,你早就知道他還活著?”

“不,John。我只是依靠著他那時候給過的只言片語強迫自己相信我賭的是一個正確的局,相信我的猜測證實他的計劃。”Suri的眼睛依舊盯著沈默的偵探,後者似乎並沒有說些什麽的意圖,同樣也只是看著眼前的姑娘繼續她的話,“我大概只能說,感謝上帝我猜對了。”

“Suri,等等——”看見我們的測謊大師說完這句話以後轉身就走,軍醫脫口叫道,可是卻在身邊同居人持續的沈默下顯得沒有任何意義。前面的姑娘停了停腳步,卻沒有回頭:“我現在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John,晚上我會來貝克街,和以前一樣。”

“Sherlock!你在幹什麽?你為什麽不叫住她?!”眼看Suri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軍醫恨鐵不成鋼地沖著偵探怒道。

“叫住她,然後呢?”偵探的臉上看不出神情,“John,你感覺不到她的憤怒嗎?”

“就是因為她憤怒了你才要——算了,你不會明白的。”軍醫放棄般地擺擺手,“Suri只是需要時間。”

Sherlock瞇了瞇眼:“但願你是對的。”

除去這段小插曲,回歸的偵探似乎對於他離開了一年時間這個事實沒有任何適應不良,回到貝克街以後的行為就仿佛他只是出去閑逛了一個下午——而與之相對應的則是Mrs.Hudson捂著胸口瞪著眼每隔三分鐘就跑上來證實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然後驚叫著“我的上帝啊”又沖下樓去的行為。似乎所有熱都覺得他應該要表示些什麽,只有這個當事人完全不把這突如其來的覆生當做一回事——雖然他確實皺著眉表達了一下他的實驗器材都被鎖進地下室後的不滿。

如果軍醫覺得只是Suri對此的接受問題是他們通往Happy Ending的唯一障礙的話,在看到大搖大擺推開房門走進來,完全把貝克街當做自己家的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犯了個多大的錯誤。Irene.Adler,這個他以為早就死在中東了的女人不但活生生地站在了這裏,而且遠比兩年前更要——風情萬種。看在上帝的份上,萬聖節還沒有到,這些早就應該躺在下面的人是一起約好了爬上來開聚會的嗎?!更關鍵的是,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Irene.Adler抿嘴微笑,顯然John臉上的表情愉悅了她——他幾乎把所有的想法都寫在了那裏,而她依舊很享受這種逗弄:“John,你不應該給我一些見到老朋友以後的歡迎嗎?尤其是在我陪著你親愛的同居人出生入死,貼身照顧了他一年多之後。”

軍醫承認他震驚了,即便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九句話中有八句都是不能相信的,但是她的突然出現本身就是一件不能解釋的事,再加上與Sherlock回歸的時間如此地契合,不得不讓人考慮她的話的真實性。雖然貼身照顧什麽的完全就是瞎扯淡,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個傲嬌別扭星人附體的大偵探會用這長達一年多的破案時間來談情說愛,並且是在他明明和Suri進展得十分順利親近的前提下,但是Irene.Adle還活著這個事實,就足夠讓他重新去考慮很多他本來以為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他並不是傻子,何況這件事的解釋有且僅有一個——Irene.Adler如果能夠從塔利班手下逃出生天,解救她的只會有一個人,只有這個人有這樣的能力和動機,而也正是這個人時隔兩年之後把她又帶回了倫敦。以前他不相信Sherlock和這個女人之間有些什麽,可是現在看到他這位同居人這麽處心積慮布下的一個兩年多的局讓他不得不懷疑起來。畢竟救下這個女人並不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做到的事,而Sherlock從不做毫無意義的事。而在扔下朋友女友的傷心欲絕不當回事,跑去找這個女人幫忙?在連Suri都只能靠她自己內心的希冀在支撐的日子裏,她卻是唯三知道偵探還活著的人?!軍醫實在沒辦法讓自己相信這只是Sherlock的戰略最優化的選擇,可想而知Suri知道後會怎麽樣。

“Sherlock,我昨晚睡覺的時候告訴過你今天我也會來,你為什麽不等我?”Irene.Adler優雅地坐到了偵探的旁邊,側頭的行為構成了一副十分暧昧親密的畫面,而其語言也同樣讓人浮想聯翩。軍醫幾乎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他本來以為跟著Sherlock查了這麽多案子他已經不會對什麽不可思議了,但是事實是——Sherlock對Adler的逾矩行為沒有絲毫表示。他幾乎就是放任了她的一切行為。

86好好說再見(2)

事實上偵探確實沒有給出任何生理上的表示,雖然讓人並不知道是否應該對此表示欣慰。他依舊端坐在原地,甚至沒有挪動一下的意思,但卻也並沒有勒令Adler走開或者停止,只是漫不經心地回答:“第一,這是你說的,我並沒有對此作出回答;第二,如果你有腦,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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