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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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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他語氣變得溫和,想要安撫她的忐忑不安。而後俯□在青紫的那一塊親了親。感受到她一顫,貓咪似的叫了聲。

“皇上。”

他不理會,依舊盯緊了那一處,先是輕舔慢吮,待她顫著身子抓緊身子底下的被褥,又慢慢用牙齒磨著。

他動作極緩,細致入微,卻教她又疼又麻,身子酥軟的仰臥在那兒,眼神迷蒙的看向床帳頂上小小的九重蓮花瓣華彩燈籠,飄飄忽忽。

他不再有耐性,張嘴咬了一口。

“皇上~!”她被疼的驚叫,同時察覺到□一股熱熱的水兒濕嗒嗒地往外流,她嬌喘著氣兒,終於哭鬧起來:“你壞你壞你壞,欺負人欺負人欺負人。”

他卻笑起來,“讓你欺負回來如何?”

話雖如此,他有著薄繭的大手伸入她貼身的褻褲,尋到那一處桃源密地,將兩根手指擠了進去後,感受到裏頭密匝匝的軟肉,附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小乖,水好多。”

她聽的一縮,直將他緊緊絞住,幾欲滴血的小臉兒別過去。

嬌嗔:“不理無賴。”

“不理朕,怎麽咬的那麽緊。”他手指□著,勾唇逗她:“小嘴巴松開些,朕都被你咬疼了。”

她轉回來看他,潮紅的小臉兒,嬌艷的唇瓣。眼邊一圈桃花粉色,汪著欲滾出的淚。想要氣勢洶洶地瞪著他,卻被他揉搓的只能喘息嬌啼,身子氳出熱氣兒,將雪白的肌膚蒸出一層艷麗的玫瑰色。

皇帝看的額角青筋暴起,喘著氣,直想立刻埋深在那軟滑緊致之地。

還不夠。

他不滿足於此,停下手上的動作,用刻意放低的聲音問她:“小乖,我是誰?”

“皇上?”她被迫從極致的頂峰降落,小腦袋裏如漿糊一般,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不對,我是誰?”他刻意緩慢的重新開始動作,卻不肯給她想要的。

“嗚嗚……”她難受的扭著身子,像是沒聽到他的問話,不肯作答。

“乖,回答對問題,就給你好不好?”他誘哄著。

“是男人。”她感覺有團火在燒著她,讓她無法冷靜思考,勉強把滾到舌尖的“情人”兩個字吞了回去,吐出意味不明的字眼。

皇帝卻滿意了,他稍微加快速度,繼續問:“誰的男人?”

“鬥戰勝佛的。”她煩了,哼一聲隨意給了個答案,真難伺候。

皇帝的臉瞬間黑了,他重重問道:“誰的?”又當著她的面將手移到掐狠了的那地方,威脅著要下手。

“我的!”她熏地紅彤彤地小臉一皺,嗚嗚咽咽地說,“不要你了,走開,走開啦。”

他聽的心頭大熾,迅速將她的褻褲褪去,擠進在白生生地雙腿間,順著香甜滑膩地水兒撞進去,挺腰律動著。

碧桃被突如其來闖入的強盜嚇的一縮身子,剎那緊繃若張開的弓,烏絲如瀑淩亂地堆在枕邊,隨著她的狂亂迷媚而微顫。他吻在她皺起的眉心上,低笑:“好敏感的小東西,這就是你的不要?”

通電般的戰栗過後,是酥軟的恨不得融進被褥裏的身子。

她細細地啜泣,久久沒散地餘韻讓她神情茫然而醉人,小嘴巴又犟:“強盜!”出口的聲音卻是糯糯軟軟地。

聽的她自己都想咬舌。

皇帝被刺激地大肆掠奪,毫無顧忌起來,陷入情/欲地聲音異樣性感:“小乖,你每一個地方都是屬於朕的,朕搶什麽,嗯?”

他一低頭張嘴含住她泛著瑰紅色澤的脖頸一處,毫不憐惜地大力吸吮,宣布他的主權。

脖子向來是她的敏感帶,被他這麽對待又麻又疼地直抽氣,密匝咬著他的粉嫩處狠狠一縮,哀哀泣泣地求饒認輸:“是皇上的,都是皇上的。人家錯了,嗚嗚嗚,輕、輕點……”

皇帝卻突然聞到一陣似有若無地蜜桃甜香,他終於松口放過她的脖子,低頭輕嗅。

“小乖,你熏香了?”他知道她身子敏感,香料之類的東西貼身佩戴或是熏到衣服上總會起小紅疙瘩,嬌氣得不得了。

“沒、沒……”她也茫然迷糊了,只加了一點的香值,皇帝怎麽聞到了?

皇帝順著一路下尋,終於在她滑膩的腿窩找到了香源,他眼裏有著驚喜,狠狠吸了口氣,讚嘆道:“真是個寶貝。”

“皇上,皇上~”她先前不願,如今離了他卻又舍不得,勾纏著腿兒嬌滴滴地喚他,“快來塊來。”她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得情動不已,忍不住就說出床第間大膽直白的實話來。

他低笑,順著她心意再次闖進她的窄緊地小幽谷,喟嘆:“好誠實的寶貝,是應該獎勵獎勵。”

皇帝被那香勾動,顧不上密意愛憐,邪肆地在她香噴噴嬌軟軟地身子上作威作福。

一場歡愛讓兩人皆是淋漓盡致,前面的事似乎都被拋在了腦後。

這是人世間最親密的關系,能讓一個人的心,感受到另一個人心裏的聲音。

“都是汗。”她小眉頭一皺,嫌棄地推了推他貼來的熱燙身子。

他攬過她瑩白玲瓏的香肩,笑聲一低:“那也是龍汗,比你現在全身是汗臭臭的小身子要珍貴多了。”

碧桃惱了,她明明是幹幹凈凈香香噴噴地!

於是小手伸下去攪啊攪,沾了蜜汁的手指遞到他鼻子底下,不服氣:“皇上金口玉言,說過是香的。”

皇帝被她的動作驚地都忘了回話。

等他回過神,就只見她澄澈如溪水地眼波困惑地向他轉來。

被浸染過的手指散發出甜膩的果香,歪著的小臉兒幹凈純然,他瞳孔一縮,這種純真和淫靡交融的模樣兒,全天下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薄唇上移,咬住她的手指輕舔,將那蜜桃汁液吃進嘴裏。

他直直地望著她,道:“嗯,是香的。”而後握上她的手將指兒轉到她嘴邊,誘哄:“還很甜,寶貝嘗嘗。”

碧桃聽話的吐出粉舌,在手指根部舔吮了一圈。那認真的樣子,讓皇帝瞬時又蓄勢待發。

“小妖精。”他粗喘了口氣,將她顛了個個兒,道:“小乖,再嘗嘗這個,看看哪樣好吃。”

碧桃傲嬌:“不要。”然後屁顛顛爬回床頭,在他不悅之前蹭著他:“小肚子吃的飽飽的了,下次再吃嘛。”

她內心望天,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惡劣。

好吧其實也有她自作孽的關系。女人啊,你的名字叫不怕死。

他看她討好的只差把尾巴搖起來了,笑了:“朕準了。”

心裏卻暗暗記下了這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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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握筆在折子上寫下朱批,臉色淡淡地問:“趙忠信,查的怎麽樣?”

“回皇上,據蕓香傳來的消息,薛主子近來並無異常,舉止做派皆一如既往,不曾有任何不同。”趙忠信恭敬回話。

筆尖一頓,皇帝沈吟許久,道:“讓她不要放松,繼續觀察。所有關於薛婕妤的消息都要詳細匯報。”

“是。”

趙忠信趁機獻上一張人名單子,道:“啟稟皇上,皇後娘娘已將此次圍獵伴駕的妃嬪名單擬出,請您過目。”

皇帝掃了眼,沒有異議。皇後雖然不是真的賢良淑德,但做事還是很得他的心,所以他對她私下裏那些打壓妃嬪的手段不置可否。

“去和皇後說,就按她的意思來。”

“奴才遵命。”

此刻,皇帝的心思卻在不斷回轉,難道是薛家,藏著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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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皇帝如何疑心碧桃或是薛家,此時,芳華閣的氣氛卻是很熱鬧。

“主子,可要試試這身?”蕓縷捧出一套玄色圓領袍,詢問她。

她眼睛一亮,比起粉色藍色之類,她更喜歡極致的顏色,黑、白、正紅,但後兩者皆不能穿,既被她見著了這身,圍獵時的衣袍也就定了下來。

初曉疑惑:“這身哪裏來的?”

蕓縷頗不好意思道:“是奴婢和暮雲姐姐合計著拿玄色金雲鷺錦緞做件袍子讓主子打獵時穿,覺得主子許是會喜歡這樣簡單些的。”

“可別算上奴婢,”暮雲連連擺手,和眾人笑著解釋道:“都是她的巧思,不過向奴婢要緞子時教奴婢知道了而已,可不能平白占她一份功勞。”

“都有賞。”碧桃大手一揮,很闊氣。

忠心自己的人當然是不能虧待的。

二人隨即笑吟吟蹲身行禮:“奴婢謝主子賞賜。”暮雲更是笑對蕓縷道:“既已讓我得了便宜,可就別想著我還能還回去了。”

眾人齊笑。

碧桃這主子比別宮的人豪爽闊氣許多,她想著,反正這些東西她又不能帶走,自然舍得當散財童子。而在皇宮裏當差,一為銀錢,二為體面,如今主子得聖上寵愛,他們走到哪兒不昂首闊步,被人巴結奉承著?以前可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因而芳華閣上下也都漸漸心服了,開始一心一意為自家主子做打算起來。

氣氛當然也是融洽和睦。

就連暮雲,也不會常常頂著嚴肅的臉來震懾底下人,會開幾句玩笑了。

碧桃很樂於看到這樣的改變。

即使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手裏,也要盡可能地享受生活。更何況如今她混的又不賴,她們也可以對自己好一點,多笑笑。

其實若果不是上回高調的彈了一曲星星曲,她還想把撲克牌拿出來玩兒的。可現下卻有點不敢了。

上回狗皇帝突然整她,她又不想丟臉,事出突然沒有考慮周詳。

這曲子旁人聽了無所謂,叫書裏那個所謂的女主角聽到了,對她有所忌憚,她不就沒的玩了。敵人在明,她在暗,這才是她喜歡的局面。

幸而狗皇帝也怕丟臉,覺得這種小孩子才彈的東西從她一個自己正寵幸的妃子這裏傳開來,影響聲名。除夕宴也算是家宴,自己家裏聽聽也就算了,可不能去外面丟醜。

於是替她攔截了小心,無論是曲還是畫都不讓眾人不許外傳,這才有她還能清閑偷懶的一天。

那畫自然送給了大公主。

至於用的眼影粉,一幅畫畫好也用的差不多了。她的便宜娘親也曾傳信來問她,她這才知道許多宗親女眷都盯上了這個,問到她家裏去了。她只推說偶然得的,已經用完了。她娘也就沒再多問,徑自理解成是皇上賞的,還很高興自己小女兒的得寵。

不過她那紙裁的花鈿倒讓後妃們學了去,換成了各式花樣,直到今日,這股子熱潮還沒散去。大抵會成為永久性的搭配了。她感嘆,不管朝代是不是架空,女人的愛好都是相近的。

轉眼圍獵的日子即至,皇帝攜一幹臣子、後妃,奔赴皇家獵場。

作者有話要說:……有種寫肉寫傷了的感覺,嗚嗚嗚,之後一段時間不想寫了。

我現在終於能理解別人的心情了……甜久了好想虐。我、我會忍住的,握拳。

勉強把星星曲圓了一下,這段其實應該放在宮宴後的嚶嚶嚶,強迫癥星人看到錯位各種難受。

這章的標題不用懷疑,一點也沒點題。不過蕓香為什麽總是關註碧桃的動作,但警覺又沒響,終於有解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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