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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鄭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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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鄭白臉

大晚上的,劉玥眼巴前的看著那倆人,人家又去買一瓶椰子汁兒,你說大晚上的這不冷嗎?

這裏面倒是暖和,還能蒸桑拿什麽的,看電視看電影的,但是你說回房間燒水喝多好啊,綠韭給拿了兩瓶過來,“我爸少喝點,喝一半給我媽喝吧,這個東西有點甜味的。”

劉玥剛想說一句的,白瞎了這些錢,但是看這裏面人多,忍住了,“下次別給我買,我不渴。”

“嗯,是,就我渴,我喝。”

綠韭說完,跟馮椿生找個桑拿房,人家倆人蒸桑拿去了,馮椿生要去哪個房間就去哪個房間,她沒意見,劉玥看著馮椿生給綠韭擰開蓋子,自己哢噠一下軸開了,“喝點吧,泡半天口渴。”

老鄭這人不能渴,天天喝茶的人,嘴裏就不能斷了水,鄭家善找個地兒躺著了,劉玥也跟著一起去,人家一人一個小電視,可好了,自己不會弄,她也不去動,看著鄭家善一點一點的。

那飲料就一直拿著,覺得挺好喝的,椰子汁這味道啊,沒喝過。

她這人就是拘束,她自己都尋思了,晚上躺著酒店床上的時候,就覺得人家的床軟,真軟啊,別人都是覺得酒店不幹凈,衛生條件達不到水準。

可是她就覺得人家這床這軟,躺著的時候感覺有點暈,但是不影響睡覺,也忙活一天了,覺得這日子真好啊。

看燈沒關,找了一圈,老有個燈不知道在哪裏開關,老不行呢。

鄭家善就找準時間打擊報覆,“你能的很,這個燈怎麽關不上了,看好了。”

自己床頭上那裏,一下給關了,又給打開。

劉玥就笑了,“我剛才也關了,就是沒碰到這一個,你能你怎麽不起來關燈的。”

“沒有你能唄,你多能啊,你能的話那倆大白鵝怎麽找不到了?不還是我去找的啊。”

“那要不是你沒關好了,那倆大白鵝能跑山上去啊,你怎麽不怪你自己不行,怪我沒找到。”

倆人就是這樣鬥嘴,誰也不服軟,一口氣也不帶松的,我就瞧不上你跟你湊合過,你也瞧不上我跟我湊合過,誰離婚也離不成,就這樣唄。

劉玥覺得自己沒見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老公不行,你要是跟大老板一樣的,她不也跟著見識見識了,美滋滋的,“我托著我閨女的福氣,我這輩子指望不上你,一個瓜子兒我都沒靠著你掙過。”

鄭家善都聽習慣了,“你穿金戴銀找別人去啊,看別人要不要你的啊,你有本事唄。”

彼此說話極其具有尖酸刻薄且陰陽怪氣的屬性,但是你不可否認,綠韭遞過來第一瓶椰汁的時候,她還是想著老鄭,先遞給老鄭,問一句甜不甜,老鄭不能喝甜的。

老鄭的身體就那樣,自從出事兒了之後,人家說的神魂顛倒了一點,他膽子其實賊拉小,就在家裏也不能出去跟人打交道了。

不過用老鄭的話來說,就是風光半輩子了,前半生都是劉玥靠著他在外面跑車賺錢的,現在好了,看他沒本事了,不能跑車賺錢了,在這個老娘們手底下討生活了,天天挨罵挨噴。

劉玥倒頭就睡,可得好好享受是不是,那老姑娘說的挺對啊,早上起來吃自助餐呢,人家那種類可多了。

馮椿生也跟著老丈人沾光了,自己享受了一晚上,下班來到這邊也不覺得累了,倆人趁著夜深人靜覆盤呢,綠韭覺得這個事情吧,得讓馮椿生明白一個事情,“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缺德事做多了,你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平時做事情行為不歸正,不討人喜歡也就算了,還攢著壞呢。”

她跟高楠的破事,仔細追究起來,都能稱得上一句年輕時候狗屁倒竈的破事兒了,要是現在這個年紀,她是幹不出來那樣幼稚的事情的,明顯她現在手段老辣了很多,高楠的手段也老辣了很多。

認真講起來,也沒有那一件事是能放的上臺面上的深仇大恨,都是不值得一提,現在自己都記不得的小事,時間長了就只記得自己不喜歡這個人,至於為什麽不喜歡,也懶得解釋了,只是一句不耐煩的,這個世界上還能不喜歡一個人嗎?

可以不喜歡一個人,且理直氣壯的不喜歡一個人,從不接觸來往,甚至不對這個人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是現在,不可否認的是,綠韭心裏還是有所愧疚的。

因為有所愧疚,覺得萬一高楠承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她終歸是一個推她下地獄的惡魔之手,但是綠韭覺得自己等閑視之,又咽不下這口氣去,她聽著馮椿生在說,內心也是有拉扯糾纏的。

所以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也沒有馮椿生吃瓜群眾看熱鬧的心思,她只是怕造孽,怕自己對別人有很大很不好的影響。

綠韭躺在那裏,覺得自己終究是卑微的一個小螞蟻,沒有那麽勇敢,也沒有那麽果斷,她做的壞事少,這樣害人終身的,是第一次。

拿起來手機,馮椿生差點亮瞎了眼睛,“幹什麽呢你?”

“我捐款,現在日子太好了,幫助一下別人。”

“多少?”馮椿生不知道她想什麽,但是這都是血汗錢。

綠韭想了想,“一千吧,我這個月不買東西了,淡了心思。”

一千!

馮椿生聽了就覺得牙縫嗖嗖的,當真是舍不得這麽多錢,“二十吧,上面很多信息也不一定是真的,你看朋友圈以後誰發水滴籌,你就給二十,每次給二十,省的你每次看見不給心裏過不去,給的多了那發的人也多顧不過來。”

綠韭之前就是每次給二十,只要看見了給二十,人家有的天天發,生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好的啊,十天半個月連續發,綠韭看見回回都給二十。

馮椿生就覺得細微的肉疼,這個時候一千塊錢,是絕對不可能的。

誰知道綠韭自己跪坐起來,披頭散發的,自己睡眼也朦朧的,馮椿生也跟著坐起來,他要說說她了,結果看伸著胳膊,一下抱著自己,胳膊摟著馮椿生的腰,腦袋就落在人家懷裏了。

“高楠的事情是我做的,我背後挑撥離間,因為她太討厭了,我就找了楊金池的前妻彭華清,背後給她出謀劃策,要她去找私家偵探,然後私家偵探發現她跟農場一個男的有貓膩,彭華清找準機會去找了那人老婆,今晚的視頻曝光也是我出主意的,還有資料遞交給檢方。”

她可算是發洩出來了,最後有些崩潰的看著馮椿生,“那要是她承受不住輿論壓力,自殺了怎麽辦,又或者是一蹶不振,做出來什麽事情怎麽辦,我不應該這麽損的,我最起碼給人留個餘地的。”

她說完,等著馮椿生的態度,這人自己老公,最起碼會安慰一下自己是不是,然後再罵一頓,罵的時候還可以還嘴的,綠韭不緊不慢的想著,說出來之後好像也沒有那麽大的負罪感了,只不過從小就學習做人要善良根深蒂固。

誰知道馮椿生一把扯開她,他聽她的懺悔當真的,圓巴圓巴的眼睛在短暫的沈默後跟著措辭一起動起來,“這個事情也不怪你啊,歸根到底還是他們自己立身不正,自己要是做的好了,誰也找不出什麽毛病來是不是?”

他有時候考慮問題,總是跟綠韭不一樣,綠韭喜歡站在宏大的人類命題上進行善惡、正義等系列人性的分析,甚至是扯上玄學之類的,總是想太多深奧太多。

她很少關註本源的問題。

馮椿生大概現實很多,所以他覺得根本問題不在綠韭,出事那是早晚的事情,並且會警醒綠韭,“所以你看,還是自己做事情註意,他們很多事情都沒有底線了。”

綠韭就愛聽這個,那麽多想法,那麽多宏大的想法,在這一瞬間全部都沒有了,只聽他那一句話說在她心坎上去了,立馬就能讓人生龍活虎的,笑的很得意,“我就說吧,可不怪我,我就是太善良了,還覺得他們以後怎麽辦。”

馮椿生一把推開她的腦袋,真的煩人,“你不壞誰壞,就沒有好心眼,天天在背後給人出謀劃策穿小鞋,高楠要知道你搞鬼,回頭能撓死你,她那麽厲害。”

綠韭拉著被子,早點睡覺唄,“她要是來找我,我正好打一架,我打死她。”

馮椿生關燈,可拉倒吧,就你這樣的,一頓給人家捶死,又感慨一句,“你多虧跟了我,要是別人家的話,能天天錘你。”

整天幹事不正好。

綠韭還是不服氣的睡覺的,但是太晚了,溫泉水雖然沒泡多久,但是後勁兒十足,讓人身體下沈,星星是忘記看了,只顧著在星星下面講雞零狗碎的世俗了。

沛沛反而是氣的最早的,能送爸爸去上班,綠韭倒是醒了,但是不會跟馮椿生一起去用餐,到底是女兒貼心,去敲爸媽門一起吃早餐,人家自己煎雞蛋的,她拿著鍋還給倆人做了兩個心形雞蛋。

高倩看著這個鍋很好,“我自己來試試。”

大多數時候,花綠韭錢吃喝玩樂的時候,她是很開心的,幹啥都高興,讓她做什麽也願意。

早先綠韭想著,大概就是窮的,她窮,鄭立陽也窮,嫂子更窮,東西就那麽一點兒,給誰都沒有給自己好。

高倩一邊走神一邊想著,跟鄭立陽說了,“泡溫泉好處多,我一會兒再去泡泡去。”

她昨晚看見了,也查了下,能治療宮寒,很多疑難雜癥也能治療,百度醫生的偏方能拯救全世界,秦始皇都能使使勁活過來,她很相信這些。

並且覺得自己多泡一會兒,沒壞處的。

一頓飯吃很飽,馮椿生吃差不多了,他自己胃口也不大,就那麽一點兒,跟大家打招呼,“行,你們吃,我先去上班了。”

劉玥對女婿是絕對的客氣,“去吧去吧,你忙你的。”

她們今天還要去爬山,行程都是很滿的,綠韭你看心裏可會給家裏人安排,你們來了,好吃好玩的,我都給最好的,我現在有錢就過這樣的日子,以前沒錢的時候,鄭立陽來一趟她卡拿著都給高倩買東西帶回去。

咱們什麽樣的水平過什麽樣的日子。

馮椿生看了略酸,人家都玩去了,小聲跟綠韭嘰歪,“行,那我走了,反正我不能出去玩。”

去單位辦公室還沒進去,就聽大家討論了,還是高楠的事情,各種各樣的內幕都出來了,據說那個男的還是個官二代,老子公安局那邊的,退下來了。

老婆當初是玩玩兒的,沒想到懷孕了,要到單位逼婚,才結婚的,也是為了錢。

開始為了錢,那後來生倆小孩了,難道全都是為了錢,就是男的出軌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年輕時候就愛玩,老婆就是這麽玩來的,現在也是這樣過日子唄,就是不離婚就好了。

說著說著,看外面下雪了,一群人又高興了,“今天初雪,適合喝酒,小馮你也去唄。”

“奧,行,我今天正好沒事。”

“你老丈人不是來了?”

“出去玩去了,晚上說不回來吃,在山下吃,那邊有鐵鍋燉大魚貼餅子。”

群裏又呼朋喚友的,還能酸幾句詩歌出來,想來想去也就一句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了,適合喝酒。

“我帶兩瓶好酒。”

“吹牛皮,你都是假酒。”有人不服氣,專門喝倒彩的。

有人還頂嘴,“我跟他不一樣,我家裏一瓶好紅酒,貴的很。”

馮椿生迄今為止,還沒有正式宴請過一次,從他進公司開始,大家就尊老愛幼,沒喊他付過錢,再後來吃個遍之後就談戀愛去了,馮椿生想著今晚自己付錢吧,“那我請客,大家看看哪裏好吃,今晚我們去嘗嘗。”

公司今年業績不錯,年底了也好過,欣欣向榮的,前幾天還發獎金一大筆,他跟綠韭倆人的錢加起來能湊個六位數以上。

綠韭當然很賺,她今年產假沒上多少班,錢感覺來的容易出去玩去了,馮椿生覺得自己也應該消費一下。

發消息跟綠韭說,表示自己晚上聚餐晚點回去了。

綠韭剛下山呢,他們最錯的一個決定,就是沒有坐車下來,走小路下來的,結果大巴車也都運營結束了,天也快黑了。

旁邊停了一輛黑心司機,看這一行人,他能帶下去,“一人五十。”‘

綠韭頓時覺得自己腿又可以了,也不抽抽了,還五十,我給你一畫一百,“二十。”

車刺啦一下走了。

綠韭對著後面喊,“大家加油,山下有鐵鍋燉,咱們一鍋雞,一鍋魚。”

她就喜歡爬山,這山腳上哪兒好吃,附近什麽特色,都吃透透的了。

劉玥跟著老姑娘,很高興了,“行,一鼓作氣了。”

跟著老姑娘玩多好,她現在也放的開了,早上來的時候山上開始下雪,老姑娘就說了,帶雪多幸運啊,有意境,青松樹上的尖尖好像是護士帽,綠韭背了這麽一句課文。

大家覺得也挺美。

現在腿抽抽的不行了,覺得也還是很美,不虛此行。

山下的鐵鍋燉一直吃到馮椿生回家才結束,他喝了四兩小酒,人就不行了。

綠韭自己爬上來的時候差點倒下來了,馮椿生想起來的,但是頭暈,自己掙紮著起來,老婆一天沒見了不是,“回來了,怎麽這麽晚的呢。”

綠韭癱在沙發上,“快,給我捏捏腿,我還想做足療去的,結果我媽不給。”

廢了。

但是五十塊錢真不值當的,都走了一大半了,不如一口氣沖下去了。

現在的景區也很優秀,個頂個的把景區跟景區門口設置的跟牛郎織女一樣,進景區就讓你坐車,不坐車您就腿著唄。

相當大的一部分精力,是從景區停車場走到門口,再從門口走到景區的。

馮椿生才不幹,自己倒在綠韭身上,就發粘糊,嘴裏面也是西北風東北風的亂吹,“哎呦呦,哎呦呦唉,我喝多了,喝多了呀——”

有點嬌氣了,比平常帶了一點黑漢的嬌柔,“嘿,今天那誰說……”

他把今天聽到的事情覺得搞笑的,再覆述一下,跟綠韭討論討論,綠韭也癱著呢,倆人就你一個核桃我一個棗兒的磨嘴。

阿姨出來看一下,看這倆人都這個樣子,馬上就進去洗手間了,“我上洗手間的。”

“沛沛睡了嗎?”

“睡了。”

綠韭實在沒功夫爬起來看閨女,“阿姨啊,你幫我倒杯水,我今天下山腿不行了。”

阿姨趕緊去倒水去了,還給馮椿生倒了一杯,綠韭這時候話特別多,“哎呦,可給我累壞了,我明天起來肯定走路不行了。”

她爬起來,跟馮椿生進去,馮椿生還美著呢,喝點酒比較有氛圍是不是,拉著綠韭,不給綠韭看手機,一遍一遍的絮叨。

綠韭才不管他,有本事喝四兩,有本事自己陶醉唄。

馮椿生心裏也有數,這個時候喝水洗澡拿睡衣這樣的事情,萬萬不敢喊綠韭幫忙的,自己去洗澡,自己再出來拿毛巾,自己再出來拿睡衣,自己再出去喝水,自己再趴在馬桶上吐。

吐完還得說,“高楠家裏住院了,她媽說是不太好。”

“什麽病?”

“說氣的心臟不太好。”

“那不應該啊,她嘴裏面平時說她媽那得是女強人啊,這時候不得護犢子啊?”綠韭少有的善良在昨晚都假惺惺的用完了,現在嘴還是那麽犀利,那麽刺人。

馮椿生搖頭晃腦的還是暈,“那這麽大的事情,要面子的人都承受不了,那我看這事情大概是真的,不然不能氣的住院。”

“你天天光廢話的呢,那還能不是真的啊,現在您還懷疑真假的啊。”

高楠媽媽確實住院了,不過不是氣的,是誤傷了,人下樓的時候著急了,住的還是樓中樓,自己家裏樓梯摔了一下,腳脖子疼去醫院拍片的,馮椿生他們以訛傳訛。

高楠現在的日子在外人看來是非常難過的,她自己也要被傳喚調查取證,老公也要離婚,什麽面兒都沒有了。

但是她自己並不覺得日子多難過,自己反而還跟媽媽一起去做頭發去,一定要做一個好的發型是不是,這個事情無論是不是真的,反正在她這裏都不是真的。

一直就是那家店,一家很個性看老板臉色的店,因為是老顧客老板很客氣,直接預約了就能做。

母女兩個人做完頭發,高楠臉上還有抓痕,彭華清幹的唄,自己化妝了,看不出來,她見到熟人還是那個樣子,事情就是跟沒發生過一樣。

她站在自己老公那一晚什麽姿態的,現在就還是什麽姿態,你把照片摔在我臉跟前了,我還是這樣的姿態。

大家權當白操心了,人家日子照常過的。

老公那邊打電話就是離婚啊,非得離婚,人家什麽也不缺,就想過日子的,結果你什麽也沒給人家,過日子也過不下去了。

起訴離婚。

高楠不承認,“感情沒有破裂,我們感情很好,我現在還是很愛我老公,為什麽要離婚呢。”

法院這邊你不能簡單的說你提離婚我就讓你們離婚唄,漫長時間的走流程,老公那邊就說出軌了。

出軌了,這一點要求離婚。

但是證據呢,你得有證據,高楠老公覺得很棘手,“男的都給帶走了,那邊肯定是已經有證據的。”

但是人家那邊的證據,不一定能跟你共享的,一些案子定性也要很久,就卡在這裏了。

高楠老公你說郁悶不郁悶的,他現在就得了一種病,一種看見高楠就不想活的病。

所以高楠媽媽來勸,“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麽不相信呢?”

高楠老公話說太多了,跟朋友親戚又聯系的很頻繁,跟同事也聊的很頻繁,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用遮掩什麽了,說的都快膩歪了,“出去,我要知道是你,我就不開門了,走吧您。”

還是很有素養的一個人,不想對著自己丈母娘什麽臉色,或者說你養個女兒真坑人。

“小劉啊,這個事情你再考慮一下,楠楠都跟我說了,都是誤會,不要聽那些人的挑撥,彭華清那女的就不正常,她自己離婚了怪別人,天底下沒有本事的女人離婚了才從別人身上找原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高楠老公實在是沒忍住,真的,你們母女倆強勢我知道,沒結婚前我就知道了,因為我不強勢啊,大家可以相處,但是你這樣就有點過分了吧。

門一下就關上了,給人一把推出去的,力氣大的很。

報警了,“老太太騷擾我,我現在離婚期間,她們總是騷擾我,你們管管不,不管我給人出軌了,我現在就能跳樓自殺,哥們活不下去了。”

門外還敲門,也不知道聽見了還是怎麽地,警察來了,看了下沒有人,高楠老公就說,“那你們打電話批評教育她們,跟她們說別接觸我,別騷擾我,除了民政局哪兒也不見,不然你們看,我這麽可憐的人,我真的會抑郁死的,一定要打電話。”

逼著人家打的,人家打了,高楠媽媽剛回家呢,一邊上樓一邊接電話的,結果聽警察這麽一說,自己眼前一黑,踩空了,摔下去了。

高楠會不會進去,會不會賠償,她到底有沒有從男的手裏拿錢,有沒有謀私,甚至是有沒有真的跟男的發生什麽,大家都不清楚,只是覺得認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然男的是傻子嗎?

有的男的向來不見兔子不撒鷹,沒有便宜不露臉的,鬧著離婚的人,高楠不能說自己無辜,如果說真的沒發生關系的話,那摟摟抱抱,除了正式發生關系以外的事情,大概也都在床上做過了。

她最後一點可能就是吊著人家的,不然你酒店幾個小時的時間差,在幹什麽呢?

高楠不承認,只能等男的開口了,但是男的現在誰也不清楚裏面的狀況是什麽。

所有的就是八卦跟揣測。

高楠所有的東西,都記在彭華清的頭上去了。

綠韭看著眼前的人,也覺得很驚訝,猶豫了下,決定還是好心提醒一句,“你這麽聰明,怎麽不想想以前做過什麽事情,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不一定是彭華清。”

高楠覺得沒有,得罪最厲害的,就是彭華清了,還有就是那個男的老婆。

這倆屬於妻離子散的級別。

高楠來找綠韭,肯定是有事情的,而且一般都是對綠韭無好處的事情,但是綠韭願意傾聽,“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之前彭華清還問我,我還幫她出主意了,只是沒想到是你,我建議她找個什麽專業偵探的。”

如果有戲臺,現在唱的一定是白臉的,鄭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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