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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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姜小咪要給滕葭送新的抗生素，這次吳說沒有陪著她去，而是一頭紮進了吳通的辦公室，似乎在密謀著什麽。
姜小咪求之不得吳說多多幫他哥分憂解難，少盯著點自己。
滕葭似乎知道姜小咪要來見他，一大早洗頭洗澡，換了幹凈衣服，站在門口等護士喊他名字。
姜小咪：“精神狀態比之前好多了。”
滕葭一笑，一個厚厚的信封撰在手裏。
“奮筆疾書啊，”姜小咪微微嘆氣，“你的病不是靠抗生素就能治好的，我目前廢人一個，能弄到這盒抗生素已是不易，藥廠要重組。”
滕葭：“知......道......多......寫......”
姜小咪：“謝什麽，我能治好你一次，就能治好你第二次，前提是你要堅強多活些日子，上次在小女孩家想必你也看到了那個紅色的Ⅱ期免疫試劑......”
滕葭的目光越過姜小咪，手臂直楞楞的擡起。
姜小咪順著滕葭的目光回頭，見一個人逆著光，手裏拿著那個厚厚的信封，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們。
姜小咪：“！！！”
這不吳說嘛。
姜小咪好奇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不是規定一個患者每天只能見一個家屬。”
吳說用下巴指指旁邊。
姜小咪註意到隔壁真來了一個患者，茫然地看著吳說。
姜小咪：“吳二少，你們......認識嗎？”
吳說坐在那名患者對面，卻對姜小咪說道：“不認識。據我所知，你面前的患者叫黃葵，不叫滕葭。”
姜小咪：“......謝謝提醒。”
吳說：“外面下雨了，我怕你沒帶傘過來接你。”
姜小咪：“我謝謝你。”
吳說：“不客氣。你的家書已經拿到手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姜小咪本來還想跟滕葭再敘敘舊，吳說不依不饒的一句接著一句，完全不給姜小咪和滕葭說話的機會，姜小咪不滿的看著吳說。
吳說翹著二郎腿，轉而看著滕葭，“你手上沾了兩條人命，別以為換了名字就可以一切重來，隔離區不是法外之地......”
滕葭的眸子漸漸暗沈。
姜小咪騰的站起身，“夠了，眼見就一定為實嗎？”
吳說也跟著站起來，扶著姜小咪的肩膀往外走，“當然不，所以他能安安分分在隔離區熬日子。”
外面果真如吳說講的那樣，下起了雨，雨勢很大，地面鼓起一個個小水泡。
吳說帶過來的傘剛好能遮住兩個人，上了車，姜小咪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
吳說也把頭湊過去瞄上幾眼。
滕葭洋洋灑灑寫了12頁紙，只講了一件事，肖家祖墳風水有問題。
姜小咪：“？？？”
簡直是雞同鴨講。姜小咪希望看到的，是跟滕葭或跟她切身相關的一些事，哪怕傳聞也好，這與肖家祖墳風水好不好，有半毛錢關系啊？主要矛盾都搞不清楚。
吳說見姜小咪一臉困惑，拿過來從頭至尾仔細看了一遍後，連同信封一起燒成了灰。
姜小咪驚道：“你燒它幹嘛呀？”
吳說：“滕葭沒你想的那麽蠢，通篇廢話是怕這封信落入不懷好意人手裏，全文反覆出現12次肖家祖墳，意在提醒你，肖家祖墳，一定有你要找的線索。”
姜小咪長長的“哦”了一聲，心道滕葭不會上次聽了自己幾句抱怨，把吳家各個當成不懷好意之人了吧。
不管怎樣，總歸是有個頭緒出來，姜小咪道：“時間還早，我們去肖家祖墳探探風水。”
吳說：“肖家祖墳在Z市，與C市相隔1300公裏。”
姜小咪汗顏：“......”
那確實挺遠的，不過吳說怎對人家祖墳掌握的如此清楚？有貓膩。
吳說：“你知道姜家祖墳在哪兒嗎？”
姜小咪搖搖頭，當年姜易森夫婦死於車禍，車體爆破，遺體沒有找到，那段時光是她和姜方淩最艱難的日子，內有股東蠢蠢欲動想上位，外有某些世家虎視眈眈欲吞並，她們分身乏術只得草草在出事地點立了一個衣冠冢，後來她和姜方淩關系破裂，離開姜家，再沒有機會過問遷入祖墳這件事。
吳說：“去問問姜方淩就清楚了。”
吳說說這話的時候，目視前方，沒有看姜小咪，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姜小咪聽。
姜小咪心道，她也想啊，關鍵是姜方淩那母夜叉非但不會告訴她地址，還得把她腿打斷，何苦呢。
姜小咪反問：“那你知道吳家祖墳在什麽位置嗎？”
吳說：“自然知道，但不會告訴你，除非你自爆身份。”
姜小咪：“......”
自爆身份，做夢吧，想當年喊打喊殺的人群中也有你吳二少一個，姜小咪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才不會輕易讓誰給作踐了呢。
車子進入吳家大院。
姜小咪自從知道肖家祖墳有她要找的東西，真是一刻都不想在吳家多待，裝了幾件衣服，嚷嚷著要出門。
吳說倚在樓梯扶手沒說話，反倒是路過浣熙廳的吳沿驀和吳念覓聽到裏面有動靜，以為姜小咪又犯瘋病了。
吳沿驀站在門口：“什麽？你要出門？你一個身無分文的窮......”
窮鬼兩字都到嘴邊了，吳念覓捂住吳沿驀的嘴，示意他不要亂講話。
吳沿驀後知後覺的看到吳說也在，悻悻閉嘴了。
但吳沿驀確實提醒了姜小咪，出門在外兜裏不能沒錢呀。
姜小咪轉身伸手，在吳說身上摸了個遍，希望摸到張薄薄的銀行卡。
吳沿驀和吳念覓齊刷刷的閉上眼睛：“！！！”
簡直是色膽包天，不知羞恥，沒眼看！
吳說：“你找什麽？”
姜小咪：“你上次給我的那張黑卡嘞。”
吳說：“你用來買我的笑容了。”
姜小咪：“......”
差點忘了這茬，早知道還有用錢的地方，上次就不抄底了。
門外的吳沿驀和吳念覓：“！！！”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汙穢言語，兩人捂著耳朵跑遠了。
姜小咪看著門口消失的倆小屁孩，道：“看不得聽不得，就那麽的少兒不宜？”
吳說接了個電話，換了件外套也要出門，出門前還面無表情的要求姜小咪給他收拾行李箱。
姜小咪：“？？？”
他也要去啊！
為了防止姜小咪真的溜走，吳說特地把門上鎖。落鎖哢噠一聲，姜小咪站在客廳整個人石化了。
這波是什麽操作！金屋藏嬌哇？藏的也不嚴實還被倆小屁孩看到了。
姜小咪氣呼呼地進了吳說房間，輕車熟路的開了一瓶箜炫，站在吳說的衣櫃前，開始噸噸噸。
吳說去見了吳通，為了華純制藥廠的事，難得吳通松口了，答應幫忙。
吳說心裏有些雀躍的回到浣熙廳，一開門，看到門口放著兩個大行李箱。
姜小咪換了套衣服，手裏拿著不知從何處搜刮來的卡，正在一張張打電話查詢餘額。
要查家底不用這般費力吧，吳說適時制止了姜小咪幼稚的魯莽。
吳說：“錢的事情我來解決。”
“也好，機票啊酒店啊你順便也訂了吧。”姜小咪查得也有點煩，“我要坐頭等艙，住五星級酒店。”
吳說：“Z市只是個普通的地級市，不是省會，沒有民用機場，最好的酒店也就四星，我們此行要先在D市中轉，坐高鐵去Z市。”
姜小咪：“......”
如此麻煩。
姜小咪：“我們可以直接坐高鐵過去。”
吳說打開訂票網站主頁，瀏覽了一下，道：“總耗時7個小時。”
姜小咪：“......”
難怪肖家要舉家搬遷到C市，當真是有遠見，若還留在Z市老家，只怕到現在也成不了氣候。
姜小咪有被打擊到，興致缺缺，“啊啊啊，好煩，你看著辦吧，吳二少。”
翌日一早，玉鱸機場航站樓，姜小咪帶著U型枕，睡眼惺忪，一臉不情願的坐在行李箱上被推著走。
周圍乘客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戲耍的猴子。
辦理行李托運時，工作人員看了看姜小咪，又看了看行李箱，十分禮貌地問吳說：“它到底要不要托運？”
吳說以為工作人員指的是姜小咪，楞了一下，工作人員解釋道是問姜小咪坐著的那個行李箱要不要辦理托運。
姜小咪如入定一般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要托運她，蹭的一下跳下來，一腳把行李箱踢過去，就在她以為吳說會用“一驚一乍”形容她時，吳說若無其事的接過托運清單及號碼牌，轉身去安檢。
他沒說話，他忍了，不對勁，與印象中的判若兩人，姜小咪頓時清醒不少，尾隨著吳說去排隊。
吳說遞給她一張身份證，照片是她非常熟悉的徐忻冉的臉，姜小咪看了一眼上面的基本信息，註意到出生日期那一欄，是她姜小咪真實的出生年月。
姜小咪不知道吳說用了什麽辦法弄來了一張有防偽標識的證件，還“故意”寫錯出生日期，這算什麽，暗戳戳的提示嗎？
姜小咪面無表情的接過，挑剔起來：“謝謝，麻煩下次拍證件照跟我說聲，這個打光太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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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咪求之不得吳說多多幫他哥分憂解難，少盯著點自己。
滕葭似乎知道姜小咪要來見他，一大早洗頭洗澡，換了幹凈衣服，站在門口等護士喊他名字。
姜小咪：“精神狀態比之前好多了。”
滕葭一笑，一個厚厚的信封撰在手裏。
“奮筆疾書啊，”姜小咪微微嘆氣，“你的病不是靠抗生素就能治好的，我目前廢人一個，能弄到這盒抗生素已是不易，藥廠要重組。”
滕葭：“知......道......多......寫......”
姜小咪：“謝什麽，我能治好你一次，就能治好你第二次，前提是你要堅強多活些日子，上次在小女孩家想必你也看到了那個紅色的Ⅱ期免疫試劑......”
滕葭的目光越過姜小咪，手臂直楞楞的擡起。
姜小咪順著滕葭的目光回頭，見一個人逆著光，手裏拿著那個厚厚的信封，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們。
姜小咪：“！！！”
這不吳說嘛。
姜小咪好奇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不是規定一個患者每天只能見一個家屬。”
吳說用下巴指指旁邊。
姜小咪註意到隔壁真來了一個患者，茫然地看著吳說。
姜小咪：“吳二少，你們......認識嗎？”
吳說坐在那名患者對面，卻對姜小咪說道：“不認識。據我所知，你面前的患者叫黃葵，不叫滕葭。”
姜小咪：“......謝謝提醒。”
吳說：“外面下雨了，我怕你沒帶傘過來接你。”
姜小咪：“我謝謝你。”
吳說：“不客氣。你的家書已經拿到手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姜小咪本來還想跟滕葭再敘敘舊，吳說不依不饒的一句接著一句，完全不給姜小咪和滕葭說話的機會，姜小咪不滿的看著吳說。
吳說翹著二郎腿，轉而看著滕葭，“你手上沾了兩條人命，別以為換了名字就可以一切重來，隔離區不是法外之地......”
滕葭的眸子漸漸暗沈。
姜小咪騰的站起身，“夠了，眼見就一定為實嗎？”
吳說也跟著站起來，扶著姜小咪的肩膀往外走，“當然不，所以他能安安分分在隔離區熬日子。”
外面果真如吳說講的那樣，下起了雨，雨勢很大，地面鼓起一個個小水泡。
吳說帶過來的傘剛好能遮住兩個人，上了車，姜小咪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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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咪：“？？？”
簡直是雞同鴨講。姜小咪希望看到的，是跟滕葭或跟她切身相關的一些事，哪怕傳聞也好，這與肖家祖墳風水好不好，有半毛錢關系啊？主要矛盾都搞不清楚。
吳說見姜小咪一臉困惑，拿過來從頭至尾仔細看了一遍後，連同信封一起燒成了灰。
姜小咪驚道：“你燒它幹嘛呀？”
吳說：“滕葭沒你想的那麽蠢，通篇廢話是怕這封信落入不懷好意人手裏，全文反覆出現12次肖家祖墳，意在提醒你，肖家祖墳，一定有你要找的線索。”
姜小咪長長的“哦”了一聲，心道滕葭不會上次聽了自己幾句抱怨，把吳家各個當成不懷好意之人了吧。
不管怎樣，總歸是有個頭緒出來，姜小咪道：“時間還早，我們去肖家祖墳探探風水。”
吳說：“肖家祖墳在Z市，與C市相隔1300公裏。”
姜小咪汗顏：“......”
那確實挺遠的，不過吳說怎對人家祖墳掌握的如此清楚？有貓膩。
吳說：“你知道姜家祖墳在哪兒嗎？”
姜小咪搖搖頭，當年姜易森夫婦死於車禍，車體爆破，遺體沒有找到，那段時光是她和姜方淩最艱難的日子，內有股東蠢蠢欲動想上位，外有某些世家虎視眈眈欲吞並，她們分身乏術只得草草在出事地點立了一個衣冠冢，後來她和姜方淩關系破裂，離開姜家，再沒有機會過問遷入祖墳這件事。
吳說：“去問問姜方淩就清楚了。”
吳說說這話的時候，目視前方，沒有看姜小咪，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姜小咪聽。
姜小咪心道，她也想啊，關鍵是姜方淩那母夜叉非但不會告訴她地址，還得把她腿打斷，何苦呢。
姜小咪反問：“那你知道吳家祖墳在什麽位置嗎？”
吳說：“自然知道，但不會告訴你，除非你自爆身份。”
姜小咪：“......”
自爆身份，做夢吧，想當年喊打喊殺的人群中也有你吳二少一個，姜小咪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才不會輕易讓誰給作踐了呢。
車子進入吳家大院。
姜小咪自從知道肖家祖墳有她要找的東西，真是一刻都不想在吳家多待，裝了幾件衣服，嚷嚷著要出門。
吳說倚在樓梯扶手沒說話，反倒是路過浣熙廳的吳沿驀和吳念覓聽到裏面有動靜，以為姜小咪又犯瘋病了。
吳沿驀站在門口：“什麽？你要出門？你一個身無分文的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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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沿驀後知後覺的看到吳說也在，悻悻閉嘴了。
但吳沿驀確實提醒了姜小咪，出門在外兜裏不能沒錢呀。
姜小咪轉身伸手，在吳說身上摸了個遍，希望摸到張薄薄的銀行卡。
吳沿驀和吳念覓齊刷刷的閉上眼睛：“！！！”
簡直是色膽包天，不知羞恥，沒眼看！
吳說：“你找什麽？”
姜小咪：“你上次給我的那張黑卡嘞。”
吳說：“你用來買我的笑容了。”
姜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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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吳沿驀和吳念覓：“！！！”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汙穢言語，兩人捂著耳朵跑遠了。
姜小咪看著門口消失的倆小屁孩，道：“看不得聽不得，就那麽的少兒不宜？”
吳說接了個電話，換了件外套也要出門，出門前還面無表情的要求姜小咪給他收拾行李箱。
姜小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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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姜小咪真的溜走，吳說特地把門上鎖。落鎖哢噠一聲，姜小咪站在客廳整個人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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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咪氣呼呼地進了吳說房間，輕車熟路的開了一瓶箜炫，站在吳說的衣櫃前，開始噸噸噸。
吳說去見了吳通，為了華純制藥廠的事，難得吳通松口了，答應幫忙。
吳說心裏有些雀躍的回到浣熙廳，一開門，看到門口放著兩個大行李箱。
姜小咪換了套衣服，手裏拿著不知從何處搜刮來的卡，正在一張張打電話查詢餘額。
要查家底不用這般費力吧，吳說適時制止了姜小咪幼稚的魯莽。
吳說：“錢的事情我來解決。”
“也好，機票啊酒店啊你順便也訂了吧。”姜小咪查得也有點煩，“我要坐頭等艙，住五星級酒店。”
吳說：“Z市只是個普通的地級市，不是省會，沒有民用機場，最好的酒店也就四星，我們此行要先在D市中轉，坐高鐵去Z市。”
姜小咪：“......”
如此麻煩。
姜小咪：“我們可以直接坐高鐵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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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咪：“......”
難怪肖家要舉家搬遷到C市，當真是有遠見，若還留在Z市老家，只怕到現在也成不了氣候。
姜小咪有被打擊到，興致缺缺，“啊啊啊，好煩，你看著辦吧，吳二少。”
翌日一早，玉鱸機場航站樓，姜小咪帶著U型枕，睡眼惺忪，一臉不情願的坐在行李箱上被推著走。
周圍乘客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戲耍的猴子。
辦理行李托運時，工作人員看了看姜小咪，又看了看行李箱，十分禮貌地問吳說：“它到底要不要托運？”
吳說以為工作人員指的是姜小咪，楞了一下，工作人員解釋道是問姜小咪坐著的那個行李箱要不要辦理托運。
姜小咪如入定一般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要托運她，蹭的一下跳下來，一腳把行李箱踢過去，就在她以為吳說會用“一驚一乍”形容她時，吳說若無其事的接過托運清單及號碼牌，轉身去安檢。
他沒說話，他忍了，不對勁，與印象中的判若兩人，姜小咪頓時清醒不少，尾隨著吳說去排隊。
吳說遞給她一張身份證，照片是她非常熟悉的徐忻冉的臉，姜小咪看了一眼上面的基本信息，註意到出生日期那一欄，是她姜小咪真實的出生年月。
姜小咪不知道吳說用了什麽辦法弄來了一張有防偽標識的證件，還“故意”寫錯出生日期，這算什麽，暗戳戳的提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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