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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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次的試探和太多次的巧合，最終滋養出一種名為“心照不宣”的默契。
姜小咪在空姐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中，胡吃海塞一通。現下正蓋著小毯子舒服的刷劇。
吳說坐在姜小咪旁邊安靜的翻書，翻到第二部 分的時候，頓感肩膀一沈，某人手裏的ipad也跟著滑到眼前。
吳說擡手把姜小咪的頭扶正，合上書，緩緩道：“大哥同意收購華純制藥廠。”
姜小咪忽然明白點什麽：“你一有時間就去找你哥是在密謀這事？”
“嗯，”吳說點點頭，“不過大哥有條件，以我個人的名義收購，收購款從我個人的賬戶走。”
“哈？”姜小咪驚訝道：“那可是姜氏本家老廠，姜方淩肯定會坐地起價，只怕你吳二少有些吃不消。”
吳說：“大哥會幫忙牽線搭橋。”
姜小咪：“你大哥當然要幫忙，華純掛在你吳二少名下，通俗的講，也算是吳家的，你大哥這步棋一箭雙雕。”
吳說沒說話。
“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任何挑撥你兄弟和睦的意思。”姜小咪解釋道：“現在談收購時機不對。”
吳說：“等時機成熟，一切也塵埃落定。”
“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姜小咪看著緩緩下降的飛機，道：“你聽我的，條條大路通羅馬，華純的事或許有其他的轉機。”
至於這個轉機在哪裏，姜小咪也不清楚。
Z市最近連著下雨，路上行人不多，出租車也不多，好不容易攔下一輛空車，司機一聽要去肖家祖墳，拒載。
姜小咪：“行吧，你開個價。”
“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不了解情況，那地方不吉利。”
姜小咪：“三倍價。”
“那地方之前被人挖過，倒賣骨灰盒，也不知誰幹的，真是缺了大德。”
姜小咪：“五倍價，跑這一趟夠你吃一星期的。”
“行行行，你有錢，你是爹，先說好，我送你們到路口，不往裏去哈。”
有錢能使鬼推磨，到路口再加價，不信他不走。
姜小咪八卦起來：“你說有人倒賣肖家祖墳的骨灰盒，肖家知道嗎？他們沒報警嗎？”
“這種一般是團夥作案，案件受理時間長，再說，現如今肖家掌家的是肖箬韻，要說這女人掌家呀，就一點不好，優柔寡斷，要是換了她哥肖勁峰，誰敢打肖家的主意，辦誰。”
姜小咪對這個“優柔寡斷”不敢茍同，姜家也是女人掌家，怎的姜方淩就一點跟這四個字不沾邊。
姜小咪：“你這個言論有些以偏概全了。”
“姜家那個男人婆就不算在內了，百年不遇。”
姜小咪：“......”
姜方淩若是知道千裏之外有人說她是百年不遇的男人婆，不知會不會拿著手術刀殺過來。
當年姜小咪與肖箬韻同在一個班級上課，對她也算了解。肖箬韻看著柔柔弱弱，做事毫無毅力，但她善良又聰明，心裏裝著家族利益，也肯為之做犧牲，個人魅力雖不如姜方淩那般強烈，也絕非傳聞中這般，祖墳被盜不敢聲張的窩囊。
只怕是遇到難處了。
姜小咪給司機提了三次價，終於把他忽悠到肖家祖墳前。
司機一張張數著手裏的鈔票，嘴角快上揚到耳根了，笑著對姜小咪說了好幾聲謝謝。
吳說一路無話，下了車問道：“你為何一定要給他現鈔？”
“電子支付有記錄啊，”姜小咪道：“你不是一直主張我們此行一定要低調，最好不要讓肖家的人發現蛛絲馬跡。”
肖家祖墳占地面積不大，周圍種植了大量的松柏，姜小咪和吳說在樹叢間穿行一陣，手裏多了一袋子蘑菇。
姜小咪：“若是有人問起來，我們就說采蘑菇的。”
吳說：“還是頭一次聽說到人家祖墳邊上采蘑菇的。”
姜小咪：“世家祖墳往往選址講究，天地靈秀集日月之精華，這裏長出來的蘑菇也營養豐富......”
吳說噓了一聲，指指前面。
看來今天還有其他人采蘑菇。
兩人背靠松樹，暗中觀察來人。
不遠處忽然竄出一只雪色豹貓。
身姿矯健，毛色鮮亮光滑，一陣一陣的喵喵叫，似乎跟主人走散了。
姜小咪看看貓，再看看手裏的蘑菇，權衡了一番誰更值錢後，果斷去抓貓。
吳說提醒道：“小心，它會攻擊你。”
雪色豹貓見姜小咪步步逼近，並沒有主動出擊，而是後退兩步攀爬上樹。
姜小咪嘿嘿一笑：“爬樹，我也會哦~”
話音剛落，被吳說拎著領子拽走了。
姜小咪可惜道：“好幾個w就這麽上樹飛了。”
穿過松柏林，肖家祖墳近在眼前。姜小咪生平第一次來這種陰森之地，還是偷偷摸摸來別人家的，心虛的很，磕磕絆絆的跟著吳說。
吳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姜小咪：“是是是，你吳二少光明磊落，鬼見了都繞著走，你得多保護著我。”
吳說反手把姜小咪攬到身邊，指著面前的兩座墓碑，道：“墓蓋是新封上的。”
姜小咪定睛一看，不得了，這兩座墓主人是20年前下葬的，也算是舊墓了，封膠潔白如雪，絲毫沒有風化的跡象，摸上去還有些粘手，似乎是剛上封的......
姜小咪感覺不對，拉起吳說匆匆離開這裏。
吳說任由姜小咪拉拉扯扯，沈默片刻道：“有很多還未封。”
姜小咪挨個看去，又是10年前的舊墓，難不成那時候的骨灰盒金鑲玉很值錢嗎？
吳說移開未封上的墓蓋，微微蹙眉：“骨灰盒還在。”
姜小咪打開手電光照進去：“我去，肖家墓裏配置還挺齊全，還有紙紮的保姆和豪車，不過這骨灰盒看起來挺一般的，像是紅衫木的。”
吳說：“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情況。”
姜小咪：“這裏墓碑高矮一致，還沒過我膝蓋，能藏哪兒呢。”
兩人退回松柏林內圍觀望。
等了10分鐘，人影沒看到，之前偶遇的雪色豹貓折返回來了。
姜小咪學著雪色豹貓的叫聲，跟它打招呼，誰知雪色豹貓壓根不吝嗇姜小咪一眼。
姜小咪心道，挺高冷啊，跟吳說一個德行，不過她對付起來最有心得了。
姜小咪正要開始抓貓行動，10米外突然傳來墓蓋摩擦的聲音。
姜小咪和吳說對視一眼，雪色豹貓蹭的一下竄出去。
姜小咪：“......”
不是吧，它也是團夥中的一份子？
姜小咪打開折疊望遠鏡，追隨著雪色豹貓奔跑的身影，不多時，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背著個登山包，蹲在一個墓蓋前，一臉沈思。
姜小咪又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男子的同夥，就一人一貓，在別人家墳前鬼鬼祟祟。
這配置，都趕不上她和吳說。
雪色豹貓在男子面前一改高冷面孔，活脫脫小黏人精一只，驚得姜小咪下巴要脫臼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吳說，想象著他黏人起來會是什麽模樣。
吳說：“你想多了。”
姜小咪：“......”
姜小咪摸摸鼻子，想都不讓想，真沒意思。
男子抱著貓，時而蹲下時而行走，就這樣走了幾排墓碑，路過姜小咪和吳說之前看的地方，發現墓蓋沒有合上，還用手推了一把。
這動作，怎麽看都不像是倒賣分子應該做的，倒像是自家人才會有的覺悟。
姜小咪與吳說此行，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肖家人，既然有肖家小輩在，他們最好悄悄溜走。
雪色豹貓一會兒看著姜小咪隱身的地方，一會兒看看自家主子，很機敏。
男子摸摸雪色豹貓的腦袋，聲音不大不小，中氣十足：“不知是哪位朋友，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出來認識一下。”
姜小咪小聲嘀咕：“他在跟我們說話？”
男子：“若是我過去請，場面不好看啊。”
呦，口氣不小，一看就是出生的牛犢不怕虎。
吳說已經站起來準備過去，姜小咪一把拉住他，“讓他過來。”
吳說一副“不要惹事”的神情，反拉著姜小咪走出來。
男子：“原來是吳說哥哥，失禮了。”
吳說：“你是？”
男子：“我叫姜吶，剛接手家族事務，吳說哥哥不認識也無妨，我大姐叫姜方淩。”
姜小咪之前一直用望遠鏡觀察男子的行動，沒仔細看臉，現下面對面，發現他五官神似姜易森，他又說他大姐是姜方淩。姜易森的子女中，只有最小的兒子叫姜吶。姜小咪難掩激動，一步步朝姜吶走去，這是姜吶啊，天啊，她當年把他送出去避難時還是個繈褓中沒斷奶的嬰兒，一轉眼出落得如此標志了。
一句“姜吶，我是你二姐姜小咪。”堵在喉嚨裏說不出口。
姜吶懷裏的雪色豹貓早就看姜小咪不順眼了，姜小咪顫抖的手一伸過來，雪色豹貓上去就是一爪子。
三條血淋淋的貓爪印，成功讓姜小咪冷靜下來。
姜小咪迅速縮到吳說身後，告起狀來：“它抓我。”
姜吶：“我的貓從來不傷人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姜小咪：“笑話，我跟一只貓有什麽誤會？要不是看在它稀有......”
要命啊，早知道是姜吶的貓，她就不去招惹了。
姜吶：“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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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咪在空姐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中，胡吃海塞一通。現下正蓋著小毯子舒服的刷劇。
吳說坐在姜小咪旁邊安靜的翻書，翻到第二部 分的時候，頓感肩膀一沈，某人手裏的ipad也跟著滑到眼前。
吳說擡手把姜小咪的頭扶正，合上書，緩緩道：“大哥同意收購華純制藥廠。”
姜小咪忽然明白點什麽：“你一有時間就去找你哥是在密謀這事？”
“嗯，”吳說點點頭，“不過大哥有條件，以我個人的名義收購，收購款從我個人的賬戶走。”
“哈？”姜小咪驚訝道：“那可是姜氏本家老廠，姜方淩肯定會坐地起價，只怕你吳二少有些吃不消。”
吳說：“大哥會幫忙牽線搭橋。”
姜小咪：“你大哥當然要幫忙，華純掛在你吳二少名下，通俗的講，也算是吳家的，你大哥這步棋一箭雙雕。”
吳說沒說話。
“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任何挑撥你兄弟和睦的意思。”姜小咪解釋道：“現在談收購時機不對。”
吳說：“等時機成熟，一切也塵埃落定。”
“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姜小咪看著緩緩下降的飛機，道：“你聽我的，條條大路通羅馬，華純的事或許有其他的轉機。”
至於這個轉機在哪裏，姜小咪也不清楚。
Z市最近連著下雨，路上行人不多，出租車也不多，好不容易攔下一輛空車，司機一聽要去肖家祖墳，拒載。
姜小咪：“行吧，你開個價。”
“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不了解情況，那地方不吉利。”
姜小咪：“三倍價。”
“那地方之前被人挖過，倒賣骨灰盒，也不知誰幹的，真是缺了大德。”
姜小咪：“五倍價，跑這一趟夠你吃一星期的。”
“行行行，你有錢，你是爹，先說好，我送你們到路口，不往裏去哈。”
有錢能使鬼推磨，到路口再加價，不信他不走。
姜小咪八卦起來：“你說有人倒賣肖家祖墳的骨灰盒，肖家知道嗎？他們沒報警嗎？”
“這種一般是團夥作案，案件受理時間長，再說，現如今肖家掌家的是肖箬韻，要說這女人掌家呀，就一點不好，優柔寡斷，要是換了她哥肖勁峰，誰敢打肖家的主意，辦誰。”
姜小咪對這個“優柔寡斷”不敢茍同，姜家也是女人掌家，怎的姜方淩就一點跟這四個字不沾邊。
姜小咪：“你這個言論有些以偏概全了。”
“姜家那個男人婆就不算在內了，百年不遇。”
姜小咪：“......”
姜方淩若是知道千裏之外有人說她是百年不遇的男人婆，不知會不會拿著手術刀殺過來。
當年姜小咪與肖箬韻同在一個班級上課，對她也算了解。肖箬韻看著柔柔弱弱，做事毫無毅力，但她善良又聰明，心裏裝著家族利益，也肯為之做犧牲，個人魅力雖不如姜方淩那般強烈，也絕非傳聞中這般，祖墳被盜不敢聲張的窩囊。
只怕是遇到難處了。
姜小咪給司機提了三次價，終於把他忽悠到肖家祖墳前。
司機一張張數著手裏的鈔票，嘴角快上揚到耳根了，笑著對姜小咪說了好幾聲謝謝。
吳說一路無話，下了車問道：“你為何一定要給他現鈔？”
“電子支付有記錄啊，”姜小咪道：“你不是一直主張我們此行一定要低調，最好不要讓肖家的人發現蛛絲馬跡。”
肖家祖墳占地面積不大，周圍種植了大量的松柏，姜小咪和吳說在樹叢間穿行一陣，手裏多了一袋子蘑菇。
姜小咪：“若是有人問起來，我們就說采蘑菇的。”
吳說：“還是頭一次聽說到人家祖墳邊上采蘑菇的。”
姜小咪：“世家祖墳往往選址講究，天地靈秀集日月之精華，這裏長出來的蘑菇也營養豐富......”
吳說噓了一聲，指指前面。
看來今天還有其他人采蘑菇。
兩人背靠松樹，暗中觀察來人。
不遠處忽然竄出一只雪色豹貓。
身姿矯健，毛色鮮亮光滑，一陣一陣的喵喵叫，似乎跟主人走散了。
姜小咪看看貓，再看看手裏的蘑菇，權衡了一番誰更值錢後，果斷去抓貓。
吳說提醒道：“小心，它會攻擊你。”
雪色豹貓見姜小咪步步逼近，並沒有主動出擊，而是後退兩步攀爬上樹。
姜小咪嘿嘿一笑：“爬樹，我也會哦~”
話音剛落，被吳說拎著領子拽走了。
姜小咪可惜道：“好幾個w就這麽上樹飛了。”
穿過松柏林，肖家祖墳近在眼前。姜小咪生平第一次來這種陰森之地，還是偷偷摸摸來別人家的，心虛的很，磕磕絆絆的跟著吳說。
吳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姜小咪：“是是是，你吳二少光明磊落，鬼見了都繞著走，你得多保護著我。”
吳說反手把姜小咪攬到身邊，指著面前的兩座墓碑，道：“墓蓋是新封上的。”
姜小咪定睛一看，不得了，這兩座墓主人是20年前下葬的，也算是舊墓了，封膠潔白如雪，絲毫沒有風化的跡象，摸上去還有些粘手，似乎是剛上封的......
姜小咪感覺不對，拉起吳說匆匆離開這裏。
吳說任由姜小咪拉拉扯扯，沈默片刻道：“有很多還未封。”
姜小咪挨個看去，又是10年前的舊墓，難不成那時候的骨灰盒金鑲玉很值錢嗎？
吳說移開未封上的墓蓋，微微蹙眉：“骨灰盒還在。”
姜小咪打開手電光照進去：“我去，肖家墓裏配置還挺齊全，還有紙紮的保姆和豪車，不過這骨灰盒看起來挺一般的，像是紅衫木的。”
吳說：“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情況。”
姜小咪：“這裏墓碑高矮一致，還沒過我膝蓋，能藏哪兒呢。”
兩人退回松柏林內圍觀望。
等了10分鐘，人影沒看到，之前偶遇的雪色豹貓折返回來了。
姜小咪學著雪色豹貓的叫聲，跟它打招呼，誰知雪色豹貓壓根不吝嗇姜小咪一眼。
姜小咪心道，挺高冷啊，跟吳說一個德行，不過她對付起來最有心得了。
姜小咪正要開始抓貓行動，10米外突然傳來墓蓋摩擦的聲音。
姜小咪和吳說對視一眼，雪色豹貓蹭的一下竄出去。
姜小咪：“......”
不是吧，它也是團夥中的一份子？
姜小咪打開折疊望遠鏡，追隨著雪色豹貓奔跑的身影，不多時，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背著個登山包，蹲在一個墓蓋前，一臉沈思。
姜小咪又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男子的同夥，就一人一貓，在別人家墳前鬼鬼祟祟。
這配置，都趕不上她和吳說。
雪色豹貓在男子面前一改高冷面孔，活脫脫小黏人精一只，驚得姜小咪下巴要脫臼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吳說，想象著他黏人起來會是什麽模樣。
吳說：“你想多了。”
姜小咪：“......”
姜小咪摸摸鼻子，想都不讓想，真沒意思。
男子抱著貓，時而蹲下時而行走，就這樣走了幾排墓碑，路過姜小咪和吳說之前看的地方，發現墓蓋沒有合上，還用手推了一把。
這動作，怎麽看都不像是倒賣分子應該做的，倒像是自家人才會有的覺悟。
姜小咪與吳說此行，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肖家人，既然有肖家小輩在，他們最好悄悄溜走。
雪色豹貓一會兒看著姜小咪隱身的地方，一會兒看看自家主子，很機敏。
男子摸摸雪色豹貓的腦袋，聲音不大不小，中氣十足：“不知是哪位朋友，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出來認識一下。”
姜小咪小聲嘀咕：“他在跟我們說話？”
男子：“若是我過去請，場面不好看啊。”
呦，口氣不小，一看就是出生的牛犢不怕虎。
吳說已經站起來準備過去，姜小咪一把拉住他，“讓他過來。”
吳說一副“不要惹事”的神情，反拉著姜小咪走出來。
男子：“原來是吳說哥哥，失禮了。”
吳說：“你是？”
男子：“我叫姜吶，剛接手家族事務，吳說哥哥不認識也無妨，我大姐叫姜方淩。”
姜小咪之前一直用望遠鏡觀察男子的行動，沒仔細看臉，現下面對面，發現他五官神似姜易森，他又說他大姐是姜方淩。姜易森的子女中，只有最小的兒子叫姜吶。姜小咪難掩激動，一步步朝姜吶走去，這是姜吶啊，天啊，她當年把他送出去避難時還是個繈褓中沒斷奶的嬰兒，一轉眼出落得如此標志了。
一句“姜吶，我是你二姐姜小咪。”堵在喉嚨裏說不出口。
姜吶懷裏的雪色豹貓早就看姜小咪不順眼了，姜小咪顫抖的手一伸過來，雪色豹貓上去就是一爪子。
三條血淋淋的貓爪印，成功讓姜小咪冷靜下來。
姜小咪迅速縮到吳說身後，告起狀來：“它抓我。”
姜吶：“我的貓從來不傷人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姜小咪：“笑話，我跟一只貓有什麽誤會？要不是看在它稀有......”
要命啊，早知道是姜吶的貓，她就不去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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