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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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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嬉戲,她突然覺得身上的衣服又重又令人窒息。"可是你看過我了。"

"那麽看個夠吧,亞蘋,不過我警告你,別再碰我,否則你會對我們的愛很失望。"

"因為我的純真,你覺得必須慢慢來。"

"我知道我必須慢慢來,而你必須信任我。"

"我是信任你。"她是真心的,可是仍然很好奇。

他似乎很有自制力,很怕人,經驗又那麽豐富,令她膽怯起來。

然後她看見他喉嚨基部的脈博抨抨地跳,她用力吞咽著,目光向上移,看見他下巴緊繃,原本性感的唇,而今抿成一條線。

她的手自有意志力,溜到他的襯衫底下,撥下他的肩膀,他踏出那堆布料,向她伸出手來。

"輪到我了。"他說。

她小腹縮緊。"可是你還穿著靴子。"

"稍後再說。"

他預言似的語氣擾亂她的控制力,當他令她轉過身去,解開她衣裳的鈕扣時,她覺得自己可能化作一灘水,一股震顫撼動她的肩,但他抓緊她,傾身耳語。"這一刻我只對探索你有興趣。"

她開始察覺自己全然的女性化,敏感地渴望他的觸摸,她以一種被啟發的成熟,突然有一種驚人的了解。

"你在顫抖,怎麽了?"他尖銳地問。

她挨近他。"我剛剛察覺一件事,你和我,有相像、有不同。"

他貼著她的頸項呢喃。"這個發現帶給我出奇的歡愉。"

她愉悅地籲口氣。"你的塊頭比我大很多,可是大自然的設計使我們能適合。"

"我相信。"

她對自己的推論沾沾自喜,變得更勇敢。"可是如果你拖延就不然。"

他的回應是為她寬衣解帶,然後把她抱到床上放下來,他以手臂撐起自己,壓在她上方,他細細地註視她,放松左臂,壓低身體,直到他們四唇相接,身體貼在一起。

她雙手急切地撫摸他的背部和腰,當他呻吟時,她用指甲輕輕刮過他的肋骨,一股震顫撼動了他。他的胸膛起伏,身軀散發出炙人的熱氣,雙唇沿著她的唇、頸項、鎖骨到體側印下潮濕的吻。

她蠕動著,試著將他向上拉,卻聽見他呢喃。"快了,吾愛,快了。"

她聽見自己說道:"我好冷。"

一抹淘氣的光芒在他眼中掠過。"真的?"

她急於變成他的獵物。"是的。"

他脫掉她的鞋襪和自己的靴子。"你想要有毯子來溫暖你嗎?"

"是的,但除非那是你。"

他微微一笑,重覆她開始憎恨的字眼。"快了。"他以羽毛般輕柔的碰觸掠過她的身軀,溫柔的動作點燃放蕩的欲火,令她呻吟。

"對歡愉降服吧,亞蘋,"他耳語。"讓它帶你飛去。"他們合而為一。

她一僵,他放慢動作,給她時間適應,當她靜止不動,他又重拾原有的節奏,這本是如同時間一般古老,可是和這個女人卻是奇特的新奇而不同。

他慢慢地取悅她,再次引出她的熱情,然後又停下來讓她的歡愉增添,她挫敗地呻吟,和哀求釋放的呢喃,只使他更加控制自己的需要,使她的需求更強烈。

直到她修長的雙腿扣緊他,他才拋開自制力,釋放他的激情,她的解放甜蜜、純粹、獨特,不像他以前經歷過的一切。

這項認知令他困惑,一如這個喘息而心滿意足的女人對他的吸引力也令他困惑,因為他無法生兒育女,即使在已經證明能生育婦女身上亦然,他向來感到一股空虛,一股失敗感。

但今晚不然,一股柔情蜜意的宣洩令他駭然,因為所有的女人當中,麥亞蘋最不配得到他的感情,然而他知道自己需要像她這樣的伴侶,上天助他,他想再要她,永遠要她。

他退開來,翻身仰躺,拉她挨在他懷中,她滿足的嘆息拂過他男性的自尊和驕傲,然而他的良知卻咬嚙著他,她已履行交易中她的部分,他使她陷入一樁永遠不會有結果的婚約當中。

然而這是誰的錯?她的錯。

他開始懷疑自己細心組織的報覆計劃,可是他將這種感覺撇在一旁,想到她的舒適問題,他問:"你渴嗎?"

"不渴。"

"困嗎?"

"不困。"

"餓不餓?"

"不餓。"

這就是床上運動之後的談心和擁抱,這點她也不像其他的女人;不求甜言蜜語。突然間,他將她的沈默當成挑戰,畢竟關於她,他有太多未解的問題,但不只是出於好奇,還有一種驅策的需要想要更了解她。

"告訴我,"他撫摸她的手臂。"這麽多年在巴貝多,你如何自娛?"

亞蘋瞪著天篷的織錦,忍不住拿它和"天堂莊園"那簡單的蚊帳相比較。

"你用苦澀的語氣談起以前的生活,好讓我為你感覺抱歉。"麥肯說道。"我很遺憾,亞蘋,以前你必須偷東西吃,可是那不是我的錯。"

麥肯坦率的話語言猶在耳,他為自己的財富辯護,指責她對他判斷不公,他是對的,而今她也明白自己的錯誤,她無法改變自己不是孤兒的身分,一如他無法選擇不是生在豪門,不過她卻不認為他會對她生命當中每一天的掙紮感興趣。

"你突然對島上的生活感到害羞嗎?"

"不,我學會打蚊子,想像下雪的情景。"

他抵著她的太陽穴說:"別說笑,亞蘋,誠實地告訴我,那裏的人是什麽樣子?"

他們自私貪婪,鼓勵奴隸生育,或自己使那些婦女受孕,然後對母親面對孩子被拖往拍賣場時臉上的傷痛視若無睹,那些農場主人只關心金錢。亞蘋真想告訴他整個奴隸制度有多殘酷,但麥肯只會嘲笑她的信念,一如那天在兵營,她勸他不要出售"天堂莊園"時一般。

而今她是他有婚約的妻子,很快就要說服他把莊園給她。但是她會保護自己解放奴隸的夢想,不說出來。"島上的男人和我舅舅沒什麽不一樣,殘忍、疏忽、沒有愛心。"

"辛克萊爵士沒有能力照顧這麽大的家庭,他覺得有責任收容每一個窮親戚。"他詛咒一聲。"對不起,亞蘋,我不該這麽說。"

"你不必為說實話而道歉,我是窮親戚,不過你不必替我舅舅辯護,他不關心我,倒反而教我一些功課,我學到一個孩子應該被照顧、被尊重、被愛。"

麥肯玩著她的鬈發。"他拒絕讓你去感化院。"

他出乎意外的觀察令她困惑。"你在說什麽?那跟照顧一個年輕的心靈有何相幹?"

"呃,他有再多的缺點,畢竟曾在你母親死後收容你,他本來不必如此,他已有一屋子的責任,而且生活拮據。"

亞蘋沒有考慮到爵士的處境,五歲的她渴望愛和安慰,辛克萊莊園兩樣都缺,此刻躺在麥肯懷中,身上仍有歡愛後的餘暉,令她覺得脆弱,默而不語似乎是最好的途徑。"我想爵士做了他認為對的事。"

"真奇怪。"他俯視著她。"你父親來自麥族這麽大的宗族,而你卻和母系的親戚住在一起,為什麽?"

這個問題時常困擾著亞蘋,父親的親戚不想要個小女孩實在很無情,即使她是半個英格蘭人。"我不知道,我出生前,父親因海難而死亡,我只對母親有模糊的記憶。"

"你像她嗎?"

想到母親,亞蘋就有一股深深的失落感,母親的臉和她的死在她心中都已變得模糊。"我記得的不多!"

"你從未嘗試去找父親的親戚?"

她心底有一股熟悉的冰冷,麥族不在乎她,她也懶得管他們,麥肯不需要知道這些。

"你忘了,我六歲時就被送到巴貝多,如何去找他們?"她笑了。"再者,我甚至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你呢?"

"是的,在西北角,而你在蘇格蘭,我假設你會想找他們。"

他的沈默要求她回答,她不能告訴他,自己無意留在蘇格蘭,但若不配合他的假想,他或許會懷疑她另有計劃。

"我很樂意認識他們,"她說。"可是萬一他們不要我呢?"

"我確信他們要。"

"那辛克萊爵士當時為什麽不和他們聯絡?他一定認識他們。"

"那不是辛爵士的風格,他很自然地承擔起收容你的責任,一如他對你其他沒有資源的表兄妹一般。"

她真的不在乎,卻覺得有義務談下去,因為這對麥肯很重要。"他至少可以寫信通知麥族。"

"不,他是英格蘭人,和高地宗族沒有聯系,當時他甚至和我父親交戰,等到邊境和平時,你已快樂地在巴貝多安頓下來。"

對,而且她必須回去。"你認為我該怎麽辦?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裏?"

"是的。他們的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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