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對不起，我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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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和封明湛的矛盾，陶然盡管有充足的認識，可還是希望他可以坦誠一切。
思前想後，她自認這件事只有一個人能幫上忙，便把陶川和元珈約了出來。
陶安安需要倒時差，元珈是資深電動玩家，兩人一拍即合，買了幾百塊的游戲幣一起沖進了游戲廳。
接到陶然的電話，陶川就猜到她有心事，卻沒想到原因這麽棘手。
盡管沒有婚姻的經驗，可豐富的感情精力告訴他，信任是可以讓小兩口如膠似漆，也能夠讓濃情蜜意的夫妻分道揚鑣。
“他在追查什麽為什麽不能說？從前是為了唐赫和榮淇，那麽現在呢？”陶然很清楚封明湛鍥而不舍的追查所謂神秘人的身份，卻搞不懂他為何諱莫如深。
“原因很簡單。那個人能讓林氏集團破產，能把林峰夫婦從香港抓回來找你麻煩，還能把欣欣向榮的大唐集團搞得江河日下。”陶川認為她想的太簡單了，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陶然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叔叔。
“這個人的能量你看到了，跟這樣的人交鋒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陶川起初並不支持封明湛瞞著她，而今看來她不適合知道太多，“你不是圈子裏的人，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個局外人比較好。”
被叔叔看扁令她非常不爽，陶然仰起頭反駁：“我又不是是非不分的廢物！”
“丫頭，這個世界不只有是非黑白。封明湛打亂了那個人在A城的全盤計劃，現在他連言楚容這個得力助手都沒了，你想想看他該有多恨你老公。”陶川很清楚封明湛在做什麽，卻不能向陶然和盤托出。
百通集團出事以後，他就不許陶川觸碰有關神秘人的所有資料。他想讓陶川、崔西等人跟這件事撇清關系，無非是擔心他們受到牽連。
陶然清醒的認識到封明湛做哪些事情的後果，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說他會有危險？”
“做任何事情都有風險，陶育群投資也不是百發百中，更何況我們只是律師，代表的是當事人的利益。”陶川點到為止，不想跟她深入討論這個話題。
“可是……他究竟在為誰做事？”陶然依然沒有搞清楚封明湛服務的對象。
“對不起，我不能說。”陶川說的斬釘截鐵。
而陶然並沒有放棄追問：“你告訴我，你們的對手是方競嗎？”
“也許吧。”他依然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
叔叔不合作的態度令陶然抓狂不已，看著他憤憤不平的控訴：“你們怎麽可以一起瞞著我？”
“陶然，這是律所的公事，他沒有義務告訴你，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你懂嗎？”無奈之下，陶川使出了殺手鐧。
令他意外的是，陶然也並非完全沒有準備：“如果我用易天國際大廈27樓的物業入股律所，是不是就能以股東的身份知道我感興趣的事情？”
“據我所知，你在易天大廈的物業已經簽訂了買賣合同，售價1800萬，代表你簽訂協議的是魏律師。而我會用在易天大廈的物業增持律所的股份，最晚明年元旦前後，律所會正式搬進易天國際。”
陶川終於明白封明湛為什麽要動用股東會議的形式讓自己同意用易天國際的物業入股律所，原來陶然早有此意。
為了不讓她趟這道渾水，封明湛還真是費盡心機。
“你說什麽！？”陶然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被耍了。
當她打算質問鄒毅的時候，卻猛然想起一件事。
成年禮過後，陶育群讓她簽訂了一份協議，內容是將她名下所有資產和全部增值註入一只封閉式基金，以此保證她的個人資產。
這就從根本上避免了她因為少不更事而被遭遇欺詐的可能，同時也限制了陶然對個人資產的支配權。
所以，她無權幹涉名下資產的買賣。
過年的時候，陶安安提及了她的成年禮禮物，封明湛默默記住了這一點，才在她提出用物業入股律所之後，促使鄒毅出售了易天國際的辦公室。
想通了這一點，陶然忽然不想說話了。
封明湛想方設法阻止她了解律所的運作和他做的事情，如果她不管不顧的探究下去，他們的結果一定不會好。
是牢牢把男人抓在手裏，搞清楚他的所作所為，還是為維護婚姻做出讓步？
陶然陷入了沈思，封明湛在紅酒會所見到了程恪。
“宮家那邊同意給方曉晨等人作證，但條件是你必須保證宮芊若不能存有案底。”拿出一份協議，程恪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也不看文件，封明湛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冷：“宮芊若留不留案底是你的責任，我是不在乎方曉晨多一次案底的。而且，方曉晨的代理律師不是我，你作為宮芊若的律師私下跟我見面不合規矩。”
“找你來自然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把iPad推到他面前，程恪拋出了另一個誘餌。
掃了一眼視頻畫面，封明湛依舊不為所動：“陶然在頒獎禮開始前偷錄了一段錄音，內容涉及許多上流人士。有人給錄音中的人提了醒，便有了後面的事故。現場的事情是這樣不錯，但還有一點你並不清楚。”
“難道這件事另有隱情？”程恪自認反應迅速，卻沒想到他的動作更快。
神秘的笑了笑，封明湛不喜歡外人插手自己的家事：“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總之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
尷尬的勾了勾唇，程恪明智的轉移了話題：“只要宮芊若說出真相，方曉晨就不會涉嫌迷間。這已經是宮家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你何不考慮一下呢？”
“真相不是方曉晨購買軟性精神類藥物，而是宮芊若跟販賣藥品的人關系匪淺。德昌集團是制藥企業，想觸碰旁門左道可謂是近水樓臺，你也不希望剛抱上一條大腿，就落個樹倒猢猻散的結果吧？”盡管封明湛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讓程恪驚出了一身冷汗。
穩了穩心神，他才重新開口：“你到底什麽意思？”
“你剛剛到高曼供職，我不想拆你的臺，也不想跟宮家結怨。他們做什麽我管不著，但是方曉晨不可以坐牢。”封明湛隱忍不發並非不在乎方曉晨這個外甥，而是他在等待時機。
剛剛被將了一軍，程恪不打算再輸一程：“現在更危險的是方曉晨，你憑什麽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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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陶然的電話，陶川就猜到她有心事，卻沒想到原因這麽棘手。
盡管沒有婚姻的經驗，可豐富的感情精力告訴他，信任是可以讓小兩口如膠似漆，也能夠讓濃情蜜意的夫妻分道揚鑣。
“他在追查什麽為什麽不能說？從前是為了唐赫和榮淇，那麽現在呢？”陶然很清楚封明湛鍥而不舍的追查所謂神秘人的身份，卻搞不懂他為何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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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叔叔。
“這個人的能量你看到了，跟這樣的人交鋒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陶川起初並不支持封明湛瞞著她，而今看來她不適合知道太多，“你不是圈子裏的人，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個局外人比較好。”
被叔叔看扁令她非常不爽，陶然仰起頭反駁：“我又不是是非不分的廢物！”
“丫頭，這個世界不只有是非黑白。封明湛打亂了那個人在A城的全盤計劃，現在他連言楚容這個得力助手都沒了，你想想看他該有多恨你老公。”陶川很清楚封明湛在做什麽，卻不能向陶然和盤托出。
百通集團出事以後，他就不許陶川觸碰有關神秘人的所有資料。他想讓陶川、崔西等人跟這件事撇清關系，無非是擔心他們受到牽連。
陶然清醒的認識到封明湛做哪些事情的後果，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是說他會有危險？”
“做任何事情都有風險，陶育群投資也不是百發百中，更何況我們只是律師，代表的是當事人的利益。”陶川點到為止，不想跟她深入討論這個話題。
“可是……他究竟在為誰做事？”陶然依然沒有搞清楚封明湛服務的對象。
“對不起，我不能說。”陶川說的斬釘截鐵。
而陶然並沒有放棄追問：“你告訴我，你們的對手是方競嗎？”
“也許吧。”他依然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
叔叔不合作的態度令陶然抓狂不已，看著他憤憤不平的控訴：“你們怎麽可以一起瞞著我？”
“陶然，這是律所的公事，他沒有義務告訴你，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釋，你懂嗎？”無奈之下，陶川使出了殺手鐧。
令他意外的是，陶然也並非完全沒有準備：“如果我用易天國際大廈27樓的物業入股律所，是不是就能以股東的身份知道我感興趣的事情？”
“據我所知，你在易天大廈的物業已經簽訂了買賣合同，售價1800萬，代表你簽訂協議的是魏律師。而我會用在易天大廈的物業增持律所的股份，最晚明年元旦前後，律所會正式搬進易天國際。”
陶川終於明白封明湛為什麽要動用股東會議的形式讓自己同意用易天國際的物業入股律所，原來陶然早有此意。
為了不讓她趟這道渾水，封明湛還真是費盡心機。
“你說什麽！？”陶然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被耍了。
當她打算質問鄒毅的時候，卻猛然想起一件事。
成年禮過後，陶育群讓她簽訂了一份協議，內容是將她名下所有資產和全部增值註入一只封閉式基金，以此保證她的個人資產。
這就從根本上避免了她因為少不更事而被遭遇欺詐的可能，同時也限制了陶然對個人資產的支配權。
所以，她無權幹涉名下資產的買賣。
過年的時候，陶安安提及了她的成年禮禮物，封明湛默默記住了這一點，才在她提出用物業入股律所之後，促使鄒毅出售了易天國際的辦公室。
想通了這一點，陶然忽然不想說話了。
封明湛想方設法阻止她了解律所的運作和他做的事情，如果她不管不顧的探究下去，他們的結果一定不會好。
是牢牢把男人抓在手裏，搞清楚他的所作所為，還是為維護婚姻做出讓步？
陶然陷入了沈思，封明湛在紅酒會所見到了程恪。
“宮家那邊同意給方曉晨等人作證，但條件是你必須保證宮芊若不能存有案底。”拿出一份協議，程恪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也不看文件，封明湛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冷：“宮芊若留不留案底是你的責任，我是不在乎方曉晨多一次案底的。而且，方曉晨的代理律師不是我，你作為宮芊若的律師私下跟我見面不合規矩。”
“找你來自然有你感興趣的東西。”把iPad推到他面前，程恪拋出了另一個誘餌。
掃了一眼視頻畫面，封明湛依舊不為所動：“陶然在頒獎禮開始前偷錄了一段錄音，內容涉及許多上流人士。有人給錄音中的人提了醒，便有了後面的事故。現場的事情是這樣不錯，但還有一點你並不清楚。”
“難道這件事另有隱情？”程恪自認反應迅速，卻沒想到他的動作更快。
神秘的笑了笑，封明湛不喜歡外人插手自己的家事：“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總之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
尷尬的勾了勾唇，程恪明智的轉移了話題：“只要宮芊若說出真相，方曉晨就不會涉嫌迷間。這已經是宮家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你何不考慮一下呢？”
“真相不是方曉晨購買軟性精神類藥物，而是宮芊若跟販賣藥品的人關系匪淺。德昌集團是制藥企業，想觸碰旁門左道可謂是近水樓臺，你也不希望剛抱上一條大腿，就落個樹倒猢猻散的結果吧？”盡管封明湛壓低了聲音，可還是讓程恪驚出了一身冷汗。
穩了穩心神，他才重新開口：“你到底什麽意思？”
“你剛剛到高曼供職，我不想拆你的臺，也不想跟宮家結怨。他們做什麽我管不著，但是方曉晨不可以坐牢。”封明湛隱忍不發並非不在乎方曉晨這個外甥，而是他在等待時機。
剛剛被將了一軍，程恪不打算再輸一程：“現在更危險的是方曉晨，你憑什麽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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