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疑似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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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疑似中毒
“怎麽了？快傳太醫！”皇帝急道，然後他也發出了一聲痛呼，肚子裏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咬。
“皇帝，你怎麽了？”太後疾呼出口，也趕緊讓人去叫太醫。
“有人下毒！快封鎖宮殿！”不知哪個後妃一嗓子吼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在慌亂的大殿中，讓聽到的人渾身一震。
蕭玉清一瞬間的念頭是，貴妃下手了，他望向貴妃時，自己也痛呼一聲，抱著肚子倒下來，手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激出幾滴冷汗來。
“玉兒！”貴妃大驚，從座位上疾步走到蕭玉清身邊，“你怎麽樣？”
太後已經叫了薛存容進來，讓禁軍將大殿層層包圍起來，準入不準出，殿內也進了一批人，盯著後妃、宮人，席上所有的物品都不準再動，否則就當作兇手。
蕭玉清一把緊握住貴妃的手，頭微不可察的一搖，表示自己是裝的，又用眼神詢問，皇帝和蕭景璃有異，是不是她下的手。
貴妃慌亂的心才稍定，只要蕭玉清沒事就好。她眼睛沈了一下，按著蕭玉清的手臂也力度稍減。
是她做的。
皇後中風後，皇帝仍不願處置宣國公府和廢黜太子，她心中氣恨交加，不得不動了些手腳。
她心知，皇帝對她還是有一定的信任的，所以她帶了早年埋下的醉仙翁，讓小廚房做了下酒菜，她更是親自做了兩道皇帝最愛的菜肴，將兩種毒分別下到這兩道菜裏。她假意吃了，實際上菜都落到她的袖袋裏。
那種藥需要藥引才可以激發出毒性，不加藥引，哪怕在人體內潛伏十年，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傷，更遑論讓人查出來了。
今日喝的醉仙翁裏和她衣服上的熏香就分別添加了藥引，皇帝喝下，至少要等明天才能見效，怎麽現在就痛起來了？
還有就是，蕭景璃根本沒有喝過她之前下了藥的酒，今日又怎麽會痛？
“是貴妃下的毒！皇上、瑞王和玉王剛才都喝過貴妃帶來的酒！”福安站出來道。
貴妃神情冷冷的，“長公主，飯不可以亂吃，話也不可以亂說。本宮下的毒？皇上是本宮的夫君，玉王是本宮的親生兒子，本宮又不是瘋了，為什麽下毒？”幸虧蕭玉清見勢不妙，裝出中毒的樣子來，否則難保她聽到這樣的質問，不會露出馬腳來。
福安冷哼一聲：“誰知道玉王是不是為了掩護你而裝出來的？大殿上這麽多雙眼睛看著，皇上和瑞王可都是喝了你和玉王獲的酒之後，才出現的肚痛難忍。”
“那本宮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如此急切的跳出來，把罪責推到本宮和玉王頭上，是因為你心虛？你是下毒者的同謀，在為幕後真正的兇手打掩護？”貴妃冷道。
“你血口噴人！”福安怒道。
“請太後明查！”貴妃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知道宮人們把太醫請過來了，面向太後道。
她的酒、她的熏香，每一樣分開來查，都不會查到有任何的嫌疑。哪怕他們察覺到裏面有兩種藥材相輔相成，會產生一種慢性毒，也絕對查不出皇帝身上的毒到底怎麽來的。
這是鷹州崔家的一種秘術，查人於無形，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石達飛來得最快，但給皇帝請脈時，眉頭一直緊擰著不放松。之後又給蕭景璃、蕭玉清分別請脈，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特別是給蕭玉清把脈時，視線還特意在他臉上掃了兩圈。
這讓蕭玉清微有些不安。
宮裏除了皇帝和萬永利，沒人知道石達飛的醫術有多高，而石達飛完全是個怪人，不給任何人面子，不跟任何人結交。
他不知道石達飛在宮裏，還來得這麽快，也不知對方能不能看出他是在假裝。
石達飛請完脈之後，沒有直接說結論，退到在一旁，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各種香粉氣，心中煩躁不安，真應該讓皇帝下令，所有女人不得敷香粉熏香料。他呆在大殿裏，簡直是對他的折磨。
不過，貴妃身上的香味怎麽這麽宜人？像是一種，他曾經聞到過的味道。
太醫院輪值的人幾乎都來了，也派人出去通知了院首、院丞。
到了大殿上，醫術精湛的就去給皇帝父子三人看診，餘下的就去檢查他們席上的吃食用具等有無異常。
然而幾個太醫輪流上前探脈，每個人退下時，都是冷汗淋淋，目光不由的瞥向石達飛，卻無人敢上前與他交流。
只面面相覷，他們要怎麽說？他們沒有探出任何的問題啊！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懷疑是皇帝父子是在裝痛啊！
而檢查吃食、用具的太醫們一碰頭，得出了結論，便由一位太醫稟告，“啟奏皇上、太後，微臣等並未在席上探查到任何毒素，銀針未變色，試吃太監也並未有任何不適。”
幾個請脈的太醫一個咯噔，這……難道皇帝三人真的是在誆他們？可他們看看皇帝、瑞王、玉王的神色，也不像是假的啊！
幾人用眼神一交流，危急關頭，太醫院院首、院丞終於到了，幾人趕緊讓賢，又悄聲把他們的診斷結果告訴了院首，然後就等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了。
而貴妃在聽到太醫們稟報沒有查到任何毒素時，心裏的那根弦就徹底放松了。
皇帝身邊有太後、貴妃在，其他後妃再擔憂也只能留在位置上幹著急。
蕭玉清身邊則有谷妃、姚苑麗守候。
明惠沒有掩飾她焦急，她來到蕭景璃身邊，看著他疼得發白的臉龐，視線緩緩掃過殿上眾人。
是貴妃做的！
面對皇帝的疼痛，貴妃是焦急，可眼底卻有一層朦朧的光。
蕭玉清的痛肯定是假裝的，否則按他對貴妃的重要性，貴妃不可能臉上那麽平靜，面對無毒的結論那樣淡定。
可是就算她知道是貴妃做的，她有什麽證據，她要怎樣扒下貴妃的面具？
汪院首給皇帝診過脈之後退下，看了眼石達飛，又去給蕭景璃、蕭玉清把脈。同樣的，在搭上蕭玉清的脈腕時，汪院首也擡了下眼皮，裝模作樣的望聞切診一番，才收了手退下。
“汪院首，太醫院的人檢查了吃食，說沒有問題，那皇帝和瑞王、玉王又怎麽會痛得這麽厲害？”太後問。
汪院首卻將問題踢給了石達飛：“回太後的話，玉王與瑞王殿下並無大礙，只是飲酒急了，且是陳釀，濃厚了些，一時腸胃有些失和。微臣開個方子舒緩一下即可。但皇上的癥狀……”
話音一頓，目光脧了一眼石達飛，道：“鑒於皇上的平安脈都是石太醫在負責，微臣等不是很了解皇上的身體狀況，不知石太醫請脈之後有何見解。”
他堂堂的太醫院院首，從三品的職位，卻不如一個野路子出來的石達飛得皇帝信任，而石達飛還眼高於頂，掛著太醫的名，卻從來不到太醫院點卯，汪院首也是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石太醫？”太後看向神游天際的石達飛。
“玉王是裝的，瑞王和皇上的癥狀，疑似中毒。”石達飛清冷道。
卻不知他這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石太醫，你不要危言聳聽，太醫院這麽多同僚都查過了，甚至有太監試吃過這席面上的每一樣菜、每一種酒，他們可都好好的。”汪院首沈聲道。
立即有好幾位太醫都出來辯解，“皇上和兩位殿下的脈象都不像中毒。”
“石太醫勿為了標榜自己就故意誇大其詞，瑞王和玉王兩位的脈象很相似，脈沈有力……”
“中毒？毒藥物在哪裏？石太醫若不信，大可自己把每樣菜都嘗一遍……”
唯有蕭玉清和貴妃的臉色稍變，看向石達飛的目光都帶了一絲殺氣。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我才說的是疑似。直接下毒是最笨的方法，比這高明的多的是。”石達飛冷冷道。
是啊，下毒的法子多的是，這宮裏早就見怪不怪了。席面上沒有毒，有可能是皇帝、蕭景璃早就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而直到今日被什麽東西引發出來了，才出現中毒的癥狀。太後看了一眼下面，將眾人的臉色、表情統納眼底，特別是貴妃母子的表情，有點微妙。
皇帝這會的狀況已經比剛才好一些了，太醫們說蕭景璃和蕭玉清的脈象相近，可現在看兩人的樣子，就知一人重一人像是假裝出來的。那個這樣說的太醫，只怕也是蕭玉清的人吧？
“擅長內科和雜科的幾位太醫出來，扶瑞王去後殿，汪院首留在這裏，薛大統領配合，天亮之前不把下毒的人找出來，所有人統統罰到掖庭去做苦力！”皇帝道。
皇帝是相信石達飛的，看向蕭玉清和貴妃的目光，沒有任何感情。
貴妃接到這樣的目光，心徹底涼了，不敢置信的問：“皇上，臣妾也要接受查驗嗎？”
“貴妃娘娘今日的熏香很特別，我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這種秘香了，還望娘娘解惑。”石達飛道。
貴妃的心一顫，不可能！石達飛怎麽一副他清楚了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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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快傳太醫！”皇帝急道，然後他也發出了一聲痛呼，肚子裏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咬。
“皇帝，你怎麽了？”太後疾呼出口，也趕緊讓人去叫太醫。
“有人下毒！快封鎖宮殿！”不知哪個後妃一嗓子吼了出來。
聲音不大，卻在慌亂的大殿中，讓聽到的人渾身一震。
蕭玉清一瞬間的念頭是，貴妃下手了，他望向貴妃時，自己也痛呼一聲，抱著肚子倒下來，手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激出幾滴冷汗來。
“玉兒！”貴妃大驚，從座位上疾步走到蕭玉清身邊，“你怎麽樣？”
太後已經叫了薛存容進來，讓禁軍將大殿層層包圍起來，準入不準出，殿內也進了一批人，盯著後妃、宮人，席上所有的物品都不準再動，否則就當作兇手。
蕭玉清一把緊握住貴妃的手，頭微不可察的一搖，表示自己是裝的，又用眼神詢問，皇帝和蕭景璃有異，是不是她下的手。
貴妃慌亂的心才稍定，只要蕭玉清沒事就好。她眼睛沈了一下，按著蕭玉清的手臂也力度稍減。
是她做的。
皇後中風後，皇帝仍不願處置宣國公府和廢黜太子，她心中氣恨交加，不得不動了些手腳。
她心知，皇帝對她還是有一定的信任的，所以她帶了早年埋下的醉仙翁，讓小廚房做了下酒菜，她更是親自做了兩道皇帝最愛的菜肴，將兩種毒分別下到這兩道菜裏。她假意吃了，實際上菜都落到她的袖袋裏。
那種藥需要藥引才可以激發出毒性，不加藥引，哪怕在人體內潛伏十年，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傷，更遑論讓人查出來了。
今日喝的醉仙翁裏和她衣服上的熏香就分別添加了藥引，皇帝喝下，至少要等明天才能見效，怎麽現在就痛起來了？
還有就是，蕭景璃根本沒有喝過她之前下了藥的酒，今日又怎麽會痛？
“是貴妃下的毒！皇上、瑞王和玉王剛才都喝過貴妃帶來的酒！”福安站出來道。
貴妃神情冷冷的，“長公主，飯不可以亂吃，話也不可以亂說。本宮下的毒？皇上是本宮的夫君，玉王是本宮的親生兒子，本宮又不是瘋了，為什麽下毒？”幸虧蕭玉清見勢不妙，裝出中毒的樣子來，否則難保她聽到這樣的質問，不會露出馬腳來。
福安冷哼一聲：“誰知道玉王是不是為了掩護你而裝出來的？大殿上這麽多雙眼睛看著，皇上和瑞王可都是喝了你和玉王獲的酒之後，才出現的肚痛難忍。”
“那本宮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如此急切的跳出來，把罪責推到本宮和玉王頭上，是因為你心虛？你是下毒者的同謀，在為幕後真正的兇手打掩護？”貴妃冷道。
“你血口噴人！”福安怒道。
“請太後明查！”貴妃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知道宮人們把太醫請過來了，面向太後道。
她的酒、她的熏香，每一樣分開來查，都不會查到有任何的嫌疑。哪怕他們察覺到裏面有兩種藥材相輔相成，會產生一種慢性毒，也絕對查不出皇帝身上的毒到底怎麽來的。
這是鷹州崔家的一種秘術，查人於無形，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石達飛來得最快，但給皇帝請脈時，眉頭一直緊擰著不放松。之後又給蕭景璃、蕭玉清分別請脈，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特別是給蕭玉清把脈時，視線還特意在他臉上掃了兩圈。
這讓蕭玉清微有些不安。
宮裏除了皇帝和萬永利，沒人知道石達飛的醫術有多高，而石達飛完全是個怪人，不給任何人面子，不跟任何人結交。
他不知道石達飛在宮裏，還來得這麽快，也不知對方能不能看出他是在假裝。
石達飛請完脈之後，沒有直接說結論，退到在一旁，嗅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各種香粉氣，心中煩躁不安，真應該讓皇帝下令，所有女人不得敷香粉熏香料。他呆在大殿裏，簡直是對他的折磨。
不過，貴妃身上的香味怎麽這麽宜人？像是一種，他曾經聞到過的味道。
太醫院輪值的人幾乎都來了，也派人出去通知了院首、院丞。
到了大殿上，醫術精湛的就去給皇帝父子三人看診，餘下的就去檢查他們席上的吃食用具等有無異常。
然而幾個太醫輪流上前探脈，每個人退下時，都是冷汗淋淋，目光不由的瞥向石達飛，卻無人敢上前與他交流。
只面面相覷，他們要怎麽說？他們沒有探出任何的問題啊！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懷疑是皇帝父子是在裝痛啊！
而檢查吃食、用具的太醫們一碰頭，得出了結論，便由一位太醫稟告，“啟奏皇上、太後，微臣等並未在席上探查到任何毒素，銀針未變色，試吃太監也並未有任何不適。”
幾個請脈的太醫一個咯噔，這……難道皇帝三人真的是在誆他們？可他們看看皇帝、瑞王、玉王的神色，也不像是假的啊！
幾人用眼神一交流，危急關頭，太醫院院首、院丞終於到了，幾人趕緊讓賢，又悄聲把他們的診斷結果告訴了院首，然後就等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了。
而貴妃在聽到太醫們稟報沒有查到任何毒素時，心裏的那根弦就徹底放松了。
皇帝身邊有太後、貴妃在，其他後妃再擔憂也只能留在位置上幹著急。
蕭玉清身邊則有谷妃、姚苑麗守候。
明惠沒有掩飾她焦急，她來到蕭景璃身邊，看著他疼得發白的臉龐，視線緩緩掃過殿上眾人。
是貴妃做的！
面對皇帝的疼痛，貴妃是焦急，可眼底卻有一層朦朧的光。
蕭玉清的痛肯定是假裝的，否則按他對貴妃的重要性，貴妃不可能臉上那麽平靜，面對無毒的結論那樣淡定。
可是就算她知道是貴妃做的，她有什麽證據，她要怎樣扒下貴妃的面具？
汪院首給皇帝診過脈之後退下，看了眼石達飛，又去給蕭景璃、蕭玉清把脈。同樣的，在搭上蕭玉清的脈腕時，汪院首也擡了下眼皮，裝模作樣的望聞切診一番，才收了手退下。
“汪院首，太醫院的人檢查了吃食，說沒有問題，那皇帝和瑞王、玉王又怎麽會痛得這麽厲害？”太後問。
汪院首卻將問題踢給了石達飛：“回太後的話，玉王與瑞王殿下並無大礙，只是飲酒急了，且是陳釀，濃厚了些，一時腸胃有些失和。微臣開個方子舒緩一下即可。但皇上的癥狀……”
話音一頓，目光脧了一眼石達飛，道：“鑒於皇上的平安脈都是石太醫在負責，微臣等不是很了解皇上的身體狀況，不知石太醫請脈之後有何見解。”
他堂堂的太醫院院首，從三品的職位，卻不如一個野路子出來的石達飛得皇帝信任，而石達飛還眼高於頂，掛著太醫的名，卻從來不到太醫院點卯，汪院首也是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石太醫？”太後看向神游天際的石達飛。
“玉王是裝的，瑞王和皇上的癥狀，疑似中毒。”石達飛清冷道。
卻不知他這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石太醫，你不要危言聳聽，太醫院這麽多同僚都查過了，甚至有太監試吃過這席面上的每一樣菜、每一種酒，他們可都好好的。”汪院首沈聲道。
立即有好幾位太醫都出來辯解，“皇上和兩位殿下的脈象都不像中毒。”
“石太醫勿為了標榜自己就故意誇大其詞，瑞王和玉王兩位的脈象很相似，脈沈有力……”
“中毒？毒藥物在哪裏？石太醫若不信，大可自己把每樣菜都嘗一遍……”
唯有蕭玉清和貴妃的臉色稍變，看向石達飛的目光都帶了一絲殺氣。
“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我才說的是疑似。直接下毒是最笨的方法，比這高明的多的是。”石達飛冷冷道。
是啊，下毒的法子多的是，這宮裏早就見怪不怪了。席面上沒有毒，有可能是皇帝、蕭景璃早就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毒，而直到今日被什麽東西引發出來了，才出現中毒的癥狀。太後看了一眼下面，將眾人的臉色、表情統納眼底，特別是貴妃母子的表情，有點微妙。
皇帝這會的狀況已經比剛才好一些了，太醫們說蕭景璃和蕭玉清的脈象相近，可現在看兩人的樣子，就知一人重一人像是假裝出來的。那個這樣說的太醫，只怕也是蕭玉清的人吧？
“擅長內科和雜科的幾位太醫出來，扶瑞王去後殿，汪院首留在這裏，薛大統領配合，天亮之前不把下毒的人找出來，所有人統統罰到掖庭去做苦力！”皇帝道。
皇帝是相信石達飛的，看向蕭玉清和貴妃的目光，沒有任何感情。
貴妃接到這樣的目光，心徹底涼了，不敢置信的問：“皇上，臣妾也要接受查驗嗎？”
“貴妃娘娘今日的熏香很特別，我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過這種秘香了，還望娘娘解惑。”石達飛道。
貴妃的心一顫，不可能！石達飛怎麽一副他清楚了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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