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胳膊外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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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胳膊外彎
吳嬤嬤又笑道：“京城裏還有一個小姐的命格也曾被評論稱奇，郡主知道是誰嗎？”
“是誰？”自古以來，凡史書上記載的帝王將相，總有三五個是在出生時就有異象產生，雖十有八九是後世子孫特意加上去的，但也不泛真實事件存在。
比如明惠。
她出生時，還未到時日開放的荷花，竟然在她出生那日，綻滿水池。她出生之後，更是引來喜鵲啼鳴不斷。
當時還未獲封鎮南大將軍的明父，拿了八字去請高人測算，被高人說明惠的八字重，福氣多，能帶旺身邊的人，簡直就是福星轉世。
明父大喜。
後來上了戰場，對南邦的幾場大戰，捷報頻傳，龍心大悅。明惠周歲時，明父就被封為正二品的鎮南大將軍。
而南邦也似一敗塗地，再無覆來之勢，邊境和平了好幾年。
如若當年朝廷能夠趁勝追擊，或許現在就不存在什麽南邦了。明父自己不懂政治，提出的建議被皇帝駁回之後，便安心做起來戌邊大將，令南府十幾州縣振興百業，百姓安居樂業。
而南邦卻經歷了幾年的休整之後，卷土重來，這一次明惠的福運卻沒有照拂到她父親的身上。
鎮南將軍戰死，將軍夫人殉情而死，只留下她這個年幼的孤女。
孤女得到皇帝的憐惜，接進宮裏，封了郡主，如果不是後宮紛爭厲害，她就應該會被指給哪個沒有子女的嬪妃，養在深宮裏。
她很慶幸收養之事不了了之，她能夠回到南府，按自己的意願長大。
福氣也算重了，放眼望去，皇帝還沒有封過哪個外臣之女為郡主，還享有封邑的。
“姚相嫡女，郡主不是還說過要跟她做一輩子好朋友嗎？她三年前喪母，自己也差點死了，卻又從鬼門關裏逃了回來。之後也是像變了個人一般，病歪歪的身體也好了，嘴巴也能說會道了，哄得姚老夫人對她寵愛有加。而她竟然還得了正慈法師批了命格，說她後福極重。”
姚初晴？明惠眉心一皺，想起晏正道帶回來的信，她自嘲的一笑，看來她這麽多年的功夫沒有白做，人人都把她當成純潔無瑕的善良女子。
吳嬤嬤小心看著明惠的臉色，不確定她有沒有興趣，自己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繼續說。”明惠道，這是她沒有打聽到的。
“正慈法師是京城名望最高的得道高僧，天下能得他批示命格的人，原來不超過三個，可姚大小姐成了第四個，這是皇後和太子都沒有的榮幸。當時可謂驚動全京城，人人稱羨。因此玉王和靖王殿下，都想得到她。可她卻都拒絕了。在今年皇後舉辦的春宴上，她更是巧舌如簧，把皇後賜婚，硬生生掰成了求皇帝賜婚，並且是自己有了人選之後，再請皇帝賜婚，而不是任由皇帝隨便給她指一個人賜婚。”
明惠嘴角一勾，“原來她的嘴巴這麽伶俐嗎？”中秋宴那天，姚初晴給她的感覺有點靦腆，並不擅言辭，原來是她看錯了嗎？
“是呢！真不知這位小姐是怎麽想的，明明是這麽好的命格，竟活生生把自己折騰到了拾露寺，長伴青燈和古佛了。”吳嬤嬤搖頭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明惠道。
她在寫給姚初晴的信裏，表達了自己的愧疚，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姚初晴對外說的那些理由和借口，她是不信的，她覺得肯定還有更深層的因由，否則憑蕭靖輝皇子的身份，而且還是個有作為的皇子，京城上下任何姑娘聽到他的求娶，肯定都會高興了暈過去，而不是像她，寧願侍奉佛祖也不願意答應。
姚初晴給她回信了，說辭卻是她真的有了心上人，約好了兩年之後，對方功成名就之後再來求娶。她心中只有那個人的存在，她要等他，等不到他的話，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另嫁他人。
姚初晴還在信裏笑問，她說的是真話，為何大家都不信她。
明惠是信的，而且她還擔心，姚初晴心裏的那個人，也是自己心裏的那個人。
“嬤嬤，幫我再去打聽一下，姚初晴走的近的人有哪些，不論男女。這些人，我要他們的祖宗三代都一清二楚。”
吳嬤嬤一怔之後，才應了下來。心裏同時明白了，她的郡主並沒有真的把姚初晴當成朋友。而她還有些意外的是，郡主進京之後，也像變了個人似乎，臉上常有在南府時看不到的表情，而那種表情，她也常常看不懂。
兩人沈默的走了一會，吳嬤嬤指著前方一襲絳紫色衣裙道：“郡主，那不是謝三小姐衣裳的顏色嗎？”
前方有一排濃密的花叢，謝瓏洇站立的位置背對著她們，肩膀以上的位置是被花叢遮住的。
謝瓏洇說去更衣，凈房可不在這邊。明惠冷冷一笑，這什麽秘密她沒興趣知道，“我們繞一下路。”
說著就擡步往另一條小徑走去。
吳嬤嬤留了個心眼，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一個身著玄衣深裾蟒袍的挺拔身影，從男子腰間的玉帶判斷，應是某位皇子。
在別人家的宴會上私會外男，這消息若是傳了出去，謝三的名聲算是全毀了。吳嬤嬤看看走遠的明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謝三跟她們毫無關系，何必去做這種惡人？
然而她要擡步的時候，卻聽到謝瓏洇道：“章英上次的事，聽說被曾禦史知道了，宣國公指使著準備借此事彈劾福安長公主。我在家裏聽到些小消息，稱他們還收集了不少長公主與貴妃、大殿下來往從密的證據，據說還有人發現長公主與殿下你，也在暗中有來往。殿下要及早做好防範才是。”
吳嬤嬤的腳步一停，宣國公是皇後的親爹，從謝瓏洇話裏的意思看出，曾禦史和謝國公府都是太子一派，而只怕謝瓏洇此時談話的對象是靖王蕭靖輝吧？
真是女大不中留，謝瓏洇的胳膊肘往外拐了。看來她回宮之後，要把這個發現告訴皇後嬤嬤才行。
蕭靖輝聽了謝瓏洇的話，沒什麽表情。福安在宮裏，誰的面子都賣，仗著當年的功勞，使些小性子，皇帝、皇後都睜只眼閉只眼，任她胡作非為，只要不太出格就行。
真要說福安幫著誰，還真說不清。福安就是一棵墻頭草，哪邊對自己有利就往哪邊倒。他早年是利用過福安，得到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而他這麽多年來，該回報她的也夠了。
哪怕被人挖掘出來，也傷不了他分毫，這件事他可以不用管，任宣國公他們去推動。不過只怕也傷不了蕭玉清和貴妃的根基，皇帝頂多把福安訓斥一頓，禁個足什麽的，不會引起多大的後果。
倒是他的人查到蕭玉清也打算近期對皇後和太子出手了，如果不是南邦突然來訪，這會只怕兩方人馬早就你死我活了。
現在還不是他動的時候，他只需要等待，坐收漁利就好了。
“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麽？原來謝國公是隨意在家中談論政事的嗎？你是想讓我去跟父皇說一聲，讓謝國公領一頓罰嗎？”蕭靖輝漠然道。
謝瓏洇沒想到他竟然完全不領情，呆了一會又安慰自己，或許他是故意這麽說的，畢竟涉及的後果這麽大，隔墻有耳，倒是她大意了。
“定是我中午多喝了兩杯，現在神智不清楚了，殿下只當我是在說夢話吧。我先退下了。”
謝瓏洇走出幾步又停下來道：“寶林哥的傷勢大好了，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寶枝很感激殿下的相助，說希望殿下有空去她家坐坐，她沒有什麽本事，只會做一桌好菜，希望殿下能賞臉，讓她表達一下謝意。嗯，我已經吃過兩次了，寶枝做的菜，好吃到能讓人的舌頭都吞下去！”
而回答她的是，蕭靖輝沈默轉身離去的背影。
謝瓏洇撇嘴，揮了一下拳頭，讓你傲嬌！姐總有一天讓你跪下唱征服！
蕭靖輝回到宴席上，酒瓶七倒八歪的，一個個文質彬彬的年輕公子，此時都沒有了儒雅模樣。
十來桌人，只有主桌上的幾位，神智還算清明。
蕭玉清笑道：“四弟去更衣去了這麽久，還以為被哪個天仙、花神給纏住腳，不記得回來了呢！來，自罰三杯！”
“皇兄說笑了。”蕭靖輝很自覺的喝了三杯。
管家就過來稟報道：“王爺，谷妃娘娘問午宴大家可盡興了，道女眷那邊要舉辦論詩會，請各位爺，還有狀元郎過去品鑒，幫忙點評一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蕭玉清笑著看看眾人，“不知太子和七殿下的意思如何？”
他上次送給符永修的女子，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因此才有了今日之宴。
這次宴會就是特別為了符永修舉辦的，請來的名門小姐，環肥燕瘦，嫻雅的、活潑的、天真爛漫的，各種性格的都有，而且相貌俱是上佳，只要你符永修看得中，他就能讓他帶得走。
當然了，他還為符永修與明惠安排了一場好戲，就看符永修如何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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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嬤嬤又笑道：“京城裏還有一個小姐的命格也曾被評論稱奇，郡主知道是誰嗎？”
“是誰？”自古以來，凡史書上記載的帝王將相，總有三五個是在出生時就有異象產生，雖十有八九是後世子孫特意加上去的，但也不泛真實事件存在。
比如明惠。
她出生時，還未到時日開放的荷花，竟然在她出生那日，綻滿水池。她出生之後，更是引來喜鵲啼鳴不斷。
當時還未獲封鎮南大將軍的明父，拿了八字去請高人測算，被高人說明惠的八字重，福氣多，能帶旺身邊的人，簡直就是福星轉世。
明父大喜。
後來上了戰場，對南邦的幾場大戰，捷報頻傳，龍心大悅。明惠周歲時，明父就被封為正二品的鎮南大將軍。
而南邦也似一敗塗地，再無覆來之勢，邊境和平了好幾年。
如若當年朝廷能夠趁勝追擊，或許現在就不存在什麽南邦了。明父自己不懂政治，提出的建議被皇帝駁回之後，便安心做起來戌邊大將，令南府十幾州縣振興百業，百姓安居樂業。
而南邦卻經歷了幾年的休整之後，卷土重來，這一次明惠的福運卻沒有照拂到她父親的身上。
鎮南將軍戰死，將軍夫人殉情而死，只留下她這個年幼的孤女。
孤女得到皇帝的憐惜，接進宮裏，封了郡主，如果不是後宮紛爭厲害，她就應該會被指給哪個沒有子女的嬪妃，養在深宮裏。
她很慶幸收養之事不了了之，她能夠回到南府，按自己的意願長大。
福氣也算重了，放眼望去，皇帝還沒有封過哪個外臣之女為郡主，還享有封邑的。
“姚相嫡女，郡主不是還說過要跟她做一輩子好朋友嗎？她三年前喪母，自己也差點死了，卻又從鬼門關裏逃了回來。之後也是像變了個人一般，病歪歪的身體也好了，嘴巴也能說會道了，哄得姚老夫人對她寵愛有加。而她竟然還得了正慈法師批了命格，說她後福極重。”
姚初晴？明惠眉心一皺，想起晏正道帶回來的信，她自嘲的一笑，看來她這麽多年的功夫沒有白做，人人都把她當成純潔無瑕的善良女子。
吳嬤嬤小心看著明惠的臉色，不確定她有沒有興趣，自己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繼續說。”明惠道，這是她沒有打聽到的。
“正慈法師是京城名望最高的得道高僧，天下能得他批示命格的人，原來不超過三個，可姚大小姐成了第四個，這是皇後和太子都沒有的榮幸。當時可謂驚動全京城，人人稱羨。因此玉王和靖王殿下，都想得到她。可她卻都拒絕了。在今年皇後舉辦的春宴上，她更是巧舌如簧，把皇後賜婚，硬生生掰成了求皇帝賜婚，並且是自己有了人選之後，再請皇帝賜婚，而不是任由皇帝隨便給她指一個人賜婚。”
明惠嘴角一勾，“原來她的嘴巴這麽伶俐嗎？”中秋宴那天，姚初晴給她的感覺有點靦腆，並不擅言辭，原來是她看錯了嗎？
“是呢！真不知這位小姐是怎麽想的，明明是這麽好的命格，竟活生生把自己折騰到了拾露寺，長伴青燈和古佛了。”吳嬤嬤搖頭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明惠道。
她在寫給姚初晴的信裏，表達了自己的愧疚，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姚初晴對外說的那些理由和借口，她是不信的，她覺得肯定還有更深層的因由，否則憑蕭靖輝皇子的身份，而且還是個有作為的皇子，京城上下任何姑娘聽到他的求娶，肯定都會高興了暈過去，而不是像她，寧願侍奉佛祖也不願意答應。
姚初晴給她回信了，說辭卻是她真的有了心上人，約好了兩年之後，對方功成名就之後再來求娶。她心中只有那個人的存在，她要等他，等不到他的話，她寧願孤獨終老也不另嫁他人。
姚初晴還在信裏笑問，她說的是真話，為何大家都不信她。
明惠是信的，而且她還擔心，姚初晴心裏的那個人，也是自己心裏的那個人。
“嬤嬤，幫我再去打聽一下，姚初晴走的近的人有哪些，不論男女。這些人，我要他們的祖宗三代都一清二楚。”
吳嬤嬤一怔之後，才應了下來。心裏同時明白了，她的郡主並沒有真的把姚初晴當成朋友。而她還有些意外的是，郡主進京之後，也像變了個人似乎，臉上常有在南府時看不到的表情，而那種表情，她也常常看不懂。
兩人沈默的走了一會，吳嬤嬤指著前方一襲絳紫色衣裙道：“郡主，那不是謝三小姐衣裳的顏色嗎？”
前方有一排濃密的花叢，謝瓏洇站立的位置背對著她們，肩膀以上的位置是被花叢遮住的。
謝瓏洇說去更衣，凈房可不在這邊。明惠冷冷一笑，這什麽秘密她沒興趣知道，“我們繞一下路。”
說著就擡步往另一條小徑走去。
吳嬤嬤留了個心眼，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一個身著玄衣深裾蟒袍的挺拔身影，從男子腰間的玉帶判斷，應是某位皇子。
在別人家的宴會上私會外男，這消息若是傳了出去，謝三的名聲算是全毀了。吳嬤嬤看看走遠的明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謝三跟她們毫無關系，何必去做這種惡人？
然而她要擡步的時候，卻聽到謝瓏洇道：“章英上次的事，聽說被曾禦史知道了，宣國公指使著準備借此事彈劾福安長公主。我在家裏聽到些小消息，稱他們還收集了不少長公主與貴妃、大殿下來往從密的證據，據說還有人發現長公主與殿下你，也在暗中有來往。殿下要及早做好防範才是。”
吳嬤嬤的腳步一停，宣國公是皇後的親爹，從謝瓏洇話裏的意思看出，曾禦史和謝國公府都是太子一派，而只怕謝瓏洇此時談話的對象是靖王蕭靖輝吧？
真是女大不中留，謝瓏洇的胳膊肘往外拐了。看來她回宮之後，要把這個發現告訴皇後嬤嬤才行。
蕭靖輝聽了謝瓏洇的話，沒什麽表情。福安在宮裏，誰的面子都賣，仗著當年的功勞，使些小性子，皇帝、皇後都睜只眼閉只眼，任她胡作非為，只要不太出格就行。
真要說福安幫著誰，還真說不清。福安就是一棵墻頭草，哪邊對自己有利就往哪邊倒。他早年是利用過福安，得到在皇帝面前露臉的機會。而他這麽多年來，該回報她的也夠了。
哪怕被人挖掘出來，也傷不了他分毫，這件事他可以不用管，任宣國公他們去推動。不過只怕也傷不了蕭玉清和貴妃的根基，皇帝頂多把福安訓斥一頓，禁個足什麽的，不會引起多大的後果。
倒是他的人查到蕭玉清也打算近期對皇後和太子出手了，如果不是南邦突然來訪，這會只怕兩方人馬早就你死我活了。
現在還不是他動的時候，他只需要等待，坐收漁利就好了。
“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麽？原來謝國公是隨意在家中談論政事的嗎？你是想讓我去跟父皇說一聲，讓謝國公領一頓罰嗎？”蕭靖輝漠然道。
謝瓏洇沒想到他竟然完全不領情，呆了一會又安慰自己，或許他是故意這麽說的，畢竟涉及的後果這麽大，隔墻有耳，倒是她大意了。
“定是我中午多喝了兩杯，現在神智不清楚了，殿下只當我是在說夢話吧。我先退下了。”
謝瓏洇走出幾步又停下來道：“寶林哥的傷勢大好了，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寶枝很感激殿下的相助，說希望殿下有空去她家坐坐，她沒有什麽本事，只會做一桌好菜，希望殿下能賞臉，讓她表達一下謝意。嗯，我已經吃過兩次了，寶枝做的菜，好吃到能讓人的舌頭都吞下去！”
而回答她的是，蕭靖輝沈默轉身離去的背影。
謝瓏洇撇嘴，揮了一下拳頭，讓你傲嬌！姐總有一天讓你跪下唱征服！
蕭靖輝回到宴席上，酒瓶七倒八歪的，一個個文質彬彬的年輕公子，此時都沒有了儒雅模樣。
十來桌人，只有主桌上的幾位，神智還算清明。
蕭玉清笑道：“四弟去更衣去了這麽久，還以為被哪個天仙、花神給纏住腳，不記得回來了呢！來，自罰三杯！”
“皇兄說笑了。”蕭靖輝很自覺的喝了三杯。
管家就過來稟報道：“王爺，谷妃娘娘問午宴大家可盡興了，道女眷那邊要舉辦論詩會，請各位爺，還有狀元郎過去品鑒，幫忙點評一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蕭玉清笑著看看眾人，“不知太子和七殿下的意思如何？”
他上次送給符永修的女子，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因此才有了今日之宴。
這次宴會就是特別為了符永修舉辦的，請來的名門小姐，環肥燕瘦，嫻雅的、活潑的、天真爛漫的，各種性格的都有，而且相貌俱是上佳，只要你符永修看得中，他就能讓他帶得走。
當然了，他還為符永修與明惠安排了一場好戲，就看符永修如何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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