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終於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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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終於開竅了
老夫人喜憂參半。
喜的是姚初晴終於開竅了。憂的是，她就是看不上蕭靖輝，而蕭靖輝又對她一往情深，她想嫁給別人，有人敢娶嗎？
不過姚初晴既然這樣說了，她是斷然不能再讓她反悔的，這事一定要盡快操辦起來。如果不是有三年孝期做借口，誰家姑娘過了十五歲還沒有訂親，一定會成為周圍鄰居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晴兒，你能如此想，我們也就放心了。我會跟你父親商議，給你訂的人家絕不會委屈了你的。”老夫人道。
雖然京城裏有的是顯貴之家不畏皇權的，但昨日來給她賀壽的夫人們對幾個小的還有打聽的意思，提到姚初晴時，只誇她一句惠質蘭芳，其他的意思半點也無。
也是，誰願意給自已找不痛快啊！雖然傳言有誤，但空穴無風，高門望族裏的人，最怕的也是給自已找麻煩，姚初晴再優秀，他們只保持遠觀就好。太近了怕消受不起。
所以老夫人的打算是，她要跟姚啟明商量，怎樣讓姚初晴同意蕭靖輝的求親，否則姚初晴就只剩下遠嫁這一條路可走了。嫁得太遠了，她又舍不得，而且誰知道蕭靖輝是不是那等大大方方祝福的人，親事訂了之後，再出夭蛾子，也是對不起人家。
思前想後，姚初晴的婚事大概只有嫁給蕭靖輝才是最好的選擇，而偏偏姚初晴就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對蕭靖輝抵觸得很。
姚苑麗心裏也劃過幾個念頭，看看時辰，也不多說，免得自已多說多錯，站起來道：“祖母，已到巳時三刻了，婆子們該等急了，我和長姐先退下吧？”
老夫人一看，不知不覺已經這麽晚了，議事廳那邊的婆子估計該吵起來了，再叮囑幾句，就讓她們二人退下了。
出了壽康苑，姚苑麗的臉色馬上沈下來，“長姐一松口，祖母都要喜極而泣了，希望長姐能夠明白祖母的苦心，早日把婚事定下來，免得我這邊大殿下等急了。”
姚初晴輕輕一笑，“二妹言語無常，說不急的是你，催促的也是你。既然不是真心擔憂我的婚事會給家裏帶來禍事，又何必說得那麽情真意切？你兩面三刀的樣子，就不怕將來大殿下知道了生厭？”
“長姐不要把自已說得多高尚似的，虛情假意你做得，我就做不得了？”姚苑麗不緊不慢的頂一句，一甩袖子走了。
到了議事廳，婆子們早就等急了，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暗道今日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晚還沒有當家人出來主事。
看到姚苑麗進來，俱是一怔，等她走到主座上，場面就安靜了下來，是二小姐管事了嗎？
隨後看到姚初晴進來，大家便熱情的招呼：“大小姐！”
“大小姐，你回來了！”
“看到大小姐回來了，我們的心也就安定下來了。”
沒有人敢問姚初晴在外面如何了。前天她回來，把莊嬤嬤踹翻的那一幕，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向來溫婉的大小姐突然變得那麽兇殘，大家可要掂量一下自已的份量，嘴上裝個把門的才可以。還有就是晴陽閣的人見著了最好禮讓三分，否則就你好看的！
姚初晴笑著一一回應，在姚苑麗的臉色變綠之前，對所有人道：“從今日起到月底為止，掌家的是二小姐，我在一旁協助幾日，二小姐仁厚，大家可不要偷懶耍滑。”
大家又是一楞，姚苑麗管家二十多天？這是為何？家裏的風是要往哪個方向吹啊？
大家都應了是，等姚初晴在一旁坐下來，便依次開始回事。
主要的還是跟昨日壽宴有關的，收了許多禮，還如何收揀，每一家來的禮單，當家人都得看過，方便以後同樣的人情往來。
還有就是回稟昨日壽宴上的花費，以及有哪些疏漏之處，摔碎了的碗碟是否要找配套的回來等等之類的事。
姚苑麗處理得有條不紊，只不過等她說完，婆子們都要看看姚初晴的臉色，如果沒有看到異樣，才領命而去。
當然了，姚初晴也並沒有過多的插手，饒是如此，也讓姚苑麗心中不快了。
那些看人下菜碟的婆子們，總有一天要收拾了她們去！
快到午飯時，一天的對牌才發完了出去。
姚苑麗連客套都省了，馬馬虎虎行了個禮：“辛苦長姐陪我坐了半日，我也累了，請容我先行告退。明日長姐若是忙的話，就不用來陪我了。”
“二妹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吧。”姚初晴在她前面先離開了。
氣得姚苑麗牙齒差點咬碎。
吃過午飯，姚初晴讓如意裝了一碗飯兩個菜，去了柴房。
範婆子就暫時關押在這裏。此刻她躺在柴草上哼哼唧唧叫喚個不停。
看守的婆子用帕子堵住耳朵，坐在屋檐下打著瞌睡。
如意把婆子搖醒，姚初晴笑問：“七嬤嬤，吃過午飯了嗎？我想進去瞧瞧範嬤嬤可以嗎？”
婆子諂媚道：“承蒙大小姐掛懷，老奴用過飯了。大小姐屈尊前來，快快請進。”
姚初晴笑著寒暄幾句，等如意進去把飯菜擺好了，她才走進去。
而如意則攜了婆子的手，“七嬤嬤，那邊有風涼快一些，我們過去聊會天吧？我荷包裏還裝了些零嘴，咱們坐過去吃。”
婆子很上道的跟著如意到了院子裏的樹蔭下。
範婆子已經停止叫喚了，跪在地上朝姚初晴磕頭：“多謝大小姐留情。”
上午在壽康苑打她板子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板子落在身上的力度遠遠小於她所想象的。劉嬤嬤輕聲告訴她，是姚初晴交代的，讓她只管叫喚，有多淒慘叫得多淒慘，十幾板之後，她就裝暈，老夫人那邊自有大小姐交代。
她雖不知姚初晴為何要這樣保她，但她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姚初晴一定會來找自已。
林姨娘已經靠不住了，要想保命的話，她只有另找一個更硬的靠山。
姚初晴笑了笑，眼裏波光流轉，宛若春風十裏，“嬤嬤領情就好。先吃點東西吧，我們邊吃邊聊。”
“老奴不敢放肆，請大小姐先問話，問完了老奴再用飯。”範婆子恭順道。
“範嬤嬤明白事理就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知道，關於林姨娘指使你下藥這件事，你還有沒有隱瞞？”姚初晴的臉色轉沈。
頓時就有一股無法言語的威壓彌漫在窄小的柴房裏。範婆子本就想投靠她，以求一條活路，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回大小姐的話，老奴已經毫無隱瞞，全部都說出來了。”
“林姨娘從找你密謀此事，到你下藥事敗，去找林姨娘求退路，自始至終沒有旁人知曉，能夠為你做證嗎？”
範婆子臉色灰敗地搖頭，這種不光彩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林姨娘親自到園子裏找她，身邊帶著丫頭，在談事的時候，丫頭們離得遠遠的。後來就是她避開了人去芳華齋找林姨娘，如果不是事情敗露了，這個秘密她能帶到棺材裏去，怎會說出來給自已找麻煩？
“林姨娘許了你什麽條件，你就敢如此大膽背主？”
“五十兩銀子和還我身契。”
“什麽？！”姚初晴失聲驚呼，該說這個婆子的胃口小，還是說林姨娘太小氣？
“五十兩銀子就讓你把我和蕭靖輝一起賣了？早知道我不該救你，還應該讓婆子們打得更重些，你怎麽能為了五十兩銀子就做這樣的事？假如你來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五百兩銀子，你知道嗎？”
姚初晴要氣暈了，難道在下人們的眼裏，她的身價這麽低嗎？五十兩銀子就能被人收買？
假如範婆子得知林姨娘這個陰謀之後，來告訴她，她便能想到對策，來一招反間計，看她這次不把林姨娘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恨這婆子不上道！
“老奴知錯了，求大小姐原諒。”範婆子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她有些不懂，姚初晴生氣的地方似乎是覺得銀子太少了？
姚初晴平覆一下激動的情緒，擺手道：“行了，事情都過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希望你有下次，知道誰是你真正的主子，勿站錯了邊。”
“求大小姐指點明路，老奴感激不盡。”
姚初晴冷哼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莊嬤嬤的侄兒是怎麽回事，你仔細給我說說。”
範婆子自然不拒絕，把自已知道的跟姚麒麟有關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老奴見過莊嬤嬤的侄兒兩次，加上昨天晚上，是三次。莊嬤嬤對她的侄兒似乎……很隱晦，第一次時，老奴只是驚鴻一瞥，問了句是誰，莊嬤嬤道是她的侄兒。問年紀幾何、叫什麽名字，有沒有做工，莊嬤嬤都避而不答。”
“第二次很偶然，老奴得了一日假期，收拾妥當了才出府準備去老奴的兒子家看看。在巷子口見到莊嬤嬤小意央求著她侄兒趕緊離開回家。老奴這次看清楚了她侄兒的長相，一身橫肉，像座肉山似的，五官平淡無奇。老奴本想上前打聲招呼，誰知她們看到老奴，侄兒馬上就跑了，莊嬤嬤似乎生氣了，都沒理我，就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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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喜憂參半。
喜的是姚初晴終於開竅了。憂的是，她就是看不上蕭靖輝，而蕭靖輝又對她一往情深，她想嫁給別人，有人敢娶嗎？
不過姚初晴既然這樣說了，她是斷然不能再讓她反悔的，這事一定要盡快操辦起來。如果不是有三年孝期做借口，誰家姑娘過了十五歲還沒有訂親，一定會成為周圍鄰居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晴兒，你能如此想，我們也就放心了。我會跟你父親商議，給你訂的人家絕不會委屈了你的。”老夫人道。
雖然京城裏有的是顯貴之家不畏皇權的，但昨日來給她賀壽的夫人們對幾個小的還有打聽的意思，提到姚初晴時，只誇她一句惠質蘭芳，其他的意思半點也無。
也是，誰願意給自已找不痛快啊！雖然傳言有誤，但空穴無風，高門望族裏的人，最怕的也是給自已找麻煩，姚初晴再優秀，他們只保持遠觀就好。太近了怕消受不起。
所以老夫人的打算是，她要跟姚啟明商量，怎樣讓姚初晴同意蕭靖輝的求親，否則姚初晴就只剩下遠嫁這一條路可走了。嫁得太遠了，她又舍不得，而且誰知道蕭靖輝是不是那等大大方方祝福的人，親事訂了之後，再出夭蛾子，也是對不起人家。
思前想後，姚初晴的婚事大概只有嫁給蕭靖輝才是最好的選擇，而偏偏姚初晴就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對蕭靖輝抵觸得很。
姚苑麗心裏也劃過幾個念頭，看看時辰，也不多說，免得自已多說多錯，站起來道：“祖母，已到巳時三刻了，婆子們該等急了，我和長姐先退下吧？”
老夫人一看，不知不覺已經這麽晚了，議事廳那邊的婆子估計該吵起來了，再叮囑幾句，就讓她們二人退下了。
出了壽康苑，姚苑麗的臉色馬上沈下來，“長姐一松口，祖母都要喜極而泣了，希望長姐能夠明白祖母的苦心，早日把婚事定下來，免得我這邊大殿下等急了。”
姚初晴輕輕一笑，“二妹言語無常，說不急的是你，催促的也是你。既然不是真心擔憂我的婚事會給家裏帶來禍事，又何必說得那麽情真意切？你兩面三刀的樣子，就不怕將來大殿下知道了生厭？”
“長姐不要把自已說得多高尚似的，虛情假意你做得，我就做不得了？”姚苑麗不緊不慢的頂一句，一甩袖子走了。
到了議事廳，婆子們早就等急了，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暗道今日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晚還沒有當家人出來主事。
看到姚苑麗進來，俱是一怔，等她走到主座上，場面就安靜了下來，是二小姐管事了嗎？
隨後看到姚初晴進來，大家便熱情的招呼：“大小姐！”
“大小姐，你回來了！”
“看到大小姐回來了，我們的心也就安定下來了。”
沒有人敢問姚初晴在外面如何了。前天她回來，把莊嬤嬤踹翻的那一幕，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向來溫婉的大小姐突然變得那麽兇殘，大家可要掂量一下自已的份量，嘴上裝個把門的才可以。還有就是晴陽閣的人見著了最好禮讓三分，否則就你好看的！
姚初晴笑著一一回應，在姚苑麗的臉色變綠之前，對所有人道：“從今日起到月底為止，掌家的是二小姐，我在一旁協助幾日，二小姐仁厚，大家可不要偷懶耍滑。”
大家又是一楞，姚苑麗管家二十多天？這是為何？家裏的風是要往哪個方向吹啊？
大家都應了是，等姚初晴在一旁坐下來，便依次開始回事。
主要的還是跟昨日壽宴有關的，收了許多禮，還如何收揀，每一家來的禮單，當家人都得看過，方便以後同樣的人情往來。
還有就是回稟昨日壽宴上的花費，以及有哪些疏漏之處，摔碎了的碗碟是否要找配套的回來等等之類的事。
姚苑麗處理得有條不紊，只不過等她說完，婆子們都要看看姚初晴的臉色，如果沒有看到異樣，才領命而去。
當然了，姚初晴也並沒有過多的插手，饒是如此，也讓姚苑麗心中不快了。
那些看人下菜碟的婆子們，總有一天要收拾了她們去！
快到午飯時，一天的對牌才發完了出去。
姚苑麗連客套都省了，馬馬虎虎行了個禮：“辛苦長姐陪我坐了半日，我也累了，請容我先行告退。明日長姐若是忙的話，就不用來陪我了。”
“二妹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的事明日再說吧。”姚初晴在她前面先離開了。
氣得姚苑麗牙齒差點咬碎。
吃過午飯，姚初晴讓如意裝了一碗飯兩個菜，去了柴房。
範婆子就暫時關押在這裏。此刻她躺在柴草上哼哼唧唧叫喚個不停。
看守的婆子用帕子堵住耳朵，坐在屋檐下打著瞌睡。
如意把婆子搖醒，姚初晴笑問：“七嬤嬤，吃過午飯了嗎？我想進去瞧瞧範嬤嬤可以嗎？”
婆子諂媚道：“承蒙大小姐掛懷，老奴用過飯了。大小姐屈尊前來，快快請進。”
姚初晴笑著寒暄幾句，等如意進去把飯菜擺好了，她才走進去。
而如意則攜了婆子的手，“七嬤嬤，那邊有風涼快一些，我們過去聊會天吧？我荷包裏還裝了些零嘴，咱們坐過去吃。”
婆子很上道的跟著如意到了院子裏的樹蔭下。
範婆子已經停止叫喚了，跪在地上朝姚初晴磕頭：“多謝大小姐留情。”
上午在壽康苑打她板子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板子落在身上的力度遠遠小於她所想象的。劉嬤嬤輕聲告訴她，是姚初晴交代的，讓她只管叫喚，有多淒慘叫得多淒慘，十幾板之後，她就裝暈，老夫人那邊自有大小姐交代。
她雖不知姚初晴為何要這樣保她，但她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姚初晴一定會來找自已。
林姨娘已經靠不住了，要想保命的話，她只有另找一個更硬的靠山。
姚初晴笑了笑，眼裏波光流轉，宛若春風十裏，“嬤嬤領情就好。先吃點東西吧，我們邊吃邊聊。”
“老奴不敢放肆，請大小姐先問話，問完了老奴再用飯。”範婆子恭順道。
“範嬤嬤明白事理就好，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知道，關於林姨娘指使你下藥這件事，你還有沒有隱瞞？”姚初晴的臉色轉沈。
頓時就有一股無法言語的威壓彌漫在窄小的柴房裏。範婆子本就想投靠她，以求一條活路，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回大小姐的話，老奴已經毫無隱瞞，全部都說出來了。”
“林姨娘從找你密謀此事，到你下藥事敗，去找林姨娘求退路，自始至終沒有旁人知曉，能夠為你做證嗎？”
範婆子臉色灰敗地搖頭，這種不光彩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林姨娘親自到園子裏找她，身邊帶著丫頭，在談事的時候，丫頭們離得遠遠的。後來就是她避開了人去芳華齋找林姨娘，如果不是事情敗露了，這個秘密她能帶到棺材裏去，怎會說出來給自已找麻煩？
“林姨娘許了你什麽條件，你就敢如此大膽背主？”
“五十兩銀子和還我身契。”
“什麽？！”姚初晴失聲驚呼，該說這個婆子的胃口小，還是說林姨娘太小氣？
“五十兩銀子就讓你把我和蕭靖輝一起賣了？早知道我不該救你，還應該讓婆子們打得更重些，你怎麽能為了五十兩銀子就做這樣的事？假如你來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五百兩銀子，你知道嗎？”
姚初晴要氣暈了，難道在下人們的眼裏，她的身價這麽低嗎？五十兩銀子就能被人收買？
假如範婆子得知林姨娘這個陰謀之後，來告訴她，她便能想到對策，來一招反間計，看她這次不把林姨娘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恨這婆子不上道！
“老奴知錯了，求大小姐原諒。”範婆子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她有些不懂，姚初晴生氣的地方似乎是覺得銀子太少了？
姚初晴平覆一下激動的情緒，擺手道：“行了，事情都過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希望你有下次，知道誰是你真正的主子，勿站錯了邊。”
“求大小姐指點明路，老奴感激不盡。”
姚初晴冷哼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莊嬤嬤的侄兒是怎麽回事，你仔細給我說說。”
範婆子自然不拒絕，把自已知道的跟姚麒麟有關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老奴見過莊嬤嬤的侄兒兩次，加上昨天晚上，是三次。莊嬤嬤對她的侄兒似乎……很隱晦，第一次時，老奴只是驚鴻一瞥，問了句是誰，莊嬤嬤道是她的侄兒。問年紀幾何、叫什麽名字，有沒有做工，莊嬤嬤都避而不答。”
“第二次很偶然，老奴得了一日假期，收拾妥當了才出府準備去老奴的兒子家看看。在巷子口見到莊嬤嬤小意央求著她侄兒趕緊離開回家。老奴這次看清楚了她侄兒的長相，一身橫肉，像座肉山似的，五官平淡無奇。老奴本想上前打聲招呼，誰知她們看到老奴，侄兒馬上就跑了，莊嬤嬤似乎生氣了，都沒理我，就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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