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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柔軟的,剛硬的(甜蜜一更,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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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柔軟的,剛硬的(甜蜜一更,求打賞)

更新時間:2013-10-29 20:04:11 本章字數:7970

帝祈雲的手指,又在她的脈上摸了一把,卻未能讀出絲毫心事來,她體內的力量在抗拒著他的入侵,這讓帝祈雲又有些落暮。

“有臺階,”突然,步綰綰轉過頭來,脆生生地說:“小心摔破你的鼻子。”

帝祈雲聽她第一句,心中小欣喜,聽她第二句,抓著她的身子就晃了起來。

“你一句不刺我,你嘴巴一定會疼。

步綰綰被他晃著,突然就笑了起來轢。

這樣的人生,還真是有趣啊,有個這樣的男人成天和她打嘴仗……還有……床戰……

她懶得害羞,也懶得生氣了,拖著他的衣袖快步往前走。

其實這瞎皇帝,為人仗義,也不算太壞,就當是為了洛君瑜的命,對他好點吧醐。

回到了小屋,步綰綰關上門窗,解衣看自己的小腹。

好家夥,洛君瑜那一蹄子刨過來,沒把她肚皮給刨爛啊!蜜色的小腹上一片淤青色,呼吸一下都疼。

“我瞧瞧,疼吧?師兄的腳力很重,以後見他喝酒,還是躲著點好。”

帝祈雲走過來,手掌覆在柔軟的小腹上,輕輕地滑過。

“滋……好疼!你存心報覆我吧?”

步綰綰倒吸了口涼氣,飛快地扒開他的手,擡眼瞪他。

帝祈雲眼睛瞇瞇,突然讓步綰綰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放下雙手保護自己可憐的小腹,連連往後退,躲到了桌子後面。

“你想幹什麽?”

“過來,我給你抹點藥,你這不上藥會疼上好幾天呢,也不能騎馬,來了刺客你也跑不動。”

帝祈雲站在原地,慢吞吞地從腰上扯香袋兒,拿出一只碧色的小瓶子,一拔塞子,頓時一陣幽香在屋子裏彌漫開來。

不像藥,更像平常抹的香露。

步綰綰擰擰眉,不想上當。

“真的,過來,你自己去抹好了。”

他手一拋,把瓶子給她拋過來,步綰綰伸手就接,哪知這瓶子像長了眼睛,飛過她的頭頂,砸到墻上,又彈向了帝祈雲。

帝祈雲一正臉色,穩穩接住了瓶子,往桌上一放,認真地說:

“不好意思,我看不到,你過來拿吧。”

步綰綰估量了一下距離,俯身去夠桌上的瓶子。

手指才觸到那點冰涼,帝祈雲的身形就撲了過來,猛狼一樣,壓住了她的小手,步綰綰的動作也快,迅速往回抽後,連連往後退去。

這回她沒能退出去,帝祈雲身形一起,直接躍過了桌子,準準地跳在她的面前,把她逼到了墻邊。

“你怎麽不磕到腳!”

步綰綰憤然地看著他,怎麽可能把距離計算得這樣精準?她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擡手罵他。

“騙子!”

他丟那小瓶子,分明是聽聲辯位,來判斷距離的!可這妖孽還真厲害,就這樣就能算出她隔他有多遠!

“妖孽!”

她又補罵了一句,換來帝祈雲爽朗的笑聲。

“你師兄都病成那樣了,你還笑得出!”

步綰綰更加憤懣,雙手撐在胸膛前,不讓他挨著自己。

“為什麽不笑,我會救好他,不管多大代價。”

帝祈雲唇角揚著,雙瞳裏閃過幾點亮光,像流星閃過,很快就平靜了,成了深遂包容,讓別人無法讀出真實情緒的暗海。

步綰綰抿抿唇,故意問:

“把你血全喝光?你可活不了了!”

“那又如何?士為知已者死……女為悅已者容……”

他低低地念著,俯身吻住她的額頭。

步綰綰也是這種人,對她好者,百倍還之。對她惡者,亦不留情。

她垂下了密睫,由著他的唇一直往下來了,停在她的唇上。他這回沒有往嘴裏面鉆,只是這樣靜靜的唇瓣相貼,滾燙貼著冰涼。

步綰綰是滾燙的,帝祈雲是冰涼的。

“晚晚,你是什麽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啞聲問她。

“明白得晚,知道得晚,吃得晚,睡得晚……”

步綰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胡亂說了一長溜,不想他突然就曲了指,在她的小腹上彈了一下……

“呀……”

她疼得一抖,人又立刻被他給抱了起來,大步往榻上走去。

“不管你是什麽晚,我決定了,封你為晚妃,伴駕左右,不許你再胡亂跑開。”

“換個字行不行?”

步綰綰傻眼了,他這是打了什麽雞血?

“你自己選個晚字吧,小丫頭,躺好,我給你上藥。”

他笑笑,把她小心地放到榻上,她先前自己已經解開了腰帶,這樣躺下去,衣衫往兩邊散開,水蔥色的肚兜兒斜斜露出半團渾圓。

“忍著點,我要把藥揉進去。”

他的手指似無意一樣,撫過了她的渾圓,從小瓶裏倒出藥膏,在掌心裏揉開了,捂在的小腹上,輕輕一揉,步綰綰就呼起了痛。

“細皮嫩肉的,這也疼,把你罵我的橫勁拿出來,有本事別叫痛。”

“憑什麽?”步綰綰手指緊抓著床單,急喘著問他。

“憑你有本事。”

“我才沒本事,既不能幫你看著玉璽,也不能幫你看著大樹……”

步綰綰立刻脫口而出,自己都品出了這話裏的酸意,惱火地一扯自己的頭發,扭頭不語。

可她沒等來帝祈雲的笑聲,靜了片刻,帝祈雲才擡了頭,長睫輕垂著,小聲說:

“你這傷,只怕得兩三日才好。”

“嗯。”

步綰綰臉上微微發燙,手指撫到自己的小腹上,隨口問:

“你這是什麽藥?”

“麒麟汁。”

帝祈雲收好藥瓶,在她身邊坐下來,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他們兩個難得有這樣安靜的時候,掐架的時候多了,要麽就在床上激纏著,幾乎沒有這樣平靜地說過話。

“步知道,你從哪裏來?是殺手組織?血玉門?”

“不是。”步綰綰搖頭,不想浪費唇舌解釋所謂時空行走。

“也對,你這武功也太不濟了,雖然姿質不錯,可現在充其量是蠻打蠻幹。”

他了然地點頭,挺認真地說。

步綰綰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那你還問!”

帝祈雲的手指覆著薄薄的繭,又溫柔體貼,帶著微微地涼意,伺侯得她的小肚子太舒服了。

“那淫娘子為何叫你聖女殿下?”“鬼知道!”

“你好好說話!”

“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了,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他的樣子開始模糊。

“舒服?”他轉過臉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笑著問。

“嗯,我睡了……”

步綰綰嘀咕一句,居然真的閉上了眼睛。

他反正看不到,衣衫不整又如何?

“餵,別睡,你穿的什麽顏色的肚兜?戴的什麽樣的戒子?我給你的那枚凰戒呢?”

他俯過來,輕擰她的水嫩小耳朵。

可步綰綰困了,只嚶嚀一聲,一拂他的手,腿一擡,壓在他的大腿上,不一會兒就發出了細細的呼嚕起……就似,困極的小貓,惹得人真想伸手在那柔軟溫柔的身子上使勁兒的揉上一番。

帝祈雲合衣往她身邊一躺,側過身,抱住了她。

夜明珠懸在帳邊,帳簾擋住這幽幽的光,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呼吸聲越來越接近,慢慢的,節奏完全一致……

淡淡的白色霧龍從帝祈雲的身上幻化起來,在步綰綰的身上盤桓。

過了一小會兒,火鳳從步綰綰的指尖出來,繞著霧龍飛翔了幾圈,龍尾纏上來,纏住了火鳳的脖子,使勁兒收緊,火鳳就使勁撲扇起了翅膀,黑亮的眼睛都直了,掙紮半天才忿然掙脫龍尾,灰溜溜地鉆進了步綰綰的指尖。

此時,帝祈雲的手指正輕撫在步綰綰光滑的脖頸上,步綰綰不適地扭了扭脖子,拉開了他的手,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麽……

霧龍也回去了,只在帳中灑下了細碎的水珠,有一些飄到了步綰綰的臉上,冰得她打了個哆嗦,可仍然睡著,睡得安心。

小院外,傅玉瑩揪著錦帕,孤單地站著,一雙大眼睛眨了眨,淚珠兒跌了下來。

“小姐,回去吧。”

婢女小聲勸她,一臉擔憂。

傅玉瑩在傅家,那可是人人捧著的大小姐,就因為她生得美,從小懷安郡王就精心培養她,要

“小姐不用著急,您是千金之軀,有大家風範。那裏面的不過是個狐媚子……”

“可是皇上喜歡,你們別跟著我,我靜一會兒。”

傅玉瑩輕輕打斷她的話,轉頭往園子裏走。

“哎,小姐還沒這樣失落過呢。”

“聽說,王爺知道小姐不得寵,又選了好幾個美人,兩位侄小姐都準備送進宮去。”

婢女們站在原地,小聲議論著。

傅玉瑩聽得真切,背微微弓了點,步子加快了,很快就繞進了園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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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綰綰一夜好夢,越加神彩奕奕。

一大早就踢開了帝祈雲的手,去院子裏活動筋骨,小腹當然痛了,不過還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

開玩笑,若這點痛都忍不了,她就不是步綰綰了。

她折了一根花枝,按著洛君瑜給她的武功心法練劍。一招一式,行雲流水,比以前更加利落暢快。轉動,躍起,每一次都掀起香風滿院。

洛君瑜也從屋子裏走出來了,挽著袖子,唇角噙著笑,小聲叫她。

“丫頭,你過來。”

“幹嗎,你就在那裏說,我不過去,小心你踢我。”

步綰綰手上未停,一個往後彎腰,花枝往後刺,幾片殘存的花瓣終於從枝頭飄落了。

“向你賠不是,來,送你個好玩的。”

洛君瑜從袖子裏掏出一支釵來,沖她搖晃。

步綰綰瞟了一眼,趕緊一摸胸口,那寶石不是她從湖底弄來的嗎?什麽時候被他撿去了?

洛君瑜用金子做了縲絲釵,上面鑲了紅色的寶石,沒有流蘇垂下,款式極簡單。可因為那是塊世間難得的紅寶石,只要有一點光亮,便反射出奪目的光,以黃金為襯,更加富貴逼人。

“這個倒不錯,原諒你了。”

步綰綰接過來,湊到水盆邊去戴。金釵攢過發髻,烏黑的發多了這一點點綴,便美不勝收了。

“步綰綰女士太漂亮了。”

她樂滋滋地自我讚揚了一句,驀的,水裏多了個倒影,帝祈雲起來了,正勾頭和她一起看水盆。

“步知道,要找到你這樣臉皮厚的女子,只怕難於上青天。”

“餵,你看得到嗎?明明很好看。”

步綰綰憤然瞪他,又開始忍不住猜他是不是看得到。

不能怪她總懷疑這現實,只怪他的眼睛太過光彩耀眼,黑白分明,灼亮深遂,到底哪裏像瞎子?

“師兄,出去走走吧,一直聽說懷安郡的早市很是熱鬧。”

帝祈雲嘴角抽抽,轉身就走。

“早市?師傅帶我去。”

步綰綰心中一動,立刻拋開了花枝,走向洛君瑜。

“步知道你還是別去了,你如此貌美如花,若被賊惦記了,孤王可舍不得。”

帝祈雲轉過頭來,一本正經地說。

“討厭!我洗個臉就過來。”

步綰綰白他一眼,跑到水盆邊,掬水洗了把臉,又換了雙鞋,這才匆匆地追出來。

懷安郡王府很大,規模估計和東宮差不到哪裏去。

樹木蒼翠,高聳雲天,花團錦簇中,亭臺樓閣各顯風骨,白玉小橋,碧水潺潺,王府上空還縈繞著一種淡香,聞之令人振奮。

山高皇帝遠,這裏離京城千裏之遙,懷安郡王就是這裏的皇帝,若不是帝慎景的毒藥,才不用去京中朝貢!

帝祈雲如今不用毒藥控制各郡王,只以強大的雪甲軍團震懾,以九郡之間相制衡的權謀來控制九郡。相較於帝慎景以及以前帝王的一勞永逸,他這招有點兒險。

可年輕的帝王,心裏沒有畏懼這詞,驕傲得要把一切都踩到他的腳下。

步綰綰想著那男人驕傲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皺鼻子。

往前跑了一段路,好容易追上他們,卻見傅玉瑩也來了,穿了一身翠色長裙,梳著百合髻,發上綁著翠色的絲絳,隨風輕飄,釵環叮咚,容顏艷麗。

她是這時空審美觀中最美的女子,膚白勝雪,櫻唇溫柔,雙目明亮。步綰綰的衣裳皆是懷安郡府的管家拿來的,她只是美人,自然不能穿得和傅玉瑩一樣好,所以身上只是淺藕色的襦衫,白色錦緞長裙,從顏色上就被傅玉瑩給壓下去了。

不過,似乎大家都忘了一件事,帝祈雲看不到!你把自己畫成一朵花兒,他也看不到!

步綰綰也不知這念頭屬於什麽,酸不溜湫,雙惆悵滿懷。

她再會馭火,也只是個女子,她也會和別人比這衣裳釵飾,胭脂粉黛……

她就是如此真實的一個女子,活潑潑,俏麗麗,又長了新鮮的刺,去紮每一個妄想欺負她的人,極力地保護著自己,不讓自己受傷……

“王上,君瑜公子,妹妹,今日晚晚帶大家去游懷安郡最美的地方。”

傅玉瑩向她微微點頭,偎著帝祈雲站著。

“哦,何處最美?”

帝祈雲是來看民生眾態的,隨便去哪裏都行,只拉著傅玉瑩的手往外走。

“嗯,普濟山,現在正是楓葉紅遍滿山的時候,極美。”

傅玉瑩一臉陶醉幻想模樣,可能是在想和他手拉手在山上漫步的情形吧。

“哦,山上有寺?”帝祈雲又問,饒有興致的語氣。

“有啊,很有名的普濟寺,供奉的送子觀音特別靈驗。”

傅玉瑩脫口而出,立刻暴露了這小心事,白皙的臉頰立刻泛起了紅暈,一手捂著胸口,嬌羞地垂著頭。

帝祈雲哪會不知道呢?他的手指正摁在她的手腕上呢,少女的心事全在他的指尖讀得清清楚楚。

“呵呵,晚晚真可愛。”帝祈雲笑了起來,親手扶住了她,讓她坐上了小馬車。

“妹妹也來吧。”傅玉瑩招手叫步綰綰。

“她屁股有刺,一定坐不穩,讓她騎馬好了。”

帝祈雲轉頭看了一眼步綰綰,見她緊跟在洛君瑜身邊,故意左顧右盼,一邊好笑,一邊又忍不住挑釁她。

步綰綰一聽就惱了,對別人那樣有風度,在她這裏就屁股、屁股地叫……真討厭!

她索性裝聾子,偏要上馬車去擠著他的心肝寶貝。

兩個女子坐在馬車上,傅玉瑩是本來就愛靜的,步綰綰卻是無話可說,馬車搖搖晃晃,她就打了個哈欠,掀開了簾子看馬車外面的街景風光。

此時清晨,好些店鋪還未開門,勤奮的小菜販子正挑著擔子往集市趕去。

步綰綰看到了擔子裏翠綠綠的黃瓜,想到了夜滄瀾,突然心裏就有些遺憾。如果把夜滄瀾和帝祈雲揉成一個人,那就完美無缺了。

“妹妹,吃這個嗎?”傅玉瑩打開了食盒,擺出了一些糕點,小聲叫步綰綰。

“嗯,謝謝,不吃。”步綰綰搖搖頭,打著哈哈。

“沒關系的,都是我母親親手所做,你放心,我不會動什麽手腳,此去山上還遠,王上是想去品品齋飯,你若不吃些,只怕會肚餓。”傅玉瑩用玉筷夾了一塊桃花酥給步綰綰,非常誠懇地看著她。

步綰綰沈吟一下,接過了桃花酥。

馬車突然停下,帝祈雲掀開了簾子,鉆了進來。

“背上骨頭疼,愛妃誰幫我揉揉。”他低低一笑,往馬車中間一坐,寬大的衣袍,把步綰綰的視線遮住,擋開了二人。

步綰綰擰眉,怎麽看這駕勢,似乎是怕她欺負人一樣。

“晚晚來吧,妹妹要吃東西。”

傅玉瑩跪坐起來,雙手搭在了帝祈雲的肩上。

帝祈雲的眼珠就在步綰綰的身上打轉,一臉莫名其妙的笑意。

步綰綰翻了個白眼,側身看向車窗外,無意識地咬了一口桃花酥……咦,這味道還真不錯!

“步知道,你吃什麽,餵孤王吃一口。”

帝祈雲突然一抓她的手腕,咬住她手裏的桃花酥,卡嚓……咬掉了大半。

“晚晚做的?手藝越加精益了啊。”

“是母親做的,晚晚還要學呢。”

傅玉瑩抿唇一笑,蔥蔥十指,在他的肩上輕輕地揉捏。他愜意地閉了閉眼睛,笑著說:

“晚晚就是體貼,這瞬欣你要多學學。”

呸……

步綰綰在心裏使勁啐他,臉上一絲笑意都沒有了。

“晚晚,給孤王再拿一塊。”帝祈雲又慢吞吞地說了句。

傅玉瑩立刻就停了下來,去拿食盒。就在此時,帝祈雲的身子往前一傾,飛快地在步綰綰的嘴上親吻了一下。

“餵……”步綰綰被他偷襲,愕然瞪大了眼睛。

“和我騎馬去吧。”帝祈雲的唇開她的唇瓣時,小聲說了句。

傅玉瑩側臉看來,只看到帝祈雲伸手給步綰綰捋開臉頰邊的發絲,眼中微微地有失落的光閃過,隨即捧上了桃花酥。

帝祈雲接了,又用腳去輕輕地踢步綰綰。

步綰綰被他弄煩了,掀開了車簾就往馬車下跳。

“你們兩個呆著,我去找師傅。”

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步綰綰越加煩躁了,也不知道帝祈雲想什麽,鉆上馬車胡攪蠻纏。

洛君瑜騎馬的速度很慢,今日的咳嗽比昨天好多了,見她出來了,才笑著說:

“你能坐得住馬車,真是奇跡。”

“奇怪了,我又不是男人,你們兩個怎麽回事?非逼我來騎馬!”

步綰綰惱火地瞪他,利落地爬上了侍衛牽著的一匹大馬。

“上山的路,風景美妙,你坐著馬車,豈非浪費了大好風光?走吧!”

洛君瑜一夾馬肚子,往前策馬疾奔而去。

步綰綰又翻了個白眼,拜了這麽個不知心疼她的師傅,真是可憐!騎馬走山路,屁股都會被顛成兩半!

出了城,帝祈雲才騎著馬追上來,用馬鞭去輕輕地敲打步綰綰的手臂。

“步知道,你來和我同騎。”

“你怎麽這麽多名堂!”

步綰綰被他攪得頭疼,扭頭又瞪他。

“過來!”

不想他手一夠,拉住了她的胳膊,硬是把她從馬上給拽了過來。強有力的手臂環過來,她被迫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馬蹄聲急急,他很快就甩掉了洛君瑜,帶著她鉆進了山中。

果然是滿山的紅葉!

步綰綰一伸手,就抓了一片,拿在手裏玩著。

“步綰綰。”

突然,他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裏寫了個“綰”字……

一定是洛君瑜告訴他的!難怪他樂成這鬼樣子!

步綰綰臉上一紅,輕聲說:“怎麽,不如你的晚霞漂亮好聽?”

“綰青絲,柔情百結,一個綰字,把我的心給綰住了,你還想怎麽樣?”

他俯下頭,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地說著,一側臉,舌尖就挑逗起了她的小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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