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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你真香,真好吃……(甜蜜二更,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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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你真香,真好吃……(甜蜜二更,求打賞)

“你這人還真風流!你上回還說只喜歡晚晚!”

步綰綰縮著脖子,躲著他的親吻,他的舌尖弄得她癢死了!滾燙的氣體直往她的耳洞裏鉆。

“是啊,只喜歡綰綰……我夢裏有個姑娘就叫綰綰,是你吧?”

他笑起來,雙手收得更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發絲很香,讓他陶醉轢。

步綰綰不出聲,不提還好,一提就想到了夜滄瀾。她夢裏的男人不是帝祈雲,是他自作多情了!

“哎呀……”

步綰綰的手被一邊的枝葉劃到了,痛得輕呼一聲釃。

“我瞧瞧。”

他托起她的小手,輕撫了一下,緊緊握住了,扳過她的小臉就吻。

“嗯……”

步綰綰這姿勢挺難受的,腦袋被他使勁扭著,還得用力擡起來,唇舌都被他侵占著,不得自由。

“綰綰,你就是個小妖精,你摸摸我胸口……你鉆進去了……”

他抓著她的小手,捂在胸口上,低低地說著。

“你真是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對多少人說過這話了。”

步綰綰的小臉沱紅,輕輕地喘著,小巧的鼻頭不停翕動,心跳卻越來越快,被他這肉麻兮兮的話給逗得管不住節奏。

她還沒聽男人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蜜語甜言。

有這麽一會兒,她簡直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被這情場浪子給強行捧住了心臟,只能跟緊他的節奏,否則就會立刻停止跳動。

帝祈雲的呼吸也重了,雙瞳裏湧起了灼燙的光,只是她背對著他,方才又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這時候根本想不到回頭看他一眼。

雙掌慢慢地解開她的腰帶,手指輕輕地落在她的小腹上。

“你幹什麽?”步綰綰立刻去保護自己的小腹。

“跟你上藥,揉揉,明兒就不疼了。”

帝祈雲聲音沙啞,有幾乎哄騙的味道。

“哦。”步綰綰松開了手指,任他拿了藥膏出來,往她的小腹上倒。

今天的藥和昨晚的不同,是液體,涼涼的,被他用指尖輕輕地推進肌膚裏,迅速就吸收了。她舒適地扭了扭腰,小聲問:

“怎麽和昨晚的藥不一樣,昨晚的用光了嗎?這個有點兒潮呢,把裙子都弄濕了。”

帝祈雲低笑,看著小兔子上了當,只把手掌從她的腰帶中插進去,那冰涼的藥汁淌了她滿腿,他手指一抹,全抹到了她那小蜜花上。

步綰綰怔了一下,吸吸鼻子,聞出這香氣有點像花香和蜜香!

“到底是什麽啊?”

她轉過頭來,不解地看著他的臉。

“蜂蜜玫瑰露,嘗嘗。”

他把手指遞到她的唇上,輕輕一抹,一股誘人的甜香就滲進了她的嘴裏!

“你幹嗎把這個抹我身上!”

步綰綰眼睛一瞪,頓覺不妙。

“因為我想吃啊,我的小綰綰,你不覺得應該慶祝一下嗎,我的綰妃,我夢裏的小美人。”

他慢吞吞地說著,依然是滿臉的笑。

步綰綰一聲尖叫,立刻往馬下跳。

可惜他抓住了她的衣衫裙角,把她又拽回了懷裏!她轉過頭來看他,滿臉的郁悶!

“帝祈雲,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回去再談這事?”

“山林野地,情趣才足。你我大可放肆一樂。”

他手指沾了蜂蜜玫瑰露,又往她的嘴上抹,雙眼裏放了光,似乎是在烹制什麽美味的食物。

步綰綰往後仰著脖子,可腰在他的掌心裏,他一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尖盡情在她的唇上舔吻著。

這感覺美極了!

他滿足地收回舌尖,索性拉開她的衣裳,手指勾著肚兜的細帶兒,輕松地除去了這屏障,半瓶子玫瑰露全倒在了她的胸脯上。

“帝祈雲,如果你把蜜蜂給招來了,我饒不了你。”

步綰綰拖著哭腔,小聲罵他。這感覺……太該死地刺激了!

“孤王不許,蜜蜂也不敢來。”

“你還真牛皮哄哄!”

“找打!”

兩個人鬥著嘴,帝祈雲跳下馬,抱住她的纖腰往上一頂,她豐滿的兔兒就彈到了他的額頭上,他一仰頭,咬了一只小兔兒,嘗著上面的蜜意,越加的熱血上沖。

“師傅他們來了怎麽辦?”

步綰綰又錘他的肩,喘得越急。

“不會來,他們會走山門,我們走的是小道。”

“你怎麽會知道路,迷路了怎麽辦?”

“小笨蛋,這馬是哪裏的?老馬識途,你不知道?難怪叫步知道!”

帝祈雲終於松開了她的小兔,低笑著,又用手掌抓住了,揉捏不停,灼熱的視線往下,似乎真看到了她的小花苞兒。

看不到,只能用手,用唇舌去感覺那形狀、質感、味道了!

步綰綰身上所有的屏障都沒了,光溜溜地被他擁在懷裏,他把她推樹上,人往下蹲,頭湊近了她溫暖的小花兒。

“啊……”

步綰綰顫抖起來,雙手插進他的發裏,背弓著,不停地小聲尖叫,就像一只野態十足的小山貓。

“綰綰,你真甜。”

“別說了……”

步綰綰羞極,一手掩住了臉,一手撐在他的頭上,雙腿幾乎已經騎到了他的肩上。

“那你說喜歡我,喜歡我這樣寵你。”

他放開被他肆意得濕澤澤,滑膩膩的花朵,意猶未盡地去吻她胸前已經漲滿了渴望的小兔。

一點點的刺激,都讓步綰綰無法自抑了!

她搖起了頭,小聲嬌吟,希望他早點結束這場折磨。

“不說,我就這樣玩下去了呢。”

他用手指捏住小花,輕輕地擰動,把水意關在裏面,又刺激到了那敏感的粉珠。

看上去,他占了上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忍得有多辛苦,他快要爆炸了,卻還期待著她能主動邀請他一回……

“不說,隨便你,你憋死我才高興。”

步綰綰看著他也漫起了紅意的俊臉,又用意扭動了一下纖腰。誰看不懂誰?她又不是未成年少年,裝著清純!

“你這個小妖精!”

帝祈雲啞然,又憤然的一抓她的嬌臀,把她放下來,她的腳尖才落地,右腿就被他擡了起來,還未來得及反應,那利器就狠狠地貫入進去……

“唔……”

步綰綰咬在他的胸膛上,把這聲音憋回去,不願意讓他聽到。

“綰綰,我就知道,你懂享受這種美妙……”

他似是讚嘆又迷戀地在她耳畔低喃,便開始起數日來不曾得到手的進攻,一次又一次地侵蝕住那暖窄蜜徑:

“綰綰,你好緊呢……”

“唔……”

步綰綰用拳自己的嘴塞得更緊了,杏眼瞇起,額頭抵在他的肩頭,嬌軟的身體跟著他而無力地擺動著。他衣袍大敞,只用蓬勃與她緊緊相連。精壯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不停地往她的身上靠來。

“來,讓我聽你的聲音,嗯……”

他咬著她的小拳頭,小聲哄她,讓她受不了,挪開拳的時候,他的濕舌立刻鉆了進去,挑逗地在蜜唇內翻騰不止,勾著小香舌與他共舞。

步綰綰在這溫柔又霸道的吻中,輕閉上的朦朧的眸子,腿間的火辣快感,漫延至腹間,令她忍不住輕顫……

可步綰綰始終沒發出他想聽到的聲音,不說喜歡,也沒推開,她的神情迷茫而且游離,直到她突然繃緊身體的時候,才低喃了一句什麽,可惜,被山風攪碎了……

帝祈雲微微失望,捧著她的小臉,額頭在她的額上抵了會兒,突然把她推倒地上。

蓬勃的火龍狠狠地刺進去,不停地進出、律動……他貪婪地吸受著她體內的暖意,感覺到自己正被她的暖滋養得更加強大,剛硬……

“綰綰……我要為你造金屋,與你日夜歡好……”

他低喘著,捧著她的臀,微瞇了一下墨瞳,幻想著那金屋藏嬌的樂趣。

滿地的野花,姹紫嫣紅,花瓣沾在二人汗津津的身上,蜜露的香和野花的香摻雜在一起,更加激起帝祈雲無窮的渴望……

渴望她,渴望心靈的契合,渴望一個靈魂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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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從林澗深處出來,步綰綰都不敢相信自己和他一起瘋成了這樣。

“累了?”他俯在她耳邊親吻,滿足而且慵懶。

雖然沒聽到她說喜歡,可她那分明享受的喘聲,多少讓他感覺到了安慰。

“你快點吧,你晚晚妹還在等著你一起拜佛,求送子觀音送個大胖小子給你們。”

她捂著臉,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嘴硬,你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他還是慢吞吞的,一點都不著急。

步綰綰撇撇嘴角,故意把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才在心裏罵:傻了才跟你生大胖小子……典型的自找不痛快!

山路彎彎。

滿眼的紅楓,有樵夫擔著重重的柴火從山路遠處過來,還高聲唱著山歌。

“老伯,山上野物多嗎?可以歇息喝茶的地方?”

帝祈雲停下來,溫和地問那樵夫。那神態平和,哪見方才一絲半點的荒唐模樣?

“哦,往上面一裏,有個獵戶,可以去那裏問問,也不知他出去打獵沒有。”

樵夫看著二人,爽快地一伸手,給他們指了方向。

“謝了。”

帝祈雲抱拳,讓步綰綰拉著韁繩,往樵夫指的地方走。

越往前,林子越密,漸漸地光線暗了,楓林深處果然有一所小宅,用木頭建成,大片的楓葉跌在了屋頂上。

此處已是寺廟的背面。

人跡罕至,野獸不時從林子裏探出探究的視線,琢磨著怎麽弄到這兩塊鮮美的肉來吃。

“到了。”

步綰綰拉住韁繩,讓馬停下,帝祈雲跳下了馬,側耳聽了片刻,才小聲說:

“下來吧,沒事。”

“你這也能確定?”

步綰綰有些好笑,這是草木皆兵,還是故弄玄虛。他沒理會步綰綰,大步走進了小院。沈穩的腳步踩在落葉上,發出吱嘎的響。

“你為什麽來後山?”

步綰綰跟著他進去,又忍不住問他。

“想聽民怨疾苦,只需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便是,你說說,這院中有什麽?”

他轉過頭,看向步綰綰。

步綰綰四下看了,小聲報給他聽,木樁,大桌,椅子四五把。

“嗯,應該是結伴上山的獵戶。”

他點頭,在一邊坐下,聽著步綰綰四處亂走的聲音。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等來了腳步聲。幾名獵戶滿載而歸,看到他們二人,不由得怔住,其中一人上前來,不解地問:

“你們是什麽人?”

二人衣著綾羅,佩飾華貴,一看就是達官貴人,因而眾人有些畏懼。

“我們去普濟寺,迷路了,敢問大哥,如何上山最方便?”

“哦,你們走反了方向,趕緊下山,經東邊上去,這裏沒有路直接去寺裏,天晚了就不好走了。”

獵人搖頭,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走到一邊的井臺邊舀水喝,看上去並不想和二人多說話。

“懷安郡如此繁華,我們此行一定可以再賺些銀錢,小欣,你把帳再算算,等下給寺裏多捐點香油錢。”

帝祈雲突然開口說,低著頭,擺弄著手指上的扳指。

“你們不是懷安郡人啊。”有個獵人轉頭看他們,好奇地問。

“我們從西崇國來。”帝祈雲點頭。

獵人們互相看了看,不再多言。看樣子對西崇二字很是警惕。

北商和西崇是死敵,是不許通商的,此時卻有西崇商人出現在這裏,可他們並沒有表現得意外,帝祈雲便知,懷安郡裏一定常有西崇商往來。蓮公主能在懷安建起山莊,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和懷安郡王所稱的完全不知,絕對不一樣。

這些郡王,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確實可惡。

“我們走吧。”

他帶著步綰綰往院外走,走出一截路,才停下來,豎著耳朵聽裏面的動靜。

“西崇國的商人居然能大搖大擺去寺裏了。”

“哎,他們有銀子,去哪裏不行?給懷安王多給點,住進王府都成。”

“懷安王倒是不錯,體恤鄉民,就是他那幾個兒子貪得無厭,魚肉百姓。那小姐更是美如天仙,性子又是格外溫柔大度,如今都當了貴妃娘娘了。”

“你這也知道?”

眾人哄笑,又聽那人說:“我親眼見著的,她還在閨中的時候,親手替路邊的乞丐披上鬥篷,還賜賞銀子食物,哎,那樣好的小姐,可惜進了宮了,就不能回來了,這一輩子都見不著了。”

“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快閉嘴吧,小心王爺拔了你的舌頭。”

眾人又哄笑不止,相互打趣。

帝祈雲擰擰眉,繼續策馬向前。

“你的晚晚這麽好,你還不趕緊回去心疼心疼她去。”

步綰綰用手肘碰他,帝祈雲卻躲開了,長眉微擰著,聽到她的話,也只微微一笑,不出聲搭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到底為何要跑上這一趟。

帝祈雲的心事總是很難猜,給步綰綰的感覺,這男人就跟一團霧一樣,明明可以觸摸到了,一眨眼,這霧又更濃了。

步綰綰並不信他只是來聽幾句話,可他一靜,步綰綰也樂得清靜,靠在他的胸前,晃晃悠悠的甩著腳,想心事。

到了寺門的時候,大家都到了,傅玉瑩坐在院中的菩提樹下,正在提筆寫祈願的紙條,準備掛到院中的祈願樹上去。

聽到他們來了,立刻就放下了筆,快步迎過來,溫柔地扶住了帝祈雲的手臂。

“王上,還以為您迷路了呢。”

“山裏風景好,多玩了會兒。”

帝祈雲笑笑,轉頭問洛君瑜。

“師兄可找著好玩的了?”

“我好玩的都被你拐走了。”

洛君瑜正仰著頭看樹上掛著的祈願紙條,聽到他問話,便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傅玉瑩看步綰綰,那耳下的吻痕,蝴蝶骨上的春意還沒消呢!她不由得臉上一紅,立刻轉開了臉。

“已經備好了齋飯,王上請吧。”

“走吧。”

帝祈雲沒有推辭,牽著傅玉瑩的手往前去了。

步綰綰和洛君瑜跟在後面,手裏拈著一片楓葉轉動不停,還打了個哈欠。他們微服而來,寺中還有別的香客,所以一行人一直往寺廟深處走,那裏有專為貴族家眷設立的靜室。齋菜就設在其中一間。

傅玉瑩親手盛飯,給帝祈雲布菜。

他吃得樂呵呵的,不時向傅玉瑩問上幾句,步綰綰在一邊看得眼睛都痛了,恨得牙癢癢,胡亂吃了一點,丟了筷子就出去了。

“沒規矩,晚晚,此處有酒麽?”帝祈雲突然問。

“我去取素酒吧。”

傅玉瑩起身,帶著婢女去端酒。

帝祈雲這才輕吸了口氣,壓低了聲音,慢吞吞地說:

“老郡王的手腳好快,就連後山的獵戶也讓人給頂替了,你說的那些事,估計我一件也聽不到。”

洛君瑜笑笑,輕聲說:“這不是預料中的麽?瑩貴妃要回來省親,你親自陪著,他還不趕緊安排好。”

“懷安郡自古是兵家必爭之重地,不能有任何閃失,可西崇國的勢力在此處埋得如此深,只怕郡王的幾個兒子都攪進去了。”

帝祈雲搖搖頭,神色愈加冷竣。

傅玉瑩端著酒壺,在窗邊停了停,看向步綰綰,她正伸手勾著樹上的一枚野杏子,夠著了,擦了擦,咬了一口,連連搖頭。

“真酸。”

她一面咬,又去繼續勾野杏。

看著她這動作,傅玉瑩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女子有孕才愛食酸,莫非……

步綰綰這時候轉過了頭盯著她看,傅玉瑩勉強一笑,慢步走進了屋子裏。

師兄弟二人已經放下筷子,在一邊去品墻上的字畫了。見她進來,洛君瑜道了謝,拎了一壺素酒就喝,帝祈雲卻沒動,臉微微揚著,盯著他並看不見的山水墨跡。

傅玉瑩看著他,又覺得自己沒辦法再靠近他了。

總是這樣,她每一回嘗試,都會在不知不覺裏被他擋回來——就連今日在馬車上,他突然鉆進車裏,要去吃那酥餅的原因,只怕都是因為怕她對步瞬欣動手腳……

他護著步瞬欣,已到了同吃一餅的地步!

可是他明明是叫她晚晚的呀……那麽親密地叫她晚晚……說只喜歡她……

她窘迫地站在桌邊,雙手輕扶著桌子,又轉頭看步綰綰。

她還在啃杏兒,酸得五官都皺成一團了。

傅玉瑩也覺得心裏有一陣酸楚湧起,堂堂郡主,比不上一個黑丫頭,這是為何?

難道真像母親說的那樣,讓她去找姨娘學學那些手段?

她什麽都學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牢記“以色侍君,君恩不常在”的至理名言,可怎麽派不上用場?她都沒發現步瞬欣有什麽過人之處!

“玉瑩,你去歇著吧,孤王在寺裏隨便走走看看,你也累了,不必跟著伺侯。”

帝祈雲終於轉過了頭,低低地說了一句。

這回,連晚晚二字都收回去了!

傅玉瑩臉色一白,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可又不能違抗他的意思,只能一咬唇,快步走了出去。

步綰綰見她出來,擠出一個笑,總不能回回讓別人先沖她笑。

可傅玉瑩見了,卻只覺得挑釁,微微擰眉,大步走了。

步綰綰受了冷落,也擰擰眉,繼續啃杏兒,酸酸澀澀在舌尖上化了,進了喉,就成了微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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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祈雲要聽講經,晚上一行人在寺裏住下。

步綰綰總算得了清靜,可以一人住一間房,白天顛累了,早早就歇到了榻上,可翻來翻去,腦子裏全是帝祈雲的話。

“綰青絲,柔情百結,一個綰字,把我的心給綰住了,你還想怎麽樣?”

他那話,到底是真是假?

步綰綰的心有點亂,帝祈雲的進攻太過猛烈,可又在傅玉瑩面前搖擺不定,這讓她又惱火,又不服氣。

傅玉瑩住在另一個小院中,獨自在窗邊坐了會兒,終於下了決心,叫進一個小丫頭,吩咐了幾句,讓她拿了素酒過來,自己過去找帝祈雲。

他正和大和尚在一起聊天,看上去相談甚歡,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二人你來我往地辯論。傅玉瑩在一邊侯了好半天,才等他聊完。

“玉瑩,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帝祈雲有些訝然地看著她,此時已夜深,山上氣溫很低,她站在樹下,披了一身晚霧,凍得直打哆嗦。

“晚晚想王上了,晚晚做錯了什麽,為什麽出了宮,王上就不喜歡晚晚了?”傅玉瑩小聲說了一句,上前來抱住了他的腰,小聲啜泣起來。

“披著吧,別著涼了,孤王沒有不喜歡玉瑩,好了,去歇著吧。”

帝祈雲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意,輕輕地拉開她的手腕。

少女心事,愁腸百結,讓他心中微微一動,男女皆一樣,喜歡被人喜歡的感覺。他又想,若是步綰綰這樣沖他撒嬌,那就好了,今兒在林子裏,一直沒等來她那句話,實在可惜。

“王上為何不叫玉瑩晚晚了?王上不是說晚晚二字極好聽嗎?”

傅玉瑩擡起淚眼,已哭得梨花帶雨。

“玉瑩也好,晚晚也好,都是孤王的妃嬪,你不要想得太多,孤王陪你回家省親,你只管和家人好好團聚。”

帝祈雲輕拍她的手臂,溫和地勸她。

“可是臣妾就想王上叫臣妾晚晚!王上不能這樣冷落晚晚,晚晚會和瞬欣一起服侍好王上。”

傅玉瑩說著,不管不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了腳尖,仰頭便吻他。

她如此大膽,讓帝祈雲有點意外,沒能推開她這纏上來的吻。

傅玉瑩的唇貼在了他的唇上,陶醉而且迷戀地閉上了眼睛,還想把舌尖送過去……

此時屋檐下有道身影輕輕地讓開,月光落下來,讓步綰綰的眼神有些涼。

帝祈雲這臭男人,果然從她這裏一走,就去爬傅玉瑩的床,真是可惡!

她恨恨地沖著他的後腦勺剮了一眼,用力一扭腰,快步走了。

再和帝祈雲昏頭昏腦攪在一起,她就早點在吃飯的時候噎死算了!免得下輩子淒慘無救!

帝祈雲聽到腳步聲,拉開了傅玉瑩,手指摸過她的手腕,知她並非故意,真心前來示愛,便松開了她,淡淡地說:

“玉瑩啊,你的心孤王知道,孤王會善待你的。”

他把話挑明,讓傅玉瑩猛地一怔,他這意思簡直太明白不過了,不會再寵她了!

“為什麽?晚晚不服,哪裏比不上步瞬欣?”

傅玉瑩還不甘心,拉著他的袖子問。

“她啊,她野得很……”

帝祈雲笑了笑,轉身走開。

這算什麽答案……野得很……傅玉瑩回味著他的話,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要像步瞬欣一樣,不當淑女當……淫婦?

帝祈雲順著步綰綰方才腳步聲跑過去的地方去尋,這裏通往步綰綰住的小屋,可是推開了門,卻不見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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