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一次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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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佟年儼然已經有一種伴娘專業戶的即視感了。
傅佟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當伴娘了。記得第一次給苗瑞當伴娘的時候她還覺得緊張，現在再看著穿著伴娘服的自己，別說緊張了，除了穿著這一身裙子有些別扭外，其他的和平常幾乎沒什麽兩樣。
“佟年，你真好看呀。”陳悅看著穿著粉色伴娘服的傅佟年從更衣室裏出來，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難怪曹傑喜歡你呢。”
傅佟年將耳際的碎發撩到了耳後，“大家都是開玩笑的。”
傅佟年曾經對曹傑說過，她並不是只能在FUTURE上班而已。
並不是開玩笑的。
伴娘並不只有傅佟年一個人，還有五個大學時期陳悅玩得好的朋友，加之她並不是第一順位的伴娘，在擋酒這一事上，傅佟年並不需要擔心什麽，不過在見識過一次傅佟年醉酒後，陳悅大致也能猜到傅佟年的酒量，在邀請她當自己伴娘的時候，也說過不需要她幫自己擋酒。
參加的每一場婚禮都很熱鬧，傅佟年跟著其她伴娘一起站在舞臺上，餘光環視著酒店大廳的每一個角落，也許每個女生一生當中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婚禮，畢竟是屬於自己的婚禮，所以在每一個細節上都用上百分之兩百的心思，傅佟年收回視線，看著LED屏幕上，陳悅和新郎去H市拍的婚紗照，藍天白雲，碧波蕩漾的大海，照片上的新郎笑得很燦爛，照片上的新娘笑得很幸福，傅佟年看見一張兩人相互依偎的照片時，不由得跟著一起笑了。
是不是每個女生都向往自己結婚的時候？
包括傅佟年曾經也想過自己未來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婚禮，只是後來參加了太多場的婚禮，見過因為愛情而結婚的，也見過因為合適而結婚的，每一場婚禮都花費了大家太多的心血和心思，那時候傅佟年就在想，結婚真的需要辦一場隆重的婚禮昭告天下，我結婚了嗎？
曲小凡說，趙芳菲和曲天蔚結婚的時候就沒有辦婚禮。
雖然趙芳菲和曲天蔚最近在計劃著補辦婚禮，畢竟他們結婚已經二十多年了。
傅佟年很少會出差，Ada也很少會安排傅佟年出差，這次她竟然主動提出出差，倒是讓Ada挺意外的，不過想起最近辦公室裏因為曹傑而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傅佟年會主動要求出差，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為了躲曹傑？”Ada並不是八卦，就算沒有趙承言的原因在裏面，她也挺喜歡傅佟年的，人勤快，話不多，需要在什麽時候完成的工作，從來不需要別人提醒，重點是傅佟年長得還好看，賞心悅目也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傅佟年搖了搖頭，並不是為了躲曹傑，而是為了躲·····躲趙承言，可是這是自己的私事，傅佟年沒有打算要和Ada分享一下。
“難道是因為趙總？”
傅佟年看著Ada，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突然提起趙承言。
看著傅佟年詫異的神情，Ada知道自己猜對了，“你和趙總鬧別扭了？”
“沒有。”傅佟年低低的反駁了一句，“我和他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Ada笑，“我看趙總好像很在乎你。”Ada將簽好字的文件還給了傅佟年，“佟年，作為朋友，我個人覺得你和趙總很搭。”
“為什麽？”傅佟年接過文件，突然沒想著要那麽快走了。
“性格互補吧。”Ada想了一下說，“我對趙總的了解是在大眾的基礎上，可是你不一樣，對不對。”
“我不了解他。”傅佟年小聲咕噥了一句，也不知道Ada聽見沒有。
Ada看著傅佟年，笑著搖了搖頭，關於趙承言的話題算是在這裏結束了，說到底在她和趙承言的事情上，除了傅佟年自己，大概是再也沒有誰有發言權了。可是如果傅佟年自己都不承認的話，就算Ada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而且Ada不想因為自己說了什麽不應該說的話，而讓傅佟年和趙承言發生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到時候大魔王追究起來，得不償失的局面可不是Ada想看見的。
“這次去C市，一個星期，有問題嗎？”
傅佟年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傅老師還在歐洲沒有回來，“沒有問題。”
江舒總覺得最近的趙承言有些奇怪，可是她說不上來哪裏奇怪，畢竟以前他答應和自己一起吃飯的時候就並不多。
傅佟年家裏的箱子都是小箱子，以前還在念書的時候，離家近，需要什麽，沒有課的時候回家拿就是，所以並沒有買過太大的箱子，這次出差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傅佟年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大箱子，在下班後她難得的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商場。
看見商場懸掛的巨大原佩佩穿著代言的某服裝品牌的衣服的照片時，傅佟年笑了一下，拿著手機對著自己和照片自拍了一張，發給了原佩佩，這些年原佩佩走的路要比她想象的更辛苦一些，一個人在染缸一樣的娛樂圈裏摸爬滾打，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可想而知，原佩佩走到今天，到底用了多少努力。
本來準備午休的原佩佩看著傅佟年給自己發過來的微信，樂了，要知道傅佟年很少自拍的。
“真好看。”
傅佟年看著原佩佩回的消息，也不知道她誇的是她還是自己。
“我過兩天來C市出差，來看你。”
原佩佩最近在C市拍電視劇，雖然還是女二號，但戲份並不少，加上人設討喜，如果電視劇上星播放成功，那原佩佩在娛樂圈的地位，算是鞏固了，畢竟她下個月還有一部電影要上映，雖然是小成本電影，但是勝在題材新鮮，重點是原佩佩是女一號。
C市有個影視城，你能在那裏見到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明星，雖然安保很嚴，並不能近距離的看一看自己喜歡的人，和他/她說說話，可畢竟距離產生美嘛。
“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多帶一些好吃的！！！！！”為了表示給她帶好吃的東西的重要性，原佩佩一連用了好幾個感嘆號。
在助理催促原佩佩第N次午睡的時候，原佩佩終於念念不舍的和傅佟年說了下次聊。
傅佟年買箱子的目標明確，實用、質量好、空間大就可以了，所以她很快就買好了箱子，打道回府，傅佟年爽快買單的時候，導購看著她還覺得挺驚訝的，畢竟傅佟年是少有的沒有問有沒有折扣的人。
在趙承言和傅佟年這件事情，Ada可以堪稱完美助攻，雖然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夾在在裏面，不過這有什麽，既然是雙贏的結果，何樂而不為？
看著小區門口停著的熟悉的車和站著的熟悉的人時候，傅佟年拉著箱子，下意識就想要轉身逃走，可是她能去哪兒？只要在一個城市，好像就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誰，以前傅佟年覺得B市大的不像話，現在卻覺得B市怎麽能這麽小，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遇上趙承言。
“你找我？”傅佟年硬著頭皮站在趙承言面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吃飯了嗎？”
傅佟年在心裏笑了一下，還真是熟悉的開場白。
傅佟年點了點頭。
“我還沒有吃飯。”趙承言盯著傅佟年看了一秒鐘繼而開頭說。
傅佟年錯愕的看著趙承言從車上拎出的一袋食材。
“你——”傅佟年看著已經擡腿往小區裏走的趙承言，他是準備做什麽？在她還沒有用過的廚房裏煮飯做菜嗎？
“走吧。”看傅佟年沒有跟上來，趙承言“善良”的停下來等她。
傅佟年第一次覺得······趙承言這麽······接地氣。
不是沒有見過趙承言煮菜，可是在她的小一居裏還是第一次，傅佟年隔著吧臺看著趙承言熟悉的處理著各種食材，有一種還挺溫馨的感覺。
溫馨？
溫馨！
傅佟年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抱著枕頭重新坐回了沙發，拿著ipad還是查從C市市中心到影視城的路線。
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學會開車，傅老師偶爾也會問問她，年年，要不要去考個駕照？
傅佟年總是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車別到產生了心理陰影，本來就不太想學車的傅佟年在那之後更是排斥開車。
趙承言偶爾會回頭看傅佟年一眼，每次看見的都是她低著頭蹙眉看著ipad的模樣，心下嘆了一口氣，他倒是很想傅佟年能擡頭看看他，不然著實對不起他每次轉身看她時的深情款款。
市中心到影視城，道阻且長。
真實的，字面的意思。
傅佟年看著網上提供的各種路線的時候，突然覺得她好像不太能給原佩佩帶什麽好吃的了，畢竟現在她要怎麽去影視城都是一個問題。
“年年，過來吃飯。”
傅佟年從ipad裏擡頭，她倒是很想說一聲不吃，可是聞起來挺香的，加上她其實並沒有在外面吃完飯才回來。拉著箱子回來的時候，她沒覺得自己有多餓，所以也就沒想著要在外面吃飯什麽的，這會兒聞著香味倒是勾起她不少食欲。
傅佟年不是不會煮菜，只是在煮菜這一事上，她對趙承言的佩服是貨真價實的。
當初他是怎麽想的，去學做菜，是因為想挑戰一下自己是不是全能的嗎？
“你為什麽會想著去學做菜？”傅佟年接過趙承言遞過來的盛著香噴噴的白米飯問。
“如果身邊只有漢堡可樂色拉，不管是誰都會想著去學做菜。”趙承言笑了一下說。
傅佟年突然想起來以前傅老師老愛在她和周女士的面前念叨，趙承言十五歲就去了賓法的事情。這麽一想著，覺得趙承言會煮飯做菜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要出差？”
傅佟年點了點頭。
這是她第一次跟著Ada一起出差。
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向往。
畢竟傅佟年是那種居家又不喜歡麻煩的人。
出差在傅佟年的詞典裏大概也可以和麻煩劃等號。
傅佟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如果不是為了躲著他，她也不會想著要跟著Ada一起去C市出差。
傅佟年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別扭的人。她從心底裏知道自己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是依賴趙承言的，她從來都不介意自己和趙承言之間相差的那十年，傅佟年甚至覺得，要是傅老師知道自己和趙承言有可能在一起的話，心裏不知道有多激動，畢竟趙承言是他最喜歡、最驕傲的學生。
可是······
苗瑞說，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只有喜歡就可以，也不是只有合適就可以。
而傅佟年······
傅佟年看著趙承言，他們之間不合適。
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
也許傅佟年覺得別扭，覺得糾結，甚至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對趙承言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可是傅佟年仍舊認為，江舒才是趙承言最好的選擇，不管是學識還是家庭背景，或者是兩個人的三觀。
傅佟年不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麽值得趙承言喜歡的。
偶爾還會懷疑，趙承言是不是因為習慣了照顧她，所以覺得喜歡？雖然她很不願意往這方面想，可是從再遇趙承言，她就一直在給他添麻煩。
“想什麽？”趙承言給傅佟年夾了一片青菜問。
傅佟年看著青菜皺了皺眉，“想要怎麽去影視城看佩佩。”傅佟年說。
趙承言知道傅佟年不會開車。
“我在C市有做旅游方面的朋友，到時候給你找個向導。”趙承言看著她說。
傅佟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她不想在給趙承言添任何麻煩，雖然給她找向導去影視城不過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傅佟年也許會欣然接受，可是現在她好像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趙承言對自己所有的幫助。
“怎麽了？”
趙承言有種明知故問的感覺。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麽點事情我還是能夠自己解決的。”傅佟年扯了扯嘴角，算是在笑了。
趙承言看著她蹙了蹙眉，一直到他離開傅佟年的家裏，都沒有在和她說過半個字。
也許是生氣了。
傅佟年無力的靠著門慢慢的蹲了下來，腦袋緊緊的埋進了膝蓋了，她和趙承言······
也許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哭著求趙承言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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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佟年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當伴娘了。記得第一次給苗瑞當伴娘的時候她還覺得緊張，現在再看著穿著伴娘服的自己，別說緊張了，除了穿著這一身裙子有些別扭外，其他的和平常幾乎沒什麽兩樣。
“佟年，你真好看呀。”陳悅看著穿著粉色伴娘服的傅佟年從更衣室裏出來，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難怪曹傑喜歡你呢。”
傅佟年將耳際的碎發撩到了耳後，“大家都是開玩笑的。”
傅佟年曾經對曹傑說過，她並不是只能在FUTURE上班而已。
並不是開玩笑的。
伴娘並不只有傅佟年一個人，還有五個大學時期陳悅玩得好的朋友，加之她並不是第一順位的伴娘，在擋酒這一事上，傅佟年並不需要擔心什麽，不過在見識過一次傅佟年醉酒後，陳悅大致也能猜到傅佟年的酒量，在邀請她當自己伴娘的時候，也說過不需要她幫自己擋酒。
參加的每一場婚禮都很熱鬧，傅佟年跟著其她伴娘一起站在舞臺上，餘光環視著酒店大廳的每一個角落，也許每個女生一生當中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婚禮，畢竟是屬於自己的婚禮，所以在每一個細節上都用上百分之兩百的心思，傅佟年收回視線，看著LED屏幕上，陳悅和新郎去H市拍的婚紗照，藍天白雲，碧波蕩漾的大海，照片上的新郎笑得很燦爛，照片上的新娘笑得很幸福，傅佟年看見一張兩人相互依偎的照片時，不由得跟著一起笑了。
是不是每個女生都向往自己結婚的時候？
包括傅佟年曾經也想過自己未來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婚禮，只是後來參加了太多場的婚禮，見過因為愛情而結婚的，也見過因為合適而結婚的，每一場婚禮都花費了大家太多的心血和心思，那時候傅佟年就在想，結婚真的需要辦一場隆重的婚禮昭告天下，我結婚了嗎？
曲小凡說，趙芳菲和曲天蔚結婚的時候就沒有辦婚禮。
雖然趙芳菲和曲天蔚最近在計劃著補辦婚禮，畢竟他們結婚已經二十多年了。
傅佟年很少會出差，Ada也很少會安排傅佟年出差，這次她竟然主動提出出差，倒是讓Ada挺意外的，不過想起最近辦公室裏因為曹傑而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傅佟年會主動要求出差，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為了躲曹傑？”Ada並不是八卦，就算沒有趙承言的原因在裏面，她也挺喜歡傅佟年的，人勤快，話不多，需要在什麽時候完成的工作，從來不需要別人提醒，重點是傅佟年長得還好看，賞心悅目也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傅佟年搖了搖頭，並不是為了躲曹傑，而是為了躲·····躲趙承言，可是這是自己的私事，傅佟年沒有打算要和Ada分享一下。
“難道是因為趙總？”
傅佟年看著Ada，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突然提起趙承言。
看著傅佟年詫異的神情，Ada知道自己猜對了，“你和趙總鬧別扭了？”
“沒有。”傅佟年低低的反駁了一句，“我和他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Ada笑，“我看趙總好像很在乎你。”Ada將簽好字的文件還給了傅佟年，“佟年，作為朋友，我個人覺得你和趙總很搭。”
“為什麽？”傅佟年接過文件，突然沒想著要那麽快走了。
“性格互補吧。”Ada想了一下說，“我對趙總的了解是在大眾的基礎上，可是你不一樣，對不對。”
“我不了解他。”傅佟年小聲咕噥了一句，也不知道Ada聽見沒有。
Ada看著傅佟年，笑著搖了搖頭，關於趙承言的話題算是在這裏結束了，說到底在她和趙承言的事情上，除了傅佟年自己，大概是再也沒有誰有發言權了。可是如果傅佟年自己都不承認的話，就算Ada說再多都是沒有用的，而且Ada不想因為自己說了什麽不應該說的話，而讓傅佟年和趙承言發生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到時候大魔王追究起來，得不償失的局面可不是Ada想看見的。
“這次去C市，一個星期，有問題嗎？”
傅佟年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傅老師還在歐洲沒有回來，“沒有問題。”
江舒總覺得最近的趙承言有些奇怪，可是她說不上來哪裏奇怪，畢竟以前他答應和自己一起吃飯的時候就並不多。
傅佟年家裏的箱子都是小箱子，以前還在念書的時候，離家近，需要什麽，沒有課的時候回家拿就是，所以並沒有買過太大的箱子，這次出差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傅佟年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大箱子，在下班後她難得的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商場。
看見商場懸掛的巨大原佩佩穿著代言的某服裝品牌的衣服的照片時，傅佟年笑了一下，拿著手機對著自己和照片自拍了一張，發給了原佩佩，這些年原佩佩走的路要比她想象的更辛苦一些，一個人在染缸一樣的娛樂圈裏摸爬滾打，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可想而知，原佩佩走到今天，到底用了多少努力。
本來準備午休的原佩佩看著傅佟年給自己發過來的微信，樂了，要知道傅佟年很少自拍的。
“真好看。”
傅佟年看著原佩佩回的消息，也不知道她誇的是她還是自己。
“我過兩天來C市出差，來看你。”
原佩佩最近在C市拍電視劇，雖然還是女二號，但戲份並不少，加上人設討喜，如果電視劇上星播放成功，那原佩佩在娛樂圈的地位，算是鞏固了，畢竟她下個月還有一部電影要上映，雖然是小成本電影，但是勝在題材新鮮，重點是原佩佩是女一號。
C市有個影視城，你能在那裏見到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明星，雖然安保很嚴，並不能近距離的看一看自己喜歡的人，和他/她說說話，可畢竟距離產生美嘛。
“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多帶一些好吃的！！！！！”為了表示給她帶好吃的東西的重要性，原佩佩一連用了好幾個感嘆號。
在助理催促原佩佩第N次午睡的時候，原佩佩終於念念不舍的和傅佟年說了下次聊。
傅佟年買箱子的目標明確，實用、質量好、空間大就可以了，所以她很快就買好了箱子，打道回府，傅佟年爽快買單的時候，導購看著她還覺得挺驚訝的，畢竟傅佟年是少有的沒有問有沒有折扣的人。
在趙承言和傅佟年這件事情，Ada可以堪稱完美助攻，雖然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夾在在裏面，不過這有什麽，既然是雙贏的結果，何樂而不為？
看著小區門口停著的熟悉的車和站著的熟悉的人時候，傅佟年拉著箱子，下意識就想要轉身逃走，可是她能去哪兒？只要在一個城市，好像就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誰，以前傅佟年覺得B市大的不像話，現在卻覺得B市怎麽能這麽小，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遇上趙承言。
“你找我？”傅佟年硬著頭皮站在趙承言面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麽兩樣。
“吃飯了嗎？”
傅佟年在心裏笑了一下，還真是熟悉的開場白。
傅佟年點了點頭。
“我還沒有吃飯。”趙承言盯著傅佟年看了一秒鐘繼而開頭說。
傅佟年錯愕的看著趙承言從車上拎出的一袋食材。
“你——”傅佟年看著已經擡腿往小區裏走的趙承言，他是準備做什麽？在她還沒有用過的廚房裏煮飯做菜嗎？
“走吧。”看傅佟年沒有跟上來，趙承言“善良”的停下來等她。
傅佟年第一次覺得······趙承言這麽······接地氣。
不是沒有見過趙承言煮菜，可是在她的小一居裏還是第一次，傅佟年隔著吧臺看著趙承言熟悉的處理著各種食材，有一種還挺溫馨的感覺。
溫馨？
溫馨！
傅佟年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抱著枕頭重新坐回了沙發，拿著ipad還是查從C市市中心到影視城的路線。
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學會開車，傅老師偶爾也會問問她，年年，要不要去考個駕照？
傅佟年總是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車別到產生了心理陰影，本來就不太想學車的傅佟年在那之後更是排斥開車。
趙承言偶爾會回頭看傅佟年一眼，每次看見的都是她低著頭蹙眉看著ipad的模樣，心下嘆了一口氣，他倒是很想傅佟年能擡頭看看他，不然著實對不起他每次轉身看她時的深情款款。
市中心到影視城，道阻且長。
真實的，字面的意思。
傅佟年看著網上提供的各種路線的時候，突然覺得她好像不太能給原佩佩帶什麽好吃的了，畢竟現在她要怎麽去影視城都是一個問題。
“年年，過來吃飯。”
傅佟年從ipad裏擡頭，她倒是很想說一聲不吃，可是聞起來挺香的，加上她其實並沒有在外面吃完飯才回來。拉著箱子回來的時候，她沒覺得自己有多餓，所以也就沒想著要在外面吃飯什麽的，這會兒聞著香味倒是勾起她不少食欲。
傅佟年不是不會煮菜，只是在煮菜這一事上，她對趙承言的佩服是貨真價實的。
當初他是怎麽想的，去學做菜，是因為想挑戰一下自己是不是全能的嗎？
“你為什麽會想著去學做菜？”傅佟年接過趙承言遞過來的盛著香噴噴的白米飯問。
“如果身邊只有漢堡可樂色拉，不管是誰都會想著去學做菜。”趙承言笑了一下說。
傅佟年突然想起來以前傅老師老愛在她和周女士的面前念叨，趙承言十五歲就去了賓法的事情。這麽一想著，覺得趙承言會煮飯做菜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要出差？”
傅佟年點了點頭。
這是她第一次跟著Ada一起出差。
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向往。
畢竟傅佟年是那種居家又不喜歡麻煩的人。
出差在傅佟年的詞典裏大概也可以和麻煩劃等號。
傅佟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如果不是為了躲著他，她也不會想著要跟著Ada一起去C市出差。
傅佟年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別扭的人。她從心底裏知道自己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是依賴趙承言的，她從來都不介意自己和趙承言之間相差的那十年，傅佟年甚至覺得，要是傅老師知道自己和趙承言有可能在一起的話，心裏不知道有多激動，畢竟趙承言是他最喜歡、最驕傲的學生。
可是······
苗瑞說，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只有喜歡就可以，也不是只有合適就可以。
而傅佟年······
傅佟年看著趙承言，他們之間不合適。
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
也許傅佟年覺得別扭，覺得糾結，甚至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對趙承言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可是傅佟年仍舊認為，江舒才是趙承言最好的選擇，不管是學識還是家庭背景，或者是兩個人的三觀。
傅佟年不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麽值得趙承言喜歡的。
偶爾還會懷疑，趙承言是不是因為習慣了照顧她，所以覺得喜歡？雖然她很不願意往這方面想，可是從再遇趙承言，她就一直在給他添麻煩。
“想什麽？”趙承言給傅佟年夾了一片青菜問。
傅佟年看著青菜皺了皺眉，“想要怎麽去影視城看佩佩。”傅佟年說。
趙承言知道傅佟年不會開車。
“我在C市有做旅游方面的朋友，到時候給你找個向導。”趙承言看著她說。
傅佟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她不想在給趙承言添任何麻煩，雖然給她找向導去影視城不過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傅佟年也許會欣然接受，可是現在她好像不能理所當然的接受趙承言對自己所有的幫助。
“怎麽了？”
趙承言有種明知故問的感覺。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麽點事情我還是能夠自己解決的。”傅佟年扯了扯嘴角，算是在笑了。
趙承言看著她蹙了蹙眉，一直到他離開傅佟年的家裏，都沒有在和她說過半個字。
也許是生氣了。
傅佟年無力的靠著門慢慢的蹲了下來，腦袋緊緊的埋進了膝蓋了，她和趙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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