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有人要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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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有人要作妖
轉眼已入深秋，大魏京城地處中原北部，此時的風中透著寒氣，已隱隱能感覺到冬季在逐漸靠攏。
白羽在近水軒架起個秋千，每日在上面蕩來蕩去。“娘娘，玉織好不懂禮數！仗著王爺不在府中，她居然宴請賓客！”峨眉雙姝中的妹妹前來通報。“雖說賓客多是大臣之女、貴戚名媛，可事先不向您通報請示，未免太放肆
了！”
白羽笑道：“她果然膽子大，王爺不過去臨省剿滅山賊，她便不安分了？”
說來也奇怪。
偶爾有山民落草成匪是常有的，但突然在臨近京城的省份冒出一股五千人的山賊，這就很詭異了。
當地州府剿賊不利，太子代魏帝傳旨，命令秦王率軍前往剿賊。
陸錦亭不能拒絕，已於半月前率領軍隊離開京城。
五千人的山賊在軍隊面前不值一提，陸錦亭預計加上往返路程，最多兩個月便能回來。“娘娘，先前玉織夫人出銀子大修寒松齋，如今那裏已不比您的近水軒差了。”雙姝的姐姐皺眉道：“她擅自大宴賓客，簡直是把自己當做咱們王府的女主人，眼中哪還有您
？”
“走，看看去。”
白羽悠悠哉哉向寒松齋走去。
家裏有人作妖，她這個正經的秦王妃怎麽能不出來鎮場子？
玉織以為她能刮妖風？可惜她不知道，白羽從小就和鬼一起長大。
什麽鬼氣妖鳳，白羽從來就沒怕過。
走進寒松齋，果然先就聽到一陣絲竹樂舞之音。
白羽駐足傾聽，忍不住笑了。
好嘛……一群郡主、貴女躲在寒松齋，關起門大唱什麽‘小樓夜雨春多嬌’、‘花開堪折直須折’？
這唱的哪一出，都思春了麽？
白羽正聽得起勁，突然裏面傳出嬌笑聲：“聽說秦王正妃是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勉強攀了陸永康大人的親。”
“就是就是！秦王不識人，居然委屈玉織姐姐做側妃，反而讓野女人登堂入室。也難怪，他這般眼界，活該丟掉太子之位。”
又是一陣嬌笑聲，然後便聽見玉織悠悠道：“諸位姐妹擡愛了，玉織雖時運不濟，但能時常與姐妹們相聚，也很知足了。”
說完，她幽幽一嘆，似乎很傷感。
白羽在門外聽得冷笑。
“罵我野女人不要緊，敢嘲笑我男人？呵呵，好你個玉織，從哪裏招來這麽多長舌婦？”
一腳踹開寒松齋的大門，白羽冷著臉來到眾人面前。
因是在自己家中，白羽也沒穿王妃宮裝。只一套百褶如意月裙，束發上插著金步搖，渾身上下透著輕盈靈秀的氣質。
“喲？這是誰啊？玉織夫人，有丫鬟胡亂闖入你的寒松齋，是不是該打？”
白羽一出現，絲竹樂舞驟停，立刻便有一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丫鬟？
白羽楞了一下，心中覺得好笑。
就算沒穿宮裝，但在秦王府中能得峨眉雙姝左右侍奉的，除了秦王妃還能有第二人？
故意羞辱自己？
她也不生氣，更用眼神制止已經動怒的雙姝。
“家有客，主人卻不知。玉織，你是否該向我解釋一下？”
白羽收起溫和之色，目光清冷下巴微微上揚，俯視著玉織。
不就是端架子麽？現在就擺個秦王妃的架子讓你們知道厲害！
玉織一楞。
她本以為在場貴人如此之多，白羽肯定驚慌失措、毫無分寸，免不了丟人現眼才對。
可誰知道，她居然一上來便以主人的姿態質問自己，搞得她像個奴仆下人似的。
玉織一惱，故意憋著不說話，看白羽如何下臺。
她原本以為可以和白羽僵持，可峨眉雙姝中脾氣火爆的妹妹卻站了出來。
“玉織夫人，你身為側妃，怎敢不回答娘娘的問話？府中家法，是要奴婢當場為玉織夫人背誦一遍嗎？”
此話一出口，賓客們才算明白，原來秦王妃並不是個軟柿子？和玉織說的不一樣啊！
玉織臉色鐵青，硬著頭皮來到白羽面前，柔聲道：“王妃姐姐……”
“跪下說話。”白羽板著臉，口中吐出四個字。
玉織一楞。
跪下？
來到王府這麽久，她連秦王都沒跪過幾回。
白羽一再害她吃癟，今天居然還要她下跪？
玉織雙手發出‘咯咯’的骨骼響聲，她幾乎按捺不住，想要一掌斃了白羽！
峨眉雙姝卻冷冷一笑，分立左右護衛著白羽。
想在她們面前擊殺白羽？
縱然玉織有洛仙子七成武功，峨眉雙姝也能在龍虎衛精英趕來前保護白羽周全。
白羽自己更是不害怕，因為暗處還藏著死士婕妤，武力更在峨眉雙姝之上，足以和玉織單挑。
“你好放肆！玉織乃是玉夫子的愛女，又是洛仙子的愛徒，你敢叫她跪下？”
剛才把白羽當丫鬟的那名女子，居然又站出來呵斥她。
“我乃秦王府主母，管教不懂規矩的妻妾是我的本分。”白羽淡淡道：“玉氏未得我與王爺允許，擅自在王府招待外客，已是有罪。”
她又冷眼看向那名女子：“你又是誰？敢在秦王府呵斥秦王妃，整個大魏國你也算頭一份了。”
隨著她話音落下，立刻有十名龍虎衛魚貫而入，分立白羽左右。
有這十人，玉織便是想幹些什麽，也不可能了。
“我……我是護國公的女兒，靜安郡主！”靜安郡主有些緊張，仍道：“你敢把我怎樣？”
“護國公？原來你是張松的女兒？”
白羽直接喊出護國公的名諱，還一臉驚訝之色。
靜安郡主以為嚇住白羽了，露出得意的冷笑。可緊跟著，白玉一句話差點沒嗆死她。
“上回我與王爺招待張松，看他年紀一大把，還特許免跪。”白羽冷笑道：“我看郡主年輕體健，就也跪下說話吧。”
靜安郡主傻了。
什麽？
讓她下跪？
“跪下！！”十名龍虎衛齊聲怒喝，甚至還用上了內力。
呵斥聲回蕩在王府內外，驚走飛鳥無數。白羽見郡主和玉織還傻站著，便冷聲道：“這裏是親王府邸，爵位僅次於太子。護國公不過三等爵位，連郡王都不如。你區區護國公郡主，有資格在本妃面前站著說話？再
不跪，我押你去順天府受刑！”
“你……你敢？”靜安郡主驚恐道：“誠王殿下已經是太子了，你們秦王府早晚完蛋，我不信你敢動我！”
詛咒我家完蛋？
白羽不動神色接過一名龍虎衛手中的長棍，‘呼’的一聲卷著風掃過去。
噗！
棍子結結實實砸在靜安郡主臉上，把她打翻在地。
“啊啊啊……”
看著靜安郡主在地上慘叫，白羽卻暗嘆可惜。不習武真的不行，力氣太弱，一棍子勉強打個淤青而已。
“靜安，你剛才詛咒之語等同造反。本妃看在護國公的份上，今日只讓你吃個教訓。若敢再犯，即便我家王爺不在，憑著府中的龍虎衛，本妃也可鏟平護國公府！”
“是！！”
龍虎衛起身大喝，好像隨時願意為白羽沖鋒陷陣。
“我我我……我錯了……我跪……”
靜安郡主跪在地上，已經嚇得臉色發白。
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嬌滴滴的王妃不是病貓，相反，她根本是一只張牙舞爪的母老虎。
秦王到底什麽品味？居然娶了這般張揚的女子。
一棍子鎮住場面，白羽神清氣爽。
她又把棍子交還給龍虎衛，卻冷眼看著玉織。那目光仿佛在說：你跪不跪？
玉織見靜安郡主跪了，終於也無奈嘆了口氣，幽幽怨怨地跪下。
“王妃娘娘，我們不過是受到玉織夫人邀請，來她寒松齋做客。秦王殿下胸懷四海，他不在家，您就這樣替秦王殿下招待客人嗎？”
又一女子站出來，用綿裏藏針的語氣同樣質疑著白羽。
“這位小姐，好像是魯丞相的愛女吧？”白羽還是明白‘柿子挑軟的捏’這個道理。
和徒有虛名的護國公不同，丞相魯元是文臣之首，還是很有份量的。
“魯淑媛拜見秦王妃娘娘。”
“請起吧。”白羽看對方主動下拜，對魯淑媛越發看重了幾分。
這女子的氣度心機，比靜安郡主可要強多了。“秦王府從不拒客，但也是有規矩的。”白羽悠悠道：“諸位都是貴人，來我府中做客，王爺不在，玉織卻連本妃也不告知。她是側室，有什麽資格替主人待客？若傳出去，
外人要笑話秦王府沒規矩。”
略作停頓，白羽又道：“諸位也是見多識廣的，你們家中幾時有小妾逾越在主母之上的道理？莫非諸位都不是嫡女，而是庶出的女兒？”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魯淑媛，她沒有郡主、誥命之類的品級爵位，唯一在人前彰顯的便是魯丞相嫡女的頭銜。
像這些個名門貴戚，庶出的孩子能生下來養大就不錯了，還妄求身份？
“既然大家都覺得本妃說話有道理，那本妃教訓玉織也是沒錯的。”白羽淡淡道：“諸位請回吧，今日秦王府並未準備待客。側妃所請，更是不能作數。”
玉織氣得渾身顫抖，卻拿白羽沒有半點法子。
那些個貴女，也都逃荒似的灰溜溜離開。主人不歡迎，她們哪好意思繼續留在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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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在近水軒架起個秋千，每日在上面蕩來蕩去。“娘娘，玉織好不懂禮數！仗著王爺不在府中，她居然宴請賓客！”峨眉雙姝中的妹妹前來通報。“雖說賓客多是大臣之女、貴戚名媛，可事先不向您通報請示，未免太放肆
了！”
白羽笑道：“她果然膽子大，王爺不過去臨省剿滅山賊，她便不安分了？”
說來也奇怪。
偶爾有山民落草成匪是常有的，但突然在臨近京城的省份冒出一股五千人的山賊，這就很詭異了。
當地州府剿賊不利，太子代魏帝傳旨，命令秦王率軍前往剿賊。
陸錦亭不能拒絕，已於半月前率領軍隊離開京城。
五千人的山賊在軍隊面前不值一提，陸錦亭預計加上往返路程，最多兩個月便能回來。“娘娘，先前玉織夫人出銀子大修寒松齋，如今那裏已不比您的近水軒差了。”雙姝的姐姐皺眉道：“她擅自大宴賓客，簡直是把自己當做咱們王府的女主人，眼中哪還有您
？”
“走，看看去。”
白羽悠悠哉哉向寒松齋走去。
家裏有人作妖，她這個正經的秦王妃怎麽能不出來鎮場子？
玉織以為她能刮妖風？可惜她不知道，白羽從小就和鬼一起長大。
什麽鬼氣妖鳳，白羽從來就沒怕過。
走進寒松齋，果然先就聽到一陣絲竹樂舞之音。
白羽駐足傾聽，忍不住笑了。
好嘛……一群郡主、貴女躲在寒松齋，關起門大唱什麽‘小樓夜雨春多嬌’、‘花開堪折直須折’？
這唱的哪一出，都思春了麽？
白羽正聽得起勁，突然裏面傳出嬌笑聲：“聽說秦王正妃是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勉強攀了陸永康大人的親。”
“就是就是！秦王不識人，居然委屈玉織姐姐做側妃，反而讓野女人登堂入室。也難怪，他這般眼界，活該丟掉太子之位。”
又是一陣嬌笑聲，然後便聽見玉織悠悠道：“諸位姐妹擡愛了，玉織雖時運不濟，但能時常與姐妹們相聚，也很知足了。”
說完，她幽幽一嘆，似乎很傷感。
白羽在門外聽得冷笑。
“罵我野女人不要緊，敢嘲笑我男人？呵呵，好你個玉織，從哪裏招來這麽多長舌婦？”
一腳踹開寒松齋的大門，白羽冷著臉來到眾人面前。
因是在自己家中，白羽也沒穿王妃宮裝。只一套百褶如意月裙，束發上插著金步搖，渾身上下透著輕盈靈秀的氣質。
“喲？這是誰啊？玉織夫人，有丫鬟胡亂闖入你的寒松齋，是不是該打？”
白羽一出現，絲竹樂舞驟停，立刻便有一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丫鬟？
白羽楞了一下，心中覺得好笑。
就算沒穿宮裝，但在秦王府中能得峨眉雙姝左右侍奉的，除了秦王妃還能有第二人？
故意羞辱自己？
她也不生氣，更用眼神制止已經動怒的雙姝。
“家有客，主人卻不知。玉織，你是否該向我解釋一下？”
白羽收起溫和之色，目光清冷下巴微微上揚，俯視著玉織。
不就是端架子麽？現在就擺個秦王妃的架子讓你們知道厲害！
玉織一楞。
她本以為在場貴人如此之多，白羽肯定驚慌失措、毫無分寸，免不了丟人現眼才對。
可誰知道，她居然一上來便以主人的姿態質問自己，搞得她像個奴仆下人似的。
玉織一惱，故意憋著不說話，看白羽如何下臺。
她原本以為可以和白羽僵持，可峨眉雙姝中脾氣火爆的妹妹卻站了出來。
“玉織夫人，你身為側妃，怎敢不回答娘娘的問話？府中家法，是要奴婢當場為玉織夫人背誦一遍嗎？”
此話一出口，賓客們才算明白，原來秦王妃並不是個軟柿子？和玉織說的不一樣啊！
玉織臉色鐵青，硬著頭皮來到白羽面前，柔聲道：“王妃姐姐……”
“跪下說話。”白羽板著臉，口中吐出四個字。
玉織一楞。
跪下？
來到王府這麽久，她連秦王都沒跪過幾回。
白羽一再害她吃癟，今天居然還要她下跪？
玉織雙手發出‘咯咯’的骨骼響聲，她幾乎按捺不住，想要一掌斃了白羽！
峨眉雙姝卻冷冷一笑，分立左右護衛著白羽。
想在她們面前擊殺白羽？
縱然玉織有洛仙子七成武功，峨眉雙姝也能在龍虎衛精英趕來前保護白羽周全。
白羽自己更是不害怕，因為暗處還藏著死士婕妤，武力更在峨眉雙姝之上，足以和玉織單挑。
“你好放肆！玉織乃是玉夫子的愛女，又是洛仙子的愛徒，你敢叫她跪下？”
剛才把白羽當丫鬟的那名女子，居然又站出來呵斥她。
“我乃秦王府主母，管教不懂規矩的妻妾是我的本分。”白羽淡淡道：“玉氏未得我與王爺允許，擅自在王府招待外客，已是有罪。”
她又冷眼看向那名女子：“你又是誰？敢在秦王府呵斥秦王妃，整個大魏國你也算頭一份了。”
隨著她話音落下，立刻有十名龍虎衛魚貫而入，分立白羽左右。
有這十人，玉織便是想幹些什麽，也不可能了。
“我……我是護國公的女兒，靜安郡主！”靜安郡主有些緊張，仍道：“你敢把我怎樣？”
“護國公？原來你是張松的女兒？”
白羽直接喊出護國公的名諱，還一臉驚訝之色。
靜安郡主以為嚇住白羽了，露出得意的冷笑。可緊跟著，白玉一句話差點沒嗆死她。
“上回我與王爺招待張松，看他年紀一大把，還特許免跪。”白羽冷笑道：“我看郡主年輕體健，就也跪下說話吧。”
靜安郡主傻了。
什麽？
讓她下跪？
“跪下！！”十名龍虎衛齊聲怒喝，甚至還用上了內力。
呵斥聲回蕩在王府內外，驚走飛鳥無數。白羽見郡主和玉織還傻站著，便冷聲道：“這裏是親王府邸，爵位僅次於太子。護國公不過三等爵位，連郡王都不如。你區區護國公郡主，有資格在本妃面前站著說話？再
不跪，我押你去順天府受刑！”
“你……你敢？”靜安郡主驚恐道：“誠王殿下已經是太子了，你們秦王府早晚完蛋，我不信你敢動我！”
詛咒我家完蛋？
白羽不動神色接過一名龍虎衛手中的長棍，‘呼’的一聲卷著風掃過去。
噗！
棍子結結實實砸在靜安郡主臉上，把她打翻在地。
“啊啊啊……”
看著靜安郡主在地上慘叫，白羽卻暗嘆可惜。不習武真的不行，力氣太弱，一棍子勉強打個淤青而已。
“靜安，你剛才詛咒之語等同造反。本妃看在護國公的份上，今日只讓你吃個教訓。若敢再犯，即便我家王爺不在，憑著府中的龍虎衛，本妃也可鏟平護國公府！”
“是！！”
龍虎衛起身大喝，好像隨時願意為白羽沖鋒陷陣。
“我我我……我錯了……我跪……”
靜安郡主跪在地上，已經嚇得臉色發白。
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嬌滴滴的王妃不是病貓，相反，她根本是一只張牙舞爪的母老虎。
秦王到底什麽品味？居然娶了這般張揚的女子。
一棍子鎮住場面，白羽神清氣爽。
她又把棍子交還給龍虎衛，卻冷眼看著玉織。那目光仿佛在說：你跪不跪？
玉織見靜安郡主跪了，終於也無奈嘆了口氣，幽幽怨怨地跪下。
“王妃娘娘，我們不過是受到玉織夫人邀請，來她寒松齋做客。秦王殿下胸懷四海，他不在家，您就這樣替秦王殿下招待客人嗎？”
又一女子站出來，用綿裏藏針的語氣同樣質疑著白羽。
“這位小姐，好像是魯丞相的愛女吧？”白羽還是明白‘柿子挑軟的捏’這個道理。
和徒有虛名的護國公不同，丞相魯元是文臣之首，還是很有份量的。
“魯淑媛拜見秦王妃娘娘。”
“請起吧。”白羽看對方主動下拜，對魯淑媛越發看重了幾分。
這女子的氣度心機，比靜安郡主可要強多了。“秦王府從不拒客，但也是有規矩的。”白羽悠悠道：“諸位都是貴人，來我府中做客，王爺不在，玉織卻連本妃也不告知。她是側室，有什麽資格替主人待客？若傳出去，
外人要笑話秦王府沒規矩。”
略作停頓，白羽又道：“諸位也是見多識廣的，你們家中幾時有小妾逾越在主母之上的道理？莫非諸位都不是嫡女，而是庶出的女兒？”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魯淑媛，她沒有郡主、誥命之類的品級爵位，唯一在人前彰顯的便是魯丞相嫡女的頭銜。
像這些個名門貴戚，庶出的孩子能生下來養大就不錯了，還妄求身份？
“既然大家都覺得本妃說話有道理，那本妃教訓玉織也是沒錯的。”白羽淡淡道：“諸位請回吧，今日秦王府並未準備待客。側妃所請，更是不能作數。”
玉織氣得渾身顫抖，卻拿白羽沒有半點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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