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殺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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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殺戮開始
秦王在外剿滅山賊的同時，魏帝突然下詔祭天。
京城設有祭天臺，由能工巧匠建造而成。以最古樸的方式，積石壘高，平地而起高達二百米。
白羽也曾經看過那祭天臺，簡直懷疑它是穿越世界版的金字塔。
以古時的建築工藝，不似金字塔般堆積大石，根本不可能壘起二百米高的建築物。
白羽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祭天？
即沒有大的節日，也沒有大的國事發生，為什麽要祭天？
而且這詔書名義上是魏帝發出的，事實上出自魏帝的暢春園，卻是由太子對百官宣讀。
說起來……魏帝自入暢春園修養後，便再未召見過百官。
若非丞相魯元時常奉詔面聖，又帶著魏帝親筆批閱的奏折整肅政務，百官恐怕都要擔心天子出事了。
“我男人沒回京，好端端卻搞祭天？”白羽仔細思量著收集到的情報。“而且，還是太子替魏帝祭天？這動靜可不小，很是收買人心啊！”
皇帝是天的兒子，只有皇帝有資格代表黎民百姓祭天。
現在太子曹秋要代替魏帝祭天，也就等於宣告他下一任天子的身份了。
不妙啊……
太子距離皇位一步之遙，但祭天之後，恐怕他就要登基了。
“老皇帝……該不會死在暢春園了吧？”白羽憂慮道。
她召集來龍虎衛最強的十人，這十人除了負責代替鬼王統領龍虎衛，也同時負責與在外剿匪的秦王保持聯絡。
“風舞陽，你親自去見王爺，讓他無論如何立刻回京。”白羽咬牙道：“再不回來，不止皇位要丟，整個秦王府除了玉織，馬上都要完蛋！”
風舞陽是龍虎衛中輕功最好的，能日行一千五百裏，比騎汗血馬跑得還快。
龍虎衛是絕對的心腹，忠誠毋庸置疑。
風舞陽知道事態緊急，立刻領命出發。
這會已經是黃昏，看著他身披殘陽的餘暉消失在遠方，白羽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要出事……”她喃喃道。
“娘娘莫慌，風大哥在龍虎衛中武藝雖說不是最強，但輕功號稱當世第二。”峨眉雙姝中的姐姐，露出仰慕憧憬的表情。“傳信之事，對風大哥來說輕而易舉。”
“不！”白羽猛地回過神來。“輕功第一是誰？是不是洛仙子？”
雙姝姐妹倆一起點頭：“確實是那妖婦沒錯。”
“糟糕！風舞陽有危險！”
白羽猛得回過神來，懊悔不已！
她能想到派龍虎衛輕功最好的人去送信召回秦王，難道洛仙子想不到？
就算她想不到，丞相魯元身為文臣之首、魏帝智囊，肯定也想到了。
要命的是魯元已經投靠了洛仙子，必然會提醒她提防！
“我風大哥有危險？”雙姝的姐姐似也猜到了什麽，瞬間臉色慘白。
她脫口而出‘我風大哥’，可見兩人關系非同尋常。
白羽一咬牙，提筆在紙上寫下‘當歸’二字。
“婕妤！”
她大喊一聲，立刻有個黑影出現在峨眉雙姝身後，正是被鬼王制住變成死士的前花間派大弟子婕妤。
“將這張紙親手送給秦王！”
她一聲令下，婕妤接過那張紙，卻似乎有些猶豫。
畢竟鬼王給婕妤下的暗示，是誓死保衛白羽的安全。
“快去！”白羽急道。
她知道，龍虎衛中再沒有輕功卓絕如風舞陽那樣的存在。但婕妤當初能獨自追殺秦王及其護衛，必然輕功極佳，甚至可能勝過風舞陽。
或許婕妤才是真正的當世第二輕功！
白羽的怒喝，終於讓婕妤領命。下一秒，她閃身出了秦王府，從另一個方向稍稍繞路，卻也風馳電掣地趕往秦王軍中！
“娘娘……我風大哥……”雙姝雖然是冷血殺手，但愛可融冰，雙姝長姐已是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白羽深吸一口氣，‘噗通’跪在她面前。
“娘娘？”雙姝長姐大驚，趕忙要扶起她。“我知道你和風舞陽的情意，是我失算了，我對不起你……”白羽用微弱的語氣顫聲說道：“剛才風大哥出去送情報，恐怕已經被花間派盯上了。而且，去追他的人極有可能
是洛仙子本人。”
雙姝姐妹都不通謀略，但聽白羽這一番分析，立刻明白了風舞陽的結局。
雙姝長姐渾身一晃，悲苦地長喝一聲，也跪在了地上。
“我……對不起你們……”白羽苦澀地說道。
她太著急了。
關心則亂，只顧著扭轉大局，卻忘了呵護羽毛。
風舞陽，已經沒救了。
“不……請娘娘起身……”雙姝長姐顫抖著說道：“我們姐妹，還有龍虎衛的眾位大哥們，都是甘願為王爺而活、為王爺而死的……”
白羽不願起身，終於是被雙姝姐妹強行扶起。
雙姝長姐已經擦幹了眼淚，皺眉問道：“娘娘，剛才您派出去的那位姑娘，她是否能勝任？如果不行，奴婢願意作為第三名信使去見王爺！”
白羽搖搖頭。
她知道雙姝作為刺客，輕功也是不俗。但缺點是內力薄弱，只能一擊必殺，做不了長途奔襲。
憑雙腳跑去臨省傳信，雙姝姐妹誰都做不到。
“她……你們放心吧。”白羽皺眉道：“她很強，只要不是洛仙子親至，花間派任何高手都攔不住她。”
白羽一直沒有解釋過，整天佩戴面具躲在暗處的婕妤，便是花間派大弟子，也是僅次於洛仙子的高手。
“可是……花間派大弟子失蹤，尚有二弟子夏姬可用。”雙姝小妹憂慮道：“夏姬的武功很高，恐怕僅次於玉織夫人。”
“放心，只要不是玉織就行。”白羽搖搖頭，安慰她不必擔心夏姬。
至於玉織，她早已經不放心這個女人。
自從上回擅自在府中設宴，白羽便禁足了玉織，讓她在寒松齋反省。
未得白羽允許，她便是回娘家或去花間派都不行。
甚至，白羽派了十名龍虎衛看守玉織，免得她悄悄溜走。
京城郊外，一百三十裏處。
殘陽如血，可大地上卻果真有一灘猙獰血泊！
風舞陽雙腿自膝蓋下被全部截斷，他斜靠在一個土丘上。雖然深受重傷，卻依舊冷眼不屈地望著面前的強敵。
洛仙子。
只見洛仙子手一抖，將兩條斷腿隨意拋出去。
“說，秦王府一共派了幾名信使？”洛仙子清冷高傲道：“只要你說實話，本座饒你性命，還幫你續上斷腿。”
“……呵……”風舞陽冷笑：“為了秦王、為天下蒼生……我不會說的。”
“為天下蒼生？難道太子登基，就不能好好治理天下？”洛仙子反駁道。
她也不急。
出去自己這一路，她尚準備了後手。
“太子愚蠢、虛偽……貪婪好色……”失血過多，風舞陽意識逐漸虛弱。“而且他只是你的牽線木偶，太子登基，只會幫你禍亂天下……”
“好！就算是本座掌權，難道就不能治理天下、打造太平盛世？”洛仙子微怒道：“秦王府之人，果然也輕慢女子，認為我們處處不如男人？”
風舞陽搖搖頭，用譏諷的口吻道：“女人……未必不如男人，我家主母……便勝過許多男人。可你不行……”
“本座創立花間派，統領武林正道、深得皇帝信任、百官仰慕，他們都將女兒送入我花間派。你說，本座哪裏不如那個秦王妃！”
洛仙子不服男人，更不服女人。
她不相信，普天之下還有女人比自己更優秀？“你……哪哪都不如她……我家主母聰敏賢德、敬上愛下，不似你這般貪婪無度。”風舞陽笑了笑，又咳出一口血來。“花間派……確實強盛，可除了爭權奪利，你幹過什麽對
百姓有益的事情？”
洛仙子一楞，語結答不上話來。“三年前……南方大旱、災民無數，秦王親自赴南方賑災……”風舞陽斷斷續續道：“而你，卻在京城大擺壽宴，連陛下和誠王都要為你賀壽……一場壽宴，耗費銀錢九百萬兩
……”
洛仙子那出塵似仙的美麗容顏，破天荒的泛起紅暈。
九百萬兩，已接近大魏國一年的稅收！
“兩年前……西北蝗災，花間派又在哪裏？”
“去年，西南大地動。秦王遠赴西南賑災，而你卻在接連三日在陛下寢宮過夜……”
“夠了！閉嘴！”
洛仙子水袖一抖，如利刃般切掉了風舞陽的人頭！
她與魏帝的私密，原來早被秦王所知？
當風舞陽的人頭從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時，居然是面帶微笑的。
“王妃娘娘……若您派出其他信使，舞陽這邊也為您拖延時間了……”
這是他最後一縷殘念。
洛仙子停留這麽久，再要試圖追趕任何人，都不太可能了。
“拖延時間……”洛仙子咬牙切齒，也終於明白一個將死之人為什麽要和自己聊天。
失策了！
因為心中的嫉妒和過度自信，竟聽這人廢話半天。
洛仙子將目光投向遠方，待到氣憤消退，她卻露出一絲冷笑。
花間派高手眾多，有些事情恐怕不是秦王和秦王妃能想到的。
她再望向秦王府的方向，心中盤算著幹脆去殺了那個女人。
雖然僅有一面之緣，但被人說自己不如秦王妃，果然還是叫洛仙子動了殺心。
洛仙子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放棄了。
要殺白羽，秦王府的龍虎衛實在是一個大麻煩。“罷了……讓你多活幾天。”洛仙子冷笑：“待秦王人頭送到京城時，便是你覆滅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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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設有祭天臺，由能工巧匠建造而成。以最古樸的方式，積石壘高，平地而起高達二百米。
白羽也曾經看過那祭天臺，簡直懷疑它是穿越世界版的金字塔。
以古時的建築工藝，不似金字塔般堆積大石，根本不可能壘起二百米高的建築物。
白羽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祭天？
即沒有大的節日，也沒有大的國事發生，為什麽要祭天？
而且這詔書名義上是魏帝發出的，事實上出自魏帝的暢春園，卻是由太子對百官宣讀。
說起來……魏帝自入暢春園修養後，便再未召見過百官。
若非丞相魯元時常奉詔面聖，又帶著魏帝親筆批閱的奏折整肅政務，百官恐怕都要擔心天子出事了。
“我男人沒回京，好端端卻搞祭天？”白羽仔細思量著收集到的情報。“而且，還是太子替魏帝祭天？這動靜可不小，很是收買人心啊！”
皇帝是天的兒子，只有皇帝有資格代表黎民百姓祭天。
現在太子曹秋要代替魏帝祭天，也就等於宣告他下一任天子的身份了。
不妙啊……
太子距離皇位一步之遙，但祭天之後，恐怕他就要登基了。
“老皇帝……該不會死在暢春園了吧？”白羽憂慮道。
她召集來龍虎衛最強的十人，這十人除了負責代替鬼王統領龍虎衛，也同時負責與在外剿匪的秦王保持聯絡。
“風舞陽，你親自去見王爺，讓他無論如何立刻回京。”白羽咬牙道：“再不回來，不止皇位要丟，整個秦王府除了玉織，馬上都要完蛋！”
風舞陽是龍虎衛中輕功最好的，能日行一千五百裏，比騎汗血馬跑得還快。
龍虎衛是絕對的心腹，忠誠毋庸置疑。
風舞陽知道事態緊急，立刻領命出發。
這會已經是黃昏，看著他身披殘陽的餘暉消失在遠方，白羽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要出事……”她喃喃道。
“娘娘莫慌，風大哥在龍虎衛中武藝雖說不是最強，但輕功號稱當世第二。”峨眉雙姝中的姐姐，露出仰慕憧憬的表情。“傳信之事，對風大哥來說輕而易舉。”
“不！”白羽猛地回過神來。“輕功第一是誰？是不是洛仙子？”
雙姝姐妹倆一起點頭：“確實是那妖婦沒錯。”
“糟糕！風舞陽有危險！”
白羽猛得回過神來，懊悔不已！
她能想到派龍虎衛輕功最好的人去送信召回秦王，難道洛仙子想不到？
就算她想不到，丞相魯元身為文臣之首、魏帝智囊，肯定也想到了。
要命的是魯元已經投靠了洛仙子，必然會提醒她提防！
“我風大哥有危險？”雙姝的姐姐似也猜到了什麽，瞬間臉色慘白。
她脫口而出‘我風大哥’，可見兩人關系非同尋常。
白羽一咬牙，提筆在紙上寫下‘當歸’二字。
“婕妤！”
她大喊一聲，立刻有個黑影出現在峨眉雙姝身後，正是被鬼王制住變成死士的前花間派大弟子婕妤。
“將這張紙親手送給秦王！”
她一聲令下，婕妤接過那張紙，卻似乎有些猶豫。
畢竟鬼王給婕妤下的暗示，是誓死保衛白羽的安全。
“快去！”白羽急道。
她知道，龍虎衛中再沒有輕功卓絕如風舞陽那樣的存在。但婕妤當初能獨自追殺秦王及其護衛，必然輕功極佳，甚至可能勝過風舞陽。
或許婕妤才是真正的當世第二輕功！
白羽的怒喝，終於讓婕妤領命。下一秒，她閃身出了秦王府，從另一個方向稍稍繞路，卻也風馳電掣地趕往秦王軍中！
“娘娘……我風大哥……”雙姝雖然是冷血殺手，但愛可融冰，雙姝長姐已是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白羽深吸一口氣，‘噗通’跪在她面前。
“娘娘？”雙姝長姐大驚，趕忙要扶起她。“我知道你和風舞陽的情意，是我失算了，我對不起你……”白羽用微弱的語氣顫聲說道：“剛才風大哥出去送情報，恐怕已經被花間派盯上了。而且，去追他的人極有可能
是洛仙子本人。”
雙姝姐妹都不通謀略，但聽白羽這一番分析，立刻明白了風舞陽的結局。
雙姝長姐渾身一晃，悲苦地長喝一聲，也跪在了地上。
“我……對不起你們……”白羽苦澀地說道。
她太著急了。
關心則亂，只顧著扭轉大局，卻忘了呵護羽毛。
風舞陽，已經沒救了。
“不……請娘娘起身……”雙姝長姐顫抖著說道：“我們姐妹，還有龍虎衛的眾位大哥們，都是甘願為王爺而活、為王爺而死的……”
白羽不願起身，終於是被雙姝姐妹強行扶起。
雙姝長姐已經擦幹了眼淚，皺眉問道：“娘娘，剛才您派出去的那位姑娘，她是否能勝任？如果不行，奴婢願意作為第三名信使去見王爺！”
白羽搖搖頭。
她知道雙姝作為刺客，輕功也是不俗。但缺點是內力薄弱，只能一擊必殺，做不了長途奔襲。
憑雙腳跑去臨省傳信，雙姝姐妹誰都做不到。
“她……你們放心吧。”白羽皺眉道：“她很強，只要不是洛仙子親至，花間派任何高手都攔不住她。”
白羽一直沒有解釋過，整天佩戴面具躲在暗處的婕妤，便是花間派大弟子，也是僅次於洛仙子的高手。
“可是……花間派大弟子失蹤，尚有二弟子夏姬可用。”雙姝小妹憂慮道：“夏姬的武功很高，恐怕僅次於玉織夫人。”
“放心，只要不是玉織就行。”白羽搖搖頭，安慰她不必擔心夏姬。
至於玉織，她早已經不放心這個女人。
自從上回擅自在府中設宴，白羽便禁足了玉織，讓她在寒松齋反省。
未得白羽允許，她便是回娘家或去花間派都不行。
甚至，白羽派了十名龍虎衛看守玉織，免得她悄悄溜走。
京城郊外，一百三十裏處。
殘陽如血，可大地上卻果真有一灘猙獰血泊！
風舞陽雙腿自膝蓋下被全部截斷，他斜靠在一個土丘上。雖然深受重傷，卻依舊冷眼不屈地望著面前的強敵。
洛仙子。
只見洛仙子手一抖，將兩條斷腿隨意拋出去。
“說，秦王府一共派了幾名信使？”洛仙子清冷高傲道：“只要你說實話，本座饒你性命，還幫你續上斷腿。”
“……呵……”風舞陽冷笑：“為了秦王、為天下蒼生……我不會說的。”
“為天下蒼生？難道太子登基，就不能好好治理天下？”洛仙子反駁道。
她也不急。
出去自己這一路，她尚準備了後手。
“太子愚蠢、虛偽……貪婪好色……”失血過多，風舞陽意識逐漸虛弱。“而且他只是你的牽線木偶，太子登基，只會幫你禍亂天下……”
“好！就算是本座掌權，難道就不能治理天下、打造太平盛世？”洛仙子微怒道：“秦王府之人，果然也輕慢女子，認為我們處處不如男人？”
風舞陽搖搖頭，用譏諷的口吻道：“女人……未必不如男人，我家主母……便勝過許多男人。可你不行……”
“本座創立花間派，統領武林正道、深得皇帝信任、百官仰慕，他們都將女兒送入我花間派。你說，本座哪裏不如那個秦王妃！”
洛仙子不服男人，更不服女人。
她不相信，普天之下還有女人比自己更優秀？“你……哪哪都不如她……我家主母聰敏賢德、敬上愛下，不似你這般貪婪無度。”風舞陽笑了笑，又咳出一口血來。“花間派……確實強盛，可除了爭權奪利，你幹過什麽對
百姓有益的事情？”
洛仙子一楞，語結答不上話來。“三年前……南方大旱、災民無數，秦王親自赴南方賑災……”風舞陽斷斷續續道：“而你，卻在京城大擺壽宴，連陛下和誠王都要為你賀壽……一場壽宴，耗費銀錢九百萬兩
……”
洛仙子那出塵似仙的美麗容顏，破天荒的泛起紅暈。
九百萬兩，已接近大魏國一年的稅收！
“兩年前……西北蝗災，花間派又在哪裏？”
“去年，西南大地動。秦王遠赴西南賑災，而你卻在接連三日在陛下寢宮過夜……”
“夠了！閉嘴！”
洛仙子水袖一抖，如利刃般切掉了風舞陽的人頭！
她與魏帝的私密，原來早被秦王所知？
當風舞陽的人頭從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時，居然是面帶微笑的。
“王妃娘娘……若您派出其他信使，舞陽這邊也為您拖延時間了……”
這是他最後一縷殘念。
洛仙子停留這麽久，再要試圖追趕任何人，都不太可能了。
“拖延時間……”洛仙子咬牙切齒，也終於明白一個將死之人為什麽要和自己聊天。
失策了！
因為心中的嫉妒和過度自信，竟聽這人廢話半天。
洛仙子將目光投向遠方，待到氣憤消退，她卻露出一絲冷笑。
花間派高手眾多，有些事情恐怕不是秦王和秦王妃能想到的。
她再望向秦王府的方向，心中盤算著幹脆去殺了那個女人。
雖然僅有一面之緣，但被人說自己不如秦王妃，果然還是叫洛仙子動了殺心。
洛仙子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放棄了。
要殺白羽，秦王府的龍虎衛實在是一個大麻煩。“罷了……讓你多活幾天。”洛仙子冷笑：“待秦王人頭送到京城時，便是你覆滅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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