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花魁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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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花魁獻舞
“公主喜歡這種奇異物件？”梁王問道。
“嗯！”
白羽歡喜地點點頭，指尖摩擦著手表上的‘L’字母。
這一幕當然逃不過姬丹的雙眼，他也將‘L’記在心中。
“本王出府散步，偶然路過鴻臚寺。”梁王還算要面子，不忘給自己的出現尋個借口。
“哦哦，那您繼續。”白羽隨口答道，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中，還在仔細觀察她的‘世外之物’。
梁王即不生氣，也不離開。
等了半晌，直到白羽把玩夠了，將手表藏入懷中，才擡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公主入京已有時日，可有中意的皇子願意下嫁了？”姬丹突然問道。
白羽看傻瓜似的盯著梁王。
搞錯沒？自己也算個戰俘哦，哪裏有資格挑男人？
哪怕楚帝生個智障兒子，要把自己許配給他，白羽也是難以抗拒的。
她搖搖頭，實話實說：“沒有。”
“嗯……”梁王沈思一陣，竟道：“沒有便好，告辭了。”
哈？
沒有便好？
白羽不記得自己的得罪過梁王，怎麽他還盼自己嫁不出去啊？
梁王走了，一旁的丫鬟卻看不下去了。
“公主，您怎麽敢搶梁王的東西？”
白羽一楞：“啊？我搶了嗎？”
“搶了！”藍玉點點頭：“而且是不知死活的那種搶法。”
汗顏。
好像是哦？
見白羽流露出後怕的神色，藍玉都快哭了。
“公主，您今後能小心些麽？奴婢跟您可是一條繩子上螞蚱，您出事了奴婢也得跟著倒黴啊。”
“去去去，烏鴉嘴。”白羽揣著手表獨自返回屋內。
怎麽用它交任務呢？
白羽心中想著‘永恒交易平臺’，突然腦海中浮現一臺金色天枰。
而那塊手表也隨之化作光芒融入她體內，出現在天秤的一端。
“D類世外之物，價值能量級數1，是否兌換？”
“換換換！”白羽毫不猶豫道。
只見一道紅光從手表上滑過，它便消失不見了。
“當前能量進度5％，請繼續努力。”
只增長了百分之一？
白羽明白了，所謂的能量級數1，就是能增加1％的進度。
“不錯呀，相當於以前穿越一次收集到的能量了。”白羽美滋滋，還不忘梁王的好處。“姬家二小子也不像表面那麽冷冰冰，果然是記得我上回寫詩誇他的好？”
收集了百分之一的能量，白羽開始規劃尋找陸錦亭的大計。
金葉子還有許多，吃喝不愁，那麽他在哪裏呢？
每一次穿越，總是多多少少還有些線索，這一世不至於完全斷線吧？
……
………
梁王府，姬丹站在母親的靈位前。
只見靈牌上寫著：故皇貴妃陸氏。
他的母親陸氏，身前不過區區普通妃嬪而已。直到死後多年，姬丹在戰場上屢立戰功，才一步步追封直至皇貴妃。
死後哀榮，看似華麗，在姬丹眼中一文不值。
姬丹正追思亡親，突然聽門外傳來輕盈的女人腳步聲。
“王爺，奴婢秦紅藥。”
“有事嗎？”
昔日的花魁不好好在西廂房住著，卻擅自來到梁王母妃的靈堂外。
“奴婢近日練了一支舞，又得師師撫琴相合，可為王爺寬心解悶。”秦紅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曾為無數人獻舞，而且常常對方耗費巨資求來的。
如今努力編了一段極美的舞蹈，卻還得求著梁王觀看，甚至擔心他不肯賞臉。
“寬心解悶？”梁王沈吟片刻，反問道：“你的舞姿是專供男子欣賞，還是男女皆可觀看？”
秦紅藥一楞，從未遇上過如此古怪的問題。
她忍不住聯想，莫非梁王想看那些只在床笫間翩翩起舞的香艷姿態？
“嗯？”
聽見他略顯不滿的催問聲，秦紅藥的思緒立刻被拉回到現實。
她紅著臉道：“啟稟王爺，此舞男女皆可觀賞。奴婢仿敦煌壁畫，作玄女騰飛之舞。但若王爺想看……”
“行了，你二人去一趟鴻臚寺，為和碩公主獻舞吧。”
秦紅藥原本想說，若是那些紅影搖燭的香艷動作，只要梁王殿下想看，她也是可以起舞的。
幸好話未出口，聽見梁王居然要她與柳師師去給和碩公主獻舞，秦紅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是。”
結結巴巴應下，再沒辦法與梁王攀談，秦紅藥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西廂房內，柳師師正在撫琴。
聽了秦紅藥的話，她驚訝道：“和碩公主？王爺與那位胡族公主有來往嗎？”
“不知道。”秦紅藥搖搖頭。
當日白羽是假扮男裝去看診的，以至於兩人根本不知道白羽的真實身份。
後來白羽討要到了金雞納樹，也是直接帶回鴻臚寺剝皮煉藥，再由姬丹把藥送去，由始至終再沒見過秦紅藥與柳師師。
兩位名妓不情不願地收拾好東西，去到鴻臚寺求見和碩公主。
“哈？給我跳舞？”白羽得到消息，一臉茫然。
來人只說是梁王府派來的藝伎，也不知道她們是昔日紅遍京城的名妓。
白羽不敢拒絕梁王的好意，只好讓秦紅藥和柳師師進來。
“原來是她們？”看清楚來人，白羽心中沒了負擔，只當梁王是趁機讓兩位名妓親自報答她這個恩人。
“快快快，玉兒，給本宮搬把椅子來，看跳舞咯！”白羽歡喜道。
秦紅藥兩眼一翻，老大不痛快。
沒想到這胡族公主還是二皮臉，自來熟？
看著身穿胡服的白羽，秦紅藥在心中嘟囔道：“王爺是要羞辱我麽？給胡女獻舞？胡人卑賤，怎配欣賞中原女子的舞姿？”
“開始吧？”白羽還笑道：“想必是秦姑娘跳舞，柳姑娘撫琴對不對？”
兩位名妓稍感驚訝：“初到京城的胡族公主，居然也知道她們各自擅長什麽？”
柳師師給秦紅藥使了個眼色：開始吧。
琴音奏響，柳師師的演奏十分專註，秦紅藥卻有些糊弄。
她的動作斷斷續續，幾個頗有難度的舞姿索性隨意扭一扭便糊弄過去。
連白羽都看出了異狀，揮手喊停道：“不對不對，剛才是不是跳錯了？秦姑娘你再來一遍？”
秦紅藥聽得心頭冒火。
她辛辛苦苦為梁王準備的新舞，卻在這胡女面前浪費體力。
“公主說笑了，奴婢從來都是這樣跳舞，不會出錯。”秦紅藥冷冷道。
看她疏遠自己的態度，白羽這才反應過來。
哦！
對！
她現在不認識我。
“好吧，那秦姑娘請繼續。”白羽也不介意。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舞不好看，隨意應付一下就是，這世上還有比做觀眾更輕松的事情？
等秦紅藥跳完了，白羽還不忘翻出個錦囊，從裏面摸出兩片金葉子。
她學著古裝劇裏款爺豪邁的樣子，笑著喊道：“賞！”
兩片金葉子，秦紅藥與柳師師一人一片。
可等秦紅藥看見那錦囊，卻頓時心中冒出一股子酸意。
同樣款式的錦囊，她在梁王那裏也見過一個！
原來和碩公主與梁王是這種關系？秦紅藥不服。
哪怕她是個紅倌人，可以比任何中原女子下賤，卻也不該輸給一個胡女。
王爺寧可要她，卻也不肯要自己？秦紅藥越想越氣，幾乎要把手中的金葉子甩在白羽的臉上。
“和碩公主，本王又來打攪了。”
好在這個時候，梁王來了。
秦紅藥一看就姬丹，立刻便沒了脾氣，只用委屈的眼神望著他，可惜被梁王無視了。
又來了。
可不是‘又’麽？
“多謝殿下派兩位姑娘為本宮解悶。”白羽端莊大氣地站起身來，像個涵養儀容極佳的中原公主。
她是故意的，卻不知道為什麽。
在梁王面前，白羽就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弱很無用。
她也要高大偉岸起來，就好像這才有資格與他並肩站著。
“不必客氣。”姬丹取出個什麽東西遞給白羽。“本王若是沒猜錯，公主或許對這件東西感興趣？”
白羽結果一看，楞住了。
又是‘L’標記！
這次居然是一枚子彈，怎麽會有這種奇葩存在？
“本王弄錯了嗎？”姬丹問道。
“沒……沒有！”白羽翻手把子彈收起，永恒交易平臺已經給她傳遞了消息，這子彈的能量級數是2。
也就是說，它能將收集進度提高2％！
白羽欣喜不已，簡直恨不得擁抱梁王。
他簡直是自己的福星啊！一日之內送來兩份厚禮！
“我……本宮真不知如何報答殿下了。”白羽真誠說道。
“哼……”
秦紅藥看著兩人氣氛融洽，不由得心中郁悶。
梁王聽白羽這樣說，卻道：“好，既然公主覺得虧欠了本王人情，日後投桃報李便是了。”
額？
白羽一楞，但對方都主動提出要她報答，白羽只得點點頭。
“告辭。”
連送了兩份厚禮，梁王姬丹又走了。
他帶著兩位名妓離開，剛出了鴻臚寺，秦紅藥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可胡鬧！”柳師師看出好姐妹的異狀，趕忙用眼神制止。
偏偏這個時候，梁王主動開口說話了。
“本王欲以和碩公主為梁王妃，今後你二人好生伺候主母，明白嗎？”
秦紅藥先驚後怕。
自己尚未討得梁王歡心，今天居然就先頂撞了未來主母？沒給她細細思考的時間，梁王目光遠眺皇宮方向，又道：“你們回王府去吧，本王要入宮一趟，求父皇把和碩公主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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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歡這種奇異物件？”梁王問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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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當然逃不過姬丹的雙眼，他也將‘L’記在心中。
“本王出府散步，偶然路過鴻臚寺。”梁王還算要面子，不忘給自己的出現尋個借口。
“哦哦，那您繼續。”白羽隨口答道，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中，還在仔細觀察她的‘世外之物’。
梁王即不生氣，也不離開。
等了半晌，直到白羽把玩夠了，將手表藏入懷中，才擡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公主入京已有時日，可有中意的皇子願意下嫁了？”姬丹突然問道。
白羽看傻瓜似的盯著梁王。
搞錯沒？自己也算個戰俘哦，哪裏有資格挑男人？
哪怕楚帝生個智障兒子，要把自己許配給他，白羽也是難以抗拒的。
她搖搖頭，實話實說：“沒有。”
“嗯……”梁王沈思一陣，竟道：“沒有便好，告辭了。”
哈？
沒有便好？
白羽不記得自己的得罪過梁王，怎麽他還盼自己嫁不出去啊？
梁王走了，一旁的丫鬟卻看不下去了。
“公主，您怎麽敢搶梁王的東西？”
白羽一楞：“啊？我搶了嗎？”
“搶了！”藍玉點點頭：“而且是不知死活的那種搶法。”
汗顏。
好像是哦？
見白羽流露出後怕的神色，藍玉都快哭了。
“公主，您今後能小心些麽？奴婢跟您可是一條繩子上螞蚱，您出事了奴婢也得跟著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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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用它交任務呢？
白羽心中想著‘永恒交易平臺’，突然腦海中浮現一臺金色天枰。
而那塊手表也隨之化作光芒融入她體內，出現在天秤的一端。
“D類世外之物，價值能量級數1，是否兌換？”
“換換換！”白羽毫不猶豫道。
只見一道紅光從手表上滑過，它便消失不見了。
“當前能量進度5％，請繼續努力。”
只增長了百分之一？
白羽明白了，所謂的能量級數1，就是能增加1％的進度。
“不錯呀，相當於以前穿越一次收集到的能量了。”白羽美滋滋，還不忘梁王的好處。“姬家二小子也不像表面那麽冷冰冰，果然是記得我上回寫詩誇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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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葉子還有許多，吃喝不愁，那麽他在哪裏呢？
每一次穿越，總是多多少少還有些線索，這一世不至於完全斷線吧？
……
………
梁王府，姬丹站在母親的靈位前。
只見靈牌上寫著：故皇貴妃陸氏。
他的母親陸氏，身前不過區區普通妃嬪而已。直到死後多年，姬丹在戰場上屢立戰功，才一步步追封直至皇貴妃。
死後哀榮，看似華麗，在姬丹眼中一文不值。
姬丹正追思亡親，突然聽門外傳來輕盈的女人腳步聲。
“王爺，奴婢秦紅藥。”
“有事嗎？”
昔日的花魁不好好在西廂房住著，卻擅自來到梁王母妃的靈堂外。
“奴婢近日練了一支舞，又得師師撫琴相合，可為王爺寬心解悶。”秦紅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曾為無數人獻舞，而且常常對方耗費巨資求來的。
如今努力編了一段極美的舞蹈，卻還得求著梁王觀看，甚至擔心他不肯賞臉。
“寬心解悶？”梁王沈吟片刻，反問道：“你的舞姿是專供男子欣賞，還是男女皆可觀看？”
秦紅藥一楞，從未遇上過如此古怪的問題。
她忍不住聯想，莫非梁王想看那些只在床笫間翩翩起舞的香艷姿態？
“嗯？”
聽見他略顯不滿的催問聲，秦紅藥的思緒立刻被拉回到現實。
她紅著臉道：“啟稟王爺，此舞男女皆可觀賞。奴婢仿敦煌壁畫，作玄女騰飛之舞。但若王爺想看……”
“行了，你二人去一趟鴻臚寺，為和碩公主獻舞吧。”
秦紅藥原本想說，若是那些紅影搖燭的香艷動作，只要梁王殿下想看，她也是可以起舞的。
幸好話未出口，聽見梁王居然要她與柳師師去給和碩公主獻舞，秦紅藥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是。”
結結巴巴應下，再沒辦法與梁王攀談，秦紅藥只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西廂房內，柳師師正在撫琴。
聽了秦紅藥的話，她驚訝道：“和碩公主？王爺與那位胡族公主有來往嗎？”
“不知道。”秦紅藥搖搖頭。
當日白羽是假扮男裝去看診的，以至於兩人根本不知道白羽的真實身份。
後來白羽討要到了金雞納樹，也是直接帶回鴻臚寺剝皮煉藥，再由姬丹把藥送去，由始至終再沒見過秦紅藥與柳師師。
兩位名妓不情不願地收拾好東西，去到鴻臚寺求見和碩公主。
“哈？給我跳舞？”白羽得到消息，一臉茫然。
來人只說是梁王府派來的藝伎，也不知道她們是昔日紅遍京城的名妓。
白羽不敢拒絕梁王的好意，只好讓秦紅藥和柳師師進來。
“原來是她們？”看清楚來人，白羽心中沒了負擔，只當梁王是趁機讓兩位名妓親自報答她這個恩人。
“快快快，玉兒，給本宮搬把椅子來，看跳舞咯！”白羽歡喜道。
秦紅藥兩眼一翻，老大不痛快。
沒想到這胡族公主還是二皮臉，自來熟？
看著身穿胡服的白羽，秦紅藥在心中嘟囔道：“王爺是要羞辱我麽？給胡女獻舞？胡人卑賤，怎配欣賞中原女子的舞姿？”
“開始吧？”白羽還笑道：“想必是秦姑娘跳舞，柳姑娘撫琴對不對？”
兩位名妓稍感驚訝：“初到京城的胡族公主，居然也知道她們各自擅長什麽？”
柳師師給秦紅藥使了個眼色：開始吧。
琴音奏響，柳師師的演奏十分專註，秦紅藥卻有些糊弄。
她的動作斷斷續續，幾個頗有難度的舞姿索性隨意扭一扭便糊弄過去。
連白羽都看出了異狀，揮手喊停道：“不對不對，剛才是不是跳錯了？秦姑娘你再來一遍？”
秦紅藥聽得心頭冒火。
她辛辛苦苦為梁王準備的新舞，卻在這胡女面前浪費體力。
“公主說笑了，奴婢從來都是這樣跳舞，不會出錯。”秦紅藥冷冷道。
看她疏遠自己的態度，白羽這才反應過來。
哦！
對！
她現在不認識我。
“好吧，那秦姑娘請繼續。”白羽也不介意。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舞不好看，隨意應付一下就是，這世上還有比做觀眾更輕松的事情？
等秦紅藥跳完了，白羽還不忘翻出個錦囊，從裏面摸出兩片金葉子。
她學著古裝劇裏款爺豪邁的樣子，笑著喊道：“賞！”
兩片金葉子，秦紅藥與柳師師一人一片。
可等秦紅藥看見那錦囊，卻頓時心中冒出一股子酸意。
同樣款式的錦囊，她在梁王那裏也見過一個！
原來和碩公主與梁王是這種關系？秦紅藥不服。
哪怕她是個紅倌人，可以比任何中原女子下賤，卻也不該輸給一個胡女。
王爺寧可要她，卻也不肯要自己？秦紅藥越想越氣，幾乎要把手中的金葉子甩在白羽的臉上。
“和碩公主，本王又來打攪了。”
好在這個時候，梁王來了。
秦紅藥一看就姬丹，立刻便沒了脾氣，只用委屈的眼神望著他，可惜被梁王無視了。
又來了。
可不是‘又’麽？
“多謝殿下派兩位姑娘為本宮解悶。”白羽端莊大氣地站起身來，像個涵養儀容極佳的中原公主。
她是故意的，卻不知道為什麽。
在梁王面前，白羽就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弱很無用。
她也要高大偉岸起來，就好像這才有資格與他並肩站著。
“不必客氣。”姬丹取出個什麽東西遞給白羽。“本王若是沒猜錯，公主或許對這件東西感興趣？”
白羽結果一看，楞住了。
又是‘L’標記！
這次居然是一枚子彈，怎麽會有這種奇葩存在？
“本王弄錯了嗎？”姬丹問道。
“沒……沒有！”白羽翻手把子彈收起，永恒交易平臺已經給她傳遞了消息，這子彈的能量級數是2。
也就是說，它能將收集進度提高2％！
白羽欣喜不已，簡直恨不得擁抱梁王。
他簡直是自己的福星啊！一日之內送來兩份厚禮！
“我……本宮真不知如何報答殿下了。”白羽真誠說道。
“哼……”
秦紅藥看著兩人氣氛融洽，不由得心中郁悶。
梁王聽白羽這樣說，卻道：“好，既然公主覺得虧欠了本王人情，日後投桃報李便是了。”
額？
白羽一楞，但對方都主動提出要她報答，白羽只得點點頭。
“告辭。”
連送了兩份厚禮，梁王姬丹又走了。
他帶著兩位名妓離開，剛出了鴻臚寺，秦紅藥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可胡鬧！”柳師師看出好姐妹的異狀，趕忙用眼神制止。
偏偏這個時候，梁王主動開口說話了。
“本王欲以和碩公主為梁王妃，今後你二人好生伺候主母，明白嗎？”
秦紅藥先驚後怕。
自己尚未討得梁王歡心，今天居然就先頂撞了未來主母？沒給她細細思考的時間，梁王目光遠眺皇宮方向，又道：“你們回王府去吧，本王要入宮一趟，求父皇把和碩公主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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