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叫夫人，誰是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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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兒有心不理會墨輕衣，可被九君的眸光所迫，卻不得不開口道，“不是本公主看到，是有人看到，尖尖進了桃苑。”
“所以，心兒公主懷疑是尖尖縱火？”
“我可沒有這樣說。”楚心兒心虛的別開了眸光。
“所以，是的確有人縱火，而非天災？”陳公公略略安心，不管誰放的火，只要不是天災，皇上就能安心。
“滿樹的桐油，怎麽可能是天災？”
“雲雀！”九君出聲，“將你搜查的結果也與陳公公說上一說。”
“是！”雲雀從門外疾步進來，看向陳公公回稟道，“大火一起，將軍便吩咐小的徹底搜查將軍府，結果小的在瀟湘館的後廂房找到了一間滿是桐油味的廂房，地上還有一片桐油的汙漬，就連這紗幔上也沾染了不少。”
雲雀從袖袋中摸出一塊沾染了油漬的紗幔遞向陳公公。
陳公公接過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真是桐油。”
“此刻，桃苑大火已滅，無論是被燒過的桃樹，還有一些被燒了一半的桃樹上，都還有桐油的痕跡。”
陳公公頷首，將手中紗幔遞還雲雀，看向九君與墨輕衣道，“如此，待老奴回宮，皇上詢問其這大火的緣由，老奴也能有所交代了。時辰不早了，將軍還有要事要處理，老奴就先告退了。”
“雲虎，送陳公公！”
眼看著陳公公遠去，心肝兒直打顫的楚心兒也趕忙開溜，“時候不早了，心兒也先告退。”
“心兒公主，留步！這好戲才剛剛開始，你這麽著急退場什麽意思？”墨輕衣涼涼的聲音絆住了楚心兒的腳步。
“輕衣姐姐這話……”
“叫夫人！”九君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楚心兒的話。
楚心兒咬了咬唇，終於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喚了墨輕衣一聲，“夫、夫人！”
九君這才滿意的轉眸拉著墨輕衣到了圈椅旁，將她按得坐下，“站著累，有什麽話坐下說。”
楚心兒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墨輕衣這賤人，究竟又說了她什麽壞話？那次比舞雖定下了墨輕衣是夫人，她是妾。可九君卻從來沒有逼她喚過墨輕衣夫人。今日，還是第一回。
幸福的笑意，從墨輕衣心底蔓延到眼底，怎麽遮掩也遮掩不住。
她所幸也不遮掩，沖九君嫣然一笑，才又轉眸看向楚心兒，“剛才將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那桐油可是在瀟湘館找到的，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楚心兒的臉漲的通紅，心虛、委屈全都被憤怒沖散。賤人，賤人！真是不要臉，就當著她的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沖九君擠眉弄眼。
“墨輕衣，你……”
“叫夫人！”九君的聲音如一盆涼水兜頭潑向楚心兒。澆滅了她的憤怒，又再次勾起了她心底的酸楚。
“夫、夫人！”楚心兒的聲音有些哽咽，“心兒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心兒如今已經不住在瀟湘館。”
墨輕衣轉眸橫向九君，這還讓她怎麽往下繼續？
“累了嗎？”不待墨輕衣回答，他已看向雲雀，“把人都押金來！”
“公主，救命啊！”
“公主，救救奴婢啊！”
“公主，奴婢可是按您的吩咐做的啊！”
被雲雀推進來的四名捆著的婢女一跌進來，連忙就跪著爬向楚心兒，連連哀求，“公主，您就就奴婢啊！”
“滾，滾開，你滾開！”楚心兒左躲右閃避免被這幾個婢女纏上，“你們在說什麽，本公主聽不懂，什麽都聽不懂。”
“既然心兒公主聽不懂，那就讓她們閉嘴吧。”墨輕衣淡淡開口。
被揪掉的破布又塞進幾個人口中。
“將軍！”楚心兒撲通一聲跪下，看向九君，“她們、她們在說什麽，心兒根本聽不懂。將軍一定要相信心兒。”
“夫人相信，本將軍就信，夫人不信，本將軍就不信。”
楚心兒絕望的轉眸看向墨輕衣，“夫人，真的不關心兒的事。”她後悔了，後悔沒有聽林婉若的話，再忍上一忍。
“心兒在房裏，正替皇貴妃娘娘正抄錄佛經，後來聽到喧嘩聲，才知道桃苑起火了。”
皇貴妃！
“心兒公主的話，我自然相信。”墨輕衣心思一轉，眼角的餘光瞥了眼九君，又看向那幾個掙紮著，一臉焦急，卻說不出話來的婢女道，“不過既然心兒公主沒有說謊，那就是她們四個在說謊了。”
“對，是他們汙蔑我。”
“好，”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墨輕衣起身，“既然她們火燒桃苑在前，汙蔑心兒公主在後，那不如就由心兒公主下令，將她們燒死吧。”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落入幾個婢女耳中，卻無異於五雷轟頂，她們唔唔叫著沖楚心兒連連叩頭，期望她能為她們求求情，卻只聽到楚心兒毫無感情的聲音道，“理當如此！”
“她們是你從南楚帶來的，一會就由你親自點火。”九君握住墨輕衣的手看向楚心兒。
“是！”楚心兒心碎片片。
“雲雀，召集府上所有下人，尤其是心兒公主從南楚帶來的侍從，讓他們都知道汙蔑公主是什麽下場。”
楚心兒面色一白，她心底明白，今日之後，再沒有人會幫她做事，她真正的孤立無援了。她張嘴想要說什麽，九君與墨輕衣已相攜而去，兩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貼，哪有她插足的餘地？
桃苑的空氣中，還飄散著炙熱的焦土的氣息，可漫步在桃苑中的兩人，卻誰也不在意。
“可惜了這些桃樹。”看著眼前的枯枝，墨輕衣有些惋惜。
“多虧了這些桃樹、這把火。”九君順著他的眸光也看向眼前的焦木。
否則，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知道她就是他的衣衣。
“也是，多虧了這把火。不然……”墨輕衣輕笑著別開了眸光。不然就算她告訴他，她是楚青衣，他也未必會相信。
九君知道她那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麽意思，手上輕輕用力將她帶入懷中牢牢圈住，下頜抵上她的頭，“對不起。”
“阿九，”墨輕衣動了動，在他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這才望向眼前燒焦了一半的桃樹，問出她心底藏了很久的疑惑，“你與慕容離，究竟誰是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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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兒公主懷疑是尖尖縱火？”
“我可沒有這樣說。”楚心兒心虛的別開了眸光。
“所以，是的確有人縱火，而非天災？”陳公公略略安心，不管誰放的火，只要不是天災，皇上就能安心。
“滿樹的桐油，怎麽可能是天災？”
“雲雀！”九君出聲，“將你搜查的結果也與陳公公說上一說。”
“是！”雲雀從門外疾步進來，看向陳公公回稟道，“大火一起，將軍便吩咐小的徹底搜查將軍府，結果小的在瀟湘館的後廂房找到了一間滿是桐油味的廂房，地上還有一片桐油的汙漬，就連這紗幔上也沾染了不少。”
雲雀從袖袋中摸出一塊沾染了油漬的紗幔遞向陳公公。
陳公公接過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真是桐油。”
“此刻，桃苑大火已滅，無論是被燒過的桃樹，還有一些被燒了一半的桃樹上，都還有桐油的痕跡。”
陳公公頷首，將手中紗幔遞還雲雀，看向九君與墨輕衣道，“如此，待老奴回宮，皇上詢問其這大火的緣由，老奴也能有所交代了。時辰不早了，將軍還有要事要處理，老奴就先告退了。”
“雲虎，送陳公公！”
眼看著陳公公遠去，心肝兒直打顫的楚心兒也趕忙開溜，“時候不早了，心兒也先告退。”
“心兒公主，留步！這好戲才剛剛開始，你這麽著急退場什麽意思？”墨輕衣涼涼的聲音絆住了楚心兒的腳步。
“輕衣姐姐這話……”
“叫夫人！”九君冰冷的聲音打斷了楚心兒的話。
楚心兒咬了咬唇，終於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喚了墨輕衣一聲，“夫、夫人！”
九君這才滿意的轉眸拉著墨輕衣到了圈椅旁，將她按得坐下，“站著累，有什麽話坐下說。”
楚心兒委屈的都快要哭了。墨輕衣這賤人，究竟又說了她什麽壞話？那次比舞雖定下了墨輕衣是夫人，她是妾。可九君卻從來沒有逼她喚過墨輕衣夫人。今日，還是第一回。
幸福的笑意，從墨輕衣心底蔓延到眼底，怎麽遮掩也遮掩不住。
她所幸也不遮掩，沖九君嫣然一笑，才又轉眸看向楚心兒，“剛才將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那桐油可是在瀟湘館找到的，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楚心兒的臉漲的通紅，心虛、委屈全都被憤怒沖散。賤人，賤人！真是不要臉，就當著她的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沖九君擠眉弄眼。
“墨輕衣，你……”
“叫夫人！”九君的聲音如一盆涼水兜頭潑向楚心兒。澆滅了她的憤怒，又再次勾起了她心底的酸楚。
“夫、夫人！”楚心兒的聲音有些哽咽，“心兒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心兒如今已經不住在瀟湘館。”
墨輕衣轉眸橫向九君，這還讓她怎麽往下繼續？
“累了嗎？”不待墨輕衣回答，他已看向雲雀，“把人都押金來！”
“公主，救命啊！”
“公主，救救奴婢啊！”
“公主，奴婢可是按您的吩咐做的啊！”
被雲雀推進來的四名捆著的婢女一跌進來，連忙就跪著爬向楚心兒，連連哀求，“公主，您就就奴婢啊！”
“滾，滾開，你滾開！”楚心兒左躲右閃避免被這幾個婢女纏上，“你們在說什麽，本公主聽不懂，什麽都聽不懂。”
“既然心兒公主聽不懂，那就讓她們閉嘴吧。”墨輕衣淡淡開口。
被揪掉的破布又塞進幾個人口中。
“將軍！”楚心兒撲通一聲跪下，看向九君，“她們、她們在說什麽，心兒根本聽不懂。將軍一定要相信心兒。”
“夫人相信，本將軍就信，夫人不信，本將軍就不信。”
楚心兒絕望的轉眸看向墨輕衣，“夫人，真的不關心兒的事。”她後悔了，後悔沒有聽林婉若的話，再忍上一忍。
“心兒在房裏，正替皇貴妃娘娘正抄錄佛經，後來聽到喧嘩聲，才知道桃苑起火了。”
皇貴妃！
“心兒公主的話，我自然相信。”墨輕衣心思一轉，眼角的餘光瞥了眼九君，又看向那幾個掙紮著，一臉焦急，卻說不出話來的婢女道，“不過既然心兒公主沒有說謊，那就是她們四個在說謊了。”
“對，是他們汙蔑我。”
“好，”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墨輕衣起身，“既然她們火燒桃苑在前，汙蔑心兒公主在後，那不如就由心兒公主下令，將她們燒死吧。”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落入幾個婢女耳中，卻無異於五雷轟頂，她們唔唔叫著沖楚心兒連連叩頭，期望她能為她們求求情，卻只聽到楚心兒毫無感情的聲音道，“理當如此！”
“她們是你從南楚帶來的，一會就由你親自點火。”九君握住墨輕衣的手看向楚心兒。
“是！”楚心兒心碎片片。
“雲雀，召集府上所有下人，尤其是心兒公主從南楚帶來的侍從，讓他們都知道汙蔑公主是什麽下場。”
楚心兒面色一白，她心底明白，今日之後，再沒有人會幫她做事，她真正的孤立無援了。她張嘴想要說什麽，九君與墨輕衣已相攜而去，兩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貼，哪有她插足的餘地？
桃苑的空氣中，還飄散著炙熱的焦土的氣息，可漫步在桃苑中的兩人，卻誰也不在意。
“可惜了這些桃樹。”看著眼前的枯枝，墨輕衣有些惋惜。
“多虧了這些桃樹、這把火。”九君順著他的眸光也看向眼前的焦木。
否則，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知道她就是他的衣衣。
“也是，多虧了這把火。不然……”墨輕衣輕笑著別開了眸光。不然就算她告訴他，她是楚青衣，他也未必會相信。
九君知道她那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麽意思，手上輕輕用力將她帶入懷中牢牢圈住，下頜抵上她的頭，“對不起。”
“阿九，”墨輕衣動了動，在他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這才望向眼前燒焦了一半的桃樹，問出她心底藏了很久的疑惑，“你與慕容離，究竟誰是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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