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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皇帝的貼身太監(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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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裏,梁錦漓雙手緊緊捂著唇,全身心都在顫抖著,差點沒樂壞自己。可又因為過於激動,她就更難入眠了。

輾轉反側了一晚終於能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不久後,知春已經拉開了她的g簾。梁錦漓眼睛下方有著淺淺的黑影,她擺了擺手,讓知春派人去景仁宮給皇後賠罪,反正昨晚大家都會覺得她失g了,稱病不去請安是正常的,就讓她們詬病去吧!

坐在景仁宮的妃子見不到梁錦漓的身影,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麽原因。今早宮中都傳開了,昨晚趙敬瑢去的碧雲閣,今個兒一大早,宋秋韻從容華晉升為婕妤,遷至長麗宮偏殿。

而身居正殿的梁錦漓,該氣得撕帕子摔東西了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況且她得g才幾天的事啊,一.夜就回到了從前的樣子,各個妃子幸災樂禍揶揄兩句難免。

尤其是一向與她不對付的惠妃,即使人不在這,也要說上幾句。從那艷紅雙唇吐出的話語句句帶刺,就怕人家不知道容妃失g一事。

雖說梁錦漓得g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可她失g卻是在意料之中,她早已準備好等待這一天來臨。沒料到吶,被她視為不識好歹的宋榮華真的成功了,真是快哉快哉。

“就某些人,總是自以為與別人不同,想著要開花結果了,結果呢,花還沒開全就落入了泥中,真是可笑。”

皇後娘娘一聽這話,頓時不高興了。作為正室,皇上來她宮裏的時間還沒有那些花花綠綠的妃子多,惠妃的話對於她,也有點諷刺的意味。

她茶杯往旁兒重重的一放,茶水濺出沾濕了手指,冷然道“該消停些了,人都不來,這話該說給誰聽?”

惠妃也是個懂得看眼色的,知道皇後想多後臉色蒼白的跪下去“皇後娘娘恕罪,妾身這話,絕沒有半點針對娘娘的意思。”

皇後睨了她一眼,接過帕子邊擦手邊問“陛下多久沒去你那了?”

“已一月有餘。”

皇後瞥向另一邊“蕭昭儀與雲淑儀呢?”

她倆同時搖了搖頭,平時陛下都是每隔幾日便去她們那的,這段時間卻沒有了。心中雖怨,但也無可奈何。

皇後眉頭緊蹙,雖說陛下昨日沒去梁錦漓那,並不代表就是失g,況且以往陛下獨g一人是從來沒發生過的,趁著陛下現在的心思開始投向她人,她該及時的做些什麽才好。

待眾妃子跪安後,皇後獨留惠妃一人,話不多說,直接道出此次目的“宋婕妤不足為患,反倒是漓妃的土該松一松了。”

惠妃點頭道“妾身省得了。”說完,嘴角輕輕地勾起,松土,她最在行了。

長麗宮景平殿

梁錦漓經過一陣補眠後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剛踏出寢宮,似乎等待已久的宋秋韻聽到裏邊有動作,反應頗快的碎步過去,福了福身“妾給娘娘請安。”

上下掃了一眼屈膝在前的宋秋韻,面色紅潤有光澤,看來昨晚過得不錯。梁錦漓點了點頭,走到榻邊坐下。

“妾剛剛搬來長麗宮,想著娘娘也住在這,便帶了些親手做的龍須酥,望不嫌棄妾才好。”

梁錦漓剛吃完早點,聞到糕點的味道並不是很喜,何況是甜膩的龍須酥。她撇了一眼盤中的點心,得體笑道“宋婕妤有心了,只是本宮沒有什麽胃口,就放著罷,過會兒再嘗嘗。”

宋秋韻點了點頭,讓蘭心把點心放在榻桌上。蘭心放下後,靠在她身旁,用著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梁錦漓聽到的聲音說道“婕妤,回宮梳妝罷,待會兒陛下還要與您去放紙鳶呢!”

梁錦漓挑了挑柳眉,勾起唇角。這丫頭是在告訴她自己的主子正得g麽?

宋秋韻勾唇笑得真意,對著梁錦漓福身後離開。

待她走遠後,梁錦漓把盤子端起放在知春手裏“這龍須酥賞你了,本宮聞著反胃。”

走到門口的宋秋韻恰恰聽到裏邊傳出來的話,她楞了一楞,垂著頭硬是沒反應過來。她想與她示好一番,但似乎自己並不是那麽受歡迎。雖說之前也曾聽過容妃的性子囂張,但亭子那一面讓她覺得她並不是謠傳中的那種人,只是看著冷情些罷。眼眶驀地紅了起來,她把頭放得更低,加快腳步離開。

“婕妤。”從景平殿回來她就一直坐在妝鏡臺前發呆,蘭心忍不住喚了一聲。

“漓妃娘娘…”她頓了一頓,問道“不喜歡我?”本來想著漓妃正是得g的,她搬過來就可以經常遇到陛下,這樣他不至於憶不起她。可是現在看來,如果和漓妃處的不好,她在這長麗宮該也是過的不如意的,也許向陛下提出搬過來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婕妤正當陛下恩g之時,漓妃娘娘這是不怎麽高興吧。”她邊幫她梳妝邊嘟嘴竊竊道“奴婢總是想不通,漓妃那樣的性子是怎麽討得陛下歡心的,明明婕妤的性子好是誰都比不上的。”

宋秋韻怔怔的看著銅鏡裏那平平無奇的臉,問道“是因為樣貌麽?”

“可奴婢聽說,陛下並不是個看中樣貌的。”

宋秋韻苦笑道“這世間男子哪個不喜歡賞心悅目的女子?”如果可以,她寧願不要這樣的性子也希望生的像漓妃那般好的容貌,一顰一笑都可以美得不可方物,這樣,陛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

景平殿內,知春邊吃糕點邊說道“娘娘,宋婕妤正得g,如若她知道您把這糕點賞給我們這些個宮人,似有不妥。”

梁錦漓歪頭看著她“擔心她會向陛下狀告?”

知春點了點頭“如果宋婕妤在陛下耳邊稍微吹吹枕頭風,後果可想而知。”

梁錦漓端起茶抿了一口說道“別瞎擔心。”經過昨晚一晚,趙敬瑢對她的好感度又漲了5,說明清粥小菜並不合他胃口。她疑惑道“他們會去哪兒放紙鳶呢?”這麽開心的事她得插一腳啊,哪能讓他們好好的培養感情。

“奴婢這就去打聽。”知春吃完手中的糕點,福了福身後溜溜的跑了出去,為主子答疑解惑她義不容辭。

微風拂過長發,看著趙敬瑢與宋秋韻扯著線你儂我儂的放著那紙鳶,笑聲不斷,好是歡樂。梁錦漓身隱在木槿花叢後,耳邊盡是他們的嬉笑話語。看來這帝王不管與哪個妃子相處,模式都是差不多。

頭擡起有些累了,趙敬瑢轉移視線,卻不經意掃到站在遠處的女子。

她身著白色及地長紗裙,右手腕上戴著一枚冰藍色玉鐲,三千青絲被盤成一個芙蓉髻,發絲間隙間插入一碧色玉簪,幾絲發絲繞玉頸,濃妝淡抹,唇上點了一抹朱紅,似水柔情般凝著他。

‘叮,好感度增加2,目前好感度72。’

察覺到趙敬瑢在盯著某處發楞,頊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平素陰冷的臉上帶著不明顯的笑意,這女人真是會抓準時機。

怎的一見到她心又開始動搖了。趙敬瑢雙眼一瞇,雙手一伸從身後環住宋秋韻,握著她的手一齊控制銀線,放個紙鳶更顯得暧.昧了。

察覺到貼在背上的熱量,宋秋韻臉漸漸熱起來,很快紅了一片。可一陣後,她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心不在焉,順著他不定時看過去的方向,只見到梁錦漓清清冷冷的站在木槿花旁瞧著他們,人比花嬌,只是靜靜站著,也能如此勾/人……

‘漓兒漓兒……’想起昨晚他伏在她身用那沙啞不已的聲音不停呢喃著的,宋秋韻心裏一痛,咬著唇緊緊握著手中的線,下一秒手中一輕,紙鳶斷線在空中自由游走。

目的達成,梁錦漓收回眼神轉身對知春道“回罷。”

待她離開,趙敬瑢才察覺到手中線的變化,回神看到消失在空中的紙鳶,他眉心微微一蹙,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風起花落,不知哪棵樹上的花被風帶了下來,落下塵埃。梁錦漓的踩著描銀線夏花的繡鞋踏在地磚上,沾黏花瓣。

“喲,這不是陛下最g愛的漓妃嗎?”伴著女子尖銳的聲音,另一雙繡鞋出現在她的眼前。梁錦漓順著紫色的裙擺往上看,惠妃正滿臉嘲諷的看著她。見她雙眼發紅,惠妃便拿著帕子捂嘴驚訝道“啊呀,姐姐方才可是哭了?這是為何,難不成,是陛下不去你那了?”

“不過是風迷了眼。”梁錦漓把被風吹亂的發捋順,笑道“若為了這點小事就哭哭啼啼,妹妹你該會哭瞎了吧?”畢竟,趙敬瑢已經一個多月沒去她那了。

宮中誰都知道,漓妃與惠妃見面總少不了冷嘲熱諷,有時甚至放開了說,把對方說哭了才算完。以前的梁錦漓沒輸過,現在的她也不會輸。

惠妃手中的帕子緊了緊,恨不得伸手撕了她那張嘴,但嘴上卻說道“後宮之事風水輪流轉嘛,妹妹我可是看得很開的。”

“那姐姐便放心了,妹妹往後還有得看開的。”她在告訴她,風水就算再轉,也輪不到她了。梁錦漓給她拋下一個生平最迷人的笑容,越過她離開。今個兒狀態不佳,不想與她再多拌嘴。

她走遠後,惠妃恨恨地踩著地上的花瓣,啐道“jian人……”

站在一旁的藍衣宮女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這是在外邊。”

“本宮不知道麽,還用你提醒。”惠妃咬著牙道“回宮。”

夜晚再一次降臨,這次趙敬瑢仍然選擇了翻宋秋韻的牌子,梁錦漓就站在景平殿門前,目送他的轎子向崢蘭殿而去。

他方才看都不看她一眼,即使不是她願心卻酸脹的難受。原主的感情深深的影響著她,她捂著胸口,呼吸急促起來。你不是放棄愛他了麽,如今又在妒忌什麽?

知春擔心的扶住她的身體,問道“娘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梁錦漓搖搖頭,腳步有些虛晃。昨個兒是眼不見為凈,今日卻不一樣了。

崢蘭殿內,趙敬瑢正準備與宋秋韻就寢,殿門外的喧嘩卻引起了他的註意“陛下,陛下快去看看漓妃娘娘吧…”

沒等知夏說完,趙敬瑢已經不淡定了,站起來大步往外走“漓兒怎麽了?”

知夏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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