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27章 心有欲 他成了奶娃娃

關燈
虞晚晚的臉立刻就白了。

她雖知她的冷面沒有問題, 但江泠畢竟是吃了她的面,才發生了這種類似中毒的情況, 她怎麽也不好撇幹系的。

難道江泠也是像小郡主那樣,對某種食物過敏了?

虞晚晚跪下身,用力扶起江泠的身體,把他抱在懷中。

就看他他牙關緊鎖,額頭汗滴涔涔,意識都有些不清楚了。

他可吃了整整一碗大面呢,連湯都喝了, 若是過敏肯定要比小郡主厲害得多。

虞晚晚想把他抱起來,但他實在太沈了,地面還滑,她根本抱不動他。

虞晚晚忙向屋外大聲喊:“吉公公,吉公公!”

吉福此時正靠著屋外的廊柱子, 眺望著遠處的風景美著呢。

昨晚郡主、二爺、三爺離開日滿閣就回自己的住處了。

但他作為貼身的總管太監, 是不能走的, 就守在院門邊。

自家和王爺和王妃在院裏怎麽個情況,他從門縫中瞧得一清二楚。

誒, 自家王爺終於開了點竅, 知道憐香惜玉了。

王妃那麽鬧王爺, 又是咬,又是打, 又是踢的, 王爺都沒生氣, 還哄著王妃。

他還看見王爺把王妃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懷裏,直勾勾的瞧著著王妃的嘴唇。

他當時那個急呀,光瞅有什麽用, 直接親啊。

還有伺候王爺時間久了,王爺的分毫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去,王爺背著王妃從山上下來時,袍子都蓋不住那顯出的形狀來。

後來王爺在溫泉池泡了那麽半天,最後弄出的動靜,他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唉,他是深刻的理解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呀。

那可是明媒正娶的王妃,多麽好的氣氛,王爺怎麽就不下手呢?

要知道,男人若是老憋著火,不疏導,可是不好的。

另外他還盼著快點有個小世子讓他伺候呢。

吉福正想著呢,就聽屋裏咣當一聲。

王爺終於忍不住,這就開始了?!

喲!吉福忙雙手合十向天拜了拜:“菩薩保佑,再激烈些,最好今天就能結出個世子來。”

誒,怎麽沒聲了?不能吧,這麽快?

王爺的身體,他可是知道,那是杠杠的,曾雙手舉過千斤大鼎,一定不會這麽短小的。

吉福把頭緊貼在門上又仔細聽。

忽就聽見裏面傳來虞晚晚拉著哭腔的聲音:“吉公公。”

吉福身子忽地一抖,怎麽這個時候叫上他了,王爺幹什麽呢?

可再聽,就覺出不對勁了。

他忙推門沖了進去,就見王妃跪在地上,抱著半昏迷的王爺。

“吉公公,王爺吃了我的冷面就這樣了。”虞晚晚聲音顫抖,但實話實說。

吉福也顧不上說話了,撲跪下來,手按在江泠的人中,用力的掐了兩下:“王爺!”

等了一息,江泠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王爺,奴才扶您回房。”江泠微微眨了眨眼睛。

“娘娘請您到外面清一下人。”

虞晚晚明白,江泠這個樣子是不能讓外人看到的。

她忙想把江泠交給吉福,好站身,可是江泠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感覺著他冰涼的手心,以為他有什麽重要的話要說,忙低頭輕喚一聲:“王爺!”

江泠嘴唇動了動,但氣息太輕,她和吉福都沒聽清他說什麽。

虞晚晚忙低下頭,湊到江泠嘴邊。

“衣服!”江泠氣聲微弱。

衣服?

江泠沐浴後只穿了一件外袍,此時躺在地上已完全濕透了,衣襟也散亂開來。

誒,可這時候還想這個幹什麽?

虞晚晚胡亂的給他掩了衣襟,又想站起來。

但江泠還是拉著她的手不放,那架勢就像小野狗咬住了狗骨頭。

吉福順著自家王爺的目光看去,立刻就明白了,忙低下頭:“娘娘,主子是說您的衣服呢,奴才這就出去。”

她的衣服?

虞晚晚這才註意到,她今日穿的碧水綠輕煙羅裙,是薄薄的春衫,現在已被屋中的霧氣,還有江泠身上的水弄濕了。

潤濕的衣裳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將她窈窕有致的身體線頭淋漓盡致地描繪了出來。

虞晚晚不知該說什麽了。

她低頭看江泠,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可手依舊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腕。

吉福很快回來了,拿來兩件江泠的外袍。

吉福這時候還哪敢再看虞晚晚,是低著頭把袍子呈上來。

虞晚晚在江泠的耳邊輕輕道:“王爺,您松手,我給您披衣服。”

奈何江泠就是不撒手。

虞晚晚無奈,只能用一只手勉強給他和自己裹上衣服。

出了後堂,院裏的人都被吉福趕出去了,一路靜悄悄的。

到了江泠的臥房,把人放到床上躺下。

吉福面色焦急的對虞晚晚道:“娘娘,我得安排人去府裏接溫禦醫,王爺換衣服的事情就有勞娘娘了。”

她給江泠換衣服?

虞晚晚剛想問一下江泠的貼身伺候的小太監呢,可吉福溜得比兔子都快,就出了屋。

虞晚晚追了一步,可江泠還握著她的手腕呢。

虞晚晚低頭看了臉色蒼白,強忍病痛的江泠。

病人是不能穿冷濕衣服的,而且他可能是因她的冷面過敏的,她還擔著責任呢。

虞晚晚一咬牙,換就換。

她先去凈房,拿了手巾,又去櫃子裏給他取了內衣來。

不過動手前,虞晚晚還是先咳了一聲:“王爺,您得換掉身上的濕衣服。”

江泠眼皮動了下,那樣子是同意了。

虞晚晚這才加了一句:“是我給您換。”

虞晚晚還記得她偷瞄他胸膛時,他那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或許他還不能同意他碰她呢。

但江泠什麽發應都沒有,連眼皮都不動了。

虞晚晚又試探了一句:“那我脫了。”

江泠還是沒反應。

好吧,那她就開始吧。

虞晚晚以為江泠閉著眼睛,整個人還昏昏沈沈的,給他脫衣服必會費勁。

可是脫上了,她竟有種感覺,他仿佛在配合她似,她很快就褪掉他的衣袖,露出了上半身。

剛才她看他的胸膛,覺得很是驚艷,但現在拿手巾擦拭時,就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下十處。

怪不得田嫂子說過他打仗總是受傷呢。

尤其是胃部左邊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紫紅傷疤,瞅著就觸目驚心。

只是上半身還好,脫到下半截,虞晚晚還是有些別扭。

她在原來世界,雖然追她的人很多,但她並不算談過戀愛。她相處最長所謂男友,只有一周,連拉手都沒拉過。

主要原因就是她是美食大過天,男生都無法接受他們在她眼裏都沒豬蹄子重要呢。

但今日特殊,得,她也是看過“動作片“的人,就江泠當成“動作片”的男主角吧。

雖心裏做著這樣的建設,可真看到還是忍不住小臉通紅的驚了一下。

動作片男主角也趕不上他啊。

真不愧是大魏百姓傳言中夜馭十女的風流人物!

虞晚晚不敢再繼續看了,閉著眼睛給江泠快速的擦了擦,也不給他穿衣服了,又直接了拿一床幹凈的被蓋上。

她身上的衣服也濕了,便又拿了件江泠的外袍到凈房換了,只是江泠的衣服對她來說太大了,就仿佛孩子穿了大人衣服的。

她只好把袖口、袍角都打了結。

只是等她出來,吉福就進屋了,準的就像踩著點。

“娘娘,您給王爺換好衣服了?”

虞晚晚忽然就覺得吉福關心的重點有些不對。

按說江泠病成這樣,他第一句話,不應該關心江泠怎樣了,怎麽關心換不換衣服呢?

而且她瞧著吉福的態度也好像有問題,吉福的確著急,但卻不是像她這樣的心裏沒底的焦急。

就仿佛吉福知道江泠的病並不致命,肯定會治好。

可還沒等她細想,吉福掀開被子,看光溜溜的自家王爺,便一皺眉。

虞晚晚忙道:“吉公公還是你給王爺穿上吧。”說完轉過身去。

背後傳來細細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片刻,吉福驚叫:“王爺,您說您冷?”

冷?那是發高燒了。

古代的醫療條件,發高燒可是會要人命的。

虞晚晚急了,吉福看上更著急,撓著頭道:“娘娘,王爺冷成這樣,不如您抱著他取暖吧。”

她抱他管什麽用?

還是趕快拿炭火盆和酒精物理降溫啊。

吉福明白虞晚晚的意思,壓低了聲音道:“娘娘,您知道嗎,主子每年都遇暗殺的,若是拿這些東西進來,恐就會讓人知道王爺病了,那可就不好了。”

哦,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可為什麽非得她抱,吉福自己也可以抱啊。

吉福心下,他若抱王爺,等王爺病好了,非得一劍砍了他不成。

吉福便紅了眼眶看虞晚晚:“娘娘,您來摸摸。王爺都成冰塊了,老奴還得去接溫禦醫呢。”

虞晚晚看吉福目光滿含懇求,好像在說您做妻子的抱抱丈夫又如何。

仿佛她不抱,就是薄情了一般。

不過等虞晚晚上了床,也真的發現江泠的確冰冷,他一直都在打寒顫。

虞晚晚此刻也沒有別的想法了,忙抱住了他。

許是感覺到虞晚晚身上的溫度,江泠迷迷糊糊間也本能的靠過來取暖。

又或許是虞晚晚身體的確溫暖了他,江泠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輕輕囈語了一句:“娘親!”

虞晚晚的心驀地有些軟、有些酸。

即便強悍如江泠,生病的時候他也像個孩子一樣,需要母親的疼愛。

溫禦醫來得很快。

虞晚晚第一句話問:“禦醫,你看王爺是不是吃了什麽應該忌口的食物,像小郡主那樣起蘚了。”

若是中毒,那事就大了。

溫禦醫看了虞晚晚不作假的著急模樣,又看了一眼吉福,怎麽吉福沒告訴娘娘,王爺這是體內寒毒發作了,根本不是起蘚了。

不過吉福垂著眼皮不說話,溫禦醫不明所以,只好含糊的應了聲:“娘娘,臣先給王爺救治。”

對,治病要緊。

溫禦醫打開隨身的藥箱,取了一套銀針和艾草。

在江泠的肚臍周圍的神闕穴、氣海穴、中脘穴等穴位施針,過了一刻鐘後,拔了針,又將艾草點燃堆灰其上,漸漸的,穴道周圍的皮膚滲出一片紫黑。

如此又一刻鐘,江泠蜷曲的身體放松了些,終於又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裏的三人也都松了一大口氣。

不過溫禦醫還是有些皺眉,王爺雖寒毒發作,但臍下三寸之地兩腿之間卻是熱得很、難道是又中了什麽媚、毒。便問吉福:“王爺這兩天可是什麽不該吃的食物?”

不該吃的食物?

吉福拿眼覷虞晚晚,虞晚晚忙道:“王爺昨晚吃了烤肉、喝了葡萄酒,剛才又吃了一碗冷面。”

“冷面?那面會有多冷?”

因山莊的水都是溫熱的,做冷面時,虞晚晚便用了莊子裏窖藏的冰塊,冰鎮了湯和面。

溫禦醫誒呀一聲,埋怨吉福道:“王爺最近不能喝酒、吃涼的,你為何不攔住呢。”

王爺新婚夜寒毒發作,他就特意叮囑過,這段時間是不能再讓王爺碰涼的了。

可才不到一個月,這些人就把他的醫囑丟到腦後,這樣貪酒又食涼,如何不刺激毒素,胃又如何能受得了。

吉福不吱聲,昨晚,他怎麽能攔了王爺喝酒,而且他也不知道虞晚晚中午會做這麽涼的冷面。

虞晚晚聽了都不知說什麽好了,怎麽沒人告訴她,江泠不能喝酒食涼。

這麽看,江泠生病還是與她有關。

這時,床上的江泠輕輕的咳了一聲。

吉福看了自家王爺、又看了神色不安的虞晚晚,便明白了。

“ 娘娘,這邊請。”

虞晚晚跟了吉福到了外間,吉福撲通一下跪了下去,給虞晚晚磕了個頭:“娘娘,這都是老奴的錯。”

什麽意思?

“吉公公,您起來說話。”

吉福沒有起來,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了起來:“娘娘,王爺兩年前,與南詔國作戰,胃部中了毒箭,十分兇險,後經溫禦醫醫治,算保住了命,但是那毒箭上的毒很是霸道,一直無法完全根治,這兩年還經常發作,發作時,就剛才那般模樣。

而且這毒缺德,王爺從中毒後,就嘗不大出來食物的味道了,一盤菜放十幾塊姜、一兩鹽,別人吃苦澀難當,王爺卻還是沒有滋味,這樣吃飯,哪裏能香故此,王爺每天就吃那麽一口飯,人是越來越瘦……,嗚嗚……”

吉福可能無法對別人說這事,憋得太久了,如今能傾瀉出來,哭得那個慘。

把虞晚晚的眼圈也給哭紅了:“那就治不了嗎?”

“王爺一直在吃藥,針灸,毒發作的時間是間隔長了,但吃飯還是不行。

直到娘娘您來了,王爺吃您做的飯,才有了滋味,這兩年奴才第一次看王爺能吃這麽多,奴才心裏高興啊。”吉福說得是真情實意。

虞晚晚忽然想起:“那王爺新婚夜病了,也是因為毒發?”

吉福點了點頭:“王爺因為十五晚上,下湖救您,涼到了,誘發了毒素。”

這還是與她有關。

虞晚晚明白江泠中毒一事,需要極保密,只是他們之前不告訴她,現在卻和她說了?

吉福心裏卻是明白,剛才王爺必是看到王妃在自責不安,才示意他把這般重要的事告訴了王妃。

王爺這是把娘娘當成了自己人!

虞晚晚不是糾結的人。

她既然知道江泠中毒了,那以後的飲食,她就必須註意了。

不過,美食中有一塊就是藥膳,那她是不是可以用食療的方法幫江泠解毒呢。

虞晚晚找了溫禦醫,溫禦醫當然讚同,是藥三分毒,能用食療當然是好的。

虞晚晚又提了,吃了這麽長的湯藥,拔毒的效果不好,可不可以用蒸療,加快體內血液循環,然毒素從毛孔散出來。

在她原來的世界,汗蒸排毒很普遍。

溫禦醫可是第一次聽到這樣治療方法,立刻來了興趣。

拉著虞晚晚是問了又問,點頭道:“娘娘,這法子極好,臣現在就試。”

溫禦醫按虞晚晚的建議,熬了濃濃的白芷、陳皮、幹姜、甘草的藥液。這些中藥都有解表發汗,疏風散寒的功效,正是針對寒毒。

然後倒入浴桶中,讓江泠坐在桶裏,桶下加熱,以此排毒。

虞晚晚則出來找春桃兩個,春桃和夏荷一看虞晚晚穿了江泠的外袍,兩個人不由的就是驚喜一對眼:難道娘娘與王爺剛才圓房了,所以才一直沒出來。

春桃忙扶了虞晚晚:“娘娘,您覺得怎麽樣?”

什麽她覺得怎麽樣?

虞晚晚沒反應過來,只吩咐她們兩個讓田嫂子帶了小廚房的一些東西來日懷閣,另外再給她拿一套衣服來。

春桃和夏荷便明白,她們白高興了。

等田嫂子來了,就奇怪的問道:“娘娘,您要黑豆做什麽?”

黑豆在府裏都是給馬等牲口吃的。

虞晚晚一笑:黑豆是性平的藥食,有散五臟結積,解毒的作用。

她今天就給江泠做黑豆粥。

但她黑豆粥可不是只有黑豆,是另加了糯米、枸杞、紅棗。

田嫂子就看自家娘娘,用銀剪將紅棗去核,剪成圈,這樣瑣碎的事情,她做起來卻是十分的專註,認真的樣子似在閃閃發光。

另外虞晚晚想了,喝水也是可以排毒的,但江泠一忙,就會忘記喝水。

還有白水沒有味道,而一般的茶水,他也喝不出滋味,故此也不願意喝。

虞晚晚便畫了一款茶杯,讓吉福找工匠做了。

另外,她給江泠量身定制了一款炒茶。

就是在茶葉炒制的過程中,又另加了生姜片和辣椒籽,這樣炒出來的茶,有了茶香,又有了辣味,江泠能更喜歡喝一些。

田嫂子真沒想到自家王妃還會炒茶。炒茶是不能用工具的,是只憑一雙手在鐵鍋中,用抖、帶、擠、抓、壓、磨等手法炒制。

日懷閣院中架起了生鍋、二青鍋、熟鍋。三鍋相連,虞晚晚如穿花蝴蝶,根據鮮葉大小、老嫩程度,不斷變化手形法,一會兒滿院子就是茶香四溢。

江泠泡了藥桶,覺得十分舒服,不僅解毒,還解乏,整個人身體從內到外都像被清水洗了一遍,幹幹凈凈。

只這一遭,他的寒毒癥狀便消了,人也恢覆了常態。

可是寒毒解了,那臍下三寸之下的“熱毒”卻是更厲害了。

江泠靠在床頭,看著端著黑豆粥進來的虞晚晚,立刻便想到她之前在床上抱著他的樣子。

她穿他的衣服,因為大,領口便有些敞開,裏面的風光就半露了出來。

他的頭靠在她身前,有那麽一陣子,覺得自己就像個奶娃娃,差點就破功張了嘴。

虞晚晚擡眼,就看到了江泠紅紅的耳尖。

她以為江泠又發燒了,忙問:“王爺,你哪裏還不舒服。”

可江泠卻垂了眼皮,看都不看她,只淡淡道:“沒有!”

虞晚晚放下心,也不計較他冷清的態度,把手裏的黑米粥遞給他:“王爺,嘗嘗這藥膳粥吧,以後隔一天,我就給您做一樣黑豆菜肴。”

虞晚晚還拿了食單來。江泠看,有黑豆烏雞湯、黑豆蓮藕排骨湯,黑豆饅頭、黑豆燉豬手,黑涼粉等等。

這是怕他總吃一種會膩,是變了花樣做。

“王爺,其實您這毒,多吃辣椒好,可您為什麽不讓莊子裏架大棚呢。”

吉福說他忘了通知莊子裏弄大棚,虞晚晚根本不信,吉福怎麽會忘事,這必是江泠的意思。

江泠看著她清若仙泉的雙眸,不由得就柔了語氣:“大棚若是像你說的那般好用,必是福及百姓的好物,在皇帝那裏也是潑天的大功,一定會讓人眼紅的,我必須安排好。”

虞晚晚立刻明白了,江泠這是在保護她。

她忙道:“王爺,我曉得了。”

“過兩天,我讓陳邳之來和你仔細商量此事,讓他配合你。”

虞晚晚不禁有些楞,心中是說不出的驚喜,江泠這是讓她直接負責這件事了?

她以後可以不僅僅拘泥於後宅了!

等江泠喝完粥,虞晚晚拿著碗,就要出房,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時,就聽身後江泠沈沈的聲音:“今日,我問你冷面裏加了什麽,就是感覺吃到了一塊梨,以後不要再放半梨了。”

……梨通“離”,半梨即分離。

虞晚晚驚訝回頭,他這是在解釋,他根本沒有懷疑過她會給他下毒?!

可江泠已經躺下,頭埋在了被裏。

江泠事忙,第二天就離開了莊子,只是他這一次他回軍營,軍士們看到王爺身邊多了兩樣物件。

一個是玉制的茶筒,裝茶葉最是保味,防潮。一個是竹制的茶杯。

這茶杯可與一般的茶盞大不相同,就是一個高高的大水瓶,帶了可以擰開的竹蓋,竹蓋上還有釘扣和羊皮做的腕繩,可以拎著,也可以掛到腰間。

這個茶杯裏裝了泡好的茶水,一瓶頂二十多盞茶水的分量,可以喝上多半天。

而且為了防止水涼,茶杯還用錦套套了。

只是那錦套上繡得的圖案很獨特,不是松竹、花草,而是兩條活靈活現的比目魚,在水中暢快的嬉游。

自此江泠再未用過其他的茶杯,比目魚杯跟著他走遍了邊關大漠,後來敵軍都傳,江泠有一件法寶,他喝了裏面的神水,才會總打勝仗……

在虞晚晚這裏,比目魚錦套可是小郡主逼著她繡的。

如今這個諧音梗可是過不去了。

連田嫂子都來問,你看春桃、夏荷,一個桃、一個荷葉,楊串兒更是羊肉串,都可以吃,就差她了。

虞晚晚只好安撫:“田嫂子,你叫田銀花,而金銀花可是有名的中藥,可以入藥膳,一樣可以食用。”

連過來與商量大棚之事的陳邳之也來湊趣:“娘娘,您看我的名字呢。”

虞晚晚無奈:“邳通皮,陳皮也是有名的食用藥材!”

只是虞晚晚與陳邳之剛研究了兩天大棚之事,王府便傳來消息。

江泠的母親,本朝唯一的長公主,嘉敏長公主從五臺山禮佛回京了,招虞晚晚進長公主府請安……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