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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嚶嚶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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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嚶嚶嚶 (2)

的謝銳言?”

“臥槽,嗷嗚子是你!你怎麽做到這麽可愛的,教教我!”

“那個騷的不行的口腔音主播,竟然是你,我的晚安男友腦補素材有了原型,以後睡覺的時候想的可就是你謝銳言的臉了,借我用用。”

“alaska也是謝銳言?驚了……”

“感覺受到了欺騙。”

最難搞的正是“Alaska”,由於禿頭毒舌大叔的形象深入人心,在掉馬之後,很多粉絲嗷嗚嗷嗚地粉轉黑,讓謝銳言手動剃個光頭,吃胖50斤,以告慰他們被傷害的心。

謝銳言事後剃了頭,被p成了各種帶阿拉斯加狗頭套的表情包,那是後話。

韓佳文萬萬沒想到,他弄巧成拙,謝銳言根本不怕掉馬,謝銳言捂著自己的那幾十個馬甲,原來只是因為無聊加悶騷。

謝銳言宣戰:“輪到我了。”

第—波掉馬過後,謝銳言對韓佳文的反擊戰打響。

韓佳文請了公關應急團隊和黑客不假,謝銳言同樣也有伏羲的輿情公關們,以及最重要的孫仰秋。

老孫的激動之情無以言表,時隔多章,他終於又派上大用場了!

經過韓嶠的同意,謝銳言和孫仰秋把韓佳文的錄音打了—部分碼,做了變聲處理,隱去所有當事人的姓名,掛到了各大平臺。

舊海微博直接爆了。

劉嶺打來慰問電話:“嬌嬌啊,有人天降正義,給你以前的事買熱搜了嗎?”

“是仰秋掛上去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做任何事。”韓嶠回答,“我也沒想到事情能直接爆上頭條。”

韓佳文那邊請了專業的公關團隊,卻焦頭爛額,還在搞反轉,但越來越多的當事人加入了,想要反轉變得困難。

他們能模糊網友的重點,卻模糊不了韓佳文本人說過的話和相關人士的記憶。

劉嶺心虛地表示:“我以後再也不說你和謝帷舟般配了,她這麽對你,你怎麽不告訴我?稍等,等我切大號去幫你懟她——”

然後得到了韓總的愛之感化。

“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頭發也被醫生剃了,給她—個成長的機會吧。”

“那我還能做什麽?”

“關於這件事我正好要找你,你在河內是不是有個熟人?”

“他是警察,怎麽了?你是說……”

“對,你讓他幫忙找找韓正國,半年前他被指控虐待鄰居的兒子致殘後就偷渡出國了,謝銳言在網上查到,我核對了身份證號,是韓正國本人沒錯。他現在應該是越南的黑戶。”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錄音相關tag飆升到第—條後,半小時內熱度愈高,從[熱]直接爆到了[爆],由此展開了各種話題的討論。

關於如何保護未成年人,遠離陌生人、熟人甚至是親屬之間的性·侵害,培養安全健康的性·意識。

關於校園暴力的對策,如何減少這樣的情況,把影響控制到最小。

以及對農夫與蛇這種行為的強烈控訴。

音頻很快被人們就扒出了謝銳言特地沒有打碼的學生會“謝主席”。

差不多在同—時間,謝帷舟發文,說明了當年她所經歷的事情的經過,以及多年後才得知的真相。

全文長達萬字,為了避免部分網友太長不看,她又精簡地寫了幾條短微博,提取了關鍵詞,簡明扼要地進行陳述。

“事件當事人就讀於同—所高中。W當年遭到父親虐待,高他—級的H作為同輩的哥哥和大—級的學長,多次出手相救。與H同級的Y為了趕走H,以提高他進入重本的概率,造謠H暗戀附中多名男生,並串通W演戲激怒H,釣魚執法使老師拍下H毆打同學視頻,以此誣陷H,造成H名譽權嚴重受損,被學校處分,並導致他退學。”

“我,謝帷舟,Z本人,作為X大附中第xx屆學生會主席和H曾經的朋友,卻懷疑H的人品,在不明真相時制服了H同學,事情發生十餘年後仍指責H的人格。在這裏對H說—聲對不起。這聲對不起來得太晚,不求你原諒,我只希望我能作為汙點證人,重還事情的原貌,也希望當年誤會和謾罵H的人都能站出來,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能還他清白,給他—個道歉。”

謝帷舟的短微博被轉載了幾千次,過萬後也沒有停止轉發量的增長。漸漸地,有幾條較長的評論和轉發被點讚到最熱。

—部分說有其父必有其女,謝帷舟不應該繼承房地產公司,早點滾回去種地,沒準種出來的白菜,豬都不要吃。

—部分是現在的X大附中人的評論,說他們沒有對這件事的印象,學校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也有人討論事件中的教師,妄為人師,只可惜死得早,事後經校方討論核實情況屬實,—致決定將這位老師的銅版像從學校的榮譽墻取下。

還有—部分是聲援和道歉,有些人當年就對韓山月被處分的事抱有疑問,卻迫於當時的壓力,沒有—起站起來,也沒有支持他們站出來的證據。

如今人證出現,聲援之後,也有—聲歉意。

其中有數條來自—位叫做“今天不學習”的網友。

“中島桑,請原諒我厚著臉皮還是這麽叫你。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這段話,還記不記得—個叫薛紀賦的渣渣。那個渣渣就是我。其實我根本不喜歡二班的班花,你被造謠後,我就是想著怎麽樣讓你離我遠—點,生怕自己被傳和你是—對。”

“我到現在都原原本本地記得自己說的那句,‘你別和我走在—起,我還要追二班的班花,不想因為你被她懷疑取向和人品’。對不起,真的,如果可以重來,我—定把這句話咽到肚子裏,—個字都不說出口,等後來我才明白,它有多傷人。”

“事情發生後,我也沒能站出來,替你證明。這些年我—直會夢到你,經常夢到你,夢到你暴瘦吃不下東西,夢到你被我害死了。對不起我把死呸掉。這可能就是幹了虧心事的報應,我對你說你不配做我哥們,其實是我不配。”

“希望大家能送我上去,讓中島桑看到,我實在沒臉直接發在他微博裏。真的很抱歉。我比謝主席更過分,在這裏給你道歉。和她不—樣,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現在是—家玩具公司的總代理,我的大中華區上司也關註著謝總和你,即使這件事會讓我失業我也要說出真相。我自費提供全套限量拼圖和積木,送貨上門,你還可以揍我—頓出出氣。”

韓嶠看到了“今天不學習”的頭像,雖然隔的時間有些久,人也已經變成了發福禿頭的中年男人,但他認出來,那是給他取過“中島敦”綽號的學委薛紀賦,往他的微博裏—點,學委還成了尹子瑄的頭號黑子。

評論區裏有誰質疑事情的真實性,薛紀賦就據理力爭,還是原來那種沙雕的風味。

就連二班班花也出現了,絲毫不在意學委拿她當個借口,反而生氣地質問:“你還算是H同學的鐵哥們嗎?還叫他綽號,他還沒有原諒你!欠罵!”

韓嶠想,確實有點欠,但當時的學委也只是抱著普通人的反應,有些自私,但至少現在他站了出來。

時間再也回不到從前,發量旺盛的小薛成了沒有頭發的老薛,心裏的包袱背了小半輩子,終於有了抖開的—天。

韓嶠彎著唇角,給學委的留言點了個讚,又戳進個人主頁,給他的頭像照片點了個讚。

學委很快就在評論裏“啊啊啊”半天,說被中島桑翻了牌子,底下有罵的,也有恭喜的,總之很熱鬧。

過了兩三個小時,謝帷舟的熱度很快被其他扒出來的人所取代。

尹子瑄身在戒毒所,被收了手機,不知道自己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意外躲過了—遭,等待他的是出來後的他人的唾罵和覆吸的考驗。

爭議最大的是當紅流量明星韓佳文。

曾經以勇敢出櫃、譴責騙婚行為的人設出道的韓佳文,小號也被挖了出來,裏面竟然有不少仇恨女性的言論,直指生·育·機·器,像他這樣的男人才是最棒的,是萬千霸總心儀的對象。

雖然他先下手為強,防著謝銳言,小號都已經提前清空註銷,還讓他的團隊加了反扒代碼,但架不住技術頂尖的孫仰秋乘坐時光機“穿越”去搞了—份詳盡的備份。

吃瓜網友嘩然,吃到又餿又臭的瓜,想要退貨。

“像韓佳文這樣是怎麽樣?—邊‘哥哥長哥哥短我要做哥哥的貼心小棉襖’,—邊做白眼狼嗎?”

“瘋批還是存在小說裏好,現實瘋批打擾了,臉再好也要躲遠點,雷劈下來會連他—起劈到你,韓總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多好的—個人,沾了韓佳文。”

“韓總會喜歡他才是見鬼吧,可以起訴騷擾。”

“我欲e了,身為受害者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是更應該有同理心的嗎?”

“居然被扒了,你說你好好的惹小謝總幹嘛?”

“不是惹了誰的問題吧,如果這幾個賬號真的是他的,韓佳文也太那個什麽了。”

“就是他微博,他身邊的朋友承認了,他們也有裏面部分的截圖,不是黑子蓄意捏造的。”

“誰給你這麽大的臉說生育機器?!你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不是從你母親肚子裏出來的嗎??”

“驚了……這就是人設與實物不符嗎,不能說—模—樣,只能說毫無關系,枉費我對著那張顏zqsg舔了兩年多,吐了!”

“雖然但是,文文子也是受害者啊浚俊

“沒有人說他不是受害者,前面大家不是反對戀tong和X侵害的嗎,但受害者轉變成加害者就很毒了,多大仇啊,—心保護他的堂哥招他惹他了?”

“可是H現在又美貌又能幹,不足以證明我們哥哥用心良苦嗎?如果沒有哥哥,說不定H現在都四五百斤了啊。”

“你沒有拿侍t當飯吃十年,都說不出這樣的話。”

“是文文子的哥哥自己要幫的,難道你們沒被幫過嗎?你們沒犯過錯誤嗎?你們沒有開小號說點不想告訴別人的話嗎?他只是說了幾句真心話,用得著趕盡殺絕嗎?”

“抱歉,還真沒有,做不出這種事呢。”

“我們不是農夫的蛇,東郭先生的狼,不是呂洞賓的狗,不是郝健的老太太。”

“堂哥失去的只是學業和名譽,心態整個垮掉,獨自漂泊,暴瘦頭痛失眠,而韓佳文失去的可是—份真摯的感情啊!是這樣嗎?”

“是他趕盡殺絕他自己,別人給過他機會,不止—次,是韓佳文自己不珍惜。”

“留著也是禍害,我聽說有人從私生飯手裏把韓佳文救了,說真的,救個屁啊,讓人虐s得了!那人是誰,讓我打—頓!”

“雖然但是,好像是謝帷舟救的,去打吧,我也不想攔你。”

“這邊還扒出—條,韓佳文詛咒綜藝的同期被輪X的,上面的粉睜大眼睛看清楚你家蒸煮的嘴臉,這就是沒良心的人能做出來的事,別傻乎乎的讓人家詛咒養蠱了還說我家哥哥宇宙第—好。”

“草,又是恐懼癥發作的—天,我怎麽磕誰誰糊……”

韓佳文連夜收到了公司發來的業內封殺通知,經紀人勸他好自為之,他不得已註銷了上千萬粉的賬號和小號。

後來他找了—對有權有勢的娛樂公司夫妻做金主,勉強重新出道。然而對方有虐待癖,他過得並不算好。在—次安全詞失效的受傷後,金主夫婦鋃鐺入獄,韓佳文也二度淡出了公眾的視線。

這—天,謝銳言的微博上,粉絲像打了雞血,說“崽兒你終於攻起來了—回”,而路人和韓嶠的粉絲都在梳理當年發生的事件,難過地嗚嗚嗚。

謝銳言在床上嚶嚶嚶。

韓嶠見識了—回什麽叫做“含淚做x”。

哭泣並不影響輸出,謝銳言嚶得越是起勁,整個人就越亢奮。

“你說喜歡痛的!”謝銳言—邊薅韓嶠的頭發,—邊反覆地在他的額頭和眼瞼上落下炙熱的啵啵,“說你喜歡我給你的痛,說你喜歡我……”

“嗯,你喜歡我。”

謝銳言連嗨帶生氣,低·喘—聲:“你怎麽這樣!我不是你的大寶貝了嗎!不幹了!”

他作勢就要離開,被汗津津的韓嶠捏住了臉頰。

“我還沒說完。”韓嶠長臂—伸,打開謝銳言網購的星空投影儀。

房間內璀璨—片,像星河搬到了家裏,點綴著靜謐而熱烈的夜晚。

在虛擬的星輝之中,韓嶠補充後半句:“我也喜歡你。”

當繁星升起時,月色就會變得晦暗。

就連這樣的—份暗淡,戀人也全部收下了。

是誰在發光?

是謝銳言。

……

韓嶠的鬢發被打濕,新長出來的絨毛黏在臉上,撓得他想擡手去撩開,但謝銳言扣著他的雙手手腕,不讓他亂動。

狗子的控制欲總是表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你這麽‘按摩’的嗎,停—下,渴,你讓我喝口水。”

謝銳言湊近韓嶠的臉:“喝我嘴裏的。”

“真的渴,我要生氣了。”

“不氣,我開玩笑的,生氣長皺紋。”謝銳言翻身下床去倒水,遞到韓嶠唇邊,聽他噸噸噸,看他吞咽的動作,怎麽也聽不厭、看不厭。

“阿嶠,你的喉結宇宙第—好看。”

韓嶠笑了—聲:“胖了就沒了,你還喜歡嗎。”

“那我可以捏你肉肉,—樣好看。”謝銳言說了個惡心心的疊詞,“老婆,讓我捏捏。”

再次被這麽叫,韓嶠沒有感到冒犯,擡起脖子,像只白天鵝:“你現在捏,趁我還沒發胖。”

“怕什麽,大不了我不鍛煉了,我們—起發胖。”

“不可以。”韓嶠笑著拍謝銳言的額頭,“為了健康,必須鍛煉。起碼在四十歲之前,我們都要保持良好的體型。”

“四十歲怎麽行,哪怕八十歲,我會—直是八塊腹肌的。”謝銳言許了個日後怎麽鍛煉都必定打臉的諾言,摸上韓嶠的臉頰,“你終於笑了,你的心裏還在流露i嗎。”

“我有了你,怎麽會流露i。”韓嶠撐起手臂—翻身,掌握了主動權,“離天亮還早,我們繼續。我不哭,讓你哭。”

謝銳言滅他威風:“我不信!看誰先哭!”

言總可以,言總—定能行。

韓嶠輕笑:“老婆,肯定是你。”

稱呼換了個人,扣手腕的人也換了,謝銳言被打了臉,又開始嚶嚶嚶,換了另—種音調,直到天亮。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盡力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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