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終是有了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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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儀依然搖頭，抽泣地問道：“他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素素好看，所以才不喜歡我的？”
“當然不是，傻丫頭瞎想什麽呢？”張容月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那是因為我沒有素素那麽有本事？”
“別自己逼自己了。”
“我靜儀一向眼高於頂，從來都對那些世俗的男子充滿不屑，在我看來，他們不過是沾染塵世的汙濁罷了，可是他不一樣，雖然我與他見面不多，但是他的眼神，他的氣息，就像是孤傲的大神，是俯視人間的天仙。”靜儀在說的時候，眼睛裏充滿崇拜，而這種光芒是張容月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本宮怎麽就沒看出來呀？”張容月又拿起一塊雪松糕，不屑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用心去感受，你如果用心去看就會發現，他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我靜儀從來不知道相思為何物，可是這次……”
“唉，相思……”張容月突然覺得這個詞是多麽地充滿諷刺。
“我曾經想過，如果他不喜歡我，那我一定會瀟灑地離開，絕對不會拖泥帶水，可是……其實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勇敢。”靜儀的哭泣聲小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將心中所想講出後，心情反而輕松了不少吧。
“傻丫頭，以後等你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時，你就不會這麽想了。”
張容月說完後，柳兒正端著兩杯茶快步走來，太剛剛吃過兩塊雪松糕，這口中還真是有些渴了。
此時此刻在皇宮的另一個角落，裴玉杭又找到幾個宮中的老人，這些嬤嬤因為年世已高，早已不再伺候主子了，而是在浣衣局裏洗衣服。
平日裏太陽好，溫度高，這些嬤嬤夜不覺得辛苦，可是這一到冬天便會接二連三地倒下好幾個，而裴玉杭要打聽的那個李嬤嬤就是冬天時倒下而現在還沒能起身的人。
裴玉杭找到李嬤嬤的住處，輕輕地推開門，屋內的布置還算整潔，看樣子著李嬤嬤在浣衣局多少也算個管事的。
“誰呀。”李嬤嬤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問道。
“你就是李嬤嬤？我是裴玉杭。”裴玉杭說完輕輕彎腰算是見禮了。
李嬤嬤掙紮著坐起身，吃力地依靠在床圍邊，小聲問道：“不知裴大人找奴婢有何事？”
“其實很簡單，我只是來打聽一件四十年前的往事，在宮中待如此之久的嬤嬤著實不太多，而大家都說李嬤嬤是宮中的老人了，凡事問你就沒有不知道的。”裴玉杭在簡樸的圓桌邊坐下，然後看著李嬤嬤那越瞪越大的眼睛說道。
“其實……其實奴婢只是個下人，主子的實情奴婢真的不知道。”李嬤嬤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是因為恐懼。
“沒關系，咱們之間就當是續續家常，終是沒什麽事情的嘛。”裴玉杭淡淡地笑道。
“奴婢真的不知道。”李嬤嬤再次強調道。
“是不是有什麽人在背後要挾持於你？”裴玉杭小聲問道。
“我一個老奴婢，一沒錢二沒權，有誰這麽沒事做要脅我呀？”李嬤嬤的眼神開始閃躲。
“你不要害怕，如果你能告訴我重要線索，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裴玉杭覺得眼前的這個李嬤嬤肯定是了解內情的忍，只是自己來遲了，她前些日子怕是早就被人威脅了，所以才會裝病躲在屋子裏的。
“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李嬤嬤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說完後又再次想要躺下去。
裴玉杭一個快步走到她床邊，然後執起她的右手命門，道：“現在我只要輕輕地一用力，你怕就再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我可不管那個背後要挾你的人到底是何人，想來那人現在是沒法來救你的命了吧？”
李嬤嬤嘴角歪到耳後，滿臉的皺紋都糾結在一起，她忍住疼痛，斷斷續續地說道：“輕一點，輕一點，我說，我說就是了。”
這時裴玉杭才放下她的手腕，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這樣才對，只要聽話，那便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嘛。”
李嬤嬤稍稍有所緩解後，這才將自己了解的情況一一道來。
“奴婢知道裴大人打聽的是四十年前，太皇太後小月一事，其實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奴婢年紀並不大，對於事情的原委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後來聽別人無意中說起罷了。”
“好了，挑要緊的說，別的那些無關緊要的就別說了。”裴玉杭不耐煩地打斷道。
“是，是。”李嬤嬤連連點頭。
“那太皇太後的女娃生下來便一動不動，而且也沒有哭泣聲，所以大家都以為已經死了，便將她沈溺在禦花園左側的那個深水井裏，那口井因為曾經有人跳井死了，所以一直都封著。”
“再後來，土木堡之變後，宮中人也漸漸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裴玉杭充滿疑惑地看著她，然後冷冷地問道：“你確定是禦花園裏的那口廢井？”
“其實奴婢也不知道，這些也都是聽別人說的罷了。”李嬤嬤急切地辯解道。
“那我問你，可知當時是誰為太皇太後接生的？還有，都有哪些宮女太監在場？”裴玉杭眼神微瞇一動不動低盯著李嬤嬤的眼神。
李嬤嬤先是稍稍一楞，隨後換上一個假意的笑容道：“這些事情，奴婢如何能知道呀？那時候奴婢也剛進宮不久，這皇宮內院還沒走過來呢，哪有資格去見識皇後娘娘生產時的情景呀。”
“那好，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當時在哪裏當值？”裴玉杭沒來由地問道。
“我？”李嬤嬤有些疑惑地看著裴玉杭，腦子裏卻飛快地轉動起來。
“對。”
“奴婢當時進宮不久，不能跟著大主子，所以只在幾個小主子間聽用。”李嬤嬤回道。
“都是哪些小主子？”裴玉杭不依不饒地問道。
“這……”李嬤嬤猶豫的樣子嚷裴玉杭不由產生了懷疑，他尋思著，這李嬤嬤該是對自己還有芥蒂的，如若幫她消除這個芥蒂，那麽她終是會相信自己的。
想到這裏，裴玉杭便起身告辭道：“在下謝嬤嬤的直言，此時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辭。”
走出屋門的那一剎那，他已經打定了主意，接下去的行動計劃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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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傻丫頭瞎想什麽呢？”張容月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那是因為我沒有素素那麽有本事？”
“別自己逼自己了。”
“我靜儀一向眼高於頂，從來都對那些世俗的男子充滿不屑，在我看來，他們不過是沾染塵世的汙濁罷了，可是他不一樣，雖然我與他見面不多，但是他的眼神，他的氣息，就像是孤傲的大神，是俯視人間的天仙。”靜儀在說的時候，眼睛裏充滿崇拜，而這種光芒是張容月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本宮怎麽就沒看出來呀？”張容月又拿起一塊雪松糕，不屑地說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用心去感受，你如果用心去看就會發現，他是那樣的與眾不同，我靜儀從來不知道相思為何物，可是這次……”
“唉，相思……”張容月突然覺得這個詞是多麽地充滿諷刺。
“我曾經想過，如果他不喜歡我，那我一定會瀟灑地離開，絕對不會拖泥帶水，可是……其實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勇敢。”靜儀的哭泣聲小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將心中所想講出後，心情反而輕松了不少吧。
“傻丫頭，以後等你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時，你就不會這麽想了。”
張容月說完後，柳兒正端著兩杯茶快步走來，太剛剛吃過兩塊雪松糕，這口中還真是有些渴了。
此時此刻在皇宮的另一個角落，裴玉杭又找到幾個宮中的老人，這些嬤嬤因為年世已高，早已不再伺候主子了，而是在浣衣局裏洗衣服。
平日裏太陽好，溫度高，這些嬤嬤夜不覺得辛苦，可是這一到冬天便會接二連三地倒下好幾個，而裴玉杭要打聽的那個李嬤嬤就是冬天時倒下而現在還沒能起身的人。
裴玉杭找到李嬤嬤的住處，輕輕地推開門，屋內的布置還算整潔，看樣子著李嬤嬤在浣衣局多少也算個管事的。
“誰呀。”李嬤嬤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問道。
“你就是李嬤嬤？我是裴玉杭。”裴玉杭說完輕輕彎腰算是見禮了。
李嬤嬤掙紮著坐起身，吃力地依靠在床圍邊，小聲問道：“不知裴大人找奴婢有何事？”
“其實很簡單，我只是來打聽一件四十年前的往事，在宮中待如此之久的嬤嬤著實不太多，而大家都說李嬤嬤是宮中的老人了，凡事問你就沒有不知道的。”裴玉杭在簡樸的圓桌邊坐下，然後看著李嬤嬤那越瞪越大的眼睛說道。
“其實……其實奴婢只是個下人，主子的實情奴婢真的不知道。”李嬤嬤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是因為恐懼。
“沒關系，咱們之間就當是續續家常，終是沒什麽事情的嘛。”裴玉杭淡淡地笑道。
“奴婢真的不知道。”李嬤嬤再次強調道。
“是不是有什麽人在背後要挾持於你？”裴玉杭小聲問道。
“我一個老奴婢，一沒錢二沒權，有誰這麽沒事做要脅我呀？”李嬤嬤的眼神開始閃躲。
“你不要害怕，如果你能告訴我重要線索，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裴玉杭覺得眼前的這個李嬤嬤肯定是了解內情的忍，只是自己來遲了，她前些日子怕是早就被人威脅了，所以才會裝病躲在屋子裏的。
“奴婢是真的不知道。”李嬤嬤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說完後又再次想要躺下去。
裴玉杭一個快步走到她床邊，然後執起她的右手命門，道：“現在我只要輕輕地一用力，你怕就再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我可不管那個背後要挾你的人到底是何人，想來那人現在是沒法來救你的命了吧？”
李嬤嬤嘴角歪到耳後，滿臉的皺紋都糾結在一起，她忍住疼痛，斷斷續續地說道：“輕一點，輕一點，我說，我說就是了。”
這時裴玉杭才放下她的手腕，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這樣才對，只要聽話，那便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嘛。”
李嬤嬤稍稍有所緩解後，這才將自己了解的情況一一道來。
“奴婢知道裴大人打聽的是四十年前，太皇太後小月一事，其實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奴婢年紀並不大，對於事情的原委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後來聽別人無意中說起罷了。”
“好了，挑要緊的說，別的那些無關緊要的就別說了。”裴玉杭不耐煩地打斷道。
“是，是。”李嬤嬤連連點頭。
“那太皇太後的女娃生下來便一動不動，而且也沒有哭泣聲，所以大家都以為已經死了，便將她沈溺在禦花園左側的那個深水井裏，那口井因為曾經有人跳井死了，所以一直都封著。”
“再後來，土木堡之變後，宮中人也漸漸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裴玉杭充滿疑惑地看著她，然後冷冷地問道：“你確定是禦花園裏的那口廢井？”
“其實奴婢也不知道，這些也都是聽別人說的罷了。”李嬤嬤急切地辯解道。
“那我問你，可知當時是誰為太皇太後接生的？還有，都有哪些宮女太監在場？”裴玉杭眼神微瞇一動不動低盯著李嬤嬤的眼神。
李嬤嬤先是稍稍一楞，隨後換上一個假意的笑容道：“這些事情，奴婢如何能知道呀？那時候奴婢也剛進宮不久，這皇宮內院還沒走過來呢，哪有資格去見識皇後娘娘生產時的情景呀。”
“那好，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當時在哪裏當值？”裴玉杭沒來由地問道。
“我？”李嬤嬤有些疑惑地看著裴玉杭，腦子裏卻飛快地轉動起來。
“對。”
“奴婢當時進宮不久，不能跟著大主子，所以只在幾個小主子間聽用。”李嬤嬤回道。
“都是哪些小主子？”裴玉杭不依不饒地問道。
“這……”李嬤嬤猶豫的樣子嚷裴玉杭不由產生了懷疑，他尋思著，這李嬤嬤該是對自己還有芥蒂的，如若幫她消除這個芥蒂，那麽她終是會相信自己的。
想到這裏，裴玉杭便起身告辭道：“在下謝嬤嬤的直言，此時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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