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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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逼上梁山
果然沒有幾天安穩日子能過啊。從來到吉原也已經有將近一個月了，這麽長時間裏都能輕易保證自己安全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就估摸著也該出點事情了，否則這吉原也太好混了，這鳳凰樓的人也太好騙了。
當然，平時小緊張不斷，遇上晴裏，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遇上清揚，就是冤家路窄；遇上荒木太太是最窩火的，聽她嘮叨的教誨還不能頂嘴。啊，這就是所謂的“寄人籬下”啊！自從那次外出之後，我就常常跑外面去了，游玩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呵呵，可以躲避蕪菁的魔鬼特訓啊！但是蕪菁勸我說，這樣子不像原來的如影姐姐，可能會引起懷疑，可是就我那個性，一次兩次還能聽話，次數多了還會照辦的話就不是我佳怡了。
這天，外面下起了大雨，蕪菁終於有了理由讓我在屋裏待著，瞧她那開心的樣子。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怎麽那麽慘啊！
正在嗚呼哀哉地和蕪菁打鬧著，哪知門突然被拉開。我和蕪菁驚慌地坐好，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荒木太太。這老女人是貓嗎？走路都沒聲音的。
還是蕪菁先反應過來：“荒木太太，有什麽事嗎？”
“啊，”荒木太太走了進來，“蕪菁，你出去一下，我和如影有話要說。”
蕪菁看了我一眼，我看了荒木老太婆一眼，這家夥葫蘆裏賣什麽藥啊？
蕪菁應了一聲，出了房間。門一關，荒木太太就在我面前坐下：“如影，最近看你老是往外面跑啊。有什麽事情嗎？”
“啊，沒有啊，只是出去透透氣的。”
“是嗎？以前你比較喜歡待在樓裏，怎麽現在……不過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影響鳳凰樓的生意就好。今天我也不是來說這個的。”
“荒木太太，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不耐煩了，最討厭人家吊我胃口了。
“你最近很怠慢熟客啊。對客人挑挑揀揀的，像那位蒼田大人，都要遠行了，想再見你幾面，你都不肯。”
“哪有啊，我這不是有客人才拒絕他的嗎，先來後到啊。”
“可是那不是一般的客人，是蒼田大人啊！你給我掂掂分量。還有，那些客人讓別人去陪就行了，你是花魁，就得有花魁的樣子！”荒木頓了頓，“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還在想那個谷江？”
“我……”可惡的老妖婆想耍什麽花招？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谷江哪能和蒼田大人比？你是我們鳳凰樓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花魁，在沒有幫我們賺夠錢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麽跟那家夥走的！明白了嗎？”
啊？啊？啊？多麽惡毒的老太婆啊！這麽欺負我的前世，人家怎麽說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插什麽足啊？
“我也是為了你好啊，跟了蒼田大人，以後的日子就不愁了，跟了谷江，你能習慣那樣的生活嗎？好在，你這段時間來都還聽話，那個谷江也沒有再來。”
當然啦，兩個人都已經跑得遠遠的了，現在是幸福地在一起呢，要知道，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但是，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受了刺激，這段時間很反常啊。”
被發覺了：“是嗎？沒有的事，我還是原來的我啊。”
“那就最好，”荒木站了起來，“今晚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誒？”
“你要是再一意孤行呢，我只能讓蕪菁提前接客了。那孩子的資質也不錯。”
“什麽？”我跳了起來，“蕪菁不是還有一年多才到時間嗎？為什麽要提前？”
“沒辦法啊，你現在不接新客也不見熟客，生意受到影響，我也只能讓新造提前接客了。”
惡毒的老太婆，惡毒的老女人！該死的，不要說讓蕪菁這麽可愛的女孩去做那些事情了，現在我怎麽離得開她呢？蕪菁在我身邊我都時不時惹些麻煩，要是留我孤身一人，該怎麽辦？
“明白嗎？”荒木步步緊逼。
“我……”沒辦法了，這家夥在這些事情上可是經驗十足啊，她是老板娘，要讓蕪菁提前接客，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蒼田大人會過來。你要是正在見其他客人，也給我馬上過去迎接。”
原來是有備而來啊，知道今晚蒼田要來才過來跟我說這些事情打預防針的，真是老謀深算。往後的日子可要多留心堤防這個老太婆啊。
荒木太太出門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心裏詛咒著。別說我是個惡毒的女孩，是她先惡毒的啊！完了，被逼上梁山了，怎麽辦？
蕪菁小心地走了進來：“剛才我在門外面，都聽見了。”
“雖然知道那樣的日子不久遠，但是現在……”
“實在不行，我就……”
“等等，”我站起來，笑著向蕪菁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看我勇往直前，度過難關。”
“可是，今天就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喝酒啊，我的制勝法寶！”
“那次不是就看到了，蒼田大人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個……”的確是的，一停不停地喝了那麽久都沒什麽怎樣，莫非是酒仙下凡？“那也沒辦法，讓他多喝多喝再多喝，反正酒錢他會付的，也是幫鳳凰樓賺錢嘛。”
“可是……”
“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他喝。你這麽擔心我，我還是很高興的。”
“如影姐姐。”
“恩？”
“對不起啊，”蕪菁幽幽地說著，“讓你遇上了那麽多事情，都是我們不好。”
這個小姑娘又在自責了，真受不了：“好啦，不是已經說過要幫你們了嗎？既然這樣，以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說得不煩，我也聽煩了。”
“……恩。”
很快，晚上就到了；很快，蒼田佐晉就來了；很快的很快，我就整理好去了上次那個房間。蒼田佐晉坐在案前喝著酒，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會兒，沒有那些聒噪的舞蹈和奏樂。
我和蕪菁進去了，關門了，坐下了。我照例先倒了一杯酒。蒼田佐晉沒有說話，把酒喝完了。我又倒上一杯，奇怪今晚的蒼田大人怎麽會這麽沈默。
“大人，您怎麽了？”我決定先下手為強。
“如影，是不是不想見我？”
我還以為什麽呢，原來是幾次沒出來見他，鬧情緒了啊。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這麽別扭，我不禁好笑。好吧，騙人我還是會的，我就是惡女一個呀：“大人怎麽這麽說呢？”
“從上一次見你之後，我來了兩次，你都沒有見我啊。”
“那不是因為我正在見別的客人嗎？”這可是實話。
“是嗎？果然我和別人都一樣，都只是客人啊。”
當然不一樣了，你是搖錢樹，對荒木老太婆來說就是大金主，對誰都可以不見，可是對你啊，連我這個花魁都得“掂掂分量”，想起來就讓人火大。可是在蒼田佐晉大人面前，我還得恭恭敬敬，正應了那句話：顧客就是上帝。
“您錯了，正是因為您和其他客人不一樣，我才不出來見您的。”我開始說謊，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怎麽說？”蒼田佐晉今晚第一次正眼看我。
“因為蒼天大人幾次提出要為小女出身，都拒絕了您的好意。我實在有愧於您啊。說實話，現在每次見您，我都有罪惡感，是我辜負了您。”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
“上回來，您不是說要遠行了嗎？我想自己實在不能這麽纏著您，畢竟生意上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為了我，這麽一個游女，而耽誤了您的生意，那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如影。”蒼田佐晉放下茶杯，突然抓起我的手。我嚇得下意識把手抽了回來。
“怎麽了？”蒼田佐晉懵了。
“沒，”我還有點驚魂未定，拿起酒壺就倒酒，“大人，喝酒啊。”
蒼田拿起酒杯：“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不說過了嗎？贖身的事，既然你不願意，就讓它過去吧，你也不要介意。我啊，明天就要走了。”
啊，太好了！我心裏大喊萬歲，上天還是眷顧我的，今晚一過，就少一個潛在“敵人”了：“那，如影在這裏祝您一路順風啊。”
“……如影。”
“恩？”總感覺今晚的蒼田佐晉有點奇怪，怎麽？要走了，就這麽生離死別的？那請一個人去別吧，可別拉上我哦。
蒼田大人慢慢開口，卻說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我們……去你房間吧。”
不是吧？不是吧！上天，你不是眷顧我嗎？在強烈的震驚下，我只能傻傻地問：“那麽早嗎？”
“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看清楚本大小姐是誰啊！我回頭看了看蕪菁，她為難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現在不能說什麽，那我能不能拒絕啊？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荒木老太婆的聲音：“蒼田大人，打擾了——”
“哦，老板娘啊，你來得正好！”
我腦袋“嗡”的一聲，在最不巧的時候，來了最不巧的人，我懷疑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荒木太太眉飛色舞地在那裏張羅，我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被荒木催促著回房間去準備了。怎麽會這樣，我的計劃啊——
我好不容易混了近一個月的日子，雖說今晚出了狀況，也別給我一出就出個大狀況啊！我抗議，強烈抗議！可是聽見的只是荒木太太和蒼田佐晉抗議無效的駁回聲。他們當然覺得這沒什麽嚴重的了，可我又不是如影啊！前世，我的前世，你那位不是會法術嗎？讓他幫幫忙吧……
今晚，到底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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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有幾天安穩日子能過啊。從來到吉原也已經有將近一個月了，這麽長時間裏都能輕易保證自己安全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就估摸著也該出點事情了，否則這吉原也太好混了，這鳳凰樓的人也太好騙了。
當然，平時小緊張不斷，遇上晴裏，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遇上清揚，就是冤家路窄；遇上荒木太太是最窩火的，聽她嘮叨的教誨還不能頂嘴。啊，這就是所謂的“寄人籬下”啊！自從那次外出之後，我就常常跑外面去了，游玩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呵呵，可以躲避蕪菁的魔鬼特訓啊！但是蕪菁勸我說，這樣子不像原來的如影姐姐，可能會引起懷疑，可是就我那個性，一次兩次還能聽話，次數多了還會照辦的話就不是我佳怡了。
這天，外面下起了大雨，蕪菁終於有了理由讓我在屋裏待著，瞧她那開心的樣子。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怎麽那麽慘啊！
正在嗚呼哀哉地和蕪菁打鬧著，哪知門突然被拉開。我和蕪菁驚慌地坐好，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荒木太太。這老女人是貓嗎？走路都沒聲音的。
還是蕪菁先反應過來：“荒木太太，有什麽事嗎？”
“啊，”荒木太太走了進來，“蕪菁，你出去一下，我和如影有話要說。”
蕪菁看了我一眼，我看了荒木老太婆一眼，這家夥葫蘆裏賣什麽藥啊？
蕪菁應了一聲，出了房間。門一關，荒木太太就在我面前坐下：“如影，最近看你老是往外面跑啊。有什麽事情嗎？”
“啊，沒有啊，只是出去透透氣的。”
“是嗎？以前你比較喜歡待在樓裏，怎麽現在……不過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影響鳳凰樓的生意就好。今天我也不是來說這個的。”
“荒木太太，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不耐煩了，最討厭人家吊我胃口了。
“你最近很怠慢熟客啊。對客人挑挑揀揀的，像那位蒼田大人，都要遠行了，想再見你幾面，你都不肯。”
“哪有啊，我這不是有客人才拒絕他的嗎，先來後到啊。”
“可是那不是一般的客人，是蒼田大人啊！你給我掂掂分量。還有，那些客人讓別人去陪就行了，你是花魁，就得有花魁的樣子！”荒木頓了頓，“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還在想那個谷江？”
“我……”可惡的老妖婆想耍什麽花招？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谷江哪能和蒼田大人比？你是我們鳳凰樓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花魁，在沒有幫我們賺夠錢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就這麽跟那家夥走的！明白了嗎？”
啊？啊？啊？多麽惡毒的老太婆啊！這麽欺負我的前世，人家怎麽說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插什麽足啊？
“我也是為了你好啊，跟了蒼田大人，以後的日子就不愁了，跟了谷江，你能習慣那樣的生活嗎？好在，你這段時間來都還聽話，那個谷江也沒有再來。”
當然啦，兩個人都已經跑得遠遠的了，現在是幸福地在一起呢，要知道，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但是，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受了刺激，這段時間很反常啊。”
被發覺了：“是嗎？沒有的事，我還是原來的我啊。”
“那就最好，”荒木站了起來，“今晚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誒？”
“你要是再一意孤行呢，我只能讓蕪菁提前接客了。那孩子的資質也不錯。”
“什麽？”我跳了起來，“蕪菁不是還有一年多才到時間嗎？為什麽要提前？”
“沒辦法啊，你現在不接新客也不見熟客，生意受到影響，我也只能讓新造提前接客了。”
惡毒的老太婆，惡毒的老女人！該死的，不要說讓蕪菁這麽可愛的女孩去做那些事情了，現在我怎麽離得開她呢？蕪菁在我身邊我都時不時惹些麻煩，要是留我孤身一人，該怎麽辦？
“明白嗎？”荒木步步緊逼。
“我……”沒辦法了，這家夥在這些事情上可是經驗十足啊，她是老板娘，要讓蕪菁提前接客，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我知道了。”
“今天晚上，蒼田大人會過來。你要是正在見其他客人，也給我馬上過去迎接。”
原來是有備而來啊，知道今晚蒼田要來才過來跟我說這些事情打預防針的，真是老謀深算。往後的日子可要多留心堤防這個老太婆啊。
荒木太太出門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心裏詛咒著。別說我是個惡毒的女孩，是她先惡毒的啊！完了，被逼上梁山了，怎麽辦？
蕪菁小心地走了進來：“剛才我在門外面，都聽見了。”
“雖然知道那樣的日子不久遠，但是現在……”
“實在不行，我就……”
“等等，”我站起來，笑著向蕪菁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看我勇往直前，度過難關。”
“可是，今天就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喝酒啊，我的制勝法寶！”
“那次不是就看到了，蒼田大人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個……”的確是的，一停不停地喝了那麽久都沒什麽怎樣，莫非是酒仙下凡？“那也沒辦法，讓他多喝多喝再多喝，反正酒錢他會付的，也是幫鳳凰樓賺錢嘛。”
“可是……”
“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他喝。你這麽擔心我，我還是很高興的。”
“如影姐姐。”
“恩？”
“對不起啊，”蕪菁幽幽地說著，“讓你遇上了那麽多事情，都是我們不好。”
這個小姑娘又在自責了，真受不了：“好啦，不是已經說過要幫你們了嗎？既然這樣，以後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說得不煩，我也聽煩了。”
“……恩。”
很快，晚上就到了；很快，蒼田佐晉就來了；很快的很快，我就整理好去了上次那個房間。蒼田佐晉坐在案前喝著酒，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會兒，沒有那些聒噪的舞蹈和奏樂。
我和蕪菁進去了，關門了，坐下了。我照例先倒了一杯酒。蒼田佐晉沒有說話，把酒喝完了。我又倒上一杯，奇怪今晚的蒼田大人怎麽會這麽沈默。
“大人，您怎麽了？”我決定先下手為強。
“如影，是不是不想見我？”
我還以為什麽呢，原來是幾次沒出來見他，鬧情緒了啊。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這麽別扭，我不禁好笑。好吧，騙人我還是會的，我就是惡女一個呀：“大人怎麽這麽說呢？”
“從上一次見你之後，我來了兩次，你都沒有見我啊。”
“那不是因為我正在見別的客人嗎？”這可是實話。
“是嗎？果然我和別人都一樣，都只是客人啊。”
當然不一樣了，你是搖錢樹，對荒木老太婆來說就是大金主，對誰都可以不見，可是對你啊，連我這個花魁都得“掂掂分量”，想起來就讓人火大。可是在蒼田佐晉大人面前，我還得恭恭敬敬，正應了那句話：顧客就是上帝。
“您錯了，正是因為您和其他客人不一樣，我才不出來見您的。”我開始說謊，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怎麽說？”蒼田佐晉今晚第一次正眼看我。
“因為蒼天大人幾次提出要為小女出身，都拒絕了您的好意。我實在有愧於您啊。說實話，現在每次見您，我都有罪惡感，是我辜負了您。”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
“上回來，您不是說要遠行了嗎？我想自己實在不能這麽纏著您，畢竟生意上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為了我，這麽一個游女，而耽誤了您的生意，那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如影。”蒼田佐晉放下茶杯，突然抓起我的手。我嚇得下意識把手抽了回來。
“怎麽了？”蒼田佐晉懵了。
“沒，”我還有點驚魂未定，拿起酒壺就倒酒，“大人，喝酒啊。”
蒼田拿起酒杯：“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不說過了嗎？贖身的事，既然你不願意，就讓它過去吧，你也不要介意。我啊，明天就要走了。”
啊，太好了！我心裏大喊萬歲，上天還是眷顧我的，今晚一過，就少一個潛在“敵人”了：“那，如影在這裏祝您一路順風啊。”
“……如影。”
“恩？”總感覺今晚的蒼田佐晉有點奇怪，怎麽？要走了，就這麽生離死別的？那請一個人去別吧，可別拉上我哦。
蒼田大人慢慢開口，卻說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我們……去你房間吧。”
不是吧？不是吧！上天，你不是眷顧我嗎？在強烈的震驚下，我只能傻傻地問：“那麽早嗎？”
“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看清楚本大小姐是誰啊！我回頭看了看蕪菁，她為難地看著我。我知道她現在不能說什麽，那我能不能拒絕啊？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荒木老太婆的聲音：“蒼田大人，打擾了——”
“哦，老板娘啊，你來得正好！”
我腦袋“嗡”的一聲，在最不巧的時候，來了最不巧的人，我懷疑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荒木太太眉飛色舞地在那裏張羅，我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被荒木催促著回房間去準備了。怎麽會這樣，我的計劃啊——
我好不容易混了近一個月的日子，雖說今晚出了狀況，也別給我一出就出個大狀況啊！我抗議，強烈抗議！可是聽見的只是荒木太太和蒼田佐晉抗議無效的駁回聲。他們當然覺得這沒什麽嚴重的了，可我又不是如影啊！前世，我的前世，你那位不是會法術嗎？讓他幫幫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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