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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師兄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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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人生得十分俊美,?可卻沒什麽男人的陽剛之氣,反而生就一副陰柔樣。身著的是蒼墟派的宗袍。乍一看,還以為是師尊那個死老東西!

便聽旁邊的流火驚呼一聲:“大師兄!”

而後那些蒼墟派弟子紛紛拱手見禮。

哦,?原來此人便是蒼墟派的大師兄啊!

這人洛月明還有點印象的,?叫作溫長羽,?聽說修為不低。

在原文裏,?裴玄度一怒之下殺上蒼墟派,要手刃溫宗主,便是此人以命相護。後來敵不過暴怒之下的裴玄度,當場被砍了雙臂,?親眼看著整個宗門葬送在一片火海裏。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溫長羽溫聲細語地笑問,目光從幾人身上的宗袍劃過,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竟是天劍宗的弟子,?難得,?真是難得。”

而後便望向謝霜華:“你與他們的宗袍不同,你便是天劍宗柳宗師座下大弟子,?修真界稱為人間白雪,?月染霜華的謝霜華吧?”

謝霜華點頭:“不錯。”

流火一見二人聊起來了,趕緊又湊過去,故技重施地咬著耳朵。溫長羽一聽,?那神色當即好看的很,望了洛月明幾眼,?似笑非笑道:“那還真是看不出來,?你竟有如此癖好。”

流火一揩滿腦門的虛汗,急道:“師兄,快讓我去見表叔吧?再不去見,?可是要出人命的!”

哪知溫長羽卻面露難色道:“那可不巧了,師尊前幾日剛好閉關,眼下莫說是你,便是我也見不著。如若不然……”

他望向眾人,面露愧色:“謝公子,既然你們遠道而來,不如在此小住幾日,事關重大,不如待師尊出關,再行商討?”

謝霜華道:“多有打擾。”

“各位,請!”

這個溫長羽挺會做人的,並未因兩派之間的恩怨,而明晃晃地為難天劍宗的人。在這點上,就是比裴玄度懂事太多太多。

待將幾人安置下來,還要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

不知道為什麽。洛月明總覺得溫長羽看自己的眼神很古怪,不對,應該是所有蒼墟派弟子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古怪。

一入院子,溫長羽便以門中還有繁務處理為由,先行告辭了。流火原本也鬼鬼祟祟地要同他一起走。

被洛月明一把拉了回來,但很奇怪的是,溫長羽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二人幾眼,之後便退下了。

一腳將人踢進房裏,流火砰的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剛要起身,洛月明一腳跨了過來,踩在椅子上,笑瞇瞇地問他:“你究竟同他們說了什麽?他們看我的眼神,為何那般?”

流火支支吾吾,實在說不出來,忽覺脊梁骨一寒,擡眸便撞入謝霜華沈沈的眸色中,當即嚇得臉色一白,顫著聲道:“沒……沒說什麽,就說你們是我的好朋友,這次……這次特意上門做客的!”

洛月明覺得這糟心玩意兒不講實話,似信非信地瞥他:“真的?怎麽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就那麽的不信呢?”

裴玄度等人才一落坐,聽見此話,裴玄度道:“兩派本就有舊怨,能待我們好到何處去?橫豎不能化敵為友,還管他們看你什麽眼神?你不服氣,那就挖了他們的狗眼!”

越清規點頭道:“是啊,月明,你想開點。不管流火說你什麽,你是個男修,你又不吃虧。”

洛月明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但也覺得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純爺們,別人看就看了,又不會掉塊肉,遂用縛魔網將人罩住。

想了想,覺得這樣還不行。

倘若蒼墟派知曉惡事畢露,要殺他們滅口怎麽辦?

手上不得留個人質什麽的?

遂轉頭同謝霜華道:“大師兄,你身上有沒有什麽藥,吃了不會立馬死人,嗯,大概等個七八天才死。沒有你的解藥必死無疑的那種?”

流火一聽,立馬要嚷嚷。洛月明一團黃符塞他嘴裏。

謝霜華搖頭:“我沒有那種東西。”

也是,大師兄平時那麽正派,怎麽可能有那種東西?

於是洛月明的目光就往旁邊飄去。

裴玄度:“看我做甚?我怎麽可能有?”

越清規苦笑道:“我也沒有。”

柳茵茵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舉手道:“問我,問我!”

洛月明一見她這架勢,還以為她有,登時滿臉驚訝地問:“小師姐,你有?”

柳茵茵理直氣壯道:“我也沒有!”

洛月明:“……”

好吧,既然沒那種玩意兒,那暫時就控制不了流火。總不能一直捆著人家,睡覺上茅房都不離開半步吧?

誰料謝霜華又道:“但若是控制人心神的符咒,我倒是會畫。”

洛月明一聽,趕緊催促道:“畫畫畫!”

而後大師兄就取出空白的黃符,隨意畫了幾筆,然後遞了過去:“一張塞入他的口中,一張你貼身收好。倘若你的那張符咒未毀,他就無法傷你半分。你不想讓他說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洛月明道了聲謝,暗想大師兄就是比親哥哥還要靠譜。

至了晚間,溫長羽果真設宴為眾人接風洗塵。

還準備了歌舞,那些個舞姬不知道打哪兒找來的,一個個身披紅紗,赤著雙足,雪白的腕上還系著五色的小鈴鐺。

洛月明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宴會,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尤其大師兄還坐在他的旁邊,時不時地偏頭看他一眼。

可能還是上回在夢境裏,被大師兄欺負得太慘了。現在洛月明一看見策問,那處就麻酥酥的癢了起來。

狠狠灌了杯酒,洛月明氣得牙根癢癢。

忽聽對面席位坐著的溫長羽道:“洛公子,你怎生能喝酒?是我思慮不周了,來人,給洛公子換上酸梅湯來!”

不對,等等,為什麽自己不能喝酒?

還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軟墊,也跟別人不太一樣。

為什麽大師兄他們坐的軟墊,大概只有大拇指那麽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並攏那麽厚。

不僅厚,還軟綿綿的,人一坐上去立馬就想睡覺。

見有人過來要更換酸梅湯了,洛月明趕緊道:“別動,等會兒,為什麽別人能喝酒。我卻不能?蒼墟派未免也忒小氣了!”

溫長羽面露難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見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著嘴,心裏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體質……體質也較為特殊,實在不適合飲酒……來人,還楞著做什麽?還不換酸梅湯?”

這麽一說,那洛月明就更郁悶了。

不知道溫長羽是不是眼裏進驢毛了,打哪裏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誰還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為了證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舉起酒罐子,起身一腳踩在桌面上,當著眾人的面,噸噸噸地灌了一氣。

而後才在溫長羽滿臉驚愕的目光中,啪嘰將空酒罐摔了個稀巴爛,冷哼道:“你方才說誰的身子骨弱?”

溫長羽先是一楞,而後訝然道:“洛公子,你這麽喝酒,真的,真的沒關系?”

洛月明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沒關系啊,我還能喝!”他的手還沒摸到酒罐,就被人從旁按住了。

謝霜華搖頭道:“月明,喝酒誤事。”

洛月明就想喝點小酒壯壯膽子的,鬼才知道大師兄有多變態。

不喝醉了,怎麽去破大師兄的無情道啊?

流火急得滿頭大汗,又沖著溫長羽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示意他別再說了。

溫長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傷喉,你可還好?”

流火:“……”

他急得直擺手,暗示溫長羽千萬別再說了。

哪知溫長羽非但沒住口,反而面露憂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實好,但還請為……咳,為流火著想幾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關流火屁事,男子漢大丈夫的,喝個烈酒怎麽了?便覺得蒼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還娘們唧唧的。

轉頭一瞥流火,見他目光躲閃,幾乎把腦袋都鉆桌下面了,當即便道:“我為他著什麽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兒子。貴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長了,管天管地,還管我吃飯喝酒?”

溫長羽一聽,忙正色起來,開口便要再說什麽,便聽流火從旁道:“師兄,師兄,別說了,讓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夠!”

如此一來,溫長羽便又露出那種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當真不再多言。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幾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沒一會兒就醉了幾分,謝霜華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給他輸送靈力,要不然小師弟早就一頭紮地上了。

待宴會差不多快散了,謝霜華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眾人打了個招呼,半扶半抱地帶洛月明離席。

二人才繞過一條長廊,周圍光線昏暗,唯有青黛小道邊掩著星點長燈。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點表演的成分在。畢竟穿書那麽久了,他與大師兄連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急,很急。

正好借著酒勁兒,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大師兄身上,一路將人拐到自己房裏。

謝霜華見他小臉通紅,雙眸都蒙著一層淡淡的水汽,尤其眼尾,艷紅無比。當即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人放在床上,正準備去桌前給他倒杯茶水醒酒。

哪知才一轉身,後腰就被人從後面摟住,小師弟滾燙的身子壓在他的背上,笑嘻嘻道:“大師兄的後背好舒服,身子也很香!”

謝霜華本來還覺得小師弟醉得不厲害,眼下便又覺得,應該醉得不輕。側首輕聲道:“躺好,你喝醉了。”

洛月明趕緊在他背上躺好,心裏暗戳戳琢磨著,年下總攻文裏,到底是怎麽雙修的。

據說都是先將清冷師兄拉下神壇,然後將之囚困起來,用金鏈子拴住。各種刑具三百六十五天不帶重樣的。

當然,洛月明一向主張愛與和平,囚困是不可能囚困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囚困。

謝霜華不知小師弟好端端的,突然耍什麽酒瘋,便轉頭望他,面露關切道:“月明,你沒事吧?你在此等等,我出去給你尋醒酒湯來。”

洛月明一聽,這哪兒行?

天時地利人和,他今晚全占了,怎能這般輕易放大師兄走?

不過瞬間,他又趕緊謀劃了第二個方案,單手扶額,嚷嚷著頭疼。

謝霜華轉身瞧他,見小師弟滿臉痛苦的神色,便道:“酒喝多了,本來就是要頭疼的。你且等等,我去給你尋醒酒湯。”

說著轉身便要走。

洛月明急了,下意識一把攥緊大師兄的手腕,中氣十足地大喊一聲:“你別走!”

謝霜華腳下一頓,轉身上下打量了小師弟一番。

洛月明咬了咬牙,把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拽到床上再說。

順勢將大師兄往床榻上一推,洛月明一個翻身騎他腰腹上,兩手按住大師兄的手腕,盯著如斯清冷美人,手心滾燙……

尤其這燭火半明半寐,大師兄的面容都柔和了幾分,面色白皙,偏那唇是紅的,如珠似玉,仿佛天地山川之美,都薈聚他一人身上。

尤其是大師兄的衣衫雪白,活像是披麻戴孝。洛月明暗想,俗話誠不欺我,要想俏,一身孝。尤其方才拉扯間,衣領略松了幾分,露出精致的鎖骨,以及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結……

洛月明的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被美色迷得有些神魂顛倒了。

直到謝霜華出聲,他才清醒了幾分。

謝霜華道:“月明,你醉糊塗了,我不是你在外招惹的花花草草,而是你的師兄。你豈能這般以下犯上?”

原文裏,小師弟是挺喜歡在外沾花惹草的,今日跟小翠好,明天跟小花好,後天又跟燕燕好,多半都是為了讓大師兄吃醋的。

可大師兄苦修無情道多年,並不吃醋。反而時常惹得小師弟氣憤交加,暗地裏又趁大師兄閉關,偷偷使壞。

當初看文時,洛月明暗戳戳地想,既然小師弟喜歡人家,怎麽不光明正大的結為道侶,非得背地裏行那種勾當。

後來才知曉,不是原文小師弟不願,而是大師兄不願。大師兄一心向道,對男歡女愛之事,不曾動半分心思。

想到此處,洛月明覺得雙修就得兩情相悅才好,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他不願意強迫大師兄。

於是乎,洛月明滿目深情,一字一頓道:“大師兄,我喜歡你,很喜歡!不是對哥哥的那種喜歡,更不是對師尊的喜歡,而是想跟你結為道侶,生一窩小兔崽子的喜歡!”

謝霜華聽罷,微微一楞,鎮定自若地道:“月明,看來你醉得不輕,男人與男人之間,如何會有孩子。”

怎麽沒有?孕靈丹就是樣好寶貝啊!據說這玩意兒百試百靈。

在原文裏,小師弟中蠱後,還曾想著,要與大師兄有個孩子。據說也試著用過孕靈丹,後來不知道怎的,大師兄始終懷不上,恐怕那時大師兄的身體就已經油盡燈枯了,哪裏還能孕育出小生命……

洛月明牙疼地想,自己怎麽就比別人差那麽多,連個大師兄都搞不定。

郁悶至極,敢情大師兄心魔沒附體時,就是根木頭啊。

驀的,身下有什麽東西在動,洛月明下意識伸手一抓,竟沒抓住。

策問嗖得一下,自大師兄的衣袖中竄了出來,發出嗡嗡的響聲,還在洛月明的周身繞了一圈。

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一看見大師兄的本命法器策問,頭皮就繃得緊緊的,連神經都一跳跳的,身後也隱隱作痛起來。下意識並攏起雙腿,一動不敢動。

謝霜華不知策問怎麽不經召喚便出來了,更神奇的是,他察覺到策問此刻很興奮。

上一次策問這麽興奮時,還是剛剛認謝霜華為主時。

難道說,策問要認洛月明為主?這怎麽可能?

謝霜華蹙眉呵道:“策問,回去!”

哪知這劍不聽,發出了更響的嗡嗡聲,甚至還往洛月明的肩頭一靠,好似撒嬌的蹭了蹭。

謝霜華:“……”

洛月明:“……”

這劍有毒!

洛月明動都不敢動,已經被這玩意兒弄出心裏陰影了。渾身猛然一顫,猴子似的竄了起來,往床角一躲,指著策問大聲道:“你別動!就在原地不要動!大師兄,快快快,將劍收起來!策問瘋了,劍瘋了!我快要瘋了啊!!!”

謝霜華不知小師弟為何這般大的反應,明明從前還同他說,大師兄的本命法器好看,怎麽才短短一陣子,他就怕成這樣了?

伸手一招,長劍入手。反手將劍背在身後,謝霜華湊近拍了拍洛月明的肩膀:“好了,已經收起來了。月明,你到底怎麽了?可是發生了什麽事?策問……策問欺負你了?”

這讓洛月明怎麽說得出口?難道要他說,大師兄,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褲子一穿就翻臉不認人了!

或者說,蒼天啊,我他娘的,居然被大師兄的本命法器戲弄了!

這種話,是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器宇軒昂,風流倜儻的要臉人說得出口的嗎?

洛月明咬牙,覺得十二指腸都被氣得脹疼脹疼的。擡手一捂額頭,低聲罵娘。

所謂本命法器,實際上就是修真者修成金丹之時,取本體的一縷精魄,投入鑄劍爐中,方可得本命法器。

一般來說,本命法器對修真者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就這麽說吧,本命法器一旦毀了,就跟當場剁了對方一條手臂沒什麽區別。

因此,不管是策問戲弄他,還是大師兄戲弄他,更或者是,策問和大師兄同時戲弄他,本質上沒什麽區別。

深喘口氣,僅有的醉意也沒了,洛月明擡手揩了一把滿腦門的虛汗,蒼白著唇道:“沒有,它沒欺負我,真的,我謝謝它。這輩子都忘不了它。”

說沒欺負,但一看這神情,肯定就是欺負了。

謝霜華疑惑不解,自己一直隨身攜帶本命法器,沒有自己的吩咐,策問決計不敢擅自對洛月明動手,難道說……真的是自己授意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那雙琉璃色的眸子漸漸爬上了猩紅的血點,心魔與他共存一體,他現,心魔隱,心魔現,他隱,互相不知對方的存在,也無法同時出現。

洛月明毫無察覺,正打算再去喝點烈酒,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助大師兄勘破情愛再說。就在心魔即將出來的那一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二人同時一楞,那血點便倏忽退了下去。

洛月明與謝霜華對視一眼。

謝霜華道:“何事?”

外人的人道:“謝公子,我乃溫長羽,敢問洛公子怎樣了?可還有大礙?”

修真界對斷袖之間的雙修,還沒達到特別寬容的地步。極大部分的龍陽,其中一方多為爐鼎體質。

況且原文小師弟的名聲不算太好,對外胡吹,說自己的腰力如何如何過人,技術又如何如何高明。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

因此,裴玄度一直不願大師兄與洛月明走得太近,生怕沾染了斷袖之氣。

洛月明無聲作了個口型,意思是,告訴他,我已經休息了。

而後就翻身躺好,大被蒙頭。

謝霜華會意,同溫長羽道:“已經睡下,敢問溫公子,這麽晚了,有什麽事?”

溫長羽略顯羞赧的聲音,從外頭飄了進來:“有事,還須同謝公子當面商議。”

如此一來,謝霜華起身走至門前,將人請了進來。

溫長羽擔心吵著洛月明休息,便提議在外間落座。二人才一落座,溫長羽便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為不肖弟子流火,與令師弟之間的事前來。”

在裏間床上偷聽的洛月明,一聽這話,登時豎起了耳朵,心想自己與流火之間,能有什麽事?

謝霜華更不知這二人之間能有什麽事了,便道:“請說。”

“是這樣的,家師閉關,許要幾個月後才得以出關,流火乃家師的遠房表侄,雖家道中落,但家師膝下無子,流火也算是蒼墟派的少主。”

謝霜華對蒼墟派的家務事沒什麽興趣,蹙眉道:“你若一直這般彎彎繞繞,那我便沒什麽好同你商議的。夜色已深,恕不遠送。”

語罷。便要起身送客。

溫長羽此前聽說過劍宗首座弟子的名頭,但未曾想到,謝霜華居然是這般冷清性子,當即也不敢再繞彎子,直言道:“謝公子,我只是想詢問一番,關於流火與令師弟之間的婚事!謝公子請聽在下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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