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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總攻大人可不吃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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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洛月明差點從床上蹦下來了。恨不得塞把泥堵在溫長羽嘴裏,朗朗乾坤之下,瞎說個什麽!

他幾時同流火是那種關系了?還同大師兄談他與流火的婚事,?那從今往後,?大師兄會怎麽看他啊!!!

謝霜華好看的濃眉蹙得更深了,面露薄怒道:“你此話是何意?月明乃堂堂七尺男兒,又是劍宗親傳弟子,?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你豈敢如此羞辱他?你是何居心?”

溫長羽面露難色道:“可若是不成親,?難不成……難不成要讓令師弟給流火當爐鼎?這不好吧?”

洛月明一聽,氣得霍然從床上跳了起來,?還沒沖過去打人,便聽轟隆一聲。

謝霜華一掌將矮桌轟得四分五裂,擡眸冷冷道:“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溫長羽側身躲閃,這才沒被強勁的靈力所傷。聽到此話,心裏郁悶得緊,?總覺得同流火說的不一樣。

想了想,?才好聲好氣地勸道:“謝公子請熄怒,?發生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想,?若是可以,就請你主持公道……啊!”

剩下的話根本未能說出,?謝霜華祭出長劍,?一劍抵在溫長羽的脖頸處,沈聲道:“流火究竟同你說了什麽?”

溫長羽被劍抵著,不敢擅動,?陰柔的面容在燭火下,更添幾分難言的譏哨:“謝公子別動怒,令師弟吞了孕靈丹,想必腹中已有流火的骨血,現在還能瞞得住,倘若再過兩日顯相了,那就不好說了……”

話音未落,遙遙砸過來一張椅子,溫長羽側身欲躲閃,哪知雙腿竟被一條青綾纏繞住了,哐當一聲,椅子結結實實砸他身上,登時四分五裂。

洛月明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腳將人踹倒在地,照著臉踢,怒道:“你他娘說誰吞了孕靈丹?說誰腹中有骨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在大師兄面前編排我,你很有能耐嘛,收獲是不是很大?”

溫長羽被謝霜華捆住,又受了洛月明疾言厲色一番斥罵,當即臉色就難看起來,冷笑道:“敢做還不敢認了?流火胳膊上的朱砂印已經沒了,此次又千裏迢迢將你們請來,不是因為與你有染,又是因何?難不成你要同我說,你們之間只是普通朋友關系?”

洛月明一聽,當即差點罵了個娘,怪不得蒼墟派的那些弟子看他的眼神奇奇怪怪,宴會上,溫長羽又是讓人給他送酸梅湯,又是勸他不要喝酒。

敢情是以為他有了?

腹中有孩子了?就算真有了,也該是大師兄的種吧,何時排得上流火了?

不對,等等,流火一個挺大老爺們,點什麽朱砂印的?

而且,破了流火身子的罪魁禍首,明明就是血藤啊!

對對對,血藤!血藤!咱們可是有證據在手的!

洛月明伸手去衣袖裏一抓,什麽都沒有。趕緊又低頭翻乾坤袋,仍舊什麽都沒有啊。

咦,他那麽大一根血藤哪裏去了?

“大師兄,我那根血藤不見了,你看見了沒?”

謝霜華:“……”

耳垂唰的一下紅了。

洛月明急了:“肯定是在地道裏弄丟了!嗨,那可是樣好寶貝啊,丟了就太可惜了!”

謝霜華:“……”

好半天,他才艱澀地開口:“我沒看見,許是自己長腿跑了。”

這下好了,被人恩將仇報了不說,連罪魁禍首都弄丟了。洛月明覺得腦殼子都痛。

尤其見溫長羽滿目陰沈地盯著他,索性狠狠給他一腳,罵道:“看什麽看?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泡酒喝!”

溫長羽冷笑:“不管如何,今夜你們只要敢傷我,整個蒼墟派定然教你們有來無回!”

吼!

居然敢拿話來嚇唬人?洛月明可不是被嚇大的,年下總攻可不吃這一套。

當即要給他點厲害顏色瞧瞧,忽聞外頭傳來吵鬧聲,也不知是誰大喊一聲:“來人啊,救命啊,流火師兄死了!”

此話一出,立馬響徹雲霄。

洛月明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哪知下一瞬,手腕一疼,那藏在袖間的符咒,竟然化作了飛灰。

此符咒是大師兄所設,流火一死,這邊會有感應。

也就是說,此前還在宴上見過面的流火,不過才短短片刻工夫,就……就死了?

這變故來得太快,洛月明一時半會兒有些緩不過來。

直到溫長羽厲聲道:“發生了命案,還不松開?”

謝霜華擡手一招,鈞天嗖得一聲收回了衣袖中。

溫長羽都來不及整理著裝,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洛月明與謝霜華對視一眼,雙雙亦步亦趨跟了出去。

尋著聲兒來到一個院子,早已經被人裏三層,外三層,包圍得水洩不通。見溫長羽過來了,那些弟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馬散開一條道來。

待洛月明跟著進去時,入目便是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

為什麽要說是個“東西”呢,因為已經不能算作是個人了。流火生得那般清秀,如今竟面目全非不說,還衣衫不整,被人用一枚鋼釘,硬生生地穿透了天靈蓋,生生釘在桌面上。

兩條血淋淋的雙腿分開,自裏面還在不斷地湧出鮮血來。

洛月明不忍心看,拳頭攥得緊緊的。隱約瞧見流火身下有什麽東西,但又不敢確定。

溫長羽揮手讓眾弟子退下,之後才緩步走上前,擡手一掀流火的衣衫,入目便是一柄長劍……

直直捅進了流火的身體裏,只留了個劍柄在外頭。

看到這一幕的洛月明,立馬感同身受一般地顫了一下,喉結都驟然縮動。

究竟是何等惡人,用了此等方法,將人殘忍殺害!

溫長羽的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緩了很久,才轉頭望向眼前二人。

洛月明往後跳開半步道:“你看我們做什麽?人又不是我們殺的!”

“你們要怎麽證明,人不是你們殺的?”

“那你怎麽證明,人就是我們殺的?”

洛月明話一出口,又覺得流火都死了,哪有這閑工夫同溫長羽咬文嚼字。最主要的就是,趕緊查出真兇到底是誰才行。

當即便往前走了一步,溫長羽厲聲呵斥:“你要對流火的屍體做什麽?不準碰他!”

哪知謝霜華動手更快,提劍擋在溫長羽身前,意思再清晰不過,不準他碰洛月明分毫。

就趁這會兒空檔,洛月明走至流火身前,擡手一探他的脖頸,入手還有些溫熱,也就是說,流火死了沒多久。

否則就以現在這個天氣,屍體早涼透了。

他將發現告知了二人,溫長羽聽罷,冷笑道:“雖然我未曾與二位正經交過手,但觀謝公子出手,實力定然遠高於我,在短時間內殘殺流火,再佯裝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地回房,想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話雖如此說,但流火真就不是他們二人殺的。

洛月明坦誠道:“實話實說,當時得知流火誣陷我吞了孕靈丹,還與他雙修時,我的確恨不得一刀將人剁了餵狗,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人的確不是我們動的手,還有,你們看這裏……”

擡手指了指流火半合不合的嘴,又道:“按理說,蒼墟派守衛森嚴,五步一哨,十步一崗的。流火受了那種痛楚,怎會不發出半點聲音?為什麽無人察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溫長羽滿臉疑惑地上前一探,流火的舌頭沒了。那也就說,對方為了防止流火因痛楚發出聲音,從而引了人來,就將他的舌頭割下。

似乎為了驗證洛月明的猜想,謝霜華從床頭發現了一條血淋淋的舌頭。

三人從外間,順著血跡一直來到裏間,入目更是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溫長羽滿目陰色,想來流火一死,的確沒法同溫宗主交代,此刻咬牙切齒道:“究竟是誰殺了流火?簡直可惡!”

“是邪祟的可能性,應當不大。雖然我覺得蒼墟派的護宗禁制肯定不怎麽樣,但邪祟一旦入侵,肯定會有反應。不管反應大小,總歸會有人知道的。”洛月明接著分析道。

溫長羽怒道:“什麽叫作蒼墟派的禁制不怎麽樣?你又不曾見過!”

洛月明的確是不曾見過,但觀原文裏,裴玄度能一人一劍,一夜間屠戮了整個蒼墟派便能知曉,這禁制肯定是不怎麽樣的。

但也不值得為了這個討論。人命關天的大事,正所謂死者為先,什麽孕靈丹成婚朱砂印,通通比不得流火的慘死重要。

洛月明又道:“你們說。如果是你們被人控制了,對方讓你們伸舌頭出來,你們會伸麽?”

溫長羽怒道:“廢話!伸了就會被割舌頭,誰會主動伸?又不是傻子!”

謝霜華也搖頭,表示他不會。

洛月明打了個響指:“對,只要腦子正常,就知道肯定是不能伸的,而且,流火在被控制時,肯定是有呼救的機會,可為什麽沒呼救?”

溫長羽想了想道:“他太害怕了,所以一時忘了?”

洛月明翻了個白眼道:“拜托,流火好歹也是個修真者,怎麽可能忘了呼救?人的第一本能就是自我保護,你不知道?”

溫長羽怒道:“那你說,他為什麽不呼救?難不成對方是他認識的人?”

“暫時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想說的是……”

謝霜華:“他是先被割了舌頭,後被人控制的。”

洛月明不得不感慨,大師兄實在是冰雪聰明啊,自己是穿書者,有這種推理能力不奇怪,可大師兄完全是憑借著聰明才智。既然大師兄這般聰慧,怎麽沒算到師尊是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呢?

看來古人誠不欺我,有的人聰明一時,糊塗一世,而有的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遂點頭道:“不錯!大師兄說的對!”

可問題又來了啊,還沒被控制住,舌頭就被割了,這種難度系數太高,除非是那種修為特別高深的得道高人。但蒼墟派上下,有這樣的高人存在麽?

有的確有,大師兄就辦得到,但大師兄全程與洛月明在一處,根本就是分身乏術。

溫長羽質疑這種猜測:“怎麽可能?沒有證據,你就別胡說!”

“那你方才不也沒證據,就胡亂指責我和大師兄殺人?”洛月明雙臂抱胸,哼哼道,“呵,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可真有你們蒼墟派的,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你們該不會公報私仇吧?什麽臟水都往劍宗的弟子頭上潑?”

“你!你胡說!”

“你有話你就說啊,看看你自己,說話結結巴巴的,讓你多讀書不聽,現在好了吧,連一句替自己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丟不丟人呢你?”

在口舌之爭上,洛月明長這麽大,還真就沒怕過誰。

實話實說,他打小就嘴不太老實,要不是沖他長得好看,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謝霜華聽著旁邊小師弟喋喋不休的話,轉頭望著他張合不止的嘴,心神一晃,腦海中電花石火,忽然浮現出了些許畫面……

二人沈在水底,他一把鉗住小師弟的下巴,強迫於他,那時小師弟面紅耳赤,說話時吞吞吐吐的……

當即渾身的血液逆流,險些被這種念頭嚇到。謝霜華趕緊定下心神。

好死不死的,因為這麽一鬥嘴,好不容易剝繭抽絲理出來的思路又亂了。洛月明惱道:“亂了,亂了。大師兄,我亂了!”

謝霜華:“……”

好不容易才定下來的心神,竟被小師弟這麽一句話,驚擾得分崩離析。

不是小師弟的思路亂了,而是他的無情道亂了。

溫長羽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惱怒道:“好,你說,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麽花來!”

花肯定是說不出來,但能從中發現點線索。

洛月明踱步轉了幾圈,比劃了一下床榻與地面淋漓的血跡,苦思冥想一番才道:“依我個人的猜測,也許是某個人,過來色誘流火,與之唇舌相依時,一口咬斷了流火的舌頭。而後這裏,你們看,血跡是從床榻上,一直弄到了地面。”

二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腦海中立馬就浮現了些許畫面。

如此一來,最重要的問題是,究竟是誰膽大妄為,居然敢過來色誘流火,又有什麽深仇大恨,居然這般痛下殺手?

溫長羽聽罷,似乎覺得有那麽幾分道理,遂道:“流火年歲不大,家中有一個老母親,還未成親,在門中不曾與哪位女修眉來眼去,也不曾見他與誰有過仇怨。”

“你再仔細想想,也許不是女修,是男修也說不一定的!”

溫長羽又仔細想想,擡眸盯著洛月明看。

洛月明:“看我做什麽?我早說了,我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溫長羽:“那不可能,我第一次見流火對誰這般上心。況且,兩派本就有舊怨,流火若非心系於你,如何肯帶你來此?”

洛月明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這溫長羽究竟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

難道不明白,他們是查到了江衣鎮的種種命案,以及知曉了溫老狗做下的惡行,才會來蒼墟派興師問罪的?

可觀他這神色,又不像在撒謊。如果他真的撒謊了,那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溫長羽不去街頭賣藝實在太可惜。

於是便不動聲色地同大師兄互換了一個眼色,二人心照不宣。

既然此地發生了命案,十有八九兇手還在蒼墟派中。

溫長羽下令讓弟子們啟動陣法,不準任何人進出。加強了宗門內的防護。

之後便吩咐弟子設陣招魂。

有了上回設陣招魂的經歷,洛月明特意湊過去看了幾眼,在確認咒語沒有任何疏漏之處,才笑道:“想不到此等禁術,蒼墟派也會用啊。”

溫長羽極敏銳地抓住了一個“也”字,皮笑肉不笑道:“哦,聽洛公子這話音,還有其他人會用?敢問是哪位高人,竟然敢修此等禁術?”

“是呀,那個人便是我!”

溫長羽:“……”

由於溫長羽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洛月明身上,因此不肯讓他二人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

整個蒼墟派上下燈火通明,從上至下開始戒嚴。

將招魂幡在屋子周圍設了一番,一群弟子在那招魂。

洛月明對招魂沒什麽興致,反而比較關心那三個糟心玩意兒怎麽沒來。

按理說,這前頭亂成這樣,裴玄度等人早該露面了。就算裴玄度與越清規不喜歡看熱鬧,但小師姐閑不住哇。

哪知底下的弟子來報,說是三人不見了!

此話一出,洛月明的臉色一沈,趕緊同大師兄奪門而出。

待折身回去時,外頭堵著一群人,見他們來了,紛紛散開一條道來。洛月明三步並兩步沖了上前,一腳才踏入房門,大聲喚道:“小師姐!”

無人應他。

屋裏燈火通明的,並沒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反而與白日時一般無二。根本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謝霜華走至桌前,伸手一探茶杯。還略有些餘溫。便道:“還沒離開太久,茶水是溫的。”

溫長羽找來通風報信的弟子,詢問道:“何時發現他們不在房中的?”

“回師兄,就在發現流火師兄的屍體之後,我們過來敲門,裏面一直沒回應,推門一看,人沒了。這才趕緊跑去通知師兄。”

“你是說敲門,也就是說,當時房門緊閉?”洛月明突然發問。

那弟子點頭道:“是啊,不僅門窗關得好好的,方才我還問了守門的弟子,今夜不曾放任何人進出。”

也就是說,三個大活人憑空從屋裏消失了?

洛月明捏著下巴,暗暗思索。覺得裴玄度與越清規不是那種突然搞消失的人,至於小師姐,一路上半數時間都用來吃和睡。

溫長羽冷笑道:“我知道了。”

洛月明一聽,問他:“你知道什麽了?”

“定是你們天劍宗的弟子殘殺了流火,這才畏罪潛逃了!若非我今夜剛好去二位房中,恐怕連你們兩個也跑了!”溫長羽微微瞇起狹長的雙眸,冷冷道,“你們害死流火,我要將此事公布於修真界!你們廢了,此生的前途即將毀於一旦!”

洛月明腦子裏飛奔而過一萬匹草泥馬,有句去你媽的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都不知道溫長羽這個人的腦回路是怎麽長的,剛才跟他說了半天,思路都捋出來了,現在不趕緊去查命案兇手,居然張口閉口指責是他們所為。

很快,洛月明又發現,溫長羽不是不聰明,而是太聰明了。

竟一聲令下,房門四周霍然被蒼墟派的弟子們包圍得水洩不通。

溫長羽用那種既憤怒交加,又十分悲痛的語氣道:“就是他們天劍宗的弟子,殘殺了流火!已經有三個人畏罪潛逃了!大家不要害怕,擺陣生擒他們!待師尊出關,勢必打上天劍宗要個公道!”

此話一出,那些弟子們各個神情激憤,宛如被人糟蹋的黃花大閨女,手裏持著法器,寸步不讓。

洛月明磨了磨後槽牙,有點後悔當時為什麽不照溫長羽的臉都踹幾腳,又暗暗感慨,古人說得對,相由心生。師尊是個老畜牲,生得有幾分像師尊的溫長羽,也是個小畜生。

當即就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要是想殺害流火,那當初就不會救他!”

溫長羽置若罔聞,一道遁地符砸過來,眼前煙塵四起,待再能視物時,他已經立在了人窩裏,手裏的劍刃寒光泠泠,冰冷刺骨。

謝霜華的心念一動,長劍入手,搖頭道:“月明,沒用的。他既已認定是我們所為,說再多也是無用。”

原來這就是百口莫辯的滋味啊,看大師兄這副坦然神色,恐怕在天劍宗的那些年,沒少被人汙蔑過。

也許,大師兄初時,也同洛月明此刻,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沖上前理論,也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麽,才能這般風輕雲淡,坦然自若。

洛月明估摸著,即便溫長羽曉得,此事不是他們所為,但眼下又沒查到真正的兇手,索性一口咬定是他們所為,屆時在整個修真界那麽一吆喝,同天劍宗的新仇舊怨一道兒算賬,還能占了理字。

索性也不同蒼墟派的人客氣了,伸手一招,提劍挽出上百道劍花,正欲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哪知腰間忽然一緊,乾坤袋竟然憑空漲了起來,不過瞬息之間,已經高大數十丈。

眾人驚慌失措,紛紛大喊:“這是什麽鬼東西?”

洛月明心裏一咯噔,暗道,不好,溫老狗要出來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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