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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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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之表哥,我真的掙紮過了,可是我怎麽也掙脫不了潤兒的影子,這一輩子我怕都掙脫不了了。”

蘇飛絕望地說。

羅寧靜了半天,實在無話可說,只道:“所以你其實不是散心來了,你來的這麽快就是迫不及待想把潤兒帶回去。”

蘇飛不語默認。

羅寧靜靜道:“我是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

“為什麽?表哥,你又不愛她!”蘇飛怨怒地說。

羅寧不理他,走回去繼續寫作業,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道:“誰說我不愛。”

蘇飛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第二天,白語茹只一起床蘇飛就殷勤地端來了洗臉水,又說:“潤兒,院子我打掃好了,早點也買好了,瑞福祥的水晶蝦餃,合德齋的三丁包子,五味軒的野菜粥。還有半打葡式蛋撻,大約十點鐘會送過來,到時候我再給你泡一壺紅茶。”

白語茹狐疑地看向他:“雲揚表哥,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

羅寧剛好也起來,聞言不由撲哧一笑。

無事獻殷勤卻被疑為非奸即盜什麽的,這種現場看起來實在大快人心!

蘇飛忿忿地看了羅寧一眼,也不回答白語茹的話,繼續說:“中午你想吃什麽?我這就給你定去。我打聽了不少好店,到時候指定他們大廚去做。”

白語茹無語地嘆了口氣,蘇飛又趕緊說:“你要是不想吃那些,只管告訴說想吃什麽,我親自下廚,給你去做!”

“可是我們已經在吳大娘那裏包飯了啊。”白語茹無奈地說。

羅寧加了一句:“昨天我還說好了之後都是三個人的份,等你走了再換回來。”

因此自己的所作所為就顯得相當的多餘?

蘇飛的嘴角抽了又抽。

白語茹語重心長地看向他:“表哥,你到底做了什麽還是趁早說罷,你是知道我的,只要不太過分我都不會怎麽樣。”

“真沒什麽,”蘇飛相當無辜:“以前總是你在照顧我,偶爾我也想照顧你一下啊。”

“真的那麽簡單?”白語茹狐疑地問。

羅寧幫蘇飛解圍說:“我看是真的,昨天……”

“羅安之!”蘇飛緊張地大叫。

羅寧笑笑接著說:“昨天他說潤兒你受傷了,我也不大方便,因此他在的這幾天家裏的家務他都包了,絕不用你動一個指頭。你要添置什麽也只管跟他說,他保證又快又好地送到你面前。”

說到這裏就再沒有了,蘇飛偷偷地松了口氣。

白語茹卻愈發狐疑起來,問:“是嗎?”

昨天那個一來就支使她給他打水洗澡又替他洗衣服的那個人是誰!

“自然是真的!”蘇飛抹著汗說,又轉移話題:“蝦餃快冷了,冷了就腥了,所以還是趁熱吃吧!”

白語茹將信將疑地看他:“那也要等我梳洗完了再說。”

蘇飛立刻一舉洗臉盆:“姑娘請!”

羅寧搖頭莞爾,對此景只覺得好笑,也不阻攔,且讓蘇飛在這裏裝模作樣,自己去院中梳洗。

一回羅寧吃完了去上學,白語茹叮囑他吳大娘那裏的東西可以帶去送同學,不然吳大娘肯定不收錢,回頭再賣不出去她們就要虧了。

羅寧答應著去了,白語茹這才正兒八經拷問起蘇飛來:“說罷,到底是什麽事?”

“真的只是想對你好一點。”蘇飛深情款款地說。

白語茹想了一下,懷疑他覺得自己之前對李潤不夠好,而如今李潤遠在異國,身邊夠親近年紀又差不多的女性就只自己這麽一個,所以她這是替李潤在承受他的錯愛?

一想到這一點,白語茹的心就柔軟了起來,她握了握蘇飛的手,柔聲寬慰他說:“過幾天我臉上的淤青褪了陪你逛寧城去。”

“好。”蘇飛高興地在院子裏翻了個跟頭。

白語茹又說:“你現在也可以自己去逛。”

“一個人去逛有什麽意思?”蘇飛搖頭否定。

白語茹想了想,改說:“你要不嫌我這麽出去給你丟人的話我現在就陪你去逛也沒什麽。”

“潤兒國色天香,別說臉上只是有幾塊淤青,就是十塊八塊也無損你的容顏的,我又怎麽會嫌你丟人!”蘇飛說得相當堅定。

一轉臉他卻又賠笑說道:“不過表妹終究是有傷在身,能在家裏歇著還是在家裏歇著吧,等好了再陪我不遲。”

白語茹好笑,只得由他。

接下來蘇飛還是各種殷勤,一會兒準備茶點,一會兒推薦書籍,又問她哪裏有不會的,又或哪裏有什麽額外的心得可以教給他。直到晚上陪羅寧去醫院給頭上換藥白語茹才算得了一刻空閑,她憂心忡忡地對羅寧說:“看來MISS李的離去對雲揚表哥打擊真是不小,他仿佛都換了個人似的。”

羅寧心道,以前一心要遠,現在一心要近,自然就不一樣了。

又想,看來他昨天的話並沒有讓他死心,或者他應該做些什麽讓他死心的事才對,不獨為自己,也是為蘇飛,表兄妹結親,雖說古來已多,但科學證明,這的確是不好的。

心裏雖這樣想著,羅寧嘴上卻只說:“大概是因為你第一次離家,再沒了你的照顧,他這才想起你的好來,想起以前你為他付出了多少,所以現在來補償你罷了。”

自己有為雲揚表哥做過些什麽嗎?白語茹默默地想。

如果盛飯布菜、洗頭熨衣什麽的也算的話,那麽大約自己的確是為他做過些什麽吧。

如今雲揚表哥為她做的似乎也只是這些。

一回,蘇飛終於等到他們回來,又殷勤地上前接過白語茹手中的小包說:“飯菜我從吳大娘那裏取來了,另添了半只烤鴨加餐——這不算過份吧?”

看著白語茹點頭了他才又說:“那就吃吧,爐子上坐著熱水,吃完了就好洗澡。”

接下來更是連洗澡水都幫白語茹兌好了,白語茹不自在的在房間裏洗著澡,越想越不對,猛一擡頭往窗外看去,又覺得自己好笑,不說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就算窗戶敞著,雲揚表哥還能會在那裏?

他們可是嫡親的表兄妹!

那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其中一定是有些什麽的。

白語茹百思不得其解,一回,蘇飛又敲門問:“洗好了沒有?我幫你倒水。”

又說:“沒洗好水該涼了吧,書桌下有剛灌好不久的開水。”

白語茹窘迫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嫡親兄妹,該避諱一些的還是要避諱一些的吧。

羅寧也聽不下去了,過來把蘇飛拖走。

“你夠了!”羅寧警告蘇飛。

蘇飛無賴地看向羅寧:“我追求她,我獻殷勤,這怎麽了?”

“她是我妻子!”羅寧提醒。

蘇飛翻了個白眼:“上過床的才算。”

羅寧是又好氣又好笑:“你不承認也沒用,這是事實。”

蘇飛又翻了個白眼:“那又怎樣,律法上哪條說了我不能對有夫之婦獻殷勤了?”

“那也該有個度!”羅寧簡直哭笑不得。

蘇飛納悶地問:“我問我表妹一聲需不需要幫忙倒水,這過度了嗎?”

這明明是蠻不講理,羅寧偏還被他問住了。

“雲揚,這太不像你了!”羅寧感嘆。

蘇飛從來就是個意氣風發的男兒,何曾這麽死纏爛打過。

蘇飛心虛地蹭了蹭手心的汗:“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我認真追求女性的樣子。”

羅寧忍不住再次提醒:“她是我妻子!”

蘇飛一樂,再次說:“在我這裏,上過床才算。”

羅寧眸色一沈:“我懂了,其實你是代表他們來逼我圓房來了,是嗎?”

“你倒是想!”蘇飛憤怒地盯了羅寧一眼,隨即黯然地垂下了眼眸,落寂地說:“說句自私至極的話,就算我帶不回潤兒,我也希望你們一輩子不要圓房。”

羅寧被鎮住了。

等羅寧回過神來蘇飛已經離開去替白語茹倒水,羅寧一時倒無法斷定蘇飛的真正意圖是什麽了。

剛才蘇飛對於圓房這個詞扣得格外緊,不由讓他對他昨晚那番說辭產生了懷疑,可剛剛蘇飛的憤怒又不像假的,黯然更是栩栩如生——如果這是他裝出來的話,那麽他只能說他的演技當真出神入化了。

而一個接受了新學思想的人愛上自己的嫡親表妹,這又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羅寧捫心自問,若他跟潤兒朝夕相對的話只怕也會愛上她,但前提是潤兒與他並沒有血緣關系。

偏蘇飛最是跳脫驕傲的人,因為這樣,他會推崇新學,可也因為這樣,他可能會憤世嫉俗,對一些別人所格外在意,甚至新學所信奉的不屑一顧。

更何況,若非愛極,以蘇飛的個性,又怎麽可能低聲下氣一般對他說出昨晚的那些話?

是,還是不是?

羅寧頭疼的擰起了眉。

如果是的話他該怎麽讓蘇飛放棄,又不會太過傷害他?

如果不是,他又該怎麽打消蘇飛的念頭?

潤兒不到十八歲他是絕不肯就讓她懷孕生子變成婦人的!

“表哥,你今天不用做功課嗎?”

白語茹怕羅寧睡得太晚,提醒他。

羅寧應了一聲,一時無法,又想著蘇飛絕不至於亂來,幹脆去做功課。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虐表哥,大家……HOLD住- -!

第一個男人

過了兩天,白語茹臉上的淤青都褪下去了,便跟蘇飛一起去玩。

說起來,她來了這幾周還真沒好好逛過寧城,周末不是有這樣的事就是有那樣的事,平時一個人她又不怎麽樂意去逛,所以,不僅是她陪蘇飛,蘇飛也陪了她了。

寧城與安撫城還是不同的。相較寧城,安撫城簡直像是一個垂暮的老人,雖然繁華,但平靜平穩到毫無樂趣可言,寧城則有些矛盾,一半也是垂垂老矣,一半卻又散發了一股勃勃的生氣,白語茹想,這也許跟寧城諸多大學院校有關。

若說軍人是一個國家的中流砥柱,那麽,學生便是一個國家的朝氣——這句話是蘇飛對她說的,她也頗信服。

中午她跟蘇飛在路易斯大酒店吃飯,蘇飛幾次欲言又止。

白語茹疑惑不已:“你究竟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還有一句“這幾天你看著都不太正常”被她咽了下去,因為她覺得這多半是因為李潤的緣故,說出來未嘗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蘇飛頓了頓,終是問出了口:“潤兒,你覺得安之表哥他怎麽樣?”

怎麽會突然說起這個?

白語茹有些不解,但還是如實地回答:“挺好啊。”

蘇飛放下刀叉,交叉握了握雙手:“我的意思是說,你是否對他產生了感情,嗯,不是那種因為朝夕的相處而產生的一種類似親情的熟悉,而是一種心動,願意與他終生廝守的那種感覺。”

白語茹咬唇,她未必就是那種傳統的女性,但是她相信姨夫姨母,相信雲揚表哥為她選的對象一定會是良配,所以秉著一種認真負責的態度,她一直在努力的經營著這一段婚姻。

但這並不就是說她對於羅寧只有一種責任感與使命感,羅寧自有讓她心動的地方,膚淺如容顏相貌,深邃如嚴肅認真的責任感,對於時代的憂心,其正直,起磊落的性格與落落大方承認錯誤的態度她也相當的欣賞。雖然他也會對她有所曲解,但她明白,他們的相逢對他來說有些措手不及,因此抵觸之心也是難免,只要他跟她一樣有心將這段婚姻經營下去,這並不能算是問題。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太過溫吞的人,不徐不疾不慍不火的,難得羅寧也這般溫吞,這讓她覺得他們很合得來,所以,歸根結底,她還是對這段婚姻有所期待的。

白語茹在這裏思考著,蘇飛那裏卻焦急起來,以為她有難言之隱,便又寬慰說:“那些家族臉面我爹我娘你姨夫你姨母榮耀的事情你都不用去考慮,我們蘇家不是擺不平這些事的人,大不了搬出安撫城就是。我爹我娘你姨夫你姨母也會覺得你的幸福比其它什麽都重要得多!”

“這我是知道的。”白語茹笑笑,略微有些害羞地說:“我只是在想該怎麽表達才能讓你明白我的意思。”

蘇飛一怔,什麽時候潤兒在他面前也需要含蓄了?

其實倒不是白語茹在他面前變生分了,他終究是哥哥,這種兒女之事就這麽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她認為羅寧就是她的良人,她心中歡喜,願意跟他夫唱婦隨一輩子之類的,她委實有些兒說不出口。

“嗯,”白語茹想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他是我除了雲揚表哥之外真正認識的第一個年紀仿佛的男人,而他正如雲揚表哥你說的那樣,是個好人。”

“除我之外嗎?”蘇飛的眼神柔和了起來,他拍了拍白語茹的手背說:“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心動了?”

若不心動,又怎麽肯讓他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白語茹微不可見的點了個頭。

蘇飛笑笑:“潤兒長大了。”

“這話說的你好像平白就長了我一輩一樣!”白語茹不服氣地吐了吐舌頭。

蘇飛眼神一凝:“長兄如父,我可不就比你長了一輩!”

“十八歲的父,好年輕的爹!”白語茹嗤之以鼻。

吃完午飯兩人又去逛街,晚上蘇飛給羅寧打電話讓他不用等他們吃飯,他帶白語茹去酒吧。

酒吧是何等地方,他竟然帶潤兒去那種魚龍混雜之地!

羅寧怒從中來,幹脆也不吃飯了,叫了車就去找他們。

其實蘇飛帶白語茹來的這家酒吧倒不如何亂,畢竟檔次在那裏,高昂的消費規格,嚴謹的保全系統,這讓很多小混混又或各種試圖在酒吧中渾水摸魚的油子都望而卻步,而與之相稱的裝修與幽靜的環境也讓白語茹只一踏進就立刻喜歡上了這裏。

蘇飛與她占據了酒吧一個小小的角落,一人一個沙發,中間一個小小的玻璃茶幾,相對著一起品酒。

白語茹是喝得國酒喝不得洋酒,蘇飛卻正好與她相反,是洋酒千杯不醉,國酒沾沾即倒。

酒吧是舶來品,鮮少有國酒的存在,蘇飛為白語茹叫了一杯調得顏色格外鮮亮的果酒,哄她說:“這裏其實並沒有多少酒精,連黃酒都比它烈點兒。”

白語茹無言,黃酒也比啤酒烈吧,可她還是黃酒越喝越清醒,啤酒一點就會熏。

不過這果酒調得實在好看,再說,就算醉了不也有雲揚表哥在?

白語茹便沒管了,端著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飲。

只沒兩口,淺淺的紅暈就飛上了白語茹的臉頰,唇色也更嬌艷起來,在本就黯淡的燈光熏射之下顯得格外迷人。

蘇飛盯著她看了一眼,突然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墊子對白語茹說:“坐到這裏來。”

在家也慣常這麽坐,兄妹二人合坐一個沙發,肩對肩靠著,人手一本書,這書必定是一樣的,但卻是各看各的,只偶爾交流一下對書中內容的看法。

此刻雖未看書,但一起喝茶吃點心也不是沒有過,白語茹不疑有他,順從地坐了過去。

這次蘇飛卻沒跟她抵肩而坐,而是胳膊一展,將她圈在了懷裏。

白語茹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蘇飛早又取了酒杯來放在了她的唇邊,白語茹下意識地順勢喝了一口。

這卻不是她的那杯果酒,而是蘇飛給自己點的多種烈酒摻雜的混合酒,白語茹嗆了一下,待要咳嗽,雙唇早被蘇飛堵上。

“雲揚表哥……”

許是因為烈酒,也可能是因為蘇飛的動作太過突然,白語茹轟然上頭,有些昏昏然,卻分明記得之前與她一起的明明是蘇飛,因此困惑地開口呼喚,一條冰涼的舌頭卻趁機侵入了她的口腔,挑動她的,與之纏綿。

“表哥……”

白語茹在唇齒纏綿中迷迷糊糊地想,難道自己是醉了,雲揚表哥怎麽可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

是了,所以眼前的人只能是羅寧,因此白語茹不再抵抗,反而羞澀地迎合起來。

“是雲揚表哥還是安之表哥?”

蘇飛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在白語茹的耳邊問。

白語茹傻傻笑:“安之表哥你傻了,雲揚表哥他是我哥啊,嫡親的有血緣關系的哥哥。”

“是嗎?”

蘇飛澀澀地一笑,一眼瞥到有個人影帶著一身寒氣進了門,果斷地又封住了白語茹的雙唇。

幾乎只是下一刻,蘇飛就被羅寧提了起來,然後被重重一拳錘在了眼眶上。

蘇飛有些兒好笑,這時候他還記得把白語茹放好,千萬不能驚擾到她,這究竟是何等素質!

羅寧也註意到了這一點,怒氣沖沖地瞪了蘇飛一眼就去看白語茹。

蘇飛點的酒當真烈得很,之前被吻的時候白語茹已經有些昏昏然,第二次被吻,她幹脆就睡了過去,此刻蘇飛被從她身上摘了下去,又挨了揍,這一切仿佛跟她無關一樣,兀自沈沈地睡著。

羅寧松了一口氣,更加怒不可遏,提起蘇飛,又是一拳:“蘇雲揚,你還是人嗎!灌醉了潤兒做這等禽獸之事,若不是我來了,你是不是還想做點別的什麽?”

蘇飛抱頭:“安之表哥,安之表哥,我錯了,我錯了!這是公共場合,這樣打打罵罵的影響不好,招來保全就難看了,有什麽事咱們回家說好嗎?”

果然,酒吧的保全很快就過來了,禮貌,但是相當嚴厲地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麽。

蘇飛賠笑,說一點誤會,好說歹說總算小事化了,又加倍賠了錢,酒吧這才作算。

羅寧從頭到尾只是冷眼看著蘇飛作為,看事了了,也不說什麽,只冷哼一聲,抱起白語茹離開。

蘇飛殷勤地叫來了車,又遞上自己的西裝給白語茹蓋。羅寧嫌棄地把他的西裝扔到了一邊去,把白語茹又往懷裏緊了緊。

一時到家,羅寧安置好白語茹將蘇飛揪進自己的房間,二話不說,又是一拳,把蘇飛的另一只眼眶也砸腫了,才冷冷地將蘇飛往地上第一丟,說:“解釋!”

蘇飛委屈地揉著自己的眼眶:“還不是因為你們圓房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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