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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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玥從來沒想過楚媽媽竟然會背著她獨自悄悄去找大夫人求情。
楚媽媽還特意去廚房做了大夫人喜歡吃的一些點心羹湯，去大夫人院裏的時候是晚上，因為也只有這個時候楚心玥才沒有要大夫人院裏上工，兩母女不碰面那楚心玥便也攔不住楚媽媽了。
楚媽媽是這樣想的，既然楚心玥拉不下這個臉來跟大夫人求情，那就由自己來好了，總之都是為了楚心玥，下個跪服個軟什麽的她這個老媽媽也不在乎那些了。
大夫人身邊沒有伺候的丫鬟，楚媽媽呈了自己送來的點心便規矩的跪在下首，大夫人償了一口很勉強地道：“一般般吧。”
“是，老奴的手藝自然是無法跟府裏的正經廚娘相提並論的，讓大夫人見笑了。”
“說吧，找我什麽事。”大夫人端著架子語氣冷冷的，其實她何嘗猜不到楚媽媽來找她的緣由，但楚心玥已然是大夫人的棄子，她這盤棋上已經不需要楚心玥了。
從解除婚約那一刻開始便是這般，不過這楚媽媽之前沒來求情這時候卻來了，又何嘗不是後悔婚約被解除一事呢，只可惜後悔也沒有用，她是不會再啟用楚心玥了。
“大夫人明鑒，老奴趁夜而來也只是想替我們家心玥說說情，她年紀小很多事情不不懂得厲害，若是有哪裏做得不好大夫人只管教訓。”楚媽媽道，“只是大夫人有所不知，這段時間外頭流言厲害可都不是真的，心玥都是被二姨太帶累的，二姨刻意為之要跟大夫人作對呢，所以才拿心玥開刀，若大夫人真的中了二姨太的計指不定有人要在背後偷笑了。”
“你看得清的，難道我這個做大夫人的就看不清？”大夫人挑著眉瞪著她，“楚媽媽，你這是打量我眼睛不明處事不公，做事還沒有你周全是麽？”
“不，不不，老奴沒有這個意思。”楚媽媽忙擺手，“老奴只是想替心玥跟大夫人說聲對不起，這段時間是她莽撞不懂事了些，但請大夫人放心老奴一定會好好教導她，以後這種事決計不會再發生了，還望大夫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她這一回。”
“哦。原來你是想說我小氣不夠大人大量，我罰了你的女人你便巴巴兒的跑來認什麽錯道什麽歉，那是不是以後我但凡罰這院裏哪一個丫鬟那她的娘都得跑來找我說一通才算完啊？那這般我這個主子當得還有何尊嚴和威信呢？”大夫人是鐵了心的不打算給楚媽媽面子，“不如，這個大夫人讓給你當得了，讓你來處理這些事便一定公平公正不會看走眼了，可好啊。”
楚媽媽臉色一白連忙搖頭：“老奴不是那個意思，請大夫人萬望明察啊。”
楚心玥是個傲骨頭從來也不曾說個半句軟話，這原本就讓大夫人很是惱氣，但倒沒想到楚媽媽竟然跑了來給女人說情，既是如此那對楚心玥那些撒不出的氣不如都撒到她娘身上，反正也是她自己跑了來丟面子的。
“楚媽媽實話告訴你吧。”大夫人突然冷笑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看重你女兒，把她指給才兒雖然確實是才兒跟我開口要的她，但是才兒說了他是要將她娶過去好好折磨她，上一次楚心玥差點害得才兒被老爺責罰這事你沒忘吧，才兒恨毒了她怎會真想給她錦繡前程？一個下人生的生賤胚子，她還不配。”
楚媽媽怔楞住了，呆呆望著大夫人臉上那猙獰的模樣，她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你女兒不識趣，還不知好歹，竟然敢跟二姨太勾結，難道不知道二姨太跟我是死敵麽？在這個沈王府裏就算我是真的不得寵了，那我也仍是會穩坐這大夫人的府子不下，沒有人能奈我何，也沒有人能違背我的意思。可你女兒小小一個丫鬟，憑什麽三番五次給我難堪。”
“所以，你女兒我是已經放棄了，若不是因礙著二姨太如今正得盛寵，我真想扒拉了楚心玥的皮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大夫人滿目狠毒地道，“不過也沒關系，一時扒不了她的皮我可以扒了她娘的皮，一樣讓她難受一陣。”
楚媽媽驚得汗如雨下，哆嗦地道：“大，大夫人……我我們母女並沒沒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你的事啊，你為何……”
“因為你馬上就是個死人了，所以我才跟你說這麽多。”大夫人卻不以為意，面上淡淡地道，“不然你以為我會跟你講這麽多？”
……
楚心玥本來是已經睡下了的，但楚媽媽一直沒有回來她心裏著急便又披了衣服出去找，總不能是老太君那邊什麽事給耽誤了吧。
楚媽媽以前從不這麽晚還不下工回來的。
一路尋，路過沈王府內院的荷花池塘時卻見兩個大漢提著燈籠往大夫人院子的方向回去，只聽他們一人一言交談著：“這楚媽媽看著人瘦沒想到還真挺沈的。”
“死人嘛，哪有不沈的。”
“嗯，等明天一早發現她的屍體大家也只會以為她是晚上回來不小心跌足落進水裏溺死的。”
“大夫人做事向來周全小心，這些事當然想得到。”
“行了，我們也趕緊回去覆命吧，別讓大夫人久等著。”
“行，走吧，不過話又回來這楚媽媽還真是愚蠢得很，竟然大晚上跑到大夫人這邊來給女兒求情，這下好了，情沒求著命給求沒了。”
“哈哈哈，我看大夫人原本就是痛恨那楚心玥已久了，正好拿她娘洩氣。”
楚心玥後來在夜風亂作的池塘邊怔楞了很久，將楚媽媽的屍體費勁拉上來的時候她早已絕了氣。
這個晚上楚心玥註定是睡不著了，她抱著母親的屍體一整晚空洞的眼流了半夜的淚早流幹了淚，她不知道自己迷茫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麽，她只後悔，後悔為什麽沒有早一點跟楚媽媽和好，為什麽不向楚媽媽服個軟。
這下人的喪事都是裹一席草席草草了事不能大肆聲張的，所以整個沈王府除了楚心玥住的院子一片死氣沈沈外，其他地方仍和往昔一樣熱鬧紛繁。
只可惜楚心玥只親耳聽到了母親被謀害的過程，卻沒有任何證據去指證大夫人，加上那晚見到的兩個大漢也再沒見著蹤跡，她欲訴無門。
在屋裏簡單給母親擺了個靈位，她日日以淚洗面，大夫人那邊的差事也沒有去了，不管大夫人如何說她她也都不在乎了，她心如死灰傷心欲絕，只唯有提及仇恨的時候眼睛還閃些光芒。
“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從今天起我和大夫人誓不兩立，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楚心玥一面替楚媽媽燒著紙錢一面痛恨地想著。
守了好幾天的靈，楚心玥才終於自痛苦裏恢覆過一點神智來，發生楚媽媽的事情即便再時機不成熟，她也無法再伺候大夫人了，她怕面對大夫人的時候自己會一個忍不住沖上去掐死她。
所以楚心玥再度出屋的時候便直接去了二姨太那邊。
跪在廊下楚心玥只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我母親並非溺水而亡，而是遭大夫人迫害。請二姨太恩準讓我來這邊伺候，一起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不管楚心玥此刻因喪母有多傷痛，但這樣的結果卻是二姨太一直想要的。她淡淡點頭安慰楚心玥道：“人死不能覆生，活著的人還有的是事要做，你放心吧，以後在我這邊伺候我絕不會虧待你的，大夫人由我們一起去搬倒。”
楚心玥低眉斂目答道：“是，以後謹遵二姨太吩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好，很好。”二姨太親自將她扶起，“你這幾日也是傷得肝腸寸斷且先回去歇著吧，等我回了老爺將你正式調了過來，你再過來伺候。”
“是。”
楚心玥回去了，而當天晚上二姨太便將自己想要再添一個丫鬟的想法告訴了沈王爺，為著她肚裏孩子著想沈王爺自然不吝嗇一個丫鬟，當即就讓說讓她隨意指就是，若沒中意的再挑好的。
於是，二姨太就要了楚心玥。
從此，楚心玥便是二姨太院裏的丫鬟了，大夫人對這事置若罔聞也沒吱什麽聲兒，她知道楚心玥對楚媽媽的死心有疑竇，但那又如何，她一個下人還不能拿她大夫人如何。
更何況楚心玥的心已不在自己這邊了，與其養一條怎麽也養不熟的白眼狼在身邊，還不如任由放了她去，她愛往哪兒躥就往哪兒躥，還免得自己看了心煩意亂。
楚心玥連跟大夫人辭行告恩也沒有，這本來是下人離開自己主子時應有的禮數，但是楚心玥實在做不到，即便是表面工夫也無法做到，所以就這麽悄沒聲息的去了二姨太那邊。
雖然府裏池塘裏溺死了一個老媽子這不算什麽大事，本來那池塘溺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但是沈子瑜在知道是楚心玥的母親亡故時還是想前來慰問一下楚心玥，但是來到大夫人處卻被告知楚心玥如今已不是大夫人院裏的丫鬟。
她被調到二姨太那邊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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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媽媽還特意去廚房做了大夫人喜歡吃的一些點心羹湯，去大夫人院裏的時候是晚上，因為也只有這個時候楚心玥才沒有要大夫人院裏上工，兩母女不碰面那楚心玥便也攔不住楚媽媽了。
楚媽媽是這樣想的，既然楚心玥拉不下這個臉來跟大夫人求情，那就由自己來好了，總之都是為了楚心玥，下個跪服個軟什麽的她這個老媽媽也不在乎那些了。
大夫人身邊沒有伺候的丫鬟，楚媽媽呈了自己送來的點心便規矩的跪在下首，大夫人償了一口很勉強地道：“一般般吧。”
“是，老奴的手藝自然是無法跟府裏的正經廚娘相提並論的，讓大夫人見笑了。”
“說吧，找我什麽事。”大夫人端著架子語氣冷冷的，其實她何嘗猜不到楚媽媽來找她的緣由，但楚心玥已然是大夫人的棄子，她這盤棋上已經不需要楚心玥了。
從解除婚約那一刻開始便是這般，不過這楚媽媽之前沒來求情這時候卻來了，又何嘗不是後悔婚約被解除一事呢，只可惜後悔也沒有用，她是不會再啟用楚心玥了。
“大夫人明鑒，老奴趁夜而來也只是想替我們家心玥說說情，她年紀小很多事情不不懂得厲害，若是有哪裏做得不好大夫人只管教訓。”楚媽媽道，“只是大夫人有所不知，這段時間外頭流言厲害可都不是真的，心玥都是被二姨太帶累的，二姨刻意為之要跟大夫人作對呢，所以才拿心玥開刀，若大夫人真的中了二姨太的計指不定有人要在背後偷笑了。”
“你看得清的，難道我這個做大夫人的就看不清？”大夫人挑著眉瞪著她，“楚媽媽，你這是打量我眼睛不明處事不公，做事還沒有你周全是麽？”
“不，不不，老奴沒有這個意思。”楚媽媽忙擺手，“老奴只是想替心玥跟大夫人說聲對不起，這段時間是她莽撞不懂事了些，但請大夫人放心老奴一定會好好教導她，以後這種事決計不會再發生了，還望大夫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她這一回。”
“哦。原來你是想說我小氣不夠大人大量，我罰了你的女人你便巴巴兒的跑來認什麽錯道什麽歉，那是不是以後我但凡罰這院裏哪一個丫鬟那她的娘都得跑來找我說一通才算完啊？那這般我這個主子當得還有何尊嚴和威信呢？”大夫人是鐵了心的不打算給楚媽媽面子，“不如，這個大夫人讓給你當得了，讓你來處理這些事便一定公平公正不會看走眼了，可好啊。”
楚媽媽臉色一白連忙搖頭：“老奴不是那個意思，請大夫人萬望明察啊。”
楚心玥是個傲骨頭從來也不曾說個半句軟話，這原本就讓大夫人很是惱氣，但倒沒想到楚媽媽竟然跑了來給女人說情，既是如此那對楚心玥那些撒不出的氣不如都撒到她娘身上，反正也是她自己跑了來丟面子的。
“楚媽媽實話告訴你吧。”大夫人突然冷笑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看重你女兒，把她指給才兒雖然確實是才兒跟我開口要的她，但是才兒說了他是要將她娶過去好好折磨她，上一次楚心玥差點害得才兒被老爺責罰這事你沒忘吧，才兒恨毒了她怎會真想給她錦繡前程？一個下人生的生賤胚子，她還不配。”
楚媽媽怔楞住了，呆呆望著大夫人臉上那猙獰的模樣，她有些難以置信。
“不過你女兒不識趣，還不知好歹，竟然敢跟二姨太勾結，難道不知道二姨太跟我是死敵麽？在這個沈王府裏就算我是真的不得寵了，那我也仍是會穩坐這大夫人的府子不下，沒有人能奈我何，也沒有人能違背我的意思。可你女兒小小一個丫鬟，憑什麽三番五次給我難堪。”
“所以，你女兒我是已經放棄了，若不是因礙著二姨太如今正得盛寵，我真想扒拉了楚心玥的皮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大夫人滿目狠毒地道，“不過也沒關系，一時扒不了她的皮我可以扒了她娘的皮，一樣讓她難受一陣。”
楚媽媽驚得汗如雨下，哆嗦地道：“大，大夫人……我我們母女並沒沒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你的事啊，你為何……”
“因為你馬上就是個死人了，所以我才跟你說這麽多。”大夫人卻不以為意，面上淡淡地道，“不然你以為我會跟你講這麽多？”
……
楚心玥本來是已經睡下了的，但楚媽媽一直沒有回來她心裏著急便又披了衣服出去找，總不能是老太君那邊什麽事給耽誤了吧。
楚媽媽以前從不這麽晚還不下工回來的。
一路尋，路過沈王府內院的荷花池塘時卻見兩個大漢提著燈籠往大夫人院子的方向回去，只聽他們一人一言交談著：“這楚媽媽看著人瘦沒想到還真挺沈的。”
“死人嘛，哪有不沈的。”
“嗯，等明天一早發現她的屍體大家也只會以為她是晚上回來不小心跌足落進水裏溺死的。”
“大夫人做事向來周全小心，這些事當然想得到。”
“行了，我們也趕緊回去覆命吧，別讓大夫人久等著。”
“行，走吧，不過話又回來這楚媽媽還真是愚蠢得很，竟然大晚上跑到大夫人這邊來給女兒求情，這下好了，情沒求著命給求沒了。”
“哈哈哈，我看大夫人原本就是痛恨那楚心玥已久了，正好拿她娘洩氣。”
楚心玥後來在夜風亂作的池塘邊怔楞了很久，將楚媽媽的屍體費勁拉上來的時候她早已絕了氣。
這個晚上楚心玥註定是睡不著了，她抱著母親的屍體一整晚空洞的眼流了半夜的淚早流幹了淚，她不知道自己迷茫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麽，她只後悔，後悔為什麽沒有早一點跟楚媽媽和好，為什麽不向楚媽媽服個軟。
這下人的喪事都是裹一席草席草草了事不能大肆聲張的，所以整個沈王府除了楚心玥住的院子一片死氣沈沈外，其他地方仍和往昔一樣熱鬧紛繁。
只可惜楚心玥只親耳聽到了母親被謀害的過程，卻沒有任何證據去指證大夫人，加上那晚見到的兩個大漢也再沒見著蹤跡，她欲訴無門。
在屋裏簡單給母親擺了個靈位，她日日以淚洗面，大夫人那邊的差事也沒有去了，不管大夫人如何說她她也都不在乎了，她心如死灰傷心欲絕，只唯有提及仇恨的時候眼睛還閃些光芒。
“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從今天起我和大夫人誓不兩立，一定要讓她血債血償。”楚心玥一面替楚媽媽燒著紙錢一面痛恨地想著。
守了好幾天的靈，楚心玥才終於自痛苦裏恢覆過一點神智來，發生楚媽媽的事情即便再時機不成熟，她也無法再伺候大夫人了，她怕面對大夫人的時候自己會一個忍不住沖上去掐死她。
所以楚心玥再度出屋的時候便直接去了二姨太那邊。
跪在廊下楚心玥只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我母親並非溺水而亡，而是遭大夫人迫害。請二姨太恩準讓我來這邊伺候，一起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不管楚心玥此刻因喪母有多傷痛，但這樣的結果卻是二姨太一直想要的。她淡淡點頭安慰楚心玥道：“人死不能覆生，活著的人還有的是事要做，你放心吧，以後在我這邊伺候我絕不會虧待你的，大夫人由我們一起去搬倒。”
楚心玥低眉斂目答道：“是，以後謹遵二姨太吩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好，很好。”二姨太親自將她扶起，“你這幾日也是傷得肝腸寸斷且先回去歇著吧，等我回了老爺將你正式調了過來，你再過來伺候。”
“是。”
楚心玥回去了，而當天晚上二姨太便將自己想要再添一個丫鬟的想法告訴了沈王爺，為著她肚裏孩子著想沈王爺自然不吝嗇一個丫鬟，當即就讓說讓她隨意指就是，若沒中意的再挑好的。
於是，二姨太就要了楚心玥。
從此，楚心玥便是二姨太院裏的丫鬟了，大夫人對這事置若罔聞也沒吱什麽聲兒，她知道楚心玥對楚媽媽的死心有疑竇，但那又如何，她一個下人還不能拿她大夫人如何。
更何況楚心玥的心已不在自己這邊了，與其養一條怎麽也養不熟的白眼狼在身邊，還不如任由放了她去，她愛往哪兒躥就往哪兒躥，還免得自己看了心煩意亂。
楚心玥連跟大夫人辭行告恩也沒有，這本來是下人離開自己主子時應有的禮數，但是楚心玥實在做不到，即便是表面工夫也無法做到，所以就這麽悄沒聲息的去了二姨太那邊。
雖然府裏池塘裏溺死了一個老媽子這不算什麽大事，本來那池塘溺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但是沈子瑜在知道是楚心玥的母親亡故時還是想前來慰問一下楚心玥，但是來到大夫人處卻被告知楚心玥如今已不是大夫人院裏的丫鬟。
她被調到二姨太那邊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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