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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下去。

“有什麽?”

水無痕好奇地問。

“……有這麽一顆灑脫的心的。”

林雙夕利落的回答。

其實她原本想說的是優點,全句就是:沒想到你還是有優點的嗎。

可是她突然想起來優點什麽的好像某人對她說過,說了還不止一遍,然後不知道為什麽她就不願意這麽跟水無痕說了。

“好了,事畢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林雙夕拍手。

水無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友先行。”

林雙夕瞪他:“我怕你在我後面偷襲我。”

水無痕尷尬的捏了捏鼻子:“這都被你知道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林雙夕哼著大步走在了前面。

水無痕:“……”

“你現在怎麽就不怕我偷襲你了?”

水無痕納悶。

林雙夕又哼了一聲:“你可以試試。”

水無痕:“……”

水無痕可恥的發現自己還真不敢試,之前的事留下陰影沒有另說,他的精力和靈力都還沒有恢覆呢,這時候去挑釁她,豈不找死!

兩人再沒說話,只是憋足了勁向上飛,不一時,兩人就從入口中出來,然後像林雙夕說的那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林雙夕回到住處的時候宋祁等人一如她離開時候那樣,只是宋祁看到她時眼睛幾不可察的一亮,再看到她渾身上下似並無傷眼睛就更亮了,不過他什麽也沒說,只是默默地註視著林雙夕。

林雙夕也沒跟他們說什麽,只是小心的從乾坤袋中取出神農藥來。

這下換阿貍眼睛一亮。

“這東西小夕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阿貍脫口而出。

林雙夕笑笑:“心裏煩,到後山去逛逛,不小心跌進一個樹洞裏就得到了它。”

“小夕……這種事都能被你碰上……”

阿貍簡直要語無倫次了。

她更不遲疑,取出一個小玉盞來,小心的往裏面滴了一滴,捧到宋祁面前,:“阿祁,喝了它你的傷就好了。”

小夕,你所說的有些小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就是指這件事嗎?

宋祁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雙夕,這才舉起玉盞,喝下那滴神農藥。

藥效的發揮幾乎是瞬間的事,宋祁原本因為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臉剎那就恢覆了血色,幾近心臟的傷口也已迅速的愈合。

宋祁有些不可置信的解開縛在胸上的繃帶,喃喃:“竟然全好了。”

阿貍眉眼彎彎:“這是自然的,因為這可是神農藥啊。”

“神農藥?”

花某人原本一直持著觀望的態度,這時候也忍不住湊了上來,問道:“神農藥是什麽藥?”

“神農藥其實不是藥,它是成千上萬年即將成精成怪的植物日久天長所凝聚出來的精華。這一滴精華可能就是它上百年的凝聚,因此對於築基期修士來說,只要一滴就可以瞬間治愈幾乎是所有不是一擊斃命的傷。”阿貍喜孜孜的解釋,隨即她又想起什麽,急切地問林雙夕:“小夕,神農藥附近你還找著其他東西沒有,諸如珠子之類的?”

“你是說這個嗎?”

林雙夕取出彼岸精靈來。

阿貍的眼睛頓時大放異彩:“就是它!”

“這又是什麽?”

花某人好奇地問。

“這是……”阿貍分辨了一會兒,鑒定:“這是彼岸精靈!”

“彼岸精靈?”

花某人抓耳撓腮。

阿貍簡單的提示:“器靈。”

花某人這才恍然大悟。

頓了一下,花某人若有所思地看向阿貍:“從替身傀儡到彼岸精靈,沒想到你一個區區煉氣期的小狐貍知道的還挺多。”

一時忘形,說出的太多了!

阿貍一驚,略感有些不安。

林雙夕滿不在乎地揮手:“家學淵源,阿貍會知道的多些也是理所當然的。”

阿貍心中又是一驚,她怎麽會知道她家學淵源?

她似乎從來沒說過自己的身世。

林雙夕已經又說起別的事情來了。

她轉動著手裏的紫珠略感遺憾:“器靈是好器靈,只是目前好像沒有什麽好的法器配它。”

眾人皆以為然,此刻他們手上最好的武器大約就是阿貍手上的相思綾了,但是相思綾有三品,阿貍此刻駕馭起來就已經相當吃力,再要加上器靈提升了它的品級,估計阿貍就根本別想使用了。

再說,給三品法器加器靈——這已經不是奢侈可以來形容的了!

花某人就算自己有件五品法器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林雙夕,你把它送到我這裏來。”

一個聲音突然在林雙夕腦海中響起。

林雙夕一楞:“你們有聽到什麽嗎?”

花某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向林雙夕房間所在的位置:“似乎那條大蛇……在躁動?”

墨染?

林雙夕訝然。

細一回味發現,剛才那聲音是有點像墨染的聲音沒錯,只是比她過去那幾次聽到的還要成熟一些,這才導致她一時沒辨認出。

而墨染這時候在她腦子裏發聲……

莫非他已經結丹成功了?!

林雙夕喜不自勝的沖進了自己的房間,入眼處墨染卻還早先那麽盤成一團的樣子,皮膚略微有些發皺,但還並沒有脫落。

宋祁和阿貍也跟了過來,圍著看,只有花某人雖然也跟進了房間但一直離得遠遠的。

“墨染似乎還沒有成丹。”

宋祁輕輕的說。

看上去的確這樣,可是剛才的聲音是腫麽回事?

林雙夕撓頭。

這時候又有聲音在林雙夕腦海裏響起:“餵,你在發什麽楞,把它給我啊,放到我身上就好。”

大神,真的是你?

可是這種說話方式是怎麽回事?

還有,你說的它是指彼岸精靈嗎?

林雙夕驚愕的刷著臉書。

墨染:……

墨染一絲兒聲息都沒有,他現在睡著呢,哪有功夫跟她刷什麽臉書!

林雙夕得不到進一步的提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把彼岸精靈放到了墨染身上。

只是試一試,總該不會出什麽事……

作者有話要說:大神要快快長大

嗯嗯

57比武大會26

紫光在彼岸精靈觸及墨染的一剎驟然而起,瞬間墨染就被紫光籠罩住了。

在墨染結丹的正在進行時出了這樣的事……

林雙夕擔心的不行,恨不得去夢裏問問他:大神,你還好嗎?

可墨染的夢又不是她說進就能進的。

林雙夕沮喪的轉過頭去,弱弱的問宋祁、阿貍和花某人:“墨染不會有事的,哦?”

阿貍提醒她:“看,墨染身上發生變化了!”

林雙夕忙又回過頭去目不轉睛的盯著墨染看。

就在她轉頭的功夫墨染身上已經浮現出一套金屬的盔甲,看上去似曾相識,似乎……就是那條中空的可拆卸組裝的鞭子?

她曾死纏爛打讓墨染拿它做防具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濃烈的紫光慢慢的向金屬盔甲退縮,最終只在金屬盔甲表層鍍上了一層濃烈的紫。

這算是這條鞭子吸收了彼岸精靈,也就是說,彼岸精靈成了這條鞭子的器魂?

林雙夕各種摸不著頭腦。

慢慢的那套金屬盔甲又陷進了墨染體內,蒲團上仍舊是一團她看慣了的有點點發皺的墨玉。

“這究竟算怎麽回事?”

林雙夕撓了撓頭,又征詢的看了一圈,問:“墨染其實不要緊的,是哦?”

宋祁笑笑,安慰她:“墨染呼吸平穩,心跳有力,應該沒有大礙,我們還是回去吧,不打擾他結丹。”

阿貍看林雙夕臉上並沒有心疼的樣子也說:“既是墨染沒事我們還是離開吧,只是一個器靈而已,本來就來得容易,現在就算沒了也沒什麽。”

林雙夕又撓了撓頭:“也只好等他醒了再說了。”

花某人巴不得早走,得到這句話三步兩步又退回了之前的房間。

林雙夕、宋祁和阿貍隨後也跟了過去。

林雙夕說:“現在阿祁的傷好了,剩下的比賽就不足為慮了,而有了這神農藥,要收拾陳爍也容易,只等著他碰上我吧。”

說到這裏林雙夕想起來問花某人:“既然大賽不限道具,那麽丹藥應該也不限制的吧。”

花某人點頭。

林雙夕平靜的把神農藥分裝到小玉瓶裏,宋祁、阿貍各給了一份,花某人那裏她也扔了一瓶過去,剩下的才收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並告訴他們說:“放著以備不時之需吧,用完了再找我要。”

宋祁、阿貍默默點頭,花某人熱淚盈眶:“知己,這麽好的東西你都肯給我……”

林雙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知道我對你好以後就別馬後炮了,遇到什麽事就趕緊告訴我,這次幸虧阿祁的心是偏的,否則……!”

花某人微汗:“我也沒想到他會用替身傀儡嘛,若是早知道我還能不告訴你?”

林雙夕也知道花某人不是故意隱瞞不報,因此也沒再繼續為難他,轉而頗為期待的敲了敲桌子:“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林雙夕期待的這天來得很慢,不過終究還是來了。

這是這次大賽四強賽的最後一場,宋祁VS淩零,她VS陳爍。

宋祁與淩零之間輸贏其實無關痛癢,只是淩零若贏了就以全勝的成績並以積分第一的名次進入總決賽罷了,而淩零若輸了,她則將以與宋祁並列第一的成績進入決賽。

而無論是第一還是並列第一,對於最終的決賽並沒有任何影響。

林雙夕和陳爍這一場就不同了,林雙夕積分優先陳爍一分,而宋祁並沒有因為受傷而無法參加比賽從而導致積分大滑坡,所以前三還是淩零、他與水無痕,此刻陳爍若想進入前四就必須打敗林雙夕!

林雙夕早早的來到了賽場,然後以一種相當期盼的眼神看陳爍上場。

陳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知道你跟宋祁是同門,很想為他報仇,不過我不認為你有那個實力。”

“咦,我為什麽要為他報仇?”

林雙夕嘲諷:“裁判不都說了是誤傷了嗎,又或者,其實你自己心裏知道並不是誤傷?”

陳爍一滯,隨即又恢覆了冷然:“是誤傷又怎樣,不是誤傷又怎樣,適者生存,他會受傷也只能怪他自己無能。”

林雙夕拍手:“說的好,那麽一會你若是受傷了也只能怪你自己無能了。”

陳爍沈默了一會兒,冷冷道:“你若是想借此給我壓力的話,那麽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從不認為自己有錯,也不會認為你有讓我受傷的能力。”

林雙夕良心的承認:“你本來是沒有錯,無論是為了你們清澄山掙面子也好,又或是為了大賽的獎品也好,你這樣做都無可厚非,也更適合修真界弱肉強食的定律……換一本書的話也許你還可以成為氣質男主,可是在這裏你卻真的錯了,因為……”

林雙夕曬笑:“你選錯了人下手。”

選誰都好,你選男女主角炮灰,那不是自己上趕著要領便當麽!

林雙夕沒再說話,甚至沒再看陳爍,而是一慢悠悠的從乾坤袋裏摸出一瓶藥來,然後一粒一粒往自己嘴裏填。

大力丸,增強力量屬性三成。

疾風丸,增強速度屬性三成。

魍魎丸,增強敏捷屬性三成。

凝神丹,增強精神凝聚力三成。

強魂丹,增強法器攻擊力三成。

五行丹,增強自身所有的隸屬五行的屬性各三成。

“還有還神丸和回靈丹哦。”

林雙夕笑瞇瞇的向陳爍搖了搖藥瓶,這兩者是回覆精神和靈力的。

陳爍瞳孔一縮,一聲不發。

這時候終於等到裁判上場,林雙夕故意一本正經的問他:“既然用道具沒有違反大賽規定,那麽用藥也應該不違反的,哦?”

是不違反,可是一般選手都默認了不使用。

裁判很想這麽說,動了動嘴唇,最終卻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有陳爍使用道具在先,他實在無話可說。

隨後裁判光速宣布比賽開始並消失。

林雙夕笑看陳爍,陳爍不打話,一改往日那種保守的打發,悍然欺近林雙夕身邊,雙拳潑風一樣往林雙夕身上砸,拳拳要害,招招陰損。

林雙夕一凜,這種有別於影印上看到的打法她曾預料過,但沒想到會這麽猛烈,看來今天嗑藥的不獨她一個人,再不然就是這個陳爍之前一直隱藏了實力。

偏這當兒林雙夕又想起一件非常要緊的事來……臨穿越前勾勾大熱的文好像正是女配上位反角洗白之類的,然後,她不會正巧這麽倒黴吧?

其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經過這麽多天的反省她發現她所塑造的這個女主其實好像挺值得炮灰的。

而如若真的這樣的話,什麽女主不死之類的就要全部都推翻掉了。

也就是說,她可能會死!

不過,陳爍無論如何也算不上女配——他是男的!

至於反角……至少也絕不是原文裏的反角,所以誰上位也沒道理他會上位不是?

而且,女主就算要死也是被女配什麽的整死吧,就這麽在比武大會上隨隨便便就被人打死了,那也太沒有價值了!

謹慎起見,林雙夕還是在招架的間隙裏說了兩句話。

其一:“天王蓋地虎!”

其二:“你對重生怎麽看?”

可不管林雙夕說第一句還是第二句的時候,陳爍都只作不聞,猶然猛虎一般狂攻猛擊。

林雙夕立刻淡定了。

就算他心裏素質再好,可若是重生的又或者穿越的總會對這兩句中的其中一句有所反應吧。

而既非重生又非穿越的……

穿書文裏會有這樣的主角存在咩!

林雙夕疑慮一去頓時神清氣爽,剛剛吃下的丹藥也都漸漸生效,四肢百骸力量橫生,精神力也是前所未有的高漲,幹脆她也握起兩把小劍,只當拳套用,對著陳爍的拳頭轟了過去。

陳爍的拳頭可不敢真跟她的劍尖對碰,即將撞上之時偏了一份,從旁邊錯了過去,而這一錯就出了空擋,林雙夕一吹口哨——大黑,上!

早就在林雙夕肩頭虎視眈眈的大黑立刻如離弦的劍一般撞進陳爍的懷裏。

陳爍不以為意,繼續對著林雙夕轟了下去。

林雙夕一笑,根本連封也不封,急退了三步,然後看著陳爍笑。

陳爍還想追過去繼續攻擊,心臟部分卻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

他猶疑的看向自己心臟那個部位,赫然卻是一個洞。

這不可能!

為了防止大黑偷襲,他在心臟、頸項等要害都做了萬無一失的防護措施,墊了諸如護心鏡頸圈之類的東西,而一只靈鼠的力量能有多大,怎麽可能穿透這些防具!

陳爍不可置信的看向林雙夕。

林雙夕憐憫的對他笑笑:“你是傻的麽,既然我能吃藥,大黑自然也是可以吃藥的。”

所以,自己果然是傻的。

陳爍自嘲一笑,直筆筆的倒了下去。

裁判及時趕到。

大黑迅速撤回林雙夕肩上,林雙夕也紮紮實實的擺好了架勢,等待陳爍隨時暴起繼續比賽。

裁判翻了翻陳爍的眼皮,沈痛的宣布:“他死了。”

“怎麽可能!”

林雙夕驚愕的要多真有多真:“裁判你看錯了吧,他不是可以原地滿血覆活的嗎,怎麽可能會死?”

裁判深深的看了林雙夕一眼,正式宣布:“清澄山陳爍因之前比賽使用道具給人以錯覺,所以此次死亡當屬誤傷,宋楚門林雙夕獲勝,得兩分。”

58比武大會27

既是裁判這麽說了,那麽陳爍就絕然再無生理了。

林雙夕覆雜的看了一眼他的屍體突然覺得深深的疲憊。

那些加成屬性丹藥藥效過後總會有一定時間的虛弱,可現在明明藥效還沒過去她就覺得虛弱的不行,絲毫沒有一點大仇得報後的快意與爽然。

或者這一切都要歸結於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林雙夕想安慰自己說她殺的只是一個名字,只是一段虛擬的文字,可陳爍直筆筆倒下去的樣子卻一遍一遍在她腦子裏回放,在她直觀的感覺裏,那就是一條生命!

而殺人的感覺……真特麽的糟糕啊!

林雙夕苦笑。

花某人看她臉色不好忙上場拎了她下去,宋祁不聲不響的走過來牽住了她的手。

林雙夕看著宋祁有點兒恍惚,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問:“阿祁,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又問:“阿祁,你跟淩零,誰贏了?”

“我棄賽了。”

“我來帶你回去。”

宋祁靜靜的說。

“哦。”

林雙夕乖乖的應聲,任他牽著往回走。

這麽安靜……實在不像是林雙夕啊。

花某人忍不住問:“小夕,你是不是後悔了?”

“小夕沒有後悔。”

宋祁輕輕,但非常堅定的替林雙夕回答。

林雙夕朝他笑笑,心裏頭因為這句話突然就好過了不少。

其實不獨這句話,之前他所有的舉動都讓她覺得安心吧。

那種不管怎麽樣身後總有家人默默守候著的的感覺。

不阻止,不責怪,也不問為什麽,只是在她需要的時候遞過去一雙手,領著她往回走。

林雙夕再次微笑,她果然不需要後悔。

她這笑看在花某人眼裏自然就是默認。

花某人怪異的看了宋祁一眼:“小夕後不後悔……你怎麽會知道?”

宋祁淡淡的說:“因為小夕並不是一時沖動才殺了他。”

花某人:“……”

花某人還想問你怎麽知道她是不是一時沖動才殺了他,想了想又覺得這個問題問林雙夕自己比較直接。

他砸著舌對林雙夕說:“說真的,小夕,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殺了他,我還以為你只是要教訓教訓他,讓他進不了……”

“他該死!”

林雙夕不客氣的掐斷了她的話。

花某人一楞,林雙夕問他:“我問你,阿祁若不是心生偏了,此刻會怎麽樣?”

花某人默了一下,如實回答:“會死。”

林雙夕冷冷的說:“任何膽敢或有意致阿祁,致我身邊任何人於死地的人我都會殺了他。”

花某人:“……”

花某人突然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好在自己當初並無意致她們於死地所以只是下了含笑這樣類似惡作劇的毒,否則現在他的腦袋可能就不在他的脖子上安家了呀……

不知道為什麽,他對於林雙夕能不能弄死他這個問題不存在任何疑問。

哪怕林雙夕的修為低了他不止一點半點!

這種感覺……相當不好!

花某人不自在的給林雙夕找茬:“既然不後悔為什麽你現在臉色又這麽差?”

“就算不後悔可畢竟殺了人了啊,親!”

林雙夕悶悶的說:“我沒去找心理醫生做咨詢已經很強大了好不好,臉色都不允許我差一下嗎!”

花某人:“……”

花某人敏好好學的問:“心理醫生是什麽?”

“自己去查書去,親!”

林雙夕才沒那個精力科普。

可是查什麽書呢?

花某人看了看林雙夕的臉色最終還是決定讓這個問題爛在自己肚子裏。

三個人回到門派住處休息了一天一夜之後林雙夕終於恢覆了些,但是離滿狀態顯然還是有很遠的距離。

花某人建議:“要不小夕今天棄賽算了,阿祁努努力爭取拿個第一,那樣會有三滴凝丹露,你們三個就可以一人一滴都有了。”

說三個顯然是吧阿貍也算進去了。

阿貍點頭:“是啊,有我幫阿祁,未必就打不過淩零。”

“看吧……”

林雙夕不是很興致的說:“其實阿祁就算輸了也沒什麽,不用凝丹露難道還不能結丹了嗎?”

“好,有志氣!”

花某人一翹大拇哥:“不愧是我花某人的知己!”

這跟是不是你知己有一靈石關系麽?

林雙夕遠目,隨即又跟宋祁說:“要是不想比賽直接棄賽了也沒關系。”

宋祁微笑:“總是要比一下的,就算不為比賽只是鍛煉自己也應該比一下。”

“也是,人生難得的經歷嘛。”

上一場放棄了這一場還放棄說不定真的這一生就沒有機會了。

林雙夕了解的點點頭,拍了拍宋祁的肩:“加油。”

“嗯,可惜不能去看你比賽了。”

宋祁又笑。

林雙夕也笑:“那換我看你比賽好了。”

誰知當裁判一上場,不獨林雙夕,連水無痕也迫不及待的提出了棄賽。

裁判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即深深無奈:“你們都棄權我該怎麽判?”

水無痕既不再乎裝備,又不在乎凝丹露,更不在乎什麽名次,一心惦記著要去看淩零比賽,當場撒丫子狂奔:“反正我棄賽了,您看著辦吧!”

林雙夕勉為其難的說:“既然他這麽堅持,那我就成全他吧。”

說著也撒丫子狂奔。

裁判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賽場上,落寞的宣布:“總決賽第三四名賽場,水月派水無痕棄賽,宋楚門林雙夕勝出。”

而此刻不獨臺上再沒有別人,連臺下都一個人沒有。

裁判相當郁悶的想,下一次他一定要提議千萬不能把第一第二名的比賽和第三第四名的比賽放在同一時段,與第一第二名的比賽相比,第三第四名的比賽明顯缺乏吸引力嘛!

這麽想著,他自己也飛奔去看淩零和宋祁的比賽去了= =。

說實話,這次比賽一直有些不慍不火,除了陳爍那兩場見了血讓人意外了一下一直友好平淡到簡直乏味了。

這一場卻明顯不同,真真正正大賽的高|潮所在,兼之上場宋祁棄權,讓眾多人心中充滿了好奇,猜測不定他到底是自知不敵淩零才放棄比賽的,還是故意存了懸念要在最後的決賽中大放光彩,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擠到了比賽場地外等著看看究竟花落誰家。

這一場的裁判也很給力,楞是把宋祁和淩零放在賽場上晾了要有四分之一個鐘頭才姍姍來遲,林雙夕終於擠到賽場邊緣的時候正好來得及聽到裁判說開始。

林雙夕精神一震,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淩零晃了晃自己的碧玉奪魂環,笑嘻嘻的對宋祁說:“雖然你上次讓了我,但是今天我可不會讓回去的哦!”

不要讓!

不要讓!

你讓人我們還看什麽!

圍觀的人恨不得叫出來,終是自持修真人,素質修養都到家才沒有喧嘩出聲。

宋祁也微微一笑:“上次並不是讓,是我自己有事,所以你大可不必相讓,而我自然也不會相讓的。”

場下頓時又是一陣無聲的吶喊:

不要讓!

不要讓!

淩零嘻嘻一笑,又說:“其實你要是能說動你師妹把她的大蛇給我摸摸要讓你也不算什麽。”

場下的人都要崩潰了,這種事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真的好嗎!

明明我們正在等著看你們掐好嗎!

宋祁莞爾:“其實你要是問了小夕,小夕大抵都會讓你摸的。”

場下的人快絕望了,這就算達成協議了嗎?

黑幕要不要這麽明顯!

幸而宋祁又說:“不過這跟我們的比賽沒有關系,淩道友還請放手施為。”

“這可是你說的哦。”

淩零再沒廢話,握著小拳頭舉起了雙手。

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這是淩零的起手式,無數次她都只這麽一舉手就弄暈了對手然後將之掀下了場的。

然後,宋祁這次會屬於著無數次中的一次嗎?

清脆的鈴聲隨著淩零雙臂的抖動緩緩響起,宋祁臉上明顯出現了掙紮的表情,阿貍站在宋祁肩頭雖看不出表情,卻沒有任何反應,眾人想,也許小狐貍已經失去了神智了吧,畢竟它只有煉氣期,相對於築基期的來說要脆弱很多。

只是,宋祁的目光雖一直在清明與迷茫之間掙紮卻始終沒有沈迷。

淩零抿了抿嘴,越加用力的抖動起手鐲,腳上也開始踏出奇怪地步子。

孰料配上步法之後宋祁的眼神卻越來越清明,最後連一絲迷茫都沒有了,靜靜的舉起了劍。

“看來奪魂音對你是沒有用的了。”

淩零撅嘴,停止了抖動手鐲。

宋祁謙遜的笑笑:“抱元守一,自不容易為外物幹擾。”

“好吧……你狠!”

一語就道破了奪魂音的弱點。

“可就算奪魂音對你沒用我也不會輸你!”

淩零不服氣的說。

宋祁也不否認,只微笑說:“這要我們比過才知道。”

說著宋祁舉起了劍,殊為淩厲的攻出了一招。

劍氣上一刻才起,下一刻已經到了淩零的眼前,淩零不躲不懼,輕松的舉起了手鐲。

眾人皆有些失望,難道這看似淩厲的一件其實只是試探的虛招,不然淩零何意擋得如此的輕松?

下一刻,淩零卻又突然蒼白了臉。

再下一刻淩零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劍氣好像不是往肚子那個方向去的吧?

還是說宋祁的劍氣會拐彎?

這也並非不可能,不過單以築基期的修為就能讓劍氣拐彎……

眾人看向宋祁的目光頓時變成了崇敬。

只是宋祁的眼光卻有些出乎意料的樣子,似乎他那一劍並不會造成那樣的效果似的。

不過眾人很快就幫他找到了答案——他一定是過高的估計了淩零,所以才會對她接不下他這一劍深感疑惑吧。

畢竟淩零可是以積分第一的名次進入總決賽的!

而如果真是這個原因的話,那說明宋祁的實力高出淩零不止一點點啊!

也是,淩零之前明明所向無敵的奪魂音在他面前不是根本無效嗎?

這麽想著,觀眾們心更加熱切起來。

宋楚門可是小門派,小門派逆襲力壓大門派一頭什麽的,本來就相當有賣點的好吧!

當然,觀眾裏有一部分是水月派的人,他們可不這樣想。

不過不管是不是水月派的觀眾此刻心裏都在吶喊:

再打啊!

再打啊!

非水月派的觀眾期待著宋祁秋風掃落葉一樣把淩零掃下場,就像淩零之前掃其他門派的人。

水月派的觀眾則祈禱著淩零趕緊重振士氣把宋祁掃下場,也跟她之前掃其他門派一樣。

可眾人期待了半天卻只等到了宋祁溫和的一句:“你沒事吧?”

不問還好,這一問淩零竟然嚎啕了起來。

“師傅,爺爺……我要死了……”

淩零大哭著奔下了賽場。

觀眾:“……”

這不是怯場麽?

這真的不是怯場麽?

場上場外一片寂靜無聲,只有林雙夕眼尖的看到有一絲血線順著淩零的大腿爬到了她光潔的小腿上。

59比武大會28

林雙夕覆雜的看著裁判宣布宋祁獲勝,又覆雜的看著淩零一路滾進聞訊趕來的水月派掌門水清嵐的懷裏,一時百般滋味,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誠然,這個結局並沒有偏離她的原文,最終冠軍仍舊是宋祁,可是讓淩零以小姑娘來初|潮這種原因棄賽……情節君,你的節操呢!!!

還有,水月派水清嵐掌門,你自己也是女的好嗎,你小徒弟都十三四歲了你就想不起來跟她普及一下來大姨媽根本就不會死人嗎?

看把小姑娘嚇得……

林雙夕抹了把臉,抹出笑容來迎向下了賽場的宋祁。

宋祁猶在納悶:“小夕,你知道淩零她……這是怎麽了?”

該怎麽跟你說小姑娘來大姨媽的事情呢?

林雙夕糾結的看了看周圍無數豎起的耳朵,最後還是花某人不負眾望的解釋說:“小姑娘從來沒受過傷,還以為自己怎麽了,嚇下場了。”

所以還是怯場!

觀眾滿足了,悄悄向遠處位移了一些,給他們留下足夠隱私的空間。

——實際上是看完熱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林雙夕她們也回去,路上,阿貍跳到林雙夕肩上,咬她耳朵:“淩零好像是……來了。”

林雙夕倒也不意外,默默點頭。

臉色蒼白捂肚子什麽的,可是痛經的經典形象,再加上阿貍離得那麽近,會發覺也在情理之中。

“那……要不要告訴宋祁?”

阿貍征詢林雙夕的意見。

這主要是因為她發現了花某人所說的理由不足以使宋祁相信。

可是……

林雙夕一臉苦逼的轉頭看她:怎麽說?

阿貍:……

好吧,這事情的確沒法說。

頓了頓,阿貍突然又問:“你說,我會不會太……了些?”

太……哪些?

林雙夕茫然,關鍵詞很重要啊!

阿貍扭了扭:“這種事情我都想著要告訴他,會不會太……了些?”

有事不瞞著他不是很正常的嗎?

能稱為太怎麽樣啊?

林雙夕撓頭,在喉嚨裏咕噥給阿貍聽:“有事不告訴他才不好吧。”

阿貍:“……”

阿貍悶悶的說:“咱們不一樣。”

林雙夕:“……”

好吧,的確不一樣,她是女兒來的= =。

一行人再沒有什麽話,回到住處收拾好東西,就等明天發獎品然後打道回宋楚門了。

不過墨染是個問題!

大神什麽時候結丹完成呢?

林雙夕不放心的又去看墨染。

這一看有驚喜,墨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褪完皮了,褪下的皮皺皺的在一邊,而他本身長大了一圈也不止,新皮越發如墨潑一般漆黑發亮。

只是墨染卻猶在沈睡。

或者他也像宋祁築基時一樣直接跳過初期、中期就到後期了?

林雙夕撓了回頭準備靜觀其變。

這時候,腦子裏又有人說話了:“林雙夕,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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