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浪費時間，沈寒說：“我應該怎麽做，怎麽幫你找？”

“據我所知，當時聖物是被放在亂流的時空中，就是為了防止心術不軌的人，同時，也是為了維護天地的秩序。”

怎麽又扯到天地秩序上了？

姜源解釋說：“上古時期可不僅僅是我的先祖這一位大能，在歷經神明的戰火還有各方妖魔作亂，天地幾乎蹦碎，先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修覆世界，而這些跟隨他們的聖物帶著無匹的威力，他們有協定親自將之封印以免打破平衡。”

這個，還好理解，可是炎帝是什麽人？這些講述中，好像並沒有涉及長生族。

姜源凝視著沈寒說：“長生族的歷史應該比我們先祖存在還要久遠。他們具體的由來，我所知也不多，你已經來到古城，想知道還不如自己去尋找答案。”

“那，我們被滅族的時候，你們在哪？”

這個問題讓姜源一楞，隨後抱起手說：“你們被滅族應該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很多人都後知後覺，你看，在靈界有多少人知道長生族的存在？”

他的回答並不能讓沈寒滿意，但是，如有這時間真的有驚世的冤屈，那總有陽光劃破烏雲的時候。

姜源還想到什麽，拋出一個問題故意逗沈寒說：“知道我們兩族有什麽關系嗎？”

沈寒翻了個白眼，在有關系關她什麽事？我這一支就快剩自己一個光桿司令了。

姜源臉上都寫著“快點問我”，“求我呀”。

“好了，我在心裏大概驗算了一下這裏的折疊時空，具體被封印在哪裏你知道嗎？”

姜源露出個頹喪的表情，還在糾結之前的問題，沈寒為什麽不問了？

這個人，既然都這麽說話了，那肯定是要告訴自己的事，還要自己開什麽口，蛇精病！

“哎哎，我告訴你，如果時間拉近個N年，你還要叫我表哥呢！”

表，表哥？

“美得你！”

“叫一聲。”

“呵，有要威脅殺了自己‘表妹’的‘表哥’嗎？要點臉吧，人家是一表三千裏，你這是一表三千年不止呀。”

姜源較起勁來說：“我沒騙你，你知道這鞭子嗎？”

沈寒瞄了一眼，實在不想廢話多，這鞭子看上去褪色寒磣樣。

“你知道神農還有一條鞭子，神農鞭百草的故事聽過嗎？”

沈寒點頭示意聽過。

“神農炎帝有一個女兒嫁入你們長生族的王族中，那鞭子就是神農給她的嫁妝。”

“難道是你這條鞭子？”沈寒一臉便秘的表情看著被系在兩個人腰間的舊物件。

“不，給了你們的怎麽還會要回來。”

“那——”

“你不是有一條靈鞭嗎？”

沈寒手一揮，碧青色的靈鞭出現在她手上：“可我記得神農百草鞭是赤紅色的，的這條鞭子可是我的靈變成的，和你們的嫁妝有什麽關系？”

姜源笑了，笑沈寒不不自量力：“就算是莫清也可以用靈變成靈鞭，可是有誰的能有這條威力大？”

沈寒轉過頭，突然叫：“表哥，那你快告訴我呀！”

這一句表哥叫的姜源差點岔了氣，沈寒剛才不是硬氣得不行嗎？

但是他嘴角還是翹了翹：“再叫一聲。”

沈寒心裏翻白眼但臉上卻甜甜：“表哥。”

“咳嗯。”

姜源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嗓子端了好一會才在沈寒殺人的眼光下緩緩開口：“聽說，神農的女兒嫁過去，後來成了你們族的王後，這百草鞭嘗盡世間萬物，又和神農朝夕為伴早已通靈，於是也要體驗一下人生。”

鞭子成精了！

“所以借著王後的肚子想要托生為人。”

這是看志怪嗎？沈寒質疑地上下打量他說：“你在編故事嗎？”

“愛信不信，但是在王後懷孕時聽說有大魔作亂，你們族中的王前去平亂但身陷險境，兩人鶼鰈情深，王後身懷六甲救夫動了胎氣，鞭靈為了保住王後肚子裏的另一個孩子自願融入他的身體中，於是你也能猜到了。”

“不對，我在幽冥禁地遇到的老大叔也能用類似的鞭子。”

姜源玩味一笑：“果然還有人。”

沈寒捂住嘴怒視他：“你試我話！”

“哎，別激動，這個我也可以告訴你，所以但凡強大的王族，他的靈鞭一定非常厲害，因為人是會後天學習補充的生物，靈鞭被壯大，而真正的王族才能繼承完整的靈鞭。那些你見過的人他們之所以類似使用，也是受益於前人由靈鞭的啟示加以試驗摸索的遺留，不過威力是不如你的大。”

“那為什麽鞭子不是紅色的？”

姜源揪了一下沈寒的下巴，有點苦惱地說：“也許就是不得不承認，你們的血統也許真的比我們強。那快夭折的孩子接著鞭靈降生，結合了兩族的力量，靈鞭有形，但是主要是隨了爹。”他最後有點不甘心地爆出這句話來。

“撲哧——”這可真是逗，但是笑過後就不好笑了，兩個強大部族的結合，最後還是敗亡了，自己這一支王族在歷史中還不知道怎樣的掙紮，姜家，在靈界也一直低調無聲。

但沈寒很快意識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這鞭子的問題還有誰知道？”她都毫無顧忌地用了多少次了，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她就是長生族幸存的王族嗎？

姜源慢悠悠地就是不說，真讓沈寒上火！

“別動手，女孩子要矜持，要知道那位王後可是萬千女性典範。”

沈寒剛想說，去他媽的典範，但是好像這個人是自己的祖宗，悻悻閉了嘴。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雖然有聯姻，但是可能因為顧忌當時別的部族忌憚，所以這件事一直保密，而很多時候為了防止外人知道兩族的關系，王族不會輕易使用靈鞭，又或者用類似的武器偽裝減少猜疑，再說了，現在王族就是你一個人，要命就一條你還有什麽好怕的。”

這句話，沈寒呵呵了，他一定是嫉妒！

“你故事說完了？”

“你還以為我在說故事？”姜源覺得自己廢了半天口水，怎麽這丫頭就不能對他態度好點呢？

“莫清和宋先生還在外面，我可沒時間和你扯皮，之前聽你的意思，是不是代表著我在這裏可以像條魚一樣自由穿梭而不受時間流速影響，東西就藏在某一處時空中。”

姜源也不是很有把握：“經過我們多年研究，應該是這樣的。”

沈寒滿頭黑線，應該，這研究了幾千年了就來個模棱兩可的“應該”！

“算了，找吧，好歹你跟著我也‘應該’不會受到什麽影響，是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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