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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Fate/Zero-內含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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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很長時間了,庫洛裏多卻一直沒能適應自己現在的生活。

CLAMP的世界裏起碼還能享受一把現代人的待遇呢,至少不用發愁融入社會如何困難。雖然奇怪的頭發和眼睛顏色還是略適應不良,但是二次元的作品變成了三次元人物,畫風居然意外地和諧……

總而言之,越是對比就越是能顯現出差別。在三次元的時候天天幻想著穿到二次元開後宮推妹紙,蒙受次元大神的召喚打破次元壁後就開始懷念三次元的現代生活和電腦的便利……為了“她”而被驅逐出CLAMP的世界、意外流落到這個中世紀來以後,庫洛裏多又開始懷念那個世界的現代生活了。

……再怎麽說,沒有馬桶和電器、甚至連安安穩穩地宅在家裏也做不到,這次穿越也太倒黴了點。

第二十五次忽悠走前來游說的說客以後,庫洛裏多躺在屋ding上繼續曬自己的太陽,嘴裏懶洋洋地叼著一根草桿。下面站著的少年問道:“蘭斯洛特大人,您為什麽不同意為那些領主效力?”

庫洛裏多反應了一會兒,才遲鈍地想起這是湖中仙女給自己起的別名。他來到這個世界後是被湖中仙女們撿到的,雖然相處沒多久就被善良又勤勞的仙女們趕出了門,但是彼此關系還是不錯的,在後來行走定居的時候,他也是以蘭斯洛特的名義進行的。

……不過為什麽總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呢?庫洛裏多苦思冥想,隨口回答了一句:“因為我可是要征戰天下的人啊,哪兒有空給他們做打手小弟。”

這座村子裏的人都受到過庫洛裏多的(武力)庇佑,也見過他那柄來自湖中仙女饋贈的寶劍,對他的身份自然深信不疑,十分崇拜。然而尊敬和崇拜是一碼事,為領主效力又是另一碼事,庫洛裏多明顯是個騎士,而一個騎士又怎麽能夠缺少領導他、讓他為之效忠的君主呢?

顯然,有著這種思想的並不止之前那二十五個人。

“那麽,你的理想是什麽呢?”屋檐下走出一個個頭不高的少年,同樣站在庫洛裏多腳下,仰頭問道:“蝸居在這小山村裏,庸碌無為地度過一生,就是你的期望嗎?”

庫洛裏多笑了起來。這話說得倒是有點意思,很有起點男主收小弟前虎軀一震的樣子。他反問了一句:“你的理想又是什麽?”

“貫徹騎士的道義,奉行嚴明的法令,統領著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一起將英國帶向繁榮富強。”少年翡翠般的眸子灼灼地閃著光,自信地大聲說道。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時代和自己所知的英國不太一樣,庫洛裏多還是對這名陌生的少年好奇起來:“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猶豫了稍許,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亞瑟·潘德拉貢。”

竟然是亞瑟王!?庫洛裏多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有吸引到歷史名人的那一天……不對,如果說這名少年是亞瑟的話,自己是蘭斯洛特……蘭斯洛特,那不就是亞瑟王的十二騎士之一麽?!

“湖中的仙女指引我來尋找你,你願意和我一起挽救如今的局面麽?”金發碧眼的少年向著庫洛裏多伸出手,朝氣蓬勃,鬥志昂揚。

“沒問題!”

庫洛裏多十分之嘴賤地答應了未來亞瑟王的邀請,又很快為了自己的選擇而後悔了。

雖然看到名人是很激動,知道自己可能就是那個歷史中的蘭斯洛特也很榮幸……但是,這個世界的戰鬥方法啊兵略啊乃至貴族的生活習性啊神馬的……他什麽都不懂好嗎!

在偏僻荒遠的小山村裏還能蒙一蒙無知民眾,剛開始進入上流社會的時候也可以憑借習自父母的優雅舉止談吐贏得一席之地,然而再怎麽裝得像,他骨子裏還是個廢宅草根,每天辛苦在外維持高冷形象就夠難熬的了,私底下未免就露了不少餡。

陸陸續續被年輕的亞瑟招攬齊全的圓桌騎士對此十分適應不良,人前男神人後*絲,說的就是庫洛裏多。倒是亞瑟王剛開始就見識過他的德性,對此有了心理準備,君臣相處間還算融洽。

……直到發生了一場意外。

雖然條件艱苦,庫洛裏多仍然堅持每天洗澡。他的挑剔和“潔癖”被愛慕他的女仆當成個性,伺候得無微不至。然而恰巧在亞瑟即位的這天,王宮裏發生了小小的亂子,熱水的供應給斷掉了。

庫洛裏多抓耳撓腮,他現在已經被慣出了毛病,一天不洗澡就渾身發癢。想想看,王宮裏少了誰的洗澡水也不可能少了國王的,所以他就悄悄地mo進了亞瑟的房間。

……他真的發誓他只是想來偷水洗澡的,少年一秒變少女神馬的他什麽都沒看到!

亞瑟王尖叫一聲:“EX-CALIBUR!”

燦爛的光束從房間中激射而出,如果不是庫洛裏多反應快趕緊擋住,今天晚上在王宮裏的人都別想豎著出門了。

“你瘋了嗎亞瑟!還是說你想讓更多人看到你這種樣子?!”庫洛裏多技能熟練地動之以理曉之以情,“你是女人這件事情一定不止我一個知道,至少圓桌騎士裏一定還有人明白……其實一米五的男人什麽的想想還是很奇怪吧啊哈哈……”

亞瑟:“……”舉劍。

“淡定點,別沖動。”庫洛裏多額頭冒汗,語氣卻依然氣定神閑:“而且就算大家都知道了,對你也不會有什麽影響的。我們效忠於你是因為敬仰你的人品,和你是男是女無關。而且英國現在這個樣子,的確需要一位英明的君主來撥亂反正了,你願意挑起這副重擔,也讓我們十分佩服啊。”

亞瑟:“……”繼續舉劍。

“總而言之我今天晚上就先睡了晚安拜拜明天見!”庫洛裏多後退兩步,一溜煙地逃走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裏繼續面對咖喱棒大殺器……不對,亞瑟王是女人的這種設定……好像有點熟悉?

真·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看著他的背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十分難看。

蠢貨……根本就不是因為什麽發現性別問題而生氣的好嗎!!

其實就算庫洛裏多沒發現,阿爾托莉雅也沒打算瞞著自己的屬下多久。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她從不以自己的性別而覺得自卑。然而在這個時代的人眼裏,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地位差別便如鴻溝,如果她真的暴露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別說是加冕成王,就算是想帶領軍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世界對女人向來十分殘酷。

成了王就必須要履行作為王者的責任。戰爭、稅負、民生……這些暫且放下不計,亞瑟王還沒有王後呢!

心思靈活的貴族們把腦筋動在了這個方面,整天對國王介紹自己家待字閨中相貌美麗的女兒。如果不娶妻子,在這個時代的人眼中未免太過奇怪,然而如果娶了妻子……以她的情況,實質上,也不過是在耽誤人家女孩的一生而已。

阿爾托莉雅沒有辦法做出這樣的選擇,然而現實卻逼著她必須做出這樣的決定。王宮需要女主人,國家需要繼承人,哪怕她外出打仗,也需要有人穩定後方……妥協的結果,便是格尼薇兒。

喝下朋友的勸酒、盡情廝打和笑鬧……一切塵埃落定以後,看著出現在自己房間裏的美貌溫婉的少女,阿爾托莉雅還是感覺如同夢境一般不真實。她無法說服自己面對“妻子”,便匆匆逃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裏。

“喲,亞瑟。”庫洛裏多在對面的屋ding上對她招了招手。阿爾托莉雅沒有想太多,便借力縱身跳了上去,坐在了他的身邊。

“新婚之夜不是該好好享受麽?被人看到了你在這裏,一定會暗地裏說閑話的。”庫洛裏多目光暧昧地在她下身游移了一下,玩世不恭地道:“雖然我知道你是真的不行……嗷!”

“蘭斯洛特!”阿爾托莉雅惱羞成怒地對他踹了一腳,被對方怪叫著躲開:“你還會說點好聽的話嗎!”

“真要說好聽的,也不是沒有。”庫洛裏多聳了聳肩,神色嚴肅起來,“餵,亞瑟……你知道格尼薇兒是為什麽嫁給你的嗎?”

阿爾托莉雅顯然不會知道,向來澄澈的目光中一片茫然。

“她知道你是女性,並且敬佩你是一位王者,所以才會甘願放棄自己的幸福,陪伴在你的左右。”月光之下,庫洛裏多的神色顯得極為認真,深黑的眸中也仿佛泛起了波瀾:“如果可以的話……對她好一點吧。做不到夫妻之間的相處,也起碼把她當做真心的朋友去尊重吧。”

阿爾托莉雅怔怔地看著他,聲音沒來由地艱澀起來:“但是……我……”

“好歹人家也是軟妹子,就顏來說不遜於你,身材更是好到爆啊。”庫洛裏多又恢覆了平常的樣子,笑嘻嘻地道,“辜負妹紙的真心可是會被揍的……嗷!冷靜啊亞瑟!”

“EX-CALIBUR!”

擁有著石中劍的劍鞘、“遠離塵世的理想鄉”的阿爾托莉雅不會經歷衰老,也不會有精力枯竭的那一天。然而她的夥伴、她的王後卻在歲月的洗練中逐漸衰老。曾經有力的雙手慢慢握不住寶劍、曾經平滑的臉龐上逐漸爬上了皺紋……只有庫洛裏多從來都沒有變過,無論十年還是二十年,時光無法給他留下任何印記。硬要說有什麽變化的話,大概就是整個人都成熟了許多吧。

在這樣的亂世中,想不成熟也十分艱難。

和阿爾托莉雅隱約的恐慌和擔憂不同,其他人對自己的衰老倒是抱著樂見其成的態度。她委派自己的子侄和騎士尋找傳說中的聖杯,卻在被得知目的後拒絕了這一要求。最樂觀的當然還是庫洛裏多,他直接一句話把阿爾托莉雅ding了回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遲早都要在下面相聚的,到時候再作伴也不遲嘛。”

圓桌騎士們紛紛哄笑著附和,格尼薇兒也露出了鼓勵的微笑。阿爾托莉雅按捺住xiong中覆雜的情緒,心裏感動難言。

湖之騎士蘭斯洛特的實力之強悍,恐怕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無法匹敵。石中劍對別人來說是聞風喪膽的對陣寶具,對魔力強大的庫洛裏多而言,卻只是揮揮手就能解決的事情。

這不是她的第一個夥伴,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夥伴,但他的的確確是她可以放開全部防備也不用擔心後果的存在……雖然看起來只是大了幾歲,平時又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但的確是十分值得信任的人呢。

……然而就是她全心全意所信賴的人,到最後給了她沈重的一擊。

“……你說什麽?!”阿爾托莉雅悚然一驚,抓住了來人的衣領,“你剛才說的什麽……再說一遍!”

莫德雷德鎮定自若地揮開她的手:“事實如何,王自己去看一下不就可以知道了。湖之騎士蘭斯洛特和王後格尼薇兒偷情,這種事情還需要說第二遍嗎?”

阿爾托莉雅無暇再顧忌他的失禮。她匆匆趕往了王後的宮殿,一切卻已經無法挽回——阿爾規文已經帶著十二名騎士潛入了那裏,將秘密見面的兩人抓了個正著。等到她終於趕到的時候,庫洛裏多已經憤怒地和那些人打了起來,帶著格尼薇兒且戰且退。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在留手,卻也就此認為他是因為心虛才有了這樣的舉動。阿爾托莉雅手心滿是汗水,握著劍的手都禁不住顫抖了一瞬:“蘭斯……格尼……為什麽要這樣做?”

莫德雷德不陰不陽地道:“選擇了不為世間情理所原諒的戀情、而背叛了王的信任,王還問他們什麽呢?”

“閉嘴!”阿爾托莉雅厲聲喝道,眸中閃過傷痛。莫德雷德是她的親生骨肉,卻指責她的妻子、她的戰友私下茍合……即使她知道格尼薇兒一定是清白的,庫洛裏多也早就心有所屬,然而此刻……

劇烈的頭痛擾亂了她的思考,阿爾托莉雅咬牙對著他們拔出了劍:“蘭斯……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真的是和格尼薇兒……”

“是真是假,你不會自己判斷嗎,亞瑟。”庫洛裏多憤怒地道,手中的劍也毫不猶豫地指向了她。

像是失望又像是憎恨的覆雜情緒閃過了阿爾托莉雅的眼睛。她與舊日的夥伴劍刃相向,毫不留情地向對方出手。劇烈的戰鬥風波讓旁邊的人都不得不回避,只有格尼薇兒被庫洛裏多保護在不遠處的魔力籠罩中。

“……我再問你一句,蘭斯,你真的愛上了格尼薇兒嗎?”

“我的回答一如之前,事實怎樣,作為王的你自己來判斷好了,亞瑟。”

揮劍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湖中仙女們奉上的寶劍相互交擊,盔甲與盔甲鏗鏘地碰撞。風王結界化為颶風進行攻擊,然而在煙塵散落以後,庫洛裏多卻已經和格尼薇兒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爾托莉雅失魂落魄地站在殘破的宮殿中,直到溫熱的液體滑出眼眶,才驚覺自己竟然落下了眼淚。

……其實兩人還是很般配的……與其被自己耽擱一生,不如就這樣……也好。

心裏說著這樣的話試圖安慰,阿爾托莉雅卻依舊無法原諒自己。之後的歲月裏,這一幕也一如昨日一般時時在眼前呈現。她時常會忘記曾經發生的事情,議事時隨口叫一句“蘭斯”,然而那個總會用不正經的話打岔開嚴肅氣氛的人早已不在……圓桌騎士分崩離析,不覆之前的君臣一心。就連國家也開始發生了動亂,剛剛有了起色的政績又再次毀於一旦……

——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能早一點地發現事情的苗頭,如果能早一點地下定決心做出決斷——

——是不是他們就不會遠走異國他鄉,是不是……大家、圓桌騎士們、那個人……還會依舊在自己身邊?

——對著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對著他拔出劍的那一刻……無論多少往事都歷歷在目……

高站在屍體擁伏的血腥戰場上,握著殘破不堪的旗幟,刺穿了親生骨肉xiong膛的那一瞬間,亞瑟王失聲痛哭著半跪在地。

一切都是她身為王所犯下的過錯……如果可以的話——

請讓我進行贖罪……請讓我改變這一切……

世界的意志遵循呼喚而來,與尋求奇跡的英雄締結了契約。

後來被改名子意外窺知了這段回憶,每次提起,庫洛裏多都會大呼冤枉:“其實我是清白的!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什麽事嘛!”

“哦?那你就盡管說說自己的理由吧,說得好一點,我可能還會放過你。”改名子一邊拿著石中劍在他脖子上比劃,一邊似笑非笑地道。

“啊,其實理由說到底只有一個……”

畫風不同,這讓人家怎麽談戀愛嘛!

作者有話要說:

福利在此!!(╯‵□′)╯︵┻━┻這次看完不留言的統統拖出去斬了!【泥垢】乃們造我看到評論區後面跟個明晃晃的零蛋後心有多痛麽QAQ簡直哭瞎了……捂著脆弱的小心肝嚶嚶嚶跑走

韋伯小番外:

戰爭就那樣結束了,傷懷過也痛苦過,最後還是打起了精神的韋伯,在日本多住了幾個月後,還是預備行李開始準備回國了。

說實話,雖然和寄住的這家人並非真正的親緣關系,僅僅是用魔力造成的假象,韋伯投入的感情卻一點也不比對真正親人的少。當然,這也是由於那對老夫婦實在是把他當成親孫子疼愛的緣故……而且,那間和RIDER共同居住了一周的房間,也好像時時刻刻縈繞著對方的氣息,真是十分令人懷念呢。

然而再怎麽舍不得離開,還是要調整好心態去面對未來了。不然的話,不僅他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已經消散在英雄王劍下的RIDER……也一定會感到失望的吧。

心裏調侃了自己兩句,韋伯看著自己穿著的肥大T恤下微微凸起的小腹。

嗚哇——這段時間是太安逸了麽,竟然長胖了這麽多。他是提前長出了成熟男人的標志啤酒肚啊。

這樣想著,韋伯下定了回去後要好好鍛煉身體的決心。略帶不舍地與瑪凱基夫婦揮別以後,韋伯正準備踏入候機的通道,眼角卻忽然捕捉到了一道身影。

他不由得頓住了腳步,有些發怔。那個——不是遠阪時臣麽?

聽說遠阪時臣曾經在戰爭中死亡,卻由於妻子自願交換了生命而重新活了過來,不過雖然那樣,身體也大不如前,正準備提前將魔術回路移交給長女凜。這個時候,他來機場做什麽?

好奇的目光沒定住多久,對方就發現了他,順著視線看了過來。隨後,令韋伯十分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遠阪時臣和安檢人員說了兩句,快步走過了通道,來到了他的面前:“時鐘塔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

韋伯被他的腔調弄得有點不舒服,忍著怒氣說道:“啊啊,我就是。遠阪先生有何貴幹?”

“鄙人謹代表遠阪家對新銳的魔術師發出邀請,從今日到本年冬季以前,遠阪家的府邸都對維爾維特先生進行開放。”遠阪時臣一板一眼地道,在韋伯驚訝叫出聲之前又壓低聲音,快速說了一句:“這是有關RIDER的重要托付。”

到底是什麽意思?韋伯被弄得雲裏霧裏。他莫名其妙地被強勢的遠阪家主帶回了家,對方又讓他暫時先進行等待,自己要去布置一下。韋伯並不覺得自己這樣一個小人物會有什麽令人圖謀的地方,然而遠阪時臣的態度也未免太過古怪了……

視線落到窗外,庭院裏的雙馬尾女孩正在和門外站著的短發女孩說話,而短發女孩旁邊還站著一個相貌醜陋、好像被毀容一樣的白發青年……大概是監護人?不過遠阪家怎麽會允許女兒和那樣的人交往?

帶著這樣的好奇,韋伯在遠阪凜上來之後進行了詢問。凜的回答十分直接:“雖然已經被過繼了,不過櫻是我的妹妹沒錯。那個白頭發的好像是她的追求者,總是暗地裏跟蹤什麽的……雖然很醜陋,不過也不是沒有實力的魔術師,櫻很喜歡他,就暫時讓他呆在身邊了。”

韋伯:“……”這樣子真的沒關系嗎?

抱著這樣的懷疑,韋伯更加不能確定遠阪時臣帶著他來到這裏的目的了。正在他坐立不安的時候,對方又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面無表情的年輕神父和一個金發的年輕人——

韋伯:∑( 口 ||!!這不是ARCHER嗎!時臣不是被綺禮NTR了……啊呸呸,被綺禮和ARCHER聯手背後捅了一刀麽!為什麽現在竟然還在一起!

“冒昧請您前來,還望恕罪,英雄王。”遠阪時臣說道,神色間竟然流露出了些許尷尬:“但是……RIDER確實就在此人腹中麽?”

韋伯:“……”

啊哈哈今天天氣真好感覺真棒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麽!!!

金發的王者向他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本王能夠感覺到RIDER的氣息,應該就在這個人肚子裏沒錯了。竟然還能在現代看到男性產子,想必RIDER對自己出生自MASTER的腹中也會相當高興吧。”

韋伯:“……”

萬能的魔法使們啊請快讓時光倒流告訴我是不是全都聽錯了啊我一定是在做夢!!!

“沒想到那位魔女定下的是這樣的約定呢……不過既然是內子接下了這份責任,遠阪家自然要幫助RIDER順利於現世誕生。”時臣說道,手放在了綺禮的肩膀上:“下一次不要再為我放棄生命了,意外的覆活可不是隨時都能發生的事。”

言峰綺禮:“……”

韋伯:“……”我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不對我的肚子究竟是怎麽回事!!(╯‵□′)╯︵┻━┻

遠阪凜昂首tingxiong地從綺禮身邊經過,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繼母神馬的……她才不會承認呢!!!

於是我毫不大意地在最後把所有人都坑了一遍╮( ̄▽ ̄")╭請叫我給力妻嗯哼!

明天照常更新,假如我的七彩琉璃心被七個大塊填滿了的話【泥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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