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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親子活動很迥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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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蔡嫵回到家,把郭照安頓好後,就在廳裏正襟危坐,面無表情地等著郭嘉回來。結果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影,蔡嫵不由開始心焦。打發柏舟出去一問,才知道她家那位在酒後直接跑到司空府商量事去了。蔡嫵聞訊直接眨巴著眼睛傻了:她是知道郭嘉有個比較特殊的習慣,就是:別人病倒或者醉酒,腦子肯定是迷迷糊糊不想思考。這位爺則不然,人家是身子越不舒服越喜歡動腦子想事兒,而且思維也清明的很,一點沒有病態糊塗的兆頭。

蔡嫵在剛知道時還曾經好奇地過這個:這樣的習慣也忒詭異了,一般人能養的成嗎?結果郭嘉倒是回答的很混不吝:小時候生病生多了,被拘在屋子裏不讓出去,身子不舒坦還不讓出去放風,那就只能靠動腦子想事情,轉移註意力了。

彼時蔡嫵聽完是既心疼又黑線,暗地裏下定決心:他以後再生病,絕對不讓他一個人呆著胡思亂想。可現在,蔡嫵倒是知道某人不是一個人呆著了,可他們那些人幹的事卻著實能讓蔡嫵在心底把曹操罵個狗血淋頭:我說曹公,有你這麽使喚人的嗎?你倒是個挺信得過我家那口子,不怕他酒後給你誤事。可你能不能緩緩再叫人呀?好歹想起來讓人把醒酒湯喝了再動腦子。

不過很明顯,蔡嫵的擔心沒被曹操郭嘉等人接受到。司空府議事廳裏,郭嘉照舊喝往常一樣地挨曹操旁邊坐著。模樣懶散,坐姿隨意。眼睛水汪晶亮,透著靈透睿智,舉止也跟平時一樣。除了臉色微微發白,身上透出一股酒香外,他看上去跟他平日沒什麽差別。

倒是他對面的荀彧太知道郭嘉是什麽德行了。他在剛剛進門的時候還略顯不放心地問了問郭嘉,結果被郭嘉勾住肩膀,掙脫不得地拽進了廳裏。荀彧立刻就醒悟:這人他其實什麽事也沒有!我窮操心了!

廳中同在的還有賈詡和鐘繇。鐘繇言簡意賅地把此次出訪西北地事給曹操匯報了一遍。說到馬超的事兒時,鐘老爺子頓了頓,瞧了眼賈詡,發現旁邊這位同僚根本沒啥反應,於是開口對曹操說道:“馬孟起入京為質子之事多有緣由。壽成開始時是決定要自己來的,但是文和公出言點名選了馬孟起。這位少將軍原本是不想進許都的,只是拗不過父親,被硬塞進回程隊伍裏。不過一路上也還算老實,只是不知為何到了許都就驟然張狂了些?”

曹操聽完這話只捋著胡子含笑看著鐘繇,並沒有戳穿鐘繇為馬超,為其說情的小心思。其實此次西北之行,曹操用腳後跟想也知道賈詡多半是只在關鍵時候拿主意,其他關於離間、結盟的瑣事還得是鐘繇操心。加上鐘繇和馬騰原本私交不錯,所以能夠促成馬騰和許都結盟亦在情理之中。對於鐘繇對故友之子一些無傷大雅的回護之心,曹操自然也就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再說今兒在校場,馬超也確實讓他起了*才之心:這個年輕人雖然傲氣了些,但本事卻紮紮實實。能在仲康手下走一百回合,能在和曼成的兵法推演中做到兩千對八百。看武力看謀略,此子在同齡人中絕對算翹楚。

所以曹操對賈詡和鐘繇的這次西北之行的成果還是相當的滿意的。在給兩人封了賞後,屏退鐘繇看著賈詡道:“文和此行功高勞苦。照理孤應讓你在家休息些時日,只是眼下卻又樁急事需要你和奉孝辦妥。”

賈詡微微睜了睜眼:“請主公示下。”

曹操很隱晦簡略地把郭嘉之前的提議說了,然後就眼睛緊盯著賈詡,發現他只是在聽完微微扭頭瞟了眼郭嘉後清清嗓子道:“孤意文和和奉孝共同主持此事前期事宜。文和意下如何?”

賈詡微微楞了楞,可能沒想到曹操居然會問他到底樂意不樂意的事,恍悟一下後回過神,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他當年為一己之私,一計鑄就關中亂,無數□離子散,家破人亡,生生切斷了大漢中興夢。若他真有陰司報應的顧忌,午夜夢回,不曉得該有多少人向他夢中索命呢?

因此賈詡只是出列向曹操拱了拱手,說道:“賈詡聽憑主公安排。”

這就是領命應諾嘍。正靠著桌案假寐的郭嘉聽到這話後也很識機地站起身:他得跟賈詡一道辦正事去了。這種“特殊部隊”之前哪朝哪代也沒有過,編制如何,配備如何俸祿功過怎麽算統統都沒有前例可循,他得跟賈詡兩人琢磨著商定章程,估計接下來可有的忙了。

等賈詡、郭嘉退下以後,荀彧又跟曹操說了會兒馬超的事,敲定了馬超的府邸和許都對馬超應該采取什麽態度以後,就很自覺的告辭了。

留下曹操一個人瞧著離開的三人在心裏琢磨事:嗯,文和還是挺讓人很滿意的。這個人不攬事滋事,不結黨營私,不阿諛奉承,是個難得潔身自好的。只是讓他頭疼地也是這個,這人處事基本上是:你不問到他頭上,不點名指姓吩咐他,他肯定不會主動告訴你。哪怕他覺得這事不對,最多也就在一旁稍稍提個醒,你要不聽的話,人家就是:‘得,您當我什麽也沒說,你*咋咋地’這樣的反應。曹操懷疑這態度壓根兒不該歸到潔身自好裏,應該算是……明哲保身?至於文若?文若自然是個好的。就是有時候軸了那麽一些些。要是如奉孝這般靈活就好了。奉孝嗎?這是一個比志才更能懂他心思的人,而且心思通透,智慮忠純,最難得他還很最年輕。眼下昂兒跟他相處的也不錯。那他百年之後,子孫之事托付給他倒也放心了。

曹操這裏心思飛轉了一陣,郭嘉那邊已經把賈詡拉到他自己的屬衙中忙活開了。倆人倒是會省事,在無關緊要的問題抓了不少打下手的屬衙小吏,讓人拿著一堆的花名冊,從名冊上祖籍職業,家庭、特長開始調查,一點一點篩選,一個個過濾,然後在一名名謄抄。他們倆主管則湊在一處商量著敲定具體方針方向。這一商量就商量了一個多時辰還沒倒騰完,郭嘉已經有些壓制不住上頭的酒意了。

賈詡挺慈悲地擡頭看了眼郭嘉,聲音平淡古則:“此非一朝一夕之功。”言下之意,‘別急著今天幹完,你今兒喝多了,回去歇著吧。’

郭嘉晃晃腦袋,很難得沒跟反駁什麽。他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五壇酒啊,馬超都給喝趴下了,他這面上看著是沒事。但隨著酒意,他雖然大腦是清醒的,但架不住四肢好像遲鈍了些,使喚起來也不太利落,總是比腦子想法慢板拍。他還是別逞強了。所以郭嘉在賈詡話落後很順桿爬地扶著桌案站起身,友好地拍拍賈詡:“那就有勞文和公了,嘉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說完沖被他拍的面無表情的賈詡一抱拳,踉蹌著施施然離開了。

等他到家的時候,府上已經開始吃午飯了。要是放平時,蔡嫵肯定是要等他回來一起吃的,可今天蔡嫵想起校場的事就心裏有氣,所以幹脆自個兒抱著郭滎邊餵飯邊吩咐開席。郭奕還不知道狀況,偷眼瞧著自家娘親弱弱地提醒:“娘,爹爹還沒回來?要不要等他一起?”

蔡嫵眼一轉:“不管他,我們開席。”

於是一家人瞧著蔡嫵臉色,誰也不再多說,只悶頭吃飯。郭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已經被餵飽的小兒子正在奶娘懷裏舒服地打著小哈欠,旁邊孩兒他娘有一口沒一口的戳著飯碗,下首兩孩子大點兒那個規規矩矩地吃著飯,小點兒的那個一會兒扭頭看看門外,一會兒偷眼瞧瞧蔡嫵,不知道在搞什麽?

郭嘉瞧這情景也不氣惱,笑嘻嘻湊到蔡嫵旁邊,被蔡嫵賞了個白眼:“你喝酒了?”

郭嘉老實巴交地點頭,說話內容卻很有水分:“就喝了幾杯!我發誓覺得對沒有超過你給訂下的限制!”

蔡嫵聞言牙癢:她想咬他!大實話,說的絕對是大實話!要不是知道實情,她搞不好就真信他了。還就喝幾杯?那是因為後來你們都是用壇子喝的!絕對沒有超過給你定的限制?那是因為就踩著限制線了!

蔡嫵瞪著郭嘉磨牙,郭嘉卻渾然不覺。一扭頭看到正好奇瞧著爹媽對視的郭滎,不由咧嘴一樂,站起身從奶媽懷裏接過小兒子:“滎兒吃過了?”

奶媽恭謹地回答:“回大人的話,二公子已經用過飯了。”

郭嘉點點頭,然後也不管郭滎把小爪子放他肩膀上掙紮著往外推拒的抵觸動作,直接把兒子抱起來輕輕拍打著兒子後背。

蔡嫵被他動作弄得傻眼:他這是要幹嗎?哄孩子睡覺?那也該把孩子放躺下再拍呀。他豎著抱算怎麽回事?

郭滎也被他爹弄得很煩躁,拿兩只胳膊撐在郭嘉肩膀上,繃著小臉,一臉‘嚴肅’地看著郭嘉,表情很不耐煩,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可惜郭嘉全沒看見,依舊鍥而不舍地拍著郭滎,振振有詞沖蔡嫵解釋:“不是說孩子吃飽了要拍拍後背,讓他大個嗎?我記得奕兒是這樣吧?”

蔡嫵額角“唰”的一下掛滿黑線:她現在絕對確定郭嘉喝多了。雖然看著言行沒什麽醉鬼之態,但憑借多年經驗,蔡嫵不用細思就知道郭嘉今兒夠量了。而且夠量後的折騰套路有新招了:從前他這樣遭殃的是後院的花花草草,現在她覺得被玩的成自個兒兒子了。

蔡嫵嚴肅著臉壓著火氣一本正經地沖腦袋明顯異於平時的郭嘉解釋:“奉孝,喝奶才讓孩子打嗝呢。奕兒像他這麽大的時候是因為身子骨不好只能喝奶。滎兒又不用。”

郭嘉懷疑地看看蔡嫵,又瞧瞧懷裏皺著一張包子臉不停掙紮抓撓地郭滎,扭頭過繼續拍打。蔡嫵看著這樣的親子活動內心極度抓狂:曹孟德,你們家到底藏了什麽酒?怎麽把人喝成這樣?蔡嫵起身一步搶在郭嘉跟前,因為幾個孩子在場,於是克制火氣露著標準的八齒笑說:“奉孝,你也累了一上午了,把滎兒給我,你吃飯吧。”

郭嘉退後一步,笑模笑樣地跟自個兒媳婦兒剖白:“阿媚,你看滎兒好不容易在我懷裏不哭了,你讓我多抱會兒唄。”說著手下仍舊繼續著“讓兒子打嗝”的作業,連節奏都沒被打斷一下。郭滎估計是老爹的這種強權折磨地秀逗了,在被郭嘉拍了三分多鐘以後,小家夥似乎腦袋開竅,輕輕打了一個小嗝,然後就轉身架著手,依依呀呀對向蔡嫵,意思很明顯:他要找娘親,不理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

郭嘉似乎被兒子的反應打擊到了,悶悶地把孩子交到蔡嫵手裏,做到食案前,一言不發地開始吃飯。一邊全程觀看的郭照和郭奕此刻一個低頭忍笑,一個肩膀聳動,姐弟倆對視一眼,很識趣地沖蔡嫵揮揮手,然後悄默聲地退出飯廳。蔡嫵抱著正把完自己頭發的小的,再看著郁悶夾菜的大的,只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造業不少,不然怎麽會出現嫁的大的不省事,生的小的看樣子也不省心的樣子呢?

“要不,等會兒午睡你回房裏吧?我看滎兒這陣子其實對你也沒那麽認生了。”蔡嫵終究還是沒抵過郭嘉那雙失落的眼神影響,悶聲悶氣地給郭嘉建議。她話說完就覺得自己好像什麽東西搞錯了!話說她今天是想找他錯處,好好罰他的!怎麽到頭來倒成了稀裏糊塗把他叫進房間了?

郭嘉聽了眼睛一亮,筷子一撂也不再吃飯了,站起身目光灼灼看著妻兒:“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去午睡吧。”

蔡嫵晃了一下,心裏默念:我不氣,我不氣,這人喝多了,我不能跟他一般見識。什麽‘事不宜遲’?權當他還沒從議事廳的氛圍裏醒悟過來,我該慶幸他沒有再說什麽兵貴神速。

而等到了臥室的時候,郭嘉牢記:酒後不能碰蔡嫵的規矩,把孩子放在自己和蔡嫵中間,伸出一指戳著郭滎小臉:“你怎麽不睡了呢?”

郭滎原本正躺在床上啃著自己手指愉快地依依呀呀呢,被郭嘉一碰,立馬停了聲。轉著眼珠好奇地盯著身邊這個人,好一會兒以後覺得這人躺身邊似乎不存在威脅,但依舊很討厭,於是極力的翻了個身,滾到了蔡嫵懷裏。然後昂著頭,小臉表情嚴肅地瞅著眼前郭嘉的手指,似乎在思考這根手指又到底是什麽東西,有沒有威脅性?郭嘉被兒子表情逗樂了,配合地伸出手指在郭滎眼前來回晃啊晃,郭滎眼珠就錯也不錯地跟著郭嘉的手走。

蔡嫵滿頭黑線地看著父子倆及其幼稚的互動。一把把郭嘉手拍下去,繃著臉忍著心底抓狂:“別逗了,睡覺!”

郭嘉悻悻地收回手,然後很乖地合上眼睛。郭滎則皺著小臉,好像很不理解:這個人今天怎麽睡在我旁邊了?他在占我東西!小家夥嘟上嘴,很有大哭一場顯示抗議的沖動,但他身邊的蔡嫵則提前一步,直接把兒子往懷裏一拉,敞開衣襟拿奶水把兒子嘴堵上了。郭滎閉著眼,一邊哼哼著吸允著乳汁,一邊拿手護住蔡嫵身上另一個“移動飯盒”,看樣子很怕有人給搶他了似的。

旁邊郭嘉“唰”的一下睜開眼,瞪著吃奶的郭滎,很小孩子氣的冷哼一聲,然後別扭地拉過兒子胳膊:“好好睡覺,別亂動。”

郭滎壓根兒不理他,在胳膊得了自由以後又伸手護上,接著被拉下,又護上,又拉下。如此無聊的舉動循環往覆好幾次以後,終於以年小力弱的郭滎被折騰疲累,迷迷糊糊睡著告終。

蔡嫵瞪著那個一臉得意的大人,好氣又好笑地說:“你跟他爭?很好玩嗎?”

郭嘉很得瑟地呵笑,隨即又一本正經地回答:“嗯,跟兒子爭東西是挺不錯的。”

蔡嫵嘴上無語,心裏卻有些幸災樂禍:你就爭吧你。等你酒勁兒過去,我看你跟兒子處的時候到底會怎樣。

但是沒用等到郭嘉酒勁過去,郭滎幾乎在睡著以後立馬無意識作為地報覆了他爹。

郭嘉和蔡嫵臥房的木榻上相當寬敞,躺三個人絕對綽綽有餘的。但之前因為郭滎的排斥,郭嘉當爹的對小兒子又一直心存愧疚,難免會縱著他。只要他一抵觸不讓他上榻,他基本立刻回書房。但今兒情況特殊,郭嘉接著酒勁兒直接無視了郭滎舉動,大模大樣躺在了原本蔡嫵經常躺的位置上。

小郭滎在睡著以後,很習慣地往蔡嫵原來的方向靠近。郭嘉瞧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郭滎又歡喜又擔憂,生怕自己一不當心壓到兒子,於是很理所當然地往外縮了縮身子。等過了沒一會兒,郭滎又翻身靠近了,於是郭嘉接著往外挪。如此幾次後,蔡嫵終於察覺出哪裏不妥了,她正要開口提醒一句,就聽“嘭”的一聲,剛還在旁邊躺著的人,這會兒已經翻到床底下去了。蔡嫵忍不住笑出聲來,邊笑還邊探著身子到榻邊:塌下郭嘉正揉著腰,翻蓋烏龜一樣抽冷氣呢。

“讓你再往外縮。摔了吧?”蔡嫵一臉幸災樂禍,心裏暗想:的虧今兒他喝大了,不然她肯定看不到這樣的戲碼。

郭嘉慢吞吞地扒著榻沿兒起身,一邊按著腰一邊沖蔡嫵齜牙咧嘴:“不許笑!”

蔡嫵聞言笑得更歡實,只手上卻挺體貼地拉過郭嘉的胳膊:“摔哪裏了?要不我給你揉揉?”

郭嘉趴榻上指指後腰,表情萬分委屈,仿佛受了欺負的小男孩:“這兒疼。”

蔡嫵好氣又好笑的拉開郭嘉中衣,低頭一看,不由也跟著皺眉吸了口冷氣,再探頭看看榻邊,不由同情起郭嘉來:榻邊放鞋子的腳踏總共沒有半尺寬,他就好巧不巧摔下去被那裏膈著,這半尺長的淤青,看著還真讓人心疼。

“青了,要不拿點兒藥酒擦擦?”

“不要。”郭嘉毫不猶豫地出口拒絕,然後把臉埋進枕頭裏,悶聲悶氣地說:“太丟人了。而且藥酒也太味兒了。”

蔡嫵眨眨眼看著別別扭扭的郭嘉只覺的心裏忽然大爽,一邊給郭嘉輕輕揉著淤青邊緣,一邊看著呼呼大睡,渾然不知世事的郭滎暗讚道:兒子,幹得好!這招比禁你爹酒讓你娘覺得出氣多了,也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老曹確實有後事托付奉孝的心思,這點不是我造假喲。

至於掉下床什麽的,只能說,郭滎是個天然黑?這是天然黑能做到的嗎?我覺得懸。這壓根兒無意識的對抗報覆絕對比天然黑神馬的更有殺傷力。

下章會有帥哥出場。提示一下,帥哥在江南,年紀不大,出身不錯。歷史上曾經做過大都督。

會是誰呢?

PS:舒寐發現舒這段日子憊懶了。更新頻率也跟著詭異起來。舒低頭懺悔,要改正,要加油。乃們要給點評論做動力啊啊啊。

不出意外的話,這文會在暑假來臨前後完結(高考的孩子們別給我較這個真兒,乃們的暑假是特殊的。)所以,給我砸點動力,讓我爭取在計劃時間內完結它。下一篇文計劃好了,統計所有票數後,古言比HP多一票。所以,下一篇是古言。跟宮傷那個有稍稍一點聯系。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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