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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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聽詳細一點的解釋？還是簡單一點的解釋？”
瑪蒙回以陽光燦爛的笑。他之前是研究過青渺的，知道這鳳凰說話喜歡故弄玄虛避重就輕，你要不跟他定好規矩，他就能滿嘴跑火車地給你扯出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於是謹慎地說：“如果可以的話，兩個解釋我都想聽，就是不知道您會不會收費？比如一個單詞一美元？”
青渺笑得更慵懶了，晃眼一看就跟要睡著了似的：“如果你誠心誠意提問的話，我也可以不收費，但我的規矩你也是懂的，等價交換。你幫我把衛生間和廚房也打掃了，我就告訴你。”
瑪蒙唇角弧度極小地抽了一下。
他之前拿掃帚時有經過廚房，大致知道裏面的情況，簡單地說，青渺基本上是不會自己做飯的，他都是喊的外賣，但因為客廳裏到處都堆滿了他幫忙代購的商品，外賣的盒子筷子就被他扔到了廚房。
鑒於青渺本體是鳳凰的原因，他廚房裏不會生蟑螂蚊子蒼蠅，但各式各樣的外賣盒子堆在一起，流淌出來的調料混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種視覺沖擊啊！
33.極限突破級的不要臉！
瑪蒙雖然是地獄七君主，但是很愛幹凈，在地獄時從來沒操心過衛生問題，如今直面青渺那畢加索抽象畫一般的廚房，心裏都忍不住生出些許退意。
但他轉念一想，又實在好奇自己是怎麽在青渺面前掉的馬，於是暗地咬了咬牙，朝著青渺春光燦爛地一笑：“好啊，可以用法術嗎？”
青渺屈尊紆貴一般地點了點頭。
瑪蒙也不計較，擡手打了個響指，一陣小型龍卷風伴隨著水流卷過，廚房和衛生間立馬變得幹幹凈凈。
青渺兩手插兜，踱過去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覺得還不錯，衛生質量讓人滿意，才轉頭看著瑪蒙問：“你想先聽詳細點的解釋，還是先聽簡單的？”
瑪蒙飛快思考了一下，覺得詳細的解釋應該比簡單的解釋更能幫助他發現問題，於是果斷道：“詳細的。”
“那就要慢慢說了。”青渺微微一笑，走到沙發旁坐下，二郎腿一翹就開始說廢話。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瑪蒙：“？？”
青渺看破他的偽裝跟創世紀有什麽關系？
又聽青渺道：“以色列王大衛兒子所羅門的箴言：要使人曉得智慧和訓誨，分辨通達的言語，使人處事領受智慧、仁義、公平、正直的訓誨，使愚人靈明，使少年人有知識和謀略……”
瑪蒙：“？？？”
不對吧？看破偽裝不管怎麽想都跟箴言沒關系吧？
然而青渺繼續道：“不從惡人的計謀，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褻慢人的座位。惟喜愛耶和華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
瑪蒙：“……”
好的他看出來了！青渺就是在逗著他玩兒的。這人根本沒打算告訴他偽裝是怎麽被識破的，他從頭到尾都在胡攪蠻纏，旁征博引引經據典，從聖經開始侃侃而談，直接從耶和華創世講到了路西法墮天。
瑪蒙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打斷他，下一步青渺估計能從“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開始講東方神話的起源，趕緊截住了他：“我知道後面的內容，‘惡人並不是這樣，乃像糠秕被風吹散’——雖然我已經墮天，《聖經》上的內容還是記得的，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首歌？”
青渺：“什麽歌？”
瑪蒙：“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遞進的情緒請省略，您又不是個演員，別設計那些情節。”
青渺：“……”
很好，沒想到瑪蒙一個來自西方的魔，斂財之餘還有時間聽東方的歌。
青渺不得不承認，他小看瑪蒙了，在這上面栽跟鬥了。不過能屈能伸一向是他的特色，所以他也沒往心裏去，輕輕一笑就揭過了話題：“您想聽簡單的解釋？”
瑪蒙臉上笑容不敢：“如果您有把握在二十個字內解釋清楚的話，我想聽。”
青渺也跟著笑了：“嗯，有把握，簡單版的解釋就是我在別西蔔手機上看過你的照片。”
瑪蒙微笑著在心裏問候了別西蔔全家。
光速掉馬的原因瑪蒙是弄清楚了，但他沒急著走，而是笑瞇瞇地跟青渺談起了另一個話題：“說起來，我家別西蔔應該已經跟您見過面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們的意向很好地傳達給您？”
“沒呢。”青渺支著下巴懶洋洋地道，“你家別西蔔挺有骨氣的，無論我問他什麽都不說，堅持要見你，我沒法跟他交流，就先回來了。”
……就知道這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瑪蒙再度在心裏問候了別西伯全家，然後看著青渺微笑道：“既然如此，就由我向您轉述一下我們這邊的意向好了。像您這麽消息靈通的人，想必已經知道法力限制器最近出現BUG的事情了吧？”
青渺點了點頭。
瑪蒙又道：“實不相瞞，我們這邊一直在研究法力限制器，現階段也確實取得了點成就，不過因為樣本數量不足，暫時沒法破解核心，所以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他笑容陳懇地強調：“待遇好商量。”
“好啊。”青渺也很爽快，笑著說，“想我幫忙也不是不行，不過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心。像找工作這種事，我覺得是必須要經過雙向選擇的，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剛才也說讓我簡單點了，我們就省略掉那些遞進的情緒，明碼標價吧。”
他“唰”地變出一疊高度10cm以上的紙，遞給瑪蒙又道：“來吧，開誠布公地談談條件吧。我這人沒什麽要求，人生最大的格言就是知足常樂，只要你們能保障我的基本生活，待遇什麽的都好說。”
瑪蒙心想你特麽的基本要求都能寫上1000張紙，這“基本”的定義也太寬泛了點。
但他臉上表情沒變，仍是微笑著接過了10cm的紙，然後一目十行，飛快地看了一遍，發現這基本要求果然寫得如他所料，內容巨細無遺，考慮且面面俱到，不僅涵蓋了衣食住行的相關要求，還他媽考慮了東西方的各種假，簡直可謂範本級的無恥，舞池中的典範。
瑪蒙發自肺腑地覺得，青渺如果跟他在一個陣營，那他們稱霸世界絕對沒有問題，甚至可能已經實現了一半，但他這份讚美的情緒卻沒表露出來，因為他這次是帶著目的來的。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掉了馬，就想跟著祁煜過來探探青渺的底，分析分析他的能力，順便撿點他的羽毛（或者頭發）回去化驗一下。
結果他掃完了整個院子加客廳，順便還幫青渺清理了廚房和衛生間，楞是沒發現青渺的半根羽毛或頭發。這奸商屋裏亂歸亂，但跟人類還是有區別的，哪怕遇上換季，他也沒有掉羽毛和掉頭發的煩惱。
瑪蒙打的一手如意算盤落空，又（因為豬隊友的原因）被青渺扒了馬甲，就只能純粹地探一下青渺的底了。
招攬的事他也沒說謊，地獄裏的倆老大確實想招攬他，瑪蒙本身也對這世界上最後的一只鳳凰感興趣，所以摩拳擦掌準備拿下這只鳳凰。
但他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青苗能這麽不要臉，開出這麽多扶搖直上九萬裏的條件。舉個例子說明的話，單休假這點，他列出的各種假期加起來，一年差不多就有三百天不上班，這特麽哪是一個“不要臉”能概括的。
這特麽分明就是極限突破級的不要臉！
34.你的死對頭剛才過來挖我了
瑪蒙心裏很清楚，他要敢答應青渺的條件，這賤鳥就敢得寸進尺地提出更多不要臉的條件。但他要敢拒絕青渺的條件，這賤鳥下一秒也敢直接翻臉把他丟到門外——甚至敲他一大筆停車費，所以瑪蒙怎麽做都不對，幹脆就跟青渺打起了太極。
“您考慮得相當周全。咱們出來混的，不管交朋友還是找工作，講的都是一個‘誠’，所以我也實話跟您說了吧。”
“您這疊紙上的要求，有些我們能答應，有些需要協商。因為您也知道，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我們總部在西方，福利待遇全部按照西方的標準執行，如果您想按照東方的習慣休東方的假，薪酬待遇就得參照東方的標準執行。這個說得簡單點，就是入鄉隨俗，我想您應該能理解吧。”
青渺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明白，不過地獄那麽大的一個集團，應該有《特殊人才引進辦法》吧？裏面有沒有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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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蒙回以陽光燦爛的笑。他之前是研究過青渺的，知道這鳳凰說話喜歡故弄玄虛避重就輕，你要不跟他定好規矩，他就能滿嘴跑火車地給你扯出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於是謹慎地說：“如果可以的話，兩個解釋我都想聽，就是不知道您會不會收費？比如一個單詞一美元？”
青渺笑得更慵懶了，晃眼一看就跟要睡著了似的：“如果你誠心誠意提問的話，我也可以不收費，但我的規矩你也是懂的，等價交換。你幫我把衛生間和廚房也打掃了，我就告訴你。”
瑪蒙唇角弧度極小地抽了一下。
他之前拿掃帚時有經過廚房，大致知道裏面的情況，簡單地說，青渺基本上是不會自己做飯的，他都是喊的外賣，但因為客廳裏到處都堆滿了他幫忙代購的商品，外賣的盒子筷子就被他扔到了廚房。
鑒於青渺本體是鳳凰的原因，他廚房裏不會生蟑螂蚊子蒼蠅，但各式各樣的外賣盒子堆在一起，流淌出來的調料混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種視覺沖擊啊！
33.極限突破級的不要臉！
瑪蒙雖然是地獄七君主，但是很愛幹凈，在地獄時從來沒操心過衛生問題，如今直面青渺那畢加索抽象畫一般的廚房，心裏都忍不住生出些許退意。
但他轉念一想，又實在好奇自己是怎麽在青渺面前掉的馬，於是暗地咬了咬牙，朝著青渺春光燦爛地一笑：“好啊，可以用法術嗎？”
青渺屈尊紆貴一般地點了點頭。
瑪蒙也不計較，擡手打了個響指，一陣小型龍卷風伴隨著水流卷過，廚房和衛生間立馬變得幹幹凈凈。
青渺兩手插兜，踱過去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覺得還不錯，衛生質量讓人滿意，才轉頭看著瑪蒙問：“你想先聽詳細點的解釋，還是先聽簡單的？”
瑪蒙飛快思考了一下，覺得詳細的解釋應該比簡單的解釋更能幫助他發現問題，於是果斷道：“詳細的。”
“那就要慢慢說了。”青渺微微一笑，走到沙發旁坐下，二郎腿一翹就開始說廢話。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瑪蒙：“？？”
青渺看破他的偽裝跟創世紀有什麽關系？
又聽青渺道：“以色列王大衛兒子所羅門的箴言：要使人曉得智慧和訓誨，分辨通達的言語，使人處事領受智慧、仁義、公平、正直的訓誨，使愚人靈明，使少年人有知識和謀略……”
瑪蒙：“？？？”
不對吧？看破偽裝不管怎麽想都跟箴言沒關系吧？
然而青渺繼續道：“不從惡人的計謀，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褻慢人的座位。惟喜愛耶和華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
瑪蒙：“……”
好的他看出來了！青渺就是在逗著他玩兒的。這人根本沒打算告訴他偽裝是怎麽被識破的，他從頭到尾都在胡攪蠻纏，旁征博引引經據典，從聖經開始侃侃而談，直接從耶和華創世講到了路西法墮天。
瑪蒙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打斷他，下一步青渺估計能從“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開始講東方神話的起源，趕緊截住了他：“我知道後面的內容，‘惡人並不是這樣，乃像糠秕被風吹散’——雖然我已經墮天，《聖經》上的內容還是記得的，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首歌？”
青渺：“什麽歌？”
瑪蒙：“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遞進的情緒請省略，您又不是個演員，別設計那些情節。”
青渺：“……”
很好，沒想到瑪蒙一個來自西方的魔，斂財之餘還有時間聽東方的歌。
青渺不得不承認，他小看瑪蒙了，在這上面栽跟鬥了。不過能屈能伸一向是他的特色，所以他也沒往心裏去，輕輕一笑就揭過了話題：“您想聽簡單的解釋？”
瑪蒙臉上笑容不敢：“如果您有把握在二十個字內解釋清楚的話，我想聽。”
青渺也跟著笑了：“嗯，有把握，簡單版的解釋就是我在別西蔔手機上看過你的照片。”
瑪蒙微笑著在心裏問候了別西蔔全家。
光速掉馬的原因瑪蒙是弄清楚了，但他沒急著走，而是笑瞇瞇地跟青渺談起了另一個話題：“說起來，我家別西蔔應該已經跟您見過面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們的意向很好地傳達給您？”
“沒呢。”青渺支著下巴懶洋洋地道，“你家別西蔔挺有骨氣的，無論我問他什麽都不說，堅持要見你，我沒法跟他交流，就先回來了。”
……就知道這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瑪蒙再度在心裏問候了別西伯全家，然後看著青渺微笑道：“既然如此，就由我向您轉述一下我們這邊的意向好了。像您這麽消息靈通的人，想必已經知道法力限制器最近出現BUG的事情了吧？”
青渺點了點頭。
瑪蒙又道：“實不相瞞，我們這邊一直在研究法力限制器，現階段也確實取得了點成就，不過因為樣本數量不足，暫時沒法破解核心，所以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加入我們？”
他笑容陳懇地強調：“待遇好商量。”
“好啊。”青渺也很爽快，笑著說，“想我幫忙也不是不行，不過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心。像找工作這種事，我覺得是必須要經過雙向選擇的，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剛才也說讓我簡單點了，我們就省略掉那些遞進的情緒，明碼標價吧。”
他“唰”地變出一疊高度10cm以上的紙，遞給瑪蒙又道：“來吧，開誠布公地談談條件吧。我這人沒什麽要求，人生最大的格言就是知足常樂，只要你們能保障我的基本生活，待遇什麽的都好說。”
瑪蒙心想你特麽的基本要求都能寫上1000張紙，這“基本”的定義也太寬泛了點。
但他臉上表情沒變，仍是微笑著接過了10cm的紙，然後一目十行，飛快地看了一遍，發現這基本要求果然寫得如他所料，內容巨細無遺，考慮且面面俱到，不僅涵蓋了衣食住行的相關要求，還他媽考慮了東西方的各種假，簡直可謂範本級的無恥，舞池中的典範。
瑪蒙發自肺腑地覺得，青渺如果跟他在一個陣營，那他們稱霸世界絕對沒有問題，甚至可能已經實現了一半，但他這份讚美的情緒卻沒表露出來，因為他這次是帶著目的來的。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掉了馬，就想跟著祁煜過來探探青渺的底，分析分析他的能力，順便撿點他的羽毛（或者頭發）回去化驗一下。
結果他掃完了整個院子加客廳，順便還幫青渺清理了廚房和衛生間，楞是沒發現青渺的半根羽毛或頭發。這奸商屋裏亂歸亂，但跟人類還是有區別的，哪怕遇上換季，他也沒有掉羽毛和掉頭發的煩惱。
瑪蒙打的一手如意算盤落空，又（因為豬隊友的原因）被青渺扒了馬甲，就只能純粹地探一下青渺的底了。
招攬的事他也沒說謊，地獄裏的倆老大確實想招攬他，瑪蒙本身也對這世界上最後的一只鳳凰感興趣，所以摩拳擦掌準備拿下這只鳳凰。
但他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青苗能這麽不要臉，開出這麽多扶搖直上九萬裏的條件。舉個例子說明的話，單休假這點，他列出的各種假期加起來，一年差不多就有三百天不上班，這特麽哪是一個“不要臉”能概括的。
這特麽分明就是極限突破級的不要臉！
34.你的死對頭剛才過來挖我了
瑪蒙心裏很清楚，他要敢答應青渺的條件，這賤鳥就敢得寸進尺地提出更多不要臉的條件。但他要敢拒絕青渺的條件，這賤鳥下一秒也敢直接翻臉把他丟到門外——甚至敲他一大筆停車費，所以瑪蒙怎麽做都不對，幹脆就跟青渺打起了太極。
“您考慮得相當周全。咱們出來混的，不管交朋友還是找工作，講的都是一個‘誠’，所以我也實話跟您說了吧。”
“您這疊紙上的要求，有些我們能答應，有些需要協商。因為您也知道，權利和義務是對等的。我們總部在西方，福利待遇全部按照西方的標準執行，如果您想按照東方的習慣休東方的假，薪酬待遇就得參照東方的標準執行。這個說得簡單點，就是入鄉隨俗，我想您應該能理解吧。”
青渺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明白，不過地獄那麽大的一個集團，應該有《特殊人才引進辦法》吧？裏面有沒有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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