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去想這個點的話，你就永遠和它是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焦急。

無論這個點到底是1＋1還是微積分。想不到就是想不到，否則哪有恍然大悟這個詞呢。

但是一旦搭上了，看到了，碰到了，想到了！

那你們之間就是磁鐵的NS的兩極，啪嗒一下就分不開了，哪怕拼了強大的意志力把彼此拉開，還有一個叫名叫磁場的磨人的小妖精就是不放過你們。

越是找借口覺得“不是”，你反而會更加在意那些“是”的可能性。

好歹羅毅還是有點理智的，畢竟，從剛剛到現在都是“陶子昂”發現的，一切也都是看著像而已。

貿然的挑明總是不好的。

而且，羅毅雖然不是和邵剛那樣的腦洞無限檔，但是曾經總是給陶子昂和秦亂收拾殘局的他習慣性的考慮到任何可能造成不利影響的細節。

比如現在，卓陽是否喜歡秦亂。

否，天下太平，剛剛那一切就當是個有趣的YY類的誤會，若幹年後拿出來大家還能笑談一番。

是，麻煩大了。我愛你，你卻愛著另一個他的劇本即將在兩個朋友之間上演。

“是”的衍生問題，卓陽是否知道自己喜歡秦亂。

否，自己都糊塗的時候，很可能程度還很輕，那他們需要不著痕跡的引導，讓卓陽“移情別戀”或者是放下這還懵懂的情愫。

是……

擡頭看著不著痕跡揶揄一下秦亂感情問題的卓陽，羅毅揉了一下眉心，覺得有點虐。

可能性的分支無限延展，最後的結果倒是只有三種，一，無事。二，卓陽放下。三，卓陽放不下。

每一種大致的可能性，羅毅都羅列出了基礎的應對方式。值得欣慰的是，無論是卓陽還是秦亂，兩個人都不像是在感情上唧唧歪歪糾纏不清的人。

秦亂他自然是了解，卓陽雖然不是一個學校的，但是陶子昂每次傳來的讚美，無他都是冷靜睿智，認真細致，面冷心熱等等詞匯。這樣的人……在遇到讓別人為難的問題上，通常只會委屈自己。

羅毅這邊又是一種對不起朋友的愧疚感，無奈的掃視現在去掉易容的童年摯友，如果卓陽喜歡上秦亂了，這張臉絕對有大功勞。

藍顏禍水啊。

“哎哎，你說上次秦亂受傷，卓陽加入視頻聊天還收集了秦家的照片，你絕對……敖哦～”被揍了。

前面的三人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羅毅慢慢的收回拳頭後，果斷的轉頭繼續走，連眼神都沒給捂著肚子的陶子昂一個。

“羅毅，你這個混蛋，我的形象……”

“我沒打臉。”

“……謝謝。”

羅毅看著某人在楞了一下後認真道謝，哪怕是從小都習慣了，無力感還是湧了上來。

陶家的家風明明很正常啊！

“不管怎麽說，你給我閉嘴，這件事不準透露給第二個人，任何形式都不行。就當什麽都不知道。”所完就直直的盯著他看，直到陶子昂點頭才繼續走。

這也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了，只要羅毅這麽看著陶子昂了，那位就絕對聽話。

比起後面這兩位的腦補以及“善後”，前面的三位就正常很多了。

秦亂就是那個沒想到這一點，就永遠搭不上的那一類。

陶子昂是被卓陽一個“要和他切磋”的前奏表情弄出了條件反射，然後根據“自身經驗”開了腦洞順便拉著羅毅，一想不覆返了。

秦亂卻是沒這種反射條件的，卓陽在系統內一直很小心，根本不會用這樣的表情看秦亂。

而且，因為卓陽和零的相像度，秦亂自然下意識的會避諱盯著卓陽看。雖然自家愛人根本還沒開竅，但是他也不喜歡這種下意識找替代品的感覺。不僅僅是對零，對卓陽也是不尊重的。

卓陽略微不適後精分狀態調整的不錯。秦亂禮貌的進行回避，除了被陶子昂不小心“帶壞”的羅毅，其他人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哦，還是有問題的，那就是被秦亂坑了一把的秦亮。

要說這秦亂好不容易針對出來的方子，十分遺憾的沒有能把秦亮怎麽樣，不過這樣正好，雖然說秦家爭鬥什麽手段都能用，但是他還沒打算用自己的命陪給秦亮。

在沒把秦雲豐徹底踩下來前，把秦亮折騰過頭了，只會引來對方的瘋狂報覆。

秦雲豐可不是他。

他要覆仇，得步步為營，還得借天之力。秦雲豐就不用，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內心帶著不甘的遺憾，這恰當好處的過敏，能讓自己挑明關系又能展示一下手段，還能整到秦亮，何樂不為。

而秦亮也不窺是他的豬對手。

手忙腳亂，找爸爸，叫爸爸，對家族供奉無理，好無風度，大呼小叫。但是就這個程度還不忘記咬定秦亂要殺了他。

一些秦家人這一刻都哭笑不得，重新開啟這種制度的就是你父親，現在人家還沒下死手呢，你就嚷嚷著“做主”？

那先做主的也應該是三年前的血案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秦亂，秦亮這過敏反應經過中西醫結合治療下迅速治好，不過臉上的巨型疙瘩印還得有幾天才能自動消除。

因為這屬於身體皮膚的代謝問題。

可想而知，以秦亮這種沒病都懷疑自己絕癥的個性，這幾天又會是如何的歇斯底裏。雖然有秦雲豐在，秦亮不會繼續鬧下去。

但是秦亂也不是閑著的，不是嗎？

陶子昂開學那會兒就說過，秦亂最擅長的就是利用人心和人性下圈套。

不過，下圈套是一回事，現在對秦亂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在在規定的時間內上線，看一看在國內能不能依舊連系統。

如果是普通的系統（小說中），基本不會擔心這個問題，但是自家的系統是流星砸過來的。

兩次都砸在聖嵐西亞帝國，期間還經常“信號不好”“系統調整”。他要回國後，系統還對時差問題特別較真過。

作為宿主，他自然有那麽幾分隱憂。

別的不說，如果自家系統亮相的時候黑屏藍屏或者屏閃的話，那才糟心。

幸好，準時準點，秦亂第一次在夜晚，見到了自家的系統。

“真準時。”

“準時的系統才是好系統。”這句話說的卓陽略有心虛。不過他和秦亂一樣慶幸著一切順利，雖然慶幸的點不一樣。

輕松的處理完秦亂的任務，其中有個小任務“給秦亮一個下馬威”這個任務上，卓陽大方的給了不少點數。

這是給秦亂自信，也算是安撫和支持他。畢竟他現在算是在敵人的老巢裏了。

“你打算率先實行哪個計劃？”

“就先來亂花酒這個吧。剩下的兩個計劃動作太大，現在我肯定被全面檢視中，而亂花酒，反而很容易操作。就是哪種形式還需要想一想。”

哪種透露配方的方法都是給秦家狠狠一擊的。這選擇就像是來得太快的幸福，真是讓人“無奈又矛盾”。

“不過這不重要。”

卓陽微楞了一下，你都回來了，這個不重要，什麽重要？不趕緊覆仇和布置，等秦家父子找空擋削了你嗎？

忘記裏格裏斯那件事了？

雖然說現在動手殺你對秦雲豐不利，但是殺了你可是很一勞永逸的一件事。如果有機會的話，相信他不會錯過和猶豫。

“我最近遇到的瓶頸。”秦亂說完就拿出劍來比劃。

對此，卓陽……

在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後，就退出殼子，回自己這邊的系統砍了好幾下，才平覆心中的郁悶回到零的殼子。

他現在的武功是：

小成境界輕功——游龍靈

小成境劍法——九宮八卦劍

小成境心法——星辰吐納法

小成境暗器——流星鏢

小成境拳法——少林長拳

小成境劍法——天機靈風劍

流星鏢和天機靈風劍是系統抽來的，少林長拳是學校兌換到的。

卓陽還慢慢的打算著，這兩本劍法如果琢磨夠味後，下一本就練個刀法。不過對外他是不打算隨便展示其他武器的武功的。

畢竟他現在的進度已經很天才了，不需要更多的光環。

他這點小小的驕傲，比起秦亂真的是……

好吧，對秦亂的天賦的嫉妒他也習慣了。這不，脫殼發洩的時間都短了。

但是習慣這點理解這點不代表卓陽能淡定的接受秦亂又來問他問題了。

話說上一次是怎麽忽悠過去的？

貌似是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裝逼對話，最後竟然誤打誤撞的搭邊了。然後沒等他把這個搭邊修正成康莊大道，他自己就悟了。

現在……又來！

哎，你馬上就是玄華的學生了。俞老頭這麽一個閃亮亮的金字招牌別當假的啊！

“就是這裏。”秦亂挺住了舞劍，劍招停留在一個頗為怪異的角度。

“相當正確。”秦亂現在開啟了矯正，看著他身上半點光芒都沒有就知道，他現在的劍法標準的不能再標準了。

完全就是教科書。

“不，不對，這招，我沒用出劍意。”

“……”

卓陽的天賦也不低，但是他練的是普通的小成境武功，檔次不一樣，很難體會到劍意，不過相信只要到了造化境，他自然能開始領悟那種武功和天地交融的感覺。

然後在系統的輔助下自身的努力下，沖擊和領悟那種高層次的境界。

但是現在……不行。

一個色盲你讓他怎麽形容顏色？這是真不知道卓陽的頭腦告訴運轉，首先心不誠這種話不能再說了，以秦亂的智商他不會犯同樣一個錯誤。

心思不在也不對。

身為一直看著秦亂一路走來的系統，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哪怕是秦亂策劃覆仇，或者籌劃追他的時候，在習武的時候，他永遠是心無旁騖的。

人不努力更不對了！那怎麽辦！

“零，我的問題在哪兒？！”

“在……”拖過今天？明天去問俞老師？

漂了眼時間，跪了，今天才剛登陸。

說系統需要檢測？你這種情況沒碰到過？

不行，如果系統解決不了問題，會直接動搖秦亂最根本的心性，直接影響他以後的心性。他練得又是這種太需要靠內心的絕世武功。

一不小心推脫一下，把人弄得走火入魔了那就徹底完蛋了。

先弄個什麽拗口的武學廢話忽悠他吧？最好是那種一時半刻想不明白的。

“零？”怎麽停頓那麽久。

“檢索需要時間，你這樣的問題非常少見。”

“哦？”認真聽。

“你太記住招式了。”

張三豐教張無忌太極劍，張無忌說招式全忘記了，於是張三豐欣慰的摸胡子說你學會了。

獨孤九劍的最高境界是什麽？無招勝有招啊。

獨孤求敗刻在墳墓裏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麽？花草樹木不拘泥於形，萬物皆可為劍。

所以說，不拘泥於招式，一定是武學中的高等級境界。

這一點不僅僅是小說中有，卓陽看了那麽多現實武學中的資料，也有提到這一點。

領悟去吧騷年。反正遲早有這麽一段的。

等我找到了解決方法，再哀嘆一下好了。

看來這個不合適你，我來告訴你別的方法突破吧。

看著秦亂若有所思的盤體打坐。

卓陽也沒浪費時間，聯網查詢一下相關情況，看看高境界的論壇中有沒有相關話題能參考。實在不行的話，再硬著頭皮去找一回俞……

等等，俞朔！

那個唯一是絕世武功老師的老頭。

上次見面的時候似乎還硬是把他嘴裏的朋友當成“男友”，現在如果一個練絕世武功的少年就這麽出現，還和自己認識……

記憶消失裝置哪裏又賣？不用太好，黑衣人那種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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