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虛線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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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陽努力的回憶當時自己去找俞朔的時候的對話。
時間有點久遠，這又是卓陽不太樂意記住的事情之一，所以哪怕是以他現在的好記性也回憶了很久，外加有點小模糊。
似乎是俞朔這個為老不尊的，一個勁的認為他是為了男友才來，無論怎麽解釋都不聽，最後卓陽無奈的模模糊糊的設計了一個“網友”一樣的狀態。
暗示自己挺替網友著急的。純粹幫忙一下。
當然，最後這老頭還是在暧昧的八卦上咬定不放，各種眨眼，賊笑，“我也年輕過”。不過至少得到了，他曾經按照小說的胡謅的話是對的，外加幾條附贈的小竅門。
回憶完畢，那時候他還沒被羅毅他們拉入夥，不知道秦亂會在一年內就回來，更不知道秦亂會考入玄華，更更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個模樣還夾雜感情問題。
世界上學絕世武功的人絕對不多，當初那個林表妹來套話，卓陽也不是瞬間就鎖定她是為了秦亂來的。
是，沒錯。
他問俞朔問題的時候，根本還沒被拉入活兒。
他問俞朔問題的時候，連羅毅他們都不知道秦亂學了絕世武功。
他問了俞朔問題，還特地設定了不好聯系的網友形象。
但是凡事就怕聯想，不是嗎？更何況時隔一年，卓陽又是學校的風雲人員，他敢用考試成績保證，俞朔絕對記得那段……強行編造的八卦。
就俞朔那個死咬著男朋友不放的個性，一旦聽說學校來了個學絕世武功的，再聽說和卓陽認識。
呵呵，其他的還用辯解嗎？他絕對會無視秦亂對外公開得到絕世武功的時間。一切推斷，他老頭子高興就行。
那麽秦亂呢？秦亂是按照一般人套路一笑了之，還是狐疑一下這件事，把事情埋在心底如果以後還有什麽事情點燃了，就一次性爆發？
都有可能啊。
卓陽皺眉，根據秦亂的個性和智商，他能完全排除“被俞朔思路帶著走，瞬間想歪再也拉不回來”這條。
但是其他的，他就不敢保證了。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不能好不作為的就這麽任由事態發展。”去俞朔那裏基本沒用，那就直搗黃龍。
“給。”卓陽第二天很快的找到了秦亂。
雖然現在情況有點小覆雜，但是作為有錢人，秦亂還真的不缺住的地方。
父母的房產他的確留下了一兩棟留作紀念，但是在覆仇完成前，他沒臉住回去。
現在他住的地方就是提前買好的房子，就在玄華邊上。
秦亂禮貌讓第二天就突然上門的卓陽進來，臉上掛著的依舊是那趨於表面的笑容，不是他完全不信任卓陽。
這只是給自己的提醒。
對朋友都負擔起全部的偽裝，這是他，給自己警示……
看著卓陽遞過來的東西，略有些驚訝，因為那是一份研究報告，關於……絕世武功的。
“你也知道，我對武學研究十分熱衷，也許以後會做一個大賽評委，教師或者是秘籍撰寫修覆的研究員什麽的。”這些都是卓陽考慮過的職業。
簡單，輕松，和武道緊密相關，不影響自己這輩子的人生目標。
“那真不錯……我為羅毅可惜了一下，他的集團少了一位商業骨幹。”
這是真的可惜，看看卓陽瞬間玩脫秦家的股票就知道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才華。
不過人各有志，更何況在這個華夏，武功相關的職業地位遠高於普通的商人。
卓陽的這個選擇還是很大眾的，尤其是他在這方面的天賦顯然不亞於他在商業上的能力。
“剛開學那年，我也有好奇過絕世武功，但是我的高中老師，父母，家教，網上的各種資料都是反對為主，絕大部分資料都寫的十分模糊，作為好奇，我編了個借口去問了俞朔。”
指了指手上的資料，那就是編借口的的來的。
然後頭微微偏側，做出點不好意思的狀態。
“這借口還真不好找，畢竟如果我自己想學，哪怕是俞朔老師也是勸誡為主，而我只是想知道更客觀一點的資料。”
淡然的說了，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說是網友，然後說了這借口被俞朔楞是咬定是男朋友。
“知道你即將拜俞老師為師，我這麽說不太好，不過……咳咳，對於老師的性情你多了解點也不錯。”
最後點名了俞朔那“寂寞”的內心，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徹底鋪墊完畢，沒有了俞朔的搗亂，秦亂聯想起了卓陽暗示的時間，就能明白他的“清白”了，順便以後俞朔再說什麽，有他這個先入為主在，想來也沒多大用處，因為……他本來就不靠譜。
恩，是除了專業知識不靠譜。
解決了身份危機後，卓陽也沒忘記秦亂昨天提出的突破問題。
那個劍招已經是第一階段的最後一招了。
第一階段的皇魔滅世決有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快，快到不可思議，角度不可思議的劍法。第二部分就是秦亂曾經差點壞了經脈的劍幕，那鋪天蓋地的攻擊，讓人無法躲避，一瞬間爆發所有內力的劍招。屬於爆SEED的款。
第三部分就是秦亂現在在練的了，沒有第一部分的樸素，沒有第二部分的殺傷力，第三部分更註重劍法和步伐身法的配合，如果要形容的話有兩個字倒是挺合適——妖嬈。
很難想象一個名字霸氣威武的劍法，竟然有一段劍招是這樣的。
不過作為宗師創造的組合型套裝劍法，再奇怪也不奇怪。這幾招妖嬈的劍法，簡直像是瑜伽一樣考量人的柔韌度。
除了妖嬈外，估計還附贈以柔克剛的屬性。那像羽毛一般隨風飄蕩的感覺，的確是好劍法，配合著第二階段，可以推測這一部分有著承上啟下的作用。
他可不希望秦亂因為他的胡言亂語而耽擱了，於是接下來卓陽可勁兒的開始誇俞朔的專業素養。
“你的絕世武功是自己學的，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先去找他，考試沒結束也沒什麽，當初他誤會的時候，都一個勁兒的讓我帶人去，說是外校也沒關系。”
“謝謝你的好意，我明白了。”秦亂合上資料，看向卓陽依舊是那面具般的笑容，帶著點風輕雲淡的感覺，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這也算是另一種面癱了。
不過卓陽並不是“以前只是神交，真正認識沒多久”的新朋友。立刻就嗅出點別樣的感覺。
“如果……是因為我之前的評價……”
“不，不是。”秦亂看卓陽察覺了，詫異他的敏銳也沒多想。“我有了更好的指導了。也許你聽羅毅他們說過……”
依舊是不變的笑容，但是整個氣氛和語氣瞬間散發甜蜜和溫柔。
這種溫柔背景和柔和旋風，瞬間化作銳利的冰刀戳得卓陽千瘡百孔。
【我真的沒把握第二次胡謅還說得準啊！！！上次是古龍，還是寫意流的，這次是金庸！人家是寫實派的！】但是現在提出任何“疑問”的話，那就是在懷疑人家心上人的水準。這擱在哪兒都是有要友盡的節奏。
“他和你同齡吧？”這是他能說得最委婉的了。
“放心吧，零不是普通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揮了揮手上的資料。“這些資料上提到的要點，零都指點過我。”
“……”
“？？？”
“再見。”
“……再見。”
秦亂看著卓陽轉身離開，微微皺眉，剛剛，他有種零在生悶氣的感覺。
就如同陶子昂對卓陽某個表情過敏一樣。秦亂對於卓陽剛剛散發的氣息也有點過敏。
第二次流星後，他剛剛發現自己能察覺到零的情緒，有陣子十分樂忠於挑撥零。除了喜悅，他還喜歡感受零的無語，郁悶，糾結等等情緒。
現在回想起來有種小學生欺負喜歡的女同學的手段，除了幼稚，沒有別的形容詞了。
不過剛剛那一瞬間……他的確有種錯覺，覺得自己內心應該感覺到什麽。
“他們的確很像啊。”這應該是面癱的共同特性。
無奈的笑了一下，雖然明白把兩個人拉在一起說像有點不太好，不過就像是看到雙胞胎忍不住說像一樣。
這真的是有點條件反射。
恩，只要不感情錯待就成了。
至於卓陽剛剛的看起來有點生氣的表現，秦亂顯然沒有邵剛那樣的腦洞，也沒有俞朔的“特殊愛好”，更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陶子昂，他按照正常的邏輯推斷了，卓陽作為朋友，對於素未蒙面的“零”表示懷疑。
羅毅他們了解他，信任他。卓陽作為一個普通新認識的朋友，對於“零”這個基礎信息完全沒有的存在有點感冒。
話說回來，自己剛剛那句話似乎有信任戀人不管老師的意思。
應該是這個誤會惹到卓陽了吧？
秦亂整理清楚了，立刻果斷的給卓陽發了短信致歉，並且解釋自己剛剛沒有那樣的意思，並且保送考一結束，就立刻前去拜訪俞朔老師。
為了緩和一下，秦亂還主動打趣，表示自己這種有伴兒人士，應該更得愛聽八卦的老人家喜歡。
得到卓陽回應後，這個小小的風波也算是接過去了。秦亂滿意誤會解釋清楚，卓陽滿意秦亂會去找老師。兩個人心情不錯的同時合上手機。
卓陽已經在考慮，當俞朔告訴秦亂真正的方法後，自己用什麽借口來忽悠秦亂。
比如……我給你的方法太高級，你無法領悟？
比如……殊途同歸，你能度過難關就行。
再比如……人類的結構屬性果然不是系統能完全統計完畢的。
借口找出了一大堆，卓陽瞬間想起了曾經小系離開的前經常說的一句話。
“你果然很適合當系統。”
→＿→
在想起小系前心情很好，想起後，心情還算好的卓陽自然不知道，那邊秦亂雖然理智冷靜正常的理順了那一瞬間的“錯覺”。
但是鬼使神差的，點開了手提電腦上特殊事件記錄這一頁，記下了今天的日期和具體的時間，後面畫了一個虛線的問號。
接下來的日子，真的是各種忙碌的考試季了，秦亂除了第一天外，壓根沒機會學習卓陽“教導”的突破方法，也沒空去找俞朔探討。
而是抓緊時間背誦考題，以及做各種挑戰準備。
沒錯他是內定的，但是秦亂的驕傲也不至於交出一份水得要命的答卷，如果秦雲豐拿這個做文章……
“他沒空吧？”陶子昂歪著頭，笑得十分有美感，不得不說，這騷包總是在意容貌和打扮，效果還是有的。只要不站在秦亂身邊。
“是的，他沒空。”羅毅難得沒有拉陶子昂的韁繩。
“秦亮也要高考，自然沒空。”秦亮天賦不差，但是很不幸的，這位嬌寵的太子爺，文化課考試太差，武攻又沒好到力壓群雄的拔尖，再加上在學校內略跋扈了點，老師們對他的觀感不好。
所以保送名額沒有他的份。
對此所有秦亂黨都表示喜聞樂見。
“是沒空，而且現在秦亮應該很受傷才對。”大家都在備考狀態，說已經今天還是視頻交流。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從各自的考試資料裏擡頭，給了秦亂一個疑問的表情。
“我把亂花酒的配方交出去了。”
“現在？！”
“恩，你們不覺得現在這個時機很好嗎？”
雇了一個古坊市的油頭，裝作坑人的模樣和對方合作。並且隆重的介紹了一只肥羊——秦雲豐的一個好這口的手下。
成功後，那個油頭自然是拿了錢就火速的跑人，連秦亂的分成也獨吞了。而在選貨的時候就發現了寶貝有機關的手下，回去後立刻按照家族內古籍的介紹打開了機關。
機關內藏著的真正的寶物，足夠讓這個中層幹部狂喜。
原版亂花酒配方可不是他能獨吞的，而且他想獨吞也獨吞不了。
因為秦亂用的是密碼。
並且很實際的指出。破解密碼的暗號在XXX地方。
秦雲豐想來現在正在左右為難呢。
那個地方幾百年前的確是塊山明水秀空地，適合藏寶，但是……現在他卻成了一個花園。
一個私人花園。
一個世家的老太爺養老的私人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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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有點久遠，這又是卓陽不太樂意記住的事情之一，所以哪怕是以他現在的好記性也回憶了很久，外加有點小模糊。
似乎是俞朔這個為老不尊的，一個勁的認為他是為了男友才來，無論怎麽解釋都不聽，最後卓陽無奈的模模糊糊的設計了一個“網友”一樣的狀態。
暗示自己挺替網友著急的。純粹幫忙一下。
當然，最後這老頭還是在暧昧的八卦上咬定不放，各種眨眼，賊笑，“我也年輕過”。不過至少得到了，他曾經按照小說的胡謅的話是對的，外加幾條附贈的小竅門。
回憶完畢，那時候他還沒被羅毅他們拉入夥，不知道秦亂會在一年內就回來，更不知道秦亂會考入玄華，更更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個模樣還夾雜感情問題。
世界上學絕世武功的人絕對不多，當初那個林表妹來套話，卓陽也不是瞬間就鎖定她是為了秦亂來的。
是，沒錯。
他問俞朔問題的時候，根本還沒被拉入活兒。
他問俞朔問題的時候，連羅毅他們都不知道秦亂學了絕世武功。
他問了俞朔問題，還特地設定了不好聯系的網友形象。
但是凡事就怕聯想，不是嗎？更何況時隔一年，卓陽又是學校的風雲人員，他敢用考試成績保證，俞朔絕對記得那段……強行編造的八卦。
就俞朔那個死咬著男朋友不放的個性，一旦聽說學校來了個學絕世武功的，再聽說和卓陽認識。
呵呵，其他的還用辯解嗎？他絕對會無視秦亂對外公開得到絕世武功的時間。一切推斷，他老頭子高興就行。
那麽秦亂呢？秦亂是按照一般人套路一笑了之，還是狐疑一下這件事，把事情埋在心底如果以後還有什麽事情點燃了，就一次性爆發？
都有可能啊。
卓陽皺眉，根據秦亂的個性和智商，他能完全排除“被俞朔思路帶著走，瞬間想歪再也拉不回來”這條。
但是其他的，他就不敢保證了。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不能好不作為的就這麽任由事態發展。”去俞朔那裏基本沒用，那就直搗黃龍。
“給。”卓陽第二天很快的找到了秦亂。
雖然現在情況有點小覆雜，但是作為有錢人，秦亂還真的不缺住的地方。
父母的房產他的確留下了一兩棟留作紀念，但是在覆仇完成前，他沒臉住回去。
現在他住的地方就是提前買好的房子，就在玄華邊上。
秦亂禮貌讓第二天就突然上門的卓陽進來，臉上掛著的依舊是那趨於表面的笑容，不是他完全不信任卓陽。
這只是給自己的提醒。
對朋友都負擔起全部的偽裝，這是他，給自己警示……
看著卓陽遞過來的東西，略有些驚訝，因為那是一份研究報告，關於……絕世武功的。
“你也知道，我對武學研究十分熱衷，也許以後會做一個大賽評委，教師或者是秘籍撰寫修覆的研究員什麽的。”這些都是卓陽考慮過的職業。
簡單，輕松，和武道緊密相關，不影響自己這輩子的人生目標。
“那真不錯……我為羅毅可惜了一下，他的集團少了一位商業骨幹。”
這是真的可惜，看看卓陽瞬間玩脫秦家的股票就知道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才華。
不過人各有志，更何況在這個華夏，武功相關的職業地位遠高於普通的商人。
卓陽的這個選擇還是很大眾的，尤其是他在這方面的天賦顯然不亞於他在商業上的能力。
“剛開學那年，我也有好奇過絕世武功，但是我的高中老師，父母，家教，網上的各種資料都是反對為主，絕大部分資料都寫的十分模糊，作為好奇，我編了個借口去問了俞朔。”
指了指手上的資料，那就是編借口的的來的。
然後頭微微偏側，做出點不好意思的狀態。
“這借口還真不好找，畢竟如果我自己想學，哪怕是俞朔老師也是勸誡為主，而我只是想知道更客觀一點的資料。”
淡然的說了，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說是網友，然後說了這借口被俞朔楞是咬定是男朋友。
“知道你即將拜俞老師為師，我這麽說不太好，不過……咳咳，對於老師的性情你多了解點也不錯。”
最後點名了俞朔那“寂寞”的內心，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徹底鋪墊完畢，沒有了俞朔的搗亂，秦亂聯想起了卓陽暗示的時間，就能明白他的“清白”了，順便以後俞朔再說什麽，有他這個先入為主在，想來也沒多大用處，因為……他本來就不靠譜。
恩，是除了專業知識不靠譜。
解決了身份危機後，卓陽也沒忘記秦亂昨天提出的突破問題。
那個劍招已經是第一階段的最後一招了。
第一階段的皇魔滅世決有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快，快到不可思議，角度不可思議的劍法。第二部分就是秦亂曾經差點壞了經脈的劍幕，那鋪天蓋地的攻擊，讓人無法躲避，一瞬間爆發所有內力的劍招。屬於爆SEED的款。
第三部分就是秦亂現在在練的了，沒有第一部分的樸素，沒有第二部分的殺傷力，第三部分更註重劍法和步伐身法的配合，如果要形容的話有兩個字倒是挺合適——妖嬈。
很難想象一個名字霸氣威武的劍法，竟然有一段劍招是這樣的。
不過作為宗師創造的組合型套裝劍法，再奇怪也不奇怪。這幾招妖嬈的劍法，簡直像是瑜伽一樣考量人的柔韌度。
除了妖嬈外，估計還附贈以柔克剛的屬性。那像羽毛一般隨風飄蕩的感覺，的確是好劍法，配合著第二階段，可以推測這一部分有著承上啟下的作用。
他可不希望秦亂因為他的胡言亂語而耽擱了，於是接下來卓陽可勁兒的開始誇俞朔的專業素養。
“你的絕世武功是自己學的，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先去找他，考試沒結束也沒什麽，當初他誤會的時候，都一個勁兒的讓我帶人去，說是外校也沒關系。”
“謝謝你的好意，我明白了。”秦亂合上資料，看向卓陽依舊是那面具般的笑容，帶著點風輕雲淡的感覺，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這也算是另一種面癱了。
不過卓陽並不是“以前只是神交，真正認識沒多久”的新朋友。立刻就嗅出點別樣的感覺。
“如果……是因為我之前的評價……”
“不，不是。”秦亂看卓陽察覺了，詫異他的敏銳也沒多想。“我有了更好的指導了。也許你聽羅毅他們說過……”
依舊是不變的笑容，但是整個氣氛和語氣瞬間散發甜蜜和溫柔。
這種溫柔背景和柔和旋風，瞬間化作銳利的冰刀戳得卓陽千瘡百孔。
【我真的沒把握第二次胡謅還說得準啊！！！上次是古龍，還是寫意流的，這次是金庸！人家是寫實派的！】但是現在提出任何“疑問”的話，那就是在懷疑人家心上人的水準。這擱在哪兒都是有要友盡的節奏。
“他和你同齡吧？”這是他能說得最委婉的了。
“放心吧，零不是普通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揮了揮手上的資料。“這些資料上提到的要點，零都指點過我。”
“……”
“？？？”
“再見。”
“……再見。”
秦亂看著卓陽轉身離開，微微皺眉，剛剛，他有種零在生悶氣的感覺。
就如同陶子昂對卓陽某個表情過敏一樣。秦亂對於卓陽剛剛散發的氣息也有點過敏。
第二次流星後，他剛剛發現自己能察覺到零的情緒，有陣子十分樂忠於挑撥零。除了喜悅，他還喜歡感受零的無語，郁悶，糾結等等情緒。
現在回想起來有種小學生欺負喜歡的女同學的手段，除了幼稚，沒有別的形容詞了。
不過剛剛那一瞬間……他的確有種錯覺，覺得自己內心應該感覺到什麽。
“他們的確很像啊。”這應該是面癱的共同特性。
無奈的笑了一下，雖然明白把兩個人拉在一起說像有點不太好，不過就像是看到雙胞胎忍不住說像一樣。
這真的是有點條件反射。
恩，只要不感情錯待就成了。
至於卓陽剛剛的看起來有點生氣的表現，秦亂顯然沒有邵剛那樣的腦洞，也沒有俞朔的“特殊愛好”，更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陶子昂，他按照正常的邏輯推斷了，卓陽作為朋友，對於素未蒙面的“零”表示懷疑。
羅毅他們了解他，信任他。卓陽作為一個普通新認識的朋友，對於“零”這個基礎信息完全沒有的存在有點感冒。
話說回來，自己剛剛那句話似乎有信任戀人不管老師的意思。
應該是這個誤會惹到卓陽了吧？
秦亂整理清楚了，立刻果斷的給卓陽發了短信致歉，並且解釋自己剛剛沒有那樣的意思，並且保送考一結束，就立刻前去拜訪俞朔老師。
為了緩和一下，秦亂還主動打趣，表示自己這種有伴兒人士，應該更得愛聽八卦的老人家喜歡。
得到卓陽回應後，這個小小的風波也算是接過去了。秦亂滿意誤會解釋清楚，卓陽滿意秦亂會去找老師。兩個人心情不錯的同時合上手機。
卓陽已經在考慮，當俞朔告訴秦亂真正的方法後，自己用什麽借口來忽悠秦亂。
比如……我給你的方法太高級，你無法領悟？
比如……殊途同歸，你能度過難關就行。
再比如……人類的結構屬性果然不是系統能完全統計完畢的。
借口找出了一大堆，卓陽瞬間想起了曾經小系離開的前經常說的一句話。
“你果然很適合當系統。”
→＿→
在想起小系前心情很好，想起後，心情還算好的卓陽自然不知道，那邊秦亂雖然理智冷靜正常的理順了那一瞬間的“錯覺”。
但是鬼使神差的，點開了手提電腦上特殊事件記錄這一頁，記下了今天的日期和具體的時間，後面畫了一個虛線的問號。
接下來的日子，真的是各種忙碌的考試季了，秦亂除了第一天外，壓根沒機會學習卓陽“教導”的突破方法，也沒空去找俞朔探討。
而是抓緊時間背誦考題，以及做各種挑戰準備。
沒錯他是內定的，但是秦亂的驕傲也不至於交出一份水得要命的答卷，如果秦雲豐拿這個做文章……
“他沒空吧？”陶子昂歪著頭，笑得十分有美感，不得不說，這騷包總是在意容貌和打扮，效果還是有的。只要不站在秦亂身邊。
“是的，他沒空。”羅毅難得沒有拉陶子昂的韁繩。
“秦亮也要高考，自然沒空。”秦亮天賦不差，但是很不幸的，這位嬌寵的太子爺，文化課考試太差，武攻又沒好到力壓群雄的拔尖，再加上在學校內略跋扈了點，老師們對他的觀感不好。
所以保送名額沒有他的份。
對此所有秦亂黨都表示喜聞樂見。
“是沒空，而且現在秦亮應該很受傷才對。”大家都在備考狀態，說已經今天還是視頻交流。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從各自的考試資料裏擡頭，給了秦亂一個疑問的表情。
“我把亂花酒的配方交出去了。”
“現在？！”
“恩，你們不覺得現在這個時機很好嗎？”
雇了一個古坊市的油頭，裝作坑人的模樣和對方合作。並且隆重的介紹了一只肥羊——秦雲豐的一個好這口的手下。
成功後，那個油頭自然是拿了錢就火速的跑人，連秦亂的分成也獨吞了。而在選貨的時候就發現了寶貝有機關的手下，回去後立刻按照家族內古籍的介紹打開了機關。
機關內藏著的真正的寶物，足夠讓這個中層幹部狂喜。
原版亂花酒配方可不是他能獨吞的，而且他想獨吞也獨吞不了。
因為秦亂用的是密碼。
並且很實際的指出。破解密碼的暗號在XXX地方。
秦雲豐想來現在正在左右為難呢。
那個地方幾百年前的確是塊山明水秀空地，適合藏寶，但是……現在他卻成了一個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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