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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冰釋前嫌(恩恩愛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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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儀走到徐子衿身邊,勸道,“徐子衿,去追吧,你的毒可以有千萬種解法,可這個世界上真的只有一個盧暖,失去了,就再也尋不會來了。

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和阿暖被抓,逃跑的時候,阿暖的腳上全是血泡,我問她,你害怕嗎?

你知道她怎麽說嗎?

她說,害怕,但是,她還沒來得急跟心愛的男人說一聲,她喜歡他,她愛他,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一生一世。

我那時候就在想,被她喜歡上的男子是這世間最幸福的人。

因為她那麽好,那麽的善良。

可是你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既然那麽深愛,為什麽不去追,要在這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你知道嗎,這麽冷的天,阿暖還在城門口等你”

“她會走的!”徐子衿說著,站起身,走出屋子,站在院子裏,朝遠方看去。

那個方向,就是京城的大門方向。

只要他去,阿暖說了,以後好好在一起,以前發生的事情,都隨風而去了。

徐子衿,勇敢一些,去追吧……

心中有無數聲音再給自己打氣,可徐子衿硬是鼓不起勇氣去追。

玄儀來勸了,龐紹舉和陳氏慧娟來了,李雲飛帶著懷孕幾個月的李沄沄也來了。

就連玄煌和南宮瑤也來了。

獨孤城風塵仆仆的跳下馬,進了徐府。

直奔徐子衿的院子,找到徐子衿,站在徐子衿面前,冷聲問道,“我在城門外看見阿暖了,我原本以為,她是來京城找你的,結果她說,她在賭,賭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愛錯了人,我不明白,你不是那麽愛她嗎,為什麽要讓她一個人在寒風中,孤單的等著你?”

“她會走的!”徐子衿淡聲說道。

獨孤城一聽,就惱火了。

一把揪住徐子衿的衣襟,說道,“當初是誰說,愛她,就不要傷害她,把她捧在手心裏,用心呵護,我是個粗人,不懂情,不懂愛,更不懂的甜言蜜語,但是,我也有心,能看得出來,阿暖對你的心,你對她的愛,子衿啊,不管你還有多少日子,去找阿暖吧,在你有限的生命裏,好好愛她,至少在你走後,她還有一絲念想,一種活下去的理由!”

徐子衿聞言,頓了頓。

才說道,“或許,這樣子的分離就是最好的吧!”

“真的好嗎,真的舍得嗎,如果是真的,我也不勸你了!”獨孤城說完,拍拍徐子衿的肩膀,“兄弟,不要傷害深愛你的姑娘,傷她痛一分,你痛十分,她再痛十一分,如此循環,到底傷了誰。

阿暖這一走,沒有人知道她會去哪裏,也沒有人知道後來會如果,不要以為你的人可以長期跟蹤她,保護她,如果她想要躲開你那些屬下的跟蹤,保證不會出三天,你就會完完全全失去她的消息。

去追吧,馬匹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就算是死,也死在心愛的女子懷中,不枉來人世走一遭!”

獨孤城說完,拍拍徐子衿的肩膀,鼓勵道,“加油,好好活著回來,帶著你最心愛的女子,活著回來!”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心愛的女子懷中,也不枉來人世間走一遭。

是了,這不是他最想的事情嗎?

來得及嗎,還來得及嗎?

徐子衿在心中問了自己千萬遍,看著天空不停落下的皚皚白雪,扭頭問獨孤城,“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只要你現在去追,一定來得及的!”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

徐子衿聞言,看向眾人,深深呼出一口氣。

“我盡量!”徐子衿說完,慢慢的朝徐府外面走去。

看著門口高大的白馬,徐子衿飛身躍上馬,看著他的親人,他的摯友,淡聲說道,“但願,但願來年,我還能活著回來,如果我沒有回來,請當我已經死去,不必再懷念我……”

徐子衿說完拉緊馬韁繩快速朝城門口追去。

阿暖,阿暖,但願我還來得及,還來得及讓你陪著我走完人生最後一層。

天快黑了。

盧暖感覺自己很冷,很冷。

伸出手接住飄落的白雪,看著雪在手心融化,最後變成水滴,從指縫地下。

“看來是不會來了!”盧暖低低的說完,拖著僵住的身子,轉身。

等了一天,一天啊。

從滿懷希冀到失望,道現在的絕望。

盧暖癡笑,“看來,對於男人,真的不能抱太多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離開吧,盧暖,離開這裏,走得遠遠的,從此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馬車邊,見馬兒扭頭,朝她噴著熱氣,盧暖伸出手,摸摸馬兒,“馬兒,你說,我們是繼續往前走呢,還是回京城,先住一夜,明天在走?”

“呼呼,呼呼……”

“算了,還是走吧,只是夜路危險,你敢走嗎?”盧暖說著,準備爬上馬車。駕駛馬車離去。

一陣嘈雜的馬蹄聲傳來,盧暖有那麽一瞬間是欣喜的。

連忙扭頭看去,希望是徐子衿,卻只見幾匹大馬跑出城門,然後消失不見。

不是……

終歸還是不是。

呼出一口氣,跳上馬車,拉了拉馬韁繩,往前走。

馬車走得不快不慢,只是徐子衿趕到的時候,早已經不見了盧暖的身影。

“阿暖……”

徐子衿痛苦低嚎。

為什麽,為什麽不多等一下,為什麽不多等一下。

“籲……”

盧暖讓馬車停下來,小聲問道,“馬兒,你說,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喚我?”

會是徐子衿嗎?

盧暖問。

希望是,但是知道其實根本不是。

“哎,人家都不要我了,我還執著什麽呢,馬兒,你說是不是?”盧暖說完,拉著馬韁繩準備繼續趕路。

希望運氣好,找個小樹林什麽的,將就著過夜吧。

如果不行,就這麽沿著管道走下去。

走到哪裏,算哪裏。

只要在過年之前,回到盧家村,就好。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盧暖很想停下馬車看一看,又怕自己失望,只得任由馬兒慢慢的往前走。

而她早已經淚流滿面。

為什麽哭呢?

盧暖擡手拭去臉上的淚水,心中一個勁的問自己,為什麽哭呢?

可她找不到答案,只覺得,心很酸,也很疼。

直到一匹馬攔住了她的去路,馬兒停了下來,盧暖才回神,看著攔住她去路的大馬,大馬之上的徐子衿。

眼淚落得更兇了。

看著心愛的姑娘哭,徐子衿的心也揪疼的厲害,努力好幾次,才嘶啞著嗓子說道,“阿暖,帶我一起走,好不好?”

盧暖聞言,看著徐子衿,沒有說話。

“不管你去哪裏,都帶著我吧,阿暖,求你,帶著我一起走吧!”徐子衿繼續說道,跳下馬,走到盧暖身邊,盡管站在馬車下,徐子衿還是比盧暖高。

輕輕的伸出手,把哭的像個淚人的盧暖擁入懷中,“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盧暖哭著說道。

真是以為,徐子衿不會來了。

而她的尊嚴,又讓她鼓不起勇氣回去。

“我一直想來,一直想跟阿暖一起走,不管去哪裏,只要跟阿暖在一起就好,只是,我鼓不起勇氣,我怕我活不長久了……”

盧暖緊緊抱住徐子衿的腰,“不會的,不會的,子衿,你會好好活下去的,真的,你相信我,你會好好活下去的,我有辦法讓你好好活下去的!”

“不,阿暖,如果那樣子的解毒辦法,我寧願死!”徐子衿說的斬釘截鐵。

這般的視死如歸,死也不願意解毒的人是別的姑娘,倒是把盧暖逗笑了,揚頭說道,“如果那個解毒的人是我呢,你還是不願意嗎?”

徐子衿聞言,怔怔的看著盧暖,半晌後才說道,“阿暖,你還小,你會承受不住的!”

他再也不想象第一次那樣。

那是一個噩夢。

“都說女子是水做的,再說了……”盧暖站起身,靠在徐子衿耳邊,小聲說道,“要讓一個男人興奮,釋放精華,不一定要做一些事情,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嬌聲軟語,本就魅惑人心。

尤其還是心愛的女人,讓徐子衿這個嘗過一次美妙滋味的男人,怎麽承受。

“阿暖,別誘惑我……”

他怕他會忍不住,再一次在荒郊野外,要了盧暖。

這樣子的事情,他永遠不想在發生。

盧暖笑,畢竟她要的,不就是徐子衿追來嗎?

如今人已經來了,至於解毒,以後多得是時間和機會,不必急於一時,說道,“不說這個了,我們是往回走呢,還是往前走?”

“阿暖希望呢?”

“往前吧,一直往前走,不要管去哪裏,讓馬兒決定,它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只要在過年之前,回到盧家村,就好了,好不好?”

徐子衿聞言,緊緊抱住懷中的盧暖,“阿暖,能遇到你,我何德何能!”

“所以,你就盡情的欺負我嗎?”盧暖悶聲問。

想到徐子衿的欺騙,心中多少還是有疙瘩的。

“以後再也不會了,真的再也不會了!”徐子衿保證。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他哪裏還敢。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盧暖說著,從徐子衿懷中起身,然後鉆進馬車內,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出來,幫徐子衿穿上,“以後多穿一點,凍著了可不好!”

“嗯!”|徐子衿笑,跳上馬車。

盧暖坐在徐子衿身邊,靠在徐子衿身邊,緊緊抱住徐子衿的腰,聽著徐子衿的心跳,感受著馬兒滴答滴答的聲音,慢慢的睡去。

直到盧暖睡著了,徐子衿才脫下身上的棉衣,蓋在盧暖身上。

輕輕摸著盧暖的臉。

“阿暖,對不起,以後這樣子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再也不會了……”徐子衿說著,盧暖似乎感受到一般,輕輕的動了動。

徐子衿滿足一笑。

原來,她在身邊,才是最好的。

“睡吧,明天是個好日子!”

跟著徐子衿走過很多地方,很多時候他們都是露宿荒野,在野地裏,餵了馬,然後煮了東西,端到馬車內吃。

沒有柴火,盧暖就把準備好的柴火掉在馬車後面,吃的也帶了不少。

吃了東西,兩個人總會坐在馬車上,用厚厚的被子包裹住自己,看星星,看月亮。

“子衿,你說,我們會不會太殘忍了?”盧暖說道。

徐子衿伸出手揉揉盧暖的頭發,“怎麽了?”

“你看,你那匹馬,又在使壞了!”盧暖說著,指了指不遠處。

徐子衿的那匹通體雪白的馬兒,叫什麽來著。

烈火。

又在調戲母馬了。

徐子衿聞言看去,果不其然,他那匹跑起來飛快的馬兒烈火,正在調戲盧暖買來的小母馬。

“阿暖,你可別誤會,馬兒是馬兒,我是我,我和馬兒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徐子衿說著,大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一段時日,他們走走停停。

馬車內留下了太多歡愛的痕跡。

盧暖也不忘記給徐子衿吃藥,自己也在吃。

其實,南宮瑤師傅的解毒方子很簡單,只要多恩愛,然後固定吃藥,毒就會解了。

只是什麽時候能解,南宮瑤的師傅沒有說。

盧暖一巴掌打在徐子衿不安分的大手上,冷聲問道,“你的毒解了嗎?”

“應該還沒有吧!”徐子衿說著,有點心虛。

毒可能解了。

或許還完全解了,因為最近頭不再疼了,也不胡思亂想了。

只是,他也迷上盧暖的味道了。

“還沒有嗎,可是南宮瑤的師傅說,好像半個月就可以的吧?”盧暖說道。

“是嗎?”徐子衿楞了楞,才說道,“那可能,南宮瑤的師傅說是連續半個月吧,你看看我們,為了顧及你的身體,我們都是隔兩天,才一次的,應該還沒解吧!”

徐子衿說著,又不安分起來。

嘴唇湊到盧暖耳根處,呵出熱氣,還暧昧的吻了起來。

才幾次,雖然從懵懂中摸索出來,可徐子衿知道,盧暖不喜歡直接,她喜歡溫溫柔柔,一步一步慢慢的來,而且,盧暖熱情起來,簡直讓徐子衿吃不消。

好幾次都繳械投降,懊惱的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卻不想,盧暖也是為了他能夠快速的解毒,真的是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

只是,也就那麽幾招而已。

“子衿……”盧暖嫵媚低喚一聲。

身子得到雨露澆灌,盧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發生了變化。

至少胸口之處,漲疼起來,也開始一點點大了起來。

“嗯……”

徐子衿情迷的嗯了一聲,手卻不肯停下來。

“你別捏了,我疼……”盧暖委屈的說著。

低下頭看了看徐子衿正在自己胸口處,來來回回游動的大手。

這家夥,其實,很色。

看她胸部冒出一點點,他逮到機會,就會捏幾下。

只是胸部剛剛開始發育,碰一下都疼,更別說捏了。

“很疼嗎,要不要衣裳脫了,我給你呼一下?”徐子衿說的一本正經,可那眼眸裏的坯相卻一覽無餘。

很多時候,盧暖都在想,當初就應該把他丟在京城。

只是,過去的事情,真的就過去了,再提就傷感情了。

他們之間,沒有第三者,也沒有出軌,有的只是愛的太深,太怕失去,太怕傷了對方,才做出一步步的退讓,和試探。

到頭來,才發現,其實,彼此都放不下彼此。

還是深愛著,相互依靠著比較好。

“色胚……”盧暖低罵一聲,笑了起來。

轉身抱住徐子衿的腰,“子衿,我很幸福,真的!”

很幸福!

徐子衿聞言,心口一暖,揉揉盧暖的頭,“啥丫頭,你會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幸福的人,我呢,就甘居第二!”

因為他會很愛很愛她,比她愛自己多一分。

盧暖一笑,爬到徐子衿耳邊,小聲說道,“自己,我想你了……”

這般赤裸裸的暗示,徐子衿若是還不知道,那就是傻子了。

立即抱住盧暖鉆到馬車內。

呻吟聲,喘息聲,飄散不絕。

烈火時不時呼出一口熱氣,扭頭看向馬車,然後用頭拱了拱身邊的小母馬,仿佛在說,你看看,我家少爺都吃肉了,你啥時候讓我吃肉。

可惜小母馬兇著呢,朝烈火呲牙,然後走得遠遠地。

就是不要挨著烈火。

天明時分,一夜纏綿。

陽光撒進馬車內,徐子衿看著懷中睡得香甜的盧暖,幸福之感猶然而生,小心翼翼穿了衣裳下了馬車,找到烈火和小母馬,把馬鞍套在小母馬身上,駕駛著馬車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半天,眼看要進入下一個城鎮了。

徐子衿才讓馬車停下來,掀開馬車簾子,進入馬車內,見盧暖還睡得香甜,寵溺一笑,把自己的手用力搓了搓,讓自己的手暖和起來,才把盧暖抱起,把給盧暖捂在被窩的衣裳拿出,給盧暖一件一件穿上。

盧暖掙開模模糊糊的眼睛,“子衿,天亮了嗎?”

“先穿衣裳,褲子,然後再睡一會!”徐子衿哄道。

“哦……”盧暖應了一聲,機械的行動中,由著徐子衿給她穿衣裳,褲子,就連褻褲也是徐子衿給她穿上的。

然後倒在馬車內,繼續呼呼大睡。

等到盧暖醒來之後,已經在小鎮的床上。

“哎呀,哎呀,急死我了,急死我了!”

徐子衿正在整理東西,見盧暖醒來,連忙給盧暖穿了鞋子,抱著她走到房間內的屏風後,放在地上,指了指馬桶才說道,“自己解決,還是我幫你?”

“自己……”盧暖說著,抿嘴一笑。

徐子衿慫慫肩膀,退出屏風外,然後打開門,讓客棧的人準備熱水和飯菜。

待盧暖方便好,徐子衿拉著盧暖洗了手,又洗臉漱口,才拉著盧暖走到客棧大廳吃飯。

一桌子好吃的。

盧暖吸了吸鼻子,嗅了嗅才說道,“好香啊!”

“餓壞了吧!”徐子衿說著,夾了菜放在盧暖的碗裏,“多吃點,聽說這裏有個廟會,晚上還會耍把戲的,帶你去湊熱鬧!”

有的玩,盧暖當然開心,尤其是和心愛的男人一起。

連忙點點頭,努力吃了一碗飯,又喝了半碗雞湯,吃了一些菜,才沖徐子衿搖頭,“吃不下了!”

“那就不吃了!”徐子衿說著,拿出手帕幫盧暖擦拭嘴角。

引得大廳內吃飯的人,抽氣不已。

男的俊,女的美,再看男子明顯大了好幾歲,女子還是個孩子,這般照顧倒也可以,只是,徐子衿抱著盧暖進入客棧的時候,客棧還比較喧鬧,徐子衿是陰沈著臉,一字一句說……

他的妻子睡著了,不許大聲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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