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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纏綿悱惻的愛(精彩)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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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多少人吃驚發怒,隨即有人上前挑釁,但是被他輕而易舉給丟出客棧之後,再無人敢輕舉妄動。

如今見他再次帶著妻子出現,那幾個被丟出去的人,是格外憤怒。

尤其是男的俊,女的美,更讓人嫉妒。

心中壞念眾生。

吃好飯,徐子衿就牽著盧暖走出了客棧。

外面已經黑了,因為廟會要在晚上舉行的原因,大街上賣什麽的都有。

“好熱鬧啊!”盧暖忍不住感嘆道。

一路走來,一般的小鎮,晚上都是閉門不出的,像這個小鎮,這麽熱鬧,還真是少見了。

徐子衿聞言,抿嘴一笑,把盧暖擁入懷中一些,問道,“冷嗎?”

盧暖搖頭,“不冷!”

因為有你在身邊,饒是寒冬臘月,也不覺得冷。

反而還有了絲絲溫暖和柔情似水。

“走,那邊在耍馬戲,我們過去看看!”徐子衿說著,牽著盧暖往人群裏鉆。

遠遠的,就聽見鼓掌的聲音。

“好,好……”

然後就聽見丟銅板的聲音,不過很輕。

“哎呀,看不見呢!”盧暖抱怨道。

她人矮,就算踮起腳尖,也看不見人群裏的耍馬戲。

只是盧暖話一說完,徐子衿俯身在盧暖耳邊說道,“我抱你起來,坐在我的肩膀上,就能看見了!”徐子衿就彎下腰,在盧暖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抱住盧暖的膝蓋,在盧暖驚呼一聲之後,把盧暖抱了起來。

盧暖坐在徐子衿的肩膀上,看著面前的馬戲,其實也就是耍雜技。

邊上有一排木架子,在木架子上支撐了大鍋,鍋裏有木柴正在冒著火,火光映紅了夜空,讓那些耍雜技的人所表演的東西被人看見。

一開始還覺得很有趣嗎,只是多瞧上幾眼,盧暖就覺得泛味,再加上徐子衿把她抱得很高,邊上的人都投來羨慕嫉妒又打量的眼神後。

盧暖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

“子衿,子衿,快放我下來!”

被這麽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瞧著,太羞人了。

徐子衿聞言,擡頭小聲問,“不好看嗎?”

“嗯嗯!”盧暖一個勁的點頭,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徐子衿把她放下來,而不是抱的這麽高,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尤其被打探的目光,太羞人了。

徐子衿一楞,把盧暖放在地上,沖盧暖眨了眨眼睛,俯身在盧暖耳邊說道,“阿暖,你好像長高了!”

“真的嗎?”盧暖問,卻站到徐子衿身邊,擡手從自己頭頂上比劃過去,見以前只到徐子衿胸口的她,都快到徐子衿的肩膀了,欣喜不已的說道,“好像真的長高了呢?”

“哪裏是好像,本來就長高了!”徐子衿說著,咧嘴一笑,牽著盧暖往人群外走,直到人不是很多,也沒人註意他們了,才俯身在盧暖耳邊,暧昧的說道,“阿暖,長高了這麽對,有沒有我的功勞?”

徐子衿赤裸裸的調戲,讓盧暖咻地紅了臉,擡手在徐子衿身上輕輕一捏,沒好氣的說道,“皮癢了吧?”

“癢了,癢了,阿暖,求撓癢!”徐子衿嬉皮笑臉說道,看著盧暖的眼眸裏,是怎麽也隱不去的神情和欲望。

有那麽一瞬間,徐子衿多希望盧暖已經長大,那樣子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要她,狠狠的要她。

面對徐子衿的耍賴皮,盧暖是一點法子都沒有,扭開頭說道,“不是說帶我出來逛逛,怎麽說話不算話呢?”

眼睛四處亂瞄,想要找到自己喜歡的玩意。

可是廟會在夜晚舉行,那些擺攤子的,你若不走進,根本看不見他們賣了些什麽。

徐子衿見盧暖說話酸溜溜,倒也知道她沒有生氣,可玩鬧歸玩鬧,鬧過頭就不好了,適可而止是必須的。

立即拉住盧暖的手,小聲說道,“好了,好了,不氣了,我錯了,阿暖,真的錯了,你別氣了,我這就帶你四處轉轉,喜歡什麽,盡管買,你相公我什麽都沒有,就是銀子多!”

被徐子衿這話逗的,盧暖噗嗤笑了出來。

從徐子衿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挽住徐子衿的手臂,頭黏在徐子衿的肩膀上,打趣道,“土豪,我知道了,一會一定會好好剝削你的!”

“土豪?”徐子衿楞了楞。

怎麽這麽個形容詞呢?

“是啊,你什麽都沒有,就是銀子多,不是土豪是什麽?”盧暖說著,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柔柔一笑,“走了,走了,土豪,我們走了!”

說完,拽著徐子衿就往前走。

徐子衿無奈一笑,跟在盧暖身後,眼眸裏,全是寵溺。

其實,也沒買什麽東西,主要還是沒什麽好買,那些東西,不是做工太粗糙,就是太醜,不好看。

“公子,姑娘,買個面具吧!”

一聲低喚,盧暖和徐子衿連忙回頭。

見一個老婆婆手中正拿著一個面子,遞給盧暖。

“面具?”盧暖伸手接過,看了看手中的面具,是一個美人臉,笑了笑,戴在臉上,沖著徐子衿連忙問道,“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可是面具下的美人更好看!”徐子衿說道。

這人,真是隨時不忘甜言蜜語。

盧暖笑,心卻像抹了蜜糖一樣,笑著給徐子衿挑了一個關公面具,“子衿,你看這個怎麽樣?”

徐子衿看著盧暖手中的關公,嫌棄的說道,“太醜了!”

“醜一點好,醜一點沒人跟我搶!”盧暖說著,踮起腳尖把面具給徐子衿戴上,歪著頭說道,“挺好!”

本來不喜歡這個關公面具的,但是盧暖的一句醜一點好,醜一點沒人跟我搶,說到了徐子衿的心窩子裏,淡聲問道,“真的很好嗎?”

盧暖一個勁點頭,表示真的很好。

其實,徐子衿人高,長得又帥氣,一表人才的男子,不管穿什麽,戴什麽,都是氣質非凡的。

徐子衿一笑,問了面具的價錢,然後掏出碎銀子付錢,只是老婆婆說找不開,讓盧暖再選兩個,盧暖一聽,立即埋頭挑選,徐子衿在一邊看著,待盧暖挑選了兩個可愛的面具後,兩人卻各隔一端,一個人在面具攤子這邊,盧暖因為挑選面具,已經走到了另外一邊。

伸出手準備牽盧暖,原本還平靜走著的人群忽然湧動一起來。

“哎呀,觀音娘娘來了……”

徐子衿伸出去的手,也被人群沖開。

“阿暖……”徐子衿驚呼。

盧暖聞言回頭,卻見自己被人群推著往前走。

“子衿……”慌亂低叫。

只是她的聲音,早已經被喧鬧的人群聲沖淡,大家一個勁的叫嚷著,觀音娘娘到了。

讓盧暖想要往回走,都沒有辦法,只得隨波逐流。

盧暖人比較唉,想要跳起來,都很難。

“麻煩你讓讓……”盧暖一邊說著,摘了面具一邊往回走。

只是來看廟會的人很多,自然也有各式各樣的人。

見盧暖一個小丫頭似乎走散了,長得還俏麗可人,說話聲音也動聽。那些地痞流氓立即圍成一個圈,把盧暖慢慢的包圍起來。

“麻煩你讓讓……”盧暖說著,感覺面前的人不肯讓自己,捏住面具的手一緊,轉身往邊上,只是面前攔住她去路的人身子也往另外一邊走。

“你?”盧暖擡起頭,看著面前流裏流氣的男子,頓了頓,嘴唇輕咬。

轉身往回走。

一個流裏流氣的男子攔住了盧暖,色瞇瞇的說道,“小妹妹,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啊,別怕,哥哥送你回家!”

盧暖聞言,咒罵差一點就要說出口。

只是想到自己此時此刻的處境,盧暖知道不能逞強,張嘴就要呼救,站在盧暖身後的男子拿起準備好的蒙汗藥準就要往盧暖嘴上捂。

手腕被一只大手捂住。

“還不滾!”

冷,非常冷。

就是盧暖因為尋找徐子衿,走得大汗淋漓,還是感覺到了冷意。

扭頭看去,只見那個流氓的手腕哢嚓哢嚓響,盧暖知道是骨頭碎裂的聲音,擡手順著那只大手看去,只見面前的男子也帶著關公面具,立即一喜,上前挽住男子的另外一只手臂,委屈不已的低喚一聲,“子衿……”

軒轅明葉聞言,身子一僵。

尤其是從來不曾被女子靠近的身子,更是僵直的不行。

手用力一捏,然後把那個地痞流氓甩開,怒喝一聲,“滾”

那幾個地痞流氓雖然流氓,但是確是標準的欺軟怕硬,一見軒轅明葉只是說話都這麽冷,嚇得屁滾尿流,一溜煙竄入人群,不見。

盧暖一見人都走了,才說道,“子衿,幸虧你來了,剛剛嚇死我了!”

軒轅明葉才揭下子衿的面具,露出一張陌生的臉,對盧暖說道,“姑娘,你認錯人了!”

他只是見幾個地痞流氓在欺負一個小姑娘,而且看樣子還要使用蒙汗藥,才出了手。

哪裏知道,他的面具,讓人家姑娘誤會了。

盧暖聞言,心咯噔一跳,拉住軒轅明葉的手,慢慢的松開,看著軒轅明葉和徐子衿完全不一樣的衣裳,楞楞的往後面腿了幾步,才小聲說道,“對不起公子,我認錯人了,還有,謝謝你剛剛幫了我!”

擡頭看向軒轅明葉,面前的男子很俊美,但是和徐子衿不是同一種類型,徐子衿是那種,外表笑得天真無邪,又好相處,實則內心腹黑至極,謀算頗多的男子。

面前的男子確是由裏到外的冷,冰冷刺骨。

盧暖都疑惑了,剛剛她怎麽就沒發現面前男子的冷酷,還一個勁的往他身邊靠。

或許因為那張關公的面具,和她第一次被抓走,賣入妓院的後遺癥,剛剛又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才忘記,面前的男人其實和徐子衿的很多不一樣。

衣裳不一樣,氣質感覺也不一樣。

卻還是義無返顧的往他面前靠。

“沒事!”軒轅明葉簡潔利落的說道,說完看了盧暖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他還是不太適應多管閑事。

盧暖立即上前,攔住軒轅明葉的去路,緊張的說道,:“那個公子,你能不能再等一會,等我找到我朋友,你再走!”

盧暖其實還是怕,那些地痞流氓會返回來。

“對不起,我是來見朋友的,不是來保護你的!”軒轅明葉說玩,跨步就要走。

盧暖立即說道,“拜托你了,我怕那些地痞流氓還會回來,公子,你不能救一半,就把我撂在這裏了!”

“看來,我真的不應該多管閑事!”軒轅明葉說著,扭頭呼出一口氣。

站在原地不動。

因為他知道,這些迎觀音娘娘的人很快就會過去。

等到人都走完了,面前的姑娘就很容易被人尋到了。

盧暖見軒轅明葉不走了,才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就這麽站著。

軒轅明葉是無奈,盧暖是緊張又害怕。

害怕自己再一次落入狼入虎穴,更害怕徐子衿找不到自己。

而她根本不知道和徐子衿落腳的客棧叫什麽,難道要一家一家的去問嗎?

徐子衿見盧暖被沖入人群,眼睜睜卻無力去拉住她,懊惱的四處尋找,跟著那些人走在後面,希望盧暖會站在某處等著他。

“阿暖……”

一次次無聲的呼喚。

徐子衿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如果再找不到,或者出了什麽事情,他該怎麽辦。

“阿暖…你到底在哪裏?…”

走在人群最後面,徐子衿不落下一個人,更是摘下了面具,希望盧暖在第一時間可以找到自己。

只是,尋了半天,還是不見盧暖的身影,徐子衿才驚覺,自己的腿都在發抖,心也在發涼。

沮喪又無助的跪在地上,揚天低吼,“阿暖,你在哪裏?”

和軒轅明葉大眼瞪小眼的盧暖聽見徐子衿的低吼,心一喜,喜得盧暖有些想哭,心中一個勁的低喃,是子衿,是子衿。

可又怕自己聽錯了,連忙問道,“那個,大俠,你剛剛有沒有聽到聲音?”

軒轅明葉點點頭,手一指,“從那邊傳來的……”

只是話還未落下,面前早已經沒有了盧暖的身影。

軒轅明葉搖搖頭,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無奈的跟在後面。

遠遠的,盧暖就看見了徐子衿。

站在原地,她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隱忍的眼淚,落個不停。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像第一次那樣,再次落入虎口狼窩,就算逃出來,也要經歷一番生與死,更怕自己再也逃不出。

看著近在咫尺的徐子衿,盧暖失聲痛喚,“子衿,子衿啊……”

徐子衿聞言擡頭,看著不遠處的盧暖,立即爬起身,朝盧暖跑,然後把盧暖緊緊的擁入懷中,“阿暖,對不起,我差一點又把你弄丟了!”

盧暖死死抱住徐子衿,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

“別哭了,讓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有沒有傷到哪裏,我帶你去看大夫!”徐子衿說著,著急的檢查盧暖。

見盧暖衣裳褲子鞋子都完好無損,唯一的不同,就是哭紅了眼眶。

還掛著鼻涕。

一把把盧暖攬入懷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嗚嗚……”

被人這麽哄著,盧暖更是傷心。

心中下了決定,她要跟徐子衿學武,就算不能天下無敵,也要學到在危及關頭,可以自保,或者逃跑。

徐子衿見盧暖苦,頓時覺得心肝脾胃都疼了,一個勁的解釋,道歉,“阿暖,別哭了,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以後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

“子衿,你抱疼我了!”盧暖說著,從徐子衿懷中擡頭去,淚眼模糊,可憐兮兮。

很努力的想沖徐子衿一笑。

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快別笑了,看你笑成這個樣子,笑得我心疼!”徐子衿說著,擡手把盧暖臉上的淚水拭去。

卻在看見不遠處的軒轅明葉時,不著痕跡把盧暖拉到身後。

緊緊握住盧暖的手,眸光卻看向遠處,一字一句說道,“軒轅明葉,想不到會在這見到你!”

“是啊,我也不曾想過!”軒轅明葉淡淡的說道。

眸子卻在打量徐子衿和他身後的盧暖。

想過千萬種再相遇的情節,但是從未想過,再見徐子衿時,第一眼便看見他像丟了摯愛至寶的失魂落魄,當他把那個姑娘攬入懷中的欣喜若狂。

軒轅明葉一直以為,徐子衿就應該是笑著,把整個天下踩在腳下,從不對任何一個姑娘動心動情。

但是很意外。

他動情了。

更意外的是,那個姑娘雖然漂亮,但是看起來平凡無奇,並無太多可以讓人深深記住的地方。

“呵呵,軒轅明葉,你少在這裝蒜,一個邪教門主有什麽資格談偶然相遇!”徐子衿譏諷道。

眼角眉梢全是戒備。

軒轅明葉有個習慣,那就是不會只身一人出現,一旦他出現,那麽這個地方,將會有一場滅頂之災。

不管他為誰而來,今日碰到他徐子衿,他休想再肆無忌憚的把一戶興旺人家給滅門了。

軒轅明葉聞言,搖搖頭,勾唇冷笑,“徐少,我一直以為,當你得知我救了你心愛的女子時,你會對我感激不盡的,想不到……”

徐子衿聽軒轅明葉這麽一說,扭頭看向盧暖。

盧暖點點頭,“剛剛我遇上了流氓,是他幫了我!”

徐子衿朝盧暖點點頭,示意她不必害怕,扭回頭看向軒轅明葉,冷聲說道,“軒轅明葉,當初我救了你一命,今日你救了阿暖,兩兩相抵,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軒轅明葉冷笑,一字一句的說道,“徐少,恕難從命!”

徐子衿聞言,俊美輕挑,冷聲問道,“你想怎樣,我徐某人奉陪到底?”

“沒什麽,就是想請徐少喝杯水酒,順便看場好戲而已!”軒轅明葉說完,手一拍,立即有一百多個黑衣人從角落竄出,把徐子衿和盧暖包圍起來。

“想動手嗎?”徐子衿冷聲問。

如果不是有盧暖在身邊,他豈會和軒轅明葉費這麽多話。

“不,徐少,還是那句話,我軒轅明葉是很熱情邀請你的,希望你能賞臉!”軒轅明葉說道,走向徐子衿。

原本以為會看見盧暖嚇得渾身發抖,或者一個勁的哭泣。

卻發現自己錯了。

她沒有像最先遇到哪些地痞流氓時的慌亂,也沒有驚慌失措,更沒有哭泣。

她只是靜靜的站在徐子衿身後,抿著嘴唇。

而她的手和徐子衿的手十指相扣,不離不棄。

“如果我不去呢?”徐子衿反問。

就算要去,也是他一個人去,而不是帶著盧暖一起去。

因為太危險了。

誰也不知道軒轅明葉會玩出什麽花樣來,在一個,暫時也不知道把盧暖放在什麽地方安全。

“那我就只能強請了!”軒轅明葉說完,笑了起來。

只是這笑,太冷,太滲人。

像那地獄修羅,笑著準備取人性命,那麽的讓人冷顫。

“強請,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徐子衿說完,一手牽著盧暖,一手五指微張,無數腐葉從四面八方飛起。

然後化作利劍,朝那些黑衣人襲來。

軒轅明葉暗驚,要知道,這些腐葉是埋藏在雪地之下,如今被徐子衿運氣吸起,而他只是一只手,分散了心神。

一邊要顧忌他的女人。

卻還有這麽強大的內力。

時隔兩年,徐子衿的武藝進步了不少。

就在軒轅明葉楞住的瞬間,那些腐葉已經把他帶來的黑衣人打摔到在地,動彈不得。

“邪教門眾,也不過如此……”

徐子衿譏諷說完,帶著盧暖準備離開。

軒轅明葉站在原地,看著倒在地上呻吟的門眾,淡聲說道,“徐子衿,今日你的離開,他日你一定會後悔的!”

徐子衿聞言,停住腳步,看向軒轅明葉,一說一句的說道,“繼續和你廢話下去,不必等他日,我現在就會後悔!”

徐子衿說完,留下站在原地的軒轅明葉和他的門眾,帶著盧暖快速的回到客棧。

一到客棧,徐子衿和盧暖就開始收拾東西。

盧暖想著軒轅明葉,總覺得軒轅明葉就是冷酷了點,算不上一個十惡不赦的邪教教主。

“子衿……”盧暖低喚一聲,看著徐子衿。

努努嘴,想說什麽,最後卻什麽都沒說。

徐子衿聞言,扭頭看著盧暖,揉揉盧暖的頭,“別怕,有我在呢,只要有我在你身邊,誰要是敢傷害你,先從我屍體上踩過去!”

盧暖一聽,立即按住徐子衿的嘴唇,“不許胡說,我們都會好好的,而且還要長命百歲,白頭到老呢!”

徐子衿聞言,看著嬌嫩欲滴的盧暖,低頭親吻住盧暖的紅唇。

淺淺品嘗,直到盧暖回應他,唇舌之間的交融。

兩人都氣喘籲籲,徐子衿才放開盧暖,嘶啞著嗓子說道,“阿暖,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我們不走了嗎?”盧暖問。

“所以我才糾結,是先要了你呢,還是先出發,到了我的地盤,再狠狠的要你,讓你三天下不了床為止!”徐子衿一開始說的認真,說到後面,拿起盧暖的手指,放到嘴裏輕輕一允,笑了起來。

盧暖羞得面色通紅,擡手打了徐子衿一下,怒罵道,“流氓,還不收拾東西,再不走,那個什麽教主就要找上門來了!”

“阿暖……”徐子衿站在一邊,邪魅的喚了一聲。

盧暖扭頭看向徐子衿,不語,等著徐子衿接下來的話。

“我可以不可以自以為是的認為,你是希望我快點到下一個城鎮,讓後狠狠的要你,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你……”盧暖氣結。

呼出一口氣,才說道,“滿腦子淫穢思想,快點收拾東西,我們要出發了!”

徐子衿見盧暖雖然惱,但是沒有生氣,笑了起來,卻也知道,這盧暖不能惹的太過火,不然到了下一個城鎮,別說能夠盡情肆意纏綿了,說不定連肉沫子都沾不到。

收起笑,規規矩矩的說道,“是,娘子大人!”

馬車連夜出了小鎮。

徐子衿駕駛馬車,盧暖穿的很厚,又拿了被子裹住自己,依偎在徐子衿身邊,緊緊抱住徐子衿的腰。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樣子,和徐子衿浪跡天涯。

走到哪裏,住到哪裏。

就算沒有客棧,露宿荒野,只要這樣子抱著他,都覺得好幸福。

只是不可以……

父母在,不遠游。

他們都不能做那種不孝之人。

更何況還有太多的責任等著他們。

“子衿……”盧暖低喚一聲。

被盧暖抱得心神蕩漾的徐子衿被盧暖這麽軟綿綿的一喚,心都化成了水,“嗯”的應了一聲,見懷中的人兒不再說話,小聲問道,“是不是想小解了?”

“不是……”盧暖悶聲道。

“那是怎麽了,累了嗎,還是冷,暖爐呢,沒抱嗎?”徐子衿一邊說,一邊準備讓馬車停下來。

“暖爐啊,丟馬車裏了,不想抱!”盧暖說著,緊緊的抱住徐子衿,軟軟綿綿的說道,“抱著你就覺得好暖和!”

好吧,徐子衿知道,自己被取悅了。

就這麽一句話,就把他滿足的呵呵笑了起來,“那我給你抱一輩子,可好?”

“必須一輩子!”盧暖說道,待徐子衿把馬車停下來,盧暖才揚起頭看著徐子衿,眨了眨水波盈盈的大眼睛,軟綿的說道,“子衿,等我們老了,送走了爹娘,你帶著我就這麽走遍五湖四海,走到哪裏,算哪裏,好不好?”

徐子衿聞言,直勾勾的看著盧暖,然後低下頭親親吻住盧暖嫩紅的朱唇,輕輕的品嘗,到最後的輕咬,“阿暖,你好誘人,讓我情不自禁想要吃了你!”

大手也不安分起來。

在盧暖身上四處游走。

“人家跟你說正事呢,你別亂來!”盧暖伸出雙手,抵在徐子衿的胸口處,才氣喘籲籲的說道。

“阿暖,來不及了,不管什麽正事,都沒有我們現在的正事來的重要!”徐子衿說著,抱著盧暖進了馬車。

旖旎風光無限……

遠處。

一行埋伏的人冷的瑟瑟發抖,一個個感覺再這麽冷下去,不必等到徐子衿,他們就先凍死了。

一個人連忙站起,走到不遠處,靠在大樹上喝酒的男子身邊,小聲說道,“主子,人還沒來,我們還要等嗎?”

段雲恒聞言,瞇起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手揪住面前人的衣襟,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呢?”

他得到消息,徐子衿已經帶著他心愛的姑娘,連夜出發,所以才在這做了埋伏,誓要徐子衿和他心愛的女子萬箭穿心。

就算不能弄死徐子衿,也要弄死他心愛的姑娘,讓他也嘗嘗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主子,我們繼續埋伏!”

段雲恒聞言,才松開手,喝了一口酒,才說道,“知道就好,給我滾……”

然後也不看他身邊嚇得屁滾尿流的屬下,轉身往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掀開馬車簾子,看著馬車內渾身瑟瑟發抖的女子,段雲恒笑了笑,“小美人,怕什麽,都說了,我會好好愛你的,是不是因為我長時間不來疼你,你等不及了!”

“嗚嗚嗚……”女子不停的搖頭。

只可惜,她的嘴唇被布條死死的勒住,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手腳也被綁住。動彈不得。

只是,段雲恒根本不管面前女子的恐懼和害怕,俯身在女子身上親吻起來。

“嗚嗚,嗚嗚……”

身下女子越是掙紮,段雲恒越是歡愉,直到身下女子奄奄一息,段雲恒釋放了最後的精華,才返身,把那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拉起,丟出馬車,任由她赤身露體倒在雪地裏,不停抽搐。

段雲恒穿了衣裳,站在馬車上。

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眼眸瞇起,狠厲無比,冷聲說道,“來人……”

段雲恒的屬下聞言,立即跑了過來,看了一眼被段雲恒折磨得快要死的女子,咽了咽口水,才說道,“主子……”

“有馬車過去嗎?”

“會主子,沒,沒有!”段雲恒的屬下不敢說。

昨夜,他們的人,有五個凍死了。

“是嗎?”段雲恒疑惑的問,看向面前的屬下,又看了看一邊瑟瑟發抖的女子,冷聲說道,“她,賞給你們了,記得好好玩,至於是死是活,你們自己看著辦!”

段雲恒屬下聞言,立即應了一聲,抱起那個女子,轉身離開。

段雲恒縮進馬車內,頭靠在馬車壁上,想著曾經和那個女子的翻雲覆雨,呻吟起來……

段雲恒屬下抱著那個女子,本來想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只是看著懷中女子,雖然被段雲恒弄得青青紫紫,奄奄一息,但是,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就那肌膚,也是雪白滑膩的猶如上等凝脂。

起了貪心,抱著女子往一邊的馬車走去。

想他能在段雲恒這樣子的男人身邊,做侍衛,待遇也算不錯。

起碼出來,還能有一輛馬車,當然,這輛馬車,也不是他的專用,而是當初抓這個姑娘的時候,裝她帶來的。

把那女子放在馬車內,迫不及待想要上去,盡情歡愉,卻在看見女子被綁住勒出血的手腕時,憐香惜玉之心頓起,揭開了綁住女子手腕的繩子。

然後快速脫去自己的衣裳,匍匐在女子身上,盡情肆虐,蹂躪。

“嗚……”

段雲恒侍衛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

死的那麽的快。

看著原本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女子,雙眸似火,恨意濃濃的握住手中的匕首。

是了,匕首是他的。

蔚藍珠看著死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舉起匕首又狠狠的刺了幾下,才哆哆嗦嗦的拿起段雲恒屬下的衣裳穿起,掀開馬車簾子,見四處無人,才小心翼翼下了馬車,把馬兒從馬車上卸下,翻身騎上馬背,死死抓住馬鬃,雙腿一夾,快速逃走。

“不好了,不好了,段侍衛死了……”

一聲驚呼之後,蔚藍珠慌得有些無措,想讓馬兒跑得更快一些。

只是馬兒在聽到一聲口哨後,開始往回跑。

蔚藍珠無法,心一橫,翻身滾下馬,馬兒後蹄子踩在她的肚子上,快速跑了回去。

蔚藍珠倒在地上。張著嘴,嘴角血跡流出。看著蔚藍的天空,卻說不出一句話,翻過身,想要往前爬,卻暈了過去,臉也埋入黃土。

經過一夜纏綿,盧暖早已經精疲力盡,倒在徐子衿懷中,呼呼大睡。

看著懷中睡熟的女子,徐子衿抿嘴輕笑。

俯身親了親盧暖,起身穿了衣裳,走出馬車,沖烈火咧嘴一笑。

烈火呼呼噴出幾口氣,扭開頭,不理會徐子衿的得瑟。

“烈火啊,如今你家主子我,這麽性福,要不要給你來一個貌美如花的?”徐子衿說完,走到一邊方便好,回來,摸摸烈火的脖子,“不必害羞,我知道你想的!”

烈火扭開頭,呼氣聲越發大。

徐子衿一樂,跳上馬車,駕駛著馬車往前走。

走了一炷香時間,烈火焦躁起來。徐子衿見烈火異樣,也警惕起來。讓馬車停下,沖馬車內喚道,“阿暖,快醒來!”

“啊,怎麽了?”盧暖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

感覺四肢像是被汽車碾過一般,酸疼的很。

“阿暖,前面有情況,快把衣裳穿好!”徐子衿很嚴肅的說道,甚至把寶劍也放在了身邊,準備隨時備用。

然後拍拍烈火的肩膀。

似乎再說,老夥計,一會就全看你了。

烈火也呼呼幾口氣,安靜下來,嚴陣以待。

徐子衿這麽一說,盧暖哪裏敢懈怠,立即穿了衣裳,坐在徐子衿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出。

徐子衿見盧暖這麽緊張,一笑,“傻丫頭,緊張什麽,一會,如果真的沒有辦法,你就騎著烈火離開!”

“可是我不會騎馬!”盧暖立即說道。

“沒有關系,烈火和我心意相通,只要你死死抓住馬韁繩,它會帶著你沖出重圍的!”徐子衿說著,摸摸盧暖的臉。

然後俯身親了親盧暖的嘴唇。

很溫柔,也很纏綿。

“別害怕,沒事的!”

盧暖點點頭,靠在徐子衿肩膀處,小聲說道,“子衿,你知道嗎,因為有你在身邊,我覺得好心安,一點都不害怕的!”

徐子衿滿足一笑,拉了拉馬韁繩,讓馬車往前走。

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路上,盧暖都屏息以待,連呼吸都極其小心,卻在看見倒在路中間的人影時,用力拉了拉徐子衿,“子衿,子衿,快看,快看,路之間有個人!”

徐子衿拉了拉馬韁繩,讓馬兒停下來,卻沒有直接下馬車,而是四處張望,屏息靜氣感受了一下四周並無埋伏,“阿暖,趴在馬車內,不許亂動,我下去看看!”

盧暖點點頭,乖乖的鉆進馬車,趴在馬車內,卻有些擔心倒在地上的人。

這麽冷的天,到底是死是活。

徐子衿看了盧暖一眼,拿起寶劍,拔出長劍,慢慢的走向橫躺在路中央的人,走到他身邊,只見他穿著男裝,只是頭發卻出奇的烏黑,出奇的長,完全不像一個男人,伸出腳輕輕的踢了踢他。

“餵,還有氣嗎?”

蔚藍珠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的,感覺有人靠近,費力的擡起頭。

徐子衿在看見蔚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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