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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顧文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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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梨苑,墨梨坐在院子裏,有些頭痛的撫著額:“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結果是改變了,可是卻變成另一個局面,難不成墨家的存在早已打破了未來的平衡?

“夫人,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啊?上回不是待到很晚,怎麽?今天的病人不多嗎?”宇文笙向她走了過來。

以為墨梨是剛從濟藥堂回來,所以宇文笙如此問道。

墨梨擡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卻又閉上,看著那樣欲言又止的墨梨,宇文笙呵呵一笑:“怎麽了?有什麽想說的?想說不想說的,這可不像你。”

在宇文笙眼裏,墨梨就是一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人,像這樣猶豫不決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夫君,在你眼裏,宇文善是個什麽樣的人?”墨梨面無表情,從她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怎麽提起他?難不成又對他有什麽意見?”

如果只是有什麽意見倒好了。

墨梨心中暗道。

因為她也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改變了宇文善,畢竟在她的記憶裏,宇文善是個為了顧文婷什麽都可以去做的人。

但是現在,一切似乎都往反的方向而行,顧文婷也仿佛變成了以前的自己。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墨梨淡淡的道。

“夫人,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其實他人也不壞,就是有時候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執著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不過現在你們也沒有什麽沖突的地方,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你也保住了墨家,這不是挺好的嗎?所以以前就互相言和吧!”

“為了他,你是不是什麽都可以做?”墨梨又問。

宇文笙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吧!你也知道,太後待我如子,我自幼就是跟隨著太後長大的,與老四之間也親如兄弟,如果他想做的事,我應該也會幫他。”

就算他讓你把我讓給他,你也答應嗎?

這話,墨梨沒有問出來,而是在心中暗暗問了一句,此時,她的眉頭緊鎖,對於宇文笙的回答,她也早有預料。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我怎麽老覺得你情緒不太對?”宇文笙撫著她的小臉,不太喜歡她此時憂愁的表情,似乎被什麽東西困擾著似的。

墨梨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太累了!”

“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吃飯了我叫你。”宇文笙微微一笑,回以柔情而寵溺的目光。

梨梨站了起來,往房間裏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宇文笙才緊緊的皺起了眉:“風醒,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暗處,風醒翻了個白眼,然後才說道:“她一直在問陛下的事,肯定與他有關,不過因為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宇文笙沈默了,過了片刻,他才轉身離開了梨苑。

皇宮,美麗而優雅的宮殿裏。

宇文善看著殿堂下的人,微微笑道:“皇叔,你怎麽有空來找朕?”

“沒什麽,就是來看看你。”宇文笙說道。

宇文善呵呵一笑:“也好,難得皇叔回來,我們也好久沒有好好敘敘,今天咱們叔侄好好喝兩杯。”

宇文笙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麽。

不稍片刻,奴才們把一桌的膳食準備好,他們兩人也緩緩入席。

宇文善端起酒杯:“皇叔,這杯朕敬你,謝謝皇叔一直以來的照顧與關愛。”

宇文笙微微一楞,笑道:“你還是第一次這麽敬我酒呢!行,我也不跟你客套,幹!”

“皇叔,你看臉色好像不太好,難不成跟皇嬸吵架了?”宇文善瞥了他一眼,不動生色的問道。

宇文笙一聲嘆氣:“要是吵架倒好了,吵架的話我反而知道她在想什麽,可是這兩天也不知怎麽了,夫人好像有些心事,問她也不說,不過她倒是提起了你。”

那麽說著的同時,宇文笙暗暗看了宇文善一眼,似乎想要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麽,畢竟風醒說過,既然一直提到宇文善,那麽想必事情與宇文善有關。

但有何關系,宇文笙卻想不明白。

“提起朕?”

宇文善懶懶的挑了挑眉:“她說朕什麽了?”

“她問我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然後還問我,是不是為了你,什麽都可以做。”

“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還能怎麽回答?”宇文笙聳了聳肩:“你是什麽樣子你自己也知道,而且你是我皇侄,太後對我也有恩,只要不傷天害理,能做的事我當然也會替你去做。”

“那假如朕要你把皇嬸讓給朕呢?”

突氣突然凍結了,宇文笙也楞在了那裏,好半響,他才回過神來,然後笑道:“老四,你這玩笑開過頭了,而且皇叔還不知道你嗎?你喜歡的人可是你的皇後,所以這種玩笑就不要再說了。”

宇文笙搖了搖頭,完全把宇文善的話當成玩笑,因為在他的眼裏,宇文善最在乎的人就是顧文婷,所以怎麽可能會讓他把墨梨讓給他。

“皇叔,以你對朕的了解,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宇文善一臉認真的表情。

“是!”宇文笙想也不想的說道。

宇文善看了宇文笙的眼,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然後才說道:“皇叔大概不知道吧?今天皇嬸來找過朕。”

宇文笙手中的酒杯驀然一緊,眉頭一皺:“你想說什麽?”

“皇叔,你還她一個自由可好?與她和離。”

“老四,你是不是喝醉了?”宇文笙手中的酒杯用力一擲,怒火在眼中閃過。

宇文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他身旁,低聲的道:“皇叔,你不也說過,為了朕,你什麽都可以做的嗎?讓你與她和離,也不算傷天害理吧?再說了,你們本就不是因為相愛才成親的,而且你們也都沒有圓房,朕覺得,還她一個自由正好,當然,這也是她與朕提出的要求,她想要自由,而我同意了。”

“這是她提出來的?不可能。”宇文笙搖著頭,無全無法相信,因為墨梨前不久還說過,等她十八歲了,他們就做一對正真的夫妻。

所以墨梨怎麽可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就算要說,她為何沒有與自己提起?

“皇叔,她也是怕你難過,因為你為她做了許多,所以這事若由她提出,她覺得愧疚於你,可是要她與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生活一輩子,你覺得她接受得了嗎?”

宇文笙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一句話也說不上來,雖然他心裏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但什麽地方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見他不語,宇文善又道:“皇叔,你知道她為什麽恨朕嗎?”

雖然那麽問著,可是不等宇文笙回答,宇文善又道:“那是因為她愛的人是朕,畢竟沒有愛,又哪來的恨,你說是不是?”

宇文笙瞪大了眼,他看著宇文善:“你……她與你說,她愛的人是你?”

“是,她是這麽與朕說的,而朕也接受了,所以現在就等著你的回答,朕也懇請你,與她和離。”

“不對不對,一定哪裏不對。”宇文笙搖了搖頭:“你明明喜歡顧文婷,你怎麽可能接受梨兒?”

宇文笙覺得宇文善的話很是矛盾,因為在他的相法裏,宇文善是不可能接受墨梨的,他若要接受,墨梨也不會嫁給自己。

宇文善一聲嘆氣:“一般情況下,朕也許不會接受,但是這些年也發生了一些事情,顧文婷現在的變了許多,而且我所喜歡的那個顧文婷早就不覆存在,所以就算沒有皇嬸,三年之期一滿,朕會履行先皇的遺訓,廢了顧文婷這個皇後。”

轟——

宇文笙感覺自己的腦子被炸開了。

宇文善已經準備廢後,也就是說,他說的可能就是真的?

難道墨梨心裏真的有宇文善?

她一直以來的恨,都是另一面的愛嗎?

“皇叔,如果可以,朕也不想傷害你,可是朕與她在‘未來’畢竟也是‘夫妻’,既然如此,在她心中,肯定也有很深的感情,而且朕對她也不是沒有感情的,這些年來也逐漸清晰,對顧文婷,也許只是一時的執著與迷戀,那根本就不是愛情,所以當她提出那些事的時候,朕就答應了,所以也請皇叔成全我們。”

成全你們?

可是誰來成全我?

宇文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梨苑的,當他回去的時候,墨梨便迎了上來:“你去哪了?不是說喊的吃飯?結果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宇文笙不語,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她。

“好了,飯菜都涼了,我讓奴才熱一熱,一會就可以……”

宇文笙突然抱緊了她,墨梨一楞,有些疑惑的道:“夫君?你怎麽了?”

但回答她的卻有霸道而有些侵略的吻,這個吻來得突然,也讓墨梨楞了好一會,等她回神,墨梨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吻,她不太喜歡,與往日的溫柔也有所不同。

墨梨想經推開他,可是卻怎麽也推不動:“嗯~”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離開,這輩子都不可能,你聽到沒有?”宇文笙驀然大吼。

吼得墨梨有些莫名其妙。

“你,你這是幹嘛啊?”墨梨有些委屈的瞪著他,也不知道宇文笙到底怎麽了,怎麽出去一趟之後就變成這樣。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與你和離的,你想都不要想。”宇文笙推開了墨梨,甩手而去。

身後,墨梨一怔,回神,她趕緊追了上去:“你給我等等,你剛剛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與你和離了?”

宇文笙腳步一頓,回頭盯著她:“你說的。”

“我說的?”

墨梨指著自己:“你是哪根筋不對啊?我在夢裏跟你說嗎?你這個……”

話說到一半,墨梨突然沒了聲音,驀然,她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冷的殺意:“好啊!我明白了,是宇文善與你說的吧?”

一聽她提起宇文善,宇文笙頓時醋意四起:“你還說你沒有說過?難道不是你這麽與老四說的?明明就想與我和離,你還不承認。”

“你這個蠢蛋!”墨梨沒好氣的指著他的腦門:“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啊?我若是想與你和離,我需要通過他的口嗎?你還好意思來責問我,你被人耍了還不知道。”

“啊?”

“啊什麽啊呀?”墨梨美眸一瞪:“真是厲害了啊?敢這麽對我大呼小叫,你活得不耐煩了?”

“不是,我不是因為……”

“因為什麽都不可以,有事就好好問我,幹嘛對我這麽兇?”

“現在你比我兇!”

“你說什麽?”墨梨怒眼一瞪,宇文笙立即委屈巴巴的閉上了嘴巴,但知道和離的事不是墨梨提出的,宇文笙陰郁的心情也一掃而空了。

“夫人……”

“我不想聽你說話。”墨梨撇開了頭。

“夫人,我知道錯了!”宇文笙趕緊繞到她面前。

墨梨把頭撇向另一邊。

“好了夫人,我這不是緊張你嗎?聽老四說你要與我和離,一下就懵了,所以哪裏還能顧得了那麽多啊!”

這回,墨梨終於看著他,眼神卻也很是無奈,墨梨一聲嘆氣,說道:“其實我這兩天也在愁著這件事。”

聞言,宇文笙心中一緊,委屈巴巴的道:“夫人,你不會真想與我和離吧?”

“你想到哪去了?”墨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是指宇文善,他之前把你調離京州,就是想讓我與你和離,因為他說他喜歡我。”

於是,墨梨把事情的前後與宇文笙說了一遍,最後,墨梨又道:“所以啊!看你這麽愛護他,我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這事,誰知道他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好像鐵了心要我們和離似的。”

“可是老四他怎麽會喜歡你呢?他明明那麽喜歡顧文婷,可是怎麽一轉眼都變了?”這一點,宇文笙怎麽也想不明白。

墨梨嘆氣:“人是會變的,既然我能改變墨家的結局,那麽他們為什麽不能改變?而且顧文婷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我比你們都清楚,因為我有‘未來’的記憶,而她,就是一個貪慕權勢的女人,嫁給宇文善也是為了後位,所以我覺得是不是宇文善看清楚她的個性,產生了另的想法,比如,後悔,然後相比較之下,覺得我更好吧!”

墨梨猜測的其實也相差不遠,但她不知道的是,宇文善早就被她改變了,因為宇文善也不是發現顧文婷的狠毒之後才喜歡上墨梨的,只是那時候宇文善還沒有察覺自己的感情,等他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墨梨那時候也已經嫁給了宇文笙,並且去了昆侖。

當然,宇文善也曾想過就這麽算了,畢竟他也娶了顧文婷為後,可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他一直認為溫柔善良的顧文婷,她竟然是那樣一個不折手段又狠毒的女子。

所以久而久之,宇文善再也受不了顧文婷,對於墨梨,也越來越後悔當初的退讓,心中也越來越是無法割舍,到了現在,宇文善已經變成變態的執著,不顧一切的想要得到墨梨,顧而三番五次的挑撥離間。

大概明白宇文善的想法之後,宇文笙也很是頭痛,因為他也不知道要怎麽去解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要他與墨梨和離,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宇文善,他也無法退讓。

所以與墨梨商量一陣之後,宇文笙做出了決定。

這天,宇文笙再次進宮,與宇文善相談,聽聞宇文笙的話,宇文善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冷意,但很快就淹沒在眼底。

“皇叔,聽你這意思,你是不打算退讓了?難道為了朕,你也不行?”宇文善微微瞇起了眼,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宇文笙搖了搖頭:“為了誰都不行,因為她是我的王妃,我的妻子。”

若他為了宇文善把自己的妻子都讓出去了,那豈不是讓人心寒,讓墨梨傷心?

所以他做不出來。

“還有,我與夫人已經商量過,過些天就回赤瀾鎮,以後若沒什麽事的話也不會回來,你也多多保重吧!”

“滾,給我滾!”宇文善指著大門怒喝。

宇文笙緊皺著眉頭,一聲嘆氣,卻也沒有再說什麽。

也許,現在宇文善還有些執著,可是久而久之,他相信,宇文善也會漸漸放下的,而且感情這種事,也不能一人說了算,就算宇文善喜歡墨梨,那也只是他一廂情願。

而他們離開京州也是為了宇文善好,否則一天到晚留在他的眼皮底下,宇文善怎麽可能忘得了。

宇文笙離開之後,宇文善發了很大的火,整個宮殿也變得狼藉一片,而這,也是顧文婷走進來看見的光景。

顧文婷走過來,看了他一眼:“你這禿廢的模樣,別說是墨梨了,就是臣妾都不會喜歡。”

“你來幹什麽?”宇文善怒目一瞪。

顧文婷站在他的身後,雙手爬上了他的肩膀,柔柔的替他輕按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冰冷,沒有一絲溫度:“聽人說,你想要他們和離,三年之後還想廢了臣妾,所以臣妾在想,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臣妾為你做了那麽多,為得奪得皇位,可是你呢?喜歡上別的女人也就算了,還打算廢我這個糟糠之妻,你覺得臣妾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宇文善眉鋒皺起:“你想說什麽?”

顧文婷呵呵一笑,笑意有些陰森:“陛下,臣妾也沒想說什麽,臣妾就是在想,陛下的皇位來之不易,守也不易,你說,我相府若是撤出,你能守得住那個位置嗎?到時候,你又拿什麽來爭奪墨梨?”

得到皇位就想拋棄她?

真是想得太美了,也把她想得太單純了,她能一手把他捧到那個位置,她也可以一手把他拉下來。

既然她得不到的,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顧文婷!”宇文善咬牙切齒。

顧文婷勾唇媚笑:“陛下,你也別生氣,氣壞龍體可不好,還有啊!說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難道忘了,墨梨還是一手推到陽親王懷裏的呢!現在才想要回來,是不是太晚了?”

如果當初宇文善選擇的墨梨,或者顧文婷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墨梨是那麽厲害的一個女人,要想扳倒她可不容易,但可惜啊!宇文善選擇的是自己,所以不管自己是不是讓他稱心如意,宇文善都得受著,因為這是他自己造成的果。

“你給我滾,都給朕滾出去!”宇文善怒指著大門。

顧文婷一甩手,有些瘋狂的大笑著離開,而宮殿裏的奴才們也不敢逗留,惶恐的退了出去。

“為什麽?為什麽?”宇文善仰天大怒。

為什麽他想要的得不到,得到了,也不如意?難不成他的人生就是如此失敗?

他明明是一國之君啊!

他明明高高在上,明明任何人都應該聽命於自己,可是為什麽,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如意?

“桀桀~”

“生氣了?憤怒了?桀桀,真是個厲害的女人啊!她好像不讓你稱心呢!本君就說了嘛,只要你與本君合作,本君保證你能得到想要的東西,包括那個叫墨梨的女人。”

那陰陰森森的聲音再次出現在宇文善的耳旁,宇文善雙手一緊,突然擡起了頭,眼中呈現陰冷的寒意:“好,朕答應,但是,阻擾朕的人,都得死!”

“桀桀~這就乖了嘛!只有本君能賜於你力量,誰不臣服於你,本君就讓誰死。”

……

第二天一早,墨梨與宇文笙正收拾東西,然後準備接上小炁聲與於召傾便離開京州,然而他們還沒有收拾好,皇宮卻敲響了喪鐘。

宇文笙與墨梨一楞,相視一眼,前者說道:“顧文婷……死了?”

這樣的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畢竟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說死就死了,若不是喪鐘還在傳達意思,宇文笙與墨梨都不會相信。

“怎麽會這樣?前兩天賞花宴的時候,我見過顧文婷,那時候她還好好的,怎麽就死了?”墨梨也不敢置信。

畢竟一個人若是得了什麽重病,絕對滿不過她的雙眼,可是偏偏,毫無征兆的,顧文婷就那麽死了。

“走,進宮看看!”宇文笙說道。

聞言,墨梨也只好與他一同進宮了,當他們來到宮裏,此時,顧丞相夫婦與顧行寒也都站在顧文婷的寢宮裏。

而宇文善則坐在顧文婷的床邊,一臉傷心的道:“婷兒去了,太醫說了,是急驟之病,所以之前也毫無征兆,防無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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