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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滅國之兆,血咒浮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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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滅國之兆,血咒浮起 (2)

較高貴的。

夜晚,玩得很盡興的淩休樂哼哼地走進房內,吩咐了下人給她準備洗澡水。

“二小姐,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丫鬟站在一旁說。

“好,那你就先下去吧!”淩休就站在梳妝臺上,將束在發簪上的水晶衩取下來,於是三千青絲傾斜而下,直掛在她腰下。

小毛團擡起藍寶石的眼瞳看著她,非常識趣地跑到門外把守。

因為之前有彌恭袁飛在,小毛團總是守著不讓他窺視半分,現在人已離去,守在門外又有何用意呢?

淩休哀哀地嘆了一口氣,走到屏風後面寬衣解帶,伸出手試探水裏的溫度,剛好不冷不熱。於是走進去蹲下去,水因為她的進來從半桶直接到快要溢出來,木芙蓉花瓣浸泡在水裏,遮擋住她胸前的春光。

淩休手抓起一把花瓣,將青絲撩過來用花瓣搓洗,可是當眼眸看到胸前的紋路的時候,手上的動作停留下來。

皺緊眉毛,伸出手指輕輕觸碰。

原來,前幾日的事情,真的不是假的。是自己親自動手殺了上官一族的皇子,不然的話,這血咒怎麽會激活呢?

胸前的紋路圖案便是淩休最愛的木芙蓉,奪目耀眼,美麗灼人雙眼。現在的它的形狀是花苞,也就是說正在一天天地成長,若是花開,紋路不滿全身的時候,那就是自己離死亡不願。

若真的到時候喪失自己,那麽就只能自行了斷。

想到這裏,嘴角微微扯動起來,仿佛像是知道自己為何身中血咒,盡管如此,她依舊很平淡。

這時,一個白發深紫衣袍的男子坐在屏風前,他手執起一杯茶水,輕輕飲用起來。

“師父,你深夜造訪有何貴幹?”淩休雙手放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淡淡地說。

“休兒是在生為師的氣嗎?”花滿邪淡淡地說。

“哪敢!”語氣雖然堅硬,但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為師是為了你身上的血咒而來的,你也應該知道怎麽延長血咒的方法……”說起這裏,花滿邪苦澀地笑了一下。

“是又如何,當年你試著想將我身體內的血咒轉移到你體內,結果沒有成功,就是因為你身上的不老丹。師父,這個,我一直都知道。”淩休依舊閉著眼睛說。

明顯被淩休這麽一說,花滿邪的手頓時停在半空中,然後開口帶著笑說:“那休兒,你知道要是我沒有擁有這不老丹的話,會如何呢?”

“不就是成為平凡的人,面臨這世間的生老病死嗎?”

花滿邪不語,若是這樣的話,他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還是你有其他事情我還不知道的?”淩休睜開眼睛問。

“既然休兒知道如何延長血咒的漫延,那麽你就先可以找明兒為你延長。”說到這裏的時候心裏異常酸澀。

“師父,留下來好嗎?”淩休帶著乞求的口吻說。

“休兒,你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花滿邪依舊拒絕地說。

“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想在我身邊的,難道你們真的願意離開我嗎?”

“休兒,為師不會離開你,一直陪伴著你,若你有一天因為血咒的發作,我會緊隨你去黃泉。”說著花滿邪離開這房間,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淩休低眸,再次將身子倚靠在木桶之上。

過了幾日後。

馬車咕嚕咕嚕地響著,在皇宮門口,便被守衛軍攔住下來。

“車上何人?”

耶律月研伸出手直接撩開,探出頭對他說:“是我,契丹國公主!”

“屬下參見公主,這車內不僅只有您一人吧!”守衛軍雖然客氣,但是目光非常的尖銳。

“還有我!”淩休也探出頭抱著懷裏的小毛團說:“淩府二小姐。”

“請進!”守衛軍檢查沒有任何異樣,便讓她們進去。

在馬車內,耶律月研盯著淩休懷裏的小毛團說:“阿休,這個,應該不是小狗吧!我從來沒有見過它叫過。”

“它是啞巴!”淩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阿休,我不知道我猜的是不是對的,你懷裏的這只,應該就是絕種純紫狐吧!”耶律月研終於將心裏憋屈的話說出口。

“你怎麽知道。”既然她都知道了,那麽就不再阻攔她。

“我在契丹國的藏書閣裏面看到的,話說它真的很多人想要搶到,不過阿休放心,我不會打它的註意的。”耶律月研露出笑容樂呵呵地說。

“我知道,不然的話早就有很多人前來打劫它了。”淩休伸出手撫摸懷裏的小毛團。

“不過我可告訴你,不要被丹納看到,她可是一個瘋子,一直在尋找絕種純紫狐。”耶律月研小心對她叮嚀著說。

淩休依舊點點頭。

“我盡量把她引走,你就和我皇兄好好說話,至於小毛團,你最好藏好些,還有呀!丹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喜歡虐待接近皇兄的女子,至於我嘛!是她小姨,不會對我怎麽樣。”

“謝謝你的忠告。”淩休低眸沈思;這個丹納,究竟是多麽的厲害,就連身為契丹國皇子的莫思宇,都要日夜不停地守著。

在客欽殿。

“思宇,我今天有點事,所以要出去下。待會月研公主會過來的,小心這裏的食物哦!”丹納站在他面前如同小鳥依人般甜甜地說。

“嗯,去吧!小心點。”莫思宇雖然心裏對她無情,但是畢竟是恩人,關心在所難免。而且頭上還頂著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思宇最好了!”想要親他的臉,卻被他避開。

沒事,來日方長,一定會讓他深深愛上她的。

丹納心裏一直很堅信。

望著丹納瀟灑地離去,自己其實一點都不討厭她,她這麽做完全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只是過分的約束才讓人看出她醜惡的一面。明明這一年多來,她的細心照顧,自己可以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去迎娶她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是悶悶的。腦海裏總是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告訴他,她回來找他的。

來到這鳳鳴國,這種強烈的感覺再次襲擊而來。

來參加姻緣節是假,來尋找回憶那是真的。

“皇兄!皇兄!”耶律月研這時蹦蹦跳跳地跑進來,望著正在發呆的莫思宇揮揮手。

“嗯?怎麽了?”莫思宇輕聲慢語地說。

“丹納呢?”耶律月研左顧右看地問。

“她今日有事,可能回不來。怎麽,研研找她有事?”莫思宇好奇地問。

平日裏,耶律月研討厭丹納是所有人知道的,又因為耶律月研是莫思宇的皇妹,所有不敢對她怎麽樣,只有口舌之爭,最後說不過就會放一些蟲子來嚇嚇她。

聽到丹納不在,耶律月研偷偷地笑,然後高聲對外面的人喊:“阿休,進來吧!”

“嗯!”淩休應聲。

莫思宇尋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在殿門口,刺眼的光芒照耀著,一個身影婀娜多姿的女子懷裏抱著一只全身雪白的寵物走進來。

望著她的容顏,拼命在腦海裏搜索記憶,可是除了一點點熟悉之感,什麽都沒有。

真的,一點都沒有。

於是,莫思宇頭開始微微疼痛起來。

“皇兄,沒事吧!”耶律月研擔心地問。

莫思宇搖搖頭示意沒事。

“那這裏就留下你們兩人聊天了,我現在就出去。”耶律月研說著立馬將裏面的人全部趕走,走到殿門外守護。

淩休望著他,看到他眼裏的陌生,沒有說話,就這樣直直地站著。

莫思宇也很尷尬,擡頭對著她說:“你就是淩二小姐淩休對嗎?”

“是!”淩休淡淡地回答。

莫思宇輕笑一聲,擡手指著旁邊的軟墊說:“不嫌棄的話,就同我一同坐下吧!”

“謝謝。”淩休剛坐下去,她就發覺莫思宇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懷裏的小毛團看。

“這個,就是絕種純紫狐吧!”沒有任何的掩飾,莫思宇淡淡地說。

“你怎麽知道?”難道是耶律月研告訴的?

“其實,我就是契丹國裏的毒醫。”莫思宇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萬分的相信她,直到陪她說話,心裏也是很開心的。

“你告訴我這個,就不怕我告密嗎?”淩休似笑非笑地說。

“告密又如何,又有誰知道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是契丹國有名的毒醫。”

“思宇,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淩休不再和他扯其他話題,認真地問。

莫思宇擡眸望著她,看著她的容顏和眼神,最終搖搖頭說:“也許,我們認識也不一定,但是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每次一用力想,頭就會很痛。”

望著淩休一臉失望的表情,立馬開口地說:“但是,從你身上,我能感覺到熟悉的感覺。”

“真的?那你還記得八年前的約定嗎?”望著莫思宇一臉茫然的樣子,淩休依舊不死心地說:“我說過的,會回來找你的!”

聞言,莫思宇睜大了眼睛,然後笑了笑:“我在夢裏記得,就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她對我說過;她會回來找我的。”

“思宇,我是淩休,你知道嗎?”淩休說著,手放在胸前輕輕地問。

“我知道你是淩休……”

“那你可以叫我休兒嗎?”

莫思宇看著她一臉激動的樣子,張開嘴巴想要喊卻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那你記得是誰害你嗎?”淩休又繼續地問。

莫思宇再次搖搖頭。

“莫思宇,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淩休,是我。當年你為了我,不惜用自己的命,現在難得你真的忘記了嗎?”

莫思宇挑眉苦澀地說:“對不起……”

“你以為你的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你不知道。要不是你當初那麽做,我淩休也不會發覺你是我前世錯過的人,今世好不容易想要把握你的時候,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對不起,我真的記不起來。”

“莫思宇,你絕對不能忘記我。難道你的心就沒有我嗎?”明明這樣說卻換來他的連聲對不起,可是真的好想讓他記起她來。

不可以這樣,前世錯過的,今世難得相遇,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話,自己當年在天山的時候,就要帶著他來的。

莫思宇伸出手按住胸膛,皺著眉毛說:“我……”

“你是誰?怎敢擅闖客欽殿!”不知什麽時候,丹納就站在殿門口對著淩休大吼。

“我是誰?還由得你來說。”淩休心裏正好憋著氣,站起來對著她說。

“阿休,要不要吃點什麽呢?”這時耶律月研手端著桂花糕出現在殿門口,看到丹納怒氣沖沖的樣子,手中的桂花糕掉落下來。

“人是你放進來的?”丹納惡狠狠地問。

“是又怎麽樣,我皇兄見誰不需要你管吧!”耶律月研挺起胸膛說。

“你可別忘了,得罪我是沒有什麽好下場,要不是你是思宇的皇妹,我早就把你丟進去餵蟲子了!”丹納說著邁開腳步走進去。

望著丹納的逼近,淩休眼眸陰沈下來,深黑的眼瞳此時開始彌漫著紅色,身上的氣息也一點點變化。

“我丹納之前說過,凡是靠近思宇身邊的女子,我都會讓她痛不欲生。”丹納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支玉笛說。

“哦~那我拭目以待。”抱著小毛團,全身邪魅之氣不斷散發出來。

“丹納,讓她走!”此刻沈默得很久的莫思宇冷冷地開口。

“為什麽?”丹納很震驚,這時莫思宇第一次在她面前放過一個女子。

“別讓我說第二遍。”莫思宇閉著眼睛,倚靠著軟榻上。

“好!”丹納心裏非常的不服,憑什麽這個女的他就要放她走?既然他在乎,那麽就更加不能放過。

他不是說現在讓她走對吧,那麽以後就找她算賬便可。

“阿休,快走!”耶律月研跑上來立馬拉起淩休的手。

原本嗜血的因子就快要爆發出來,奈何在莫思宇的一句話中清醒過來。

轉過頭看著一下深思中的莫思宇,被耶律月研拖著離開。

“等等!你懷裏的是什麽?”丹納剛才太沖動,沒有註意到其他。

“關你何事!”淩休口氣冷冷地說。

“把它給我,我便饒你不死!”丹納終於看清楚,她懷裏就是她找了好久的絕種純紫狐。看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新帳舊賬一並在這裏算。

“給你,休想!”淩休將懷中的小毛團抱緊。

“找死!”

“丹納!再次忤逆就給我滾!”不知道什麽時候莫思宇狠狠地爆吧出一股力量,讓丹納楞住,反應不過來。

“思宇,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要讓我離開你。”不去理會淩休,丹納直接坐在莫思宇身邊溫柔地說。

莫思宇依舊不說話。

“阿休,走吧!”耶律月研知道她皇兄已經盡力了。

點點頭,淩休直接抱著小毛團走。

莫思宇在她離開後,睜開黑色的眼瞳若有所思。

剛才,為什麽看到她有危險,心裏就很著急,很擔心。難道就像她說的,其實心裏一直有她。

丹納乖乖地坐在身邊,感受到莫思宇的情緒變化,心裏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殺了剛才那個女的,然後奪回絕種純紫狐。

在宮外。

“研研,那個叫丹納的女的,和思宇有什麽關系?”淩休走在大街上問。

“阿休你一直都不知道嗎?”耶律月研扯著嗓子問。

“廢話,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你了。”淩休嘟著嘴巴說。

“她呀,是皇兄的未婚妻!”耶律月研說著,目光偷偷看了淩休一眼。

果然,如同她想得,淩休安靜了下來。

“阿休想要去哪裏?”耶律月研樂呵呵地在她身邊說,希望這樣能夠讓她從打擊中回神。

“回家!”淩休擡頭說。

“那個你不傷心嗎?”耶律月研好奇地問。

“傷心什麽,思宇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淩休非常自信地說。

要是換做起其他比她優秀的女子,她肯定會放手,可是這個丹納不一樣。她能夠在莫思宇的語氣中,知道他一點都不愛她。

只要莫思宇沒有愛她,那麽自己就有機會讓他恢覆記憶。

面對耶律月研自信的樣子,她發誓一定要學習她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化悲憤為力量,自己向著追淩玉然的道路邁進。

三個月後,秋去冬來,原本茂盛的樹木,由於秋天的到來,增添了幾分寥寂,葉落枯黃,金黃色鋪蓋起整片大地。直至冬天悄悄的到來,下起鵝毛大雪,涼爽的秋風被冷冽的寒風所代替,枯樹由於沒有葉子的遮擋顯得特別的孤寂,醜不堪言。於是這大雪紛紛打落在樹上,仿佛給它蓋上一頂雪白的帽子。

淩府,芙蓉閣內。

伊人披著貂毛大衣站在這雕零的木芙蓉內,纖纖玉手執起白皚皚的血花,任憑它在手掌心化開,融入體內。

嗖嗖嗖——

小毛團的身影就像是雪堆一樣,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它就這樣一蹦一跳地依靠在淩休腳下,用小巧的頭腦不停地蹭著,希望她能夠給它一點點的小愛心。

淩休蹲下身子,將它抱在懷裏取暖。

在三個月前,也就是淩休去見莫思宇的第三天後,他就回國了。

耶律月研偷偷地告訴她,丹納對她起了歹心,皇兄好像是不讓她傷害她,就帶著丹納一同回國。

聽到這個消息的淩休心裏也是非常的開心,沒想到思宇,還真的……

“天冷,還在外面?”花若明一身雪白絨毛地出現在院門口。

“我父親肯讓你來了?還是你偷偷摸摸進來的?”淩休勾起一抹笑容走向他說。

花若明低頭望著她懷裏的小毛團,醋意開始醞釀起來。

“好了,不要吃醋了。”淩休抱著懷裏的小毛團靠近他,將頭貼在他懷裏。

花若明很開心,伸出手將她摟住。

“我才不是偷偷摸摸進來的,前些日子,與你父親聊一些事情,他很開心,就讓我可以見你。”花若明樂呵呵地說。

“嗯?什麽事?”淩休擡頭問。

“兵法。”說著低下頭,如同草莓般粉紅的嘴唇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濕熱的吻。

“你呀!還真的是……”淩休樂呵呵地說。

“走吧,去外面。”花若明說著伸出手牽著她準備離開。

“哇!今日花好月圓呀。”許久不見的淩佩爾長高了一些,看著淩休和花若明親昵的樣子開口說。

“咦?小佩爾終於回家了?”淩休從花若明懷裏走出來,直接向淩佩爾走去。

此時的淩佩爾帶著帽子,背著小布袋嘟起嘴巴超萌地說:“那是當然,夫子都給放假了。”

“怎麽樣?這段時間學的。”淩休伸出手捏著她的小臉蛋說。

“哎呀,不要捏我的臉拉。”淩佩爾手捂住被淩休捏過的臉蛋不滿地說。

花若明就站在淩休身後,不喜也不怒。

“現在學了多少了?”淩休笑著問。

“全班第一,夫子可喜歡我了,不過就是那個賤人,老是找事。”淩佩爾說著臉上帶著怒氣。

“賤人?”淩休眨眨眼睛。

“就是那個上官司畫,老是找我麻煩,夫子也不敢對她怎麽樣,畢竟是公主。”淩佩爾說著,回想那一幕幕她就用毛筆在紙上捅了她好幾遍。

“要是她再欺負你,你就打她!”淩休感覺自己有點教壞妹妹了。

“那二姐教我練武!”說起練武,淩佩爾很開心地說。

“教你防身的可以,不過二姐指教你幾招。”淩休手指輕輕點著她的鼻尖說。

“好!”淩佩爾點點頭說。

“不過今天不行,明日教你,不過你不要跟父親說,畢竟過年要來了。”

“不會的,二姐放心好了!”淩佩爾握緊粉嫩的拳頭說,眼觀瞄到花若明的時候,調皮地說:“那姐夫和二姐就好好約會咯!”

“你這丫頭!”淩休說真伸出手抓起一團雪直接丟向她。

“啦啦啦!打不著。”淩佩爾在臨走之前調皮地扮鬼臉。

“現在電燈泡不在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吧!”花若明從身後抱著她說。

“嗯!”淩休羞紅著臉點點頭,就在她要站起來的時候,胸口悶悶的感覺襲擊而來。

“怎麽?血咒發作了?”花若明擔心地問。

“現在跟三個月之前比較,已經快要完全差不多開放了。”淩休樂呵呵地說。

可是花若明一點都笑不出來,直接走人。

“生氣了?”淩休跟上去問。

“一點都不愛惜自己。”花若明不滿地說。

“好啦,你要是真的走得這麽快,那我摔跤的可能性會很大。”

雖然她是這麽說,可是真的摔倒的可能性很小,單從淩休會武功來說。可是花若明還是心疼她,停下腳步跟著她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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