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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殘暴嗜血,物是人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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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殘暴嗜血,物是人非 (1)

漫天雪花,兩人牽著小手在這大街上走著。寒風不斷地吹拂著,花若明就站在淩休身邊伸出手將她身後的帽子拉起戴在她頭上。

“冷嗎?”花若明關心地問。

淩休搖搖頭,對他扯出一抹笑容,臉頰上也是粉紅粉紅的。

“想當初在天山,你對我不聞不問的時候,怎麽都不見你這麽問我呢?”

聞言,花若明擡頭一笑。

“你明知道,我不會說話,況且當初,你也還沒走進我的心裏呢!”

聽他這麽一說,淩休忍不住笑了一下。

“傻笑什麽呢?”花若明非常好奇地問。

“我呀!在笑你。”淩休向前走幾步轉個圈圈。

“說說,我哪裏好笑了?”跟著她走在河畔,望著她張開雙手轉圈圈的樣子,心裏特別的滿足。

淩休轉過頭,發絲輕輕舞動,對著他微微一笑,頓時在這冰冷寒寂增添了生機。

“我想不到,那樣一個冷冰冰的你居然會喜歡我這樣的人。”

花若明不語,伸出比女子還要漂亮的手指把玩胸前的發絲。

“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今生最愛的女子。”

“這,只能說是上天的緣分吧!”不然的話,他們是無緣無分相遇的。

淩休雙眼望著陰天,心中頓時感慨萬分。

花若明就這樣,邁開腳步站在她身後,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她。

淩休也將頭貼緊,兩人互相緊閉著眼眸慢慢體驗這份溫暖。

在河畔的另一頭的石橋上,八個男子擡著一頂轎子經過,身後還跟隨著侍從。搖搖晃晃的鈴鐺與寶石互相碰撞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時,轎子裏的人伸出手撩開布簾,眼睛不經意掃過兩人互相擁抱的畫面。

“王爺,在看什麽呢?”帶著蠱魅吸引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上官君侯將手中的窗簾放下來,直接蓋住外面的景色。但是他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目光陰沈地看著身邊的王妃,淩燕。

“王爺,您這是看臣妾做什麽呢?”淩燕微微低下頭,用手中的手絹擋住側臉。

“你們兩個就是不一樣,你還是比不上她。”上官君侯冷冷地說。

“王爺這是在說什麽?什麽比不比較的呢?”淩燕無辜地眨眨眼,可是心裏異常焦躁不安。

上官君侯望著她的樣子,伸出手指擡起她的下巴說:“你們淩家就是這樣,女兒都是這麽做作。”

“王爺,臣妾真的不懂。”看著她眼裏的疑惑,上官君侯索性將她的臉移開,端著閉上眼睛。

“燕兒嫁過來,好像都很久沒有回府探親了。”

看著上官君侯不鹹不淡地說,淩燕松了一口氣露出笑容地說:“是的,這麽算的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

“那燕兒,要不今年春節的時候,就到你家過吧!”

“王爺這是在嫌棄臣妾嗎?臣妾想要在春節的時候好好陪伴你。”

“燕兒著急什麽呢?本王就是想要與你一同去淩家過春節,難道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不,不是的。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呢!”雖然面對上官君侯的變化,可是只要能夠陪著他,自己的心就很滿足了。特別是今年,就和自己回娘家過節,那是一個怎麽樣的身份呀!這就說明了他對自己的重視。

就在她開心的時候,傳出來的另一句話讓她心灰意冷。

“你們姐妹倆都沒有好好團聚,改天就讓她來王府做做客。知道嗎?要好好培養感情。”

“是……”聲音帶著顫抖,淩燕從發楞中久久不能回神。

上官君侯知道她的想法,當時那又能怎麽樣,唯一能夠挑起他興趣的就只有淩休。要不是因為淩休,淩燕這樣的女子,早就冷落了很久了。

傍晚,淩府內,一家人和和氣氣地吃著晚飯。

荷蘭溪今日皺著眉毛,不停地嘆著氣將手中的筷子放下。

“老婆子,你這是怎麽可?”淩夜染望著她一臉愁苦的樣子,忍不住擔心地問。

其他人也是,目光紛紛望向她。

“我是在擔心玉然的婚事,現在他都十八歲了,過了春節,那就是十九歲了。”望著淩玉然埋頭吃飯,沒有說話,荷蘭溪繼續開口說:“就比如湯員外吧,他家公子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娶妻了,現在呢!孫子都有好幾個,再看看我們家玉然,長得不比其他人差!”

“謝謝母親的誇獎,孩兒也是這樣認為。”淩玉然咽下一口飯在一旁迎合地說。

“是呀!我兒都這麽英俊,再看看我們淩府也需要有一個人來接手打理了,總不能讓你父親忙裏忙外吧。”說得真是振振有詞,讓淩玉然忍不住點頭。但是點頭的同時,右眼皮狂跳不止。

淩休倒是聽出來母親的話,還不就是為了哥哥淩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鐘意的女子了嗎?”荷蘭溪終於插入主題問道。

“鐘意的女子?”淩玉然擡頭,望著淩休稍微有些發呆。

淩休則是對他吐了吐粉嫩的舌頭,就連站在一旁的白牙,心裏也是焦急萬分。

“沒有!”回答出的這句話,不知道讓多少人松了一口氣。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蘭溪看著淩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樣子開起口說。

“這個呀,還太早呢!”說著將身後的琉璃鎖骨扇拿起來倚靠在椅子上說。

“哪裏早了,你是不是要我們淩家絕後呀!”荷蘭溪這急著,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孫子,自己呢?不爭氣的孩子,從小都是這樣。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母親難道是想在這快要大過年的時候詛咒孩兒?”

“我!”荷蘭溪被他這麽一說啞口無言。

“好了,不想說這麽掃興的事情,對於婚事,孩兒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隨便安排。”淩玉然站起來的時候,手拿著扇子一副英度翩翩的樣子說:“孩兒就是想要找到一個跟父親母親一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首不相離。”

“這!”荷蘭溪被他突然的成熟的樣子給震驚到。

“老太婆,我們的孩子有我們當年的風範,何必去逼他是不是,要是他真的有心上人了,依照他那個性格一定會跟我們說的。”淩夜染在一旁說道。

“唉唉唉!都長大了,不管了不管了,再管頭發都白了。”荷蘭溪再次將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來。

“母親,你也不要太費心了,要是哥哥真的有鐘意的女子的話,我第一個告訴你,好讓你了解了解一下如何?”淩休坐在一旁說。

“還是休兒最懂我,說起你,我就想起你姐姐燕兒,自從嫁出去之後,就很少回家來看望我,我這老太婆呀,寂寞地很。”荷蘭溪說著手按住胸口心痛地說。

淩休低眸,想了一下說:“要不改哪天讓大姐回家看看你,我也好久沒有跟大姐聯絡聯絡感情了。”

“嗯,你們姐妹倆,是我最寶貝的,也不希望你們為了任何一點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這也是荷蘭溪一直的心願。

“母親偏心,佩爾難道就不是家裏的寶嗎?”淩佩爾嘟著嘴巴不滿地說。

“哎呀,小佩爾吃醋了!來來來,到母親懷裏,讓母親抱抱。”荷蘭溪眉開眼笑地說。

淩佩爾也從椅子上下來,直接跑到她懷裏坐起來。

“小佩爾,你也一天天長大了,要懂事知道嗎?”淩休的意思是讓淩佩爾不要老是讓母親抱,因為母親這段時間有些不好,可能是擔心淩玉然才會這樣吧!

“嗯嗯,佩爾知道呢!”這淩佩爾,從小就很聰明,原本以為送她去讀書,會淩玉然一眼搞得雞飛狗跳,但是事情切恰恰相反,不僅頭腦聰明,也讓夫子非常的喜愛。

“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很久,想跟你單獨說下。”淩夜染臉色有些凝重地說。

“嗯!今晚我們再好好討論一番。”荷蘭溪也註意到他臉上的變化。

深夜,怡心閣。

“扣扣扣!”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淩佩爾坐在椅子上,手拿著毛筆不停地在畫畫。

門被推開,淩休邁著蓮步走進,對著淩佩爾說:“這麽晚了,小佩爾還真的是很用功呢!”

“是二姐呀!”淩佩爾將手中的毛筆放下,對淩休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你這是在畫的什麽呢?”淩休伸出手將畫拿起來望著說。

“這個,是夫子給我們布置的作業,過完春節就要提交的。”淩佩爾走出起來,從房內拿起另一張凳子給淩休坐。

“喲,小佩爾還真的是懂事了呀!”淩休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

“夫子說過,親人是這世上最親近之人,留著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須要互相扶持互相關愛的。”淩佩爾笑彎著眼睛說。

“佩爾這麽小就懂了這些,真好。”淩休說著淡淡地嘆氣。

要是當時的自己,跟她一樣好好理解夫子的話,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走一步錯路了?

“二姐你怎麽嘆氣了?”淩佩爾坐在椅子上問。

“長大了就會有煩惱,話說佩爾你想畫什麽呢?”淩休轉移話題,繼續討論著手中未畫完地畫說。

“我想畫一幅一家團圓的畫,好讓其他人知道我們淩府是比任何一家都要幸福的。”淩佩爾指手畫腳地說起。

“小佩爾真的是有心了,二姐期待你的作品。”

“那是當然的,我小佩爾是誰,是家裏唯一的寶。”淩佩爾說著,望著桌子上的另一個東西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麽呢?”

“二姐來!”淩佩爾手捂住嘴巴,伸出另一只手拉著她走進她學習的地方拿起一張畫說:“這裏面的人,就是上官那個賤人,每天她一欺負我,我就回來用毛筆在‘她’臉上畫幾筆出出氣。”聽著淩佩爾津津樂道地說,淩休深黑的眼眸裏面的紅色開始深了起來,胸口也突然間的一悶,讓她險些摔倒。

“二姐怎麽了?”淩佩爾緊張地問。

“沒有,二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小佩爾你也不要玩得很累。”淩休扯出一抹笑容,臉上漸漸蒼白起來。

“要不要叫大夫?”淩佩爾還是不放心地跟上去。

“不拉,小佩爾你就好好學習吧!況且二姐也是一名大夫。”還沒等淩佩爾說話,淩休立馬沖出去。

她不想轉過頭的時候,雙眼的赤紅就會嚇到她。

飛到屋檐上,目標直奔城門外。

“誰!”正在休息的淩玉然感覺到屋檐上有人跑過,於是立馬起床披上外套拿起琉璃鎖骨扇打開窗戶跳出去。

在另一間院子裏。

“溪兒,為夫做這個決定很久了。”淩夜染躺在床上抱著懷裏的荷蘭溪說。

“說吧!”荷蘭溪不喜歡他吞吞吐吐的樣子。

“過完春節,我們便去游玩,然後再告老還鄉,你看可以嗎?”淩夜染輕聲地問。

“你終於想通了?”荷蘭溪擡起頭開心地說。

淩夜染點點頭說:“處於這險詐的地方,要是早點聽你的話,燕兒說不定不會變得那樣,一切都怪我。”

“真是的,那是她自己的選擇。”雖然話裏這麽說,可是心裏還是非常擔心她的。

“告老還鄉之後,我們趁去游玩的時候,在別的地方物色一下我們以後居住的地方可好?”淩夜染寵溺地問。

“嗯,一切聽你的。”荷蘭溪躺在他懷裏說。

淩夜染抱著懷裏的荷蘭溪,嘆出一口滿意的氣將她摟得更加的緊。

城門外的一處無人荒涼的地方,正好有幾個無賴正在從別的地拐騙一名女子生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啊啊啊!放手,你們這些混蛋……”女子尖叫聲在叢林內響起。

“哈哈哈,這妞夠辣。”

“想讓我們放過你,你也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落到我們唐家三邪手裏,你只好乖乖的!”

“……”

就在他們做得正歡的時候,身後一股冷風帶著殺氣吹起。驚得他們拉起褲子轉過身回頭一看,原本驚訝的臉看到那抹芙蓉色身影的時候,流露出淫蕩的表情。

“居然是美人呀!”唐明穿好褲子直接向她走去。

“哥哥,那這個女子怎麽辦?”唐葉望著身下已經摧殘得不像樣的女子。

“留給你吧!這美人,讓我先嘗嘗。”唐明說著,邁開腳步搓搓手走過去。

“大哥,前面的女子都是你第一個上的,現在這個,可不可以讓我先來?”唐克猥瑣地說。

“去你的!”唐明直接將他推開,繼續往她走去。

“我去!每次都是他先。”唐葉心生不滿地站在一旁說。

“美人這麽晚,要去哪裏呀!要不要讓本公子送你回去?”唐明越走進,心裏就激動萬分。

眼前的女子真的美得動人,三千青絲用水晶衩簡單地束起,貂毛大衣披在上上,裏面的木芙蓉一群顯露出來。

她睜開眼睛,赤紅的雙眸中間流露著黑色的紋路,額前的劉海被側風吹過,遮擋出半分眼眸,可是陰冷令人害怕的紅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恐怖。

特別是她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如此的誘人。

唐明也被想到,但是心裏也想了一下,也許這位女子是因為太傷心,哭紅了眼睛也不一定。

於是非常大膽地走過去,伸出手向她的臉頰摸去。

皎潔的月亮,此刻被雲霧給遮擋住。

淩休背後的殺氣如同從地獄般爬起來的烈鬼一樣,讓唐明忍不住逃退幾步。

這次他真的看明白了,她不是真的哭紅眼睛,而是真的很紅,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啊啊——”殺豬般的聲音高聲叫起。

“二哥,大哥在叫,要不要過去看看。”唐克舒服地坐在另一邊說。

“要去你自己去,搞不好他玩得正開心呢!”唐葉說著,拉開褲子向躺在地面上虛弱的女子走去。

這一邊,唐明睜大眼睛,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看著淩休。望著身下,淩休的手直接穿過他的肚子,五指出現在身後,染著鮮血不停地流出。就連她的衣袖,此刻正在吸收著血,慢慢地爬向她的衣服。

淩休嘴巴依舊掛著嗜血的笑容,擡起左右摸向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握。咯吱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發出,淩休就這樣簡單輕而易舉地扭斷他的脖子,接著右手從他的肚子裏面抽出。

原本這一切快要結束,沒想到在手抽離他肚子的同時,指甲變得非常的長,直接握住他的脖子一拔,如同泉水般噴湧出的血不斷噴出,濺在她的臉上。

她就這樣提著人頭,邁開腳步向其他三個人走去。

現在她的心情,別提多開心多興奮了。心裏一直在叫她,不夠,還殺不夠,繼續……

兩人最後覺得不對勁,那股死亡之氣慢慢向他們襲擊而來,讓他們忍不住顫抖。

“二哥,真的很不對勁,要不要過去看看!”唐克膽顫地說。

“好!”發洩完之後,唐葉與唐克兩人準備站起來轉身的時候,一個人頭就這樣出現在他們眼前,那是他們最熟悉的人,唐明。

“哇啊啊啊——”兩人紛紛驚呼,其中另一個人拔腿就跑。

唐克被腳下的人絆倒,爬起身子不停地往後退。

“不,不要,求你!”

淩休不說話,雙手握住人頭,然後用力一捏,頭立馬爆開粉身碎骨。連同肉渣掉滿一地,唐克望著胸前的人眼珠,瘋狂地尖叫,用雙手將身上的東西拍掉。

“不要,求你。”唐克哭著求饒,淩休每向她走過來一步,他就爬著往後退。

淩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開口說:“我要你的胳膊!”

“什麽?”沒想到她居然會開口說話,但是當自己回過神的時候,兩條胳膊就被她活生生地扯開。

“啊啊啊,我的手……”唐克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殺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淩休邁著腳步,雙手拿著兩條手臂甩開,嘴巴不停地說:“還不夠……”

唐克心驚膽戰,閉上眼睛繼續承受她的摧殘。

這時,有兩道身影追隨而來。

“啊啊啊,殺人啦!”逃出來的唐葉瘋狂地在小道上叫。

“前面發生了什麽事?”淩玉然手揪著他的衣服問。

“裏面,叢林裏面有鬼,死人了!”唐葉驚嚇得不清地說。

“說!裏面的那個人長得怎麽樣?”淩玉然在追逐的時候,就看清了是淩休的身影。

“長得很美,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小姐……”

果然,真的是她!

淩玉然望著唐葉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說:“那麽你可以上路了!”

“什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手中的琉璃鎖骨扇封喉而死。

淩玉然施展輕功追上去,與此同時,一個身穿深紫衣袍的白發男子手持著冥王劍從他身後飛掠而過。

淩玉然當心他是什麽壞人,想要至於淩休於死地,於是握緊手中的扇子追過去。

在這一邊,唐克已經被卸去雙腿,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淩休閉了閉眼,伸出腳狠狠地踩碎他。

“嗚嗚嗚嗚……”女子的哭聲響起。

淩休轉過頭望過去,向她走去。

“不,不要殺我!”手裏抓著衣服遮擋住胸前的春光,咬著嘴巴哭著說。

淩休蹲下身,勾起一抹笑容伸出站滿血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

女子長大眼睛,不敢搖頭,因為她能感覺到到她指甲上的鋒利。

淩休笑了笑,手指一用力,在她臉上化開一道道傷痕。

“哇啊啊啊~”女子哭著,手揪緊衣服。

看著她眼底的驚恐,淩休心裏就好開心,真的很開心。

“休兒!”就在她要下一步摧殘的時候,花滿邪的聲音就響起。

淩休將女子甩開,站起來直直望著花滿邪,眼底的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情感。

“休兒!”淩玉然也出現在其中,望著花滿邪沒有對淩休有任何的敵意,就從他身邊向她走去。

“不要過去!”花滿邪伸出手拉住淩玉然的手。

“為什麽?”淩玉然不解地問。

“她已經失去理智,只有我可以救她,你去的話只會徒增傷亡。”花滿邪淡淡地說。

“不可能,她現在好好的。”說起她很好,可是看到她一身是血,紅著眼瞳,勾起冷酷無情的笑容讓他心裏一痛。

“你只要不妨礙我。”花滿邪說著向她走去。

淩休看到他的走進,心裏興奮的因子不斷散發出來。

於是踮起腳尖,五指的指尖鋒利地向他攻擊去。

花滿邪將手中的冥王劍丟下來,伸出自己的手掌前去阻擋。

他不想用一把站滿血的劍來對付心愛的女子,就算被她殺死,自己也不會動手殺她。

淩休望著花滿邪輕易地躲開,不滿地挑動眉毛向他攻擊去。

頭一偏,身子一退,擡起膝蓋將她的手臂打開。淩休見自己打不到他,心裏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五指以快,狠的速度向他襲擊而去。

周圍的樹木,因為他們的對打,破碎的破碎,斷開的斷開。

花滿邪見著淩休越來越興奮的樣子,於是伸出雙手以八成的功力凝聚起來抵擋。當淩休的手指插向他的時候,被他打開的手掌給擋住,如同萬年的巖石一樣堅固不摧,不停迸發出火光。於是在她松懈的時候,花滿邪雙手用力一握住她的手腕,反禁錮在身後。面對她膝蓋的攻擊,就被他狠狠地用雙腿夾住,就這樣,她動彈不得。

淩玉然望著自己的妹妹被他這樣,於是邁開腳步走去說:“放了她!”

“你要是想要讓她恢覆理智那就給我閉嘴!”花滿邪嚴厲地說。

淩玉然不語,轉過身不去看。

淩休這時勾起一抹誘人的笑容,擡起頭嘴巴湊近他。

在觸碰到兩片嘴唇的時候,血腥味就從兩人的嘴裏傳出來。

淩休紅著雙眼,牙齒不停地咬著,就想要將他扯下來的沖動。

花滿邪帶著吃痛,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紅眸看。

淩休目光也被他的紫眸給吸引住,望著他眼瞳中間的一顆黑色如同珍珠般的形狀,開始扭轉起來,如同逗號的形狀,又如同漩渦一樣在裏面盤旋。

深紅的眼瞳漸漸退去顏色,開始空洞起來,咬在他嘴唇的牙齒也松了下來。

等到淩休自己閉上眼睛的時候,花滿邪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來。

淩玉然轉過身,就看到花滿邪嘴巴留著血,還有淩休昏迷地躺在他懷裏。

“她怎麽了?”淩玉然擔心地問。

“此地不宜多說,我們還是到別處去吧!”花滿邪說著,同淩玉然去一個地方。

那便是花若明居住的地方,賢居。

躺在床上的淩休早已換去一身幹凈的衣服,沾了血的衣服用火燒掉,今日的事情肯定又會轟動整個鳳鳴國的。

淩玉然坐在一旁,聽著花滿邪講起淩休的狀況,也將自己是淩休的師父的身份也說出來。

小時候,他記得,當時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亂糟糟的老頭一個,現在呢?不僅容顏依舊年輕……

說起神仙之類的事情,他淩玉然是絕對不相信的。面對他的質疑,花滿邪沒有過多的解釋。

“她的情況就是這樣,身中血咒,我想她先的花已經開放了,只要紋路長滿全身,那就是……”花滿邪說起來的時候,三人紛紛安靜下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淩玉然不解地問,毒邪老者,天山山莊莊主,醫術也是非常的了得,沒人敢居第一。

“除了吸了陽性精血來克制住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花滿邪搖頭地說。

“你們醫術那麽高明,怎麽沒辦法破解呢?”淩玉然忍不住吼起來。

“難道,你以為我們不肯嗎?我們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擔心著她。”花若明淡淡地說,目光卻是望著沈睡中的人兒。

淩玉然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離開。花滿邪閉了閉眼,站起來跟著淩玉然離去。現在,只有留著兩人獨處。

月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

花若明癡迷的看著淩休,眼底盡是疼惜。

就在這時,淩休睜開眼眸,波瀾不驚,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剛才她就聽到他們的對話,原來克制住自己的血咒唯一的辦法,就是吸收陽性精血來克制。

“再睡一會吧!”花若明跟著她躺下來,望著她說。

淩休翻了個身,深黑的眼眸望著花若明開口說:“若是哪一天,我真的失去理智錯傷了你,那你就用你手中的狼牙劍殺了我。”

“睡吧!”花若明沒有回答,伸出手撩開她額前的劉海。

“記得,要答應我。”淩休語氣非常堅定地說。

“要是真的到那個時候,我陪你一起走!”花若明淡淡地說。

如此的深情,在此時的對話中,顯得特別的動人。

“替我好好活下去,我希望你能夠保護我的家裏,我來到這世上的目的,就是守護淩家,滅了上官一族,現在雖然很多東西都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但是我還真的很希望你能夠替我守護淩家。”淩休握著他的手說,她一直都知道,花若明的身份不簡單。

“守護淩家,滅上官一族。這是你活下去的目標的話,那麽我就替你完成,但是提前,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離去的。”花若明伸出手摟緊她說。

“傻瓜。”淩休將頭窩進他的懷裏。

花若明閉上眼睛,心裏想著;看來花都之國,要早點撅起,為了替她完成心願,哪怕雙手站滿鮮血也行。

幾日後,滿城傳起沸沸揚揚的話題。

一個郊外,死了四個人,一女三男。雖然那三名男子是無惡不作的壞蛋,可是將一名無辜的女子殺死,手法極其殘忍。又讓人想起三個月前的事情,跟現在聯想起來,似乎關聯起來。

於是召開皇榜,只要能將此人捉拿,賞賜黃金萬兩!

對於那些不要命的人,當然會去試試。

在芙蓉閣內。

“二姐!這樣練對不對?”淩佩爾紮著馬步,望著身邊的淩休問。

“嗯!你看我怎麽樣施展招數。”說起來,淩休邁開腳步用手將一套簡單的拳法施展給她看。

淩佩爾看著得時候,雙眼泛著星星驚呼地在一旁拍手叫好。

“誒誒誒!什麽時候這裏熱鬧起來呀?”淩玉然拿著手中的扇子走進來說。

“二姐,可以跟哥說嗎?”淩佩爾小心翼翼地問。

淩休點點頭,對著他們露出笑容。

“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麽秘密是不可以讓我知道的?快說,不讓我饒不了你們。”淩玉然拿著手中的扇子在她頭上狠狠一敲。

“矮油!”淩佩爾被他輕輕的一敲,故意裝出疼痛的樣子。

“好了,不要再裝了,還不練習?”淩休將拳法使出來後說。

“好好好!”淩佩爾連聲叫了三聲好之後,立馬開始揮動粉嫩的拳頭。

“二妹這是在教小佩爾武功?”淩玉然站在她身邊問。

“她老是說上官司畫欺負她,所以教她幾招防身的,我們淩家的人總不能讓人這麽欺負吧!”淩休說起來的時候,目光閃過紅色。

淩玉然心驚,但是還是隱藏下來露出痞子般的笑容說:“看你說的。”

“少爺,二小姐,小姐!”白牙匆忙地跑進來,正在練武的淩佩爾來個措手不及,立馬倒在雪地裏。

“哎喲!白牙姐姐那麽激動幹什麽?”淩佩爾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說。

“哎呀,是這樣的,大小姐回來了。”白牙樂呵呵地說。

“真的嗎?”淩休說著拔腿立馬跑出去。

淩玉然搖搖頭,手牽著淩佩爾一同去看望淩燕。

在客廳上,淩燕一身華服裝扮,一舉一動都帶著貴氣,臉上的嫵媚讓其他男子看了忍不住心醉。

她現在就坐在大廳,跟母親說起自己開心的事情。

“大姐!”淩休的聲音響起,讓原本笑得正歡的淩燕立馬止住,眼底的陰霾一閃而逝。

“休兒,這麽久沒有見面,有沒有想我呀?”淩燕扯出一抹笑容,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說。

“有啊,天天想著呢!”淩休天真燦爛的笑容讓淩燕的心裏微微一痛。

其實自己的妹妹沒有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就是上官君侯看上了她,就因為這樣,自己就要加害自己的妹妹嗎?

“我也是天天念叨著你,你也真是的,自從我嫁人之後,都沒有來看望我。”嘴裏帶著呵斥,可是臉上帶著笑容。

淩休低頭一想,雖然自己很痛恨上官君侯,可是姐姐是自己的親人。這麽久都沒有去看望她,想必其他女子都會取笑她吧!也難為姐姐了。

“休兒答應你,以後經常去看望你。”

“好!”聽她這麽一說,心裏一喜一憂。

“你們倆姐妹一回來,就聊得那麽的開心,都把我這個當親生母親的給忽略掉了。”荷蘭溪勾起笑容帶著責怪的語氣說。

“哎呀,我們好久沒有見面,母親吃什麽醋呢?”兩人紛紛坐在母親的身邊,伸出手將母親的手掌放在手心裏說。

“你們這兩個開心果呀!”荷蘭溪樂呵呵地說,應該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吧!

“姐姐,你今天留在這裏留宿嗎?”淩休不經意地問。

聽到這裏,淩燕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住,要是今日自己沒有回去的話,那麽上官君侯肯定會去寵愛其他女子。可是自己今晚不在這裏過夜的話,那麽他就會生自己的氣,以後也許不會理會自己了。

想到這裏,淩燕露出笑容地說:“當然會在這裏陪伴你們啦!難得回來一次是不是?”

荷蘭溪註意到淩燕的變化,心裏開始疼痛起來。

什麽時候,端莊溫柔的淩燕變得會有如此的心計?難道是自己當初錯了嗎?

“喲!你們好熱鬧呀!”淩玉然揮揮手中的扇子向她們走去。

“喲,玉然現在長得很英俊了呀!”淩燕掩嘴笑笑地說。

“大姐這是哪裏話,我本來一直就是很英俊的好不好!”淩玉然癟癟嘴巴坐在另一邊說。

身後跟著個淩佩爾,望著大姐此時的模樣,不像之前那麽地喜歡她了。

“小佩爾,來大姐這裏。”淩燕伸出手示意她走去。

淩佩爾在門口停頓了一下,邁開腳步向她走去。

“沒想到這麽久沒見,小佩爾都這麽好看了,以後肯定是一個大美人。”淩燕伸出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撫摸她的臉龐。

“大姐,小佩爾不知道有些話能不能說。”癟癟嘴巴,看著淩佩爾不像以前那麽親昵的樣子讓淩燕忍不住挑眉。

“說吧!大姐絕對不會說你的。”淩燕依舊露出優雅的笑容說。

“大姐變了,喜歡穿很大氣的衣服,性格也是,連氣味也是,我不喜歡這樣打大姐,這種氣息,這種感覺就像是上官司畫一樣……”

“佩爾!你怎麽跟你大姐說話的。”荷蘭溪帶著責罵的口氣說。

淩佩爾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到淩休身後說:“本來就是,是大姐要我說的……”

淩燕停頓在半空中的手收回,苦澀地笑了一下說:“燕兒身子有些乏了,你們先聊著……”

“燕兒,佩爾童言無忌,你可不要記在心裏。”母親荷蘭溪望著她站起來的身影說。

“嗯!不會的。”淩燕說著就走出門外。

“佩爾,你怎麽可以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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