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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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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是關河洲的視線太過於灼熱的關系,還是別的原因,姚曉書小腹升起了一團熱火,胸口也微微地發疼,“河洲……難受……”

異樣難受的感覺,讓不識情欲的她情不自禁地向他求救,全然的信任他,姚曉書雙手無意識地摟住他的腰,緊貼他的身子,體內的燥熱竟得到了些許的緩解,這一發現,讓姚曉書更加肆無忌憚地往他身上磨蹭,想要借由他的身體驅走自己體內那股陌生的火熱。

“曉書……慢點……”這個小笨蛋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竟然如此大膽地在他身上摩擦,簡直是要他的命啊!

關河洲按住她胡亂摸的小手,再這樣下去,他會被她弄得欲火焚身的,他空出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吻住她的唇瓣,輕輕地吮吸著。

姚曉書像是不滿意他的鍰慢廝磨,熱情地響應他的吻,一時間讓關河洲的呼吸有些失序,但很快他又奪回了主動權,一掃之前的溫柔,變得十分狂野,不停地吮吸著,輕啃著她的嫩唇。

“啊……嗯……”姚曉書被他濃烈的吻燃燒著,呻吟聲從嘴角斷斷續續地逸出來,“啊……”

關河洲松開對她的箝制,改由輕輕地撫摸,手指解開背後的內衣扣,頓時,姚曉書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他面前,他厚實的大掌情不自禁地覆上她胸前那一團柔軟,輕揉慢撚,食指與拇指還不時地揉捏雪峰上的紅莓,引得她嬌吟陣陣。

“啊……不……嗯……”

胸口傳來的酥麻感,讓姚曉書整個人變得虛軟無力,癱軟在他的懷裏,關河洲緊緊抱住她,俯下身如蜻蜓點水般在她臉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曲線,慢慢來到隆起的雙峰,雪白豐滿的柔軟誘惑著關河洲的全部感官,他輕輕地含住頂端那顆紅莓,伸出舌尖舔弄著,時而輕啃、時而吮吸……

“啊!”強烈地感官刺激,讓姚曉書尖叫出聲,一股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小腹下隱約有些濕潤,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禁有些害怕起來,急切地呼喊著關河洲,“河洲……河洲……”

“乖,不怕,我在這裏。”關河洲離開那誘人的雙峰,輕柔地撫順她的裸背,“我在這,我在這……別怕。”

姚曉書的心安定了下來,體內的那股陌生欲望卻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她焚燒殆盡了一樣,眨著迷離的雙眼,“河洲……我好難受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難受,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有上千只螞蟻在啃咬一樣,搔癢難耐。

“我知道,再等等,會沒事的,相信我。”關河洲低頭含住她唇瓣,“跟著我。”

他的大掌沿著她的小腹往下游移,輕巧地解開褲子上的扣子,然後拉下拉鏈,緩緩地褪去最後的遮蔽,不一會,姚曉書就全身赤裸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宛如迷人的女神。

關河洲心一動,俯下頭狠狠地含住她的櫻唇,舌尖在她口裏不停翻攪、勾弄著……

“曉書,你是我的。”

狂猛地糾纏著,仿佛世界都靜止了一樣,房間裏不時傳出男子粗啞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嬌吟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掀起了愛的樂章……

許久,關河洲才起身稍稍離開,快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隨即伸手將躺在床上的人兒往上抱起,赤裸的兩人就這樣緊密的貼在一起。

“嗯……”姚曉書嘴裏不斷逸出嚶嚀聲。

關河洲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與她纏綿地糾纏在一起,即使稍稍離開一下,可又很快的貼在一起繼續纏綿著,嘴角還不時地溢出暧昧的銀絲。

“環住我的脖子。”關河洲拉起她的雙手圈住自己的脖子,打開她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然後低頭深情地凝視著她,“曉書,喜歡這樣嗎?”

“唔……啊……”姚曉書整個人就掛在他的胸前,雙峰的頂端上下摩擦著他厚實的胸膛。

這不僅是對姚曉書的折磨,也是對關河洲的折磨,她敏感的乳尖就這樣來回摩挲著他赤裸的胸膛,簡直是要他命啊!小腹傳來的緊繃感讓他簡直快棄械投降了,欲望也隨之變得越發腫脹。

“哦,天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關河洲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揉搓。

“啊……嗯……”姚曉書被他動作引得嬌吟連連,身子不自覺地往前挺,把嫩乳往他的手裏送,“河洲……河洲……”

“曉書,乖,再忍忍。”關河洲知道她此刻的難耐,另一只大掌覆在小腹上,緩緩往下移動,來到那誘人的甜蜜穴口。

修長的手指擠開兩片嫩瓣,往那溫熱的甬道探進去。

“啊!”緊窒的甬道裏突然闖入異物,姚曉書全身一陣顫抖,甬道頓時收縮得更緊。

那種仿佛被絲絨裹住的感覺,幾乎讓關河洲把持不住。

“哦,天啊!”這個小妖精是想讓他崩潰嗎?

像是要懲罰她剛才的收縮,關河洲的手指迅速地在裏面來回抽動了幾個回合,引得姚曉書嬌喘連連,蜜穴隨著手指的律動,開始溢出汩汩濕潤的液體。

“哦……啊……”姚曉書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手指的抽動而扭動著,腦袋忘情地往後仰,小嘴微微張開,低聲吟叫。

“曉書,你做得很好。”雖然醉胡塗了,可是她這般熱情地響應他,讓關河洲滿意極了,手上的頻率不由得加快,想要為她帶來更加美妙的感覺,“你棒極了!”

“河洲……我……”姚曉書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拋到天上,然後又迅速墜落,那種刺激的感覺,讓她只能緊緊攀住他脖子,生怕會被這強烈的快感給淹沒。

而同時,關河洲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罩在胸前的柔軟上不停地揉搓,全面誘發她的所有快感。

他要給她最好的初夜!

“曉書,跟著我。”輕輕吻著她的嬌唇,低聲誘惑她放闊自己,“跟著感覺走就對了。”

“啊……”姚曉書感覺自己體內像是要爆炸一樣,在猛地一聲尖叫過後,一股強烈的空虛直襲而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嗚……河洲……”那種難受的感覺,讓她委屈地低泣、呼喊他的名字。

“乖,我就來。”他知道已經足夠了,在她唇邊向她承諾道:“我這就來。”

大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的雙腿拉得更加開,溫熱甬道裏的手指緩緩抽出。

“唔……不要走……”他手指的離開,讓姚曉書本能地喊了出來,不想讓他走。

“我不走。”關河洲早已火燙腫脹的欲望,緊緊地抵住她濕潤的穴口,“乖,忍一下。”姚曉書根本就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全身上下只感覺到私處那灼熱的觸感,本能的向它靠近,關河洲看出了她的急切需要,大掌擡起她白嫩的臀部,然後自己一鼓作氣,火蕩的棒杵瞬間闖入那溫暖而又緊窒的甬道裏,沖破那純潔的象征。

“啊!好痛……痛。”姚曉書被這瞬間的疼痛喚回了一絲絲理智,摟住他脖子的雙手,在他的背後用力捶打著,“嗚……痛。”

“不要動,乖。”關河洲按住她,不讓她掙紮,自己就這樣停留在她體內,要她適應自己的碩大,以緩解她的疼痛。

“唔嗯……”片刻後,姚曉書緊皺的眉頭終於緩慢地舒展開來,體內的空虛逐漸喚醒了她的欲望,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著,“啊……”

關河洲知道她已經適應自己了,雙手扣住她的臀瓣,開始了原始的律動,“曉書,我的曉書……”

這個女人終於是他的了,緊緊抱住她的嬌軀,關河洲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抽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曉書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體內的快感幾乎要把妯給淹沒,那種感覺真是太美了。

“啊!”

“寶貝,你棒極了。”關河洲抱住她的身體律動著,一股強烈的快感沖擊著他的感官。

隨著速度越發加快,兩人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急促,在最後數十下的抽動後,關河洲背脊好像有一陣電流竄過,一股炙熱的暖流灑向她溫熱的花床裏……

“啊……”

“吼……”

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姚曉書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樣,而且全身莫名的酸痛,好像快要四分五裂了一樣。

“哦,好痛啊!”抱住腦袋,宿醉的癥狀讓她輕聲呻吟著,“怎麽會這樣?”

她緩緩睜開眼,一時想不起這是在哪裏,呆呆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她的腦袋才能正常運轉。

姚曉書記得昨晚跟關河洲出去是要吃晚飯的,可是最後她拉著他去買了一堆東西和很多啤酒,回來慶祝他們同居的第一天,再到後來,她好像喝醉了,記憶裏,她好像對關河洲說了好多話,隱約還感覺到自己做了什麽不該做的。

一想到這,姚曉書忽然感覺到被子裏的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

“不對呀,我沒有裸睡的習慣呀。”

同時,她才明顯地感覺到,房間裏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她繃緊神經,慢慢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邊,當她對上一雙黑亮的眸子時,她霎時間楞住了。

許久後……

“啊……”姚曉書扯開嗓門大喊,仿佛是見到鬼一樣,瞪大眼珠死盯著旁邊的人,聲音抖得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說呢?”關河洲面無表情地看著姚曉書,沒有洩露自己的絲毫情緒,可被子下緊握的雙拳,還是真實的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我……不記得了。”向來膽大的姚曉書,此時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膽小鬼,不敢正視他的問題,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了,“呵呵,肯定是昨晚我們喝醉了,然後不小心睡在一張床上了,應該沒有發生什麽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姚曉書笑得十分牽強,就連自己也不相信這個毫無說服力的借口,她都已經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裏了,說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鬼都不會相信啊!更何況,私處那股隱隱疼痛的感覺,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哦,天啊!

“我們上床了!”關河洲不理會她的狡辯,不容她逃避地直視她的眼眸,直言道:“昨晚該做的都做了,你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吧?曉書,這一切可是你主動的,真的忘記了?”

姚曉書被他大膽的言詞弄得面紅耳赤,羞得快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他怎麽可以都說出來?她丟臉死了!

“怎麽,想拿忘記當借口,不認賬?”關河洲眼裏閃過一抹促狹,看到她緊張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心裏湧起一絲絲惡作劇般的興奮。

“我……才沒有。”姚曉書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惱羞成怒道:“你快點出去啦!”關河洲知道適可而止,大手一揚,掀起被子,裸著身子大方地下床。

“啊!”姚曉書沒想到他這麽大膽,在看到他赤裸身子的那一瞬間,不由得雙手捂住眼睛,放聲大叫出來。

“呵呵。”關河洲低聲輕笑,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待一切整理妥當後,才慢悠悠地走出房門,還在踏出門口時停了下來,“慢慢來,時間還早,今天就請假不去上班也可以。”

聽著他那調侃的聲音,姚曉書幾乎要羞紅臉將自己埋進地縫裏。

天啊!這都是個什麽狀況啊?

“你今天心情很好呀?”安信會計事務所裏,衛安信跟在關河洲身後一同走進辦公室,看到好友的嘴角微翹上揚的弧度,就知道他今天心情不錯。

“難道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知道我今天的心情不錯?”關河洲不以為然道,並沒有對好友的話而表現出任何驚訝。

“嘿嘿,你的嘴角洩露了你的情緒,不要告訴我,你沒發現自己今天的唇角微微上揚?”衛安信涼涼地調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隨意地放在茶幾上,好整以暇地望著他,“說來聽聽吧,有什麽好事啊?”

“我的私事沒必要向你匯報。”關河洲冷冷地回答道:“要是沒事,我還有很多報告要批閱。”

言下之意,閣下如果閑著沒事幹,就請出去,不要打擾他!

“餵,怎麽說我們也是好朋友,說一下又怎麽樣?”衛安信不滿地嚷嚷道。

“不怎麽樣。”關河洲毫不客氣地拒絕,“看來身為老板的你很閑啊,既然這樣,那我要休一個月的假,應該沒有問題吧?”

“不行!”衛安信立即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如臨大敵一樣驚恐地望著他,“事務所不能沒有你,一天都不能啊!”

說完,衛安信還像中邪一樣,跑上前去扯住關河洲的衣袖,像個女人一樣搖晃著撒嬌,惹得關河洲一身雞皮疙瘩,像是有傳染病一樣,用力地甩掉他的糾纏,眉毛還緊緊地皺了起來。

“快說,什麽事?”某人的耐性,已經被這個演戲天分十足的男人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好了,這麽多年了還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衛安信對好友猛翻白眼,“真不知道我爸媽怎麽會把你當成最佳女婿人選?還有我那個驕縱任性的妹妹,一見到你就乖乖的不敢亂撒野,哎,真是讓人費解!”

關河洲不由得向那個正在滔滔不絕的男人射去一道厲光,隱含著惡狠狠的警告。

“我就說吧,沒有幽默感也就算了,現在連耐心都沒有了。”衛安信再次接到好友投來的一記警告,“下個月我爸生日,他老人家特地囑咐我一定要請你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不準找借口說不去。”

“就這個?”不會就這麽簡單吧?一個生日宴會,有必要勞煩好友鄭重其事地跑來告訴自己?關河洲一臉的不相信。

“好吧,我承認不僅是邀請你來赴生日宴會這麽簡單。”衛安信被他盯著有點發毛,最後只好招供了,“我爸打算趁那一天向你探探口風,撮合你跟我妹的婚事。”

“你沒告訴他,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關河洲聞言眉峰微微一蹙,神情有些嚴肅。

“說了,可是他不在乎,還說什麽,現在哪個年輕人不交十個八個女朋友,只要沒結婚就有機會,就算結婚還有離婚的,你說,他說這麽一大串,讓我怎麽反駁啊?”衛安信想到那一天的事情還很郁悶,自己苦口婆心地說了大半天,而他那老爸一句也沒聽進去啊!

關河洲沈默了一會兒,才冷淡地開口道:“好吧,我知道了。”

“你會去吧?”衛安信不放心地瞅著他問道。

“放心,我會去,現在你可以回你自己的辦公室了嗎?”關河洲不客氣地趕老板出去。

“嘿嘿,我這就走。”這家夥真是的,一點情面也不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老板呢。

關河洲請他到門口,然後當著他的面,毫不客氣地關上了辦公室大門,把張著大嘴、一副驚訝表情的某人隔絕在了門外……

晚上,關河洲回到家把自己的要求對姚曉書一說,立即被她拒絕了。

“不要,我為什麽要跟你去參加什麽生日宴會?”姚曉書一想到要去面對一群有錢人,然後跟他們互相虛偽的寒暄就感到一陣反胃。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關河洲再次聲明自己剛才話裏的意思。

“餵,關河洲,你不講理!”姚曉書嘟著嘴不滿地瞪向他,忿忿然道:“我有去與不去的自由,你不能強迫我。”

“曉書,你是我女朋友吧?”他一副淡定自若的神情,仿佛沒有把她的大聲抗議放在眼裏。

“只是暫時的。”姚曉書咬緊牙對他說道,神情還有一絲得意,看他能拿她怎麽辦?

“那你是要我去跟姚爸、姚媽他們,討論這個暫不暫時的問題嗎?”關河洲對她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況且,我們還是一對已經上了床的『暫時』男女朋友,你敢說嗎?”

威脅,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姚曉書瞪大眼珠,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她認識關河洲這麽久,怎麽不知道他竟然會這麽威脅人?而且還是掛著一副笑臉說出的話,真是太讓人震撼了!

難道她對他了解太少了,還是以前那個她認識的關河洲,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他?

“你怎麽可以這樣?”姚曉書氣得臉漲得通紅,這個家夥竟然這樣對她,太可惡了!

“曉書,我需要女伴,你不會連這個都這麽吝嗇吧?”關河洲像是沒看到她氣得跳腳的模樣,徑自說道:“還是你害怕參加這樣的宴會?”

“誰說我怕,不就一個宴會,有什麽好怕的?”姚曉書是最禁不起激的,“我姚曉書怕過什麽啊?去就去。”

關河洲隔著鏡片的瞳陣露出一抹滿意的光芒,所以說啊,腦子少根筋的人是最容易對付的,因為根本不用費腦力就可以搞定了,眼前這個小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對她,關河洲只要耍一點小小的手段就可以了。

不過,這當然是不能讓她發現才行,否則依她的脾氣肯定會把他生吞活剝的,呵呵……

就這樣,姚曉書乖乖地答應充當關河洲的女伴,去參加下個月的宴會,而且還是一個她說什麽都沒想到的變相相親宴會,男主角竟然還是帶她一起去的所謂男朋友,真是太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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