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挖墻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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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挖墻腳（3）
攬月一撩衣擺，坐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含笑看著探究著自己的語姿：“想來現在也不能叫你相思姑娘了，還是叫你聖將軍比較好。”
“隨你怎麽叫，反正名字只不過是個符號而已，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語姿莞爾一笑，話鋒一轉：“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攬月公子找語姿所為何事？”
攬月嘴角一挑，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這可是將軍大人的？”
語姿看著手帕，起身走至攬月身邊，拿過帕子仔細觀摩了起來。待看見帕子的角落上繡著一個聖字的時候，嘴角一彎：“這確實是我的東西！不知攬月公子是從何處得來？”
攬月笑得溫柔：“這是在死去的士兵身上發現的。就在金昭國士兵來到龍虎關的前幾天下午。”
語姿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攬月公子該不會以為是語姿殺了那幾個人吧！最近我好像還沒有這麽無聊的時候。”
攬月搖了搖頭：“如果我懷疑是聖將軍，自然也不會親自前來了！正是因為相信不是聖將軍所為，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所以這才過來和聖將軍商討的。”
語姿道：“攬月公子這麽相信語姿，語姿前面說的那一番話，卻也是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聖將軍要和語姿商討些什麽？”
“呵呵，聖將軍說的這是哪裏話！”攬月笑道：“現在金昭和蕭月聯手攻打玄兼，我鳳儀本不想插手，但是金昭國的士兵竊取了聖將軍的手帕，暗殺了我鳳儀一支重要的隊伍，並且陷害了聖將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在下認為有必要和聖將軍好好商討一下有關幾國之間的問題。”
“攬月公子一定就敢肯定殺了你們鳳儀的是金昭國的士兵？”語姿坐回了位子上，一手拿起茶盞搖晃了一下。
“據探子回報，那一日的時候確實有一支金昭國的士兵離開了部隊，不知去往什麽方向。”攬月笑的溫柔：“而且我想聖將軍也沒有如此愚笨！現在玄兼國面對金昭和蕭月已經是自顧不暇了，怎麽還有可能派出人來刺殺我鳳儀國士兵？定是有人看不過我鳳儀在此次戰役中置身事外，所以故意挑起事端，想讓我鳳儀也混入這場戰役之中。”
語姿笑著點了點頭，手中依舊玩弄著茶盞：“確實是有陷害玄兼的可能性的！不過小小的一只隊伍能夠引起攬月公子的註意，這會不會有些……”
見語姿沒有說下去，反倒是意有所指看了自己一眼，攬月溫柔一笑：“實不相瞞，我鳳儀死去的那支隊伍身上有很重要的一樣東西。隨著士兵的死亡，那樣東西也消失不見了！”
“哦！那就怪不得了！”語姿笑笑並沒有接下去，只是那雙純澈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幽暗的笑意。
蒼夕回到營帳裏的時候語姿正和攬月商談一些有關金昭國大軍行軍的問題，語姿看見蒼夕回來了，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專註於和攬月的商談。
“不知攬月公子要找的是什麽東西？如果有必要的話，語姿這裏也可以派人去找的！”語姿拿起茶盞小啐了一口。
攬月看了一眼自顧自坐在一邊拭劍的蒼夕，微笑道：“在下還是謝過聖將軍美意了，有些東西自己親自去找會比較合適一些。只是金昭國欺我鳳儀士兵，攬月實在難以忍下這口惡氣，故麻煩將軍了。”
“呵呵，既然攬月公子肯同意借出碧蓮城作為我軍的攻勢，那語姿就在此謝過了！希望事後攬月公子還能在戰火之中找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語姿笑著說道。
攬月笑笑，並不作答，只是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蒼公子好像很喜歡劍啊！”
蒼夕沒有擡頭，依舊專註的擦拭著長劍，淡淡的說道：“還好。”
“不過蒼公子的劍有些眼熟。”攬月笑著說道：“純黑色的劍身，鋒而不銳，氣息渾厚，該不會是嗜血劍吧！”
蒼夕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垂著眼眸過了半晌方才說道：“劍名，嗜血。”
攬月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依舊沒變，忽然轉頭對著語姿說道：“時辰也不早了，在下在此叨擾許久。現在也該是回去的時候。”
語姿起身準備相送：“語姿送公子吧！”
攬月微微一笑道：“有勞聖將軍了！”
“哪裏！”語姿對著攬月呵呵一笑，率先出了營帳。
攬月跟在語姿身後，默默的走著，直到快要到了軍營的外圍方才開口說道：“聖將軍不是玄兼國的人吧！”
語姿眉梢一挑，回過頭看著攬月：“語姿確實不是玄兼國的人，這個是朝野上下全都知道的事情。呵呵，就連這軍營裏的士兵，也是知道的呢！”
“既然不是玄兼國人，為何為玄兼如此賣命？”攬月笑得溫柔：“聖將軍在玄兼為官應該不會是為了錢財或者是為了權勢這些無用的東西吧！”
“哦！聽攬月公子如此說來，語姿在玄兼是另有所圖的了？”語姿輕笑著反問道。
“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攬月笑著說道：“只是在下覺得聖將軍乃是隨性之人，有些好奇聖將軍為何會跑到玄兼的朝廷裏當官，起初見到聖將軍，要求聖將軍和我走的時候，聖將軍拒絕的可是毫無餘地的。想來玄兼國陛下為了請動聖將軍，定是費了不少心力吧！”
語姿莞爾一笑：“當初你我見面的時候我是以相思的身份見你的，可不是以聖語姿的身份見你的！相思是隨性之人，但聖語姿卻是個愛管閑事之人。”
“要是聖將軍這麽說，我可就要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不說要見相思，而是說要見聖語姿了！”攬月呵呵一笑，臉上的表情頗為懊悔。
語姿但笑不語，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出軍營，攬月翻身上了馬背，最後回頭凝視著微笑著的語姿：“我不管聖將軍是否是‘鳳月爭輝’的傳人，但是語姿你如果到鳳儀來，我對你的待遇絕對不會比玄兼差，或者說比玄兼更好！你本不是玄兼人，沒有必要一定要幫助於玄兼的。你去哪裏也都是你的自由，我想如果聖將軍離開，沒有人會阻止你吧！”
語姿微垂下眼眸，淡笑著搖了搖頭：“多謝攬月公子一片心意了！”
攬月也不再說什麽，一拉韁繩，調轉馬頭，策馬離開。
語姿站在原地，默默地目送著攬月的離去。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語姿悠悠的嘆了口氣：“為什麽要待在玄兼呢？因為玄兼由我所割舍不下的東西啊！或許在下意識裏，我已經把玄兼當做自己的國家了吧！不過，嘿嘿，攬月公子不得不說，你挖墻腳的技術有夠爛的！”
轉身，語姿回到了營帳之中。
營帳內蒼夕仍在拭著手中的長劍，知道語姿回來沒有擡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語姿正準備走進內帳，一聽蒼夕如此一說，頓時止住了腳步，詫異的轉過頭看著蒼夕：“他知道你的什麽身份了？”
“死神影，他知道了。”蒼夕放下手中拭劍的帕子，擡頭凝視著語姿：“前面他在說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劍名嗜血，是死神影的象征。不過很少人認得出來，因為認出來的人，已經死了。”
“那他怎麽會知道？”語姿好奇的問道。
“不知。所以我才奇怪。”蒼夕搖了搖頭說道。
“我說他前面怎麽說讓我去鳳儀國呢！感情是看上你了啊！”語姿笑著走到了蒼夕身邊，喝盡了蒼夕放在一邊的茶水：“不過你要不要去鳳儀國呢？如果你去的話，他對你一定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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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月一撩衣擺，坐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含笑看著探究著自己的語姿：“想來現在也不能叫你相思姑娘了，還是叫你聖將軍比較好。”
“隨你怎麽叫，反正名字只不過是個符號而已，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語姿莞爾一笑，話鋒一轉：“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攬月公子找語姿所為何事？”
攬月嘴角一挑，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這可是將軍大人的？”
語姿看著手帕，起身走至攬月身邊，拿過帕子仔細觀摩了起來。待看見帕子的角落上繡著一個聖字的時候，嘴角一彎：“這確實是我的東西！不知攬月公子是從何處得來？”
攬月笑得溫柔：“這是在死去的士兵身上發現的。就在金昭國士兵來到龍虎關的前幾天下午。”
語姿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攬月公子該不會以為是語姿殺了那幾個人吧！最近我好像還沒有這麽無聊的時候。”
攬月搖了搖頭：“如果我懷疑是聖將軍，自然也不會親自前來了！正是因為相信不是聖將軍所為，而是有人故意陷害，所以這才過來和聖將軍商討的。”
語姿道：“攬月公子這麽相信語姿，語姿前面說的那一番話，卻也是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聖將軍要和語姿商討些什麽？”
“呵呵，聖將軍說的這是哪裏話！”攬月笑道：“現在金昭和蕭月聯手攻打玄兼，我鳳儀本不想插手，但是金昭國的士兵竊取了聖將軍的手帕，暗殺了我鳳儀一支重要的隊伍，並且陷害了聖將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在下認為有必要和聖將軍好好商討一下有關幾國之間的問題。”
“攬月公子一定就敢肯定殺了你們鳳儀的是金昭國的士兵？”語姿坐回了位子上，一手拿起茶盞搖晃了一下。
“據探子回報，那一日的時候確實有一支金昭國的士兵離開了部隊，不知去往什麽方向。”攬月笑的溫柔：“而且我想聖將軍也沒有如此愚笨！現在玄兼國面對金昭和蕭月已經是自顧不暇了，怎麽還有可能派出人來刺殺我鳳儀國士兵？定是有人看不過我鳳儀在此次戰役中置身事外，所以故意挑起事端，想讓我鳳儀也混入這場戰役之中。”
語姿笑著點了點頭，手中依舊玩弄著茶盞：“確實是有陷害玄兼的可能性的！不過小小的一只隊伍能夠引起攬月公子的註意，這會不會有些……”
見語姿沒有說下去，反倒是意有所指看了自己一眼，攬月溫柔一笑：“實不相瞞，我鳳儀死去的那支隊伍身上有很重要的一樣東西。隨著士兵的死亡，那樣東西也消失不見了！”
“哦！那就怪不得了！”語姿笑笑並沒有接下去，只是那雙純澈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幽暗的笑意。
蒼夕回到營帳裏的時候語姿正和攬月商談一些有關金昭國大軍行軍的問題，語姿看見蒼夕回來了，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專註於和攬月的商談。
“不知攬月公子要找的是什麽東西？如果有必要的話，語姿這裏也可以派人去找的！”語姿拿起茶盞小啐了一口。
攬月看了一眼自顧自坐在一邊拭劍的蒼夕，微笑道：“在下還是謝過聖將軍美意了，有些東西自己親自去找會比較合適一些。只是金昭國欺我鳳儀士兵，攬月實在難以忍下這口惡氣，故麻煩將軍了。”
“呵呵，既然攬月公子肯同意借出碧蓮城作為我軍的攻勢，那語姿就在此謝過了！希望事後攬月公子還能在戰火之中找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語姿笑著說道。
攬月笑笑，並不作答，只是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蒼公子好像很喜歡劍啊！”
蒼夕沒有擡頭，依舊專註的擦拭著長劍，淡淡的說道：“還好。”
“不過蒼公子的劍有些眼熟。”攬月笑著說道：“純黑色的劍身，鋒而不銳，氣息渾厚，該不會是嗜血劍吧！”
蒼夕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垂著眼眸過了半晌方才說道：“劍名，嗜血。”
攬月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依舊沒變，忽然轉頭對著語姿說道：“時辰也不早了，在下在此叨擾許久。現在也該是回去的時候。”
語姿起身準備相送：“語姿送公子吧！”
攬月微微一笑道：“有勞聖將軍了！”
“哪裏！”語姿對著攬月呵呵一笑，率先出了營帳。
攬月跟在語姿身後，默默的走著，直到快要到了軍營的外圍方才開口說道：“聖將軍不是玄兼國的人吧！”
語姿眉梢一挑，回過頭看著攬月：“語姿確實不是玄兼國的人，這個是朝野上下全都知道的事情。呵呵，就連這軍營裏的士兵，也是知道的呢！”
“既然不是玄兼國人，為何為玄兼如此賣命？”攬月笑得溫柔：“聖將軍在玄兼為官應該不會是為了錢財或者是為了權勢這些無用的東西吧！”
“哦！聽攬月公子如此說來，語姿在玄兼是另有所圖的了？”語姿輕笑著反問道。
“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攬月笑著說道：“只是在下覺得聖將軍乃是隨性之人，有些好奇聖將軍為何會跑到玄兼的朝廷裏當官，起初見到聖將軍，要求聖將軍和我走的時候，聖將軍拒絕的可是毫無餘地的。想來玄兼國陛下為了請動聖將軍，定是費了不少心力吧！”
語姿莞爾一笑：“當初你我見面的時候我是以相思的身份見你的，可不是以聖語姿的身份見你的！相思是隨性之人，但聖語姿卻是個愛管閑事之人。”
“要是聖將軍這麽說，我可就要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不說要見相思，而是說要見聖語姿了！”攬月呵呵一笑，臉上的表情頗為懊悔。
語姿但笑不語，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出軍營，攬月翻身上了馬背，最後回頭凝視著微笑著的語姿：“我不管聖將軍是否是‘鳳月爭輝’的傳人，但是語姿你如果到鳳儀來，我對你的待遇絕對不會比玄兼差，或者說比玄兼更好！你本不是玄兼人，沒有必要一定要幫助於玄兼的。你去哪裏也都是你的自由，我想如果聖將軍離開，沒有人會阻止你吧！”
語姿微垂下眼眸，淡笑著搖了搖頭：“多謝攬月公子一片心意了！”
攬月也不再說什麽，一拉韁繩，調轉馬頭，策馬離開。
語姿站在原地，默默地目送著攬月的離去。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語姿悠悠的嘆了口氣：“為什麽要待在玄兼呢？因為玄兼由我所割舍不下的東西啊！或許在下意識裏，我已經把玄兼當做自己的國家了吧！不過，嘿嘿，攬月公子不得不說，你挖墻腳的技術有夠爛的！”
轉身，語姿回到了營帳之中。
營帳內蒼夕仍在拭著手中的長劍，知道語姿回來沒有擡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語姿正準備走進內帳，一聽蒼夕如此一說，頓時止住了腳步，詫異的轉過頭看著蒼夕：“他知道你的什麽身份了？”
“死神影，他知道了。”蒼夕放下手中拭劍的帕子，擡頭凝視著語姿：“前面他在說劍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劍名嗜血，是死神影的象征。不過很少人認得出來，因為認出來的人，已經死了。”
“那他怎麽會知道？”語姿好奇的問道。
“不知。所以我才奇怪。”蒼夕搖了搖頭說道。
“我說他前面怎麽說讓我去鳳儀國呢！感情是看上你了啊！”語姿笑著走到了蒼夕身邊，喝盡了蒼夕放在一邊的茶水：“不過你要不要去鳳儀國呢？如果你去的話，他對你一定不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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