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淺笑輕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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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淺笑輕顰
晚飯過後，素貞和若錦坐在院子裏，二人聊起曾經過往。
若錦替素貞斟滿茶水，擡眼看著素貞，說道： “素貞，時隔這麽多年，你我的情誼，還能像當初那樣嗎。”
看著若錦，素貞莞爾一笑，回道：“我們和以前，是有什麽不一樣嗎？”
若錦無奈一笑，望著桌上的茶盞，說道：“模樣倒也算是一樣，可是心思就不一樣了。”
素貞看著無奈的若錦，擺了擺手，嫣然笑道：“若錦，你我的姐妹之前，曾在仙界，算是最好的了，以前是，現在也是。”
若錦驀然點頭，說道：“你下凡歷劫，回來以後，就一心一意是許仙，魔界來襲，你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卻也是再一次印證了，也再次加深了，對吧？”
素貞起了起身，擡起頭，望著樹上的花，伸手觸及，莞爾道：“若錦，你我好比就是這樹上的花朵，一棵樹上的，卻又有不同命運。”
若錦抿了抿嘴，采摘下一朵花，放在手心，淡淡笑道：“是啊，命不由己，都是上天註定好了的。素貞，其實只要你好，我便皆可安心，現在，我也沒有要求你別的，也許，能讓你辦到，也很難。”
“若錦，這句話，若放在曾經，我一切都可以答應你，可是，現在……”素貞話說一半，別過了頭，沒有看著若錦。
若錦挪著步子，來到素貞眼前，問道：“我知道，我都懂，其實，我也不怪你，我要的也並不多，只要你好。”
不知何時，素貞的手被若錦緊緊握住了。
素貞看著若錦，慶幸自己能有這麽好的仙友，素貞莞爾道：“以前，是我欠我家官人的救命之恩，現在，也不算是欠，我倒想永遠都有這還不完的夫妻恩，這樣，就……”想到這裏，素貞傻笑了起來。
若錦看著素貞，無奈說道：“你們的夫妻之情，恐怕是要轟動三界了。”
素貞看得出若錦對自己的關心，抿唇笑了笑，道出心中的感受：“若錦，你知道嗎？在我失明的那一段日子，我心中比誰都明鏡，也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就算是讓我重回雷峰塔修行，我也願意，只要我們的夫妻緣不斷。”
“感情，真的就這麽重要，能讓你拋下一切？”若錦看著素貞，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素貞變了。
“是，如果是別人，我管不著，但是我，我控制不住，控住不住地去愛他，這一輩子什麽都可以不要，只要有他在身邊，即使天塌下來，我也安心。”看著若錦，素貞心裏憋了多年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若錦搖搖頭，看著素貞，輕聲嘆息著：“素貞，時隔這麽多年，你依然重情重義，我生怕你陷進去，可我，還是來晚了。”
“若錦，我...”素貞看著若錦，半晌卻開不了口。
“有些事，我勸不了你，我也不會再勸你的，只要你覺得好，你幸福我就安心。”若錦看著素貞，坦然說道，“不然，你若出事，我定不會心安的。”
素貞微微轉身，看著若錦，回想起當初進塔的情景：“入雷峰塔之時，我也在法海大師面前說過，我不要成仙，我只要我的兒子和官人，那時就是我最想說的話，也是我的心裏話。”
“你現在，也是一樣嘛，我以為，你醒了之後，就會放下，沒想到你不但沒放下，反而給自己增加了更多的情感。”若錦看著素貞，繼續說著，“素貞，只要你覺得是對的，走下去也無妨，但是如果有什麽不對，你一定要抽身而退，知道嗎？”
“好，我答應你。”素貞點了點頭，看著若錦，溫和道，“謝謝你。”
“你也不用謝我。”若錦頻頻搖頭，說道，“使命也好，歷劫也罷，你們終歸是走完了一段路，現在，都可以安下心來，我便放心。”
素貞看著若錦的眼睛，笑道：“好了，若錦，我們先不說這些了，明日你就要回宮了，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了。”
若錦故意消遣道：“相處了幾天，就開始覺得我好了，往日，一心一意就是許仙和孩子。”
素貞嘟著嘴，故意說道：“你呀，我們在一起都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記得，我們曾在瑤池修煉，你舞劍，我撫琴，那時候的日子，現在恐怕都回不去了吧？”
若錦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是說過，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了嗎？”
“哪有，我還是想著以前的，我啊，還是怕師尊懲罰呢。”素貞端起茶盞，看著若錦，說道，“不管怎麽樣，謝謝有你的陪伴和支持。”
若錦也端起茶盞，跟素貞碰了碰杯，說道：“我們都要好好地，以後還要一起修煉，斬妖除魔呢。”
“好，都好好地。”素貞看著若錦，嘴角的笑一直顯露著，“以前啊，你也是這般說，我們還偷偷去了斬仙臺，被師尊給責罰了。”
若錦掩嘴笑了笑，看著素貞，說道：“哪有，這可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現在可不能怪我。”
素貞拍了拍若錦的肩膀，笑道：“你還說了，若不是因為你帶著我私自離開瑤池，我怎麽會被師尊重重責罰呢？”
若錦掩嘴笑道：“你還說呢，那是因為你定力不夠，我一說，你便去啦，也害得我受了責罰。”
素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沖著你我這份姐妹之情，我才去的，為了此事，我還被真武大帝禁足在了紫微宮。”
若錦撇了撇嘴，說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若不是你意志不堅定，我們又怎麽會被發現呢？”
回想著當初，二人也是如此打鬧，素貞嫣然笑道：“是，一切都是你策劃好的，想想之前，瑤池修煉，不僅無憂無慮，更是自由自在，雖說不是整個三界，很多地方也是可以來去自如的。”
“現在三界也是可以來去自如的嘛，你在這兒有家，在天界有家，想想都是幸福的。”
素貞微微抿唇，看著若錦，溫和道：“其實，只要心在，彼此都好，就什麽都不求的。”
若錦點了點頭，說道：“對，什麽都不求，只願彼此都好。”
素貞看著若錦，抿嘴笑道：“若錦，我們這份姐妹之情，永遠不變，不管現在，還是將來，你和青兒，都是我的好姐妹。”
若錦握著素貞的手，嫣然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呀，趕緊回房休息吧，藥神還在等你呢。”
看著若錦酸酸的樣子，素貞掩嘴笑道：“那好，你也早點休息吧，明日我……”
“哎，明日你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若錦打斷素貞的話，莞爾道。
看著若錦的認真，素貞驀然點了點頭，倆姐妹緊緊相擁在一起。
大牢內------
“張清泠，我們這一次，只是想問問你的事情。”仕林看著張清泠，問道。
張清泠望著仕林，只是“哼”了一下。
寶山看著囂張的張清泠，拔出劍，說道：“你還這麽跋扈，你不說出幕後主使，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仕林拿下寶山的手，說道：“哎，寶山，不可胡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寶山收起劍，望著仕林，說道：“罷了罷了，仕林，他就交給你審判，我在外面等你。”
張清泠看著仕林，問道：“許大人，小的實在不明白，為何平白無故抓我來於此？”
仕林一臉淡然，望著張清泠，先搖頭笑了笑，接著說道：“張公子，你是真的不明白？”
張清泠看著仕林，仍是不屑一顧，說道：“你抓我也沒用，我也是替人辦事而已。”
看著張清泠，仕林似乎聽出一絲威脅的語氣。
趙威怒斥道：“你好大的口氣，竟然這樣跟我們家許大人說話。”
仕林揮了揮手，望著趙威，說道：“哎，趙威，你別插話，我倒很想跟張公子談談了。”
趙威作揖道：“是，大人！”
仕林湊上前，望著張清泠，說道：“張公子，你不說，我也知曉了三四分，你背後的人，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吧？”
張清泠瞪著許仕林，問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來問我作甚？”
“是，我是都知道的。”仕林淡然一笑，像是什麽都不在乎一般，說道，“不過，我只是想讓你親口承認而已。”
張清泠冷笑了一下，說道：“你休想。”
短短的三個字，不但沒有激怒仕林，仕林反而坦然一笑，說道：“那好，你不說也可以，等我查出此人，你和你爹就沒有活路了。”
張清泠只是“哼”了一下，別過頭，沒有理會仕林。
“娘子，你回來了。”許仙遞上杯子，關心道。
素貞接過杯子，莞爾道：“嗯，官人，還沒休息？”
許仙擺了擺手，說道：“娘子都沒休息，我豈敢休息了。”
素貞看著許仙，莞爾道：“仕軒和凝煙了？”
許仙看了一眼孩子，說道：“喏，你瞧，睡得可香了。”
素貞看著倆孩子，嘴角上揚，指腹劃過仕軒臉頰，莞爾道：“仕軒和凝煙又長長了不少啊。”
許仙攪濕了帕子，遞給素貞，點頭道：“那是，全靠娘子的悉心照顧了。”
素貞接過許仙遞來的帕子，莞爾道：“官人，今天藥鋪生意怎麽樣？”
許仙嘿嘿笑道：“生意不錯，最近義診，來了不少舊疾的患者，把吟兒和緋兒忙壞了，宛塵倒是挺喜歡的。”
素貞刮了一下許仙的鼻子，笑道：“你呀，就會胡說，吟兒和緋兒本就是神仙，怎麽會忙壞了，你了，若是把宛塵給我累著了，我可要唯你是問。”
許仙捂嘴笑道：“娘子才是會說笑，宛塵倒是沒有什麽重活可做，就讓她抓抓藥而已了。”
素貞抱起凝煙，笑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了，早點歇息吧。”
許仙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娘子抱著孩子，我去鋪床。”
素貞點頭道：“那就有勞官人了。”
天微微亮，素貞剛要出門用早膳，便看見絮兒匆匆路過。
“絮兒，怎麽了，這麽慌慌忙忙的？”素貞看著絮兒，擔心道。
絮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太夫人，大娘子切到手指了，奴婢這是送藥的。”
素貞連關上房門，忙跟著絮兒的腳步，來到廚房，卻看著媚娘在廚房忙碌的嬌小背影。
素貞連上前，湊到媚娘跟前：“媚娘，怎麽了？”
媚娘擺了擺手，說道：“婆母，您來了。沒事，只是不小心切到手了。”
素貞捧著媚娘的手，關心道：“來，讓婆母看看。”
媚娘看著素貞，心裏一暖，莞爾道：“婆母，我真的沒事，只是破了皮。”
“還說不嚴重，都出了這麽多血，”素貞將媚娘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手指的切口立刻愈合，“你呀，想吃什麽，讓下人做就是了，幹嘛要親力親為了？”
“我是想做給官人吃。”說到這兒，媚娘臉紅了一下。
素貞點了點頭，笑道：“哦，原來是為了仕林啊，凡事不可急嘛，以後的時間多的是啊。”
媚娘抿嘴道：“這半個月來，官人為了詩傾的案子，忙得焦頭爛額的，我就想做一些補品，讓官人補補身子。”
看出媚娘的心思，素貞莞爾道：“來，婆母教你。”
“好。”媚娘連連點頭，又問道素貞，“娘，這些我都不會了，您是怎麽做到的？”
素貞看著媚娘，抿嘴一笑：“自然是見得多，就學的多了。”
“太夫人，顧老爺想來拜訪您。”素貞剛拿起菜刀，女使就來稟報。
素貞別過頭，說道：“好，先請顧老爺去大廳坐著，我一會兒就來。”
女使應道：“是。”
素貞回過頭，望著媚娘，說道：“媚娘，這些，你先不要動，等我回來，我再慢慢教你。”
媚娘嫣然一笑，點頭道：“兒媳記住了，婆母有事，您先去忙吧，我回房看看逸辰。”
素貞滿意地點了點頭，莞爾道：“好，記得休息，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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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素貞和若錦坐在院子裏，二人聊起曾經過往。
若錦替素貞斟滿茶水，擡眼看著素貞，說道： “素貞，時隔這麽多年，你我的情誼，還能像當初那樣嗎。”
看著若錦，素貞莞爾一笑，回道：“我們和以前，是有什麽不一樣嗎？”
若錦無奈一笑，望著桌上的茶盞，說道：“模樣倒也算是一樣，可是心思就不一樣了。”
素貞看著無奈的若錦，擺了擺手，嫣然笑道：“若錦，你我的姐妹之前，曾在仙界，算是最好的了，以前是，現在也是。”
若錦驀然點頭，說道：“你下凡歷劫，回來以後，就一心一意是許仙，魔界來襲，你們夫妻二人的感情，卻也是再一次印證了，也再次加深了，對吧？”
素貞起了起身，擡起頭，望著樹上的花，伸手觸及，莞爾道：“若錦，你我好比就是這樹上的花朵，一棵樹上的，卻又有不同命運。”
若錦抿了抿嘴，采摘下一朵花，放在手心，淡淡笑道：“是啊，命不由己，都是上天註定好了的。素貞，其實只要你好，我便皆可安心，現在，我也沒有要求你別的，也許，能讓你辦到，也很難。”
“若錦，這句話，若放在曾經，我一切都可以答應你，可是，現在……”素貞話說一半，別過了頭，沒有看著若錦。
若錦挪著步子，來到素貞眼前，問道：“我知道，我都懂，其實，我也不怪你，我要的也並不多，只要你好。”
不知何時，素貞的手被若錦緊緊握住了。
素貞看著若錦，慶幸自己能有這麽好的仙友，素貞莞爾道：“以前，是我欠我家官人的救命之恩，現在，也不算是欠，我倒想永遠都有這還不完的夫妻恩，這樣，就……”想到這裏，素貞傻笑了起來。
若錦看著素貞，無奈說道：“你們的夫妻之情，恐怕是要轟動三界了。”
素貞看得出若錦對自己的關心，抿唇笑了笑，道出心中的感受：“若錦，你知道嗎？在我失明的那一段日子，我心中比誰都明鏡，也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就算是讓我重回雷峰塔修行，我也願意，只要我們的夫妻緣不斷。”
“感情，真的就這麽重要，能讓你拋下一切？”若錦看著素貞，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素貞變了。
“是，如果是別人，我管不著，但是我，我控制不住，控住不住地去愛他，這一輩子什麽都可以不要，只要有他在身邊，即使天塌下來，我也安心。”看著若錦，素貞心裏憋了多年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若錦搖搖頭，看著素貞，輕聲嘆息著：“素貞，時隔這麽多年，你依然重情重義，我生怕你陷進去，可我，還是來晚了。”
“若錦，我...”素貞看著若錦，半晌卻開不了口。
“有些事，我勸不了你，我也不會再勸你的，只要你覺得好，你幸福我就安心。”若錦看著素貞，坦然說道，“不然，你若出事，我定不會心安的。”
素貞微微轉身，看著若錦，回想起當初進塔的情景：“入雷峰塔之時，我也在法海大師面前說過，我不要成仙，我只要我的兒子和官人，那時就是我最想說的話，也是我的心裏話。”
“你現在，也是一樣嘛，我以為，你醒了之後，就會放下，沒想到你不但沒放下，反而給自己增加了更多的情感。”若錦看著素貞，繼續說著，“素貞，只要你覺得是對的，走下去也無妨，但是如果有什麽不對，你一定要抽身而退，知道嗎？”
“好，我答應你。”素貞點了點頭，看著若錦，溫和道，“謝謝你。”
“你也不用謝我。”若錦頻頻搖頭，說道，“使命也好，歷劫也罷，你們終歸是走完了一段路，現在，都可以安下心來，我便放心。”
素貞看著若錦的眼睛，笑道：“好了，若錦，我們先不說這些了，明日你就要回宮了，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你說了。”
若錦故意消遣道：“相處了幾天，就開始覺得我好了，往日，一心一意就是許仙和孩子。”
素貞嘟著嘴，故意說道：“你呀，我們在一起都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記得，我們曾在瑤池修煉，你舞劍，我撫琴，那時候的日子，現在恐怕都回不去了吧？”
若錦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是說過，回得了過去，回不了當初了嗎？”
“哪有，我還是想著以前的，我啊，還是怕師尊懲罰呢。”素貞端起茶盞，看著若錦，說道，“不管怎麽樣，謝謝有你的陪伴和支持。”
若錦也端起茶盞，跟素貞碰了碰杯，說道：“我們都要好好地，以後還要一起修煉，斬妖除魔呢。”
“好，都好好地。”素貞看著若錦，嘴角的笑一直顯露著，“以前啊，你也是這般說，我們還偷偷去了斬仙臺，被師尊給責罰了。”
若錦掩嘴笑了笑，看著素貞，說道：“哪有，這可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現在可不能怪我。”
素貞拍了拍若錦的肩膀，笑道：“你還說了，若不是因為你帶著我私自離開瑤池，我怎麽會被師尊重重責罰呢？”
若錦掩嘴笑道：“你還說呢，那是因為你定力不夠，我一說，你便去啦，也害得我受了責罰。”
素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沖著你我這份姐妹之情，我才去的，為了此事，我還被真武大帝禁足在了紫微宮。”
若錦撇了撇嘴，說道：“你不說，我還不知道，若不是你意志不堅定，我們又怎麽會被發現呢？”
回想著當初，二人也是如此打鬧，素貞嫣然笑道：“是，一切都是你策劃好的，想想之前，瑤池修煉，不僅無憂無慮，更是自由自在，雖說不是整個三界，很多地方也是可以來去自如的。”
“現在三界也是可以來去自如的嘛，你在這兒有家，在天界有家，想想都是幸福的。”
素貞微微抿唇，看著若錦，溫和道：“其實，只要心在，彼此都好，就什麽都不求的。”
若錦點了點頭，說道：“對，什麽都不求，只願彼此都好。”
素貞看著若錦，抿嘴笑道：“若錦，我們這份姐妹之情，永遠不變，不管現在，還是將來，你和青兒，都是我的好姐妹。”
若錦握著素貞的手，嫣然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呀，趕緊回房休息吧，藥神還在等你呢。”
看著若錦酸酸的樣子，素貞掩嘴笑道：“那好，你也早點休息吧，明日我……”
“哎，明日你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若錦打斷素貞的話，莞爾道。
看著若錦的認真，素貞驀然點了點頭，倆姐妹緊緊相擁在一起。
大牢內------
“張清泠，我們這一次，只是想問問你的事情。”仕林看著張清泠，問道。
張清泠望著仕林，只是“哼”了一下。
寶山看著囂張的張清泠，拔出劍，說道：“你還這麽跋扈，你不說出幕後主使，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仕林拿下寶山的手，說道：“哎，寶山，不可胡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寶山收起劍，望著仕林，說道：“罷了罷了，仕林，他就交給你審判，我在外面等你。”
張清泠看著仕林，問道：“許大人，小的實在不明白，為何平白無故抓我來於此？”
仕林一臉淡然，望著張清泠，先搖頭笑了笑，接著說道：“張公子，你是真的不明白？”
張清泠看著仕林，仍是不屑一顧，說道：“你抓我也沒用，我也是替人辦事而已。”
看著張清泠，仕林似乎聽出一絲威脅的語氣。
趙威怒斥道：“你好大的口氣，竟然這樣跟我們家許大人說話。”
仕林揮了揮手，望著趙威，說道：“哎，趙威，你別插話，我倒很想跟張公子談談了。”
趙威作揖道：“是，大人！”
仕林湊上前，望著張清泠，說道：“張公子，你不說，我也知曉了三四分，你背後的人，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吧？”
張清泠瞪著許仕林，問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來問我作甚？”
“是，我是都知道的。”仕林淡然一笑，像是什麽都不在乎一般，說道，“不過，我只是想讓你親口承認而已。”
張清泠冷笑了一下，說道：“你休想。”
短短的三個字，不但沒有激怒仕林，仕林反而坦然一笑，說道：“那好，你不說也可以，等我查出此人，你和你爹就沒有活路了。”
張清泠只是“哼”了一下，別過頭，沒有理會仕林。
“娘子，你回來了。”許仙遞上杯子，關心道。
素貞接過杯子，莞爾道：“嗯，官人，還沒休息？”
許仙擺了擺手，說道：“娘子都沒休息，我豈敢休息了。”
素貞看著許仙，莞爾道：“仕軒和凝煙了？”
許仙看了一眼孩子，說道：“喏，你瞧，睡得可香了。”
素貞看著倆孩子，嘴角上揚，指腹劃過仕軒臉頰，莞爾道：“仕軒和凝煙又長長了不少啊。”
許仙攪濕了帕子，遞給素貞，點頭道：“那是，全靠娘子的悉心照顧了。”
素貞接過許仙遞來的帕子，莞爾道：“官人，今天藥鋪生意怎麽樣？”
許仙嘿嘿笑道：“生意不錯，最近義診，來了不少舊疾的患者，把吟兒和緋兒忙壞了，宛塵倒是挺喜歡的。”
素貞刮了一下許仙的鼻子，笑道：“你呀，就會胡說，吟兒和緋兒本就是神仙，怎麽會忙壞了，你了，若是把宛塵給我累著了，我可要唯你是問。”
許仙捂嘴笑道：“娘子才是會說笑，宛塵倒是沒有什麽重活可做，就讓她抓抓藥而已了。”
素貞抱起凝煙，笑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了，早點歇息吧。”
許仙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娘子抱著孩子，我去鋪床。”
素貞點頭道：“那就有勞官人了。”
天微微亮，素貞剛要出門用早膳，便看見絮兒匆匆路過。
“絮兒，怎麽了，這麽慌慌忙忙的？”素貞看著絮兒，擔心道。
絮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太夫人，大娘子切到手指了，奴婢這是送藥的。”
素貞連關上房門，忙跟著絮兒的腳步，來到廚房，卻看著媚娘在廚房忙碌的嬌小背影。
素貞連上前，湊到媚娘跟前：“媚娘，怎麽了？”
媚娘擺了擺手，說道：“婆母，您來了。沒事，只是不小心切到手了。”
素貞捧著媚娘的手，關心道：“來，讓婆母看看。”
媚娘看著素貞，心裏一暖，莞爾道：“婆母，我真的沒事，只是破了皮。”
“還說不嚴重，都出了這麽多血，”素貞將媚娘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手指的切口立刻愈合，“你呀，想吃什麽，讓下人做就是了，幹嘛要親力親為了？”
“我是想做給官人吃。”說到這兒，媚娘臉紅了一下。
素貞點了點頭，笑道：“哦，原來是為了仕林啊，凡事不可急嘛，以後的時間多的是啊。”
媚娘抿嘴道：“這半個月來，官人為了詩傾的案子，忙得焦頭爛額的，我就想做一些補品，讓官人補補身子。”
看出媚娘的心思，素貞莞爾道：“來，婆母教你。”
“好。”媚娘連連點頭，又問道素貞，“娘，這些我都不會了，您是怎麽做到的？”
素貞看著媚娘，抿嘴一笑：“自然是見得多，就學的多了。”
“太夫人，顧老爺想來拜訪您。”素貞剛拿起菜刀，女使就來稟報。
素貞別過頭，說道：“好，先請顧老爺去大廳坐著，我一會兒就來。”
女使應道：“是。”
素貞回過頭，望著媚娘，說道：“媚娘，這些，你先不要動，等我回來，我再慢慢教你。”
媚娘嫣然一笑，點頭道：“兒媳記住了，婆母有事，您先去忙吧，我回房看看逸辰。”
素貞滿意地點了點頭，莞爾道：“好，記得休息，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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