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從容不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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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從容不迫
“顧老爺，您終究還是來了。”素貞走向大廳，看著坐在凳子上的顧老爺，低著頭不停地嘆著氣。
顧老爺聞聲望去，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迎道：“白娘娘，我……”
看著白發蒼蒼的顧老爺，一夜之間憔悴了許多，素貞心中也有一些悲憫，看著顧老爺，微微回禮，說道：“顧老爺，不必客氣，請坐。”
顧老爺頻頻點頭，說道：“是，謝謝白娘娘。”
“吟兒，為顧老爺添茶。”看著顧老爺心神不寧的模樣，素貞看著吟兒，問道，“顧老爺，看您憔悴的樣子，最近身子可還好？”
吟兒微微點頭，說道：“是。”
“老樣子了，白娘娘就不必為我操心了。”顧老爺擺了擺手，擡著頭看著素貞，話中有些哀怨，說道：“白娘娘，我今日冒昧前來，是想見見許大夫的。”
素貞看著顧老爺，好奇道：“哦？是為了我家官人，還是詩傾身子又出了什麽異樣？”
“顧老爺，您請慢用。”吟兒遞上茶水，招呼道。
顧老爺微微點頭，說道：“謝謝。------白娘娘，實不相瞞，詩傾可能沒有多少時日了，我……”
看著顧老爺欲言又止，素貞揮了揮手，吟兒和一幹人等退了下去。
看著眾人退下，顧老爺這才起身，欲要行禮。
素貞先是驚了一下，接著拉住顧老爺，說道：“顧老爺，您這是何苦了？”
顧老爺搖搖頭，唉聲嘆氣道：“白娘娘，您可能知道了吧，血蠱的毒，必須用親人的血維持性命，然而，我卻……”
素貞瞪大眼睛，連給顧老爺把脈，心中咯噔了一下，問道：“顧老爺，這麽多年來，您是用您的血，維持著詩傾的性命？”
顧老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素貞猜中了顧老爺的心思，也許這其中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家世，素貞惋惜道：“緣來天註定，緣去人自奪。顧老爺，只要您點頭，我立刻帶詩傾去蘇州，了結這情緣，救詩傾一命。”
顧老爺望著素貞的眼睛，遲疑不決，為了詩傾的性命，也頻頻點了點頭。
知道顧老爺放了下來，素貞舒了一口氣，付之一笑。
“娘子，你在做什麽？”仕林看著媚娘，低著頭正專心致志的做著女紅，低聲問道。
媚娘嫣然一笑，舉起手中的刺繡遞到仕林眼前，莞爾道：“你看，怎麽樣？”
仕林接過刺繡，笑道：“不錯啊，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栩栩如生啊。”
媚娘撇了撇嘴，說道：“可惜，逸辰不是女孩子，我倒是挺喜歡女孩子的，可以做她喜歡的衣服，看起來美美的。”
看著媚娘幻想的如癡如醉，仕林拍著媚娘的肩膀，說道：“娘子還想要一個女兒？”
媚娘剎那間對上了仕林的眼睛，別過頭，吐出兩個字：“討厭。”
仕林咯咯笑著，指尖劃過媚娘的臉頰，笑道：“娘子，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想要多少個孩子，我們都養得起。”
媚娘沒有說話，只是偷笑著，又轉身走向逸辰身邊，輕輕抱起，說道：“你呀，整日忙於朝政，逸辰還小，你怎麽就忍心……”
“娘子，我真是該死，對不起，這些日子沒有顧到你，聽娘說，你為了給我做吃食，把手給傷了？”仕林說到這兒，連走到媚娘身邊，拿起媚娘的手觀察著，“我真不該啊，娘子不僅要照顧逸辰，還要照顧我，我卻一直沒有照顧到娘子，怎麽樣，手還疼不疼？”
媚娘抽回了手，將逸辰放了下來，莞爾道：“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吃什麽苦都願意，縱然是黃泉路上，我也……”
媚娘的話還未說完，卻被仕林緊緊堵住了：“娘子，只要你願意，我做什麽都可以，為了你，我還是當初的那句話，辭官也好，隱居山林也罷。”
媚娘淡淡一笑，說道：“我逗你玩的了，瞧你急得。-----對了，廚房還有一鍋湯，我吩咐嬤嬤做的，我這就讓如初給你端過來。”
看著媚娘逃避而出的背影，仕林淺淺一笑，又望著睜眼的逸辰，笑道：“逸辰啊，你看看你娘，還是當初那樣，遇事就躲，還真是不好意思啦。”
“官人——”素貞收功，下了榻。
“娘子，沒打擾到你吧？”許仙扶著素貞，下了榻。
素貞擺了擺手，莞爾笑道：“不妨事，早課也已經念完了。”
許仙點了點頭，剛坐到素貞身邊，許仙便看著素貞，問道：“娘子，聽說，你要下蘇州？”
看著許仙一副無奈的樣子，素貞點了點頭，連解說道：“是的，官人，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
許仙緊緊握住素貞的手，說道：“娘子，你不用說，我都明白，只是，你下蘇州，我舍不得你。”
素貞反手將許仙的手握緊了，看著許仙眼裏全是濃情蜜意，說道：“官人，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也就三五來天，你不用擔心我的。”
許仙收了收不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素貞一眼看出許仙的心事，偏頭看著許仙，問道：“官人，你擔心這件事很棘手？”
許仙將素貞緊緊摟在懷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娘子，我是擔心你，血蠱不是很簡單的事，你比我更清楚，謝家在蘇州的勢力，還有菀徽，作為謝墨含的妻子，也是不好對的。這其中的種種，你一個女子，總有不便。”
素貞依偎在許仙懷裏，感受著許仙的氣息，握著許仙的手，嫣然一笑，說道：“官人，你、我都是神仙了，還會擔心這些嗎？再說了，我現在可是仕林的娘，也是做祖母的人了，還有誰敢打我主意？”
知道素貞一直在告訴自己放寬心，對視著素貞的眼睛，許仙沒有言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素貞離開許仙的懷抱，轉開話題，說道：“官人，許久沒有聽過我彈琴了吧？”
許仙低頭笑了笑，回道：“是啊，難道娘子近日有雅興了，自從娘子恢覆真身之後，可從沒有為我彈奏一曲了。”
看著許仙期待的眼神，素貞拉著許仙起身，走向琴旁，說道：“官人，那，為妻為你撫琴一首，可好？”
跟著素貞的步伐，許仙來到琴旁，看著素貞輕撫琴弦，心中稍有一些心安。
許仙看著素貞，撥動著琴弦，自己也坐在素貞一側，聽著素貞彈奏舒心的曲調。
“太夫人——”吟兒叩了叩門。
素貞望著門口，說道：“是吟兒嗎？進來吧，門沒鎖。”
吟兒推門而入，望著二人，說道：“太夫人，沒有打擾到您們吧？”
“吟兒，怎麽了？”素貞和許仙同時問出口。
“剛才仙鶴報信來，說是七公主有請。”吟兒緩了半刻，繼續說道。
“七公主？”許仙站了起來，詫異不已。
素貞更是詫異，看著吟兒，問道：“都這個時候了，可知七公主是有什麽事嗎？”
吟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
許仙來到素貞身邊，低聲道：“娘子，我陪你一塊兒回宮吧？”
素貞突然看著許仙，笑道：“官人，你明日不是要去藥鋪嗎？”
許仙也是點頭一笑，說道：“沒錯，不過陪娘子更是事大。還有，我們之前不是一直想去仙草園嗎？”
看著許仙打定了主意的樣子，素貞也是難以拒絕，望著許仙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吧，那我們一塊兒。”
香雪知道碧蓮這幾日身體疲乏，特意和戚三來看看碧蓮。
“碧蓮，怎麽樣了？”香雪望著碧蓮，問道。
碧蓮莞爾一笑，說道：“婆母，沒事，只是剛起床，可能有點乏吧。”
香雪放心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你現在帶著孩子著實辛苦，也要註意自己的身體。”
碧蓮會心一笑，回道：“知道了，婆母，我會的。”
戚三只是望著聞徹，沒有多說話。
香雪看著碧蓮，繼續說道：“頭一胎，都是比較辛苦的，以後，慢慢來就行了。”
碧蓮望了一眼香雪，又別過頭，略帶羞澀。
“寶山最近也忙於朝廷上的事，對你難免有些疏漏，你若想吃什麽，盡管說。”香雪抱起聞徹，對碧蓮說道，“你呢，吃好一些，孩子才會好一些。”
“好。”看著香雪，碧蓮也是微微一笑。
素貞和許仙雙雙來到仙女閣外。
“仙子，請容小仙通報一下。”詩兒在殿外攔著素貞和許仙，微微行禮，說道。
素貞點頭回禮，莞爾說道：“偏勞了。”
“七公主，紫微星殿外求見。”詩兒走到殿內，稟告著。
瑤姬沒有擡眼看詩兒，只是低著頭看著仙書，溫和回道：“讓她進來吧。”
“紫微星，七公主有請。”看著素貞，詩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許仙突然拉著素貞的胳膊，說道：“娘子，仙女閣我就不進去了，我先去師父那裏看看。”
素貞明白了許仙心裏的顧忌，微微點頭，說道：“也好，你去也實屬不便，我待會去兜率宮尋你。”
許仙點頭道：“好。”
“七公主，沒有打擾到您吧？”素貞緩緩上前，行禮道。
瑤姬合上仙書，見是素貞，忙走上前，莞爾道：“不打緊，這幾日，我也甚是悶得慌，這不，你也剛好想要回宮，今日叫你前來，有件東西，想要轉交給你。”
“公主知道小仙要回宮一趟？”素貞看著瑤姬，才真是看什麽都準，只是詫異道：“公主有東西要給我？”
“是的！”瑤姬微微點頭，望著婢女柔兒說道，“柔兒，將護法留下的東西取出來。”
柔兒點了點頭，輕吟道：“好。”
詩兒走上前，遞上仙露，莞爾道:“紫微星，請用。”
素貞接過仙露，看著詩兒，微微笑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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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發蒼蒼的顧老爺，一夜之間憔悴了許多，素貞心中也有一些悲憫，看著顧老爺，微微回禮，說道：“顧老爺，不必客氣，請坐。”
顧老爺頻頻點頭，說道：“是，謝謝白娘娘。”
“吟兒，為顧老爺添茶。”看著顧老爺心神不寧的模樣，素貞看著吟兒，問道，“顧老爺，看您憔悴的樣子，最近身子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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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貞看著顧老爺，好奇道：“哦？是為了我家官人，還是詩傾身子又出了什麽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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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爺微微點頭，說道：“謝謝。------白娘娘，實不相瞞，詩傾可能沒有多少時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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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眾人退下，顧老爺這才起身，欲要行禮。
素貞先是驚了一下，接著拉住顧老爺，說道：“顧老爺，您這是何苦了？”
顧老爺搖搖頭，唉聲嘆氣道：“白娘娘，您可能知道了吧，血蠱的毒，必須用親人的血維持性命，然而，我卻……”
素貞瞪大眼睛，連給顧老爺把脈，心中咯噔了一下，問道：“顧老爺，這麽多年來，您是用您的血，維持著詩傾的性命？”
顧老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素貞猜中了顧老爺的心思，也許這其中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家世，素貞惋惜道：“緣來天註定，緣去人自奪。顧老爺，只要您點頭，我立刻帶詩傾去蘇州，了結這情緣，救詩傾一命。”
顧老爺望著素貞的眼睛，遲疑不決，為了詩傾的性命，也頻頻點了點頭。
知道顧老爺放了下來，素貞舒了一口氣，付之一笑。
“娘子，你在做什麽？”仕林看著媚娘，低著頭正專心致志的做著女紅，低聲問道。
媚娘嫣然一笑，舉起手中的刺繡遞到仕林眼前，莞爾道：“你看，怎麽樣？”
仕林接過刺繡，笑道：“不錯啊，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栩栩如生啊。”
媚娘撇了撇嘴，說道：“可惜，逸辰不是女孩子，我倒是挺喜歡女孩子的，可以做她喜歡的衣服，看起來美美的。”
看著媚娘幻想的如癡如醉，仕林拍著媚娘的肩膀，說道：“娘子還想要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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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沒有說話，只是偷笑著，又轉身走向逸辰身邊，輕輕抱起，說道：“你呀，整日忙於朝政，逸辰還小，你怎麽就忍心……”
“娘子，我真是該死，對不起，這些日子沒有顧到你，聽娘說，你為了給我做吃食，把手給傷了？”仕林說到這兒，連走到媚娘身邊，拿起媚娘的手觀察著，“我真不該啊，娘子不僅要照顧逸辰，還要照顧我，我卻一直沒有照顧到娘子，怎麽樣，手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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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的話還未說完，卻被仕林緊緊堵住了：“娘子，只要你願意，我做什麽都可以，為了你，我還是當初的那句話，辭官也好，隱居山林也罷。”
媚娘淡淡一笑，說道：“我逗你玩的了，瞧你急得。-----對了，廚房還有一鍋湯，我吩咐嬤嬤做的，我這就讓如初給你端過來。”
看著媚娘逃避而出的背影，仕林淺淺一笑，又望著睜眼的逸辰，笑道：“逸辰啊，你看看你娘，還是當初那樣，遇事就躲，還真是不好意思啦。”
“官人——”素貞收功，下了榻。
“娘子，沒打擾到你吧？”許仙扶著素貞，下了榻。
素貞擺了擺手，莞爾笑道：“不妨事，早課也已經念完了。”
許仙點了點頭，剛坐到素貞身邊，許仙便看著素貞，問道：“娘子，聽說，你要下蘇州？”
看著許仙一副無奈的樣子，素貞點了點頭，連解說道：“是的，官人，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我……”
許仙緊緊握住素貞的手，說道：“娘子，你不用說，我都明白，只是，你下蘇州，我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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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將素貞緊緊摟在懷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娘子，我是擔心你，血蠱不是很簡單的事，你比我更清楚，謝家在蘇州的勢力，還有菀徽，作為謝墨含的妻子，也是不好對的。這其中的種種，你一個女子，總有不便。”
素貞依偎在許仙懷裏，感受著許仙的氣息，握著許仙的手，嫣然一笑，說道：“官人，你、我都是神仙了，還會擔心這些嗎？再說了，我現在可是仕林的娘，也是做祖母的人了，還有誰敢打我主意？”
知道素貞一直在告訴自己放寬心，對視著素貞的眼睛，許仙沒有言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素貞離開許仙的懷抱，轉開話題，說道：“官人，許久沒有聽過我彈琴了吧？”
許仙低頭笑了笑，回道：“是啊，難道娘子近日有雅興了，自從娘子恢覆真身之後，可從沒有為我彈奏一曲了。”
看著許仙期待的眼神，素貞拉著許仙起身，走向琴旁，說道：“官人，那，為妻為你撫琴一首，可好？”
跟著素貞的步伐，許仙來到琴旁，看著素貞輕撫琴弦，心中稍有一些心安。
許仙看著素貞，撥動著琴弦，自己也坐在素貞一側，聽著素貞彈奏舒心的曲調。
“太夫人——”吟兒叩了叩門。
素貞望著門口，說道：“是吟兒嗎？進來吧，門沒鎖。”
吟兒推門而入，望著二人，說道：“太夫人，沒有打擾到您們吧？”
“吟兒，怎麽了？”素貞和許仙同時問出口。
“剛才仙鶴報信來，說是七公主有請。”吟兒緩了半刻，繼續說道。
“七公主？”許仙站了起來，詫異不已。
素貞更是詫異，看著吟兒，問道：“都這個時候了，可知七公主是有什麽事嗎？”
吟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
許仙來到素貞身邊，低聲道：“娘子，我陪你一塊兒回宮吧？”
素貞突然看著許仙，笑道：“官人，你明日不是要去藥鋪嗎？”
許仙也是點頭一笑，說道：“沒錯，不過陪娘子更是事大。還有，我們之前不是一直想去仙草園嗎？”
看著許仙打定了主意的樣子，素貞也是難以拒絕，望著許仙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吧，那我們一塊兒。”
香雪知道碧蓮這幾日身體疲乏，特意和戚三來看看碧蓮。
“碧蓮，怎麽樣了？”香雪望著碧蓮，問道。
碧蓮莞爾一笑，說道：“婆母，沒事，只是剛起床，可能有點乏吧。”
香雪放心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你現在帶著孩子著實辛苦，也要註意自己的身體。”
碧蓮會心一笑，回道：“知道了，婆母，我會的。”
戚三只是望著聞徹，沒有多說話。
香雪看著碧蓮，繼續說道：“頭一胎，都是比較辛苦的，以後，慢慢來就行了。”
碧蓮望了一眼香雪，又別過頭，略帶羞澀。
“寶山最近也忙於朝廷上的事，對你難免有些疏漏，你若想吃什麽，盡管說。”香雪抱起聞徹，對碧蓮說道，“你呢，吃好一些，孩子才會好一些。”
“好。”看著香雪，碧蓮也是微微一笑。
素貞和許仙雙雙來到仙女閣外。
“仙子，請容小仙通報一下。”詩兒在殿外攔著素貞和許仙，微微行禮，說道。
素貞點頭回禮，莞爾說道：“偏勞了。”
“七公主，紫微星殿外求見。”詩兒走到殿內，稟告著。
瑤姬沒有擡眼看詩兒，只是低著頭看著仙書，溫和回道：“讓她進來吧。”
“紫微星，七公主有請。”看著素貞，詩兒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許仙突然拉著素貞的胳膊，說道：“娘子，仙女閣我就不進去了，我先去師父那裏看看。”
素貞明白了許仙心裏的顧忌，微微點頭，說道：“也好，你去也實屬不便，我待會去兜率宮尋你。”
許仙點頭道：“好。”
“七公主，沒有打擾到您吧？”素貞緩緩上前，行禮道。
瑤姬合上仙書，見是素貞，忙走上前，莞爾道：“不打緊，這幾日，我也甚是悶得慌，這不，你也剛好想要回宮，今日叫你前來，有件東西，想要轉交給你。”
“公主知道小仙要回宮一趟？”素貞看著瑤姬，才真是看什麽都準，只是詫異道：“公主有東西要給我？”
“是的！”瑤姬微微點頭，望著婢女柔兒說道，“柔兒，將護法留下的東西取出來。”
柔兒點了點頭，輕吟道：“好。”
詩兒走上前，遞上仙露，莞爾道:“紫微星，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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