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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可是只憋出1000+,所以就在原章改好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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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雖說小女孩句句用的都是極為公式化的敬語,可是,平靜無波的語調卻絲毫聽不出應有的恭敬。

“如果我拒絕參與呢?”

“請風間sama還是放棄這樣的想法吧,在這裏您是沒有辦法和外界聯系的。”

聞言,風間砂紀馬上掏出了手機。

界外,沒有信號。

“所以,風間sama請隨我來,游戲內容邊走邊向您介紹。”

簡而言之,風間砂紀和柯南被帶到的是一座偏僻得也許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小島。上島之後,小女孩給了二人一人一個背包以及一張小島的地圖和專門的通訊腕表。

游戲時間是三天,包裏有三天的食物。游戲內容是盡可能淘汰掉最多的玩家,提前結束游戲的條件就是除了自己以外的玩家全部被淘汰,而這個人可以得到一億日元的獎勵。如果三天時間過去,剩下的人數仍舊超過一人,那麽剩下的人都是贏家,平分獎金。

島上每個時段都會有幾塊禁區,禁區每隔兩個小時變化一次,如果玩家出現在禁區的話,就將被淘汰。總結起來,淘汰其他人的方法就是將其他玩家騙到禁區並且在不被發覺的時候自己能順利從禁區撤離。想要知道哪裏會變成禁區,只有在禁區變換的前三十分鐘,並且自己所在區域就是即將變成的禁區,手中的通訊表才會發出警報,也就是說,只有在準禁區待過的人才知道下一個禁區會是哪裏。所以,在把人騙進禁區同時保證自己撤離的時間最多只有三十分鐘。

最後的獎勵,風間砂紀不在意也沒興趣,況且柯南來此的目的根本不是參與游戲並且勝出,而是尋找毛利蘭的下落。

在被告知了當下所處位置是在地圖的哪裏之後,指引風間砂紀的人便離開了。風間砂紀所在區域是地圖上的D區,而這裏是個充滿原始氣息的叢林。風間砂紀看了眼被放在樹下靠著樹幹依舊沒醒的柯南,然後把外套脫下給他蓋上,然後自己也依著樹幹而坐,開始翻看背包。

三天份量的礦泉水和面包,手電筒,打火機之類的戶外必需品……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這裏只有風間砂紀和柯南二人,柯南因為安眠藥的關系睡得很沈,純路癡的風間砂紀也不敢亂走,看著地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風間砂紀有些懊惱地皺起了眉,此番此境,手足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類似於大逃殺的模式無視就好了。。游戲都不是重點。。

一般這種探險類(?)游戲總是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的嘛。。

好吧。。我承認只是偏離了原著才方便我這裏亂寫= =

最近卡文。。憋這章憋了好久。。

☆、賭一把吧

時值正午,陽光在密枝葉的遮擋下,被剪得零零碎碎地灑在土地上,並沒有燥熱感。平靜的空氣裏,只有風吹過樹葉摩擦出的簌簌聲和柯南均勻的呼吸聲。風間砂紀瞄了眼通訊腕表,十二點十六分。

根據那個奇怪的女孩所給的信息,遲到四個小時,那就意味著游戲正式開始是上午八點。禁區是兩個小時變換一次,那麽到十二點為止剛好已經變換過一次,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內,風間砂紀自己所在的D區是絕對安全的,只不過柯南依舊沒有醒讓她有些著急。

風間砂紀不敢帶著柯南亂走,因為在移動了之後她就不能在柯南醒來後告訴他當下所在的地圖上的精確位置。

畫面就定格在風間砂紀和柯南一左一右倚著樹幹靠坐在樹下。風間砂紀微微側頭,垂著眼簾靜靜註視著柯南,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他的輪廓。即便風間砂紀依舊是那般冷淡慣了的模樣,可面對這個人,眼神中也難免泛起了柔光。

風拂動著柯南額前的碎發,大概是發絲和皮膚之間輕柔的觸碰弄得他有些癢,即使沈睡,也皺起了眉。風間砂紀一手撐著地面,側俯下|身,空出的另一手伸出食指,想要撫平柯南的眉心的皺起。可下一秒,柯南就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砂……紀?”

風間砂紀迅速抽回手,握拳放在唇前假咳了聲,“現在已經是游戲中了,就是委托書上所說的那個。”

“游戲中?”柯南猛地坐直,本蓋在身上的外套受力滑落。

“強制性參與,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風間砂紀攤了攤手,撿起落在地上自己的外套,撣了撣上面的灰塵,“況且,毛利參與了游戲就一定在這座島上。”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風間砂紀語氣有些僵,因為太過了解柯南究竟在意些什麽。

看到柯南聽完自己所說後稍稍緩和的表情,風間砂紀也嘆了口氣,繼續把自己所知的信息在腦中整理一遍後簡明扼要地給柯南敘述了一遍。

被強制性參與到游戲當中,柯南也是預想到的,只是他最大意之處是竟然喝下了被下了安眠藥的茶水。本以為被關在船艙限制了行動,他們就不會再對自己這邊做些什麽,只是……想到這裏,柯南看了眼表情一如既往淡漠的風間砂紀……只是如果風間砂紀當時也喝下了那放了安眠藥的茶水,結果又將如何?還會被帶到這島上麽?

“不覺得很奇怪麽?”柯南托著下巴,思索了一會繼續問道,“砂紀,游戲規則你有遺漏的地方麽?”

風間砂紀搖了搖頭,雖是從簡了說,但絕不可能有遺漏。只是被柯南這麽問,風間砂紀也順著所掌握的信息尋思了一把。

禁區只有在通訊腕表起了反應後才能知曉下一輪變換,可如果一個區域是安全的,只要在這個區域不移動,不相信任何人的說辭,就一定不會被淘汰。況且被淘汰了只是得不到獎金,這樣的游戲根本讓人提不起積極性。

“有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打算把游戲規則告訴我們。”柯南推了推眼鏡,嗤笑了聲,“倘若在船上你也喝下那茶,那麽我們可能就是直接被丟在這島上。此外,如果那樣的規則就是全部了的話,所有人只需要保證自己不被淘汰同時也不去淘汰別人,游戲結束後所有人就都是贏家,即便參與的人數是100人之多,一億日元的獎金平分了,也還是一筆巨款吧。”

雖然柯南的最終目的不是贏得比賽,可是在不明白被淘汰了的後果是什麽之前,還是保證安全,萬一是被送回去呢,毛利蘭沒找到,反倒還白來一趟。

距風間砂紀和柯南當下所處位置最近的兩個區域是C區和E區,只是在不知道禁區的情況下,還是待在目前所在的D區最為安全,只是,要趁禁區變換前,把D區的線路摸清,以保證在D區變為禁區的前半小時內安全撤離。

一番探查之後,柯南和風間砂紀在D區與C區的交界處停下了腳步。交換了眼神之後二人的表情皆是如出一轍地凝重。手腕上的通訊腕表以一定的頻率閃爍著紅光並發著嘀嘀嘀的聲音,很明顯,D區將是下一個禁區,在D區變成禁區前,必須撤離。

“賭一把麽?”風間砂紀聲線靜若湖水,又瞟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十三點五十七分,離區域變化還有三分鐘。

分界的地方有一道明顯的溝痕,並且溝痕的兩側用白線畫了出來,寬度有十五厘米左右,只不過要從D區去往C去,只有一道小口,界限的其餘地方是毫無規律排列的拔地而起的大樹,而那唯一能走進的縫隙,一眼望去都是雜草,根本沒有路的模樣。

“還有選擇麽?”柯南的表情並沒有以往那般銳利,更多的,是嘗試性的不確定。

風間砂紀抿了抿唇,既然拿定了主意,那就做下去吧。

“餵,小心!C區是禁區!”

二人第一步還沒落地,身後就傳來了這樣一聲大喊。對於C區的未知性,這樣的信號讓二人立即頓住了腳步。循聲望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大叔,戴著副眼鏡,看起來很像高中教師。那人站在D區與E區的分界處。

兩個分界點離得並不是很遠,二十米左右的樣子。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朝二人走來。

風間砂紀和柯南二人也在心懷警惕地朝男人走去,二人在和男人擦肩而過交換了方向後,柯南猛地轉回身,彎下腰撥動了鞋上的旋鈕,然後把從皮帶處射出的臨時足球朝那中年男人狠狠踢去。後者對於這樣的狀況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足球砸中了臉,一個重心不穩,後仰跌倒在地。

“砂紀!”柯南對同時發楞的風間砂紀喊道,“快去把他的腕表拿下來!”

從體型來看,柯南那小小的身體,相較高個子的風間砂紀,一定是後者跑得比較快,尤其是在這樣危急存亡之時,速度決定一切。風間砂紀反應了半秒,點點頭朝男人跑去,因為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一分半。她不知道柯南是怎麽想的,不過這樣的情況下相信他一定沒錯。

戴的腕表時候風間砂紀就意識到這個腕表的戴法有些繁瑣,並且她在嘗試解下來的時候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個腕表在不弄壞的前提下,根本解不下來!她快速從背包的側袋裏拿出了刀,看了看時間,十三點五十九分零九秒。

腕表的表帶不知是什麽合金的,意外的牢固,風間砂紀在翹了幾下無果之後當機立斷,直接把男人的左手砍了下來,也顧不著鮮血濺到自己身上和男人痛苦的慘叫。

“然後呢?”風間砂紀拿著那塊鮮血淋漓的腕表結束了柯南給予自己的任務。

“把腕表往C區扔!”

沒有再多的時間容風間砂紀思考,在柯南語落的下一瞬,她就用力甩出了手中屬於那個男人的表。就在腕表騰空而起越過C區與D區分界的那一刻,紅色的閃光不見了,也沒有了嘀嘀的警報聲。

“砂紀,快到C區!”

那個男人在撒謊,C區才是安全的,腕表不會騙人。

在腕表上的數字跳動到13:59:59時,風間砂紀和柯南同時沖進了C區。

“腕表上的發信器。”柯南解釋道,“要判定參與者處在什麽區域,只有這個了。”說完,柯南還把自己被分到的那塊腕表的表殼打開,指了指封在裏面的一塊零件。

“可惡……可惡……”這是那個被風間砂紀砍了手的中年男人的哭嚎聲,他跌跌撞撞地朝C區走來,痛苦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猙獰扭曲,左手的斷口出鮮血歡騰地溢湧著。

其實柯南也沒想過風間砂紀下手能如此狠戾,而對於這點,風間砂紀還雲淡風輕地說了這個島是法管不到的地方,就算是殺人……

——哪怕你讓我殺人,我也會去做。

當然,最後這句話,她放在了心裏默念。

“如果我沒猜錯,E區是禁區吧。”柯南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語調不帶任何感情地敘述著,“只要我們不進C區,不論如何都會被淘汰。你謊稱C區是禁區,那我們的選擇只剩下兩個,不確定的E區和即將變為禁區的D區。你會在最後一刻沖進C區,而我們,想要回跑一定來不及了。”

“這個通訊腕表應該是可以實行像對講機那樣的功能的吧。”風間砂紀擺弄著那只血跡開始有幹掉跡象的表,顯示屏上出現了1至18的數字,而數字9、14、18是暗著的,“沒猜錯的話,一共有18個參與者,而編號是9、14、18的人,應該已經被淘汰了吧。”

“你們……不知道這些麽?”聽到風間砂紀說的這些,男人竟然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這些游戲開始之前就已經解釋過的。”

果然,那個女孩沒有說出全部。除此之外,柯南和風間砂紀的腕表和這個男人的腕表不同。男人的腕表背面有標著數字4,也就是這個人的編號,而柯南和風間砂紀的腕表,什麽都沒有。

“你的同伴等你通知新一輪的禁區呢。”風間砂紀把腕表扔還給男人。

這個游戲一個人是無法成功進行下去的,至少得要有一個同伴,並且還得處於不同的區域,這樣才能在區域即將變換之前,確保無誤地轉移到安全的區域。而柯南和風間砂紀一開始就沒有這樣的主動權,或者,那些人一開始就沒有讓這二人參與游戲的打算。

“砂紀,走吧。大叔,請同行吧,有很多問題要請教。”

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風間少女黑化了=w=

發完就5W字了吧5W了吧了吧!歡迎討論劇情歡迎吐槽某砂捉急的事件……

來來來,有什麽喜歡或者討厭的字母,某砂可以讓蘭出現在那個區域哦><要什麽樣的區域設定都可以說的哦=w=【覺得第八個字母腫麽樣→_→

☆、爆炸之時

每個參與者所分配到的通訊腕表,並沒有被強制性的要求帶上。關於通訊腕表的一點規則,是通過腕表的位置來確定腕表對應玩家的位置。打個比方,比如玩家在為禁區的A區,而腕表在B區,這樣是不會被判定淘汰的。所以,只要拿到腕表,就有著絕對的主動性。要保證自己的腕表不被奪走,那便是扣在手腕上。

被風間砂紀剁了手的中年男人不願再與二人繼續同行,在柯南不再問話,無言了許久之後,他便悄悄地逃開了。這一舉止並不是風間砂紀和柯南二人沒有察覺,只是覺得再沒有可利用的信息,再跟著也毫無意義。

據這位中年男子所言,毛利小五郎也參與了游戲,細問之下,得知毛利蘭並未像恐嚇信中所言的那般生命將會受到威脅,而是和所有參與游戲的人一樣,也成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游戲的玩家。

“難道現在就要像無頭蒼蠅一樣的找下去麽?”風間砂紀顯然有些不耐煩,因為碰上的是毛利蘭的事,她能上心的,只有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

“總會有頭緒的,一定會有的。”柯南的眸色微微斂起,轉而又很不甘地低聲說了句,“可惡,腕表又還給他了。”

“腕表的話,後來我又拿回來了。”風間砂紀說著,從背包側袋裏和刀子放在一起的腕表拿了出來,腕表上還留著早就幹涸呈暗紅色的血跡。

“你……”看著風間砂紀手裏拿著的那只充滿血腥的腕表,柯南不覺深吸了口氣,不久前風間砂紀舉著刀砍下男人手腕的場面不由在腦海浮現。他無法想象把利刃割進血肉之軀這樣的動作還能面不改色的完成,尤其對象還是風間砂紀這樣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我……我沒有威脅他。”風間砂紀擺了擺手,覺得柯南似乎對自己之前那樣的舉動有些反感排斥,慌忙解釋道,“我用兩百萬日元的支票和他換的。”

“……支……支票,你隨身帶那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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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區和D區的環境截然不同,比起D區亂雜雜像是原始叢林一樣的地方,C區就好比建在幽靜小林裏的一方安逸之所,可能是人工林的關系,C區的樹木不像D區粗壯高大,布著青苔的小道更是將這裏襯出了幾分雅致。

從小道的盡頭走出,視野便豁然開朗。不遠處有個兩層的小木屋,被刷著白漆的木藝柵欄圍著,許是有些年代的原因,柵欄泛著黃,漆也脫落了部分。

“進去看看吧。”

風間砂紀點了點頭,跟在柯南的斜後側。

屋內彌漫的灰塵有些嗆人,從木頭縫隙穿進屋內的光線,能清晰的看到浮動的塵埃。鋪出天花板的木頭有了裂縫,讓人覺得也許下一秒就會塌下來。

風間砂紀輕輕推開有些搖搖欲墜唯一的小木窗,“休息一會吧。”

柯南走到角落的木桌前,伸出手用食指指腹在桌面劃了一下,“這裏有人來過,桌面很幹凈。”

“就算是有人,也是早就離開了吧。”風間砂紀聳了聳肩,從背包裏拿出配備的水瓶,擰開瓶蓋小啜了幾口。

柯南沒有把通訊腕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此刻正拿著自己的和之前那個中年男人的4號腕表做著比對,從表面來看,除了少了編號之外,倒真是完全一樣。這是唯一的線索了,偌大的島中,撇開能遇見其他人這樣的小概率事件不說,就算是遇到了,人家也未必願意幫你。

“有什麽發現麽?”風間砂紀也擡手撥弄著自己手腕上的表,顯示屏上並沒有數字標號,“我們的表不能聯系上其他參與者吧。”

“應該是這樣的。”柯南皺著眉盯著4號腕表顯示屏上的數字,準確的說,是盯著已經暗了的9、14、18這三個號數。

“你在擔心什麽?”風間砂紀能感到柯南無意間透著的不安,在擔心著三個數字中,有毛利蘭的號數麽?

“沒什麽。”

“新一,你……”

風間砂紀的話在天花板上滴下了鮮紅的液體時頓住了,慌忙仰起頭,是天花板木板間的縫隙滴落的,木板縫隙的兩側已被染出了小片的紅色,只是在朽木的暗黃之下掩蓋了本有的鮮艷之色。

“血?”

“樓上!”

小木屋內部並沒有通向二樓的樓梯,若要上到二樓,就需要從屋外那把看起來早就滋腐的扶手梯爬上去。

柯南先順著扶手梯爬上了二樓,只是風間砂紀,在差兩步就能到達二樓的時候,腳下扶手梯的橫木怕是承受不了風間砂紀的重量突然斷了。風間砂紀這一踩空,本能地抓緊了扶手梯想穩住身形,可卻因腳下沒了支撐點而身體下滑,握著扶手梯的手頓時擦破了皮血液也就像是取走了活塞的瓶子,從傷口流了出來。在身體失去重心往邊上倒的時候,扶手梯也隨著風間砂紀倒向的方向歪,結果就是,風間砂紀摔了,而扶手梯,斷成了好幾截。

“砂紀!”柯南回過身,趴在二樓的門檻上,俯視著倒在地上的風間砂紀。這樣的狀況,他倒是想幫忙,可惜呢,心有餘而力不足。

風間砂紀擡頭朝柯南笑了笑,其實內心委屈得不得了,雖說風間砂紀不是軟弱的人,但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裏的大小姐遭這樣的罪,總歸還是受不了的。

“真的沒事麽?”見風間砂紀沒有回話,表情也有些怪怪的,柯南忍不住問道。

“你先看上面的情況吧。”在柯南進了二樓之後,風間砂紀咬了咬牙,把剛才摩擦時嵌進掌心肉裏的木屑拔了出來。

事件是最能夠讓柯南上心的事情。二樓屋內的地面,赫然橫著一個人,柯南上前撫了撫那人頸部大動脈。現在,應該稱之為一具屍體了。

屍體尚有餘溫,顯然是才死了不久。屍體的致命傷在腦後,從後腦下凹可以判斷是被鈍物擊中致死。最殘忍的部分,是屍體的手臂,左手被人砍了,斷口血肉模糊,而大灘的鮮血,正從斷口處不斷溢出,滲入木頭的裂縫。

哪怕有富足的親臨現場經驗,柯南還是覺得那個斷口有些令他背脊發麻。屍體的左手並不是被利器直接砍下來的,割口不齊,甚至有的部分已經被剁爛了。兇手的目的很明確,砍下左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取下沒法解開的通訊腕表。

地上瓶子的破碎瓷片再一次驗證了砍下左手的工具不是鋒利之物。大概兇手是先用著瓷瓶打了死者的後腦,再用碎片取下其左手。

在木屋外的風間砂紀待了許久也沒見柯南出來,“新一,上面是發生了什麽麽?”

語調剛落緊接著的是一聲炸裂的巨響。明黃的火光從一樓門內爆破而出,風間砂紀被強勁的氣流狠狠地推甩出去,轉身,木屋已成了一片火海……

風間砂紀瞳孔驟縮,慌亂的大喊著尚在屋裏的人的名字。

“新一!!”

本該清澈的聲線卻因為用力嘶喊的緣故破了音,而餘音通過空氣,最後碎在了大火的陣陣熱浪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自動腦補風間少女聲嘶力竭地喊著洗衣機的場景……

我錯了QAQ當初說的周更結果變成月更了,可是這文真的卡了好久,不知道是否還有親記得某砂啊QAQ某砂可是都記得每一個留過言的你們的QAQ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要把小蘭放出來了。

然後,求收藏求評論【扭~

☆、何去何從

林內充足的氧氣,純木制的小屋,還怕這大火燒不絕麽?

大火就在眼前肆意燃燒,風間砂紀怔怔地望著,甚至有一種眼前這團跳動的明艷是事實的錯覺。作為主角的工藤新一怎麽可能就此葬身呢?他會出來的,他會帶著那抹標志性的笑容,走到自己面前,告訴她事件解決了。

風間砂紀是這麽想著的,可事與願違,風間砂紀從地上爬起,再度朝小木屋接近的時候,木屋發生了二次爆炸,又是一股強勁的氣流向風間砂紀襲來。木屋終是經不住這般摧殘,炸裂坍塌。

火勢開始蔓延,星點的火苗落在周圍的樹枝上,沒過一會,火苗就在樹上倏的竄了起來。風間砂紀此刻的心境卻同周圍炙熱的空氣截然相反,在小屋坍倒的下一秒,她就覺得心臟被拋進了冰窖,有的只是絕望。

爍動的火光把她的臉龐照得透亮,恐懼,無措,絕望,一時間,這些情緒全在風間砂紀那張美麗明艷的臉上展現出來。風間砂紀跪坐在地上,也顧不得帶著青苔的泥地有多臟。身體仿佛脫離了控制微微顫抖著,幹澀的雙眼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她只是盯著那團燃燒的木屋許久,眼前開始泛黑,視線逐漸模糊,連大火已經燒到自己周圍了也沒有發現。

風間砂紀腦中再次浮現了許久前,剛剛重生到和工藤新一第一次見面時的問題。自己活下去,究竟是因為什麽。Gin的子彈打不死自己,雙塔大樓的大火造成的結果卻是又一次的重生……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而到了後來,那個少年卻變成了風間砂紀活下去的理由,因為這個世界有一個叫做工藤新一的人,所以,風間砂紀要活下去。

風間砂紀失神地抿了抿兩瓣薄唇,兩世疊加在一起的記憶就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不停地放映著重覆著。自己早該在那一夜狂風獵獵的天臺上,被Gin一槍置於死地,而這些可笑的後續,本就不該存在的不是麽?

“你瘋了麽!那麽大的火不跑開還坐在地上幹什麽!”

風間砂紀只覺得有人對她大喝了一句,還沒看清那人的模樣時就被強制性地從地上拽了起來,連續跑了好久,直到看不見火光。

停下的時候,拉著手臂的力道突然消失,風間砂紀便兩腿一軟,又一次癱坐在了地上。

“我說,你就那麽喜歡坐在地上麽?”

風間砂紀擡起頭,打探著叉腰俯視著自己的男人。三十歲出頭的模樣,頭發梳理得很整齊,身上的西裝看得出是手工制作的,針腳處理得非常精細,衣料也是價值不菲,只是熨不平的褶皺暴露了這是一件穿了很多年的衣衫。

“砂紀大小姐?”風間砂紀這一擡頭,男人顯然就認出了她。此刻男人的表情變得有些訝異,心中不免升起疑問,比如,風間家的大小姐為何會來這種地方參與游戲。

風間砂紀皺了皺眉,對於這個男人的臉,她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她一言不發地站了起來,即便此刻的模樣有些狼狽,她也依舊揚起下巴,像往常一樣擺出大小姐的架勢,凜然高傲的目光,不可一世。

“看來大小姐對我是沒印象了,也難怪,我只是分家家主夫人的表哥,本家的砂紀大小姐怎麽會記得呢?”

“名字。”

“啊,抱歉。我是前川宇茂,私家偵探。”

“偵探?”風間砂紀挑起眉再度打探了他幾眼,最後,用輕輕的冷哼以示自己的不屑,“既然是分家的人,能被允許從事脫離家族的工作麽。”

身為世家財閥大小姐最清楚的就是,作為這個家的一份子,只要哪怕是有一點關系,身在這樣的家裏,自己的未來早就是被定好的,學習,工作,甚至是婚姻。如若反抗,只要自身有著不被家族放棄的能力,家族就會用盡手段把你弄回來,除非……

“其實,我和已經和我表妹斷絕關系了的,為了成為一名有作為的偵探。”前川的語氣很輕,似有自嘲。

年輕氣盛,誰都不免會做出一些驚人之舉。而前川這番話聽起來的確非常了不起,為了夢想脫離家族。

風間砂紀卻翻了個白眼,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整理著有些淩亂的長發,轉身欲走。

“大小姐這是要去哪裏?”前川叫住了風間砂紀,後者更是連頭也不回直接當他不存在一般徑直走著,前川再度開口,“大小姐,那個方向是條死路。”

風間砂紀腳步一頓,楞是在原地定了五秒,才故作一臉淡然地轉過頭,言語清冷道:“帶我回剛剛的地方去。”

“可是大小姐,依照之前那樣的火勢,估計已經回不去了。”前川如實答道。在他拉著風間砂紀撤離的時候,以木屋為中心的周圍一大圈,就已經被熊熊烈火吞噬,何況隨著時間的拖長,那火只會越燒越旺,怕是沒那麽容易燃盡。

“我叫你帶我過去。”

完全命令式的口吻,沒有任何讓人回絕的餘地。如果不是風間砂紀自己不認路,她絕對會在緩過神的下一秒就往回沖。

“既然大小姐執意要回去,那麽請隨我這邊走。”

風間砂紀沒有選擇,只能跟在前川的身後走著。

一步一步踩在因水分充足而質感柔軟泥土小道上,風間砂紀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裏。望著高空中升起的濃煙,腦海中因爆炸燃起木屋的景象,越漸清晰,而爆炸前的一幕幕更是如同幻燈片一般在腦中循環往覆。柯南爬進了二樓,木屋炸了,燃燒了,裏面的人沒有出來,最後,木屋塌了……

思緒恍然間,左手手腕上的腕表嘀嘀嘀的警報聲讓風間砂紀一驚。擡起手,腕表上的時間是15:30:33,秒位還在不斷跳動,紅色的信號一閃一閃的。前川手腕上的通訊腕表也是如此,也就是說明,半小時之後,C區是下一輪禁區。

“大小姐,請隨我撤離這個區域吧。”前川停下腳步,示意了閃著紅色光芒的腕表。

風間砂紀沒有說話,對於前川的建議也沒有做出回應,視線直直看著前川的後方,她的意思明顯就是要繼續往木屋的方向去。

“大小姐,您也知道的,半個小時之後我們若是沒有離開,將會被淘汰的。”

這一點風間砂紀當然明了,可她對來說,這個游戲於她本身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淘汰不淘汰又與她何幹?她的重心完全在於,柯南的情況。再度無視了前川,想要繞過他,可卻被前川攔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麽?我要過去,你還攔我?”風間砂紀皺眉道。

“大小姐恕我失禮,我不能讓您過去。”前川的態度也很堅決,攔著風間砂紀的手沒有放下。

前川的身高不高,站在風間砂紀面前也就和她平視。對於風間砂紀不悅的神色,他沒有閃躲直直看了回去,換句話說,他不會把風間砂紀放過去。

路的那一頭是一片火海,而半小時之後的C區又是禁區,前川必須帶著風間砂紀撤離。就算前川和風間家斷絕了關系,但就是為了他表妹在風間分家的地位,也得把風間砂紀這位本家大小姐給救下來。風間砂紀是風間本家的繼承人,救了她定是會有好處的。

見風間砂紀那越發陰沈的臉色,前川接著解釋,“不是我故意要違逆大小姐的意思,只是這腕表一旦發出淘汰的信號,下場……只有一個。”

“無非就是死麽?”風間砂紀挑眉,突然冷笑了幾聲,“你以為我怕死麽?”

“大小姐……”前川捉急得欲哭無淚,這種時候還犯什麽大小姐脾氣啊,“如果您不在了,風間家怎麽辦?那些關心您的人怎麽辦?”

“……”

“那些您關心著的,您在意著的人怎麽辦?”大概是這句話把風間砂紀說動了,看到風間砂紀神色變了變,前川繼續說著,“難道您不想看著他們好好的麽?”

前川的出發點是像風間砂紀這個年齡的少女,該是少女心萌動的時候,比如心系著哪個陽光帥氣的男生放不下……

風間砂紀扯了扯唇角,輕聲嘆了口氣,向後退了一步,不再僵持要往前走,這算是默許了前川這個提議。

而事實上就如前川所想的那樣,風間砂紀有在意著的人這件事本就是她風間砂紀的軟肋,風間砂紀她放不下工藤新一,即便她自己一直都知道那個人心裏已經住進了一個天使。而在風間砂紀心裏,仍舊還是想著如果有那麽一天,取代了天使的那一天,即使現在風間砂紀自欺欺人的不願意承認了。

雖然親眼目睹了小木屋的崩塌,但風間砂紀還是心存著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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