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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sh All Ov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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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眼前是模模糊糊的重影。

阿法特不經有些頭疼的呻.吟一聲。這感覺自從和血腥魔神的那場無節制的酗酒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腦子似乎成了漿糊之類的玩意,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

“看起來你睡得還不錯!”

他聽到女人的聲音從自己的頭上傳來。

女人穿著一身漂亮的皮甲,看起來身手非常靈活。

他瞇了瞇眼睛,只覺得身體裏那份冒險的血液再一次被刺激了出來,仿佛一瞬間就回到了當初的狀態。

“這是哪裏?我覺得我好像喝了三頓的蜂蜜酒。”

阿法特揉了揉太陽穴,裝作不經意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一雙極漂亮的眼睛裏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這讓阿法特有一種被抓包的感覺。

“你殺了我們黑暗兄弟會的任務目標,所以我就找你來了!”

黑暗兄弟會...

又是這個名字。

他記得幾天前在風盔城和酷海家的那個老水手聊天的時候聽說了這麽些閑言碎語,於是就多管閑事的幫那個陰暗的小孩殺掉了裂谷的老女人。

眼前的黑暗兄弟會倒是有意思,天際省關於它的傳聞也不少見。

不過阿法特不會懼怕這些,放眼大陸,他可以放在眼裏的人又有幾個呢?

他是殺了奧杜因的龍裔,是拯救了末世的英雄,是很多領主的座上賓,是諸多魔神的寵兒。

“所以,你想做什麽?”阿法特有了幾分興趣,看著眼前陰沈的女人。

女人似乎不大喜歡他的多話,只是很冷淡的說,“做個測試罷了,那三個家夥是我們的目標,你可以選擇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

“就這麽簡單?”阿法特頓時沒了興趣。

原來那所謂的黑暗兄弟會也不過是一個無聊的地方。

他隨手捏出一個閃電魔法,跳躍的閃電瞬間把地上的三個人統統電成了焦炭。

“這樣可以嗎?”他在試圖激怒眼前的這個黑暗兄弟會的女人。

女人只是詫異的挑起眉毛,隨即露出一個釋然的眼神,她悶悶的話語從面罩下傳來,“要不要加入我們看一看呢?”

她忽然失笑,“我是說,你看起來和我們黑暗兄弟會很有緣分。我叫阿斯垂德,我會在福克瑞斯的聖所等你。”

她丟出了一個標著地點的地圖,對著阿法特眨眨眼,“我們等著你。”

阿法特沒有表情只是捏著阿斯垂德遞來的鑰匙離開了這個散發著人肉被電焦臭味的小屋。



阿法特一離開這個小屋就發現自己已經在莫薩爾城外的沼澤地裏了,不遠處可以眺望到建在懸崖上的獨孤城藍色宮殿,那美麗的藍色穹頂在陽光下散發著刺眼的光。

阿法特搖了搖頭,既然都到了這裏還不如去獨孤城裏轉轉,畢竟比起繁的華獨孤城沒人願意在莫薩爾那個破地方呆著,而且莫薩爾那個地方自己每一次去那裏都沒什麽好事。

他想到了自己一直放在身邊的那把匕首,心裏不屑的撇撇嘴。

大袞真是最讓人討厭的魔神。

他伸了伸懶腰,真是不明白,自己根本用不上那些所謂的神器,那些魔神卻一個勁的給自己送武器...

他伸了伸懶腰,悠閑的哼起了紅衣拉格納的小調,完全沒有把阿斯垂德似有若無的警告放在眼裏。

不過是一個殺手。

自己只需要吼一聲,就會被撕裂的螻蟻而已。

他在眨眼雪鼠的吧臺前不忿的想著。

真是無聊透頂的生活。

“一個蘋果派,一碗胡蘿蔔湯,還要一個甜甜圈。”他對老板說。

吃甜食可以讓人的心情變好這倒是沒有說錯。

跟著那個漂亮的吟游詩人姑娘的調子哼著龍裔來了,心裏也頗有幾分懷念自己冒險的那些歲月。

那一天殺死了奧杜因之後,帕圖納克斯就徹底的離開了,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

他不知道帕圖納克斯到底去了哪裏,他曾經詢問過傲達威英,但是傲達威英卻也什麽都沒有說。

他摸著懷裏的那個地圖。

也許去黑暗兄弟會看一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想。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黑暗兄弟會和阿法特想的完全不一樣,每天都是從一個宏偉人那裏接殺人的任務,有時阿斯垂德也會特意給自己布置一些所謂“特殊的”任務。

日子和過去還是一樣的乏味。

人生無聊的快要發瘋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獲。

在這個小小的聖所裏,他居然找到了一個新的龍吼符文——死神印記。

加上這個符文的話,自己的死神印記已經湊齊了。

哪天沒事的時候就去把聖血山峰上那頭不聽話的老龍給宰了,這樣自己的龍吼也就可以使用了。

阿法特這樣想著,就已經回到了聖所。

想著之前殺死的那些人,他冷笑一聲。

和所有人一樣,都是蠢貨!

“什麽是人生最美妙的音樂?”

“沈默是金,兄弟。”阿法特從容的回答。

聖所裏和平日寂靜的氣氛完全不同,多了些許的滑稽和詭異。

就在阿法特的眼前,他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衣的小醜。

阿斯垂德顯得非常不安,對於那個豎立著的棺材,也對著那個小醜。

他們在激烈的爭吵著什麽,阿法特則把視線放在了那個小醜的身上。

小醜顯得非常激動,但是他濃重的眼影之下的那雙眼睛卻讓阿法特一時來了興趣——那是一雙充滿了悲傷和孤獨的眼睛。就像他自己的一樣。

小醜叫做西塞羅。他聽到阿斯垂德這樣稱呼。

用嬉笑怒罵和濃妝□□掩蓋自己傷痕累累的一顆心。眼神裏的使命感和那不可忽視的孤寂同時縈繞,嘴角總是勾著一縷似是天真的笑容,靈魂卻已經淚流成河。

矛盾的家夥。

不過我喜歡。阿法特這樣想。

他還沒來的及和小醜說幾句話,就被阿斯垂德叫去接一個馬卡斯的女人留下的殺人任務。

無聊的任務。他心裏想。

早知道當初就該一刀直接捅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婊.子。他掩去了眼睛裏的那些惡意,心裏卻不斷的腹誹。

依舊沈默的接下任務離開了聖所。



任務目標阿蘭杜峰特是個標準的帝國美男子。

阿法特心裏其實有些奇怪,拉德巴爾這樣的矮人遺跡只有最不入流的強盜才會呆在裏面,畢竟裏面的鍛莫機械很危險,滾燙的蒸氣和危險的矮人機械蜘蛛幾千年都沒有停下他們的工作。

比起這樣的地方,那些堡壘才是最好的占山為王的地方。

“你知道我是來做什麽的嗎?”阿法特看著一臉悠閑的阿蘭有些奇怪的問。

阿蘭杜峰特把手伸到了火堆處,“你已經殺了兩個我的同伴,我還能猜不出你是做什麽的?”

他看了看阿法特手裏的召喚劍,吹了個口哨,“召喚者,能給我變一張溫暖的大床嗎?”

阿法特搖了搖頭,“我不覺得湮滅裏會有什麽溫暖的大床。”

“那真可惜。”阿蘭搖搖頭,“可以問最後一個問題嗎?”

阿法特對他忽然有了些興趣。

“可以。”他說。

“是誰要我的命的?”他問,“你又是什麽人?”

阿法特面罩下的臉笑了笑,“通常我們是不能去透露那些委托人的名字的,不過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我,什麽狗屁西蒂斯和夜母的我還不放在眼裏,要你命的人叫暮蕊,她可是除了相當大的一筆錢呢!”

“黑....黑暗兄弟會?”阿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你在開玩笑吧!”

“如果是聖所裏的其他人或許不會這麽健談,但是你運氣比較好。”阿法特拉下面罩對著阿蘭露出一個笑容,“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會執行工作的,不要試圖耍花樣哦,你的同夥已經死完了....”

阿蘭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他拉動了一個不知是什麽的東西的機關,阿法特立刻聽到了弓弦被拉動的聲音。

“費姆——茲——格洛恩!”

如同太古的低語,阿法特的喉嚨裏發出了這樣的奇異音節,那音符一瞬間就產生了力量,帶著微弱的震動和空氣產生共鳴。

“嘭!”矮人的箭矢帶著爆炸的力量一瞬間就炸的地面滿是煙塵,阿蘭咳嗽兩聲後就低低的笑了出來。

“黑暗兄弟會又怎麽樣.....”

他的話語沒有說完,便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那人居然變成了一個幽靈?

“你死了嗎?”他問。

只不過是一個幻靈虛化的龍吼而已,阿法特心裏這樣想著,臉上卻露出一個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很可惜...沒有!”

他的手上忽然閃現出一把寶劍,對著阿蘭笑道,“來吧!讓我殺了你,然後把你英俊的腦袋割下來送給你的小情人!”

阿蘭一聲怒吼,揮著一把撫摸的戰斧朝著阿法特沖來一副拼命的架勢。

斧子從阿法特的身體裏穿過,卻沒有任何傷害。

阿法特哈哈大笑,反手一劍割下了阿蘭的腦袋。

阿蘭睜著眼睛,到死都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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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minal



回到聖所的時候,阿法特把玩著手裏那個從暮蕊手裏拿到的煉金術戒指,心裏有些戚戚然。

他對於煉金沒什麽造詣,但是因為召喚法術修煉的精湛所以相對的,附魔倒還算不錯。

不過是多了一個附魔的種類罷了,還是永遠用不上的。他心裏嘆了口氣,一時間忽然想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小醜,隨即苦笑一聲,我真是無聊夠了。

回到聖所的時候阿斯垂德顯得緊張兮兮的,她根本沒有在意阿法特的任務完成的怎麽樣,她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救星一樣,把阿法特一把拉進了小屋裏。

“你是說,你要我藏到夜母的棺槨裏?這似乎很不敬?”阿法特看著這個已經有些歇斯底裏的女人,看起來對於黑暗兄弟會的權柄,她還是非常在意的,“而且我不覺得西塞羅會背叛黑暗兄弟會。”

“重要的不是背叛黑暗兄弟會,而是背叛我!”阿斯垂德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她臉色陰沈,“我要你幫我打聽,到底那個瘋子到底有幾個盟友!”

“如你所願!”阿法特把玩著手裏的小戒指,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

進入棺材的時候,阿法特還是有些惴惴的,他不清楚夜母的存在到底算是什麽?一個強大的死靈?就像曾經被他幹掉的那個波特瑪女王一樣?還是一個不知名的魔神?

但是即使是魔神又能怎樣呢?他已經直面了那麽多的魔神了,阿祖拉,梅法拉,血腥,謝爾格拉,波耶西亞,美瑞蒂亞,赫麥尤斯莫拉....

只不過是一個可憐巴巴的暗精靈女人屍體罷了。

但是棺材被合上的那一刻,阿法特敏銳的感受到了一絲不對。

那個屍體,冰冷的女性暗精靈屍體,居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

就像古神的低語一樣。

他仿佛墜入了一個夢境。

夢裏,他和一個四百年前的女人交談,女人對他訴說了很多,也讓他明白了聆聽者這三個字的含義。

沈寂消亡,黑暗蘇醒。

依稀之間,這八個字已經刻在了他的腦海...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是他呆呆的看著西塞羅一臉不可置信的憤怒,已然要和他拼命的架勢。

“你這個褻瀆者,你這個該死的臭蟲,你居然對我們偉大的母親....西塞羅要宰了你.....”

“沈寂消亡,黑暗蘇醒.....”阿法特神情依舊有些呆滯,只是下意識的重覆的說著這句話。

西塞羅一下子沖了過來,一張被塗滿了□□的臉死死的盯著他,濃重的黑色眼影下的眼睛裏閃爍著激動的光,“你說什麽,你說什麽?你在重覆一遍,再重覆一遍!”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沈寂消亡,黑暗蘇醒....”阿法特依舊沒有緩過神來,他神情還有些呆滯,只是機械的重覆著這句話。

“你怎麽會知道,這句話只有西塞羅和我們偉大的母親才會知道的,你是不是在欺騙可憐的西塞羅?是不是?”西塞羅不知為何他的眼睛裏已經充斥著淚水,看起來幾乎都要崩潰。

阿法特這才緩過來,他看著離自己極近的西塞羅,那張塗抹著□□和黑色眼影的臉孔上依稀看得見五官的精致,只是那眼睛裏的瘋狂和各種強烈的幾乎歇斯底裏的情緒讓他顯得有些猙獰。

他無力的擡手,指了指那句枯槁的幹屍,“她告訴我的。”

“不...不....一定不會的,不,就是這樣....”西塞羅語無倫次的抱住了阿法特,“你是聆聽者,西塞羅終於等到了,可憐的西塞羅終於等到了我們偉大的聆聽者了.....”

他形容癲狂,一會手舞足蹈,一會大聲唱著詭異的歌謠,一會拿著一把看著就讓人膽寒的烏木匕首秀起幾個漂亮的刀花。

阿斯垂德聞聲趕來,聽了這一番話,那精致的臉孔一下陰沈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不是聆聽者,或者夜母是怎麽說的,但是現在的黑暗兄弟會是我經營起來的,也是我守護的,這裏是我的家,你給我記住了!”

阿斯垂德的話還在阿法特的耳邊回蕩。

呵呵。他冷笑一聲,毫無顧忌的走進了沃倫魯德。

阿斯垂德不知道這個地方,但是他卻知道。

托灰胡子的福,過去有一段時間為了學習足夠多的龍吼去對付奧杜因曾經掃蕩過這個古墓。

不過事情卻變得越發的有趣了呢!

謀殺皇帝....不知道阿斯垂德會怎麽選擇呢?

拿著手裏的珠寶護符,心思又一次想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小醜身上。

只有瘋子可以理解瘋子。

他們兩個其實是最相似的了,他想,或許西塞羅也可以註意到。

天啊!為什麽又在想那個小醜?

他用力搖了搖腦袋,回到了黑暗兄弟會聖所。

阿斯垂德一臉不信任的看著西塞羅,這居然讓阿法特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他皺著眉頭和阿斯垂德說了那個刺殺皇帝的計劃,這一下倒是讓阿斯垂德有些沈默了。

“我不能放過這樣一個讓兄弟會再一次出現在天際的機會。”她說。

她看著阿法特沒有表情的臉,幹笑了兩聲,“不過我需要確定這件事的真實性,你去裂谷城的鼠道裏尋找一個叫做戴爾文的人,讓他鑒定這個東西的真假。

戴爾文?又是一個熟人。

阿法特記得當初戴爾芬讓他去鼠道尋找伊斯本老頭的時候自己和這個戴爾文有過一面之緣。

盜賊工會的家夥,也是愚蠢而又可憐的一群人。

他點頭答應下來。

離開之前,他想找西塞羅說說話,不知道說什麽,就是覺得沒有見到他心裏有些不安。

然而西塞羅卻沒有在房間裏,他只是找到了幾個隨手放置的日記本,阿法特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偷偷的拿了其中的一本。



似乎一切都變得非常順利。

他站在城墻的小垛裏,貓著腰,手裏拿著一把從湮滅位面呼喚來的弓箭,仔細的在箭頭上抹上了當初從暮蕊那裏拿來的蓮花精露(一種□□),看著正在演講的維多利亞薇齊,這個帝國的長公主正滔滔不絕的闡述著她和她丈夫的政治觀點。

蠢貨!他心裏想。

箭矢就像是從湮滅裏傳達來的魔神的憤怒一樣,朝著維多利亞薇齊筆直的射了過去。

一箭穿心。

箭矢上的□□毫不留情,在一瞬間就讓她斃命。

看著手中的一塊黑色靈魂石被對方的靈魂填滿,他嘴角露出一個低笑,任務完成。

城墻下的騷動聲,叫罵聲,驚嚇聲越來越大,他默默地散去了召喚來的弓,手裏捏了一個古怪的法決,只讓人眼前一花,他就不見了蹤影。

專家級的隱身術,阿法特逃命專用。

他是獨孤城的男爵,可不願意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奪去了貴族特權。

輕車熟路的溜出了城,誰也沒有驚動。

只留下維多利亞薇齊,這個在婚禮上死掉的女人。

也許這樣也蠻好玩的。阿法特想,黑暗兄弟會,其實也不是非常無趣。

他讀著西塞羅的日記,慢悠悠的回到了聖所。



單獨和西塞羅說話對於阿法特來說有些困哪。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阿斯垂德處處放著西塞羅,基本上沒有什麽能和他搭上話的機會。

但是當阿法特看完了西塞羅的四本日記之後,對於西塞羅這個家夥就越有認同感。

他們是一樣的人,他們註定成為同伴。

想到這裏,他輕輕的扣了扣西塞羅的門。

“是聆聽者啊!”西塞羅的聲音還是那麽刻意的滑稽,“聆聽者也來找我們偉大的母親嗎?”

阿法特卻直勾勾的看著西塞羅那張用濃濃的妝粉塗抹的臉龐。

“我是來找你的,西塞羅。”他說。

西塞羅楞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刺耳的尖笑有點像是金屬和玻璃相互摩擦的聲音。

“那麽聆聽者來找可憐的西塞羅有什麽事情呢?”

似乎聆聽者對於西塞羅很重要,他不管語氣是多麽的不耐或是偽裝,但是說道聆聽者的時候卻一改之前無厘頭的歡脫,而是難言的肅穆。

“我向你道歉。”阿法特小心的把門關好,毫無防備的把自己的背後露給西塞羅。

“道歉什麽?”他問,“可憐的西塞羅怎麽可以讓偉大的聆聽者道歉呢?”

阿法特從口袋裏摸出了四本日記。

西塞羅的聲音戛然而止。

“噢....可憐的西塞羅....可憐的西塞羅。”他似是有些憤怒,但是當他捏緊了拳頭的時候卻慢慢的把拳頭松開,最後萬千言語盡化為一聲嘆息的悲哀。

“西塞羅不能對聆聽者生氣,西塞羅必須要聽從母親的教誨,西塞羅不能生氣...”

他的語氣滑稽可笑,帶著幾分怪誕的低吼,他的胸腔起伏不定,顯然被這件事情打擊不小。

“抱歉,西塞羅....”

“偉大的聆聽者,讓可憐的西塞羅一個人安靜的陪伴我們偉大的母親吧,讓可憐的西塞羅不要再這麽痛苦吧....”

不知道為什麽,阿法特從這個瘋瘋癲癲的家夥的聲音裏聽到了一絲哭腔。

心裏忽然湧出一種想要保護這個家夥的欲.望。阿法特搖搖頭,讓自己冷靜,他把手搭在了西塞羅的肩膀上,帶著抱歉的意思安慰的拍了兩下,便轉身離開。

他知道,西塞羅會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著黑暗的通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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